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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第六十二章

  当那肉棒插入莫漓湿漉漉的肉穴时,莫漓体内的每条肌肉都兴奋得紧绷起来。忍耐很久的淫欲一下迸发出来,那公羊刚刚爬在莫漓身上肉棒插入肉穴,她便喷出淫水几乎泄身。莫漓第一次和牲畜做爱,心中本应该极度抗拒,可是身体被拓跋黄鼠的淫秽灵气浸染变得异常淫荡,这次阴道被公羊的肉棒填满心中居然没有多少反抗,而更多的是解脱。

  “真是下贱得可以,便是草原的母兔子也没有如此喜欢肏屄!”小牧童笑嘻嘻的踹了一下莫漓的美臀一脚,在莫漓满是汗水的白皙美臀上印上了一个黑乎乎的鞋印,然后退下裤子露出已经坚硬的小肉棒走到莫漓的俏脸前说道。

  “舔吧!”小牧童将肉棒凑到莫漓嘴边说道。一股常年不洗澡的骚味一下充斥了莫漓的鼻腔,熏得她几乎无法呼吸,但她还是张开了檀口将小牧童的肉棒含在嘴里,任由他那细小的肉棒在自己的舌尖抽插。那原本腥臊的味道,在口腔中竟然变成了淡淡的咸味,让莫漓的味蕾充分泌出了口水,滴滴答答的流在地上。

  那公羊果然十分强壮,粗大的肉棒在莫漓滑腻的肉穴中不停的抽插着。不到几下莫漓便发出即痛苦有欢快的呻吟,肉穴也抽搐了几下喷出淫水泄了身。不过公羊却没有丝毫同情,继续发泄着自己的浴火,只是毛茸茸的后腿上也黏上了莫漓喷出的淫水。

  泄身后的莫漓恢复了一丝丝的理智,她越来越感觉到这个世界的真实。仿佛自己之前的遭遇真的只是被迫修炼母犬诀第四层的幻觉。那抽插在自己肉穴里的公羊肉棒是如此的真实,真实到肉穴的每条肉箍都能感觉到那实在的冲击力,特别是子宫的花心,被那坚硬的龟头顶得几乎错位,在迷人的快感中多了一丝丝的痛苦。

  可是莫漓心中又有那么一丝的不甘,难道拓跋黄鼠真的没有死,在而仙岛的花园里那一切都那么真实。而姝妲传授自己的姹女诀也是如此的真实,究竟那些是真的的呢。难道回到五玫宗,成为齐侯妃,玩弄姬琼华,那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只光屁股母狗的幻象吗?

  就在此时,莫漓感到胸前一阵热流波动,耳边似乎听到了贝壳碎裂的声音。在那一瞬间,肉穴内久违的姹女诀开始自动运转,那公羊的肉棒抽插在莫漓阴道肉箍的震荡下变得更加粗大,姹女诀的蠕动频率让公羊抽插得更加用力,公羊叫声也变得更加的疯狂。

  而莫漓那如同秋水般的美眸还是轻轻瞟动着这个小牧童,小牧童每次和莫漓对视都会被莫漓那勾魂夺魄的目光所吸引。虽然莫漓正顺从的用檀口套弄着小牧童那几个月没洗的肉棒,但她的眼神依然是那样的顺从和妩媚,便是羊圈里最温和的母羊也没有莫漓的眼神看起来逆来顺受,那样的任由采摘。

  “咩~”公羊发出了高亢的叫声,喷出了炙热的精液,灌满了莫漓的阴道。此时莫漓美眸流转再运用在美妇二姐哪里学来的粗浅媚功婥阴功,将这些精液在体内迅速炼化起来。在去五玫宗的运奴船中,莫漓和身边的女奴美妇二姐学了一些粗浅的采阴补阳的功法,虽然无法对抗炉鼎的采摘,但也可以多少吸收一些凡人的精华。而姹女诀只能吸纳修士的元阳,其功法过于高端让正在被公羊肏的莫漓无法使用,或许当初创立姹女诀的女子也未曾想到自己的弟子会沦落到吸纳凡间家畜的精水吧。多亏刚才那贝壳碎裂的声音,否则莫漓便是一丝媚功都实战不出,只能凭借着美丽的娇躯硬挺过一次次痛并快乐的交欢。

  “咩~”那小牧童在莫漓口中的肉棒也射出了精水,但那小牧童却发出了和刚才公羊一样的叫声,显然距离破除这幻境只有一步之遥了。莫漓妩媚的看着这个小男孩,更加肯定了这一切只是幻象,可是这里就好像噩梦一般,知道一切都是虚幻却无法醒来。

  那小牧童犹如疯狂一样,他的肉棒在莫漓的嘴巴里粗大了几倍。他推下爬在莫漓身上的公羊,揪过羊毛在莫漓岔开美腿间的肉穴上擦了擦,将肉穴上粘着的羊精擦去一点,算是洗过了。小牧童然后挺着肉棒,一下刺入莫漓的肉穴中。

  “哦,哦,比羊还粗,啊!”莫漓凄苦的哀嚎一声,心中却是一片欣喜。通过刚才的婥阴功莫漓又炼化了一丝灵力,这灵力虽然也不受控制在丹田内乱窜,但其毒性也比拓跋黄鼠给莫漓种下的弱了很多。而莫漓却可以调动这一丝灵气护住自己的命脉,不让拓跋黄鼠的淫秽灵气所污染。若是五脏被那淫秽灵气污染,便是莫漓恢复了修为,也会种下极深的淫毒,从此失去人性让自己的肉穴一刻也不得闲了。

  噩梦还在继续,小牧童挺着那与他年纪不符的肉棒开始抽插耕耘着莫漓的阴道。而莫漓对应得也十分辛苦,渐渐的姹女诀的荡漾似乎受到了什么影响,变得又被压制起来。而莫漓也只能依靠女子的本能蠕动阴道来取悦这个小牧童,莫漓几乎使尽了全身解数,叫的嗓子都嘶哑了,不仅全身香汗淋漓,便是赤足都泌出了汗水。

  终于在莫漓泄身了三次后,那小牧童在莫漓的阴道中再次喷射了精水。然后提起裤子,爬上马背驱赶着羊群走了,只留下在湿冷的草地上,岔开美臀蜷起赤裸娇躯的莫漓。她就好像一坨羊粪一样被抛弃在了苍茫的草原中。

  过了好一会,莫漓才睁开秋水般的美眸。她虚弱的呻吟了几下,然后仰起俏脸无助的看了看蓝天。莫漓挣扎着想要好像正常女人一样直立,却依然只能抬腰到一半,最后只能好像母狗一样继续四肢着地在这寒冷的草原内,一丝不挂的爬行着。

  知道是噩梦,却无法在噩梦中醒来。这或许才是最可怕的吧!

  莫漓母犬诀灵动的耳朵,听到了拓跋黄鼠挥动戒尺独特的尖啸声,本能的莫漓立刻吓得浑身颤抖,肉穴也不争气的分泌出了点滴淫水。这是母犬对于主人无条件的屈服本能,便是修炼过姹女诀的莫漓也无法抵抗。

  当莫漓惊恐的爬回拓跋黄鼠坐着的巨石处时,她的主人正在那里,拿着符文项圈等待着莫漓再次给他输入精纯的水系灵气。

  “清醒了吗?你采阳补阴的功法也是我交给你的,忘记了吗?”拓跋黄鼠见莫漓俏脸红润,眼角眉梢有着女子刚刚欢好过的风情说道。

  而莫漓听到拓跋黄鼠如此一说,一段记忆再次强加入莫漓的脑海中。这姹女诀和婥阴功竟然是拓跋黄鼠在仙岛教给自己的,一个用来回复神智,另一个用来炼化精液。而原本姝妲和美妇二姐都变得可有可无起来,仿佛她们是莫漓心魔的幻境。

  “小母狗清醒过来了,小母狗的屄是主人的,主人让小母狗的骚屄学什么,小母狗就是什么,嘻嘻!。”莫漓笑嘻嘻的说道,但是黛眉却挑动了几下,仿佛自己也在想究竟哪个是真实的,哪个才是幻觉。

  “嗯,很好。我们走吧,此处一会便要下大雨了。”拓跋黄鼠说罢,将那符文项圈套在莫漓的美颈上,然后项圈一收,就将莫漓四肢对折捆绑,然后以双手包膝的姿势放入御兽袋中。

  一种无法呼吸的压迫感让莫漓几乎窒息,这里便是御兽袋吗?一片灰茫茫的地方,而一个正好和莫漓身形契合的孔洞将莫漓嵌入进去。御兽袋一开,一股清新的空气涌入这个空间里,里面立刻传来无数女人的呻吟声。

  “啊,好无聊,谁来陪陪我啊!”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

  “要死了,谁能和我说说话啊!”另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

  似乎刚刚打开御兽袋让里面调教为母畜的女子都苏醒了过来。

  “你们究竟是谁?”莫漓好奇的问道。

  “哎呀,是小师妹吗?我是你三师姐林远香啊,主人什么时候给我采奶啊,我都要憋死了呢。”三师姐的声音在御兽袋深处传来。

  “不啊,怎么会这样?”莫漓惊恐的问道。

  “五玫宗建立没多久,就被北狄人吞并了。我被擒调教成了母牛,莫漓你都忘记了吗?”林远香有些幽怨的说道。

  “我记起来了,听说师尊也陨落了!”莫漓突然想起了一些回忆说道,在仙岛脱困后,在北狄人给莫漓的美臀上烙印的时候,莫漓依稀听到过五玫宗被灭的话语。

  “好困啊,不想睡觉,不想……”林远香的声音渐渐微弱,而莫漓也一股倦意涌来。

  师尊你真的陨落了吗?我应该是在炼淫阵的幻境里,可是为什么一切都那么真实。自己自从被拓跋黄鼠擒获后,便再也没有逃脱的可能,只能成为一条下贱的母狗。可是自己明明已经成为齐侯妃并且几乎擒拿了姬琼华,难道这一切都是自己修炼母犬诀第四层的幻觉。

  在御兽袋里,缺少新鲜的空气,里面的母畜们几乎都处于昏迷的状态。但在这种憋闷的空间里,莫漓又无法真正的熟睡,只能在不停的思想挣扎中煎熬,在呼吸不畅的痛苦中渐渐接受这种无情的现实。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就在莫漓一丝不挂双手抱膝,皱着黛眉苦苦忍受的时候。一股清新的空气再次涌来,然后一股力量将莫漓拖出。

  冰冷的雨水滴在莫漓白皙的肌肤上,莫漓身上的绳索也一下解开,莫漓扭动着撅起的美臀,双眼迷离的看着眼前的事物。拓跋黄鼠身上泛起金色的护盾,将小雨阻隔在外。而莫漓却只能娇躯微微颤抖的忍受着草原春季寒冷的雨水。

  不过此时莫漓心情愉悦,和在御兽袋里憋闷的幻境比起来,赤足踩在冰冷至极的草地上,全身被冰雨浇透也的感觉也不是那么差。而且能让莫漓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便是她在御兽袋里最大的期待了。

  “莫漓母狗,你要淫荡一点!前面便是草原最北方的据点,我要让里面的人都看到,我拓跋黄鼠驯服的母狗是多么优秀!”拓跋黄鼠牵着莫漓项圈上的链子对莫漓说道。

  “母狗一切听从主人的吩咐!”莫漓在雨中甩了甩秀发,然后媚笑着对着拓跋黄鼠说道。

  在雨中依稀可以看到在北方有一片帐篷的黑影,以及炊烟的缥缈。

  “草原的狐狸啊,猜猜我看到谁了?拓跋老弟,好久不见啊。呦!四阶的母犬,不错不错。是自己人,大家继续喝酒吧!”还没等走进那牛皮帐篷环绕的据点,一个满脸胡须的北狄大汉便警惕的迎着上来,见到侏儒拓跋黄鼠牵着一丝不挂的莫漓,便咧开大嘴笑着说道。而他的一只大手却伸向莫漓撅着的美臀,粗糙的大手搭在莫漓那被雨淋得湿漉漉的翘臀上,一只手指还在莫漓的臀缝肉穴处轻轻摩擦。

  “啊,主人,我要啊~”莫漓被那大汉挑逗得欲火连连,而且拓跋黄鼠吩咐过让她淫荡一点,自然一边扭动臀部迎合着大汉的手指,一边扭过俏脸对拓跋黄鼠哀求着,希望主人可以允许自己立刻与这丑陋肮脏的男子合体交欢。

  “嚯!真是见到了蓝色的燕子。四阶母犬竟然可以说话,拓跋老弟你是交了什么好运,能训练出还有灵智的中土贱女母狗?”那大汉惊讶问道。

  “我说雅格,你就这么对待朋友吗,让他和这只曾经高贵的母狗在雨中等待?难道不能让我喝上一杯羊奶酒,再回答你那愚蠢的问题吗?”拓跋黄鼠看到老朋友也全身放松调侃般的说道。

  “你看看,老雅格就是看到骚娘们就迈不动步的老骡子。请吧,帐篷里有最烈的美酒和最暖的被窝。不过你这只小母狗一会得让我肏肏!”老雅格大笑了几声,拉着拓跋黄鼠那孩童般的小手向里面走去。

  “小母狗,你把尿撒了。进去后,你就没有时间撒尿了!”雅格的抽回在莫漓腿间挑逗的大手,然后抽打一下莫漓的臀肉对莫漓说道。羞得莫漓一下低下了俏脸,然后臊得美颈都红了起来。

  “去,把尿撒了,把屎拉了!一会要是尿在帐篷里,我便要饿你个三天!”拓跋黄鼠命令道,只是他的语气就好像和一只真正白痴母狗说话,那种轻视的态度更是让莫漓羞臊万分。

  无奈莫漓只好爬到一条栅栏的木桩旁,在拓跋黄鼠眼神的威胁下,慢慢地抬起美腿,好像一只公狗一样撒尿的姿势喷出了尿液,那尿液喷的满大腿都是,但很快又被淅淅沥沥的雨水冲洗掉。

  “嘿嘿,果然是你们拓跋家的母犬,就连撒尿都与众不同。一会老骡子非得要肏死这个小贱货不可。”老雅格看到莫漓撒尿的羞臊样,一下又兴奋了起来连忙手舞足蹈的说道。

  “你这个老骡子,一会莫漓母狗定会让你肏个饱。”拓跋黄鼠也笑了笑说道,只有在一旁的莫漓心中一片凄苦,两个男人丝毫没有询问自己的意思,而他们谈论的竟然还是女人最羞耻的内容,仿佛自己只是一件物品随意使用的样子。

  刚走进老雅格的帐篷,里面的热气铺面而来。十几个北狄修士团座在一缕灵火前,分别用尖刀插着羊肉在痛饮着。见到拓跋黄鼠后,全都单手抚肩行礼,然后也不理拓跋黄鼠的回应继续大吃大喝起来。毕竟拓跋黄鼠是曾经草原之主拓跋黑石的儿子,对于王子还是得有点必要的尊重,而拓跋黑石也已经死去,拓跋族也在北狄大战中几乎灭族,草原的修士也不太将这个只有金丹期的王子看在眼里。

  在温暖的帐篷中还有三四个一丝不挂的中土女子,在北狄修士间穿行着,她们和莫漓一样四肢着地,乳头上穿着乳环挂着铃铛,而且裸背上驮着一个大托盘一根根皮带紧紧地将托盘和女子的上身捆绑起来,盘在上面放着熟羊肉和美酒,任何北狄修士都可以享受她们和她们背上的食物。而这几名中土女子却戴着丑陋的嚼子,便是掉在地上的碎肉她们也无法吃到,只能馋得眼睛直直地盯着那些美食。

  莫漓感觉到腰间一紧,便被那老雅格揽腰抱起,然后一下扔到帐篷内的软垫上。还没等莫漓爬起来,她的美臀便被一股巨力托起,一根粗大的肉棒一下插入她的阴道中。

  阴道内一股熟悉的麻痒传来,那老雅格竟然在用采阴补阳的功法在榨取莫漓的元阴。莫漓犹如母狗般撅起的娇躯轻轻颤抖,忍受着老雅格三浅一深的抽插。阴道的麻痒让老雅格第一次深深地插入就吃到了甜头,莫漓在浪叫声中泄了身子,在御兽袋中刚刚恢复的部分元阴被无情的吸纳走了。

  莫漓故意的大声浪叫,希望会让自己的主人拓跋黄鼠注意到她正在被他的朋友无情地采摘。而是拓跋黄鼠只是瞟了莫漓正被抽插得在前后扭动的娇躯,轻蔑地吐了口痰,便继续和同桌的北狄修士饮酒起来,丝毫不在意这个被肏得要死要活的母狗莫漓。

  莫漓的子宫剧烈颤抖着,母犬诀的功法似乎对采阴补阳更加不堪,精纯的水灵气元阴在莫漓的浪叫声中无情的顺着她滑腻的阴道夺出身体,成为身后这个肮脏北狄修士的进补。而莫漓本能的使用姹女诀,可是却只能让自己不那么疯狂,丝毫不能阻止老雅格那霸道的采摘功法。

  “啊,啊!别再弄我了!我的主人会知道的!”当老雅格第三次深深插入时,莫漓再次泄身。丹田的灵气被吸纳多半,不停的泄身累得莫漓再也没有一丝力气,全身颤抖不已,但她还是威胁的说道。

  “肏会说话的母狗就是有意思,还敢威胁我?能让老骡子吸纳元阴便是你这母狗的福气。你说是不是拓跋弟弟?”老雅格听到莫漓的威胁大笑起来,大声说道。然后以讥笑的目光看着正在喝酒的拓跋黄鼠。

  “嗯,这女子曾是中土五玫宗欧阳衍的未过门的妻子,身份高贵无比,性情也任性至极,还需老雅格多多磨炼她才好。”拓跋黄鼠举起酒杯说道,丝毫不在意莫漓正在被采摘。仿佛莫漓就是他手中撑满酒浆的杯子,谁都可以饮用。

  “五玫宗主的妻子算个屁,那姬家王女不也在马厩中被肏呢吗?”老雅格的肉棒狠狠地插入莫漓阴道一下,然后自豪的说道。

  “你是说姬琼华?”拓跋黄鼠饶有兴致的问道。

  “当然!咱们草原的八部在覆灭五玫宗时,那小妮子正在里面,结果被纳兰燕俘获。被调教成了五色母烈马,现在受罚在草原各个部落里肏屄接种,如今正在我这里!”老雅格解释说道,但胯下的肉棒却丝毫不停的抽插着莫漓那流着淫水的肉穴。

  “姬琼华也……,哦,又来啦~”莫漓听到姬琼华被擒也是心神大震,同时被老雅格抓住机会狠狠插入几下,姹女诀的防御瞬间失效,莫漓子宫抽插泄身喷出元阴。

  “多亏有圣女纳兰燕先用媚功制住了欧阳衍那老狗,要不我们那次突袭也不会这么成功。圣女的诈降就是厉害,没有她我们也不能享用这么多女奴。”另一个正在饮酒的北狄修士说道,然后在一名中土裸女裸背上抓起一块羊肉大嚼起来。看到那人满嘴流油,馋的那个驮着羊肉的女子顺着口枷直流口水。

  “中土女修士就是贱。一开始不吃不喝,等被肏得被打得温顺了,吃得比谁都多,然后吃饱就发脾气。咱家只能让这几条女奴饿着,一日前就不给她们吃的,让她们戴着嚼子看我们吃饭,便是小手里抓着鲜嫩的羊肉也放不进嘴里。看她们现在多听话,一会肏屄的时候更听话!”老雅格被莫漓滑腻的阴道伺候得很舒服,开心的说道。而莫漓也被采摘得两眼发黑,爬在地上昏昏沉沉的。

  不一会这些北狄修士就放浪起来,几个北狄人抱过那些戴着嚼子的中土女修士,褪下裤子便将肉棒插入她们的肉穴里,一时间帐篷内变成了淫乱的男女交欢之地。

  “我说拓跋老弟,你父亲拓跋黑石死后,他的那几个妃子都得归你了吧。可惜你从小便被他给骟了,要不也不能有如此成就啊。”老雅格看着帐篷内男女交欢的场景,只有拓跋黄鼠一人饮酒说道。

  “我会以丈夫的身份,把她们贬为女奴,然后都卖给你。”拓跋黄鼠也不生气,戴着娃娃音说道。

  “如此甚好,我可以将那中土的五色母烈马,借给你玩弄几日。看看老弟你从她那四阶烈马诀中能否取得什么心得。”老雅格欢快的说道,显然拓跋黄鼠的几个后母都是绝色之姿。

  “你给她留下境界,我还需要让她修炼到五层呢。”拓跋黄鼠见莫漓不停的浪叫泄身,一方面鄙夷莫漓的淫贱,另一方面也有些珍惜她的修为说道。

  “驭犬诀五层,哦,草原的太阳啊,那我得善待这只母狗,我还没肏过五阶的母狗呢!当这小母狗修炼成功后,定要让我肏肏!”说我老雅格“啵”的一声拔出了意犹未尽的的肉棒说道。

  “莫漓,还不谢谢他饶过你的恩情?”拓跋黄鼠见莫漓已经提不起一丝力气,对莫漓严厉的说道。

  “谢谢亲爸爸的肏屄恩情!”莫漓的眼睛都睁不开,只能瞟了一眼老雅格,然后磕头说道。至始至终莫漓都没有看清楚这个肏得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男人长什么样子,但是阴道却记住了他肉棒的形状和抽插的力度,这或许就是一条母狗的悲哀吧。

  外面的小雨已经变成了大雨,莫漓被几个仆人无情的拖出了温暖的帐篷内,同时还有十几个一丝不挂满身都是雨水的中土女奴媚笑着爬进帐篷,她们将成为帐篷内北狄修士采阴补阳的肉炉鼎,但是她们却很开心,或许是为了能在温暖的帐篷里吃一顿饱饭吧。

  莫漓美丽的娇躯好像一条死狗一样被拖进了马棚,那马棚破得很,外面下着大雨,里面也下着小雨。仆人把莫漓放在湿漉漉的草垛上,将她的美颈套上铁链子,最后揉搓了几下她柔软的丰乳后占占便宜就走了。

  不过再冰冷的雨水也叫不醒莫漓的疲惫,被人随意采摘的痛苦让莫漓心中一片死灰,却也有渐渐爱上了那种欲生欲死的采摘感觉。

  一夜的雨后,清晨草原的太阳透过马棚晒在莫漓苍白的俏脸上,莫漓睁开美眸全身的酸痛和草垛的湿冷渐渐传来,让她再也无法安眠。同时莫漓听到马棚隔壁传来女子呻吟的声音和微微扭动挣扎的动静,马棚每个隔间都有粗糙的木板隔着。莫漓无法站直身子只能在木板下一尺的空隙看去。

  在那缝隙中一双犹如玉石般精致的女子赤足暴漏在莫漓的美眸前,只是那如同白玉般的赤足前脚掌处悍然的被粗糙的马蹄铁穿过,那铁蹄子设计得十分阴狠,不仅穿过女子赤足的拓股,便是女子每个脚趾缝隙都被铁丝勒住,将那丑陋至极的铁蹄子狠狠地与女人的美足脚掌捆绑在一起,让那赤足的女子只能用前脚掌下的马蹄铁着地。

  女子翘着脚,凸显出她那绷紧的美丽足弓和饱满如玉的脚跟。丑陋的铁马蹄暴殄天物般的套在那完美的女子赤足上,给莫漓一种变态的美感。特别是女子脚踝处五道五色的美丽纹理,顺着女子的脚踝向滑嫩的小腿舒展而去,那纹理是那么的自然仿佛天生便随着经脉长在女子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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