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狼友言,此书已太监,衆人失望至极。
不必担心,本人在此,又没消失,迟早会更新。
前面肉戏太多,以至情节推展太慢,我当会注意,除了重要肉戏,其他就一笔带过,否则此书不知要写到什麽时候?
关於主角未婚妻,本章先写一段,其後会有很情节,主角会被虐得很惨。但这样的爱情,往往也更坚珍。
主角母亲肉戏,本章已做好铺垫,後面会很精彩,四大花仙将重聚张府,真是便宜张家父子这对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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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泰山旁郊,矗立着一座寺庙,寺庙占地并不广,由於此地人烟稀少,寺庙香火也不旺盛,十几层高的台阶,沾满灰尘,许是很久没人清扫。顺过台阶,向上看去,微显陈旧的匾额上写着「龙坛寺」,其下一副对联曰:「。妙示真如空色相,净开正觉摄声闻」。寺庙前有青山,後有溪流,树木葱郁,端是一处化外之地。
空寂的寺宇,像是许久没有人来过了,但台阶上淩乱的脚印,却诏示着刚刚有一帮人来访过。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马鸣胜,只是片刻时间,便见到一名胖大头陀牵着马走将过来,而跟随在胖头陀身後的却是一名绝色女子,细看此女嫩白脸上,却是染了一片红云,一双狭长的媚眼满是春情。
胖头陀三戒回头看向绝色女子,淫笑道:「意涵妹子,哥哥肏得你爽不爽,马背上全是你的骚水?」
绝色女子於意涵愤恨地瞪了这淫僧一眼,娇嗔道:「你坏死了,就知道欺负人家,人家才不爽呢?」
三戒笑眯眯地升出肥手,在马背上蹭了几下,淫笑道:「嘿嘿,你这骚货,看看马背上是谁流的骚液?还不承认。多被老子肏哭了,还装清纯。」
於意涵羞红着脸,低着头咬牙道:「你太可恶了,人家多……多……哭了,你还不放过人家,下面多……多被你弄肿了,你坏死了。」
三戒转过头去,得意地哈哈大笑。於意涵看着他的肥躯,眼中射出仇恨的寒芒,在三戒又要转过头来继续调侃她时,她又悄然隐去,眼中仍春意正浓……
三戒栓好马,回头淫笑道:「妹子,稍等片刻,我去通报师尊,嘿嘿……今晚有得你爽了。」话完,他走进庙中。
於意涵看了看阶梯上淩乱的脚印,心中暗想,难道还有其他人来到这寺中?她隐隐觉得,欢喜和尚不可能轻易把「千年灵芝」交给她?
片刻功夫,三戒从寺里匆匆走出,他领着於意涵走到寺中左近一间厢房。三戒敲了敲了门,低声道:「师傅,於仙子驾到。」
「快让她进来。」厢房中传出苍老雄浑的声音。
三戒推开门,做了个「请」的姿势,待美人进去,他又轻轻地带上房门,然後慢慢退去。在厢房里,一个粗野和尚半靠在一张宽大的毛皮椅子上,灰色的僧袍半敞着,露出毛茸茸的肥胸,长满横肉的丑脸,如针般的大胡子有些半白,一双猥琐小眼睛淫邪地盯着眼前美人儿。
於意涵低下头,她心里面虽是厌恶这淫僧,但这淫僧每次都能将她玩弄得高潮不断,却是不愿回忆的。她经历过很多男人,但这淫僧物件却是别具一格,令她回味不已。
想想七颗珠子植入那肉棒,却是常人很难做到,这淫僧称自己肉棒爲「七星连珠」,当不得自夸。想想那可恶的东西,在自己蜜穴中出入,七颗珠子旋转着,摩擦蜜穴内壁,那动人的滋味,想想多令人心酥。今天又要被这淫僧欺负,不知道他又会怎样淫辱自己,心中抗拒,但隐隐又有些期待。於意涵羞红着脸,道了个万福,媚声道:「奴家见过佛爷。」
欢喜和尚淫声道:「小贝宝,想死老子了,快来,快到佛爷怀里来。」於意涵娇羞地看了他一眼,乖巧地坐到他的肥腿上,欢喜和尚一把搂住美人儿,狠狠地吻住美人儿的玉唇。
「吖!」美人儿惊呼一声,却也没有抗拒,甚至在这野和尚用大舌头舔弄玉唇时,她还吐出香舌与之相就。欢喜和尚见眼前美人儿如此屈从,心中暗爽,他含住美人香舌,放肆吸允,同时两只手也没闲着,一边搓揉着美人雄伟山峰,一边抓捏着两瓣肥臀。两人越吻越浓,於意涵双手勾住淫僧脖子,媚眼春意无限,她吸允着老和尚肥舌,吐出丁香小舌与之交互缠绕。
两人就像久别重逢的恋人那样激烈热吻。良久……於意涵捧住老和尚丑脸,媚眼含情脉脉地与之对视,然後像对待情人一般,在老和尚的大嘴上亲了两下。欢喜痴呆地盯着於意涵,感觉眼前女子如天上仙子,却更像迷情妖女,他真想放下一切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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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的时候,光线暗淡,古山尊瞧不清这肥和尚面目。刚这和尚在寺庙前停留,古山尊细看下,才认得这和尚乃「三戒」,欢喜教小宗师「欢喜和尚」弟子。在偶然之下,他和三戒在青楼相识,两人俱是色欲中人,关系倒是处得不错。古山尊知道他师傅是「欢喜教」四大护法之一,和「不戒和尚」齐名,乃宗师级高手,万万不是他所能对付的。因此他小心戒备,等候良久才敢入内窥探。
而此刻,在禅房内,已是战火浓烈,於意涵被两大丑僧夹在中间,骚穴,腚眼被两根大鸡巴深深插入,雪白玉体在两堆肥肉中像灵蛇般扭动。
「啊……呃呃呃……嗯嗯嗯……」美人大声浪叫。老僧的「七星连珠」旋转着,摩擦着淫肉,後庭被大粗棒捅进,火辣辣的,疼痛却又膨胀。
「喔……好爽……好麻……好胀……啊……呃呃……两位爷……动一动嘛……爽死奴家了……欢喜师傅……呃……你的珠子……把奴家的心儿……多磨碎了……你好会操穴啊……三戒哥哥,你也动一动……喔……大鸡巴……快把奴家……骚屁眼……给插爆了……啊……好厉害啊……快不行了……啊……两位爷……奴家快不行了……呃……呃……呃,求求你们了……给奴家来个痛快吧……嗯!」
於意涵被两大丑僧,玩弄得春情勃发,狭长媚眼又骚又浪,淫词浪语不绝於耳。雪白巨乳摩擦着欢喜和尚肥胸,而背後的牡丹纹身愈发的鲜艳欲滴。
两人听着美人浪语,又见她骚浪至极,更是冲动不已,欢喜和尚抱紧她细腰,挺起肥臀猛烈耸动,不戒和尚掰开雪白肥臀,大鸡巴抽进抽出。两根大鸡巴隔着骚穴和肛门间那层壁肉,相互挤压在一起,或你出我进,或同进同出,玩得不亦乐乎。
这可把於意涵爽死了,久经淫欲的她,虽更加耻辱的淫戏也经历过,但这师徒二人无比娴熟的接力配合,可是不多见。直把她操弄得屄水横流,差点哭爹喊娘。
两人更是粗语不断,婊子,贱货,骚逼……淫辱之词不绝於耳。
在窗外的古山尊,看得青筋暴起,瞋目切齿。眼中女神,被两个淫僧玩弄骚水横流,欲情勃发,这让他又气又恨。想不到心中仙子般人儿,竟是个不知廉耻的贱货,这让他心疼如绞……而两个淫僧把心中女神当作下贱婊子看待,随意羞辱,更是让他痛惜万分。他双手握拳,指甲深深紮进肉中,鲜血流淌,可肉体痛楚远不及心中苦痛。他想爆发,却又找不到因由。
直到两个淫僧,想要双龙入洞,美人痛哭求饶时,古山尊再也不能忍。他冲破窗户,举起巨掌,猛地袭向欢喜和尚。
这淫僧正在爽时,哪顾得其他,虽然他是小宗师级高手,但此刻整个身心都放在眼前美人身上。一个不留神,被古山尊双掌击中,倒飞出去几米远。
此刻房中衆人,才留意到古山尊。三戒大叫道:「古山尊,你想干什麽?」
於意涵也大惊失色,说道:「古大哥,你怎麽来了?。」
而欢喜和尚更是愤恨无比,他口吐鲜血,骂道:「无耻小人,竟敢偷袭你家佛爷,待洒家超度你。」说完便要动手。
於意涵光着雪白身子连忙阻止,她跪倒在欢喜和尚面前,抱着他的腿,淫僧大鸡巴差点顶到她脸上。
欢喜和尚仔细打量情形,觉得以自身情况,即使能胜过眼前猛汉,也会重伤,至於自家徒弟「三戒」更指望不上,但也不想凭白放过他们。在这猛汉面前侮辱他心爱女子,也算是出一口气。於是便提起公鸭嗓,嚷道:「贱货,看在你面子上,我可以绕过他。但……」
於意涵嗲声道:「大师请讲嘛,只要奴家能做到,大师尽管吩咐?」说完她还骚媚地与欢喜和尚眼神对视,用柔软巨乳摩擦汗毛粗腿,秀口微开,呼出气息,吐在鸡巴上。此刻她清楚,即使这淫僧受伤,也不是她和古山尊所能力敌的。而且他还是「欢喜教」护法,也是花谷中人,更是万万不能得罪。她展露媚态,诱惑淫僧,止想这和尚能放过他们。
欢喜和尚被美人诱惑得,欲火升腾,鸡巴连连颤动,但他也知道眼前情形,不敢做得太绝,心中暗叹可惜,嘴上却不饶道:「贱货,你看看,洒家下身全是你骚水。你也知道,洒家素爱干净,只要你将洒家身体清洁干净了,我可以放过你们。」
此语方出,古山尊大怒不止,他怎可让女神受到如此羞辱。「淫僧,休得猖狂,某家不惧你,再来战过。」
欢喜和尚邪笑不语,只是低头向於意涵看去,他故意伸出肥手抚摸美人汗湿秀发,把她当作宠物般戏弄。
见此情形,古山尊更是气得咬牙切齿,正要出手。三戒见这猛汉要动手,急忙拦住他。刚才那番情形,把他惊呆了片刻,现在才缓过神来,见这猛汉是自己好友「古山尊」,也不想他受到伤害。他已经了然,古山尊定然深爱此女。心中暗叹,「古施主,啊……古施主,你可爱错人了,此女「一点朱唇万人尝一双玉臂万人枕」,就是个婊子货,可叹,可怜……」虽事实如此,但古山尊显然入情极深,当劝慰不得,否则会平白惹恼了他。
「古施主……古施主,别冲动,可记得小僧「三戒。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
听三戒说道古山尊要动手,於意涵心中发苦,她爲古山尊情义所感动,却不想这猛汉受到伤害。她回过头来说道:「古兄,不可如此,奴家事後定有解释。」
古山尊见美人俏脸上,关怀之意显露,心中微喜,而眼前情形,心中却又是一阵绞痛。
於意涵安抚好猛汉,感觉到欢喜和尚愈加不安分,他挺耸着鸡巴戳着脸蛋,手上力道也越来越大,将她臻首按到胯下。
强烈的雄性气息加上一股骚臭味,直钻鼻孔。於意涵忍着异味,单手抓住镶着珠子的大肉棒,香舌轻吐,点了一下马眼,狭长媚眼骚浪无比地与淫僧对视。
欢喜和尚激动得鸡巴乱抖……於意涵媚声道:「佛爷,可还舒服?」
「爽!爽死洒家了。我就喜欢你这副骚浪模样。」
於意涵动作不停,俏脸侧向一边,然後吐出香舌,横向舔砥肉棒,清扫着上面淫液,同时伸出左手,轻轻拨弄长满杂毛的卵蛋。
「喔……爽……爽死老子了,舔鸡巴的骚货……喔……」淫僧爽得哼哼唧唧,乱叫个不停。大鸡巴被香舌灵活扫弄,再加上美人玉唇含弄摩擦,这种感觉让他欲仙欲死。当美人含着卵蛋时,又用牙齿轻咬,即痛又爽的感觉,让他浑身颤栗。
古山尊双目通红,怒视着这一切。而更可恶的是,女神清理完肉棒和卵蛋後,这淫僧仍不依不饶。他躺到床上,向自己後庭指了指……
於意涵明白淫僧的意思,这是要她舔屁眼。之前,淫僧已经提过好几次,但她毫不犹豫拒绝。这种事情不是没做过,但那也是不得已,可如今在爱慕自己的人面前做这种下流勾当,一种深深屈辱感,让她痛苦难过。
她深深呼吸一下,压下不快,跪爬到淫僧胯下,擡起淫僧两条粗腿,臻首靠上前去,香舌砥上淫僧那恶心的菊花。
古山尊气得浑身发抖,眼见爱慕的神女给这淫僧舔屁眼,自己却毫无办法,觉得心快碎了。
美人柔软湿滑的丁香小舌砥着菊花,轻轻点动,让欢喜和尚兴奋得发抖,嘴巴哼哼唧唧叫个不停。
於意涵一只手撸着鸡巴,一只手抚弄卵蛋,淫僧肛门里散发出的恶臭味,令她差点呕吐。强忍着难闻气味,香舌灵活地扫弄菊花,同时口中微微呻吟,嗯……嗯……
古山尊虎目流泪,觉得自己太无能,让女神受辱。只见这淫僧黑肥屁股擡起,美人埋在他胯下,整个脸贴在他那恶心的肥臀上。他不自觉地怒吼出声。
这时淫僧感觉也来了,哼唧乱叫。「喔……爽……爽死洒家了……啊……好……小舌头钻进屁眼里了……贱货……骚逼……太会玩了……啊……射了……射了……喔……」
於意涵见这淫僧快射了,连忙火上加油,秀口含住龟头,香舌不住扫弄棱沟,同时并起两根手指刺入淫僧後庭。
「啊……!」淫僧大叫一声,如此刺激,让他再也不能忍,精液喷射而出。
於意涵大口吞咽,但这淫僧的精液太多了……咕嘟……咕嘟……她实在吞咽不下,腥臭的精液,让她恶心想吐。嘴角流出白色液体,滴落到她雪白身体上。
欢喜和尚见美人难受样子,心中恶意大起,射完精後,又一股尿水喷出。
於意涵只觉得一股臊臭味直冲鼻腔。
「哇……呕……」她连忙吐出鸡巴,精水,尿液吐了一地。可淫僧仍不罢休,尿水射到她头发和脸上……她闭上眼睛,眼泪淌下,心中无比屈辱,可又担心古山尊忍不住会动手。便连忙泣声道:「呜呜……佛爷,可还满意?如此……如此可愿意放过咱们?呜呜……」
欢喜佛也觉得自己做得太过了,本来他还有一出大戏,现在只能黯然收场。
出得荒寺,於意涵向古山尊交代了自己身份,并愿意收他作入幕之宾。
古山尊当然愿意,两人妾情郎意,自然滚到床上,几日几夜交合不停,除了吃饭,如厕,两人都搞在一起,於意涵曲意逢迎,骚穴,後庭,秀口,三洞齐开,美人骚浪,床上风情万种,把古山尊迷得七晕八素,从此不可自拔。
後来他才知道,美人侍奉欢喜和尚,是爲了得到「千年灵芝」,以便治疗古蜂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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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古山尊叙述往事,我即奋恨又尴尬,他和娘之间的风流韵事,张口即来,特别还提到「三洞齐开」,这和我玩弄沈如碧又有何不同?我娘真是那种人尽可夫的骚货吗?大概如此吧。自小就生长在百花仙宫,比妓院还淫乱的场所,那里面的女人哪个不是淫娃荡妇,娘当然也不例外。更何况她修炼过「千阳化阴决」这门淫功?即使残缺,也需要许多男人阳精才可化解。
「唉……!」我长叹一声。罢了,罢了……即已修炼这门功法,後悔莫及,功法不全,修炼时凶险无比,既然如此,待事後,将完整功法告知她吧。可是这门功法淫邪无比,需要与千名男子交合,方可大成,这不是要给我爹戴无数绿帽吗?
暗自叹息,却无可奈何?可悲可叹。可是爹说过他已然不在乎了。好吧,还是给娘补全功法吧,毕竟只有实力,才可自保,将来才可以复仇。我是否应该建立自己势力了?我答应那老头,重立阴阳宗,清理门户,当不能食言。「欢喜教」,「合欢宗」与我势不两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看来重立「阴阳宗」,是必然之事。
正浮想联翩,忽然远处传来爆炸声,接着在不远处的院子,传来一声惨叫。
爆炸声,我知道,定然是爹引燃了火药。泪水从我眼眶中流出,此刻我的心,痛如刀割,估计那个疼爱我的爹,已经炸成飞灰吧?」欢喜教」,「阴阳宗」,我与尔等誓不两立,等着被我复仇吧。
古山尊拉着我的手说道:「快去接应你娘。」
我惊醒过来,连忙奔向院子。此刻,娘和梅姨正光着身子站在一处,在她们脚下有两条又细又长的蛇,死在一边。而杜熊也光着身体呕着血,李阴愁死不瞑目,黄善与武状两二各抱他一条腿,躺在地上,他们两人头盖骨被击碎,已然死去多时。
这促目惊心的场景,我一看就了然於胸。先开始我娘和梅姨与「凶岭三恶」乱交,此刻二女的骚穴和後庭看上去有些肿胀,证实了我的看法。而李阴愁在暗中偷窥,随後出现,他变态无比,应该用两条细长淫蛇,侮辱我娘和梅姨,估计钻进骚穴,出入後庭……最後这变态撸着鸡巴射精,「这时「凶岭三恶」便扑上去抱住他,两人搂腿,一人从背後抱住他双臂。李阴愁奋起反击,振伤杜熊,掌毙黄善,武状。娘和梅姨乘机出手,击杀李阴愁。
二女见我们到来,红着脸穿上衣服。娘有些羞耻见到我,她哪想到我会来?欲要解释,又说不出口。难道她能告诉我,刚才与「凶岭三恶」乱交,三洞齐开,还被淫蛇戏弄?
见她羞愧难当,我赶紧解释道:「娘,孩儿不怪你,你的事情,我听爹和古叔说过,也知道你身不由己。」
「是吗?你爹说了?还有古大哥,你竟然……?」娘羞恼地瞪着古山尊。
古山尊连忙低下头,不敢承受美人怒火。
我连忙劝慰道:「娘,别怪古叔叔了,是我问的。」随即我又悲伤地说道:「娘,家中出事了,爹点燃火药,与敌人同归於尽。」
「什麽?」娘脸色惨白,眼泪忍不住淌下。
我掏出信函和两个锦袋交到娘手里,本来有一个锦袋是要交给古蜂。我与此人不对付,便都交给了娘。
娘忍着泪,读完信,又翻看两个锦袋,当她翻开红色锦袋,脸色一阵羞红,惹得在场几个男子,差点流出鼻血。
娘收好锦袋,说道:「大家随我走。」
来到天意楼,眼前一片萧败,浓烟滚滚,曾经美丽家园,已经毁灭殆尽,只留残砖片瓦。爹估计也化成飞灰……我和娘泪眼相对,哀伤无尽。
梅绦雪和古山尊连忙劝慰,娘知道事不可爲,打开密道,和衆人走向张府。
此刻张府正张灯结彩,大家都知道张老爷要续弦了,亲朋故友齐聚,甚是热闹。衆人猜测张进财新娶夫人,是怎样国色天香?让丧偶多年的他,竟提起迎娶之意,真是难得。
衆人交首接耳,大声议论,有人说道,张百万最喜欢骚浪贱货,难道新人是哪个妓院花魁?
又有人反驳道:「这等低贱货色,哪入得张老爷之眼?莫不是江湖女侠或名门贵女,但这些女子,可不风骚,张老爷也会不喜。那只有「四大花仙」这等淫娃荡妇才可入得张老爷之眼?」
衆人哈哈大笑,调侃道:「如果是四大花仙,那张老爷这绿帽子,可要戴惨了,哈哈哈……」
这些客人分作两派,一边是张进财豪友,一边又是张进财乡下穷亲戚,两边人凑不到一起。可议论新人,却是志同道合。
豪客们议论新人是淫娃荡妇,而穷亲戚却叫嚣着,新人奶子,屁股有多大?真是好不热闹。
张家父子穿着大红喜服,从府中走了出来,两人喜气洋洋,好不高兴。
「张财主,恭喜,恭喜。」
「张翁,道贺了。」
「小财子,添新人了。」一穿着寒衣,浑身颤巍巍的老头也来道贺。
张进财说道,同喜,同喜。见老头道贺,急忙将他扶到座位上。「老叔,莫要折煞进财,您老快坐。」
老头子撇撇嘴,嬉笑道:「小财子,可记得家乡风俗,到时我们这些穷亲戚可要闹洞房哦?」
张进财苦笑一声,心中不爽,却也没办法,当世乡情之风非常重,长辈如父,不可怠慢。「应该的……应该的……到时,老叔们不可太过爲难吾妻?进财先行谢过。」
老头淫笑道:「呵呵……到时看着办……」
此时已过午夜,张进财老家风俗,二更交拜,随後酒宴,三更闹洞房,四更夫家入洞房,却是别致。
烟花缤纷,浪漫於夜色中……司仪唱道:「有请新人。」
身穿素衣的梅绦雪牵着我娘入场,只见伴娘就让衆人呼吸停滞。豪客们还好,毕竟见过世面,可张进财这些乡下亲戚却不这样,一个个色授魂与,几个老头子吧唧着嘴巴,口水流淌。看完伴娘,又看新娘,红色嫁衣,包裹着魔鬼身材,与雪色肌肤相映成趣,看得几个乡下土包子,直流鼻血。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张进财和我娘对拜,他挺着肥胖身子,比我娘矮一截,看起来荒唐可笑。
我心中一阵痛楚,古山尊也冷哼一声,杜熊叹道:「一朵鲜花插到牛粪上。」
张昭远添着脸,朝我笑道:「哈哈……,二哥咱俩现在可是亲上加亲。」
「滚你妈的」,我怒骂道。
张昭远厚着脸皮,嬉笑道:「二哥,这可不对,我的妈也是你的妈?」
「你找死是吧?」我擡起手,正要抽他。
却不想从旁边走来一悍妇,扯起张昭远耳朵,拉到一边。我一看,原来是这厮恶婆娘。
妇人和张昭远叽叽咕咕,说了半天,无非就是怪张昭远见到两个美人,魂不附体。「你个色胚子,连你爹的女人也敢想,她可是你娘,难道你想操你的娘?」
张昭远还真有这心思,当然後来也得逞了,而且还做得很过分,这是後话,先不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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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府一片喜庆,可洛阳旁郊「香华小筑」,天仙般美人轻缕薄衣,在夜色中抚琴吟唱。
曾经爲你写过许多情诗
没有交给你
本想留作自己珍藏在心里
那美好的回忆
那年那月那日的记忆
来不及整理的那诗句
却已不知道遗失在哪里
曾经写给你的许多情诗
内容已记不起
只记得那爱情曾经深深
紮根在心底
曾经把你写进情诗里
曾想把时间装进沙漏里
而今那泛黄的记忆消失在风里。
如果我在这里,就会很熟悉这歌词。前些时日,我和云翔在洛阳客栈饮酒,当云翔问我是否有心上人?我一时感触,清唱了这首歌。虽不登大雅,却也是梦中世界难得符合我心境之曲。我爲「天香姐姐」写过很多诗,内容记不起,也没交给她,但那份情,却深深紮根我心里。
而此刻天仙美人抚琴吟唱,情到深处,泪珠滴落在琴弦上。悠扬琴音,婉转歌喉,诉尽哀伤……
琴音刚落,歌声暂停,从她後面,走出一老人,看上去无尽威严,却满脸色欲。
「皇儿,如此哀伤,可是怪父皇服侍不周?」他走到美人身後,伸出一双枯手握住美人胸前饱满,鼻子像狗一样嗅着美人秀发上的香气。
天仙美人连忙拭干眼泪,脸色无比厌恶,她皱了皱眉,娇声道:「父皇,怎的醒了?」
老人呵呵笑道:「没有乖女儿在怀,嗅不着你身上香味,父皇怎可安眠?」
美人没有应答。可老人的手越发不安分,伸入薄衫,握住高耸山峰,轻轻扭动。
美人娇呼一声,「痛」,让老人肉棒又勃起,今晚他吃了药,搞了三四次,本以爲再也硬不起来,却不想听到美人娇呼,竟又勃发。他急忙要抱起美人,准备扔到床上,好好肏弄一番。
却不想,美人轻轻一个转身,脱离他怀抱。美人羞恼道:「父皇还没答应女儿要求呢?」
老人有些不耐,急忙说道:「朕答应,其实朕早就想好了。汝父入京,风险万分,是该将一部禁卫军交到你手中,但你有统兵人选吗?」
美人随即脸色变得柔和,她娇声道:「这不需要父皇操心,女儿已有人选。」
「那好,你把人选推荐好,朕立刻颁发圣旨,这样你放心了吧?」随即他又淫笑出声,那满是皱纹的老脸,让人看上去直起鸡皮疙瘩。
「朕已经答应乖女儿条件,那乖女儿是不是也要让朕开心一下?那个「双蛇咬月」可否戴上?这样就集齐一套了。」
听闻「双蛇咬月」,美人又看了看玉腕上那黑色手环,顿时脸色煞白,她闭上眼睛,叹息道:「如父皇所愿吧。」
老人见美人答应下来,脸上喜色顿现,浑浊老眼荡漾出一丝淫笑。「哈哈哈……如此皇儿身体上下,都有父皇标记,你只属於朕。」他淫笑脸上,突然闪出厉色,强烈地占有欲,支配着他,让他吼叫出声。
「你只能属於朕……对……你是朕的……你一辈子都不要想逃出朕的手掌心……哈哈哈……」
夜枭般的笑声,如此张狂刺耳,回荡在夜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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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平南王府後院,早有人来报,天意楼爆炸,吕变长老等一干人,全军覆没。
黑丑男子大怒,他抓起报信之人,不等他反应过来,就捏碎了脖子。
一衆欢喜教徒连忙跪倒在地,口中呼道:「教主息怒。」
黑丑男子也就是欢喜教主,他摔开手中屍体,怒骂道:「一群没用的废物,他们死就算了,如果本座「义母」有任何闪失,他们百死莫赎?」
他仰天长啸,泪水涌出,又记起当年,他埋在「义母」怀中,叼着乳头吸允的场景。「娘,你爲什麽这样对我?跟黑龙儿在一起不好吗?我现在长大了,能满足你了,可你却……?」
「主人,先不必忧伤,三妹吉人自有天相,定会安然无恙。再说天意楼爆炸,事有蹊跷,谁知道是不是三妹故意安排的……?」跪在地上的熟艳女子连忙安慰他说道。
欢喜教主「黑龙」仰头沈思片刻,脸色渐渐平静下来,他低下头,眼露凶光狠狠地盯着熟艳女子傅红裳。
「你们这四个骚货,看来有不臣之心,梅婊子不接号令,我娘故意和我作对,丁贱人总是避着本座,都反了天……我操他妈的,一群千人骑,万人插的臭婊子,别落到本座手里……」
教主雷霆大怒,吓到衆人不敢喘息,这惊心动魄的气氛,着实让他们难受。
黑龙仍旧不依不饶,他凶光毕露扫视衆人,最後停留到傅红裳俏脸上。「母狗,你说说看,你们姐妹是不是臭婊子?」
傅红裳吓得脸色苍白,浑身颤抖地趴伏在他脚下,不住磕头。她太明白这凶人折磨人的手段,曾经有一个姐妹因服侍不周到,被他剥皮抽筋,死後喂狗,也曾有姐妹被他斩断四肢,做成人彘。
「啊……主人,我们是婊子,都是卖逼的贱货。」
「哈哈哈……不错,你们都是臭婊子,卖逼贱货,但不包括本座「义母」。她只属於我,我会让她成爲「专属性奴」。」
「是……是,奴家和绦雪,慕兰,都是臭婊子,卖逼贱货,意涵是主人专属母狗。」
「哈哈哈……好个善解人意的母狗,不错……不错……听说「义母」还有个小杂种,本座迟早会将他剥皮抽筋……」
傅红裳趴跪在他脚下,低着头,心中悲呼。「三妹,如果你没死,就带着儿子躲起来吧,这厮说到做到,到时「小流云」可要惨了。」
「母狗,把上衣脱了,本座要吃奶。」阴恻恻的声音,突然响起,让她不寒而栗。
傅红裳不敢犹豫,解开上衣,露出两个肥大奶子,玉手捧着有纹身的那个大奶,送到黑龙嘴边。
「啊!……」美妇惨叫一声。
黑龙一口凑上,差点咬掉乳头。纹着乌蛇的雪白大奶,青筋爆起,疼痛从乳头直达大脑。
「啊……呃……啊……呃……呃……」傅红裳痛苦呻吟,她不敢求饶,怕引发黑龙更大怒火。
黑龙咬了一会,又吸允一番,一股甘甜乳汁被吸入口中,品咂片刻,顿觉神清气爽。「母狗,做的不错,「産乳丹」要长期服用,本座要时刻品尝这鲜奶。」
傅红裳羞红着脸,点头应是。
黑龙又吸上另一个大奶,咕嘟,咕嘟……吞咽奶水的声音,格外淫靡,傅红裳爽得浑身颤抖。
吞咽完鲜奶後,黑龙满意地抹了抹嘴巴,戏谑地看着美妇。「此奶水虽然不错,但和「义母」相比,还差之甚远,真是怀念小时候。」叹息几声後,黑龙又笑道:「哈哈哈……裳奴表现很好,给你奖励,就放了你心上人「玉郎」白正。」
听闻此言,傅红裳惊喜失声,连忙磕头道:「「母狗谢主人。」
黑龙讽刺笑道:「哈哈哈……这「玉郎」在江湖上素有美名,年少多情,不知多少江湖女侠,名门贵女对他投怀送抱,可偏偏却对你这个老婊子情有独锺,可悲可叹。」
黑龙羞辱之言,让傅红裳羞恼无比,却也不敢反驳。
黑龙继续说道:「母狗这两只肥奶,所産乳汁甚是可口,当爲本座独享,就标记上吧。」说完取出一黑色纹章,又运起内力,黑色纹章热气蒸腾。
傅红裳吓得脸色惨白,连忙磕头求饶道:「主人,莫要这样,母狗大奶一辈子都属於主人,求您不要刻纹。」
黑龙冷哼一声,随即目光转怒。「你这骚货,男人无数,本座可不想再出现几个「玉郎」,品用这鲜乳,做上标记才好,如谁还不自觉,本座自会取他狗命?」
「不要……啊!」傅红裳悲呼。
「哼,别给脸不要脸,本座这纹章,可不是随意给人盖的?赏赐给你,是你的荣幸。」黑龙残忍地说道,他打量着两只雪白巨乳,目光又下移,盯住美妇下身。「这骚逼也不能随意给人用,也印上吧。」
傅红裳叹息不语,眼泪流下,她明白再求饶也没用,只会得到更多羞辱。「玉郎,贱妾这副身子,将来还怎麽面对你?」
黑龙吩咐一声,几个教徒扒光傅红裳衣服,将她擡到桌上。黑龙提起印章,对准两只雪白巨乳下部,印了下去。
「呲呲……」声响,美妇大声惨叫,如烙铁烫肉的声音,让人恐惧。印完两只巨乳後,又在雪白大腿跟部印上。美人三处地方,血肉模糊,看上去凄惨无比。
黑龙不爲所动,又拿起毛笔,先沾上清水,清理血迹,随後将笔放墨汁中,搅动片刻,取出後,在美妇印痕上扫动。
他残忍地笑道:「此墨爲黑水草,老参,紫薇花,阳极水熬制,是纹身极品之墨,涂上後再也弄不掉,除非割掉这块皮,我想你不会这麽做,是吧?」他仔细涂抹,左手拍拍纹着乌蛇的巨乳,又调侃道:「当年长老们给你大奶纹上这条难看的小蛇,你也不是接受了?习惯就好。」
傅红裳闭上眼睛,眼泪夺眶而出,心中悲苦。「玉郎,啊……玉郎……将来奴家又如何面对你?」
黑龙动作很快,不一会,就完工了。他淫笑着欣赏自己杰作。只见美妇两只雪白大奶下端,印着两排黑色小字,龙飞凤舞,字体甚是不错。两排文字相同,所书皆爲「黑龙专用」,下边雪白大腿上也同样是「黑龙专用」。
黑龙打了响指,得意大笑。「哈哈哈……如此这般,方可警示衆人。」
傅红裳悲苦问道:「主人,如果王爷看到母狗这般情况,当如何是好?」
黑龙不屑一顾,哼了一声,才说道:「这绿毛龟,不必理会,他也难得肏你一次,怕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