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先生的手擒住了谢奚葶的下颚,托起那张泪迹未干的脸儿,她窈窕的身躯被迫挺得笔直。男人的脸依旧英俊,却发出摄人的目光。
“你还记得去年的6月22号吗?”叶先生突然地问。
谢奚葶的身体仿佛被狠狠蛰了一下。
去年的6月22号,也就是99年6月22日,她不会忘记。
空气似乎凝滞了,那是一个想起来就会痛苦的日子,虽然她一直选择遗忘。但现在,就像是一道已经癒合的伤疤,又被人狠狠撕开,剧烈的痛楚突然攥住了她的心。
“我知道你是谁。”叶先生盯着她的眼睛说。
“可是…不是你想像的……”急切中说完这句,谢奚葶才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这等於是承认了那天的事。但是记忆的闸门一旦被强迫打开,就再也关不住了。顷刻间,那一幕幕不堪的回忆,又历历在目的浮现出来,让她感到窒息。一年多了,自己一直小心翼翼地隐藏的,但早已刻入身体深处的记忆,现在又钻了出来,开始折磨她的意志。原本以为,那已是一段可以告别的过去,可今天却又被人提起,而且是被这个罗德集团的总裁……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就像突然被人剥得净光,那是最不可告人的隐秘,难道真的被他知道了吗?
“还要再装下去吗?”叶先生继续问道。
她的下巴被抬起来,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而脸色已经涨成了一朵盛开的桃花,极度的羞耻感让她无地自容。他知道我是谁,可我到底是谁呢?谢奚葶咬着嘴唇,她的下巴被他捏得发疼,难道自己真的在劫难逃了吗?可我真的不是你所想像,不要……谢奚葶想起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时的那种感觉,现在像是终於得到了应验一样。
谢奚葶被迫仰着脸蛋,但眼睛低垂着不敢看这个男人,满面赤红。她的双腿扭动着,被人彻底揭露後的感觉让她绝望,心脏简直要停止了跳动,面对这个男人,她无端的害怕再次跌入孽欲的深渊。
“老余,进来吧。”
於是这个巨大的办公室侧面的一排书柜中间,突然就打开了一扇隐蔽的小门,一个熟悉的身影推门而入。这是个五十开外的男人,头顶微秃,戴着一副宽大的茶色眼镜。
是余教授。
余教授微微一笑,喊了一声叶先生後,便垂手而立。
於是谢奚葶彻底崩溃了。跟余教授有关的一切是自己最见不得人的一面,而那天的事情连杨路也不知道,这也是她竭力要告别的过去。强迫自己遗忘一件事是痛苦的,因为害怕就此沉沦下去,谢奚葶选择了离开。但命运跟她开了个惨痛的玩笑,或者说她其实根本就无法逃脱。原本以为自己终於摆脱了这个老头,告别了那些过往。可是余教授的再次出现,证明了她的噩梦还远远没有结束。
“这个算是你交给我的货?”叶先生问。
“叶先生多包涵,我差点以为完不成任务了。”
“人算不如天算呐,”叶先生看了一眼谢奚葶。
“好吧,我会让你女儿回国的。”叶先生说。
“谢谢叶先生。”余教授再无他言,只是眼神复杂地看着谢奚葶。
女孩像是挂在叶先生的手上一样,柔弱如风中的柳枝,她淡黄色的裙摆微微透明,隐约能看到那两条均直优美的长腿正绷得笔直,在白色的高跟鞋上颤栗。那两条玉腿曾经在自己的掌中滑动,她的腰肢还是那麽纤细,因为挺直而後翘的臀部丰盈圆润,那个娇艳的柔臀曾经在自己的胯下扭摆。自己老了,而她依旧青春,她乌黑的秀发束在脑後,仿佛还能嗅到发丝上的香气,但她却已在叶先生的手中颤栗。她是真的决心离开自己的,可这女孩又哪里知道,其实她终究难逃命运的安排。
“老余,还在等什麽?”
“是,叶先生。”余教授点了点头,快步向谢奚葶走来,手上不知什麽时候,已经多了一捆细细的麻绳。
余教授抓住她细柔的胳臂,向後扭去,绳子就捆上了她的身体。当麻绳从她娇弱的前胸横过,紧紧一勒,女孩低低地哼了一声,身子轻轻挺了挺,就软了下去。
余教授已经很久没碰谢奚葶了,再次的捆绑,手上却用足了力气,麻绳道道收紧,捆得她喘不过气来。不知为什麽,这回余教授捆得要比以前紧得多,绳子完全勒进了她的肉中,使她几乎站立不住,发出痛苦的低吟。
余教授在叶先生面前熟练地捆绑着谢奚葶,感受着女孩越来越炽热的呼吸。但他也知道,无论如何,从此以後,谢奚葶再也不会属於自己了,他只会成为叶先生的掌中禁脔,虽然她还是如此美丽。老头长长叹了口气,把最後一根绳头塞进了结中。
再次被捆绑的感觉使她浑身瑟缩,而意识深处的某个开关似乎又被打开了。原来衣冠楚楚的时候,是有安全感的,然而在无法承受的恐慌和压力下,女孩变得绝望崩溃,但身体被彻底捆绑後,意识却似乎进入了一个非现实的世界,安全感又奇怪的回来了。被迫失去自由而任人摆布的境遇,便成为摆脱罪孽的理由。
终於还是没能逃掉,因而逃不掉的命运竟然也成了一种难以抗拒的诱惑,就如同认命後的自我崩坏。她暗恨自己因为经不住这捆绑而产生了异样的麻痹,难道真的是自己自作自受吗,还是痛噩的命运冥冥中对自己的安排?
叶先生拿出了一个异常精致的皮项圈来,那上面连着一条金色的锁链。余教授看到谢奚葶居然乖乖地让男人把红色的项圈扣在她修长的脖颈上,锁扣哢哒一声扣住了,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偶尔地看向叶先生,是如此绵软无力,却撩拨起了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看来,我要给她改个名字了。”叶先生牵起这条金色的锁链,看着余教授。
“这个,当然是随您的意。”
“现在倒是还没想好。”叶先生漫不经心地说。
被紧紧捆绑的谢奚葶,面红耳赤地低着头,婀娜的身体在绳子下款款扭动,柔弱如水边的葶草。
“真的已经调教好了?”叶先生揶揄地看了余教授一眼。
“是的,已经调教了一年多了,是个熟奴。”
“我看也未必啊。”
余教授的老脸就有些红,站在一旁尴尬地搓搓手说:
“是啊,要是有叶先生的手段,那才……”
“这不是什麽手段,老余,只有真正的艺术家才能让她成为最好的作品。”
余教授黯然无语,看着已被叶先生牵在手中的谢奚葶。他也不敢想像这个美得让人心疼的女孩,会变成一种什麽样的“作品”!他只是在想,这个女孩清纯时宛若仙子,妖艳时却媚如淫狐,极敏感,也极淫艳。不知她今後落到叶先生手上,会是怎样的结局。自始至终,余教授也无法准确的定义谢奚葶於他的关系,是学生、还是情人、抑或是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性奴?还是……
叶先生的手指掠过谢奚葶乌黑的秀发,轻轻抚上她的脸颊,这是一张清秀白皙的脸儿,柔腻嫩滑,现在却热得发烫。
“我等了一年,我们终於见面了,宝贝。”他托起她的脸来,低沉而温柔地说。
“可是,你却胆大妄为到私吞公司的钱!我真是没有想到。”
说完,叶先生摇了摇头,突然扬起手,狠狠给了谢奚葶一个耳光。
“啊……”谢奚葶发出一声惊叫,被打得失去了重心,跌坐在地上。叶先生拎起那条金色的锁链,又把她猛地拽过起来。谢奚葶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另外一边的脸颊又被狠狠扇过。
“你以为你是谁,以为你很聪明,你忘了我给你的承诺,万爱民很赏识你?”
叶先生咆哮着:“你这个自以为是的贱货,我们本不该用这种方式见面的,可是你真的让我很失望。”
叶先生的手左右开弓,疯狂地抽打美丽的脸颊,谢奚葶的脸被打得像拨浪鼓一样来回摇晃,教授听见响亮的耳光声和女孩发出的痛吟。
“你知道你错了吗?”
谢奚葶哭着拼命点头,她已经泪眼婆娑了,却无力反抗。教授知道,谢奚葶总是会在暴力下出奇的驯服。
“好了,现在,你知道自己是谁了,对吗,我们需要重新开始,宝贝,别再让我失望。”
叶先生的手再次狠狠扇在她脸上。
“你真的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虽然我舍不得看着你去坐牢,但是你必须接受惩罚,因为你居然敢欺骗我,愚弄我,你明明知道我愿意帮助你,我不得不惩罚你。”
那种天旋地转的感觉,让她直接倒在了地上,却看见一只皮鞋迎面踏来,鞋底直接把她的脸踩进了厚厚的地毯。谢奚葶脸上火辣辣的疼,什麽也看不到。这时,耳边却响起低沉的大提琴声,这琴声从那个低着头的男孩指间流出,悠深低缓的旋律在她的脑海里萦绕,如泣如诉。
初秋的微风吹动着池边的绿枝,才一天没有见到女孩,却让他感到特别的烦闷失落,她不会有什麽事吧,杨路徘徊在学校的小径上,心绪不宁。上午谢奚葶没来上课,所以教室里那个她常坐的座位空着,校园里的小路上没有她,池塘边的垂柳下也没有她,你到底在哪里呀。
谢奚葶正像狗一样被人用链条牵着,趴在罗德集团董事长的办公桌上。此时她光着两条雪白的长腿,拱起屁股来。桌上放着一条鞭子,这是一条黑色的长鞭,细长的鞭稍韧性十足。
她的裙子翻在了腰间,那个艳桃似的圆臀向後挺起,在细细的腰肢上扭动。一条浅蓝色的小内裤遮住了最隐私的地方,却勾勒出微凸的丘谷,让人不禁想骑在上面驰骋。
“好骚的屁股。”叶先生拿起鞭子,鞭稍沿着大腿轻轻划过,直到停在高高翘起的屁股上。雪白丰满的屁股有着完美的弧线,浑圆而充满了弹性。可是谢奚葶从来没有被鞭子打过,她不敢想像这样一条骇人的皮鞭打在自己身上会有多疼,但耳边已经响起了尖锐的啸声。
鞭子“嗖”的一声,狠狠抽在毫无防备的粉臀上,发出可怕的声响。
“啊!”谢奚葶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惨叫,撕心裂肺的疼痛沿着尾骨瞬间传遍了全身,她浑身触电一样抖动着,白莹莹的屁股上已经多了一道触目的血痕。
这是一种她从未经受过的剧烈的灼痛,疼得她浑身打颤,可是却又无法逃避。
没等她有喘息的机会,鞭子又毫不留情地落在了姑娘的屁股上,撕裂般的痛楚仿佛烧红的烙铁。
“妈妈呀!”谢奚葶疼得几乎要晕死过去,可怜的屁股疯狂扭摆着,却无法躲避毒蛇般的皮鞭。长鞭飞舞,绷紧的臀肉在皮鞭下翻滚。
叶先生抖动手腕,鞭稍在空气中撕裂出可怕的尖啸,一次次准确的落在不停抖动的丰胰臀肉上,并在白绸般滑嫩的皮肉上带出一道道血痕。被捆绑着趴伏在桌案上的娇躯,只能翘起屁股任皮鞭肆虐。每一鞭落下,她的腰腹就随之激烈挺摆,带动着小腿勾起,脚趾死命弯曲着抓紧。她大张着嘴巴,却渐渐只能发出“呵…呵…”的喘吟。
今天是礼拜一,没有课的下午,杨路仍坐在教室里,她还是没有来。总感觉似乎有什麽事情发生了,却想不出来。那双狭长的眼睛定定地看向窗外,正在初秋,一片嫩绿的树叶却从枝头盘旋着落下了。
谢奚葶的脑海里又响起了沉郁的大提琴声,这琴声是如此深切忧柔,天籁般缭绕着,是日神在试图唤醒她的理性,挣扎着用她内心快要失去的理智,来抗拒那种魔鬼般的臆瘾。
可是对不起,实在是太痛苦了,这是多麽狠心的虐待,鞭子抽得她灵魂出窍,每一鞭抽过,她的心就会紧缩,与那火辣辣的疼痛相比,小腹下越来越强烈的抽动更令她浑身颤栗,在深处发生了控制不住的收缩。这是由於疼痛和屈辱所带来的难言的悸动,火辣辣的剧痛下,整个下腹都牵动起了阵阵痉挛,就像一条火蛇在她的体内翻滚。谢奚葶趴伏的身体也像蛇一样扭动着,挺起的圆臀和纤细的腰身弓成一条最诱人的曲线,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交错的血痕,更显得妖异而诡艳。
“啊~~~~饶了我吧……”谢奚葶在毒蛇般的鞭子下挣扎,可是却没有人能救她,只有凶狠的鞭挞猛烈继续,偌大的办公室里,只有鞭子抽在皮肉上发出的响声和谢奚葶的哀鸣。被打得死去活来的谢奚葶无论怎样挣扎扭动,也躲不开那噬骨的疼痛。她真的撑不住了,妈妈呀,你在哪儿呀,杨路,你又在哪儿呀……
谢奚葶的嘴巴一张一合,哽咽着发出颤抖的哭叫,每一鞭落下,她的腰身都会随之剧烈抖动,偶尔抬起头来,早已是满脸的泪花。
突然间,她不再挣扎,只是拼命弯起屁股,那抬高後的屁股又猛地一缩,脊背开始索索抖颤,谢奚葶双眼紧闭,嗓子里发出猫叫一样的尖细长吟,腰臀一阵剧烈的抽提,夹在股间的浅蓝色小内裤突然就湿了。
天边骤然滚过一阵惊雷,窗外的天空忽然暗了下来。这是雷暴雨来临的前奏,一道道豁闪透过落地窗,把叶先生的脸照的忽明忽暗。
叶先生冰冷的脸色浮起红晕,教授的眼里却流露出空虚。
谢奚葶仍在叶先生的办公桌上抽搐着,只是一条艳白的玉腿已经无力的挂在了桌边。
余教授接过叶先生手中的鞭子。男人似乎也有些累了,他捋了捋头发,说:
“果然是个天生的贱奴,才几鞭子下去,就送她上天了。”
叶先生的话如此的刻毒,并且边说边用手掌揉摸着少女滚烫的娇臀。屁股便在男人的手掌下瑟瑟发抖,这种无助的羞耻淹没了谢奚葶敏感的心,於是控制不住地又开始收缩起来,想忍却越发忍不住了,就在她颤抖着发出一声绝望的呻吟後,两腿之间终於又涌出了灩灩的一片热液,顺着那支垂落的修腿淋漓滴洒。
空气中弥漫起一股淡淡的骚味,叶先生也不禁在心底感叹,这真是一个天生的尤物。他用鞭柄抬起女人俏丽的下巴,看到她的双眼一片迷茫,仿佛又蓄满了一池春水,不停地荡漾,并且溢出了眼眶。她在流泪,却没有哭声。
“可恶,居然把我的桌子也弄脏了,”叶先生厌恶地说,指着桌子上还在往下滴的液体,用手指沾了一点,放在女孩的鼻子前,“这是什麽,你自己闻。”
“不要……”玉面羞得赤红。
“真是个十足的骚货,竟然在我的桌子上小便。”叶先生厌恶地皱起眉头,用手打了一下裸露着的屁股。
刚被鞭子打过的屁股疼得一颤,娇滴滴的小声哀求:“啊,对不起,饶了我吧……”
“饶了你也可以,但必须先把这里清理乾净。”叶先生毫不客气地一把抓住她的长发,把女孩从桌上拖了下来。谢奚葶的双手反绑着,站立不稳,看着那滩从桌边慢慢流下来的尿液,不知该怎麽办。
“把这些,”男人说:“全都给我舔乾净了。”
“啊~~~不要……”女孩摇着头,满脸惊恐。
叶先生的话是不容置疑的,所以他只是扯了扯那条金色的锁链,谢奚葶便踉跄着被拉到了办公桌前。
“还想吃鞭子对吗?”
“啊,不要…别……”可怜的少女吓坏了,她已经闻到了那股热烘烘的骚味,犹豫着,最终还是自己曲下身子,半跪在桌前,无奈地低下头去 ,慢慢伸出了舌头,一下一下像小猫喝水一样,舔吮起自己的尿液。她闭上眼睛,嘴巴里满是酸涩的滋味。那条脖子上的锁链抓在叶先生的手上,过分的屈辱让她万念俱灰,泪水渐渐模糊了双眼,她抽泣着,忍着屁股上的疼痛,可下面却一点点胀了起来,慢慢扩大了。异化了的痛苦渗透进灵魂,不知不觉中形成了最强烈的暗示,让她的胯间变得闷热难安,她的双腿紧夹,开始无意识的扭动屁股。
余教授目睹着谢奚葶不停颤动的腰肢,皱着眉头,他知道,叶先生此刻已经彻底摧垮了这个女孩的自尊。
杨路再次见到谢奚葶的时候,她已经回到了学校。但是,她一直没有告诉他在这三天里,到底发生了怎样的事情,只说在罗德集团帮忙覆核帐目。回来後谢奚葶就一直穿着长袖,害怕暴露自己胳臂上的绳痕,因为她不能跟他说出自己究竟经历了什麽。
谢奚葶不想让杨路知道她为了他爸爸,经受了多大的痛苦,只要他是幸福的就好了,可惜,也许自己再也无法给他幸福了。因为,她真的不知道将来,会落入怎样的境地。
在这几天里,谢奚葶甚至连课也不敢去上。因为有一次,她几乎在课堂上昏厥过去,整个人拼命抽搐着。杨路也看出来谢奚葶的不对劲了,因为她似乎经常处於痛苦之中,脸色总是不正常的泛起潮红。问她,也只是说身子不舒服。她似乎在逃避着什麽,但是对自己却更加温柔了。杨路又一次觉察出在这女孩身上曾出现过的那种异样,他又悄悄跟踪了谢奚葶几次,却没有发现余教授的身影。
临近傍晚,香樟树的气味流动在校园的小路上,谢奚葶轻挽着杨路的胳臂,向着江边漫步而行,一轮残阳正流连在江面上,挣扎着不愿落下。
“你知不知道你不在的这几天里,我有多担心你。”
“我知道啊,但是有什麽可担心的呢?”女孩温柔地笑笑:“别瞎想了。”
“我也知道没什麽好担心的,可我就是静不下来,心里慌慌的,总好像你受了什麽委屈一样,不知怎麽搞得,很奇怪,对吗?”
“可能是你太在乎我了吧。”女孩轻轻说道。
“可能是吧,”杨路叹了口气说,“只有看见你好好的,我才能安心。”
“但你总不能随时随地看着我呀?”她甜甜地看着杨路,眼神忧郁。
“是啊,但是一旦看不见你,就感觉你要离开我一样。”杨路看着女孩说:“我给你买个手机吧,这样我随时都能找到你了。”
“你还不如把我缩小了,装在你的口袋里呢。”
“如果那样才好呢,真怕你离开我。”他轻轻搂住女孩的腰,生怕一放手,她就不见了一样。
“要是我们一起离开这个地方就好了,好想和你一起离开所有人啊。”谢奚葶说。
“离开,去哪儿呢?”
“最好是去海边,建一个小屋,就我们两个。”女孩看着远处的江面,晚风拂起她的长发。
“你不是一直说想留在本市的吗?”
“哎呀,跟你开玩笑呢。不过我要是哪一天消失了,你可不许想我哦。”谢奚葶仰起脸,认真地看着杨路说。
“为什麽?”杨路的眉头皱了起来,“我不会让你离开的,永远都不会。”
“好啦,知道啦……哎哟!”谢奚葶的眉头突然也皱了起来,身体前後挺动了几下,双腿紧夹,慢慢靠在了江堤旁的一棵柳树上,发出阵阵娇喘。
“怎麽了,又不舒服了?”杨路扶着她的身子,急切地问。
女孩的身体在轻轻颤抖,几乎完全站立不住,整个人儿就软软地靠在杨路怀里。他们离得这样近,夕阳下,女孩的脸色艳若飞霞,嘴唇微微张开,呼出灼热的气息,而幽深的眼眸却是一片迷离荡漾,竟是杨路从未见过的妩媚动人。他再也忍不住低下头去,深深吻在了女孩的唇上。那火热的双唇便张开了,一片香舌主动伸出,在口齿间纠缠,身体也愈发在杨路怀中滑动。在谢奚葶忘情的回吻下,两个人噙住彼此的唇舌,吮吸着彼此的呼吸。杨路紧紧抱住她,感觉她的身子现在好热,柔若无骨的身躯在怀里扭来扭去,当杨路的手渐渐滑向她的小腹下面,想要作进一步探索的时候,女孩却突然惊慌地抖颤不止,开始激烈挣扎,像得了热病似的娇喘吁吁。
“你,你……到底怎麽啦?”
“啊,那个…珠子……”
“什麽,什麽珠子?”杨路不解地问。
“没…没什麽……别欺负我,好吗?”谢奚葶有气无力地说,用手轻轻推开了男孩,脸色却异样的殷红。
“你刚才说什麽珠子?”
“不是,我是说…肚子,肚子有点疼……一会儿就好了。你别管我了……”
此刻的谢奚葶,脑子里却是那天叶先生对她说的话。
“乖,别怕,我会好好宠你的,”叶先生摸摸她的头,温柔地说:“况且,你还要帮公司挽回损失呢,因为你答应过我的。”
谢奚葶真的乖乖地听着他的话,然後,便是这个可怕的东西被安装了。
“三天之後,我会来接你,好吗?”
她点了点头,可是此时此刻,谢奚葶却盼着叶先生现在就来把自己接走。
因为她已经实在受不了了,她怕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叶先生在她身上留下的装置,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她的神经,不分白天还是黑夜,也没有规律和来由,只要一旦启动,她敏感的身体便会彻底失控。
就在此时,杨路那年轻勃发的雄性气息已让她芳心大乱,她多想现在就把自己给了他呀,就任这家伙在自己身上尽情欢畅。可叶先生却交代她,不允许和任何别的人发生关系,除非得到过许可。况且,她也不敢想像,如果让杨路看到自己竟穿上了这麽变态的东西,自己要怎麽解释这一切呢?所以,就算实在受不了的时候,不管任何男人都可以,但唯一不能给的人,却是他。
对不起,亲爱的小路。虽然我真的喜欢你,却总是不能让你快乐,请原谅我吧,因为我爱你,所以才不能让你知道。请原谅我的自私吧,我已经变成了一个……可能我真的不是一个值得你爱的女孩。如果以後,你能遇见了比我好的女孩,希望你也不要忘记我。想到这里,谢奚葶哭了。
而杨路却不知道原因,看着眼睛红红的女孩,想安慰,却不知从何说起。他又怎麽会知道,就在心爱女孩的裙下,竟然一直穿着叶先生为她准备的特殊“内裤”。
长裙里的金丝网,完全禁锢了她的身体,却催发了体内的欲望。那一支插进幽秘深处的东西,更令她欲哭无泪。双腿之间滑滑的,知道是湿透了,却不知道下一次又在什麽时候。那真是一个让人难以启齿的装置,却让她陷入无法自拔的境地。谁也不知道,这个女孩是怎麽熬过这三天时间的。而除了叶先生,却是任谁也无法解除她的苦恼。
她只是觉得,现在已经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了。肉体的煎熬摧垮了精神,整个人变得恍恍惚惚,只剩下小腹下的热胀刺激着她欲罢不能,身体也变得异常的敏感。就在刚才,她是凭着多麽大的意志力,才强忍着没有呻吟出来。可是亲爱的杨路,你却什麽也不知道。
可是又有谁能知道她的秘密呢?就在这样清丽脱俗的外表下面,竟隐藏着如此精巧淫靡的勾当。这是一条由细密的金属丝编结成的网状内裤,裆部却有一条透明的乳胶垫,被卡在了最敏感的部位。而她穿上身才觉察出这胶垫上竟密布着两排极细的银针,两排细针所在的位置刚好对准了两片蜜唇。所以,随着坐卧走动,这些细针便一点点的刺入了肉唇之中。而更让她难以想像的是,这些细针居然可以通电,电流通过固定在腰後的电池,沿着极细的金属线导入胶垫,最後从针尖释放。而最要她命的,则是一根直接插进她身体的圆棒。在细长的金属棒顶端,还装了一颗珠子,这粒珠子正好紧紧顶在子宫口上。圆棒底端是透过金属网牢牢固定在下面锁扣上的,这样就把这圆棒拴在了里面。而腰部的电池同样也为圆棒供电,一旦通电,安装在细棒顶端的圆珠就会在深处的子宫口里自动旋转,而刺入肉缝里的细针也会同时开始放电。这东西的厉害之处就在於,一切都是在程式的控制下随机发生的,所以她敏感的体质随时可能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突乎其来的电击和旋转双重刺激,以致彻底陷入无可救药的失控之中。
刚一开始,谢奚葶是不知道会有电流产生的。她只是感到下面一直胀得难受,而且那里被刺得有些疼痛。可是在她刚回到学校的时候,第一次的电流启动了。当她突然惊慌地感到下面的变化时,身体便立刻失去了抵抗。嵌进子宫口的珠子突然转动,研磨着最为娇嫩的花芯,好似无数的蚂蚁在往她最深处钻入,阵阵酥麻使她两腿发软,而刺入嫩唇的银针却骤然灼烧起来,激得那两片蜜肉仿佛被油煎火烤一样,这带来了可怕的痉挛。她蹲在路边,一股股的热液根本不受控制的滚淌下来,她就这样在极度失控中飞快的失禁了。
於是,这种由疼痛和欲望交织的刺激,便以极度变态的方式开始反复蹂躏着敏感的身体,让她在这种从未有过的、销魂蚀骨般的耻欲中沉沦下去。因为放电是不分昼夜的,所以她哪怕在睡梦中也不能被放过。
而这些天来,她的梦也变得如此的迷乱荒淫。在梦中,她又回到了那个混乱的迪厅之夜,面目模糊的男人一个个排着队进入自己的身体,用硬挺填满她的空虚,那湿腻不堪的牝户却还在竭力挺动迎合,但回过头来,却发现是余教授的脸。教授正拧眉瞪目,拿着绳子,用力把她吊在了空中,正对着那扇窗户,那扇窗户便幻化成了杨路那双狭长的眼睛,正疑惑地望着自己。她想逃开,却被他一把抱住了。她哭着对他说,我的心是给了你,可我的人却都给了别人。可是杨路还是紧紧地抱着她,她就哭着和他接吻,屁股上却感到一阵疼痛,原来是叶先生正举着鞭子在抽打她。叶先生说你竟敢和人偷欢,违反了我的规矩,她想争辩说自己并没有跟杨路发生过关系,却发现杨路真的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她正在激动中却又发觉不对,啊,原来是叶先生。可是杨路却消失不见了。她找不到他,然而又惊恐的发现,好像杨路就在什麽地方,正痛苦地注视着叶先生正在和自己交合,而且越来越激烈,她被他干得受不了,那种感觉是如此真切,下面仿佛被胀满了,渐渐的越来越热,让她什麽也想不起来,就这样失魂落魄地呻吟起来。
“啊~~”谢奚葶喘息着从梦中惊醒,下体却火辣辣的,仍在一阵阵抽动,两腿间又湿了一大片。在半梦半醒之间,她再次不顾一切地抚摸着自己,手指探向两腿之间,在那层金属网上揉搓着,指头变得又湿又滑,却无法伸进毛茸茸的下面去,只能用力下按,在尖锐的刺痛下,她紧紧咬着嘴唇,再次夹紧了拴在肉中的金属棒。黑暗中,谢奚葶躺在床上一阵阵挺动,双腿纠缠在了一起。
她终於彻底失去了抵抗,在隐秘处不时涌起的春潮,让她难以忍受,脸上总是浮着一层红晕。熟悉谢奚葶的师生,也都渐渐发现她有些不大对劲了,却又说不出来,只是感觉这个一向恬淡优雅的女生,这两天却总像是娇滴滴的面若桃花,走起路来更是扭腰摆臀的极尽妖娆。可除了女孩自己,谁又会知道,在隐秘下的折磨已经让极度敏感的身体濒临崩溃了呢。小腹那儿就像蓄着一团热火,在如蚁噬骨的酥麻和刺痛中不断窜动,却不得而出。她无时不在担心着那电流会在什麽时候启动,而启动之後,她却只能拼命扭绞着双腿,屁股下却夹不住如潮的痴欲,心里只想着解脱、解脱。极度的刺激总是在最终引发起如潮的痴欲,使她陷入绝顶的耻欲中却又无法宣泄。於是在这样的反复折磨下,谢奚葶便彻底堕入了难以自拔的深渊。
她迫切地希望有人帮她解脱,但是除了叶先生,又有谁能解决呢。因为这是一套自动化程度非常高的装置,而控制器却留在了叶先生手里。叶先生则告诉她,这块电池的续航能力可以长达七天。
站在镜子前,认真地抹上殷红的唇膏後,双唇变得娇艳欲滴。她抿起嘴唇,凝视着那张妆容精致的脸,发现自己竟是如此艳媚。扭转身体,捋捋鬓边的发丝,体内的变化让她在举手投足间尽是情欲的气息,显得魅态十足,哪里还有那个清纯女孩的影子。我已不是原来的我,谢奚葶悲哀的想到。而她,要用这撩人的魅惑,去勾起男人的心思。她知道,自己是故意打扮得这麽诱人的,为的是让叶先生满意,而更为隐秘的欲望则是迫切于这个男人。因为现在的谢奚葶,已经被肉体的渴望逼到了极限,开始企盼着叶先生来救她。想到这个男人,浑身便着了火似的怕,但又脸红心跳起来,一颗心已荡到了天外。他太会折磨人了,在他的控制下,自己会变得毫无羞耻、毫无自尊,但恬不知耻的身体却有一种迫切想匍匐在他脚下的冲动,不由又想起那天叶先生告诉她的话--
“如果说有的人需要的是自由的话,那麽我正好相反。当然,当我摆脱的时候会感觉轻松,但这将令我失去秩序。我的痛苦需要被控制,所以谁如果控制了我的痛苦,谁就控制了我的幸福。”
就让这个冷酷强大的男人来掌控我的痛苦和幸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