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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第一百四十九章

  “我等却是纳兰夫人派来接应的,另外我想提早向您汇报在东夷大捷的事!”冷秀山作为元婴中期修士早已经精通人情世故,说话自然滴水不漏。

  “你可知,纳兰燕已经是个罪人。她的命令可传不出青鸾院三丈之外呢,你又是怎么得到的呢?”莫漓秋水般的美眸粉芒一闪说道。纳兰燕早已经被她幽禁起来,每日被那几个水堂的弟子调教得欲哭无泪的。哪里能得知冷氏兄弟回来,然后又命令他们出来接应自己呢。

  “确是纳兰夫人的手谕!”冷秋生也有些不解的说道,他们兄弟刚回到五玫宗便受到纳兰燕的传信,要他们前去接应莫漓等人。说罢,这个冷峻的男人从储物袋中拿出了一个玉简,那玉简上还相镶嵌着一只展翅高飞的燕子。

  “是有人命你们一路监视我?”莫漓抚摸着那玉简,里面的内容也与冷秀山说得一致,但是莫漓却在着玉简里感觉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

  这玉简肯定不是纳兰燕写的,又有谁能伪造纳兰燕的玉简,来命令冷氏兄弟前来这里进行所谓的“接应”呢?难道是紫媚,旋即莫漓否定了这个想法,她是一个三魂七魄都不全的女人。最终莫漓不得不想到那个真正在五玫宗执掌大权的男人……

  可是他派冷氏兄弟前来为何呢?所谓的接应更是一种敷衍,莫漓又没有遇到强敌,何来的接应。而且若真的是姬家出动,便是在拍十个冷氏兄弟来接应也是送死。想到这里,莫漓的黛眉越皱越紧。此时,这个权势熏天的新贵,这个曾经柔弱的女人,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孤独。

  仅仅因为这个接应,莫漓也不好将二人拿下严刑拷问,于是只能吃了一个哑巴亏。只不过是黛眉紧蹙,一副忧心忡忡的俏丽模样。

  不过姝妲却在莫漓的识海里嘲笑了几声,这个上古的绝美女修,如今依然带着在观云阁中的金色锁链,她再也无法盘膝而坐,只能好像母狗一样高高地撅着肥臀,好像一个待肏的娼妓。那金色的锁链上布满粉红色的艳火,似乎姝妲想把着当年她姐妹留给自己的刑具熔炼了。

  姝妲额头上泛出了香汗,她抬起俏脸向着进入识海的莫漓痴痴一笑说道:“冷氏兄弟肯定知道些什么?只不过他们才不会告诉你!”

  “难道真的要程知秋他们出来,将二人擒拿吗?”莫漓本就心情烦闷,看到姝妲那戴着锁链的放荡副样子更是焦躁不安的说道。

  “人家可是五玫宗元婴期的长老,你不分青红皂白便抓了。而且程知秋他们才不会真的听你的呢,除非你将来也可以晋升元婴,并且用实力压他们一头。如今的权利都是过眼云烟呢。”姝妲用力挣扎了几下,但是那连着阴唇、脚趾、乳头的金色小锁链看似轻细,实际坚固而阴损,让这个曼妙的裸女每次挣扎都发出一声浪叫。莫漓很难相像,当初创建秀云派,宣扬女德的那位天云上师竟然也有这样狠毒的手段。

  “对付男人可不仅仅是用强呢,刚才你的天魔虐仙诀不是用得很好吗?”姝妲娇躯释放出更多的艳火,融烧着那金色的锁链,那火焰让这个裸女的娇躯分泌出了一层香汗,那湿漉漉绝美的俏脸也泛起一团红润的说道。

  “用到那里已经是极致了,除非我下贱得亲自伺候。若是那样,和那些娼妇有何不同了。”识海内莫漓嘟着嘴说道。

  “那便让姐姐来,就算上次用淫魔玩弄你的补偿啦!”姝妲黛眉挑动了几下,收起了全身放出的艳火,然后娇喘着说道。在几日前,姝妲为了独自面对观云阁的那张画卷,将莫漓的神识用淫魔禁锢住,肏弄得这个原本神识的主人差点沦为堕落的淫奴。

  楼船迎客厅内华丽的灯盏将屋内照射得温暖明亮,莫漓紧皱的黛眉慢慢舒缓起来。然后释然一笑说道:“不管怎么样,都是我错怪二位了。你们冷氏兄弟乃是我五玫宗的栋梁之才,本宫自然要好好的赏赐于你们。”

  见到莫漓的笑容,冷秋生和冷秀山都面带苦笑。而金明曦的痴魔剑阵,也恰如其分地收了起来。原本紧张得气氛一下舒缓下来,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只有周冰云和李嫣云献媚的呻吟声。

  “宗主夫人冰雪聪明,深明大义,可以不计前嫌重用我二人,我兄弟便感激不尽了。”冷秀山的胖脸再次充满了笑容,不紧不慢的说道。

  “嗯,这周冰云和李嫣云作为秀云派长老,自愿到我五玫宗为奴,拿下秀云派此二人也算出力不少。我便将她们赏赐给你们作为私奴,在你们的宅邸中不用那么辛苦,算是对她们的一种赏赐吧。但你二人也不可对她们太好,这种女人是给她一点好处便会矫情的。”莫漓瞟了一眼正在两人怀里扭动,娇喘的两女,轻叹一口气说道。

  “多谢宗主夫人!”“多谢!”冷氏兄弟连忙甩开周李两女的拉扯,再次跪地感谢的说道。只是冷秋生只是低着头,不敢去看莫漓的容颜了。

  “哦,对了。我们在东夷还拿到了几颗驭女草的种子,本想自己留着。如今便送给宗主夫人作为一个小礼物吧!”冷秀山胖脸一堆,连忙从储物袋中拿出两颗如同拳头大小的种子,而冷秋生也全身一颤,匆忙的在储物袋中拿出一枚种子。

  莫漓看着那三枚圆乎乎的种子,想到在紫媚宫殿里,那两个被驭女草寄生的二娇,两女全身开花肉穴被根茎撑开种在土盆里的样子,作为女人的莫漓也不由得轻轻打了一个冷颤。然而这一切都被冷秀山看到,这个胖子似乎笑的更欢畅了。

  “小心姬琼华!”就在莫漓发呆时,冷秋生深深地看了李嫣云一眼,然后做出决定的说道。

  说完这句话,冷氏兄弟知道此处不宜久留,便牵着周李两女美颈上的锁链告辞。而莫漓也将楼船上的两个上好房间留给他们,不过却没有给他们这两个私奴手铐脚镣的钥匙。不过李嫣云在扭动着肥臀趴在地上爬行的时候,这个如莫漓一样秀美的女人扭过俏脸向着坐着的莫漓带有深意的一笑,看来姝妲已经开始做法了……

  “谢谢主人……”刚进房间李嫣云就依然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声线声线哽咽,神情凄楚,一句完整的话还没有说出来,晶莹的眼泪簌簌坠落,委屈的模样令人心疼万分。而隔壁房间里,早已经传出周冰云被肏弄时的浪叫声。

  “不必谢我,我们都是身不由己!”冷秋生独臂脱下外敞,坐在铺着被褥的大床上闷闷不乐的说道。

  李嫣云连忙抓住时机,手脚上的锁链抖动着,然后呜咽一声将这个新的主人紧紧的抱住,美丽的脸庞贴着他单薄的胸膛。正准备拒绝的冷秋生微微一愣,顿时感到两个充满弹性的肉团顶在了他的下面,让他刚刚被莫漓挑逗的肉棒如打了鸡血一般挺立起来。

  这软软的,自然是这个可怜女人的奶子了。

  感受着胯下柔软的质感,冷秋生浑身一激灵,舒服得快要说不出话来。原本他内心的纠结,在这一刻算是松弛了下来。看着李嫣云肥硕的丰乳,冷秋生开始欲火奔腾,有了那种原始的感觉,他一边摸着李嫣云的长发,一边爱抚着女人戴着禁灵环的白嫩美颈。随后他的手掌悄悄上滑,温柔的摩挲着李嫣云挂着泪痕的白嫩细腻的脸庞,享受着这个齐侯妃赠送的女奴那如绸缎般嫩滑的肌肤。

  冷秋生那温柔的动作让这个可怜的女人似乎感到一阵难言的温暖,在失去一切后,新主人的的举动无疑更加让这个惊恐的女奴暖心,犹如温暖的泉水滋润着她绝望的心灵。心中的矛盾似乎终于得以发泄,随着时间的流逝,冷秋生的欲火越来越强,肉棒变得越来越硬,如一根坚硬的棍棒疯狂勃起,将他的裤子都快顶爆了。

  这个独臂男人索性褪下裤子,开始挺动着腰胯,用肉棒摩擦着李嫣云柔软的乳沟,看着肉棒深陷在肥腻的肉团里,冷秋生呼吸急促,血液沸腾,但是他躁动的心情却平复了下来。第一次见面他就吧李嫣云当做莫漓,对这个让他痛恨之极的女人,最好的复仇方法似乎不是一剑杀了她,而是将她美艳的肉体压在身下肆意奸淫,玩弄她的双乳,让她的每一寸肌肤都粘着自己的精液。

  而这种变态的欲望,恰恰是姝妲的媚功最需要的。此时李嫣然显然已经被姝妲控制了部分的情绪,她不再楚楚可怜,而是在锁链中扭动着前凸后翘的娇躯,让胸前那两团嫩肉,用力的摩擦着男人的肉棒。那娇躯的舞蹈也十分到位,无论从哪个角度都呈现出剧烈起伏的性感曲线,吸引着冷秋生的目光,激发着男人心底最原始的兽欲。

  “主人,对不起!请狠狠地惩罚莫漓吧!”李嫣云双眸泛出粉红色说道。看着男人发红得眼睛,这个自称莫漓的女奴,用戴着镣铐的纤手掰开了腿间的骚屄,两片嫩肉沾着淫水闪烁着原始性欲的光芒,随着李嫣云掰开的力度,已经可以看到里面蠕动的肉箍。

  这一句惩罚莫漓,好像一把火折掉入了烈油中,欲望的火苗瞬间变成了恐怖的火海,再也无法熄灭。刚才在大庭广众中,冷秋生还在苦苦的忍耐,如今在楼船的客房中,男人那断臂之恨,被这女人驾驭之仇,一瞬间就充斥在心间。

  就在周冰云还在和冷秀山缓慢云雨的时候,两人都听到了隔壁房间里男人的低吼、女人的浪叫、以及那一下下肉体相撞的“啪啪”声。

  “我看你那师妹柔柔弱弱的,没想到还有这般的床笫之道啊!”冷秀山作为哥哥,调侃般的说道。此时这个肥胖的男人更躺着床上,而全身赤裸的周冰云,则双手捧着手脚上的锁链,蹲跨在这个胖男人的腰间,肉棒插入她水淋淋的肉洞中,随着女人腰肢的扭动而缓慢的摩擦着。

  “嘻嘻,师妹虽然看起来柔弱,但也是个小骚货呢。在秀云派时,不知道迷倒过多少男人。”周冰云见新主人心情不错,连忙媚笑一下回答道。当然她的回答并不属实,只是逢迎着隔壁激烈交欢的声音而已。

  莫漓送走了冷氏兄弟,终于没有了其他人的骚扰,正盘膝打坐调节自己体内的真气。那次在观云阁中,姝妲占据了自己的身体,毫不珍惜的使用她全身的灵力。再加上她只有金丹中期根基太薄,就使用天魔虐仙诀这类的上层媚功,去迷惑如冷秋生这样的元婴修士,消耗甚巨。正如给莫漓号脉的程知秋所说,莫漓的心智依然不稳,若是再这样下去,难免识海受损,从此修为再难寸进。

  然而师尊欧阳衍的大天劫将至,万淫大会的筹备,姬家的压力,五玫宗的整合,等等烦恼诸多。让莫漓很少能真正休养生息……

  识海内,姝妲睁开了美眸,显然那一边李嫣云与冷秋生的交欢已经结束。而这个上古女修一改平日里的妩媚,绷着绝美的俏脸看着识海内的莫漓。她几次张口欲言又止,最终只能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可有何收获呀?”识海内莫漓的神识睁开了美眸,她的声音有些虚弱,但依然开口问道。

  “额,没有啦,那个蠢货什么都不知道。早知道就去迷惑冷秀山了。”姝妲媚笑了一下,只是声音却变得越来越小。

  “冷秀山对我没有那么强烈的情感,恐怕不行。”莫漓的神识就事论事的说道。这媚功也讲究情愫,若是对一个和女人没有情愫的男人使用,不仅事半功倍,而且还有可能反噬。姝妲刚才那样说也不过是抱怨而已。

  “对了,莫漓妹子。你说那两个男人,你更喜欢谁一些呢?”姝妲虽然被金色镣铐禁锢,但却甜甜的笑了一下,眼波流转的问道。

  “两个男人,哦,你是说夫君和王凌志吗?”莫漓没想到姝妲突然会问这样一个问题,想也不想的回答道。在这个住在自己识海里的万年女修面前,莫漓倒也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姝妲可以随时翻阅自己的记忆,但是自己更喜欢谁,可是在记忆里找不到的。

  “还能是谁,难道是那些妓院里嫖过你的男人或者是那些东夷人吗?”姝妲的小嘴十分毒辣,即使是这个时候,也不忘挖苦一下莫漓。莫漓确实有过很多男人,但是有很多都是被迫的,比如被冷秋生追杀躲在妓院里的做妓女时候,接的那些陌生客人。或者是在小岛中被东夷人擒获时的轮奸。但是这些男人都不重要,只有欧阳衍和王凌志是莫漓心中有过位置的男人。

  “快说,快说!”即使过去万年,姝妲似乎也保持着女人喜欢八卦的性格,她瞪着比姬琼华还妖媚的大眼睛,在金色锁链的哗啦声中迫切的问道。

  “当然是我现在的夫君,王凌志只是在仙岛时的……,哎呀,你问这个干什么!”莫漓想了想说道,然后又觉得这个问题太过尖锐,而羞红了脸颊。

  “那么你会亲手杀了王凌志吗?”姝妲紧了紧挺翘的鼻子问道。

  “为什么要杀他!”莫漓有些奇怪的问道,自从姝妲在李嫣云身上施法后,回来就问了这样古怪的问题。

  “我的意思是,如果欧阳衍和王凌志,你必须要杀死一个的时候,你会杀死谁呢?”姝妲几次张嘴,又似乎没有更好的描述,最后憋得俏脸通红问道。

  “我宁可自尽,也不会做这样的选择!”莫漓想也不想的说道,而她没有看到,姝妲的美眸突然暗淡了一下,紧接着好像想通了什么一样笑得更加欢畅了。

  “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相鼠有齿,人而无止;人而无止,不死何俟?相鼠有体,人而无礼;人而无礼,胡不遄死?”姝妲喃喃自语的唱起了古怪的歌曲,歌声在姝妲的红唇间缓缓流泄,宛如洒落一地的琉璃月光。她再次用力的挣扎了几下,但是那拴着女人乳头、阴唇和脚趾的短金链似乎无法挣脱。

  “你究竟怎么了?”莫漓见姝妲这个全身赤裸的绝世美人,在那羞人的锁链中一边扭动身体,一边痴痴的娇笑唱歌,有些不解的问道。

  “没什么,在淫狱中的几千年里,我一直保持着执念原来竟是如此的可笑。”姝妲的笑意更欢畅了,只是她的眼睛却泛出了泪水。

  二十只大船,在船底这些秀云派女弟子的浪叫声中,沿着黄水而下。每过一个码头,都会有更多的女子登上这受苦的大船。她们都是在中土各地买来的女奴,有些是姬家为了配合五玫宗搜罗的,也有的是宗门里贩卖的女奴。这些女子都有着各自的遭遇,有些是家道中落后自愿为娼,有些则是不忍被男子欺凌而杀夫女囚,当然更多的是被男子欺骗,最终沦为娼妓的女修。

  不管怎么样,她们都将被送到兖州,在短暂的调教后,便会参加万淫大会。这或许是她们唯一可以改变命运的机会了。当然兖州调教女奴的方法亦十分残酷,甚至十之一二的女人会被直接玩弄致死。

  当将近三十只大船在下端巨桨的摇动下,慢慢靠拢在兖州清河港时。围观的修士却都不知道,那每一个摇动的巨桨尾端两名赤裸的女人咬牙浪叫用力扭动腰肢的劳作。这些曾经高贵的秀云派女修士,在二十天如同母畜般的劳苦后,都披头散发,原本白嫩的肌肤上布满了汗液和污渍。便是嘴角上喝粥的残渣、额头上的汗水和眼角流出的泪液都无法抬起手去清理,更别说肉穴和肛门上的那些秽物了。

  大船靠港后,所有船舱里的女奴都发出了一声发泄般的呻吟声,有些更是在腿间流出一股股淫液的高潮了,似乎这做女奴的苦终于结束。然而真正性奴的苦才刚刚开始……

  “所有女娼,到达兖州后,皆要裸体戴铐游街。直到有人收留为止!”当这些走出船舱呼吸到新鲜空气的女修士长舒了一口气时,她们却听到了更加残酷的命令。那些沉重的手铐和脚镣依然无法摘掉,就是那充满了汗渍的赤裸娇躯都不得清洗。

  “我们只是妓女,让我们接客就完了。为何还有这般羞辱!”这些女子虽然不算一等的世家大族,但都从小娇生惯养,立刻有女子哀求的喊道。此时让她们躺着床上被肏,似乎都变成了一种羞耻的奢望了。

  “噼啪!”“娼妓必须游街,否则谁能看出你们身子的好!”一名五玫宗弟子挥舞着皮鞭呵斥道。吓得这些几个月前还高高在上的秀云派女弟子各个瑟瑟发抖。

  “那,那便是光着身子游街,也要让我们洗洗啊,现在身上都粘了!”一个长相清秀的赤裸女人高喊道,她的头上戴着一颗美丽的簪子,似乎以前也是个精心打扮自己的女人。

  “描眉画眼后,就连母猪都可以勾男人。这个样子最能看出你们的皮相!对了,你的头上怎么还插着簪子?摘下来扔了!”五玫宗弟子先是狞笑一下,然后看到这个哀求的女人头上的美丽簪子命令道。

  “这是我家姐送我的,就不能留着吗!”那秀云派女子显然性格也很倔强,反驳的说道。她已经不在乎自己光着屁股,骚屄和奶子完全裸露在外了,可是却还为一枚簪子敢和看管的人交涉。

  “噼啪!”“什么家姐,你现在屁股上烙着一个娼字,你的家族可不敢认你了!”那五玫宗弟子说罢,伸出手,念力一下将那秀美女子头上唯一的簪子取下。然后残忍的折为两段丢在地上,在用力的踩上一脚,仿似要将这里所有女子那美好的回忆都陷入到泥土里一样。

  “我姜楚红将来定然还有翻身的日子!”那折了簪子的赤裸女子,虽然肌肤上粘着汗水,让她看起来身体不再那么白皙,但依然黛眉紧促的喊道。这个女人就是沈欢灵的妻子,主动到五玫宗为奴的姜楚红,而莫漓对她也没有什么优待,与其他女奴一样沦为娼籍。

  “噼啪!”姜楚红虽然嘴巴不饶人,然而等待她的只有五玫宗弟子的长鞭……

  “这里有兖州各个坊市的老鸨,你们需要自买自身。若是有老鸨愿意收留你们,便可以不再游街,并且能有一顿饱饭吃!”三千赤裸的女子陆续在大船里走出来,每一个女子都听到了这个新的刑罚和规矩。

  “……”“哗啦,哗啦!”一开始所有的女人都脸颊微红的沉默不语,清河港码头上只传来皮鞭抽打肌肤的声音,五玫宗弟子吆喝的喊声,以及沦为娼女的秀云派女弟子赤足脚镣锁链摩擦响声。

  “嗯啊,受不了啦。求求你们买了我吧!”过去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便有女子受不了这种戴着脚镣行走的苦楚,对着道路两边看热闹的人群哀求着。

  “大点声,骚屄都露着呢,还差吆喝吗?”五玫宗弟子狞笑了一下,鼓励道。

  “我,不是,我实在是!”那女子抬起俏脸,竟然是秀云派掌门郑凌云。这个原本端庄秀雅的女人,和其他女子一样,梳着可笑的双丫发髻,身上留着脏兮兮的汗液,光着屁股,戴着铁镣的赤足艰难的行走着。

  “实在什么?屁股上的娼字那么大,做为卖屄的女人,连吆喝都不会吗?”“噼啪!”见到郑凌云柔弱的样子,更加激起了看管他五玫宗弟子的兽性,一边抽打女人烙印着娼字的左侧臀瓣,一边羞辱或鼓励的喊道。

  郑凌云心中凄苦,她好像母畜一样随着鼓点划桨,丝毫没有因为她是秀云派的掌门而有任何的优待。便是吃喝拉撒都在那个镂空的凳子上,完全没有以为生活的体面与优雅。到了后来,郑凌云只觉得自己一个随着鼓点扭动的人偶,完全没有了做人的尊严。

  直到她走出船舱,呼吸到了一口新鲜空气,郑凌云才再次萌了发羞耻心。觉得自己就这幅光着屁股,乳头上挂着铃铛的骚浪模样,怎么可以被天下修士看到。正是这种羞臊的心情,才让这个高傲的女人,第一个喊出要把自己卖了的声音。

  “我是,嗯啊,我是秀云派掌门郑凌云。谁把我买了啊,我的脚都要磨破了。嗯啊!我肯定好好干活!”郑凌云觉得自己一步也走不了啦,禁灵环压制了她的灵力,让她如同寻常女子那样受苦。而早已经习惯使用灵力的金丹修士,似乎更加难言忍受这种漫长的皮肉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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