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姐,你在喷清新剂吗?我不是说过我闻不惯那个味道的嘛!”
丈母娘一回到家就看见胡姨背着她在向四周喷着什麽,随之一股让她皱眉的气息传来於是问了一句。
胡姨忍受着自己胯间的湿润和瘙痒,骗岳母说刚不小心打翻了东西味道有些难闻,不知道她要回来所以喷了一点清新剂。
实际上躲在门後的我,很明白胡姨这是在掩盖我们刚刚欢好的气味,毕竟岳母也是个结了婚的女人,那种味道是瞒不住的。女人果然是撒谎的高手,明明胡姨刚才还在我身下婉转承欢,一眨眼就能做出这麽理智的补救,这女人果然了不得。
“晚秋,你要不先上楼去待会儿吧,等会儿这味儿散散再下来。”
“好吧,正好我也有些头晕,就去躺一会儿,你忙吧。”
岳母说完上了楼,我紧张的听着她的脚步声越来越小。然後胡姨鬼鬼祟祟的打开了门钻了进来。
“好险,总算瞒过去了。”
别看在外面表现得很镇定,胡姨一进门就靠在墙上大口的喘着气,饱满高挺的胸部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起伏着,我看得眼热便又靠了上去。
“干嘛呢……你也不怕唔……”
胡姨被我的动作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推开我就被我再次吻住了小嘴,舌头也伸了进去。这风骚的艳妇其实自己也是意犹未尽,所以只是略作抵抗便又攀上了我的脖子,一条肥腿还主动擡起淫荡的磨蹭着我的身体。
“……别摸了……再摸我又要受不了了……”
在我的亲吻和抚摸下,胡姨本就没有乾涸的淫穴再次潮润,我的手指探入时,里面的嫩肉不停得夹弄吸吮,真是个多情的妇人。如果不是那该死的岳母,我想现在我的肉棒还在深入其中,享受着她的紧夹套弄。
当我放开胡姨後,她的脸上满是春色,还有一丝的歉意,咬着嘴唇的她,略略想了想忽然蹲了下去在我的诧异中,拉开裤链掏出又有些硬了的肉棒害羞的看了我一眼。
“知道你没射出难受,姐从来没舔过男人的鸡巴,这就算是我对你的补偿。”
说完,胡姨就张开小嘴将我的龟头含了进去,温润的口腔带给我另一种不同的感受。从她生涩的动作上感受的出,尽管已经为人妻多年,但她确实没有做过口交,我等她含了几口後,怜惜得捧起她的俏脸说道:“不必了姐,我知道你的心意就好啦!再说我也得赶紧走了,要不然万一楼上那位又跑下来可就糟了。”
胡姨可能还有些接受不了男人那里的味道,更何况上面还有她自己的淫水,所以气息很重。在我说完後她感激的点了点头,站起来拥着我深情的吻了一下然後带着我走了出去。
这次没碰再碰上意外,我悄悄的离开了岳母家回到车中,幸好我之前留了一手把车停在小区外,要不可能就被岳母发现了。
坐在车里,我微微回想了下在胡姨身体上的滋味,这成熟的女人不仅够浪,而且很会照顾男人的心思。看吧,也许有机会下次能在她身上彻彻底底的去放松一回。看了看表,时间还有,之前的想法我觉得可以去试试看了。
在和胡姨简短的分析後,我确实也冷静了下来,知道凭着我一个人和乔木这种有背景支持的家夥斗很难获胜。看来,专业的事情还得交给专业的人,幸好,我心中还有这麽一位。驱车来到一家打着致远招牌的财务公司楼下。
“你好,请问你们郑老板在吗?”
“你是?”前台的小美女疑惑的看了看我,职业性的微笑道。
“如果他在麻烦你告诉他就说我姓雷。”
嘿嘿,有点装逼了啊,搞得跟拍电影台词一样,不过我也不是不知道他这是什麽地儿,要是不弄出点样子来,估计这美女也不会待见我。
果然,她看我自信满满的样子立刻笑的更甜了,请我稍等後打起了内线电话。
“雷先生,请稍等,郑总马上来见你。”
放下电话,前台妹子颇有些惊讶的样子,看来能让郑老板亲自出来迎接的人很少,而我又恰恰是这麽的面生。
嘿!哥们今天也牛了啊,为了保持这份神秘,我故作矜持的点了点头,然後走到大厅随意的找了个沙发坐下。刚刚的妹子赶紧给我倒了杯茶水送过来,然後看样子还想和我套套近乎。虽然她长得不错身材也挺好,可惜对於刚刚才尝试过胡姨这样风情万种的熟女之後的我,几乎一点吸引力都没有。於是我挥挥手示意她离开,然後默默的等待着。
约莫几分钟以後,郑铭已经在我记忆中模糊的脸缓缓出现在我的眼前。说起这人,我其实和他没什麽关系,但我的爷爷却真真正正的是他的救命恩人。
别看现在的郑老板长得胖胖的一脸和气生财的模样,年轻时可是出了名的狠角色,也因为他敢打敢拼,除了在道上混出了个响亮的招牌以外,还落下了一身的毛病。到了後来,这些新伤旧病折磨的他生不如死,去了很多医院都只能暂缓一时。後来遇到了我爷爷,老人家在世的最後一个病人就是他,後来我爸说,要不是为了救他的命,爷爷耗费了很多心神,否则还可以多活几年。所以,提着这个人,我心里还是隐隐带着恨的,然而,今天我却不得不来找他,因为他是最适合目前帮助我的人。
“今年我去看你爷爷的坟,比往常的草要长得多了一些,回去以後跟你爸说说,有时间多去打理打理。要是他没时间,告诉我一声,我叫人去。”
到了郑铭宽大的办公室,他并没有怎麽跟我寒暄,反而直接教训起了我。这也是我并不完全恨他的原因之一,或许是他也听说了我爷爷因为救他而劳累伤神因而去世的事,所以每年都会去我爷爷的坟上拜祭一次,这些年来从未间断。只是很多时候我爹都不给他好脸色,不过他也不介意,还派人送过东西,只是都让我爹给退了回去。
我坐在他的对面,怀念起爷爷那种老不正经的笑容,一时间也有些伤感。
郑铭也不急着问我的来意,给我弄上一杯他泡的功夫茶,然後静静得等着我开口。这麽多年的风雨,他的这份涵养内敛的功夫就已经是非我所及,这也更坚定了我来的决心。
“嗯,郑总!”
“叫叔吧,咱们之间也是有过缘分,当初除了你爷爷,你不也没少给我端汤送药嘛!”
郑铭瞟了我一眼,不紧不慢的说道,我不知道他这话里有几分真诚,不过当初他被我爷爷治好的时候,的确应承过只要我家有所求,必定竭力而为。这些年过去了,我不知道这份承诺是否依然有效,但他确实是我认识的人中最适合解救目前困境的人选。於是我硬着头皮叫了声郑叔,然後把我的要求提了出来。
“你是要我调查这个叫乔木的人?”
郑铭颇为玩味的看了一眼我递过去得手机,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麽药,只好点了点头。
“那不用了。”
郑铭喝了口茶,不咸不淡的一句话让我的心落到了谷底。我靠,还说什麽江湖义气,这就拒绝了?当初爷爷就不该救这个白眼狼的命。我在心里不停得骂着,但也知道惹不起眼前的混蛋,於是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站了起来说声打扰了就要离开。
刚转过身,郑铭的声音在我背後响起:“年轻人真沉不住气啊,我的意思是不用调查,这人就是我弄过来的。”
你妈!说话大喘气也不憋死你丫的。我惊讶的回身看着依然淡定的郑铭,忽然有种不好的念头升起,乔木是他弄来的,那也就是说郑铭就是乔木背後那个大人物。那我找他帮忙不是羊入虎口吗?一瞬间我觉得脖子直发凉,但又想着老婆和岳母,我也没什麽退路,於是默不作声的重新坐下。
郑铭眼带笑意的瞧了瞧我,说道:“嗯,虽然脑子不算太好使,但胆量还行。”
混了这麽多年的老江湖,可以说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内心。我听完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你丫才脑子不好使。事情到了现在,我也没什麽可怕的,於是乾脆的问他让乔木接近我岳母到底是个什麽意思。
郑铭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缓缓站了起来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他似乎在思考什麽,我没再说话就那麽等着。等了一会儿,郑铭才吐出了两个字:“为钱!”
“什麽钱?你想要我岳父的公司?那你可打错了算盘,我岳母对他的影响很小,再说了,你也不缺钱吧。”
和我猜测的差不了多少,我鄙视的看着郑铭肥胖的背影,都这把年龄了还那麽贪。
“呵呵,看来你并不清楚你岳父家的情况,另外我是不缺钱,可这玩意也没人嫌多,老了老了,能多给後代攒上一点是一点,就我家那个败家玩意存少了,我走的不放心。”
郑铭的话里有些沧桑,我也想不出他这样的家业居然还为孩子发愁,看来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然後又觉得有些好笑,像郑铭这样在江湖上出了名的狠角色,居然拿自己的孩子没办法,也算是一物降一物了。
至於他说的另一层意思,我就是真不懂了,虽说这些年我尽量远离岳父岳母,可他们的大体情况我还是都清楚的。如果郑铭真的想通过岳母弄上一大笔钱,我能想到的无非就是让乔木和岳母上床拍个艳照什麽的,然後拿着这个去敲诈我那个严厉的岳父。只可惜,以我对岳父的了解以及平时观察他们俩婚姻的状况,我个人觉得这条路并不容易走。但是郑铭为什麽还要这麽做呢?我可不觉得他是个头脑简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