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我已经和钥结婚半年,期间我周旋于惠和钥之间,日子过得惊险刺激也充实。钥本身就有喜欢性爱的天赋,再加我这个喜欢女性的「流氓」加以诱导,钥是每天都性欲高涨,我上班轮值夜班,她也缠绵打来电话,边打电话边手淫,发泄完了事。如此当然好事,但我的身体哪里吃得消?
我就在结婚三个月後,让她喜欢上了女用性爱工具。我把钥拿过来的调教工具拿回家,谎称是给她在网上买的礼物。以钥的性欲天分,真是一拍即合,她很快学会用震动棒来满足自己,每天晚上都忙得不亦乐乎。
有时因为害羞,她便在床上放了两个被子,一人盖一条被子,然後背对着我用假阳具捅玩,捅着捅着也顾不得害羞了,就大声说:「啊……啊……哦……哦,不行了老公,我要高潮了,啊……啊……不行了啊」,我这时也背对着她动也没动,闭着睡眼随着她喊「啊啊,好舒服。老婆我最喜欢你高潮了,快高潮,大声高潮喊给我!」「你这坏蛋,啊……啊,真不行了,啊……」然後嚎叫着就高潮了。
有时她高潮完看我不动,就把湿淋淋的电动阳具,悄悄假装插向我的屁眼:「你这混蛋,都是你教的」,我夺过电动阳具,把上面湿淋淋的淫水擦在我生殖器上,说「我最喜欢你的爱液」,轻吻她的额头,她则抓住我的肉棒,在疲惫中慢慢睡去。有时中午午休,她脱衣裸睡,一时兴起也要用电动阳具插弄一番——钥最喜欢的是那个透明的电动假阳具。
我把钥和惠做了对比。钥喜欢性而不喜欢虐;而惠则无虐不性。惠的性欲与羞辱和虐欲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如水乳交融,不能分离。如不对惠进行羞辱和管制,她则毫无性欲。我因此感叹,女性是如此不同——这更增加了我对女人的神秘感。
我最大的两个目标是,一是让钥接纳惠,完成我妻妾三人同床的梦想。二是让钥认同和别的男人做爱,实现我的淫妻渴望——这样的娇妻如被别的男人玩弄,那样的刺激才够刺激——想着想着,不禁自己撸起管来。
让钥喜欢和别的男人性爱,这个经过引导,相信难度不大,能够实现。如果让钥接受惠,我们三人同床,这个难度不小。
「老公,我和你说的我们系统技术技能晋级鉴定考试,十七号去哦。」
「嗯?不是下个月月底吗?」
「谁知道怎麽回事,提前了!」
我听後心中暗喜,「去六个人?」
「这批去十一个呢……」
「得先培训,再考试吧?」
「可不,估计得半个月不止。」
我心里再一次暗喜。
「真的不想去,没意思哦!」
「是不是离不开我啊!」
「就是不想离开你嘛,你这坏蛋,都是你把我也教成了荡……妇。」
然後钥身体一软,便从饭桌那边向我这边粘了过来。我扶住她肩膀,猛的把她的睡衣掀起来,一下子扒下她的丝质内裤,然後把因为想念惠而兴奋挺起的阴茎,从後面插入钥的阴道,手掐住她後脖径,把她按在饭煮上就抽插起来。钥也非常兴奋的配合我的抽插,口里断断续续的说着「哦,哦,老……公,还是……真鸡巴刺激舒服,哦……哦……使劲操我啊!」
我想我不能射精,我要等惠来,不然到时施虐感全无。「老婆,我不能射精,一会还有事哦!」
「射吧,嗯,嗯……射吧,没事。射完了……去办事。」
「那就两腿发软,办不了事了」说着我猛的抽出阴茎,把椅子背转向一边,抱住钥的腰,把她拎到椅子上蹲下,让她张开大腿,使她阴部全部展现在我眼前,我用嘴一下裹住她的阴唇就吸吮起来。钥高度兴奋,气喘吁吁,大声呻吟。我又一下吸住钥的阴蒂部分,然後用舌尖快速摩擦阴蒂,又用两唇使劲吸住阴蒂往後拽,也就一分钟左右时间,钥就双腿颤抖,身体一阵抽搐,达到了高潮。
十五日晚19时55分,我给惠QQ留言「你十七日来即可。」
没想到惠马上回复「我在,主人!」
我:「原来你这贱逼在线呢!」
惠:「是,主人!贱逼这两天一直线上等主人的消息。不知主人希望惠奴十七日几点到?」
我:「你十七日晚上十九点到调教室。正好十七日我也休班。」
惠:「是,主人,惠奴记住了。我会准时到的,请主人放心。哦,对了,主人,不知路上还有任务要完成吗。」
我:「有任务,路上做个露出自拍。到时我会QQ里联系指示你。」
惠:「是,主人。惠奴谨记」
我抬头忽然看见了我和钥的结婚合照,忽然转念一想,十七号家里没人啊,为什麽不在新房的结婚照前调教羞辱惠呢?想到此心中忽然兴奋起来。
我:「十七日你直接来我家,不要直接去调教室。直接来我家。」
惠:「是,主人,惠奴明白了。主人请告诉我,您住在哪个社区,我直接开车过去。」
我告诉了我所在社区的名字和具体位置:「嗯,期待吧,这次要严厉羞辱你。你刚才说你明白什麽了?」
惠:「主人一直有妻妾同房的想法,所以这次调教安排在你家。惠奴想到这,也好期待好兴奋。按照主人的命令,惠奴除了完成主人布置的功课,一直不敢手淫,所以惠奴更加思念主人。」
我:「不错,惠奴冰雪聪明。从即刻起更不准手淫。哦,对了,来时路上露出自拍时,插不插你的贱逼,要等主人的命令,不准你私自插逼!」
惠:「是主人,惠奴记下了!」
我转念又一想,直接来我家的调教效果也许不好,因为严厉鞭打和羞辱的大声呵斥会被邻居听见,况且还有惠的呻吟和狗叫声。从我结婚後,这还是对惠的第一次调教。积攒了很久的惠,很可能因为在我家有顾忌的调教而得不到真正的释放,这样调教效果就会大打折扣,而作为主人的我也得不到作为主人的肆意调教快感。
我:「计画有变,惠奴还是你直接到调教室。」
惠稍显迟疑了一下,然後回到:「是,主人。一切听从主人的安排。」
我:「嗯。」
……
我:「主人发一段文字给你,你接受。」
惠:「是,主人。」
我把《金瓶梅》第188回孙雪娥被春梅逼卖为娼妓的段落文字,发给了惠。并做了指示:「要仔细品味这段文字,明天说出你观後感!」
我:「主人有事不能多耽搁,我下了!」
惠:「主人晚安,惠奴跪退下线。」
惠全身裸露,以母狗式姿态,前身趴卧在我和钥的大双人床上——她也只能把脸和前身趴卧在床上节省体力,因为两臂被紧紧绑在了身後背部。这样她的屁部不得不高高撅着,女性红肿的阴部完全暴露——当惠以母狗姿态迎接我时,大腿适度打开到最大化及其腰部要放松塌下——这是我对惠母狗式姿态时最基本的要求,并已训练她对这种姿态形成了自然习惯——我不喜欢女奴以母狗姿态示人或接受性交时弓腰。
今天是二十号上午8时37分。之前惠已在租赁房的狗笼内监禁调教了两天。
我只全身赤裸披一件敞着怀的白色浴衣,跪在惠的屁後。惠的头前,是我和钥的结婚放大艺术照。是我在客厅墙壁上取下的,立在了床头。
我从後面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用力向後拽,使她脸部仰起,正对着我的结婚照。惠两肩依然着床,腰部塌着,这样的姿势让她很难受。
我厉声对她喝到:「贱逼,你眼前是什麽?」
惠柔声答到:「是主人的结婚照。」
我又问:「是和谁的结婚照?」
惠答:「是和女主人的。」
我问:「谁的女主人?」
惠答:「我的,我的女主人。」
我问:「你怎麽侍奉你的女主人?」
惠答:「我要给女主人舔…逼,舔逼,舔屁眼。」
我说:「你这贱逼生来就是给女主人舔屁眼的。」
惠答:「是的,主人,我生来就是贱货。」
这时我的肉棒已经勃起到坚硬,我正要插入惠阴唇红肿的逼里,床上手机突然狗叫声响起,把我和惠吓了一跳,这让我感到异常刺激,我把在调教室调教鞭打惠时她发出的狗叫声和她的销魂的呻吟声录下来,设成了手机铃声。我没有马上接手机,而是把肉棒趁惠被手机铃声吓一跳之时,一下子插进了惠柔软温润的阴道最底部。
惠被这一下突然侵入的快感,一下子征服了,阴道的壁肉立刻温柔把我的大肉棒紧紧握住。她身体几乎要软得倒下,我用手用力拉起她胯骨,使她保持好母狗的姿态。她几乎在这一瞬间即将高潮。
我立即严厉的呵斥:「母狗,你给我跪好,不准高潮!」
惠几乎不能自持,忍了又忍,终於忍住没有高潮:「啊啊,是,主…人。」
我这时才接起手机。手机是我手下的当值站员打来的,是我的顶头上司马上叫我去单位。我边接手机,边插着惠,感受着她阴道的温柔和湿润——真是变态的刺激。
「单位一定是有急事。」我想。
「主人有急事要去单位,但怎舍得不操你。」说着我双手搬住她的双肩,把她上身搬离床面,然後猛烈挺动腰部往前刺自己的肉棒,双手同时後拉,使我的阴茎能插到惠阴道的最底部,似要刺穿她的阴道。
惠开始大声呻吟,并学狗叫。
「不准你这贱逼高潮。」我厉声训斥。
插了十几下,但我知道必须停止了。我拔出肉棒。「你这贱逼就这样像母狗一样给我跪着,一会主人回来再玩你。但你的肉洞也不能闲着。」我把模拟透明橡胶男根插入惠的阴道,并用胶绳固定好。
「主人记得把手机铃声改回来。」惠提醒我。
对啊,差点忘了这「铃声大事。」这要在单位有人联系我,可就出大事了。
「好,惠奴想得周到,赏你几鞭!」说着,我拿起散鞭用力啪啪抽了惠的大腿和阴部几鞭,惠兴奋的差声尖叫着感谢了我的鞭打。我穿上衣服锁好门离家。
我驱车迅速来到单位见到领导。
原来明天要来检查组,所检内容为我所辖工作的一部分资料。我心知有些资料,是必须在检查之前要完善好的——我的顶头上司似与我心有灵犀。我立即组织当值人员进行资料整理完善,以应付明天的上级检查组。正布置中,手机铃声响起,我一看是岳母打来的,立即接起。
「你在哪里?」岳母声音很大,有些震耳膜。
「我在单位,妈。」
「你立刻回家!」
「回家……回哪个家?」我一下被懵住了。难道钥回来了,不能吧?
「你有几个家?你这个变态流氓……你这个骗子……回你家!」声音突然像爆炸的火球,似要冲破手机壳爆破而出!
完了,一定是绑在床上的惠被发现了!
我瞬间感觉好像我身体屁股下面的大地裂了一个不见底的洞口,我软绵绵的掉进了洞里,迅速下落。沿途没有任何可抓的东西,只能任自己无力下坠——而真正的恐惧是无法测知洞底的深浅,抑或没有洞底——未知悬念的恐惧感,似乎是所有恐惧的根源——这恐惧像无限期的漫长苦难,如透明的空气一样,以排山倒海之势把我软软包围住,似没有可以挣脱的可能。
我迅速挂掉手机。
当值的值班长见我脸色发白,神情恍惚,关切的问:「你怎麽了,家里有事了?」
「没事……身体有点不舒服。」
「头疼了?你在床上躺一会吧,我们整理资料,你放心好了!」
我默默的,双腿软软的走到床边——短短的距离,我好像走了漫长的时光。时间好像是静止的,所以漫长。原来一瞬间的静止就是漫长,原来漫长不是时间的遥远,是时间的停止。
我默默躺在床上,任身体继续软绵绵往洞下坠落。
我该怎麽办?我的第一反应是我现在不能回家!
半小时後,手机短信提示音响起。
「你现在不要回来,我母亲发现了那女孩,现在正和她母亲联系。记住,先别回来。」
我继续向洞底滑落。
短信是钥的妹妹青发来的。我些许纳闷。其实我此时应该非常纳闷,她怎麽给我发这样的短信呢?这和我对她想像的风格不一样啊,她应该和她母亲一起撕了我才对!坠落的恐惧感压过了我对青的不解——但不管怎麽说,青的短信告知是我目前唯一可走的路。
我不想想像惠现在的处境。我逃避我的想像,也许就像我以後会逃避死亡一样。
我驱车来到调教室。躺在床上时,我的心情已经得以平复——我似乎已经坠落到洞底,脚下已经踩到了洞底坚实的地面,但相比地面我的身体依然是软绵绵的感觉。
我又接到青的短信,「你先找个地方躲一躲。惠的母亲正赶来!」
看了短信,我知道我的祸惹大了。但就那样吧!爱怎麽的就怎麽的吧。「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爱他妈怎麽着就怎麽着吧!
但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青对我的态度,她似乎站在我这一边,是我的同盟战友,在掩护我安全撤退。
虽然我尽量躲避对惠现在处境的想像,但惠在我岳母面前紧缚着绳索,阴道插橡胶男根的样子总是不受我控制地出现在我眼前,还有她到处写满字体的裸体。真不知现在惠在我岳母和青面前何以自处——也只能如待宰羔羊一样被我岳母处置——想逃跑和躲到洗手间都是不可能的,因为我给惠捆绑的是紧紧的「後手缚」,临出门时两脚也戴上了镣铐。我在惠的左乳房上用彩笔写了一个「贱」字,在右乳房上写了一个「逼」字。在她生殖器的上腹部写了「贱淫穴」,并画了箭头指向她的生殖器。在她胃脘处写上了醒目粗大的「母狗」二字。当惠狗交姿态时,屁部和大腿结合处两侧都画着男人的生殖器,龟头则如箭头一样指向惠的肉洞。总之惠的身上脸上到处都是下流变态的字样,和全身醒目的鞭打红痕纠结在一起,加上我为了肆意操弄她方便而拽乱的秀发,使惠看上去就像一个被蹂躏折磨过後的「烂货」。
不知我的岳母和青看了这不可理喻的另类之事有何感想。嘿嘿!想到这我突然兴奋起来——我突然从恐惧中转化为极度的兴奋,也就用了三秒的时间。
我和惠似乎合二为一,似乎惠就是我,我就是惠。她的屈辱忽然变成了我的屈辱,我的肉棒也在这三秒後勃然而起,一瞬间又硬到了发疼的感觉——这种类似「绿帽」的暴露屈辱感——虽然我的岳母不是男性,但惠的那种在陌生人面前赤裸着被训斥或许还有被厮打的屈辱感,我却能真实的感同身受——真是莫大的刺激!
我脱光衣服,一丝不挂,挺着勃起的阴茎,硬穿上调教惠用的一字斜式细带黑色高跟凉鞋,走着女性大腿和双膝往里轮夹的「夹逼」式模特浪步,边走边撸管,来到镜子前欣赏自己。
我拿起彩笔在胸前和腹部写上「贱逼」「母狗」字样,体会着惠在我岳母面前受辱的感受——我也似乎被游街一样。对了,惠有可能被我岳母游街示众吗?我越想越怕,越怕就越兴奋。我在镜子前变换着我调教惠时要求她做的各种女性淫贱姿态——我似乎也变成了女性,完全和惠成了一个人。
惠会不会在我岳母的审讯下,供出这个调教室呢?如果那样,岳母和青来抓我,怎麽办?她们来这抓到我,把我和惠,把我们这对赤裸的奸夫淫妇绑在一块去游街怎麽办?我越想越害怕,越害怕越兴奋,我加快频率撸肉棒——我已经不能自拔,不可能停下来手淫了。
我记得我从家出来时,是锁好防盗门的,我的岳母是怎麽进入屋里的呢?我百思不得其解,越想越烦,乾脆不去想它了,只专心沉浸在未知的悬念带来的极度不安及因耻辱而引起巨大兴奋快感的手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