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结婚以来,尝试过第一次性爱之後,东方星耀就彻底爱上了那种让她欲仙欲死的感觉,那种到达快乐的巅峰的舒爽感让得她不能自拔,她觉得染上了毒瘾也不过是如此,一旦欲望上来就想找男人做爱,直到被狠狠地操满足为止。
不过她也不是每天都会有想做爱的欲望,只是长时间没做就会觉得受不了而已,若真的每天都沈沦在欲海之中,只怕她真的要变成淫娃荡妇了。
但眼下,她觉得自己还是一个良家妇女,就正如此刻一般,就算被蒙住眼睛,被绑着手,被拉开双腿,被一个可能不认识的男人强暴,被一根意外粗长的大肉棒操弄着小穴,被强暴也产生了舒服的快感,东方星耀依然咬着嘴唇,默默地将涌上来的呻吟声吞回肚子里,她不能如此不要脸,被人干还要呻吟说好爽,她不是这麽下贱的女人!
同时,东方星耀非常的鄙夷自己,明明被人强暴,应该是身心都疼痛,特别男人只是顾着自己的爽快,完全没有理会过她的感受,只是一味地快速又用力地操着她紧密的小穴,若不是因为她有了感觉小穴分泌出些爱液做润滑,只怕她的小穴都要流血了!
可是自从结婚以来,她还是第一次被人这麽粗暴地对待,无论是丈夫杜墨染还是小叔子杜墨轩,都对她十分的温柔,像是怕弄疼了她,她也习惯了被人这样对待,可是突然尝试这麽粗暴的方式,她……她竟然有一种这样好像也不错的感觉。
真是太骚浪太不要脸了!
东方星耀拼命地在心里唾骂自己,努力忽视被男人粗暴用力地揉捏双乳带来的快感,尽管被揉捏得很疼痛,但不可否认的,疼痛中还带了点让她无法意料到的舒服,难道她是一个潜在的受虐狂?被人虐待还觉得爽?
“啊……嗯啊……哈啊……嘶……不要……大肉棒好大……啊……好难受啊……太用力了……疼……”
乳头被用力拉扯让得东方星耀忍不住开口求饶,可明显她骚媚的求饶声并没有取悦男人,反而换来更加粗暴的对待,她感觉自己的双腿被人高高举起,搁在了男人的肩膀上,腰部往上折,随着男人大力地插入,囊袋撞击她雪白的屁股发出淫秽的“啪啪啪”的声音,因为是晚上的缘故,加上房间空旷,十分清晰的在回响着,她甚至怀疑整个别墅都能听到这让人脸红耳赤的啪啪声。
一想到自己被人强暴而名誉尽毁,东方星耀就十分的害怕,她不知道要怎麽去面对自己的老公,面对哥哥和嫂子,以後这个世界上还有她的立足之地麽?
东方星耀越想越害怕,眼角沁出泪水,肆意地往外流着,她也实在是坚强的,忍了这麽久才流下恐慌的眼泪,直到此刻她真的是害怕了。
让她意外的是,她感觉到男人的大手粗暴地在她的脸上滑过,竟是替她抹掉脸上的泪水。
东方星耀一阵气短,怎麽?强暴了她就算了,连流眼泪都不让麽?这是多麽的凶残多麽铁石心肠的男人才做得出这样的事来!难道他不知道流眼泪是女人的特权麽?
不过仔细想想,她又觉得自己十分的好笑,她又怎麽能要求一个强暴她的男人会怜惜她呢?如果怜惜她就不会这麽粗暴,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就进入,疼得她以为自己又经历了一次初夜。
一开始的确是没有快感,疼得她恨不得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可随着时间的移动,被男人粗大的肉棒操干着的小穴似乎适应了大肉棒,慢慢地分泌出爱液不说,还不断传来舒服的快感,小穴更是主动地吸着大肉棒,不让它抽离,明明她不想这样做,可是小穴根本不听从她的指挥,这一定让男人以为她是那些淫娃荡妇,一被男人干就只会叫着很爽很爽的淫贱女人。
所以有了快感她一样惆怅,还必须忍住这些舒服的感觉,生怕自己叫出声来让别人误会,被人强暴就算了还要喊着好舒服好舒服,要是被人发现了,她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做人了。
唇间似乎有股淡淡的血腥味,大概是咬出血了吧,东方星耀真的觉得忍得好辛苦,那从心底里想要呻吟的意识让得她无法抵抗,这是身体的本能,需要她消耗大量的精力去控制,可偏偏大肉棒插进来就能轻而易举地分散掉她的精力,真的是怎麽样都痛苦。
“嗯……嗯……啊……嗯啊……”喘气声不断加重,一丝呻吟声还是透过齿缝露了出来,她感觉到男人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了,她心一喜,难道是终於要射了?那是不是代表这场荒谬的强暴能结束了?
不过,男人会射在里面吗?东方星耀感觉到男人是没有戴套的,万一内射就撞上了那麽细微的几率,她可该怎麽办?
东方星耀既纠结又害怕,既想男人快点射出来好快点结束,又害怕万一怀上男人的孩子怎麽办。
就在此时,她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人说话的声音,她仔细一听,是管家阿姨的声音。
“杜先生,你回来了啊。”
“嗯,夫人呢?”
“夫人不舒服在里面休息呢。”
“星耀她没什麽事吧?”
“没什麽大事,就是最近总是茶饭不思的,看着十分的憔悴,我猜是想念杜先生你了吧。”
“原来是这样,那她……”
东方星耀全身一震,是墨染,是她的丈夫回来了!
欣喜之余是强烈的不安,欣喜的自然是丈夫回来了她就得救了,不安的是丈夫看到她被人强暴,会不会愤怒,进而心有余悸,嫌弃她呢?
东方星耀惴惴不安的,也没有感觉到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停了下来,随即悉悉索索的声音,她感觉到眼前一亮,遮住眼睛的布条被人扯开,她终於看清了一直强暴她的男人的真容,那个瞬间,她非常克制住自己才没有叫出那个名字,杜墨轩,她的小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