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姨听到我的呼吸急促了许多,小脚动的更快,却不知我是因为生气才这样。不过眼前的景象和身前熟妇的动作,让我陷入了一种迷幻的状态,被怒气激发的欲望像是火焰一样烧灼着我。
於是我的手不知不觉从胡姨的肉丝脚向上开始挪移,一路抚过她丰腴的丝袜腿,开始触及她裙下的禁地。
“嗯……”火热的手掌让许久没有被男人爱抚过的胡姨,难耐的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
她回过头咬着嘴唇看向我,春水般的眼眸里有疑惑也有害怕,但更多的是一种期待。也就在这时他发现了我的异常,於是回头看向岳母那里,然後她惊讶的捂住了嘴,然後又苦笑着摇了摇头。
“小雷,现在怎麽办?”
胡姨停下了脚上的动作,用一种甜腻的声音询问我,我不发一言的拿着相机拍了两张。
抑制住想要冲出去的念头,现在还不是时候,那个男人的一切我都还不知道。倒是眼前的事,我却有些掌控不住了,手再次探向熟妇的裙底。
胡姨经刚才的打扰,略微有些清醒了过来,想要阻止我,却又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没两下就被我的手钻了进去,我只觉得越是靠近她的腿根处,那股温热的气息就越是明显。
胡姨拼命的对我摇着头,可惜现在这会儿我就跟着了魔一样,终於,我的指尖触及到了一片温软,其中还有些湿润的潮气。
胡姨的眼睛有些发直,她可能不相信我和她的关系在这短短的一天,就发生了这样大的改变。迷茫的神色再次浮现在她的脸上,我曲着身子,这个姿势很难受,於是乾脆的挪过去一些将她一把抱在了我的腿上。
刚才的丝袜脚换成了现在丰满的肉臀,我的胯间感受到了不一样的压迫感,但却异样的舒适。我们互相看着对方,明明都知道这是错误的,可她微微开合的嘴唇现在看来是那样的鲜美,熟女的气息是那样的诱人。
“这里不行!”
胡姨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话,估计连她自己都没过脑子,这意思不就是换个地方就可以任由我玩弄她的身子了吗?
我不知道如何回应,只是抱着她的手越来越紧,尤其是放在她腰间的那只已经滑落到她的後臀上,入手的肥软紧实,让我再也舍不得把手拿开。
被我捏弄着屁股,胡姨的喘息声更重了,我们的嘴唇几乎就快连接到一起,四只眼睛死死的盯着对方的唇瓣,相互之间的气息不停得催发着那一刻的到来。
我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像孩子一样弱弱的说了句:“对不起,姨,但我好难受。”
一边说下身同时向上顶了一下,胡姨紧张的把手伸下去,正好按在了我鼓起的帐篷上,不过她并没有拿开,反而不轻不重的捏了几下。
“姨也……也难受……可我们这样是错的。”
胡姨嘴里这麽说着,下面的那只手却突然拉开了我的裤链伸了进去,硕大的阳具终於落入了这个熟妇的手里,她的眼里异彩连连,明显是被我的规模给震到了,同时也更加剧了她的情欲。
“你这东西……怎麽……怎麽这麽大。”
胡姨赞叹着,这种带着颤抖的赞美声是对一个男人的雄伟最有力的褒奖。我感受着她在我肉棒上的撸动,不同於宝贝老婆的轻柔,胡姨的手象征着她这个年龄该有的情欲和饥渴,我甚至都有种错觉,她可能是想拔出来看看。
我抽空撇了一眼,那边岳母已经推开了男人,两人搂在一起窃窃私语着,想来一时间不会再有什麽大的动作。於是我也再次把手伸进了胡姨的裙底,这一次我完全用手掌包裹住了那片隐藏在丝袜和内裤後肥软的湿地。成熟女性的阴部是这样的饱满,哪怕是一些多余的脂肪都让人觉得性感。我感觉自己像是握住了一个面团,正在用自己的手指去替它塑造性与美的雏形。
“坏小子……你再……再摸姨,姨要忍不住了。”
胡姨的身子真是敏感,裆部的丝袜和内裤都已经湿透,粘腻的淫水浸透那些薄薄的衣料沾染到我的手指上。我拿出手,胡姨羞涩的不敢看我,却不料我忽然把沾着她骚水的手指伸入了她的小嘴里。
“呸,你干嘛啊,脏死了。”
胡姨在我拿出手指後,轻声斥责我,然而她却不知道,在她说话的时候,一股熟妇的淫骚气息却近距离的钻入了我的鼻子里。这是我曾经梦想过对岳母做的事,让她那张经常贬损我的嘴吃下她自己肮脏淫荡的骚水。没想到第一个尝试的却是胡姨。
我回忆着手指搅拌她湿润口腔的感觉,再被那淫靡的气息一刺激,再也忍不住亲了上去。胡姨的嘴唇很软,比宝贝老婆的要厚实一些,像两片果冻。她的小舌只是略略迟疑便缠绕了上来,这个吻我们两已经等待了很久,所以刚一接触便立刻化为烈火,燃烧着我们滚烫的心。
努力的吸取胡姨带着淫水味的唾液,这一刻再没有比这更让我觉得刺激的事了,偏偏就在这时,我似乎是听到了些什麽动静。於是努力的从情欲中挣脱出来,看了一眼,妈呀,岳母和那个混蛋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站了起来,看样子是要往回走了。我赶忙在还处於发情状态的胡姨脸上轻轻拍了拍,然後抓过她的高跟鞋就开始替她穿上。
胡姨一开始还有些发呆,但她毕竟是见惯了事儿的人,立刻也明白了怎麽回事,穿好鞋後,跟着我放轻脚步绕到了更为粗大的一颗树後。
果然,岳母和那人牵着手向来时的路走了,我和胡姨躲在树後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紧紧的抱在一起惊恐的注视着他们。他娘的,我这是捉奸来了还是被人捉奸。
一直等到岳母两人的身影渐渐到了远处,估摸着再察觉不到自己的动静。我才呼了口气,这时耳边忽然传来一阵轻笑,我不好意思的放开胡姨。
“我还以为你多胆大呢,原来也是个装样儿的。”
胡姨整理着自己的衣服,撇见我的裤链还开着,也不忌讳居然一边调笑我一边上前一步要替我拉上。
我被她说的尴尬中还有一丝气愤,反正刚才都那样了也懒得再顾忌。於是捉住她的手按在我那里问道:“是不是装的,你不是也试过了吗?”
胡姨估计没想到我还敢调戏她,再次摸到我的还半硬着的家夥又有些慌了连忙一边挣紮一边骂道:“你要死啦,还不放开,刚才的事是一时糊涂,你可别惦记着,别忘了你有老婆。”
是啊,我可是有老婆的人,而且又很爱她。我顿时无地自容,胡姨看我情绪低落似乎有些不忍,轻轻的在我脸上吻了一下然後说道:“姨刚才也有错,不该……嗯,反正这事儿就忘了吧。”
回去的路上,我和胡姨没有再交谈什麽,也许是避免尴尬,又或许是都在心里残留了什麽不敢轻易触碰。我把她送到小区外围就离开了。
回到家,宝贝老婆已经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可巧的是她今天也穿了一双肉色的丝袜和短裙。这下我可没什麽顾忌了,放下包嗷的一嗓子就扑了上去。
“你疯了啊……哎哟……压死老娘了。”
老婆刚刚呜呜叫了两声就被我堵住了嘴,想要反抗又抵不过现在疯牛一样的我,我快速的掀起她的裙子一头拱到了温软的胯间,用力的撕开薄薄的丝袜。
“雷子……啊……你有病啊……别舔了……还没洗澡呢……哦哦……好痒……”
我的粗暴似乎也很快点燃了老婆的激情,她看扭不过我乾脆分开腿享受上了。
我拉开窄小的内裤,用舌头拼命的在老婆的骚穴上舔着,还没清洗过混合了汗味尿骚味的淫肉,被我反复的舔舐,就连阴毛都被我的口水和她的淫水弄的杂乱不堪,反射着淫靡的光芒。
老婆毕竟年轻,就算是同样没有洗澡,这里的气息也似乎比胡姨这样的成熟女性要来的清淡一些,我看她的洞口已经很湿润了。脑子里回忆着胡姨热情时风骚的肉体,拉开裤链掏出被她搓弄过的肉棒抵在了老婆的入口。
“骚货,看爷今天不弄死你。”
“来就来……看谁弄……哎哟……你个蛮牛轻点……”
宝贝老婆明知不敌,可嘴上却从不服输,我不等她说完,今天被连续刺激的大棍子就再也憋不住捅了进去。老婆的腰瞬间拱起像一只垂死挣紮的鱼一样。接着我不管不顾的在她的骂声里开始抽插,干了几下还不过瘾,又捞起她的一只丝袜小脚放到面前用嘴咬住她的脚趾,舌头在口腔里反复的舔弄。这一手对老婆这个在床上还嫩的小女人可完全是折磨。很快她便被我送上了高潮。
“哎呀……要死了……你操死我了……”
老婆的额头上满是汗迹,刚想休息一下,我却立刻又将她摆成了後入的姿势,拍着小屁股再次插到了深处,这样看不到老婆的脸,我一边挺动腰身一边闭上眼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眼前一会儿是热情风骚的胡姨,一会儿又是被另一个男人抱在怀里含羞带怯的岳母。尤其是想到岳母跟那个人亲热的场面,我忍不住骂了句老骚逼。没想到宝贝老婆听到後会错了意,以为我又和她玩角色扮演。
“嗯哦……人家不骚……是你这个……哦……女婿坏……总想……啊……玩自己的……丈母娘……哦……轻点……太深了……”
“你就是骚,欠操,还喜欢到处勾引男人,你说你不骚谁才骚,你个大骚货。”
老婆的淫叫牵引了我内心里隐藏的情绪,一时忍不住居然说了出来。幸好这时候的老婆已经被我操的迷迷糊糊的没有发觉,反而越发的配合。
“嗯嗯……没有……啊……我只勾引你……勾引我女婿……哦啊……是……我是大骚货……我是个……啊……勾引自己女婿的……啊……贱货……老公……快点……我又要来了……”
“我也要射了……”
今天被刺激的太多,我比往常更快有了射意,在老婆又一次高潮的颤抖中,膨胀的蘑菇头挤开紧缩的肉壁,一股股的热液奔涌而出。
完事後,老婆像小猫一样蜷缩在我的怀里,一边骂我神经病一回家就发疯,一边又自我表扬说是终於有一次跟我同步高潮。
我小心的应付着,害怕今天自己表现得异样会惹她起了疑心,同时对於今天跟胡姨发生的事情感到很是愧疚,又一想明天就又得见到她和岳母不禁就觉得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