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停雪止,海平澜静。
人成对,剑无双。
故事有了好的结局,战後的废墟再如何疮痍狼藉,也总有漫长的时光来整理河山。
三万年的阴霾消散,早已决心誓死卫道的南宫不知如何形容这种心情,百感交集落到唇边便无语凝噎,她反倒像是一个局促的小女孩,确认了好几遍来人之後,那被雪雨洗得苍白的容颜上终於勾勒出浅浅的笑。
林玄言看着逐渐晴朗的海面,同样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他走到南宫身前,胸口一热,忍不住一把抱住了她冰凉的身躯,手环到她身後的腰间,按住了那纤柔软弹的腰肢。
黑绸的衣裙深深陷出指涡,南宫身子微凛,下意识地踮起了脚尖,她双手向两边摊开着,不知道该推开林玄言还是拥抱他。
林玄言的手沿着纤腰向下滑动,按上了南宫丰软浑圆的翘臀,手指用力,一下便隔着绸滑的衣衫陷入了那嫩弹的软肉之间,南宫嘤咛一声,下意识地将一只手环住了林玄言的,说了声:「不要。」
林玄言没有吭声,抱着南宫,手不停地抓捋起她黑色的裙摆,她的娇臀被一顿抓弄,那黑裙也随着他的用力而被提了起来,白暂如新笋的小腿露了出来,紧紧绷着,林玄言的感受着手指间软糯而肌肤弹性的触感,肆意地抓捏享受着,他紧紧贴靠着南宫的娇躯,胸前那丰盈饱满的玉峰同样被紧紧压着,南宫身子微微颤栗,她本想稍稍反抗,但是想到三个月的压抑和见到他活着时的满心欢喜,身子也渐渐的软了下来。
南宫另一只手臂也微微贴靠上了林玄言的後背。林玄言五指紧紧地抓着南宫丰满的臀肉,南宫没有反抗,微微闭着眼,那倾国倾城的容颜上清眉舒展,笑意温和。
林玄言低吼一声,一把将南宫推到了身下那块浮冰上,身子压了上去。
南宫没有反抗,顺从着躺下了身,任由林玄言撩起自己下身的衣摆,那黑色的裙裾顺着大腿被推了上去,月白色的丝薄亵裤在三个月前便被扯碎,此刻下身光洁雪白,不着片缕。南宫稍稍迟疑之後,分开了一些腿,那光嫩洁白的玉穴堪称最完美的杰作,唇瓣紧紧地合着,其间含着一线嫣然的细微裂缝,雪白的丘壑上更是纤尘不染,带着柔软的肉感,让人忍不住想肆意抚弄,剥开那半月形的唇瓣,窥见其间最神秘瑰丽的景致。
南宫闭上了眼,她知道眼下发生的事情有些荒唐,却乖顺地任其施为,没有丝毫要反抗的意思。
她忽然觉得有滚烫的硬物顶开缝隙挤了进来,但并不顺利,如垦荒般地一点点顶压着,那硬起的阴蒂被频频触碰,激得南宫腿心湿腻,娇嫩软腻的身子更如蚁走电窜,弄得她浑身热了起来。
林玄言此刻有些神智迷乱,他顶了好多下皆从那滑腻的雪白玉丘旁滑过,他握着自己阳根,对准了那雪白的嫩丘,正欲强行顶入,他的神色微微晃动,怔怔地看着她的雪白玉丘看了会,忽然低声道:「婵溪……」
南宫身子微颤,睁开眼轻声叹息,林玄言指间颤抖地伸向了那细微的缝隙,在即将触碰之际触电般缩了回去。
林玄言瞳孔渐渐清晰,他看着冰面上绝美的女子,看着那修长雪白的大腿,为她重新掩上了裙裳,捂着额头低声说:「大当家,对不起。」
南宫柔和地笑了笑,支起了身子,道:「你如今可是失昼城的大英雄,若是可以服侍你,妾身自然也无怨无悔。」
林玄言将她的身子扶了起来,帮她理了理淩乱的衣衫,南宫笑意盈盈,眉目纯净间又带着些娇媚,任由谁看了都会忍不住将她就地正法,好好疼爱一番。
林玄言深深地呼吸了几次,渐渐平复了心情,他看着逐渐放晴的海面,问:「过去多久了?」
南宫答道:「三个月了。」
林玄言错愕道:「这麽久了?」
「静儿和婵溪应该担心死了吧……」林玄言自语了会,望向南宫,道:「大当家,你的身子终究是给了我,虽是情非得已,但我……会尽力负责的。」
南宫微微摇头:「林公子何必为这小事介怀,能救下失昼城,妾身赴汤蹈火亦是义不容辞,更何况这区区蒲柳之躯。」
林玄言笑道:「若大当家是蒲柳之姿,那整个天下的女人都无地自容了。」
南宫温婉一笑。
林玄言又抱了抱她,这次只是简单的拥抱,没有动手动脚之类的,拥抱结束之後,林玄言的手轻轻蹭了蹭她饱满如扣碗的丰嫩玉乳,南宫只是低了些头,也未说什麽,她气质依旧端庄典雅,只是此刻乖巧得像只温顺的猫。
「先回去吧,别让大家等得太心急了。」林玄言道。
「好。」南宫应了声,擡头了有看了眼那重现的明月,双月共辉,如一道明河两边相对的倒影,她眼眶又微微红了。
一路上两人都没怎麽说话,南宫跟在林玄言身後,脸上始终带着笑意,林玄言回头看她的时候,她又低了些头,将笑意敛去。林玄言慢了些脚步,与她同行。
「那……若是回去之後,我该怎麽与她们说?」林玄言问。
南宫想了片刻,道:「若是不愿让她们知道,不说不就行了?」
林玄言打量了她一番,无奈道:「南宫姑娘,你这副不良於行的模样,鬼都知道有问题呀。」
南宫啊了一声,低下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脚尖,脸颊微红,道:「那怎麽办?」
林玄言微笑道:「到时候就将原委说与她们吧,我那两位妻子皆是体贴之人,更何况……在家中一般我说了算的。」
南宫柔和地笑着,也没有揭穿他,道:「那三妹呢?」
林玄言脚步顿了顿,他抚了抚额头,苦恼道:「三当家自然也是个好姑娘。」
「那林公子也……」南宫试探性道。
林玄言缓缓道:「世界上有很多好姑娘,但是不能因为别人喜欢我,我便要娶了她,这是我的花心,对静儿她们太不公平了,哪怕她不会说什麽,但……终究是我的不对。」
南宫看着他的眼睛,欠了些身子,道:「妾身知道了。」
林玄言摸了摸她的微乱的长发,那清艳的容颜即使苍白疲倦依旧那般明艳照人,他轻笑道:「南宫姑娘不要多想,我其实一直非常敬佩仰慕你的。」
南宫摇头道:「妾身终究只是女子,更何况还是那样的产物……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属於哪里,该去往哪里。」
林玄言问:「你是什麽时候想起你的身世的?」
南宫看着海面,足尖荡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她轻声道:「三年里慢慢地恢复着,渐渐地就都记起来了,我记得小时候我一直呆在那座宫殿里,那红衣姐姐照顾着我,她虽然经常打骂我,但是其实对我是很好的。後来琉璃宫被围攻,姐姐挡在我的身前保护我,再後来出现了一个男子,他救下了重伤的姐姐,并告诉我他是我的父亲,叫秋鼎……嗯,现在想来,应该是他要接纳我为女儿吧。那天夜里,秋鼎将姐姐与我都带走了,我看到他和姐姐进入了一个房间,一开始里面传来了欢愉的声音,後来又传来了吵架的声音。我不知道发生了什麽,总之,最後姐姐将我交给了他。」
「再後来我见到了我的……亲生母亲。我当时感觉她并不喜欢我,对我有些冷漠,後来我才知道,当时她想把我培养成杀器,让我亲手杀死龙王,但是秋鼎不允许。再後来,我多了两个妹妹,那是秋鼎与娘亲的女儿。私下里的时候,秋鼎经常与我说,我很像琉璃姐姐,打架方式很像,长得也很像。他不知道,在心里,我有多麽崇拜仰慕琉璃姐姐……」
林玄言安静地听着,拍了拍她微颤的肩膀,柔声道:「都是过去的事情,别为了这些伤神了。」
南宫嫣然一笑,欢悦道:「但是姐姐还活着呀。」
林玄言迟疑片刻,问:「若是琉璃如今成了杀人如麻的魔头,已经变成了你不认识的模样,那怎麽办?」
南宫道:「我也杀过许多人。」
林玄言道:「不一样的。」
南宫嗯了一声,道:「到时见了面再说吧,最难过的日子都过去了,接下来都不算什麽的。」
「嗯。」林玄言问:「我一直很好奇,按照邵神韵与秋鼎的关系,何至於要封印她三万年?」
南宫斩钉截铁道:「这一定不是他做的。」
林玄言蹙眉道:「为何?」
南宫道:「虽然我记不真切了,但是他们的感情其实是很好的,甚至……比娘亲更好,我记得嗯……」
南宫欲言又止,清眉微蹙着,咬着嘴唇,似是在犹豫要不要说。
林玄言好奇道:「怎麽了?」
南宫犹豫很久,才缓缓道:「我听说,很久之前,娘亲是很温柔的人,但是我遇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和他们说的不一样了,可能是因为经历了那样的事情吧,又生下了我。她虽然偶尔会照顾我,对我笑笑,和我说说话,但是大部分时候还是沈默寡言的。後来,秋鼎与娘亲一同和龙王死战,秋鼎和龙王都死了,娘亲却活了下来,她几乎用尽修为从大海中取出了一块巨石,浮於天上,然後於南海之畔立下了白头碑,便也去世了。那之後,我与两位妹妹被奉为失昼城的新主人。之後轮回百代,便是如常的故事了。」
浮屿竟然是南祈月的手笔?
林玄言问:「那三座神宫是何时铸成的?」
南宫笑着指了指自己,笑道:「是四座。」
她按着额头想了会,不确定道:「似乎是在失昼城之时便铸好了,但不过是巴掌大小,秋鼎死後,我们修为最深,最善占卜的大祭司将它们送往了世界各地。羡鱼是龙渊楼的钥匙,古代是修罗宫的钥匙,而北府则需要古代渊然规矩三柄剑同时才能开启。」
「这样啊……」林玄言想起了当时海面上群雄并至的混乱场景,喃喃道:「这些难道都是他安排好的吗?算的也太远了吧……」
南宫笑问道:「你如今不也是见隐境吗?这些事情难道做不到?」
林玄言苦笑道:「半条命都打没了,如今这境界破碎不堪,我也不知道到底还算什麽,大概比通圣稍高,比见隐稍低吧。」
南宫蹙眉道:「那以後若是遇上了你口中的那位叶临渊怎麽办?」
林玄言道:「他要得到三尺剑是为了破入见隐,若是如今已经另辟蹊径,我与他也没什麽你死我活的大道宿怨了吧。」
南宫认真问道:「若是他犹不知足呢?」
林玄言脚步顿了顿,不确定道:「仗剑飞升?」
说罢,林玄言自嘲地笑了笑,道:「唉……相比下来,镇天下不过是掌握了至强力量的小孩子罢了,这三个月里,哪怕他有很多机会逃跑,也出於天下第一剑的尊严和自负,要拼上性命与我死战,但叶临渊这种老狐狸才最可怕啊,若是我未洞察天机,此刻可能已经沦为冰冷的兵器,可我即使来到了南海,也不敢确认我是不是真的逃过了他的算计。」
林玄言揉着眉心,继续道:「算了,事已至此,走一步看一步吧,若是真有相争,我避开道路便是。」
南宫安静地听着,道:「妾身也会尽力护着你的。」
林玄言笑着嗯了一声,擡起头的时候,失昼城的轮廓已经勾勒在了视野里,如今双月共辉,失昼城显得银亮而清晰,仿佛那些城墙上的血污都被照拂干净,如银亮的雪尘。
这三个月以来,陆嘉静与季婵溪轮换着站在城头,今日似是被天地异象引动,犹在梦中的季婵溪猛然惊醒,随手扯过一件黑色大氅披在身上,跑到了城头上,扯着陆嘉静的袖子问:「陆姐姐,怎麽了?」
陆嘉静声音微颤,不确定道:「雨停了。」
季婵溪细眉蹙起,双手扯着大氅的衣口,骨节捏得发白,她看着头顶的那轮重新出现的苍白月亮,喃喃道:「结束了吗……那他呢?他怎麽还没回来?大当家怎麽也没回来?」
陆嘉静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季婵溪不安问道:「要是死了怎麽办呀?」
陆嘉静揉了揉她的脑袋,道:「妹妹这麽好看,他怎麽舍得死?」
季婵溪身子向後退了退,哀怨道:「若是他敢死了,我们就改嫁吧,让他泉下也不得安宁,哼。」
陆嘉静无奈地看着她,叹息了一声,刚想再劝说几句,季婵溪忽然惊呼一声,身子前倾,手扒住了城墙,一个白衣飘飘的少年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身後,季婵溪感觉自己的腰肢被一只手揽住了,然後听到啪啪两声,季婵溪娇呼两声,娇臀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
「嗯?想改嫁?背地里这般说夫君坏话,不家法严惩一番你这个小丫头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呀?」林玄言揽着她的腰,向後撤了两步,一把扯去她的大氅,扬到城下。
季婵溪手扒着城墙,身子被迫退了些,於是那臀丘被迫翘得更高,与蜂腰连成诱人曲线,林玄言毫不客气,左右连拍了好几巴掌,清脆的巴掌声响了起来,臀肉颤得衣裙褶皱,季婵溪娇呼一声,回过身望向身後突兀出现的少年,却没有责怪的意思,眼睛一下子红了。
林玄言又轻轻拍了拍她的臀丘,然後身後勾了勾她的眼眶,笑道:「这就被打哭了?大小姐丢死人了。」
陆嘉静怔怔地看着忽然出现的少年,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她嘴唇颤了颤,半张开来,冷风灌了进去,她一时间什麽也说不出来。
而林玄言已然放过了这个出言不逊的小姑娘,目光柔和地望着陆嘉静,陆嘉静一身雪白的衣裙灌满了风,鼓鼓地胀起,更衬得她人影清瘦。
林玄言一把抱住了她。
「静儿,你季妹妹说出这等话,你也不替为夫惩戒一番,是不是也该……」林玄言说着,耳畔忽然传来陆嘉静轻轻的啜泣声,他轻声道:「没事了,我回来了,也没缺胳膊少腿的,那个镇天下呀根本不是夫君的对手,我轻而易举就杀掉他了,唉,笑一下嘛。」
陆嘉静听着他的话,手死死地箍着他的後背,他肩膀处的衣料湿了,微凉。
林玄言说着说着,声音也哽咽了起来,抱着陆嘉静柔软的身躯也哭了起来。
两人就这样相拥哭着,声音哽咽连不成句子,陆嘉静情绪压抑了三个月,平日里虽然看着冷静平和,但此刻真正见到林玄言平安归来之後,情绪再也控制不住,洪水决堤般涌了出来。
季婵溪站在一旁看着他们,屁股还是有些痛,她两只手不知道放在哪里,听着两人的话,也伤感极了。
到最後,反倒是陆嘉静首先止住了眼泪,反而开始安慰林玄言和季婵溪,三个人推推搡搡,一路推到了闺阁的床单上。
「你们两个还记得临走的时候怎麽和我承诺的吗?」林玄言看着跪坐在床榻上的两女,发问道。
陆嘉静想起了什麽,俏脸微红,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季婵溪楞了会,更是直接摇头否认:「什麽承诺?我怎麽不记得了?」
林玄言眯着眼看着擡头挺胸一本正经的少女,笑道:「季姑娘骨头又硬了?」
季婵溪冷笑道:「也不知道以前每次从我床上哭着喊着求饶的是谁?」
林玄言虽在此战中被打掉了半条命,但是境界总是要高过通圣的,他对於自己此刻能不能降服这只小白虎也跃跃欲试,他挑衅道:「以如今我的实力,你与陆姐姐一起来只有乖乖求饶的份。」
季婵溪讥讽道:「你想骗我与陆姐姐与你一同同床,以为我会上当?」
陆嘉静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她对於两人一同上床还是有些芥蒂和羞耻。
林玄言强横道:「反正今日你们也跑不了了,来,静儿,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说我们分开之前说好了什麽?」
陆嘉静看了季婵溪一眼,哼了一声,有些不满道:「不就是说,你要是能杀了镇天下,我们以後……嗯,以後小嘴和後庭都让你任意用吗?」
林玄言眯着眼笑道:「哦,原来静儿没有忘记啊。」
陆嘉静白了他一眼,理直气壮道:「当初我们不过是激励一下你,反正现在你也平安回来了,这份协议不作数了。」
一旁的季婵溪同意点头。
林玄言讶然道:「还有这种逻辑?」
陆嘉静问:「我说了不算数?」
林玄言指了指身下的床榻,道:「以前我们就说好了,床上的事情我说了算。」
陆嘉静听完便要起身下榻,林玄言一把拉住了她,那一对柔软丰满的乳峰一下被他握在了手中,陆嘉静娇呼一声,身子被拉倒在了床榻上,在轻微的断裂声里,她白裙腰间的系带已被扯断,宽大的斜襟长袍一下子向着两边敞开,露出了其中被傲人的玉峰高高撑起的亵衣,林玄言又乘机摸了一把,手感软妙得难以言喻。
陆嘉静被他推倒在床榻上,那一对最傲人的嫩乳已经沦陷,被林玄言抓在手中肆意揉搓着,那单薄的亵衣更是似要被雪腻软肉撑裂了一般,紧紧地绷着,那曲翘挺立的乳珠隔着衣衫也若隐若现出了小巧的轮廓,而那乳珠与衣衫摩擦,微微生疼,却又刺激得小巧乳珠更加坚硬翘挺。
林玄言感受着掌间雪乳极致的丰满触感,又反反复复地如揉面团般摩挲了好几遍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
陆嘉静被他轻薄得脸颊绯红,一双秋水般的眸子幽怨地瞪着他,而一旁的季婵溪也盯着这一幕看,看着那雪乳隔着衣衫饱满挼搓时,竟还有微微的羡艳之情。
「静儿的胸还是这般弹手好摸。」林玄言赞叹道。
陆嘉静反击道:「你也还是这般轻薄孟浪。」
林玄言笑道:「你也好意思提浪这个词,我只是揉了揉你的胸,但静儿下面怕是已经湿透了吧?」
陆嘉静脸颊更红了些,胸膛微微起伏着,也不说话,只是盯着林玄言看,似是赌气。
林玄言调笑道:「哎,静儿,你身为正妻怎麽一点大妇的自觉也没有呀,看来不好好家法处置一番是不行了。」
陆嘉静道:「你想干嘛?」
林玄言看了季婵溪一眼,道:「婵溪,平日里静儿姐姐有没有欺负你呀?」
季婵溪不知他葫芦里卖得什麽药,不点头也不摇头。
「今天夫君做主,让你好好惩罚一下你陆姐姐。」林玄言说着,一把将陆嘉静的身子翻了过去,让她面朝床榻,露出後背与臀腿之间跌宕起伏的傲人曲线。
陆嘉静愤然道:「不许打我屁股!」
季婵溪同样姐妹情深地摇头道:「不行,哪怕你连我一起打。」
林玄言揉了揉陆嘉静的香肩,刚想说什麽,言语忽然楞住了,他看了一会,眼睑垂了下来,手指轻轻抚过陆嘉静的秀发,落在了那极细的一茎白发上,他轻声叹息道:「静儿,这些年辛苦你了。」
陆嘉静道:「那你还欺负我?」
林玄言抱起了她,轻轻吻了吻她的侧靥,道:「以後回到轩辕王朝,我们不理世事,找个地方隐居起来吧。」
陆嘉静轻声道:「若能如此,自然最好,只是我们遇到的不遂人愿的事情还少吗?」
林玄言将她搂着,陆嘉静靠在她的肩头,两两无话。
季婵溪盘着纤巧雪白的腿坐在一边,忽然问:「那林大剑仙,你与我们两个小女子说说,你是怎麽杀的镇天下?」
这个问题果然来了。林玄言心思微沈,他一路上都在想要不要说实话,事到临头了还是没有想好。他出剑之时俯仰不愧天地,快如闪电,锐利得足以斩断一切,而面对这小小的儿女情长,反而会显得拖泥带水起来。
见林玄言面有犹豫,陆嘉静也好奇了起来,擡起头看着他,不解道:「与我们还有什麽不能说的?」
林玄言看着她清澈的眸子,沈吟片刻,道:「我找到了我的剑魂,在某座神宫里。」
「琉璃宫?」季婵溪问道。
林玄言叹了口气,缓缓道:「南宫。」
陆嘉静神色一震,喃喃地念了两遍南宫这个名字,神色微异。
季婵溪同样冰雪聪明,眸子微亮,很快就明白了过来。
房间里寂然无声,明亮的烛光辉映着月色,半掩的帘障一片迷幻的绯色,榻上的人影绰绰约约地安静着。
不知过了多久,陆嘉静目光闪烁了几下,不咸不淡地哦了一声。
季婵溪则蹙起了弯弯的细秀眉毛,望向林玄言,冷笑道:「大剑仙真是艳福不浅呀。」
林玄言道:「我也是被逼无奈。」
陆嘉静点头道:「嗯,我自然不会在意这个,若是能早些想通这些关节,之後的战事也不会如此惨烈,原来当初在琉璃宫中探查到剑魂,是因为南宫也在其中,这……终究是我们的疏忽。」
林玄言无奈道:「要怪也怪秋鼎,非我们之罪。他要是早些说清楚这些,何至於如此。」
陆嘉静道:「想必这也有他的道理吧,说来奇怪,为何如此重要的东西藏在南宫体内,以大当家的境界竟然发现不了?」
林玄言皱起眉头,想了想,不得其解,道:「这事还是到时候问下大当家吧,今晚不谈这些。」
陆嘉静弯起眸子,慵懒地舒展了一下柔软的身子,笑问道:「那今晚谈什麽?」
季婵溪看着陆嘉静略带柔媚的笑容,冷哼道:「陆姐姐真是又浪又不禁肏。 」
陆嘉静支起身子看着面容俏妍的少女,道:「那今天小婵溪让姐姐开开眼,看看你是怎麽驯服这位大剑仙的?」
季婵溪不屑地哼了一声,仿佛这根本不算什麽引以为傲的东西。
林玄言嘴角微微翘起,心道如今自己境界再涨,对付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难道还在话下?刚刚杀掉镇天下,今晚又能降服一个『劲敌』,真是快意。
季婵溪看着他满脸笑意的样子,不解地眨了眨眼,心想你至於这麽开心吗?
「我先费点力气制服你陆姐姐,再来与婵溪专心一决高下。冷落片刻,不介意吧?」林玄言笑问着,心想今日便先不施一龙二凤了,先逐个击破让这个曾经使得自己颜面尽失的少女心服口服再说。
季婵溪撇了撇嘴,哦一声,道:「不会。」
林玄言转而望向了陆嘉静,解开她的衣裳,将那宽大的衣袍向下扯动,直接使得肩膀裸露,一路褪到了臂弯处,那玲珑秀美的锁骨下,一对丰满傲人的玉峰紧紧撑起衣物,似是随时要裂衣弹出。
林玄言忽然停下了动作,盯着陆嘉静的眼睛,道:「静儿先完成一下你的承诺可好?」
「承诺?」陆嘉静有种不好的预感。
问话间,林玄言将陆嘉静拉到了身前,让她跪坐踏上,然後顺手解开了自己的衣袍,那坚硬滚烫的肉棒如剑出鞘般弹了出来,凑到了陆嘉静绝美的秀靥边,那硬挺阳具上隐隐有青筋暴突。
一旁旁观的季婵溪秀眉紧蹙,似是嫌弃着林玄言的无耻。
「委屈静儿了。」林玄言将身子往前凑了凑,滚烫的肉棒凑到了陆嘉静的唇边,陆嘉静羞恼地瞪了林玄言一眼,却还是弯下了娇躯,朱唇微启,螓首凑了过去,香舌微伸,小心翼翼地舔弄了起来,林玄言低着头,看着陆嘉静跪在自己身前要含弄阴茎的样子,虽然心中火热,但依旧觉得愧疚,低声问道:「算了吧,这太过折辱静儿了。」
季婵溪在一旁冷笑道:「装什麽装?我看你心里期待得很,男人嘴上一套心里一套。」
陆嘉静同样不信他的鬼话,白了他一眼,道:「闭嘴,我陆嘉静说到做到。」
她低着头,一手抓着自己的袍襟,而雪白宽松的衣袍根本掩盖不住酥嫩丰满的雪腻玉乳,半含半露着,她另一只手直接扶上了经络暴突的坚硬阳具,轻轻揉动了几下之後,檀口启张,凑了上去,衔住了发紫的龙筋,舌头与此同时挑弄裹上,湿滑地抱住了肉冠,林玄言低头看着这一幕,视觉与身体的双重刺激之下,那舌头抚弄过肉冠之时,他浑身发抖,险些没有锁住精关,直接丢了。
陆嘉静对於此道本就熟稔,如今虽微有生疏,小嘴却也很快适应了林玄言的尺寸,她低头专心含弄着,吞吐之间侧靥微陷,那丁香小舌轻柔地缠裹吸吮着,将那坚挺的龙筋更套弄得硬了几分,舌头每每刮擦过肉冠,林玄言都忍不住身子微颤,他低着头看着陆嘉静天鹅般修长雪白的脖颈,心想如果世界上还有更美的景致,估计也就是稍後季婵溪被自己肏的哀声求饶的样子了。
林玄言只觉得快美异常,却也不敢轻举妄动,怕一下挺入深入唐突了身下的佳人,陆嘉静细心地舔舐过龙根的每一寸地方,然後吐出了半截龙根,微微仰起头,眼含媚意地看着林玄言,似是在说你靠修为强忍着算什麽男人?
林玄言明白她的意思,却只是轻柔地笑了笑,肉棒早已硬得难以言喻,他抽离出了阳具,一把将一身白裙的绝美女子推到了床榻上,笑道:「陆姐姐真是守信之人,为夫好好奖励奖励你。」
陆嘉静被她压到身下,两人鼻间凑得很近,双目对视着,林玄言毫不客气,一手按上了那腴软的胸脯,轻轻将那丰满的玉乳揉出了裙裳,乳肉满满当当地盈在手心,乳肉自指缝间四溢,完全难以掌握。
陆嘉静看了一眼旁边若无其事观战的季婵溪,微羞道:「在季妹妹面前不许太作弄我,不然以後休想让我再给你品萧。」
林玄言敷衍道:「知道了知道了,静儿的面子大过天。」
陆嘉静脸更红了几分,恼怒地看着林玄言,道:「你再这样我把你踢下去了。」
林玄言伸出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稍後保证让静儿舍不得离开我。」
她一双修长玉腿被林玄言分开,那本就宽松的下裙自两边解开,轻轻一推便露出了大片雪白的玉腿,她这些天仅仅披着一件单衣,下身甚至未着亵裤,裙袍推至腰间,那萋萋银亮芳草掩映的美景一览无遗,玉蚌半开半合,似吐着丝丝的热气。
林玄言看着她的眸子,撑臂挺身,陆嘉静身子一紧,肉棒在身下凝成了一个炽热的点,那高耸的怒龙轻而易举地挤开了朱门玉户,闯入了泥泞多汁的花径之中。
陆嘉静腰肢挺起,低呼一声,尾音娇娇颤颤,诱人销魂,她望着林玄言的眼神已是媚眼如丝,那肉棒刨刮着花穴玉道的褶皱而过,没深入一寸都惹得身下女子颤抖不已,轻轻的水声里,阳具一下杵到了滑到了最深处,撞击花心,裹着阳根的腔道在这一刻猛然紧缩,还未开垦,那乳液汁浆便忍不住喷射了出来,林玄言在适应了其间的紧窄之後挺弄起来,陆嘉静的玉腿被他高高擡起,下身交合处不留一丝遮掩地暴露在视野里。
花唇玉肉被抽插得翻飞,肉棒进进出出间,每一次耸动都惹得美人娇喘不已,而她面容上依旧有着与生俱来的清冷贵气,此刻媚眼与贵气丝丝入扣地交融起来,带着让人窒息的绝美,因为季婵溪在一旁认真地看着,陆嘉静也只是小声地呻吟着,饶是如此,那呻吟声依旧悠长而不绝如缕,余音颤颤,销魂缥缈。
陆嘉静的身子在一声一声抽插中放松下来,她虽有些不满林玄言轻佻的态度,但心中还是欣喜更多,她此刻只觉得玉乳胀得厉害,伸手要去拆解自己的衣襟裙带,让一对饱满丰挺如扣碗般的嫩乳挣脱开衣衫紧致的束缚,林玄言似是也明白她的意思,手指轻轻一勾,那乳珠擦过衣襟,一下子弹了出来,在空气中傲然挺立着。
解开了陆嘉静的衣衫之後,她的上衣和下裙都一并被推挤到了腰间,林玄言双手抓住了那一对丰满的乳瓜,稍一用力,丰腴柔软的美肉便在指间四溢开来,雪脂般滑腻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陆嘉静感觉自己的乳珠被握在了手中,呜呜嗯嗯地叫了几声,而身下的肉棒开垦得极为卖力,深深浅浅之间多次直捣花心,淫靡的声响里,陆嘉静螓首摇晃,腰肢颤动,被插得欲仙欲死。
「静儿若是受不住了,记得向夫君求饶啊。」林玄言一边揉弄着玉峰一边出言调笑。
陆嘉静娇叱道:「少废话,你也就在我床上可以逞些英雄好汉。」
林玄言稍一用力,十指掐入那饱满的乳肉之间,如揉面团般揉捏着,林玄言俯下身咬了咬她的嘴唇,舌头又轻轻舔过她的面颊,陆嘉静下意识的侧过脸回避着,林玄言忽然抓住了她的肩膀,下身轻轻抽离,将她整个人翻转了过来。
在轻微的空虚感之後,肉棒又插入了湿润柔滑的花径之中,林玄言抱住了她的纤细的腰肢,将其提了起来,陆嘉静便以一种跪趴的姿势对着林玄言,那丰腴浑圆的雪臀便正对着林玄言,林玄言看得心思火热,伸手狠狠拍了两下,留下了两个淡淡的巴掌印。
陆嘉静清叱道:「不许打我屁股……嗯……」
滚烫坚硬的阴茎再次长驱直入,一顿穷追猛打的抽插之下,陆嘉静被插得螓首乱摇,娇喘细细,胸前那一对沈甸甸的玉乳不停地欢动,啪啪啪的淫靡声响里,她花穴忍不住地收紧,在一阵阵的挛动中,清泉蜜浆如潮水般喷出,打在林玄言的大腿两侧,一片湿腻。
「啊……别了……轻一些。」陆嘉静忽然娇吟一声,雪颈高高扬起,脚趾蜷曲,在一阵惊心动魄的呻吟声中狠狠地丢了。
陆嘉静腰身一塌,瘫软地躺在床上,抽搐般地轻颤了两下,娇嫩的肌肤上布上了绯云般的颜色,林玄言将犹自坚挺的肉棒抽离了陆嘉静湿嫩的花穴,微微上移,挑开了丰腴臀肉的缝隙,直接对准了那紧致小巧的後庭。
「别!」陆嘉静惊呼一声,手伸到身後要掩住屁股,她看了一眼一旁笑眯眯看戏的季婵溪,道:「今天不行……季妹妹在一旁看着呢。」
林玄言问:「看着又如何,我稍後也在你面前这般插她不就是了?」
陆嘉静扭了扭自己的腰肢,强硬道:「不行就是不行!」
林玄言的肉棒反复地刮擦了几遍後庭的褶皱,轻声道:「静儿害羞了?」
陆嘉静咬着嘴唇,有些艰难道:「今日我怕了你还不行吗?饶过我这一次,下次婵溪不在的时候我给你好不好?」
林玄言拍了拍她微红的挺翘臀儿,道:「既然静儿都哀声求饶了,那边放过你这次吧,让你的小嫩穴代之受过吧。」
说罢,林玄言肉棒下移,再次刺入那玉肉花蚌之中,快而有节奏地抽插起来,那带着兽性的侵略让陆嘉静喘不过气来,只能忘情地呻吟大叫,阴茎每每没入深处之时,那娇媚的呻吟声都变得酥软极了,竟带着青楼女子般的诱人放荡,最终,在几次被顶到了高潮边缘後,陆嘉静终於忍耐不住,轻轻挺臀迎合肉棒撞击坏心,那层层叠叠的软肉骤然收紧,陆嘉静高挺翘臀,在一声忘情的销魂呻吟声中,来到了高潮的顶峰。
「陆姐姐真是不堪鞭笞呀。」季婵溪看着浑身紧绷,低低喘息的女子,手指勾了勾她垂荡在侧靥的秀发,微笑着讥讽道。
陆嘉静同样恼恨自己的不争气,此刻听到季婵溪的嘲弄,更是羞恼极了,她瞪了季婵溪一眼,声音断续道:「没大没小,要不小婵溪来给姐姐演示一下什麽叫百战不殆?」
季婵溪抱着双腿,不以为然地鼓了鼓香腮,还挑衅了看了林玄言一眼。
陆嘉静心中讥哨不已,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林玄言战力更胜以往,若是再交媾片刻,自己再丢两回,恐怕自己又要被逼得认错求饶了,此刻她祸水东引,将焦点转向了季婵溪身上。
哪有自己在这边被操得连连呻吟,季妹妹在一边津津有味地看笑话的道理?陆嘉静给林玄言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敢对自己不敬的小姑娘。她知道先前林玄言在床榻上不是她的对手,但是此刻林玄言已然突破通圣,境界今非昔比,拿下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难道还在话下?
林玄言同样自信满满,觉得今日便是一雪前耻之际,这个桀骜不驯的骄傲定然会被自己操得心服口服,而不是只能用打屁股这样手段来降服她。
「你们都盯着我干嘛?」季婵溪显然不知道他们两个的念头,一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坦荡表情。
林玄言扯过了一件披风披在陆嘉静起伏的娇躯上,转而将季婵溪扯到身前,她的身子虽然比较娇小,却也发育得极好,该凸的凸,该翘的翘,那白暂柔滑的肌肤更像是可以挤出水一样,那清冷无暇的容颜总带着淡淡的蔑色,让人忍不住想将她压下身下,狠狠亵玩征服。
「大小姐,还不乖乖趴下,夫君要临幸你。」林玄言笑着勾了勾她的下巴。
季婵溪一把拍开他的手,轻蔑道:「呵,你每次都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最後哭着喊着求我放过的又是谁?」
林玄言冷笑道:「如今时移物换,我早已今非昔比,稍後你哪怕求饶我也定不饶了你。」
季婵溪按着他的胸膛,反而将他按在了床上,冷冷道:「废什麽话,好生服侍着本小姐。」
林玄言一个翻身,重新将少女压在了身下,一把扯下她的腰索随意甩到了床下。陆嘉静在一旁坐着,抚着自己起伏不定的酥胸,已经打定主意要看她出丑,稍後她不堪鞭笞之际,再将她扯过来,狠狠揍一顿屁股,这样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这位骄傲的大小姐在自己面前,估计也很难擡起头了。
陆嘉静在心里打着算盘,林玄言与季婵溪已经在床上滚打了起来,黑裙拆解开来,那雪白的身子罂粟花般绽放招摇着,一对腴软丰嫩的椒乳更是漂亮至极,那乳珠小而嫣红,如一枚立在峰顶的红豆,诱人极了。
此刻那一粒敏感的红豆随着林玄言的揉捏在她掌心滚动着,季婵溪蹙着眉头,对於乳珠的玩弄,她依旧有些不适,便直接擡起头,吻住了林玄言的嘴唇,另一只手直接抚弄上了那坚硬的洞箫,撸动抚弄起来,林玄言不甘示弱,也将手伸入她的裙中掏弄起来。
林玄言的阳具备她揉弄得经络暴突,而季婵溪的双腿之间同样被套弄得水声阵阵,两人交锋一阵之後不再试探,直接动起了真格,林玄言有了与大白虎交战的经验之後,对於降服小白虎更为自信,噗嗤一声,肉棒挑开那雪白肉丘中的粉红缝隙,杵入了嫣红的花唇,刮擦过紧窄的穴道,适应着那紧锢的快感。
在插入之後,林玄言直接将少女抱起下了床榻,季婵溪娇呼一声,不得已抱住林玄言的脖子,林玄言走到窗边,将帘子直接拉开,月光照射到少女玉琢般的娇躯上。窗户也被推开,冷风吹进来,激得季婵溪身子一颤,林玄言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直接压在窗沿边,狠狠拍了一记她的翘臀。
「撅起来。」林玄言严厉道。
娇臀被打得乱颤,季婵溪低哼一声,也不做回应,林玄言便直接箍着她的腰将她的臀儿提了起来,分开双腿,龙根直接贯入其中。
季婵溪被顶得双乳摇晃,她双手扒在窗边,脚未能着地,未着罗袜的玉足小腿隐约透着青筋细细的脉络,粉雕玉琢,可爱至极,让人想捧在掌心舔舐亵玩,而她的白虎小穴已经被插入,相当於半个身体的重要都压在了交合处,纵然那花腔紧窄,也已经被开垦到了最深处,狠狠地顶着。
林玄言将她身子再前推了些,让她半个身子在外,半个身子在房间里,一对丰嫩玉乳也悬晃在半空中,随着一记一记的抽插不停地晃动。
「哼……嗯嗯……嗯……」季婵溪下身被挺得极深,琼汁玉液被强行压榨出来,肉棒刮擦过邹褶的嫩腔,死死的贴合挺弄也将她操得低低哼叫起来。
林玄言将她按在窗沿上狠狠操弄,一记记啪啪的撞击声皆快美至极,这种征服欲让他快意极了,他每一记操弄都极为卖力,似是忍不住想要看到少女跪在自己身前啼哭求饶,然後含着自己的阳具乖巧地服侍自己。
「啊……」季婵溪被林玄言捣入深处,低哼一记,花径涌出湿滑微凉的汁液,小小地丢了一次。
花汁玉酿浇上,林玄言同样被浇得身子颤抖,险些精关大开,他将肉棒顶着季婵溪,不敢轻举妄动,想要压下那股已至巅峰的快感。季婵溪似是有所察觉,不想遂他的意,自己抓住了床沿,挺动腰臀,抽动林玄言的肉棒。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林玄言猝不及防,下身的快感再也忍耐不住,那白虎玉穴自有妙处,汁液带着一种清凉的触感,那让肉棒瞬间紧缩的玉液喷涌每每喷涌出来,都让林玄言欲罢不能,此刻少女自己挺动腰臀迎合,他也无法忍耐,白浊喷入,滚烫地涌入花心,季婵溪娇呼一声,脖颈天鹅般扬起,发出一记悠长的呻吟。
冷风扑面,两人同时一个激灵,完成了第一回合的交锋。
林玄言轻笑一声,将少女再次抱了起来,正对自己搂在怀里在房间中踱步起来,每走一步,那肉棒便向着伸出挺弄,少女身子被弄得上下震动,她的身材曲线姣好而灵妙,此刻蜂腰雪臀不停颤着,一如雪浪翻滚,啪啪啪的淫靡声响充斥在灯火摇曳的闺房里,听得陆嘉静都面红耳赤。
季婵溪抱着林玄言的脖子,被插得雪股剧颤,那线条柔韧的娇躯也崩成了一张紧弓,她双腿被迫盘在林玄言的腰身上,下身门户大开,春水涟涟地淌落在地,一记又一记沈重的捣弄下抽插得她雪臀紧绷,穴肉翻飞,而每走一步,她都被迫以身子的力量迎接肉棒,仿佛是那阳具顶着自己的小穴,将自己整个身子都撑了起来,弄得她满身酥软微麻。
陆嘉静眼睁睁地看着两人一路从窗台交战到地上,再到床上,桌子椅子都留下了两人欢爱交媾的痕迹,陆嘉静看的瞪目结舌,心想白虎就真的这般厉害,若是换做自己,想必早就不堪鞭笞,被弄得乖乖服软了吧。
最後两个人又滚到了床单上,这次换做了男下女上的姿势,季婵溪犹如夜色中的精灵,尽情舒展着青春靓丽的身姿,她上下坐弄着,腰臀的曲线美得难以言喻,饶是陆嘉静都看的有些痴。
季婵溪也被弄得缴械了数回,那花唇也微微充血肿胀,腿心间躺出雪白的浊液,此刻花唇再次被肉棒杵挑开来,几次抽弄之後,春水更如失禁般潮涌出来,弄得林玄言双腿皆是。
林玄言抓着她的嫩乳狠狠揉搓着,每每捏住她乳尖之时便如打蛇七寸一般,她那湿腻紧窄的花腔更会紧紧收缩,如小嘴般吸吮阳具。若是平常这种感觉自然舒爽异常,但是此刻林玄言同样丢了数回,甚至有些不敢触碰她的乳尖。
高潮中酥软娇喘的季婵溪还有闲心挑衅地看了陆嘉静一眼,似是在嘲笑她的不堪鞭笞。
陆嘉静狠狠瞪了她一眼,心想以後一定要找个理由好好教训她一顿。
而这个念头很快被打断了,季婵溪从林玄言的身上抽离出来,林玄言的肉棒早已不复最初的坚硬,已经微微软塌了下来,上面犹自混杂着白浊玉液。
「林大剑仙?你这柄剑怎麽这般不堪用啊?」季婵溪手指将那微软的肉棒再次捋直,玩弄手间,出言调笑。
林玄言心中大恨,翻身将少女推倒在床上,身子欺压下去,而那肉棒却已不复硬挺,在那雪白玉丘的缝隙间狠狠对准了几次,却在插入之时又滑开了。季婵溪看着他,脸上讥哨轻蔑的意味更重了许多,只是笑盈盈地看着林玄言,看着他出丑。
「嗯?制服我?想让本小姐求饶?是谁不知天高地厚啊?」季婵溪用两根手指捏住林玄言的下颚,轻佻地笑问道。
林玄言咬牙切齿地看着少女,一时间却也拿她没办法。
季婵溪直接推开了他,冷笑道:「既然不行了就不要赖着本小姐,回去好好磨枪,下次可别再这般本事不济了。」
林玄言生气道:「季婵溪!你不要太过分了!」
季婵溪眯着眼笑了起来,一把握住了林玄言的阳根,柔柔的小手轻轻搓弄着,她笑问道:「你刚刚喊我什麽?」
林玄言下身被对方抓住手中,心思一凛,本着大丈夫能屈能伸的想法,服软道:「季姐姐。」
季婵溪满意点头,看着另一边看得瞠目结舌的陆嘉静,四肢并作地爬到了陆嘉静的身边,要扯去她的披风。
陆嘉静抓着自己的衣襟,恼怒道:「婵溪你要做什麽?」
季婵溪道:「陆姐姐,我平时敬你爱你,今日你却想看我出丑,其心可诛呀。」
陆嘉静反驳道:「我没有。」
季婵溪道:「我今後自然也会敬重陆姐姐,今日就让妹妹放纵一次吧。」
陆嘉静坚决道:「不行!」
季婵溪道:「你说了不算。」
陆嘉静看了林玄言一眼,林玄言摊了摊手,示意自己也无力再战。
季婵溪一手握住了她丰满的玉峰,道:「陆姐姐,你一点也不绑着妹妹,真是伤透了婵溪的心,婵溪要好好罚你。」
「你……你要做什麽?啊……」陆嘉静的身子被她翻转过来,季婵溪坐在她的大腿上,将她死死摁着,一把撩起了她的披风,露出了雪腻挺翘的娇美圆臀。
啪啪啪的拍打声响彻闺房,震得床板嘎吱作响,陆嘉静被一个晚辈如此惩罚,羞得把头埋在被子间,季婵溪一双小手拍打如风,刷刷刷地在陆嘉静漂亮至极的浑圆翘臀上印满了绯红的巴掌印,打得陆嘉静腿心湿润不已,哀哀求饶起来。
等到季婵溪终於放过她之时,她的臀瓣已经被打得一片通红,腿心更是春水泛滥,一片湿腻,她偏偏又心有余悸,不敢把气撒在这小妖女身上,於是她直接将林玄言这个见死不救的可恶夫君轰出了门,让他好几晚不许上床。
林玄言被两女轰了出来,看着天上凄凉的夜色和身後紧闭的屋门,唉声叹息。忽然,他灵至心头,对着某处喊道:「三当家,你怎麽在这?我今晚能去下弦殿住一夜吗?」
话音才落,身後的屋门再次打开,陆嘉静黑着脸站在门内,盯了他片刻,又一把将他拽回了屋中。
三人相拥而眠睡了一整夜。
次日,季婵溪早早地醒了过来,蹑手蹑脚地走下了床。她也不傻,虽然在床上她一人便收服了两人,但若是他们记仇,要狠狠揍一顿自己,自己也只能乖乖挨着,她当然不能坐以待毙,随意匆匆收拾了衣服,拢了拢长发,以发带系了个干净清秀的马尾便溜出去避风头了。
於是林玄言醒来之後便独自一人面对着陆嘉静的怒火,乖乖替她锤肩捏背,清算着隔夜帐,又被迫立下了见死不救天打雷劈的誓言,以及将来要一同对付这个小妖女的同盟协议。陆嘉静这才微微消气,打了个哈欠,取下一件白袍笼在身上,长袍衣襟垂坠着,恰好遮住了挺翘的娇臀边缘,林玄言看着她的背影,想起了昨日她屁股上布满巴掌印的场景,下身又忍不住硬了起来。
不过这个小姑娘确实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啊,居然还敢畏罪潜逃!林玄言心中愤恨地想着稍後逮到她要怎麽狠狠调教她一番。
他正响着,敲门声忽然响了起来,陆嘉静连忙拢上了衣衫,一边寻着长裤穿上一边问:「谁呀?」
「陆姑娘,林公子,方便一叙吗?」
那是南宫的声音。
陆嘉静秀眉挑起,道:「大当家进来便是。」
南宫披着一身黑金长裙,散着长发,气质显得愈发雍容端庄。
陆嘉静如临大敌,问:「大当家有什麽事?」
南宫道:「不知陆姑娘和林公子打算何时渡海?妾身想要随你们同去。」
陆嘉静问:「去见邵神韵?」
南宫点头道:「无论如何,我也要再见到琉璃姐姐。」
林玄言道:「那我们同归便是,路上也有照应。」
陆嘉静扭过头,没好气道:「你闭嘴。」
林玄言乖乖闭上了嘴。
南宫抿嘴一笑,道:「陆姑娘好重的家威呀。」
陆嘉静不由想起了昨晚被两个人先後弄得颜面扫地的画面,脸色更差了几分,她深吸一口气,慢条斯理道:「这自然不算什麽大事,具体事宜等季妹妹回来之後我们再商议吧,对了,大当家有看到我们季妹妹跑哪去了吗?」
南宫眉头微蹙,回忆道:「我方才似乎看到她跑去二妹那里了。」
陆嘉静点点头,看了林玄言一眼,道:「将功赎罪的机会来了。」
林玄言哦了一声,悻悻然地出门抓人。
南宫自然不知发生了什麽,只觉得气氛微微尴尬,便跟着笑了笑。
南宫欠了些身子对於她们再失昼城的这些年表达了由衷的谢意,陆嘉静平静地受了一礼,与她说了许多这些年的琐碎小事。
天地如银,整座破旧的城楼像是四面漏风的屋子,透射进如水的月光。
那个万物熔炉的时代终已过去,南海之上的腥风血雨也已消散,隔着遥远的距离似乎还可以听见鲸歌缥缈传来,似欢愉的哭泣,这是第一夜的晚风,所有人都沈浸在一种若梦若醉的气氛里,不敢相信缠绕着失昼城的噩梦已经结束,一个新的时代已经开启。
如今的白头碑已然成了名副其实的白头碑,上方只余白头二字。
三日之後,林玄言带着陆嘉静与季婵溪辞别了失昼城,南宫亦跟随她们身边。
走过白头碑时,林玄言心生感应,目光望着那仅剩的两字,若有所思。
南宫察觉到异样,低声问:「怎麽了?」
林玄言道:「这块石碑对我的力量好像有所压制。」
陆嘉静同样自言自语地念了一遍那消失的几个字:「不许人间见。」
不许人间见什麽?白头?还是……
南宫眸子明亮,霍然明白:「难怪剑魂明明在我体内我却无法感知,原来是因为它。」
之後那五字圣言被镇天下一一斩碎,谶语破灭,人间不见的东西自然重见天日。
林玄言感叹道:「这对夫妻真是貌合神离啊。」
南宫低声叹息道:「女人难免会有妒心,这也……怨不得娘亲。」
林玄言嗯了一声,有意无意地看了陆嘉静一眼,陆嘉静回瞪了他一眼。
季婵溪一头雾水,问:「你们在说什麽?」
林玄言妆模作样地拍了拍季婵溪的肩膀,柔声道:「等小婵溪长大就知道了。」
大字发音略重,季婵溪知道他又在暗示自己,柳眉倒竖,但因为南宫在场也不好发作,只是冷哼一声,默默记在心里。
陆嘉静看着细浪翻银的海面,忽然道:「这里好盛的剑意。」
林玄言嗯了一声,答道:「镇天下临死之前,将一身剑意散於天地,赠剑天下,这些剑意大都直奔轩辕王朝而去,能得到剑意眷顾的人,必然可成大机缘,只是不知道轩辕王朝能不能抵御得住这场剑意的风暴啊。」
陆嘉静道:「轩辕王朝尚有几个通圣高手坐镇,应该无碍。」
林玄言嗯了一声,目光微微出神。
陆嘉静问道:「想你徒弟了?」
林玄言道:「算起来,她应该是我师父,一日为师,自然终身不敢忘。」
……
南海那头,裴语涵独坐崖石,席柔躺在她的怀里,面容憔悴头发淩乱,她这些天都是吃着烤鱼度过的,头发和身子也好几日没洗了,她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都要成野人了,不过身边这边剑仙姐姐是真神仙呀,容颜依旧明艳漂亮不说,衣服上连一片尘土也不曾沾到。时节已至冬季,天气本也应该干燥寒冷,但是一站在裴语涵身边,少女便有种如沐春风的温和感觉,她特别想抱抱这个神仙姐姐,但又不敢。
始终静坐着的裴语涵忽然握住横放膝上的剑,站起了身,看了一眼南海,平静道:「走吧。」
席柔没有听清,睁大眼睛看着裴语涵,眨了眨眼。
裴语涵看着席柔有些脏兮兮的小脸,道:「我带你回剑宗,以後你就是我亲传弟子中的五师妹了。」
席柔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揉了揉自己的耳朵,确认自己没有听错。
她弱弱地问道:「那……师父,我们不等人了吗?海上还什麽人都没有呀。」
裴语涵点头道:「你太弱了,以後要好好修行。」
席柔哦了一声,紧紧跟在她的身边。
南海之上,有剑排云分浪而来,在临近南海之畔时放缓了速度,林玄言立在剑尖上,一跃而下,回身望着波光粼粼的海面,眸子里倒映着万丈朝光。
陆嘉静与季婵溪见到了久违的日光,心情也自然愉悦了许多,唯有南宫以黑袍罩面,对这阳光依旧有些不适应。
「按照原先的计划,我们回来之事绝不可声张,我们先在承君城买下一套宅子,然後弄清楚如今天下的形势,对於叶临渊等人的态度,我们要做最坏的打算。还有……我想一个人去见语涵一面。」林玄言道。
陆嘉静蹙眉问道:「承君城?会不会太张扬了些?」
林玄言摇头道:「那两个老怪物境界不够,发现不了我们。」
季婵溪的关注点则是:「你想要去见你那老情人还要当面告诉我们?」
林玄言解释道:「我只是想与她道个歉,这些年的事情终究是我不对,一直瞒着她,无论她原不原谅我,我都应该去道个歉。」
南宫在一路上也听说了那位与林玄言亦师亦徒的女子,想来也是一位绝世的女子剑仙,她也不由笑道:「林公子真是艳福不浅。」
陆嘉静的脸阴沈了几分,道:「你这次去见语涵妹妹,若是敢直接将她领进家门,以後你也不用回来了。」
季婵溪点头附和。
林玄言无奈地看了南宫一眼,似是在说,看吧,家里两个醋坛子又打翻了。
南宫温婉一笑,道:「陆姑娘真是严厉,难怪林公子走的时候连三妹的面都不敢见一下,让我三妹白等了好久。」
闻言陆嘉静也楞了片刻,林玄言则邀功似地望向陆嘉静,似是以表忠心,等待她的夸奖。
陆嘉静却又白了他一眼,言语恼怒道:「没出息。」
季婵溪和南宫相视一笑。
林玄言唉唉叹息,无辜又无奈。
之後的三日,四人在承君城买了栋深宅大院,隐姓埋名定居了下来。
林玄言感叹了一声自己这算不算是真正的金屋藏娇了,而且藏的都是不世出的绝世美人。陆嘉静反驳说买宅子的钱还是她从清暮宫里取出来的,她才是这座「金屋」的实际拥有者,你林玄言不过是寄人篱下罢了。
季婵溪回到轩辕王朝之後话反而少了许多,本来一心想着要好好报复这个小丫头的陆嘉静知道她定是有心事,便也於心不忍了起来。
而南宫则是深居简出,偶尔会搬个凳子去陆嘉静的房间里与她聊天。
回到承君城的第四日,天空下起了今年的第一场小雪,那一夜林玄言带着季婵溪独自出门,很晚才回来,但是回来之後她似是解开了什麽心结,那一晚又将林玄言在床上杀得丢盔弃甲溃不成军,林玄言一想到自己可能这辈子都没办法在这只小白虎身上找回场子就很气馁,不由生气道:你就假装让着你夫君一些吗?季婵溪不以为然道,我可从未想过要做什麽贤妻良母。林玄言背一句话噎住了,乖乖认命。
次日,雪越下越大,林玄言陪着陆嘉静在院子里赏了今年的头场雪。
之後,他独自一人前往剑宗。
那座牌楼寂寥的山道上渐渐覆上了新雪,林玄言双手拢袖,一袭白衣大雪纷飞的山道上愈行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