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小卿也回了房间,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尤其是於红初与那三人的大战,向往了一会,便吃了药丸,盘腿坐於床上运功。
她受的伤比李萼华轻不少,半个时辰过去,已睁开秀目,下床走动。想起还没洗澡,便点上蜡烛,用法术弄来一桶热水,沐浴一番,才舒服地躺到床上。
平时这个时候她还在与云知还做饭後闲聊,所以一时倒是睡不着,就胡乱想些事情。忽听外面传来轻微的敲门声,她懒懒地问道:「谁呀?」心里却开始怦怦乱跳,知道定是云知还来找自己了。
果然是云知还的声音:「师姐,我进来了。」
申小卿坐起来,道:「进来吧,门没闩。」
云知还小心地打开房门,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
申小卿此时穿着细白绸子裁成的宽松睡衣,云发蓬散,如烟似雾,赤着一对小巧雪足,坐在床上神色慵懒,模样甚是迷人。
云知还见了,色心大起,几步走近,抱着玉人香软娇躯,在她小脸上亲了几口,赞道:「师姐真美。你的伤好些了吗?」
申小卿道:「我没事了。你过来干吗?小心被师姐发现了。」身子却没有任何抗拒的意思,任由他抚弄亲吻。
云知还道:「师姐在疗伤呢。」把她侧抱在怀里,空出一只手来,轮流握揉她的两只玉足。
申小卿的脚儿绵滑无骨,肤触细腻,摸起来手感极好,十根玉颗似的脚趾尤其可爱,云知还把手指插进她柔嫩的趾缝里,夹揉阴蒂一样动个不停,把它们弄得微微发红才肯罢休。
他嘴上也不安分,从她额头渐渐亲到樱唇,噙住了,一阵又深又长的蜜吻,把申小卿吻得情迷意乱,眼波似醉。
云知还对她的身体变化已是了如指掌,见她动情,便把两人的衣衫都剥光了,让她坐在床边,两条玉腿勾在臀後,自己手撑床板,膝顶床缘,弄湿了,用力一挺,深深地进入了她。
「唔!唔……」随着云知还的不断顶弄,申小卿开始细细呻吟,她的声音平时只是清脆中略带妩媚,一旦动情,却是娇媚到令人一听就骨酥体软、魂销魄融的程度。
云知还听得欲火中烧,抱着她雪滑玲珑的身子,越耸越快,床板开始嘎吱嘎吱地加入呻吟的队伍,似是不堪重负。
申小卿被床板摇晃的声音惊醒,猛然记起自己还没有设置屏蔽声息的法术,急羞之下忙喊了声:「停!」
云知还又抽添了十多次,才停下吻了吻怀中满脸绯红的玉人,道:「师姐,怎麽了?」
申小卿道:「忘记施法了。」
本来她是不会这麽不小心的,只是以往的施法是跟若耶峰的环境连在一起的,习惯之後就成了一整套的流程刻在她心里,现在换了个环境,一时却是没想起来。
云知还等她施完法,便又抱着她大耸大弄。这下没了顾虑,申小卿便放开了娇音嫩嗓,大声呻吟起来。
她却不知道,早在她刚开始口发细吟的时候,窗外便有人在看着了。
李萼华的伤势虽比申小卿重一些,但也无甚大碍,又吃了於红初送的疗伤药丸,在申小卿洗完澡时,便醒过来了,她同样是个爱洁的人,也用法术弄来一桶热水,把身子洗得乾乾净净,换过了一身新衣。哪知便在此时,左侧厢房处传来了一阵咿咿唔唔的奇怪声响,李萼华以为申小卿那出了什麽状况,就自然而然地过来看看。
因为久无人打理,申小卿那个房间的窗户破了个洞,李萼华透过窗洞往里一看,霎时犹如一道天雷劈下,整个人都呆住了。
从她的角度看过去,申小卿的脸被云知还肌肉结实的背部挡住了 光照耀下,她只能看到两条雪白纤细的美腿缠在男人腰上,男人操着一根又粗又长的紫红肉棒,飞快地捅弄着身下少女雪臀间夹着的一只玉穴。那只玉穴看起来十分精致,两片薄唇被撑成了一个近乎透明的肉圈,随着大棒子的迅速进出,接缝处噗叽噗叽地溢出一缕缕花浆。又娇又媚的呻吟声不断响起,直听得人心酥腿软。
李萼华当然知道房间里此时在发生什麽,只是她仍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知道申小卿与云知还之间有一种情愫,但是在她的印象中,申小卿是个十分怕羞的人,怎麽也没想到她已经跟云知还发展到了这一步。只听她那叫人面红耳热的呻吟声,便可知道里面有很多很多的欢愉,很少很少的羞涩。这就意味着,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交欢了。
李萼华心里升起一种混合着酸楚、懊悔、羞涩、悸动甚至嫉妒的复杂感情。她是若耶峰中最早与云知还发生关系的人,但是现在被师妹远远地甩到了後面。
不可能了,她自嘲地想到,其实你早就知道了,又何必表现得跟第一次意识到一样呢?
床板被热烈交合的两人弄得砰砰作响,很快又没声了。李萼华知道这是师妹施放了屏蔽声息的法术,她看着床上抵死缠绵却又没有发出一点声息的男女,觉得怪异中又有一种别样的刺激。男人每一次的冲刺是那麽地用力,她能通过震动的床单和纱帐看出来,也能从少女紧紧蜷起的白嫩足趾中看出来。
她开始浑身发热,像是高烧一样,脑子里渐渐陷入混沌,玉手不知不觉地伸进最痒最空虚的那个地方,由轻到重地揉弄着,心里涌起阵阵悸动,嘴上发出了诱人的喘息声。
一阵凉风吹过,李萼华打了个寒颤,顿时惊醒过来,她明白自己究竟在干什麽的那一刻,耳根霎时红透了,狼狈不堪地逃回自己房中。
可是那一对蛇一样交缠在一起的男女身体还停留在她的脑海里,喘息呻吟声、床板震动声、噗叽冒水声,清晰无比,忘也忘不掉。
她无所适从地在床边坐下,想起申小卿方才就是在这个位置,被云知还抱着大力耸弄,心里像是燃着了一场大火,那个羞人的地方又开始阵阵酸痒空虚起来。
她不是一无所知的小女孩,在那座山上,那个夜晚,就是这个可恶的男人,把她摆出种种羞人的姿势,插得高潮叠起,死去活来。当时那些情形,白天她不敢想起,深深地埋藏着,但是一到夜晚,梦境之中,身体深层的记忆却不受控制地翻涌上来,让她一遍遍地回味、体验。有时早晨醒来之时,她感觉到下身的湿凉,实是无颜再去面对等待着她传授功法的云知还。但是她在他面前仍得装出一副长徒如师的面孔,加倍严厉地对待他。
其实……李萼华玉手又不知不觉地伸进了亵裤里,轻轻搓揉着早已浆腻一片的嫩肉,想到,有时候我多希望你能再把那根东西狠狠地刺进来啊……
随着这个想象,她呜咽一声,中指狠狠一刺,第一次进入自己的窄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