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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洞房花烛,铁马冰河

第八十五章:洞房花烛,铁马冰河

  季婵溪回过神来,她松开了门把,让出了身子。

  江妙萱微笑着看着她,脚步缓缓跨过了门槛,陆嘉静紧随其後,也看着她,脸上尽是淡淡的笑意。

  季婵溪有些心虚,她不知道方才自己那小家子气的话有没有被陆姐姐听到。

  林玄言也起身了,站在桌前,遮住了桌上的两盏酒杯。

  「挡什麽挡?」江妙萱看了一眼,道:「不就想偷喝两杯酒,有什麽见不得人的?」

  她直接在桌边坐了下来,腿叠翘着,拂尘随意搁在了桌上,取起一杯酒在眼前晃了一会,轻声笑道:「金风玉露,琼浆玉酿,真是应了天作之合这个词。」

  说着,她轻轻倾倒杯子,酒水倒了出来,凝固在了空中,雕塑般透明美丽。

  江妙萱素手一捋,玉指轻捻间似是随手采颉来了一缕月色,月色溶溶地化进了酒水间,那微凉的酒水冒起了丝丝的热气,一如云露间垂滴出的仙酿。

  江妙萱手再翻到,白瓷杯盏重新落在了桌面上,两泓美酒如甘泉倒流,重新注入了杯中,轻轻摇曳出涟漪之後平静如镜。

  「下定决心了?」江妙萱微笑着望向了季婵溪。

  季婵溪点点头。

  江妙萱将杯盏向前轻轻推了推,「那就饮了罢。」

  季婵溪喝林玄言对视了一眼,又错开了目光。

  「会不会太随便了?」林玄言问。

  江妙萱微笑着问:「那要如何,八擡大轿,千人相迎,高朋满座,凤冠霞帔?奢华铺张风风光光地将美人娶回家?」

  未等林玄言回应,江妙萱便自答道:「如今失昼城可没什麽家底了,就节俭些吧。」

  林玄言洒然笑道:「战乱之间可成连理已是幸事,心意诚恳自然无需旁枝末节。」

  季婵溪似是有些不愿,道:「嫁衣总得有一件吧?」

  江妙萱微笑道:「失昼城可从没有这个习俗。」

  季婵溪想抗争一下,道:「这毕竟是大事,这也太简陋了吧?」

  江妙萱指着那白瓷酒杯,道:「这月酿千金难买。」

  季婵溪轻声道:「这不一样啊,我们两个白衣,哪里像成亲,简直就是奔丧啊。」

  江妙萱无辜道:「那你想怎麽样呀?要不再拖两天,姐姐给你去置办置办?」

  季婵溪恼着脸赌气地看着笑盈盈的江妙萱。

  陆嘉静忍不住笑了起来,道:「好了,别捉弄季妹妹了。」

  说着她轻轻抖了抖衣袖,摊开手,大红的颜色如红绸铺过,被陆嘉静捧在掌心,柔滑似捧着一泓清冽甘泉。

  那是一件大红色的衣裳,虽不似琉璃宫中那件那般极其精细雕饰,金玉铺成,却胜在红艳纯粹,如泼墨挥就。

  季婵溪皱着的小脸缓缓舒展开来,她擡眼看了一下江妙萱,江妙萱永远是那副笑盈盈的表情,此刻季婵溪非但不觉得和蔼可亲,反而想把她那随身的拂尘一根根拔下来,揉成一个毛线团。

  「谢谢陆姐姐……」季婵溪捧过大红的嫁衣,展开细细打量着,对在自己的胸襟位置试了试,脸色柔和了许多。

  陆嘉静笑道:「这可是你江姐姐为你量身裁剪的。」

  季婵溪望向江妙萱,吐了吐舌头。

  少女穿上了大红颜色的衣裳,系上了罗带。

  她解开了发带,披散下长发,那夜色精灵般的少女在这一刻却像是烧了起来,就似夕阳铺满的烟波,妍丽而炙热。

  这大红的衣裳剪裁得体,将少女的身段衬得极好,纤肿得体的曲线勾勒起难言的曼妙,纯粹的大红颜色又带着磅礴的意味,若是野店石桥偶然见到,便是足以让任何人一生难忘的惊鸿。

  「好看。」江妙萱点点头。

  「季妹妹真美。」陆嘉静由衷赞叹,语调间却带着怅然。

  林玄言安静地看着她,想起了当年溪畔初见,忍不住笑了起来,只是笑容很淡,一如只如初见的相遇。

  季婵溪走到了镜前,张开双臂,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眸子愈发明亮。

  而陆嘉静忽然望向了林玄言,林玄言也恰好望向了她。

  林玄言垂着眸子,神色有些愧疚。陆嘉静云淡风轻地笑了笑,示意他不必介怀。

  季婵溪转过身,目光落在了林玄言的身上。

  林玄言察觉到了目光,也望着那一袭红裳的少女,长发披散,清秀妍逸的她神色平静而柔和,她小口微张,欲言又止。

  林玄言生怕她忽然问一句,我好看还是陆姐姐好看这样要出人命的问题。率先开口道:「季姑娘,天色不早了。」

  季婵溪嗯了一声,走到桌边,举起了一个酒杯。

  林玄言亦举起了另一个。

  两个杯子举到了等高。

  氛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陆嘉静与江妙萱掩上了门,燃上了一支又一支火红的蜡烛。

  烛光跳跃了起来,少年和少女的身影落到了墙壁上,阴影随着烛光闪动着。

  林玄言和季婵溪看着彼此的眼,谁也没有说话。

  他们伸长了些手臂,缠过了彼此的臂弯,举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林玄言微微蹙眉,酒有些酸涩。季婵溪喝的很快,酒入口甘甜。

  江妙萱微笑着望着他们,没有多做解释。

  杯酒饮尽,像是心中有什麽石头落地了,少年和少女竟同时笑了起来。

  「拜堂吧。」江妙萱道。

  「拜堂?拜谁?」

  「这里除了我和陆宫主还有别人?」

  林玄言抗议道:「我跪静儿?虽说是走个过场,但高堂也不至於如此滥竽充数吧。」

  陆嘉静冷笑道:「你这麽金贵,跪不得我了?」

  林玄言道:「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

  陆嘉静道:「我倒是觉得二当家的提议很不错。」

  林玄言还想抗辩几句。

  季婵溪却忽然撩起了嫁衣的前襟,在江妙萱面前跪了下来。接着她望向了林玄言。

  林玄言觉得自己站着有些尴尬,便也跪了下来。

  「一拜天地。」江妙萱柔和的声音想起。

  江妙萱忽然想起了当日,自己也曾拜堂成亲,只是那一日远没有这般静谧美好,回忆起来尽是腥风血雨。

  也不知道那个小胖子那日之後是不是疯傻了。

  江妙萱忍不住笑了起来。

  「二拜高堂。」

  林玄言与季婵溪对着端坐着的两女拜了下去。

  「夫——妻——对——拜。」江妙萱拖长了语调,声音缈如流云。

  林玄言和季婵溪的动作也随着她的语调慢了一些。

  两个人对跪着,看着彼此,眸子里看不见绵绵情意,反而平静得仿佛寻常。

  两个人拜了下去。

  长长地拜了下去,久久没有起身。

  ……

  不知何时,屋子里已经空了,陆嘉静和江妙萱已经离去,留下了孤男寡女的一对人。

  床下是两只白瓷被子,一仰一合。

  林玄言和季婵溪坐在床沿边,拉着彼此的手,手指断断续续地勾连在一起。

  两两没有说话。

  洞房很小,烛光有些清冷,季婵溪穿着大红色的嫁衣,还觉得有些不真实,就像是做了一场花前月下的梦。

  「要睡觉吗?」季婵溪问。

  林玄言道:「你要觉得还不适应,我们可以聊会天。」

  季婵溪道:「不用了,该说的以前都说差不多了。」

  林玄言微笑道:「婵溪今天真好看啊。」

  季婵溪眨了眨眼,道:「等会这件衣服可不可以不脱呀。」

  林玄言问:「你很喜欢这件衣服?」

  「嗯。」季婵溪道:「我想多穿一会。」

  「多久都可以。」林玄言道。

  「可衣服还是要脱的啊。」季婵溪有些忧愁:「为什麽女孩子总是要便宜你们男人?」

  林玄言笑道:「其实……很舒服的。」

  季婵溪道:「但第一次会很痛。」

  林玄言道:「你可以用修为暂时封一会知觉,稍过一会就好的。」

  季婵溪固执摇头:「不要。」

  「嗯……真的不可以穿着衣服吗?」季婵溪又问。

  林玄言想起了少女披着火红嫁衣承受鞭挞的画面,忽然很是心动,「衣裳可以留着。」

  「那裤子呢?」

  「这个必须脱。」

  「哦。」季婵溪看着林玄言,又问:「那你是真的喜欢我吗?」

  「这个问题你都问了多少遍了?」

  「这是最後一遍。」

  「当日试道大会一别,能在夏凉国看见你,我其实是很开心的。後来在那冰桥上,我也知道你在等我。之後北府偶遇,我内心也多是缘分带来的惊喜,这些星星点点大概都是喜欢吧。」

  「嗯,那你去把蜡烛吹了吧。」

  「今天不吹了。」

  林玄言的手忽然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将她的身子渐渐按下,放躺到床上。

  他不由想起了试道大会结束那日她捉弄自己的场景,心中忽然有种即将大仇得报的快意,你个处子小丫头,任你平日里嚣张跋扈,稍後还不是要被我肏得哀求不止?

  而季婵溪似乎还没有察觉到『危险』的到来,目光游丝般在林玄言的脸上徘徊。

  少女平躺在床上,张开了衣袖,那发育姣好的身段山峦起伏,平坦紧缩的小腹,鼓鼓的衣襟,圆润的肩膀,每一道曲线都浮凸得恰到好处,而那娇躯上,一身嫁衣更是如浴火的蝴蝶。

  林玄言撩开了一些她的裙子,露出了少女玲珑小巧的玉足,季婵溪的玉足白嫩如雪,脚背光滑如缎,肌理细嫩,脚心微带软红,绵白小巧,那玲珑的秀趾更是如珍珠串成,随着林玄言撩起裙摆的动作蜷曲了一些,而顺着柔软美妙的足弓曲线向上,细腻的肌肤上还可以看见淡青色的细细脉络,一直蔓延到秀美的小腿,肌肤仿佛吹弹可破。

  林玄言抓住了季婵溪的玉足,对着柔软的足心按揉了一番,手便顺着小腿的曲线向上,一直撩到了膝盖处,季婵溪的手扣在床上,微微用力抓着床单,一声不吭也没有反抗。

  把玩了一阵小腿之後,林玄言定定地看着季婵溪那精美绝伦的脸,忽然俯身吻了下去。

  季婵溪下意识地闭上了眼,她感觉到有什麽东西按上了自己柔软纤薄的红唇,紧贴着吻动吮吸着,并且似是要扣开自己的玉齿牙关,侵入到檀口之内。

  於是季婵溪的小口下意识张开了些,那狠狠压着自己鲜嫩红唇的东西似是找到了入口,灵巧地伸入到了自己的檀口里,季婵溪有些不适,却也本能地将香舌伸了出去,一如两人相对出剑一般,在小小的檀口中纠缠厮打了起来。

  季婵溪俏脸微红,虽然她对於这些都有一知半解,但是如今身临其境,终究显得生疏。这是这种被动的感觉让她觉得有些不适。

  与此同时,又一只手已经攀到了她的腰肢一侧,开始拆解她的罗带。

  紧致的衣襟微松,向着两边荡开了些,露出了白色的衬里。两人深深地吻了许多终於松开,而脸颊依旧贴的很近,鼻尖更像是要碰在一起一样。

  「等会如果有不适,告诉我就是了。」林玄言道。

  「装什麽体贴,你现在就恨不得把我扒光了吧?」季婵溪冷冷道。

  「我就喜欢看大小姐现在嘴硬的样子。」林玄言忽然侧了些脑袋,一口含住了季婵溪的耳垂,舌尖轻轻点吮吸弄了一番。

  季婵溪感觉清冷的身体里像是有什麽东西渐渐暖了起来,像是冬日里未熄灭的炭火,忽然吹起了一串明亮的火星。

  季婵溪哼了一声,胸口的曼妙曲线起伏了一阵,足背的玉弓更挺直了些,一直到林玄言松开耳垂,她才睁开了眼,一双眸子里带着些媚色般的水气,这种情态在她清冷的面容上显得诱惑至极。

  两个人又索吻了一阵,唇口相交,舌头缠绕,香津暗渡,两人清冷的身子逐渐燥热了起来,季婵溪罗带松散,胸襟前的扣子也被解开,大红的嫁衣便如褙子一般向着两边敞开,白色衬里间酥胸秀挺,隐约又露出了些伶仃秀气的锁骨。

  在又一次的松开双唇之後,季婵溪忽然睁开了水气迷离的眼,她一把按住了林玄言的肩膀,一个翻身,将他整个人掰到了床上了,而自己岔开了双腿跪在他的腰的两侧,双手按住了他的肩膀,腰背玉腿之间舒展着一个极度美妙的曲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林玄言也没有反抗,仍由她将自己按在床上。反正稍後还不是要被我肏得浑身发软,乖乖地任我摆布,现在便先由着你的性子嚣张骄傲一回好了。

  季婵溪披散的长发垂了下来,落在了他的胸口,有些微痒。

  季婵溪伸手一根玉指,轻轻勾起林玄言的下巴,挑起了一些,脸上笑意淡淡:「小公子,生的真俊,有没有兴趣陪陪姐姐?」

  少女的嗓音清冷中夹杂了些许柔媚,若是寻常人一听便要恨不得立刻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疼爱一番了,林玄言深吸了一口气,强自镇定道:「我看姐姐也年纪不大,就怕稍後承受不住,反而开口央求起来。」

  「小公子真会开玩笑。」季婵溪笑了起来,她的手指按在了林玄言的胸口上,轻轻打转,冰冰凉凉,她的手指一路而下,挑开了林玄言的衣扣,随着衣扣震开,林玄言的胸膛也露了出来。

  而从林玄言此刻的视角望去,季婵溪大红衣襟敞开,凹凸有致的身体展示着美好诱人的曲线,只可惜那内里还有一件白色的衬衣,不然此刻衣襟半开酥乳半露的场景,当真就是人间绝色了。

  林玄言实在伸不出,伸手便要去解她的衣襟,季婵溪却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按到了一边,一双眸子自是锋锐内敛,一如刚刚成年的女王。

  「不许动。」季婵溪发号施令道:「我让你动你才能动,懂了吗?」

  林玄言也觉得有趣,嗯了一声。

  季婵溪嘴角微微勾起,她伸出手指放到了林玄言的唇间摸索了起来。

  「有些痒。」林玄言开口道。

  季婵溪捏了捏他的脸,笑了笑,一粒粒地解开他衣衫的扣子,然後竟俯下了身子,一口含住了一粒林玄言的乳珠。以往都是他这般捉弄别人,如今被季婵溪忽然起来含住,他身子僵了僵,目光落在季婵溪俏丽的秀靥上,下身裤子的布料更是不由自主地支了起来。

  季婵溪贝齿轻咬,一阵厮磨之後啵得一声松开,微笑道:「怎麽?来感觉了?」

  这……不是平日里我经常调戏静儿的问话吗?算了,再让你嚣张一会,等会扒了你衣服看我不把你操得满口淫词浪语。

  「自然来了,大小姐帮我降降火?」林玄言用调戏的口吻笑着说。

  「好呀。」

  季婵溪葱白的手指挑开了林玄言的衣襟,一路下掠,一直触碰到那高高挺立起的地方,季婵溪手心翻转,拇指中指一扣,轻轻弹了弹,林玄言牙齿微咬,在下身颤了两下之後,他感觉有个柔嫩的东西抚了上来,隔着裤子将它握在了手中,四指箍住了棒身,拇指绕着顶端轻轻地揉动起来。

  隔着布料的抚摸反而更添了一种柔软的质感,棉质的触感一寸寸地掠过肌肤,随着小手的揉捏更是充斥着暖意。

  虽然这种感觉很是舒适,林玄言依旧笑道:「大小姐还当是四年前?以为仅凭手就可以降服我?」

  季婵溪嘴角勾起,手腕轻轻拧动,如玉兔轻捣药锤,她黑白分明的眸子眯了起来,红烛的光影下,身子起伏的曲线与秀靥美妙的轮廓勾勒得清艳绝丽。

  看着那清冷又魅惑的小脸,林玄言恨不得此刻就将她翻倒在身下,但是今日他铁了心要让季婵溪心服口服,便也先放纵着她。

  季婵溪的身影忽然压了上来,半解半露的红衣垂到他的身侧,而季婵溪已然开始解里面素白色的衬衣,秀乳高挺地撑起了单薄的衣物,仿佛随时要裂衣而出,她伸出舌尖,轻轻触碰了一下林玄言的唇口,小巧而高挺的琼鼻在他的脸颊上蹭动着,像是一只乖巧而妖媚的小猫。

  林玄言感受着嘴唇和面颊上微微的痒意,配着少女那清绝的面容,心底的火焰竟真的被这样一丝一毫地调动了起来,那被季婵溪握在手心中的事物也更坚硬粗大了几分,将布料高高撑起。而季婵溪的小手也用力了几分,隔着布料有节奏地上下按揉撸动了起来。

  林玄言调整着呼吸,胸膛的起伏也剧烈了几分,他们始终望着彼此的眼,一如宿敌过招前的长久对视,等待着对手被自己气场压下,先声夺人。

  林玄言不由想起了那日试道大会时少女最惊艳的模样,那时候磅礴大雨中淋透了的身段还没有如今这般凸翘腴美,却也清素得令人心动,他那时并未有太多旖旎念头,只当是欣赏一幅美丽画卷,只是那个夜晚,少女挽着乌黑的长发站在灯火阑珊的门口,樱唇轻启说的那两个字让他久久难忘。

  「想操我?」季婵溪似是知道林玄言在想什麽一般,忽然发问,吐气如兰。

  此刻的她与四年前那个少女重叠在了一起,但似是又有哪里不同了。

  「当然想,大小姐还不乖乖剥了衣裳,脱了裤子,翘起屁股等着,可别让夫君久等了。」林玄言调笑道。

  季婵溪冷笑一声,手上的劲道更重了几分,拇指捻动肉棒的顶端,一阵按压,「想得美。」

  林玄言中就不是什麽圣人,在季婵溪小手的服侍下,他同样欲火燃起,只是依旧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悠闲地看着季婵溪的俏脸:「婵溪今天真漂亮。」

  「哪天都很漂亮。」季婵溪不以为然道。

  「还是被我打屁股的时候最可爱。」林玄言揭人伤疤道。

  季婵溪曲眉微挑,晕恼道:「你以後再敢试试?」

  林玄言伸手勾了勾她的下巴,道:「哪天我打不过你或许就不敢了。」

  季婵溪冷哼一声,手指划到了他的裤带旁,手指勾起裤缘,勾起了林玄言的裤带,要扒下他的裤子,林玄言没有反抗,仍由季大小姐的施为,裤子褪下之後,高挺的阳具一下弹了起来,如巨龙怒龙起来,青筋虬结暴突。

  「真难看。」季婵溪嫌弃地说了一声,手指摸了摸灼热的阳具,捏了捏坚挺而具有弹性的棒身,表情愈发嫌弃。

  林玄言笑道:「又不是第一次见了。」

  季婵溪白了他一眼,手试探了几下才慢慢覆了上去,小手清凉的温度与棒身灼热的温度交换着,林玄言眯起些眼,他腿部的肌肉忍不住绷紧了起来,季婵溪柔软的掌心和纤细手指的触感更是绵软温凉得让人想一辈子沈浸其中,只是他似乎与季婵溪赌气,竭力控制着面部的表情,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大小姐只会用手吗?」林玄言笑道。

  季婵溪摩挲着棒身,上下柔和而有律动地蹭弄着,惹得手中毒龙怒耸狰狞,包皮因为肉棒的膨胀而撑起,崩得极其紧致,只是没什麽喷薄欲出的迹象。季婵溪没有回答,继续努力地撸动了一番,手中的力量也重了几分,还时不时用拇指揉动顶端最敏感的部位。

  只是林玄言偏不随她的意,哪怕心中热浪翻涌也始终紧缩精关,不让她的小手得逞,他看着季婵溪有些恼怒和不服气的样子,感受着下身越来越重的力道,微笑道:「大小姐,你是要把这东西拔下来吗?」

  「这东西?什麽东西啊?说具体一点。」季婵溪忽然笑了起来。

  林玄言看着她俏丽可爱的脸,再也忍不住了,伸手按住了她的肩膀,将她的身体翻了过来,重新换做男上女下的姿势将她按在了床上。季婵溪扭动身子挣紮了一番,却被林玄言死死地按住肩膀不能动弹,她瞪着林玄言,小腿狠狠地踢了过去,林玄言格开了她的小腿,看着她精致而微带怒气的小脸,吻了下去。

  季婵溪嗯哼了一声,侧过了脸,林玄言的吻便只能落到侧靥上,但他毫不在意,一路索吻而下,从脸颊一直贪婪地狂吻到了雪白的脖颈下,季婵溪渐渐停止了挣紮,忽然嘤咛一声,腰肢抽搐一般向上挺了起来,原来林玄言不知何时忽然将手握住了她娇嫩丰挺的玉乳,隔着衣衫将那乳头篡在了手中,两根手指狠狠一捻,她低声娇吟後转过了头,蹙着眉头望着林玄言,嘴唇红艳了几分。

  「这里还是这般敏感?」林玄言手上的力道柔了一些,揉搓着嫩乳顶端的衣衫,那衣衫下的乳珠便随着衣衫轻轻摩挲,很快坚硬了起来,连着那柔软美妙的玉乳也丰挺了几分。

  林玄言一把扯开了她的衣襟,肌肤雪白的颜色溢了出来,玉乳出的衣物崩得更紧,已然有美肉要四溢出来。

  面对林玄言的粗暴的动作,季婵溪心中定然不服,只是境界不如对方,过去被对方按着打屁股自己也无法反抗,此刻更是只能任人施为,但明明是新婚之夜,为什麽弄得和打架一样,她冷冷地看着林玄言,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婵溪有话要说?」

  「放开我。我自己脱。」

  「……」

  林玄言楞了一会,松开了她的肩膀。季婵溪理了理自己的衣襟,目光瞟了一眼林玄言已经充血坚硬至极的肉棒,嘴角露出了一丝讥诮之色,她理了理自己的衣襟,开始解自己的衣扣,但是却刻意放慢了速度,故意吊着林玄言胃口。

  季婵溪此刻仰躺在床上,林玄言身子前倾气势上依然逼迫着她,少女无视这种气势,动作上依旧不快不慢,有条不紊地解着自己的衣服,随着扣子一粒一粒崩开,大片雪白的肌肤也露了出来,那嫁衣依然只是半解,红白相间,芳香阵阵,此刻看来似是拥红堆雪,带着少女独有的青涩与香艳。

  林玄言固然也觉得眼前这一幕赏心悦目,但是季婵溪刻意拖时间吊着他胃口的心思他同样了然,林玄言抿了抿干燥的嘴唇,已然蠢蠢欲动,他轻声道:「大小姐动作要是再这般慢,别怪我稍後不顾你的面子了啊。」

  「呵,林玄言,新婚之夜你想怎麽样?」

  「当然是好好疼爱婵溪。」

  「骗鬼。」季婵溪嘟囔了一声,忽然一把扯去了身上的嫁衣,罩在了林玄言的身上,她衣扣全解,白色的内衫自然地荡了开来,丰嫩的玉乳如饱满的竹笋,嫣红的蓓蕾在乳峰曲翘坚硬起来,而方才被林玄言捏的那一边此刻更加红艳了些。

  眼前骤然盛开的画面看的人目眩神迷,林玄言顺手扯开了她的衣衫,嫩乳裂衣而出,而那衣衫将褪未褪,绷紧在双臂之间,露出了玉白色的肩膀,而此刻她依旧穿着的长裤不知是诱人还是碍眼了,那白色的长裤紧致地贴着她的玉腿,将她修挺笔直,线条纤秀的腿儿勾勒得极美,而那长裤包裹下,丰腴挺翘的娇嫩臀儿更是让人忍不住狠狠揉捏抚摸。

  「嗯……」

  季婵溪忽然低吟一声,她的身子被林玄言一下勾了起来,玉乳更是被对方叼在了口中,湿润温和伴随着牙齿摩擦的感觉传了过来,季婵溪喘息声重了几分,下意识地伸手抱住了林玄言的脖子。

  早已在这小妖精的勾引和慢动作下忍耐了许久的林玄言,此刻已经瞳孔微红,他狠狠地含住了乳头,舌头牙齿不停地轻咬吮吸着乳珠,另一只手在她的秀背腰肢间不停地摸索揉捏着,少女身子微微後仰,蝴蝶骨美丽地凸显了出来,蚂蚁噬咬般的感觉从乳头细细地传了过来,惹得她身躯不停扭动,娇吟细细。

  林玄言松开了口,将少女的身子再次推到了床上,双手揉上了她的嫩乳,力度幅度极大地揉动着,而少女的嫩乳坚挺如笋,又饱满而丰嫩,入手满满皆是绸滑和弹性。

  季婵溪仰躺在床上,身子下意识地向後缩了缩,然而两只乳峰都被揪住,扯着香软乳肉高高擡起了一些,因为她的乳珠实在太过敏感,被揉弄触碰之後,她的背脊也只好迎合林玄言的动作,被迫挺了些,这种任人摆布的姿态让她有些不适,她咬着嘴唇,尽量不流露出羞耻的情绪。

  林玄言看着骄傲的少女被欺负的样子,香腮微微鼓起,秀眉带着些委屈的弧度,看上去迷人至极,再加上她此刻上衫几乎全解,那近乎完美的凸翘曲线惊心动魄地刺激着视线,林玄言人性初塑,此刻正如少年血气方刚,平日里再如何沈静平淡,此刻遇到同龄半裸的绝美少女,在感官的刺激和本能的反应之下,情欲也狂热地点燃了起来。

  床震动了起来,咯咯咯的摇床声音里,少女的吟叫声短促地传了出来。

  被子被一点点地蹭下了床沿,少女不停踢动着小腿,身子又被用力按住,林玄言已然扑到了她的身上,手环住了绸滑纤柔的腰肢,顺着脊椎的部位一路向下,手掌挤进了长裤之中,一下子抚摸上了柔软的娇臀。

  私密的娇臀一下子落入了别人的魔爪掌控之中,季婵溪显然还有不适,此刻她的身子已经被逼到了墙角,被子被她踢下了床,如今只能蹭着被单,如划动水面般蹭出许多褶皱。她眼睛水灵灵地睁着,清澈的眸子里始终带着些可爱的恼意,对於林玄言粗暴的动作她当然不满,但是出於骄傲她也没有打断或者阻止,仍由自己的衣服被扒下,长裤被挑开,身子在对方的怀抱里颠簸着。

  林玄言将她抱在了怀里,手伸入她的长裤中摩挲了起来,翘臀的弹性和丰满的触感落入手中,柔腻而顺滑,五指轻轻用力便陷了进去,求索之间又很容易触碰到臀缝之间的菊蕾,指甲每每有意无意地刮擦过去,都会惹得季婵溪身子轻轻颤动,然後她一双眸子便幽幽地看着自己,示意自己不要再轻易触碰那个位置。

  「婵溪,你身子好软呀。」林玄言又揉捏了一番娇臀,另一只手抚住一只嫩乳,五指变幻揉动着。

  季婵溪冷哼一声,道:「我看你也软得很。」

  「呵,稍後有你求饶的时候。」

  「我要是求饶,那我名字倒过来写。」

  「大小姐真是养尊处优惯了,说话总是这麽硬气。」林玄言捏住了她的一粒乳珠,手指揉搓而过,感受着少女娇躯在怀中轻轻抖动带来的美感,一边又将她的身子缓缓放了下去,然後掰了过来,让她仰躺在床上,背着自己。

  季婵溪趴在床上,因为裸着上身,那秀背伶仃的曲线美妙无双地呈现在视线里,长裤的边缘也被方才的侵犯弄得歪斜,向着腰肢下移了许多,露出了一部分嫩白丰腴的臀肉。这个姿势对於季婵溪来说很缺乏安全感,因为整个後背都暴露在别人视野里,而自己又无法看到对方再做什麽,更可恶的是,每每当她趴在床上,就会想起许多次被林玄言打屁股的羞耻场景,内心羞愤不已。

  林玄言欣赏了一番她美妙的背影,少女个子不高,身材娇小,但是身段却纤秀凸翘,此刻趴在床上,玉腿伸直,竟还给人一种欣长高挑的感觉。林玄言视线徘徊片刻,便落在了她腴美的娇臀上,白色长裤包裹的娇臀将布料高高撑起了一个浑圆娇美的弧线,让人忍不住想一窥究竟然後大力地揉弄亵玩。

  林玄言回忆起以前惩罚她时的完美手感,那嫩臀柔软撞击掌心的触感每一下都妙不可言。他深吸了几口气,竭力平复下了上涌的气血,伸手抓住了季婵溪的脚踝。

  「哼……」季婵溪双腿挣紮着。

  「分开。」林玄言箍着脚踝,强横道。

  他已然心中了然,对付这种性情骄傲的少女,一定要用蛮横的手段直接征服她的身心,将来才有可能将她调教得服服帖帖的。

  季婵溪拗不过他,终於放松了力气,双腿被林玄言拉开了些。林玄言两手抓住了长裤的边缘,将长裤沿着下身曼妙的纹路扯了下去,季婵溪感觉身後微凉,知道自己裤子已经突破阻力被扯了下去,无论是嫩臀还是玉腿定然都一览无遗了,因为双腿被分开了的缘故,那腿心之间粉嫩的一抹颜色定然也暴露在了对方的视野里。

  长裤掠过嫩足,被彻底褪了下去,然後裤子被甩落在地的声音响起,季婵溪知道自己已经不着片缕了。

  林玄言见她沈默不言,便笑道:「怎麽?开始害怕了?你陆姐姐平日里可天天被我这麽欺负,你们不应该姐妹患难与共?」

  听着林玄言的话,季婵溪脑海里已然浮现出当日北府里陆嘉静被欺负的场景,胸口又忍不住热了许多,她忽然笑道:「有本事你把她一并弄上床,那才算你厉害。」

  林玄言定了会,笑意玩味道:「婵溪还想着有一天姐妹同床?」

  季婵溪冷冷道:「你是不是还想着要是南卿姐姐还在我体内就好了?就相当於把失昼城二当家也弄到手了?」

  林玄言眼睛一亮,赞叹道:「季姑娘真是处处为夫君着想啊。」

  季婵溪冷笑道:「有本事你真和陆姐姐这般去说。」

  林玄言一笑置之,他抓着她的脚踝,更分开了些,这个门户大开的动作羞耻至极,尤其是那纤秀的腿儿渐渐打开的过程,季婵溪的表情随之也微妙变化着,却也没有抵抗。

  啪得一声忽然响起,季婵溪呀地喊了一声,玉腿一下绷直,她扭过头,蹙着好看的眉头望着林玄言,刚刚拍打了一下她娇臀的林玄言见到了季婵溪的目光,又啪得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另一边臀瓣上,臀浪乱颤间泛起了一阵淡淡的绯色。

  「你打我做什麽?」季婵溪不满道。

  「夫君教训妻妾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林玄言笑问道。

  「你真是这麽想的?」季婵溪柳眉挑起,更生气了。

  林玄言笑道:「当然不是,只是……」

  「只是什麽?」

  「弱小就要挨打啊。」林玄言又拍了一巴掌,「不时刻鞭策婵溪,你将来怎麽能超过我?」

  又挨了打的季婵溪恼羞成怒地踢了踢小腿,林玄言巧妙避开,季婵溪瞪着他,恶狠狠道:「那你以後给我小心点。」

  林玄言微笑着看着她,季婵溪头发微乱,一副以後要你见识一下妾身的厉害的表情,让人忍不住想抱起来狠狠地在怀中揉弄。

  林玄言又拍打了几下过了过手瘾,季婵溪忍无可忍,这种羞辱总让她想起许多过去的画面,而这些画面一如禁忌一般,每每想起她心中都会燥热,腿也忍不住会向内屈一些。

  「操我。」季婵溪忽然说。

  林玄言楞了楞,似乎没听清:「你说什麽?」

  「我让你操我。」季婵溪回头瞪了他一眼,「听不懂?」

  这般年轻美妙的少女每每如此露骨地说出这种话,林玄言总是有些不适应,他又拍了拍她的娇臀,道:「能不能知书达理一些?」

  季婵溪冷笑道:「你们男人不都喜欢这一套?还是你开始喜欢书香门第的姑娘了?」

  林玄言懒腰抱起了赤裸季婵溪,下身坚硬滚烫的东西顶上了她有些火辣的娇臀,沿着臀缝缓缓摸索着。

  「静儿平日里也像你这般嘴硬,爱冷言冷语讥讽我,你可知道她在床上都是如何被制得服服帖帖的?」林玄言自问自答道:「稍後大小姐就知道了。」

  季婵溪抽了抽鼻翼,不以为然。

  她的後背靠着林玄言的胸膛,感受着其上散发出的温热,原本尚有些清凉的身子越来越暖,她的柔软丰挺的玉乳被林玄言抓揉在了手里,幅度极大地揉弄着,而她丰腴的翘臀靠着林玄言的下身,恰好被那碍事的坚硬物挺着,一阵滚烫,她甚至能感受着那个东西在隐隐抽动着,似是一柄在匣中嗡鸣的剑,随时要出鞘捣入自己的身体里。

  听说会有些痛……季婵溪揉了揉自己的眉角,觉得自己不该为这些小事担忧。

  林玄言又抚弄了一番她的身子,让她原本紧张的身体更加放松了下来,他将少女的身子转了过来,再次吻上了她花瓣般的嘴唇,肆意地啃咬吮吸,索取着少女独有的芬芳,季婵溪美目半闭,喉咙口也不由挤出哼哼的声音,清媚如水。

  「婵溪。」林玄言忽然分开了她的嘴唇,认真地盯着她的眼睛。

  季婵溪美眸睁开了许多,黑白清澈的眸子里倒映出林玄言的脸。

  「嗯?」

  「我好喜欢你啊。」林玄言话语平静地阐述道。

  季婵溪嘴角很快翘起又很快平复,「你对几个人说过?陆姐姐?裴仙子?或者说三当家也有过?」

  林玄言刮了刮她的鼻子:「吃醋了?」

  季婵溪道:「我没那麽无聊。」

  林玄言道:「就你和静儿。」

  季婵溪将信将疑地看着他,「你和裴仙子之间没什麽?骗鬼?」

  林玄言笑道:「你再问屁股又要挨揍了。」

  季婵溪不屑地白了他一眼,却也没有再说。

  林玄言认真道:「那天在北府里看到你真的很开心,三年里,我虽然总是经常被你捉弄欺负,但我心里其实一直很期待你能陪在我旁边和我说说话。」

  季婵溪听着这用心的感人之语,没心没肺地哦了一声,道:「原来你喜欢……受虐啊。」

  林玄言气笑道:「我看你才是吧?你故意想气我,然後让我打你?」

  季婵溪无辜又恼怒地眨了眨眼。

  林玄言脸上笑意更盛,和陆嘉静在一起的时候,他总会沈静一些,如今与季婵溪在一起,他便觉得自己真的像个十八九的少年。

  林玄言笑着替她将将一绺青丝捋到了耳後,凑过去亲了亲她的脸颊,季婵溪也将脸颊贴过来了些,两个人依偎了一会,身子渐渐热了一些。

  「林玄言。」季婵溪轻声道。

  「嗯?」林玄言问道。

  「好好修炼啊,千万别哪天被我赶上了。」季婵溪声音有些轻。

  林玄言点点头,鼻间微微发出嗯的一声,竟不知为何有些酸涩。

  季婵溪微微笑了笑,动人明艳,她松开了环着林玄言身子的手,身子向後缓缓躺了下去。

  林玄言看着仰躺在床上看着他的佳人,诱人的胴体一览无遗地展现眼前,红色的烛光下,盎然的春意雾气般飘散在整个房间里,足以点燃任何懵懂的心。

  季婵溪闭上了眼。

  林玄言轻轻抚过了她绸滑的大腿,手指压着弹性极佳的皮肤,一点点深入到了大腿的内侧,大腿内侧的肉很软也很敏感,才一触碰,季婵溪的眉头便皱起来了一些,可她却更主动地分开了些腿。绝美的少女主动张开双腿对着自己,任由他将双腿之间嫣红幽美的景致映入眼帘,这幅画面太过撩人,林玄言的呼吸也粗重了起来。

  季婵溪的阴阜微微鼓起,下体却没有毛发,一片纯粹的洁白,仿佛世间最纤尘不染的净土,而那雪白的颜色里,粉嫩地吞吐着一线,精致而美丽,像是刚出生的幼小玉蚌,一触碰就会碎掉一样,却又让人忍不住想要将它分开,去看一看其中究竟藏着什麽绝世的明珠。

  林玄言伸出的手指微微颤抖,他按住了拇指,向着左右掰开了一些,他屏住了呼吸。林玄言自认为也算是见过很多绝世美人的下身,而季婵溪的美却与他之前见过的截然不同,那是一种脆弱易碎的美,纤薄如初春的花瓣,易折如刚刚破茧的蝴蝶,它就这样展露在了自己的眼前,肉色嫣粉,水色涟涟,那内唇扭曲着波浪般的曲线,随着少女的呼吸微微颤动着,而烛火昏暗,此刻林玄言的身影又挡住了许多光线,那嫣然的颜色里,一片昏暗之中,在那深不可及的花心深处,似是有什麽含苞待放着,等待着某一刻被挑开,被浇灌。

  林玄言的手指轻轻抚摸过那柔嫩的花唇,季婵溪的身子忍不住哆嗦了起来,她也没有压抑自己的情绪,喉咙口哼哼出声,而那花穴玉蚌的上端,一粒玉珠也渐渐坚硬鼓起,林玄言拇指掰开双唇,食指勾动玉珠,一阵挑弄之间,惹得季婵溪娇躯颤动连连,清艳的容颜上烟媚暗生。

  「嗯……别弄了。」她伸出手抓住了林玄言的手臂,将他身子往自己这边拉了过来。

  林玄言身子前倾,一手按在了她的肩侧,另一只手却没有放开,反而直接覆在了她的裆下,整体地揉摸起来,季婵溪双腿夹紧了些,林玄言的手被她紧紧地夹在腿心之间,难以动弹,林玄言吻住了她纤薄的嘴唇,另一手手指一够,挤进了渐渐湿润的粉嫩腔道之中,温润的感觉和软肉痉挛的感觉一下子包裹住了手中,季婵溪口中发出了哼哼唧唧的声响,林玄言直接索如檀口,咬住了她的香舌,轻轻扯动,另一手则直接掐住了她的乳头。

  三重敏感的刺激之下,尚是处子的季婵溪如何能够忍受,换来了一声柔媚清长的呻吟。

  季婵溪挣开了林玄言的束缚,抿紧了自己的双唇,脸颊粉红,眸子间带着些许幽幽怨气,她胸膛剧烈起伏着,秀挺的玉乳却仍在林玄言的掌握之中,下身也有微湿的感觉,在方才的呻吟声中,似是有什麽流泻了出来,凉凉的触感盈满了腿心。

  林玄言将手抽出了她的腿心,放到了季婵溪面前,季婵溪睁开眼,只见林玄言的指间带着晶莹的丝状颜色,他两指张开,那晶莹的细丝也随着拉长下垂,在烛火中亮起了红光。

  季婵溪一把拍开了他的手,道:「你再取笑我我现在就用手指抠破身子。」

  见少女似是真的动怒了,林玄言也未敢再过分羞辱激恼她,揉弄她嫩乳的手也温柔了许多,季婵溪神色渐渐缓和了下来,她定定地看着林玄言,眸子深幽如潭水,似是在期盼着什麽。

  林玄言的身子缓缓地靠近了,季婵溪的身子也不停地重复着紧绷与放松,两个人都默契着没有说话,少女的星眸渐阖,曲眉却渐渐挑起,因为有个灼热硬物已然抵达玉门关,上下地摩挲过那一道细线,轻轻挑分开温润软肉,似是随时要刺入处子花穴,季婵溪不安地轻颤起来,下身又分泌出了许多透明的汁液。

  「放松一些,想想以前的事情,想想我给你讲过的那些故事。」

  「嗯……想不起来。」

  「没关系,那就随便想点什麽。」

  「嗯。」

  「会有些痛。」

  「知道了……」

  林玄言的心跳也越来越快,他如怒龙擡头般的阳具挤开了软肉,缓缓前行着,少女的玉穴紧窄而柔软,褶皱的肉芽随着挺进的动作向内屈翻着,她的双腿已经被林玄言强制分开,架在了双肩上,此刻她的身子仿佛折叠了一般,动作幅度极大,下身更是门户大开,让林玄言可以更好地深入其中。

  坚硬而灼热的肉棒缓缓没入其中,林玄言在浅处缓缓地抽插起来,渐渐适应少女处子花穴的紧窄,季婵溪原本紧绷的身子渐渐放松,纳入阳具的花穴却依旧湿泞难行,她的乳尖已然曲翘挺立起来,林玄言轻轻捏动,她喉咙口便会压抑地挤出一丝悠长而柔媚的呻吟。

  「嗯……」季婵溪鼻间哼了一声,身子骤然紧绷,她紧紧抓住了林玄言的手,林玄言也握住了她的手,他们十指相扣着,那一瞬,彼此之间像是再也没有隔阂,对方的悲欢喜怒,恐惧期待都一一倒映在了心田,少女用力捏着手指,直到指节都微微发白。

  林玄言身子渐渐前挺,像是有什麽柔韧而纤薄的东西破碎了,少女发出了一声痛苦绵长的娇啼声,她檀口半张,香舌半吐,身子挛动抽搐起来,她娇臀忍不住後缩,握着林玄言手臂的手也乱缠着,林玄言看着嘴唇抿成了一条线的少女,再也没有什麽调笑戏弄的心思,心中尽是怜惜疼爱之意。

  随着林玄言肉棒缓缓抽出,那被单上落了一些梅花般的血色,那血色中还混杂着大量晶莹透明的少女体液,从那幽谷密道间缓缓溢出,凄艳美丽。

  「还疼吗?」林玄言的肉棒在其中适应了许久,少女的身子才渐渐舒展了下来,她紧蹙的眉头平展开了,高擡的腰肢缓缓放下,她星眸渐渐张开,轻轻摇动螓首,那张秀眉绝伦的脸也似蒙着微弱的雾气,她细黑的秀发披散在身後,新荔般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色。

  床板震颤的咯吱声再次响起,由缓到急,季婵溪的身子不比凡尘女子,她才堪堪破身,便运转修为将疼痛感悄然抹去,与此同时,酥软麻痒的复杂快感从未如此清晰地袭来,她只觉得身子一阵异样的充实,她不再压抑,娇呻艳吟声断续响起,双腿自然地分开着迎接林玄言的鞭挞。

  林玄言见季婵溪很快进入了爱意的欢愉,原本有些提心吊胆的他也放下了心,他握住了季婵溪的玉峰,肆意揉摸着那丰挺玉乳,由侧面向着中心挤压着,那玉峰像是更拔高了些,随着他用力捏紧,那曲翘在峰巅的蓓蕾更是颤颤巍巍耸立着,一幅任君采劼的诱人姿态。

  而此刻,少女的花穴已经湿润得一塌糊涂,在林玄言再次插入之後,少女的花房玉璧依旧忍不住收缩着,如吸吮一般裹紧了肉棒,而林玄言也不留余力,直接一阵深浅不一地抽弄起来,刮擦着少女玉璧褶皱得肉芽,插得她花穴外翻,汁液四溢,在最後一记直挑花心的抽插之後,初次承欢的少女嗯嗯啊啊地叫了起来,身子痉挛,处子元阴喷薄,一下子来到了高潮的顶点。

  少女的处子元阴极其珍贵,像季婵溪这般的修行者更是万金难买,但林玄言完全没想着煞风景地去采补,只是沈浸在彼此的欢爱之中,给予身下的少女最浓重最热烈的爱意。

  「我……我想……啊……」季婵溪清媚的声音响起,她因为不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而有些语无伦次了起来,在一声声的欢叫中,一股股春水被肉棒刺激开垦,自花宫深处不住地泻出,少女唔唔地吟叫着,玉颊生烟,身子更是酥软得犹若无骨。

  「颠鸾倒凤的滋味舒服吗?」林玄言也不停地喘息着,他杵顶着少女的花心,在她耳畔轻轻呵气发问。

  季婵溪睁开眼,楚楚地看着他,这种问题她自然不好意思回答,只是那酥麻的感觉如余音绕梁,让她忍不住想要催促林玄言继续动起来。

  林玄言也明白她的意思,未曾刁难骄傲的少女,他揉搓了一阵那雪白椒乳,舌尖轻点舔弄之後,以肉棒为支点,将她的身子翻转了过来,清雅俏丽的少女很快便跪趴在了床上,那花穴之中依旧纳着肉棒。这个姿势犹若美女犬,羞耻至极,若是平日里她定然大发雷霆,此刻却也没有顾忌太多。

  啪啪啪的几声响起,季婵溪丰腴的臀肉又狠狠挨了几巴掌,但此刻的滋味却与以往大不相同,这种羞辱的禁忌感更激发了她心底异样的情愫,激得她玉穴收紧,双腿蜷曲,内心中竟想着林玄言再狠狠惩罚自己一顿。

  只是这些话她终究说不出口,在矛盾的快感里,林玄言再次动了起来,他扶着季婵溪的纤柔的腰臀,再次抽插起来,季婵溪秀靥如火,娇啼声清冷而婉转,啪啪啪的撞击声响彻小屋,甚至惹得烛火都晃动不已,少女屈腿翘臀的姿势实在诱人,那起伏如山峦的曲线更是惊心动魄极了,此刻随着林玄言的抽插,那臀肉翻浪,玉乳摇晃,更是美的目眩神迷,少女清冷的嗓音如泣如诉,床板晃得更加厉害了,那幽深狭窄的玉穴花道此刻被肆意开垦,粗暴的淩辱感和相爱的欢愉感一并袭来,少女再也无法忍受,螓首擡起,清纯动人的容颜上尽是迷乱的神色。

  林玄言也喊了一声,随着季婵溪下身骤然缩紧,他的身子也颤抖起来,本来也早已到了极致的他不过是凭借着强锁精关的手段支撑着,如今少女花穴之中的腔壁在一阵收缩之後再次涌起春水,肆意地浇满了肉棒,林玄言也无法忍耐,滚烫的精液一下子射入了少女身体的最深处。

  季婵溪也擡了几分娇臀,死死地抵着林玄言的侵犯,仍由那喷薄而出的白浊浸满自己柔腻的玉穴。

  白虎的滋味果然很不一样啊……气喘吁吁的林玄言由衷地想着。

  又一番激烈的交媾欢爱之後,两人趴在淩乱褶皱的床单上,彼此拥着对方的身子,静谧地对视着,而此刻,他们的下身犹自交合着,其间白浊玉液混杂着淌出,一片狼藉。

  少女脸上绯红的颜色减退,一双眸子也渐渐清冷了下来,她身子向後挣了挣,拔出了那侵犯自己身体的肉棒,一阵白色的黏液随之淌下,少女久经鞭挞的花穴还有些难以合拢,粉嫩雪白的阴阜口玉液横流,牵扯成线,满是艳丽的诱人感。她将林玄言推在床上,自己反而压上了他的大腿。

  「婵溪你还要?」林玄言看着她的眼睛,微微有些吃惊,平日里若是换成静儿,恐怕早就哀声求饶了,没想到这小姑娘竟然这般柔韧,也不知是真心实意,还是为了面子死撑的。

  「要不然?你这就想敷衍我了?」少女理所当然道。

  林玄言忍不住笑了起来,「这麽不知好歹?稍後被杀的溃不成军可别哭啼啼地向夫君求饶啊。」

  季婵溪同样轻蔑地笑了笑,她摸了摸自己嫩乳上的抓痕,又不满地瞪了林玄言一眼。

  少女忽然随手抓过了那件大红色的嫁衣,披在了自己赤裸的身上,一时间,雪白的肌肤和艳红的布料交相辉映,少女雪白的娇躯像是燃了起来,强烈的对比冲击进了视觉,少女拢起压在衣衫下的黑发,让长发散乱地披在肩上,这一幕场景惹得林玄言龙根再次怒耸起来,季婵溪像是早有预料,嘴角勾起微笑,她扯过一点被角,擦了擦林玄言汁液泥泞的肉棒,纤柔的手指抚摸了上去,将那青筋暴突的肉棒握在了手里。

  林玄言嘶得吸了口气,少女在破身之後,手上的动作竟也水到渠成,比起之前更加温柔曼妙,才揉弄了一轮,他便又有了泻精的冲动。季婵溪也未把玩太久,她张开了自己双腿,一手扶着肉棒坐了上来,她秀美的脖颈高高擡起,下颚上扬,主动握着肉棒刺进了自己的身子里,这个动作就像是……自刎,却带着一种淫靡香艳的美感。

  「嗯啊……」肉棒大半没入,少女娇吟出声,她没有直接坐下,双腿依旧支着身子缓缓下降,慢慢地适应这种感觉。

  季婵溪双手按在了林玄言的胸口,此刻她披着大红色的嫁衣,美眸微闭的样子尤为动人,而下身花穴泥泞紧窄的包裹感最为真实,少女的娇哼细喘声更是丝丝入扣,她身子动了一些,渐渐适应起了那异样的美感,上下地抽弄了起来,这种女上男下的姿势反而极大刺激了林玄言的感官,虽然平日里陆嘉静也曾如此试过,但是每每不过一会就被杀得溃不成军,再次被他压回身下狠狠鞭笞调教,而此刻季婵溪却很快熟悉了这种节奏感,动作幅度越发放肆,随着她身体的动作,那玉乳也明艳地上下摇晃起来,那嫣红蓓蕾在顶端不停颠簸着。

  这一次反倒是林玄言先把持不住,丢了阳精,一轮的交手败下阵来,林玄言有些无法接受,他拉住了季婵溪的双手,将她的身子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上,下身在一阵喷发之後未曾停歇,继续向上挺弄着,一记记地深深杵入季婵溪的花心,季婵溪呻吟声愈来愈大,林玄言却瞥见她眸子里有种讥诮之色,他再次无法忍耐,一下翻身将少女再次压在了身下,狠狠地抽插鞭笞起来,在一记记地抽插之下,少女瑶鼻娇哼连连,身子又酸又软,那挠人的快感一波波地、潮水般地冲击着少女曲线曼妙的娇躯。

  「啊啊……啊……嗯……」在肉棒浅浅的抽插後,猛然一击激烈的抽送,身下的少女一瞬间仿佛被高高抛起,欲仙欲死的快感浸透全身,那种感觉难以言喻,能够反馈的唯有下身洪潮般喷薄而出的春水和那动人婉转的淫艳呻吟。

  「起来。」季婵溪大口喘着气,用力推开了压在身上的林玄言,再次翻身压了上去。

  林玄言咬牙道:「小丫头别硬撑啊。」

  季婵溪拢了拢红色的嫁衣,那垂下的衣襟恰好遮住了美乳的蓓蕾,随着身子娇颤,半隐半现的嫣红晃啊晃啊,她微笑道:「呵,你要是支撑不住了可别忘了向姐姐求饶啊。」

  这一声姐姐自称得娇媚极了,林玄言不由再次想起四年前那个夜晚……我怎麽说也是征伐已久的老将,要是被一个才破处的少女降服,将来如何见人?一股征服欲犹然生出,烧在胸腔,他笑道:「季妹妹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

  於是这雕花精致的木窗成了最受苦受难的战场,随着两人在床上的『扭打』来来回回地晃动不止,格拉格拉的声音不停响起,更为诱人清亮的自然是少女那清澈动人的娇吟细喘。

  在这不算大的床帏间,两人皆是欲仙欲死,挺弄迎合间宣泄着最浓烈的爱意。

  一个时辰之後,林玄言浑身乏力地躺在床上,身下那条蛟龙半软半挺,甚至有些微微发肿。季婵溪骑在他的身上,鬓发散乱,眉目间却带着淡淡的、骄傲的笑意。

  林玄言看着少女骨秀神清的容颜,那柔软清凉的胴体花瓣般盛放眼前。少女吐了些香舌,轻轻舔了舔嘴唇,林玄言如临大敌。

  「夫君,还要吗?」季婵溪如调戏良家妇女般勾起了他的下巴,柔声发问。

  林玄言一咬牙,再次将她压在身下,有些微软的肉棒挑开了少女的花唇,刺了进去,季婵溪也没有反抗,脸上的讥讽神情越来越重,这让林玄言怒火中烧,奋力地耕耘着,肏着少女花唇翻卷的嫩穴,将她娇媚清冷的呻吟声一点点榨出来。

  只是片刻之後,少女再次将他欺压在了身下,林玄言脸色有些苍白,他只觉得自己遇到了一个比镇天下更难缠的对手,此刻哪怕他想把少女翻过来狠狠打一顿屁股发泄都做不到了。

  季婵溪伸手揉弄着自己的玉峰,当着林玄言的面挤压成各种诱惑的形状,另一只手再次箍上了林玄言的肉棒。林玄言喘着粗气闭上了眼,片刻之後服软开口:「季……季姐姐……」

  季婵溪动作顿了顿,她亦有些疲惫,问道:「你说什麽?」

  「季姐姐……饶了夫君吧。」林玄言有气无力道。

  季婵溪手上的动作再次动了起来,似乎要将那柔软的肉棒再次捋顺,「说大声一些,我听不见。」

  「唔,季姐姐饶命。」林玄言丧权辱国地喊道。

  季婵溪冷笑一声,「刚刚的豪言壮语呢?」

  林玄言闭目不言,他狠狠咬牙,奋起身子搂住了季婵溪,肉棒对着花穴蚌口,试了几次却都在滑腻的洞口滑开了,他竟沦落到连花穴都无法紮进去?季婵溪轻笑出声,亲自用手指掰开了花穴将肉棒纳入其中。

  林玄言的哀叫声在房间内响了起来。

  一直到了深夜,季婵溪坐在床边,披着那身嫁衣,林玄言终於在苦苦哀求之後背赐下圣旨,得以喘息休息一会。

  季婵溪看着林玄言有些微白的脸,命令道:「给本小姐捶捶肩。」

  林玄言瞪大了眼,「这才第一天你就反了天了?」

  季婵溪冷冷地瞟了他一眼,道:「不服?」

  林玄言气势低落了一些,犹豫片刻後支起了身子,替季婵溪揉捏起了肩膀。

  「力道这麽轻?没吃饭?」季婵溪严厉道。

  林玄言牙齿紧咬,深呼吸了几次,手上力道加重了一些。

  季婵溪满意地嗯了一声,享受着林玄言的服侍,道:「给我去倒盆水,本小姐要洗脸。」

  林玄言愤怒道:「你别太得寸进尺了!」

  季婵溪哦了一声,冷冷道:「那天你逼我签那个条约的时候可比这嚣张多了。」

  林玄言气结,终於垂下了头,应了一声:「是。」

  林玄言脚步有些虚浮,他好不容易端来了一盆水,放在了季婵溪身前的桌子上,少女用手掬起清水擦了擦脸,然後用毛巾缓缓擦拭起了身子,嫁衣哗的一声褪到了地上,林玄言看着那前凸後翘的身段,下身竟又忍不住挺拔了些,季婵溪淡淡地往那个位置瞟了一眼,林玄言心思一紧,不过季婵溪也没有再难为他,擦拭完身子之後将毛巾扔给了林玄言。

  「擦一擦,睡觉。」

  林玄言接过毛巾,只觉得自己此刻就像是一个酒店的小二。

  季婵溪已经走到床边收拾起了床被,林玄言擦了擦身子便走过去帮忙。

  烛火熄灭之後,屋子暗了下来。少女赤着身子躺上了床,掩住了被子,林玄言躺在她的身边,季婵溪很自然地靠了过来,蜷缩起身子靠在了他的胸膛,林玄言搂住了她的娇躯,少女反而先睡着了,呼吸渐渐均匀了下来。

  ……

  高高的窗户外,古城连绵,月色如银,浓郁的黑暗铺满了海面,高高的波涛无声地撞碎着。

  ……

  夜色安静而平和。

  而与冰雪荒原接壤的那片古城忽然升起了一簇青色的烟花,平静的夜色里,焰火燎燃开来,大片大片的冰面撕裂,了望台上的失昼城修者望向了前方。

  视野不可见的黑暗深处,冰面断裂,海水喷泉的声音传了过来。

  乙段城墙第八段首先燃起了烽火,夜色之中,一团接着一团的烽火亮了起来,而那冰面之上,一头头巨大的雪怪如野兽狂奔,直撞向古老而厚重的城墙。

  本已退拒三千里的雪妖在今夜忽然展开了一次大规模的攻城。

  报信的鱼样鸟升空低徊,群箭如蝗飞射,一道道明亮的剑光撕开了夜色,在失昼城上空编织出雪白而淩厉的光影。

  本与陆嘉静并肩行走的江妙萱察觉到了那一边的异样,神色陡变,身影如虹拔地,飞快掠向那处城门。

  一夜之後,雪怪死伤数千,选择败走,而失昼城外城的数道城墙都被攻出了豁口,受伤的修士也多达上百人,修士们连夜开始修缮城墙,亲点死伤的人数,然後焚烧那些死去的雪怪的屍体。

  一夜的刀戈太过遥远,未能惊扰熟睡中的那对眷侣,关於这一战的详细信息,林玄言还是第二天才得以知道,他醒来的时候,季婵溪早已起床,穿好了衣物,打好了水放在床边。林玄言醒了之後,只觉得浑身酸痛不已,季婵溪一边嘲笑着他一边将他从床上扶了起来,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复述给林玄言。

  而与此同时,在失昼城的另一边,海妖的兽潮如线,向着失昼城推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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