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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五)

  方才过了午后,这些日子来宋政倒是没有兴趣请他吃饭了,只是让御膳房送了些饭菜过来。

  随意吃完后,萧羽靠在了椅背上小憩一会儿,一上午的时间都在替接下来又要开的两门课备课,至于科举之事,在纸笔可以大量生产之前,估计还有些难度。

  “宿主你好,”“啊!”

  方才迷迷糊糊沉入了睡眠,便被脑海中传来的声音惊醒。

  “卧槽,你不知道不应该扰人清梦吗!”萧羽有些不满地说道,可他好像却没有听见他所说的话。

  “宿主跟我在思维界沟通的时候,不影响身体休息的,”似乎是想要展示给萧羽看,萧羽逐渐感觉自己的视角被拉出了体外,看到了正躺靠在椅背上的自己。

  “好吧好吧,之前你给我的功法,完整版的可以兑换出来了吗?”

  “可以,直接复制到你记忆中了,”

  “那你那里还有什么好东西?”

  “哼哼,本系统可是集近万个星系的智慧为一体的产物,你要什么就有什么,”

  “那你那里祛疤的特效药有吗?”

  似乎沉默了一会儿,系统的声音才传来,“你说呢?”

  “那给我一点,”

  “呃,”

  “怎么了,又没有了?”

  “药方有,成药的话我要用五维打印帮你打印一份,可能需要不少的能量,”

  “不是,你这系统这点能量都没有的吗?”

  “没有,你这里的情况有些不太一样,原本储藏在我本体里的能量源无法使用了,只能靠你来提供能量。”

  “那你现在收集的能量够吗?”萧羽有些无奈地说道。

  “够,吧,”

  说完后,萧羽便感觉自己又回到了身体当中,手中多出了一个玻璃罐子,里面装着些乳白色的药膏,便像是浆糊一般。

  愉快的摸鱼时光很快就过去了,坐着二狗架来的马车回到了府中,却发现家里一个人都没,询问之下才知道梁小婵与大黄一同出去了,而梁秋月也受邀去了隔壁六公主府中用膳。

  闲来无事的萧羽吃完了晚饭后,便在房内抄写着今日所得的完整版功法。

  烛光之下,萧羽逐渐地入了神,每一套功法都要写满满十数页纸张,萧羽抄写的同时,身体也不由随着功法修炼了起来。

  一双柔荑放在了他的肩头,轻柔地揉捏了起来,可萧羽正抄写到了最后一页,修炼与抄写都到了关键的时候,便没有打断自己。

  “啊哈!”笔落,萧羽长出了一口气,身体仿佛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举手投足之间,似能感觉到天地之气游转于体内,按照这儿的武学水平来说,应当是一举达到了先天宗师之境,跨入了这世界最高的武学水平。

  “秋月,怎么是你?”萧羽这才回过了头来,发现肩上柔荑的主人竟是穿着一袭长裙的梁秋月。

  “夫君不待见妾身吗,”梁秋月下意识地转过了头去,将那划过脸颊的伤疤藏到了暗处,仅剩下那如同白芷般的肌肤对着萧羽。

  “怎么会呢,”萧羽站了起来,将梁秋月的玉首轻扶了过来,直视着她的眼睛。

  梁秋月虽早已认定萧羽为她的丈夫,可两人如此这般亲昵的接触却也还是第一次,感受到了萧羽那灼热的目光,她有些羞涩的低下了眼,不敢正视他。

  “那,那为何夫君每日便只是与,与小婵一同出入,”梁秋月的睫毛都在颤抖着,有些幽怨地说着,“还不是嫌弃妾身,”

  “呃,这怎么会呢,娘子是我赵国第一女将军,英姿飒爽,风采绰约,是我自惭形秽,配不上娘子才是呢,”

  “夫,夫君休要胡言了,妾身知道自己容貌骇人,身材魁梧,不似小婵那般娇小可爱,也不似京城的女子善于琴棋书画,可以为夫君解烦除闷。”

  “娘子武艺超群,又擅于领兵作战,岂是这些女子可以比拟的,再说娘子的身材高挑而丰满,更有着少妇的韵味,至于容貌,若不是这道疤痕,”

  梁秋月听着萧羽夸赞她,有些害羞地红着脸,听到了最后,却低落地低下了头,神色沉闷。

  “不过这道疤痕又不是无法祛除,”萧羽估计顿了一顿,才笑着说来。

  “真的!?”梁秋月激动地望向萧羽,不可置信地说道。

  “那自然是,”萧羽说着拿出了怀中地小罐子,轻旋了开来。一股清凉的气味扑面而来,让人闻着便十分舒服。

  “坐下,闭上眼睛,”萧羽拉着梁秋月在他本来的座位上坐下后,手指轻沾了些药膏,细心地向她的脸上涂抹去了。

  梁秋月显得格外的紧张以及敏感,紧闭着双眼,双手紧紧地抓着萧羽的衣角,药膏刚触及皮肤,她的脸颊便不由自主地向后一缩。

  乳白色的药膏涂抹了开来,逐渐变得透明而不可见,原本那狰狞的疤痕竟然直接消失不见了,新长出的肌肤娇嫩而白皙。

  “好了,”前后不过五分钟的时间,梁秋月脸上的疤痕便完全消失不见,便如同从未出现过一般。

  看着镜子中那许久未见的绝美容颜,梁秋月的眼中有了些许泪水滑落,数月以来,她所拥有的一切,逐渐地支离破碎,地位,身份,自信,如今慢慢一点点地回来了。

  而这一切,都是眼前的男人所给与的,而他却从未开口索求过些什么。

  而她也清楚地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本来还有些担心害怕的她想到了这儿,脸上略微挂上了些绯红之色,心里早已做好了一切的准备。

  “夫君,今夜,让妾身侍寝吧,”

  “这,不,我,啊,”萧羽有些手足无措地说道:“好吧,我跟你坦白了吧,”

  “我,我知道了的,”

  “啊?”

  “夫君身体的事情,小婵与我说了的,”梁秋月的眼睛羞得都睁不开来了,有些颤抖地说道:“妾身的身体,任由夫君支配,”

  感觉到了萧羽那激动的情绪,梁秋月的心里也微微一甜。

  “像他这样的无耻大淫魔,定是想让姐姐送上门去,再向姐姐提出那些无耻的要求,姐姐可千万别上当啊!”

  想起了晚上吃饭时宋瑶所说的话,梁秋月的在心中自语道:“可是姐姐已经送上了门去,也答应了他那些无耻的要求,不知道妹妹会什么时候送上门来了呢,”

  长夜虽漫,但躺在了萧羽的怀中,竟然让梁秋月莫名的安心,一觉便睡到了天亮,待到她醒来时,天色已明,而枕边之人也已然离开了。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臣卫绩,有事启奏,”

  “讲,”

  “二皇子于江南查处贪官污吏无数,皆重罚后,地方官衙明显人手不足,望陛下加举孝廉,以充官员,”

  “准了,吏部唐尚书,县级以下官员按查处人数让地方官衙加举孝廉,暂代职位,俸禄按此前正职不变,留观一年,县令以上官职由吏部推举朝中官员,朕亲自挑选。”

  “陛下英明,”

  基层的官员怎么换都是江南士族的子孙,上面的官员就算是京中调派,也无济于事,至于观察一年,更是笑话,就算不好,换了岂不还是士族中人,这江南,还是他的天下。

  “陛下,臣白令辉有事启奏,”

  “讲,”

  “是,近日来洛阳城外匪寇横行,拨去安定的粮草军饷竟也被劫,所幸押运士卒拼死搏杀,方才保住了粮饷。”

  “砰!”宋政猛然一拍身前的矮桌,怒道:“此等贼寇,岂敢!”

  “王靖!”

  “臣在,”

  “洛阳城内还有多少军马,”

  “城内尚有禁卫五万,城卫军十万,城外御林军驻地内尚有五万人。”

  “朕命你点一万御林军,清剿贼匪,可否?”

  “回禀陛下,臣年事已高,恐无法担此重任,”

  “也是,”宋政的眼睛微微眯起,说道:“诸位爱卿有谁可与朕分忧?”

  一时间,朝堂寂静,竟无一人敢于答话。

  常理而言,这剿匪成乃是大功,若是不成,将贼匪赶跑亦是小功,可连大将军王靖都不敢接此差事,怕是另有说法了。

  上首的宋政坐在龙椅之上,闭目养神,给了下边的人些许目光交流的时间。

  “臣,愿往!”“哦?”

  宋政睁开了眼睛,向下边望去,只见一名小将单膝跪在地上,抱拳说道:“臣中城卫统领卫平愿为陛下效劳!”

  “好!你乃中城卫统领,朕命你点两千中城卫,一万御林军,清剿贼匪,你可愿往?”

  “臣,愿领军令状,不剿贼匪,提头来见!”

  “好好好!”

  卫平乃是卫泽宇的侄儿,在子侄过百的卫家不过是平平一人,不过从小凶强好斗的他在卫泽宇当上兵部尚书以后便从了军,很快便在他的帮助下爬到了中城卫统领的位置。

  距京城卫统领仅有一步之遥,可如今那京城卫统领乃是大将军王家的人,将门出身,武艺高强,若是没有其他造化,怕是这最后一步,便如同登天那一步了。如今这剿匪一事,便是他的造化了。

  散朝之后,卫平受到了卫家家主卫绩的接见,还亲自从宝物库中为他挑选了名匠打造的铠甲兵刃一副,若是能成,他便真正踏入了卫家,乃至是洛阳最高的层面了。

  而在宋政的怡居殿中,宋政召见了萧羽,已经到了午饭的时间,小小的矮桌上,正坐着父女两人。

  “坐吧,”萧羽照例坐在了宋瑶的身边,两人似乎已经聊了许久,桌上倒还是空空如也。

  “这科举之策尚需多久可以实施?”

  “问题且只有一个,便是这纸价尚高,若是以此纸价做卷,恐国库难以负担如此支出,更何况如今这售纸的行当大多掌握在江南商户的手中,若是他们有意炒作纸价,恐怕,”

  “朕还记得昔日你创报纸时,曾言你有一法可改进造纸之术,可降低纸价,你可还记得?”

  “记得,可,”

  “那便好,此事不宜让工部插手,便由你萧家生产销售,户部采买,如何?”

  “不是,”

  “朕可答应你一个条件,”

  “陛下,内库尚还占有我萧家五成利钱,您这算是中饱私囊吗?”

  “噗嗤,”

  一旁一直装作严肃旁听的宋瑶一时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小兔崽子,”宋政笑骂着拍了拍手,一行宫女便鱼贯而入,端着一盘盘各式菜肴前来。

  这御膳的规格比起他初次吃时可要好上了不少,想来这皇家的内库这两年来应当丰裕了不少。

  吃完了饭后,宋瑶便起身离开了,些许日子未曾好好见面,她倒是消瘦了不少,也不知是何缘由。

  “你那个条件,朕为你替秋月安排个差事,你以为呢?”

  萧羽一愣神,他初听到条件之时,便是这般安排的,没想到宋政不知是从何处推断出来的。

  “男子,女子皆是大赵的一份子,何以用之半数而不用其全,女子亦为人而非物,萧院士有此言仅为家中贤妻,想来亦是如此想的吧。”

  没想到建王府后院的一席话,竟也传到了宋政的耳中,萧羽拱手说道:“谢陛下,”

  回到了翰林院,还要教导工部官员那流水线工作的原理,已经应该要注意的地方,还有户部官员那借贷记账法的计算方法。

  好在两位尚书派来的官员皆是些有着丰富经验的老人,各中原理一点即通,很快就理解了当中的巧妙之处。

  放了衙后,萧羽与二狗便去了萧家最大的工坊,挑选了些机灵忠心的工人,开始调校起了造纸所需的配比,以及设计造纸所用的流水线,忙到了近三更天方才告一段落。

  回到了家中,萧羽思索了一番,还是进了正屋当中,只见梁秋月已经换上了贴身的小衣,靠在床边闭着眼。

  “夫君,”萧羽方才走近,梁秋月便睁开了眼睛,还有些睡眼朦胧地唤道。

  萧羽将外衣随手脱了下来,挂在了一旁,便上了床。

  “秋月,”感觉到了梁秋月那有些疑惑的小心思,萧羽将她揽在了怀中,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你可还记得你是谁吗?”

  “我,”看着萧羽那有些火热的眼神,梁秋月有些羞意,轻声说道:“我是夫君的娘子,”

  “还有呢?”

  “没,没了呀,”

  萧羽翻身将梁秋月压在了身下,双手将她的双手按在了耳边,大嘴贴到了她的耳边,柔声说道:“我馋的可不止是你的身体,”

  “我馋的还有你梁家大小姐梁秋月的人,”

  时光如白驹过隙飞逝而过,几日后的朝堂之上,卫平败了,理所应当,又或是理所不应当地大败而回,一万二千人损伤近半,而他也战死在了战场,连尸首都未带回来。

  虽不至于伤筋动骨,或者说对京城的守卫连丝毫的影响都没有,但这日起,京城中却有了些萧肃的氛围。

  “真是废物!”宋政勃然大怒,将手中的战报猛然向下丢来,或许是巧合亦或不是,正好落在了兵部尚书卫泽宇的身旁。

  “一万二千人,竟然连贼寇的数量都未摸清,就大败而回,就这样的废物竟然能当上中城卫统领!”

  “陛下息怒!”朝堂之下顿时跪倒了一片,纷纷呼道。

  “息怒?好!”宋政怒笑道:“那你们来说说,这贼寇,如何处理!?我堂堂大赵,竟然连些许贼匪都解决不了?”

  朝堂之下一片寂静,无人敢于答话。

  “好好,好,都在这给朕跪足一个时辰!退朝!”宋政一挥手,气急而去。

  一个时辰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甚短,时辰一到,便有小太监前来通知。

  年轻的官员倒也还好,虽有些不适,但也还能站得起来,可卫绩已过了花甲之年,一时间竟有些站不起来,在身旁儿子卫泽宇的搀扶下方才站了起来。

  两人在一干朝臣的簇拥下缓缓走了出来,只见王靖站在了门口,似在等候着两人。

  “卫家主,这又是何必呢,白白折损了一名子侄不说,这中城卫统领一职,也旁落到了老夫这儿,值当吗?”

  “王家主好算计,不过这长幼有序,路途且长,王家主可不要沾沾自喜了。”

  “卫家主所言有理,在下受教了,告辞。”王靖面无表情地如此说来,便转身离开了,步伐矫健,完全不似年近花甲的老者。

  在怡居殿内用过午饭后,萧羽便离开了皇宫,下午的班翘了,跟大领导也打过了招呼。

  出了宫门,二狗今日并未陪他同来,萧羽骑上了马便驾马缓步向府中走去,洛阳城中只是不能纵马而行,但若只是缓步慢行倒是可以。

  “秋月,陪我出城一趟,”梁秋月被萧羽匆忙地拉上了马,抱在了怀中缓步向城外走去。

  箫府位于内城城东,乃是高官富贾所住之地,来往的路上鲜见行人,但出了内城门后却又是另一副光景了,来来往往的人群挤在了路上,四周尽是些叫卖的商贩,两人驾马行在其中有些鹤立鸡群。

  梁秋月身上穿着的是在萧家定制的成衣,简单的白色丝绸搭配轻纱,简单大方亦不失些许精巧的设计,再搭配上无需妆容便足够美丽的娇颜,让四下的行人皆看呆了眼。

  又有哪个女人会因为自己的美貌而不满呢,梁秋月有些羞涩地将头埋在了萧羽的怀中,偷偷地瞧着外边,不过她所看到的人几乎都在看着她,又想着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男人搂抱在了怀中,哪怕此人是她的夫君,也足以让她害羞地闭上了眼睛。

  路并不漫长,很快两人便出了外城门。“驾!”萧羽轻夹马腹,这匹良马便甩开了马蹄飞奔了起来,梁秋月靠在了萧羽的怀中,没有动作,但与夫君共骑一马,游山玩水,又岂不是她少女怀春时的幻想呢。

  沿着官道奔驰了一段路后,萧羽向着一旁的平原去了,穿过了一片并不密集的树林,两人的不远处有一颗高耸入云古树屹立在那儿,周遭尽是绿茫茫的草地,想来,那儿便是此行的目的地了。

  树下依稀有着些动静,不过还离得有些远了,看得不甚清晰。梁秋月有些疑惑地看了眼萧羽,而萧羽却未发一言,纵马奔来。

  “啊!”愈发地近了,梁秋月也看清了树下的情景,惊喜地唤道:“烟云!”

  “嘶吁!”树下的骏马似也听到了梁秋月的声音,双蹄焦急地在地上蹄嗒来回踩踏着,口中发出着欢喜的声响。

  萧羽刚驾马来到了树下,梁秋月便焦急地翻身下了马,替烟云解开缰绳后,梁秋月有些激动地回过了头来,眼中竟不知何时泛起了泪花,说道:“相公,我,”

  “去吧,”萧羽自然知道梁秋月的想法,微笑着挥了挥手。

  拔出了矗立在地上,固定着缰绳的那杆镔铁长枪,梁秋月熟练地翻身上马,轻提缰绳,同样兴奋的烟云前蹄高提,嘶喊一声后,便飞奔而出。

  树边乃是无尽的茫茫草地,那远处的身影显得格外的兴奋,长枪如袖,在马上飞舞,赏心悦目,令人沉醉。

  过了许久,梁秋月将长枪立于马后,慢慢向萧羽行来,翻身下马,密密的细汗挂在额间,脸上的神彩是萧羽从未见过的欣喜。

  梁秋月走近到了身前,正欲说话,只见萧羽从袖管中抽出了一卷黄色的绢布。

  “梁秋月接旨,”萧羽缓缓展开手中圣旨,严肃中带着些笑意,柔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近日洛阳城外,贼寇横行,原中城卫统领卫平领命迎敌,战败而亡。为守我洛阳城安,扬我大赵国威,今任命月福郡主梁秋月接任中城卫统领,领兵一万二千,扫清贼寇,钦此。”

  “儿臣接旨,”梁秋月接过了萧羽手中的圣旨,有些哽咽地说道。

  站起了身来后,梁秋月还有些恍惚,数月以来,那次战败便如同一座大山般将她压倒,有愧于士卒,有愧于家族,而最为愧对的还是那曾待她如己出的陛下,而如今突然有了种拨开云雾见青天的感觉。

  回了城后,萧羽便让梁秋月先回家中了,工坊中还有些事务须得他来统筹,制纸自然不像是此前弄些香皂香水来得简单,只要将配方吩咐下去即可。

  这造纸术的材料配比,控制的温度,晾晒的时间都会影响成品的质量,而若是想要造出比那些江南商户更加优质而又便宜的纸张,这一切都需要靠他来亲自把关才行。

  忙到了夜色降临,萧羽这才让诸位管事散去了,初次试验出的成品勉强达到了他的标准,成品率可以超过七成,算下来的成本大概在那些江南商户的一半,接下来便只能在实际生产当中再继续慢慢改进了。

  回到了府中,只见正屋当中还亮着烛光,萧羽便先去后院冲了个凉,那儿的淋浴房是他自己建造的,洗起澡来便如同在现代一般方便,不过除了他之外,梁秋月与梁小婵都更习惯在自己屋里洗罢了。

  洗完了澡,换上了舒适的衣服,萧羽便回到了房中,推开门来,没看到梁秋月的身影,坐在那儿的却是小婵。

  “你怎么,”“姑爷,你快跟我来,”萧羽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小婵打断了,同时她红着脸,有些羞涩地说着。

  小婵拉着还有些疑惑的萧羽出了房门,向东厢房走去,萧羽瞬间就明白过来了什么,有些惊讶地说道:“小婵,你,你家小姐?”

  “嗯,”小婵羞涩地应声说道:“坏姑爷,也不知道你白天带小姐去干嘛了,小姐回来就变了个人似的。”

  “她怎么变了?”

  “就,就是像是变回了以前的小姐,然后对姑爷也,也太好了,哼,”

  两人轻声说着便来到了东厢房的第一间屋子外边,小婵纵身一跃,悄无声息地便落在了屋顶上边,萧羽也紧随在了后边,飞跃了上来。

  屋顶的中间是一根实木房梁,轻柔地踩在上边没有任何声音,俯下了身来,掀开了一片屋瓦,屋内的情景便一目了然了。

  放在屋子中间的红木桌边,梁秋月坐在了椅子上,身上穿着的正是白天所穿的白色长裙,五感极为敏锐的梁秋月眼神向上微瞟,与萧羽对视了一眼的同时,嘴角微微扬了起来。

  “说吧,你昨天夜里做了什么,”梁秋月说着两条修长的玉腿交叉,翘起了个二郎腿,那略拱起的裙摆在烛光的阴影下一片黑暗,却让人浮想联翩。

  “小的,小的就在屋内,什么也没做啊,”二狗站在梁秋月的身前,低着头说道,但那目光却不受控制地被梁秋月两腿之间地阴影所吸引。

  “真的?”“千真万确,请少奶奶明察,”二狗有些心惊胆战地说着。

  “昨天夜里,我听到这边有些异响,便过来查看了一番,你要我说说我在你屋内看见了什么吗?”

  二狗自然知道,如果梁秋月昨天夜里来过这儿,看到的自然是他坐在椅子上,将梁小婵抱起来疯狂地肏弄,若是再晚些,便是将她按在桌上,再晚些,便是将她按在床上,再晚些,便不敢再想了。

  可真能这么说吗,二狗连忙跪在了地上求饶道:“少奶奶饶命,小的撒谎了,小的知错了,少奶奶饶命啊,”

  “是怎么回事,”梁秋月见二狗向她偷偷看来,调转了一番双腿的上下,继续平淡地问道。

  虽然烛光昏暗,应该看不到她裙下的春光,可将下体完全暴露在男人面前,这还是头一回,梁秋月光是想着脸色便有些泛红。

  “这,这,”二狗的目光依稀间从梁秋月的裙摆之下穿了进去,连忙低下了头,不敢再看,可光是那惊鸿一瞥,却也让他好像有些疑惑。

  二狗思索了一番,咬了咬牙,说道:“少奶奶,都是小的鬼迷了心窍,强奸了小婵姑娘,再以此来胁迫她晚上过来服侍小的,”

  梁秋月站起了身,将二狗踢翻在了地上,那仅穿着一双布履的玉足踩在了二狗的胸口,说道:“你可好大的胆子,竟敢做出这等事来!”

  二狗闭着眼睛说道:“小的,小的任由少奶奶惩罚,”

  足足过了一大会儿,二狗见梁秋月没有任何动静,便睁眼看去,但顺着那只踩着胸口的玉足向上,那两腿之间竟好像没有亵裤的遮掩,空无一物,霎那间,二狗的目光圆瞪,满身的血液全部向下身涌去。

  “哼!”只听梁秋月冷哼一声,玉足向下移去,轻踩着他的肉棒打着转。二狗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却也不知梁秋月是何用意,只得躺在那儿不敢动弹。

  梁秋月玉足一甩,那布履便轻飞到了一旁,几根如同珠玉般的脚趾轻夹住了二狗的裤腰,缓缓扯动,那根硕大如同幼儿臂膀的肉棒便弹跳了出来。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既然你强奸了小婵,”梁秋月两腿分开站在了二狗的身上,慢慢蹲弯下了身子,玉手将裙摆掀开,那从未经历人事的小穴便暴露在了外边。

  二狗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得呆楞住了,一时间竟没有做出任何反应,而梁秋月的脑海中早已演练过了无数遍这痴淫的流程,小穴中的春水止也止不住地泛滥着。

  “唔啊!”梁秋月轻咬着下唇,疼痛与那种莫名的满足感同时传来,内心中仅有的那点空虚也在她与屋檐上萧羽对视的同时消失不见了。

  “呃啊,”下身传来紧涩的挤压感让二狗明白发生了什么,顺延着梁秋月的目光,二狗也发现了屋檐上那片消失不见的瓦片。

  “你这恶仆,便是这般强奸小婵的对吧!?”梁秋月那丰满的翘臀一下下吞没着二狗那根庞然大物,初次的鲜血伴随着透明的淫液沾满了那根巨物,象征着梁秋月曾经的贞洁还有现时的淫靡。

  趴在屋顶的萧羽看着这个画面心口一阵绞痛,同时下身的肉棒却也无比地硬挺了起来,随着梁秋月动作依旧,萧羽的肉棒也进入到了一个湿润的环境中。

  “啊,少奶奶,小的,小的要射了,”不知何时,二狗的双手已经托在了梁秋月的翘臀之上,揉捏把玩的同时,还替她用着力气上下动作。

  “呵,你这恶仆也被我强奸到不行了吧!呃呃啊!”梁秋月早已到了高潮的边缘,随着她的话语,二狗猛然用力挺动了两下,便将她送上了高潮。

  “小的也要射了啊!”二狗说话的同时,双手将梁秋月的身体托举在了半空中,那根肉棒快速而又猛烈地在其中抽插着。

  “呃,”“啊!”经历了又数十下的抽插,二狗终于松开了手,下身用力向上顶着,将肉棒齐根插入了进去,便在那初经人事的小穴中发射了出来。同时,房梁之上的萧羽也在小婵的口中射了出来。

  强健的身体让梁秋月未过多久便恢复了过来,站起了身来说道:“然后你还哪般玩弄了小婵!?”,那浓稠的白色精液缓缓地从她的小穴中流淌了出来,而她却像是没有感觉到一般。

  “小的,小的还用肉棒爆肏了小婵姑娘的嘴巴,在她的嘴里灌精让她全部都吞咽了下去,”二狗的心里多少有点报复刚才梁秋月吓唬他的意思,故意将话说的淫靡了几分。

  “哼,你可还真是过分呢!”梁秋月跪俯下了身子,用玉手套弄起了那根稍有些疲软,但依旧有着近二十公分的肉棒。

  屋顶上的小婵替萧羽发泄过了一发后,缓缓地凑到了他的耳边,轻声说了些什么,萧羽目光兴奋地点了点头后,小婵有些羞恼地白了眼萧羽,翻身下了屋檐。

  将手指上的淫液放进了口中轻轻吸允了两下,梁秋月有些厌恶地说道:“可真是臭呢,”

  可她刚说完后,便张开了嘴来,将那根沾满了白色泡沫状精液的肉棒含进了嘴里,并没有任何经验的她只能将半截不到的肉棒含进嘴里,缓缓吞吐着。

  “吱嘎,”二狗的房门突然被推了开来,门外的身影正是住在隔壁的大黄,而同时,小婵也悄然落在了萧羽的身边,小嘴向他凑了过来。

  “坏姑爷,给你尝尝大黄的臭鸡巴,”小婵说着便与萧羽火热地吻到了一起。

  两人激吻的同时,下边的大黄也扶住了梁秋月的丰臀,将那细长的鸡巴插入了那泛滥着淫液的小穴之中。

  随着大黄的抽插,小穴中的精液也从两人的交合之处缓缓滴落了下来,同时也让梁秋月含着二狗的肉棒沉溺在了其中,停下了动作。

  二狗自然也不甘示弱,双手将梁秋月的玉首按住,挺动着肉棒抽插了起来。

  两人一前一后,配合得默契十足,淫靡的场面便如同一支肾上腺素一般让萧羽血脉喷张,而同时在观看的小婵也好像有些能够感同身受,粗重的呼吸打在了萧羽的脖颈上,摩擦着双腿缓解着心底的欲火。

  而被两人夹在了中间的梁秋月早已登上了数次巅峰,只能被动承受着前后两个下人娴熟的抽插,再一次次强制到了高潮。

  “二狗兄弟,少奶奶的小穴可真是美妙啊,我快要坚持不住了呃,”大黄这才是今夜的初次射精,自然要有些快,只见他双手用力的抓着,拍打着那白嫩的丰臀,嘶哑地说道。

  “大黄兄弟,那我们一起来,”“好!”

  两人眼神一对,同时放开了抽插的速度,不再按照原先默契的规律速度,而这不规律的强烈刺激也让承受着两人抽插的梁秋月瞬间到了高潮。

  虽然这个画面已经在小婵身上实现了数次了,但每次看到两根巨物在自己心爱的女人体内发泄着那腥臭的精液都能让萧羽感觉灵魂为之一颤,更何况此次在他们两人身下的人已经变成了他的正妻。

  当萧羽回过了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在返回正屋的路上了,他的身边,梁秋月搀着他的臂弯,小心翼翼地走在路上,而在二狗的屋里,完全还未满足的两个下人正在他的另一名妻子身上发泄着那充盈的欲望。

  “秋月,我爱你,”走在了路上,萧羽看着小心翼翼的梁秋月,不由自主地说道。

  “我也是呢,夫君,”梁秋月微皱的黛眉平缓了下来,转头展颜笑着应道。

  并不漫长的路两人却走了许久,月光之下两人的身影愈发亲近了,两人的心亦然。

  恍然之间,一夜过去,当窗外的晨光照入房间时,只见那床榻上,萧羽双臂展开,左拥右抱将两女同时揽在了怀中。

  “都醒了啊?”萧羽感觉到了怀中的两女都已经醒来,便开口问道,却不想两女竟都未回应他。

  想来是两女都羞于自己的淫态完全暴露在了对方的面前,一时不知如何面对,便只好先装睡来,可萧羽又怎能如她们愿呢。

  “呀,夫君,别弄了,我醒了醒了啦,”首先承受不住的自然就是梁秋月,连忙将萧羽那作怪的大手拉了出来,娇声说道。

  “嘿嘿,你呢,小婵,”“姑爷,我,我也醒了,”小婵也羞得说道。

  “你们都是我最心爱的人,我有件事情要跟你们说,”见两女都疑惑地看了过来,萧羽开口说道:“其实在两年前,你们救了我之后,我在官道边碰到一位白发的老爷爷,”

  “他说我是世间罕见的奇才,要将毕生所学全部传授给我,而现在萧家所贩卖的新式物件,都是他传授给我的,”

  “啊,那那位老爷爷后来去哪儿了呢?夫君可要好好报答人家呀,”萧羽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梁秋月打断道。

  “呃,嗯,那位老爷爷将一切传授给我以后,只见天降仙乐,他便腾空而起,驾云而去了,”

  “那夫君定是碰见下凡的仙人了呢,”

  “嗯,不错,我想来也是的,”萧羽连忙接过了话来说道:“除了那些物件以外,他还留下了两本秘籍与我,一本乃是男子所学,一本为女子。”

  萧羽自然没有说实话,从系统兑换出来的功法有三本,还有分别是他所学的绿帽功法,还有一对奸夫淫妇专用的双修功法。

  两女皆是习武之人,随意翻看一番,自然能感觉到这功法的玄妙之处,以及功法所修行的方向,娇媚地白了眼萧羽后,还是依言修炼了起来,同时对那老爷爷的真实性也产生了些许怀疑。

  “喂,系统,你说这功法多么多么厉害,我咋一点都没感觉到呢?”见两女闭上了眼睛,闲来无事的萧羽在脑海中问道。

  过了好一阵,系统才在脑海中回应出了声:“功法肯定是没问题的,不过你所在的这里磁场有些奇怪,境界无法突破至先天,内力也无法外放,”

  “那练了有卵用啊?”无法突破到先天,就代表在这里没有任何境界可言,还是要靠手脚的功夫。

  “强身健体,”系统憋了半天,终于透露出来了这么几个字。

  “滚!”

  PS:有意地放慢了节奏以后,我发现实在是太慢了,整体剧情竟然还没有完全展开,所以这几段应该发生在前边的H就稍微加快了一些,后边我会尽量把握好H跟剧情的分布以及比例后面的更新可能也不会特别快,最近稍微有些忙,出差的时间比较多,摸鱼的时间比较少,不过会慢慢把这本写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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