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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8)

  细碎的音符,扰动出最细微的情感。人们把这种情感称为思念,可是又不仅仅是思念。这是只有恋爱中的人们才能体会到的,比单纯的思念更广泛也更深切的情绪,以至於孤单的人们不再感到孤单,而爱人的美好会在离别时绽放,同时又会让人感到忧伤。

  只是庆幸着毕竟还能感知到,孤单中尚存的一缕温暖。而温暖,就是她映照在心灵上的笑容,仿佛就在眼前,眼睛像月牙儿,恬淡中透着纯真,似乎有些事情,根本不曾在她身上发生。

  手捧一杯茶,任由热气缕缕升腾,窗外,是下午的阳光快要落下。饮茶,是从小养成的习惯,绿茶。在校园的安静的小咖啡馆里,就着一杯热茶。从午後坐到了黄昏,独自一人。因为她不在,所以就不需要有别人。

  杨路又有几天没有看见谢奚葶了。那个梦依旧那麽清晰。想起来,心里就要发酸,想哭。因为她,是梦见她了。梦见在一条河边,是学校旁的玉带河还是别的什麽河,并不清楚。只是忽然有那麽多人挤过去,乱哄哄的。而下一刻,便是她的湿漉漉的身体被擡上岸,等自己冲进人群的时候,只看见她苍白的脸,毫无血色的唇,那具单薄的身躯一动不动,直挺挺躺着,眼眸紧闭。她再也不能笑,也不能说话。他哭喊着,快送医院啊,快叫救护车啊……可是所有的人都纷纷摇头,他们都无动於衷地摇头,转瞬便纷纷离开了,只留下他们俩个在河岸边,一个哭喊,一个无声,两个人都是那麽无助、凄皇。那个场景是那麽真切。他甚至忘不掉她身上穿着的奇怪的衣裳,那是一件被水浸湿成半透明的白纱,上面还缀着缕缕闪光的钻石。是的,在阴沈沈的天空下,那些细小而精美的钻石,缝缀在湿漉漉的白纱上,在那具玲珑起伏的身体上闪闪发光,而她的嘴唇,已经毫无血色。奇特而绮丽的白衣,像一条华美的裹屍布,这是杨路从没有见她穿过的衣裳。想到这个梦境,就忍不住伤心。

  这个下午,那个校园的流浪歌手一直在角落里弹奏,不知是在练习,还是即兴,只有钢琴声断断续续。燃起一支烟,烟雾中浮起女孩弯弯的笑颜,她在哪儿呢。

  一只玉琢般精致的小脚,在空气中挣紮,嫩豆一样的脚趾紧紧蜷起又张开,显出正承受的痛苦。柔软圆润的足跟,由於绳子的捆绑变得像一块红玉,脚掌却奇怪的竖起在大腿的一侧。因为这只纤秀的玉足,被残忍地和大腿紧捆在一起,离开了地面,此刻正高高悬空吊着,形成了单腿侧开的艳姿。是以另一条腿儿,就只能辛苦地用足尖撑着。全身被绑缚的少女,就靠着这一点来勉强维持着平衡。她只有把脚尖踮起来,才够得到地面,因此这条修长的玉腿不得不紧紧绷直,吃力地颤抖着。然而更令她痛苦的,却是两条绞紧的麻绳,绳子压过她的肚皮,自胯下穿过,不由分说地勒进了娇弱的柔唇。

  可是她喊不出来,因为嘴巴被布条紧紧勒住了,双手也被高高吊在背後,身体就横在几根绳子上摇晃,结实的麻绳在体重下绷紧,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她不得不承受着这种无法言述的痛苦。这样的绑法,使她只要稍稍把脚擡离地面,全身的重量就会被绳子压向最敏感的地方。

  不过此刻,最令她难以接受的,却是一面竖在面前的大镜子。那个羞艳欲绝的人儿,正在镜子中无助的扭转挣紮,雪白的身体一丝不挂,一条腿被叠捆起来,在道道绑绳下提得老高,另一条修直的美腿却不断蹬动着,脚尖儿徒劳地探向地面。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淫靡了,她不敢去看,却又忍不住。因为她正好可以透过镜子,清楚地看见自己的两腿之间,是一片光溜溜的粉嫩,像雪白湿滑的蚌肉,却又有一道绳子狠狠嵌在缝儿里,把水灵灵的媚肉勒成两瓣。这是她最隐私的羞处,却因为一条腿被完全拉开吊起,而彻底展露出来,只能无奈的向外挺着。她可以看清整个儿下面都是光秃秃的,寸草不生,两片粉腻的娇唇,就这麽无奈地咬在粗糙的绳子上,这样子真是她从未敢想过的淫艳不堪。

  不能看她的脸,因为会忍不住伤心,因为是这样美丽的人儿。这张美丽的脸颊,因为羞赧而艳媚,但没有人来解救她。根本就没有人在。小美人儿就这样被孤零零的绑在这里,任凭绳索啃啮着柔弱的娇躯,在羞耻中无助挣紮。

  这是属於叶先生的私密空间,坐落在叶先生的别墅里,周围种满了竹子,静谧幽深,只有极少数人知道这个隐秘的所在。这也是谢奚葶第一次被带到这里。落地窗前挂着厚重的蓝色天鹅绒窗帘,隔绝了室内陈列着的令人心惊肉跳的器具,这些奇形怪状的可怕家夥,象野兽一样蹲伏在角落里,谢奚葶不敢去猜测它们的用途。护墙板上方的墙面覆盖着浅绿色的软包,可以隔音。这是个安静而又令人不安的地方,与其说这是一处空阔雅静的大房间,倒不如说更像一所豪华的刑房。

  谢奚葶到了这里,也就终於明白了叶先生不同寻常的嗜好。她闭上眼,便有一种特殊的气味,竟然让她感到熟悉。难道这就是自己的命运吗。她甚至观察到墙上悬挂着的一排项圈,於是敏感地意识到,一定有不少女人被叶先生带到过这里,到底有多少呢,这些精致的项圈中,不知哪一条是属於自己的,应该就是那条金色的吧,因为我就是独一无二的。

  谢奚葶知道,这是来自叶先生的惩罚,就像刚才他让自己捡咬抛出的玩具骨头。她没有完成叶先生交给她的任务,反而做出了更丢人的事。自己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狗,是一只不听话的母狗,竟然偷偷交配。所以,必须要受到严厉的惩罚,因为母狗是没有自主交配权的,除非得到主人的允许。

  自从上次和陈大军的荒唐後,不但女孩自己无法接受,叶先生更加的怒不可遏。因为这不仅仅是对他的背叛,还意味着一种严重的失控。而失控,是叶先生永远无法容忍的。

  好痛苦,可是主人根本就不愿意碰自己,甚至连刚才的捆绑,甚至连刚才被剃毛,也是交给余教授来做的。他就在旁边看着,她看见了他眼神中的厌倦,对於自己这样的母狗奴隶,没有什麽比随便和别人发生关系更令主人恼怒的了,所以才这样狠心。难道自己真的这麽下贱吗……难道余教授也是叶先生手里的一条狗吗。

  现在才知道罗悠原来是省委书记的侄女,难道只有她才配得上叶先生吗。

  谢奚葶知道,余教授手上没有留情,所以绑得好紧,让她受不了。

  可是他们现在都走了,只留下自己一个人,在这里挣紮。难道自己不好看吗,还是说因为自己生的太好看了,才遭致如此悲惨的境遇,又或者是因为自己的善良单纯,还是说因为源自内心的那种魔魇……难道我真的是天生的奴?太可悲了……她居然想到,要是秦老头看见自己现在这般模样,会不会动心呢……娉婷的身躯忽然在绳子上扭摆起来,丢了魂儿似的呻吟抖动着,屁股挺动中,绳子更深地没入肉缝,美人儿就感觉下面一热,有什麽东西顺着大腿流了下来,那条原本伸直的玉腿颤了颤便无力地垂了下去,於是绳子便再次狠狠压进唇沟里。

  真是太羞耻了,被人把毛毛剃得一根不剩,就像又变成了小女孩。看到自己白嫩光滑的下体,却被一根绳子勒得水汪汪的,简直淫荡的要命。所以当叶先生再次来到谢奚葶面前时,发现她股间的绳子早就湿透了,顺着那条垂落的玉腿往下,地上还有一滩没有干透的水渍。

  女孩低着头,长发如云散落,可两只乳房被绳子绑得又鼓又翘。叶先生皱了皱眉,揪起她的乳头,刻意地揉捏,谢奚葶的身子立即扭动起来,她擡起头,满面红潮,因为嘴巴被布条勒着不能说话,就用一双眼睛凄楚地看着男人,发出呜呜的吟咽。两粒乳头被叶先生捏住使劲一拉,悬在空中的身子就摇荡起来,绳子发出咯咯的响声,美人儿酥躯横转,在绳子上屈动,玉腿全开的私处却直接朝着男人转了过来。叶先生一把抓住她股间的绳子,雪白的屁股在空中停住,光溜溜的艳唇就再没处可躲,无奈地展示出新剃的无毛下体。然而那里被绳子勒得红肿发烫,两片肉唇翻裹着,被麻绳狠狠地勒得陷进去。光溜溜的秘处正任人观瞧,谢奚葶羞得浑身发抖,一条修腿蹬动蜷缩。

  叶先生俯下身体,觑视着。面前艳白如桃的娇臀,在那支纤直玉腿的曲伸下,渐渐幻化成一朵艳媚的白莲,就连最中间的花瓣都被迫绽放开来,露出嫩红的花蕾。谁又能想到,这处娇滴滴的媚唇,竟会经受过老秦驾驶员这种人的粗野穿插呢。

  所以必须受到束缚,因为它不应该属於别人。叶先生捧起两瓣白莲,鼻息里飘来花芯深处的幽香,散发着潮湿和热望,混合着一丝甜腥,是少女所独有的气息。男人忍不住一把抱住,急切地把鼻尖深深埋进花瓣,用力嗅吸。叶先生的脸埋进去,喷出灼热的气息,绷直的美腿瑟瑟摇曳,脚尖儿却失去了力气,在咯吱作响的绳索下,玉人儿娇躯酥软如风中的残荷。可怜谢奚葶的嘴巴堵着叫不出来,就在绳子上拼命地晃荡,腰腹乱扭,一条腿儿忍不住蜷在空中蹬踢。叶先生感到有花蜜潺潺流出,一瞬间,男人的下腹部像是有一条线被牵动起来,突突的跳动。他不得不深吸一口气,然後慢慢放开盈盈颤动的媚臀,任由它继续在绳子上挣紮。

  叶先生已经坐在沙发上,余教授为他倒了一杯红酒,他们在说着什麽。可怜的屁股还在镜子里不停扭动,她清楚地看见麻绳绞进自己湿漉漉的缝隙,肉瓣从两边分开变得充血红亮,总是有收不住的细流顺着雪白的大腿蜿蜒流下。长时间被捆绑後,全身的麻痹让她产生了眩晕,但又什麽也抓不住,仿佛已经漂浮在了空中,唯有柔躯阵阵挺动,嘴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眼梢擡起,却看见了余教授的身影。

  她之前的坚决离开,现在想来是多麽可笑,而不久前的决然告别,却变成了现在的彻底沦落。曾经开始的新生活,原来就像一场梦,她终於接受了杨路的感情,可是现在,却又在余教授的见证下,一步步走向更深的沈沦。应该恨他吗,还是恨自己呢,到底是谁,让自己终於陷入这无法自拔的深渊呢,她想不明白,此刻只能任人摆布。

  余教授放开了她背後的绳子,却把她腰间的绳子继续向上提高,然後栓住另一只脚踝,穿过吊钩用力的一拉,谢奚葶的身体剧烈地晃荡起来,那条唯一自由的玉腿也被高高吊起,世界在眼前颠倒过来,而身不由己的谢奚葶已经被彻底倒吊起来。

  她能看得见自己两条腿一曲一直吊在两边,变成了屁股朝天的样子。这样的姿势让她觉得天旋地转,虽然股间的绳子被解开了,但谢奚葶却没有意识到,这只是悲惨的开始 .恍惚中,叶先生终於向她走来,手里捧着鲜花。她不知道他要干什麽,却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叶先生当然不会向她献花,因为叶先生正在把花朵一支一支的插进她的隐私部位。倒吊的谢奚葶,竟成了一具挣动的花瓶,而那个向上的开口,却被花枝渐渐植满了。

  叶先生插得很仔细,仿佛在完成一件艺术品。是的,这确实美极了。女孩娇嫩的部位完全张开着,露出光洁如婴儿的私处,绽裂出一条粉红湿润的肉缝。叶先生便在这缝儿中细心的工作。於是在谢奚葶柔滑粉腻的双腿间,便多了一丛枝叶错落,高低有致的插花。

  「真好看。」叶先生自顾说着,抚摸着「瓶口」,那丛花叶便娑娑摇颤起来。於是叶先生蹲下身去,帮女孩解开了一直勒着嘴巴的布条,问她,你觉得好看吗?

  谢奚葶大口的喘着气,拼命忍住眼泪,委屈的看着男人,眼神却变得柔软。

  你不说我也知道,真的太美了。人美,花儿也美。叶先生轻柔地抚摸着谢奚葶滑嫩的大腿,不时摆弄一下花枝的位置,似乎很高兴,又似乎有些忧伤。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你说对吗?」说完,叶先生饮了一口教授递过来的红酒,脸色有些发红。他走开了,站在远处,欣赏着造物主赐予的奇迹。

  在倒展的两条玉腿下,是无力挣紮的娇躯,而粗砺的根茎就紮在翕动的幽谷里,美人儿唯有无助的挺动腰肢,那些枝条便随之摇摇摆摆,仿佛从雪白的玉体上,倒逆着长出了美丽的花叶。就连余教授,也不禁看得有些痴了,耳畔却听见叶先生说,还等什麽。

  教授恍然,从叶先生手中接过鞭子。谢奚葶看得清清楚楚,这是一柄马尾鞭,散开的皮条在教授的手中晃动,她的身子就开始瑟瑟发抖,下面不禁紧紧一夹,根茎在肉中突刺,惹得她口中发出娇吟。

  但更令她惊讶的是,叶先生居然取出了一把琴。这是一把小提琴。叶先生右手执弓,轻轻放在弦上。这个男人,他也会拉琴吗,而耳边,已经响起了小提琴的哀鸣。但再美妙的乐曲,也抵挡不住来自敏感处的痛楚。余教授的鞭子骤然挥在了她的两腿之间。

  「啊……」谢奚葶发出痛苦的惊叫,马尾鞭抽在她无毛的嫩肉上,花叶纷飞。赤裸的娇躯激烈挣紮,她想摆脱,却只能悬在绳子上扭动,只好把倒展在空中的两条玉腿拼命屈动,似乎这样可以减轻一些痛苦一样,但被迫挺露的私处,终究是无处躲藏。鞭子抽在花茎上,有一些花枝便硬生生从肉中被打了出来,还有一些却仍然顽固的坚守在里面,这便引来了更凶狠的鞭挞。两条倒挂的玉腿之间,花枝乱摇。

  叶先生拉的是一曲《流浪者之歌》,这是一首开始忧伤,後来欢快的曲子。男人弓法娴熟,琴技非常好。可以听得出,这把琴,也绝非凡品。可为什麽不是大提琴呢,就在这一瞬间,谢奚葶不禁泪流满面。

  叶先生运弓如飞,弦声尖利,越来越快,教授的手也越来越重。一鞭紧似一鞭,一时间,美丽的花瓣在白瓷般的臀肉间飞散,花叶如雨,纷然落在少女汗涔涔的肚脐间、胸脯上,於琴声中颤缩的肉体发出了失控的哭喊。鞭子抽在她最敏感的娇处,深深插在肉中的根茎也不禁摇晃挣紮着,不愿从溢出热液的肉缝里滑落。鞭子抽过皮肉的响声,渐次转急的琴声,谢奚葶凄楚的哀鸣,共同交织成一曲最疯狂的人间惨歌。落英缤纷,被绑缚的雪白胴体上沾满残花,竟是如此凄艳动人。而脑海中沈郁的大提琴声,终於被悲鸣的小提琴声湮没了。谢奚葶的惨叫也变成了高低起伏的呜咽,女孩的眼神迷蒙起来,早已无力挣紮的娇躯,就随着绳子晃荡。此刻从美人儿口中发出的声音,就像病入膏肓之人最後的呼唤,这一声声的哀鸣却如此的绮媚动人,就像那两条倒挂着的修长玉腿,也在这凄丽的哀鸣中不可抑制的抽搐。

  「饶了我吧,主人!」谢奚葶终於喊道。

  琴声止了,鞭子也停下了。

  只有最後一支花茎,还孤零零的插在美人儿体内。

  「你说什麽?」这是叶先生的声音。

  「饶了我吧,主人,饶了我……」满面泪水的谢奚葶倒挂在绳子上,早已泣不成声:「请饶了我吧……」

  「你的主人是谁,是他,还是我?」

  「是您,」谢奚葶努力擡起头来,望向叶先生:「是您,您是我的主人,饶了不听话的奴儿吧。」

  「那麽他呢?」叶先生揶揄地指了指站在一旁的余教授。

  谢奚葶的脸刷地红了,毕竟她也喊过这个人主人,可是那已经是过去了。此刻,在叶先生的逼问下,只好认命般的摇了摇头:「您才是……只有一个主人,我的主人是叶先生。」

  「好吧,既然这样,那麽,这次也该定个名份了。」叶先生的手放在了她的一条腿上,轻轻抚摸着滑腻的肌肤,如玉的美腿,不知因为害怕还是兴奋,在微微地缩颤。

  「记住,你只有一个主人,这个主人就是我,从现在起,你的身体、你的欲望、你的灵魂,你的一切,都属於我。你听明白了吗?」

  「我知道,我一定做您的乖奴,再也不敢违背主人的命令……」

  说着说着,谢奚葶的声音越来越小,俏脸儿却变态的媚红一片,那种体内的炙热叫她身心颤栗,好像有什麽东西终於突破了限制迸发出来一样,烧得她浑身发烫。可以明显地看出,从她雪白的皮肤下泛起了一层潮红,从脸蛋、脖颈处慢慢红遍了全身,一具粉腻的玉体就这麽变成了粉红色。

  「记住,你可以去谈恋爱,也可以找男朋友,但你只能有我一个主人。没有我的命令,你绝不允许跟任何人发生关系,记住了吗?」

  ……你只能有一个主人……

  ……你可以去谈恋爱,可以找男朋友,但你只能有一个主人……

  ……只能有一个主人……绝不允许……

  这些话在谢奚葶的耳边不断回响,像一颗颗钉子,楔进她战栗的灵魂。

  「……记住了,全记住了……我的主人…绝对不能…绝对不能……」

  谢奚葶的口中喃喃重复着,她痴痴地望着叶先生,眼里只剩下温纯的驯服,体内的热流却愈发的汹涌,令她心神俱灭,那种彻底的屈服感让她无法自已。

  对不起,杨路,亲爱的,真的对不起,我不能给你了……止不住的泪水再一次模糊了双眼。女孩无声的抽噎着,任凭泪水倒流进嘴巴,是如此的苦涩。

  居然还有一朵孱弱的小花,仍残留在枝条上,因为根茎已深深插在了肿胀的肉缝儿里。叶先生注视着,这朵花儿好似感受到了那道目光,花瓣盈盈欲坠。

  她咬着唇,剧烈的羞耻如电流般瞬间吞没了倒悬的娇魂,却不防备叶先生突然伸手,一把拔掉了她体内的最後一根枝条。她啊了一声,倒垂的粉躯猝然挺直,两条合不拢的玉腿痉挛般地抽动起来,腰腹猛烈地向上挺了两下,就在男人眼前,一沽亮晶晶的液汁就噗的从粘湿的艳唇间一涌而出。谢奚葶从喉咙里发出了悠长的颤吟,收拢不住的热流顺着肚皮流淌下来,她恍然看见叶先生的鞋尖上溅落了几滴液体,终於陷入到这个完全颠倒的世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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