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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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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正想着仔细盘问一下春晓,就听见子明哭着喊我的声音,我走出去一瞧,原来他想看卡通片,结果没争过一诺,被气哭了。小孩子嬉闹也没什么,我也只得先放下心事去哄他,春晓一看也没多说什么,进屋去训一诺了。

  父亲跟公公正在下象棋,两人倒是半斤八两,父亲在学校也算半个高手,研究过几本棋谱,他们学校以往象棋大赛还曾经拿过第三名,而公公就纯粹是乡村野路子,先手都是中炮过河车,后手永远飞象连环马,就这还跟父亲杀得有来有回,让我不禁觉得父亲学校的象棋水平也就那样。大哥跟赵华打麻将玩牌还行,象棋就差不上嘴了,就在一旁喝水聊天。

  我这会儿倒是不敢跟大哥对视了,我也不知道大哥现在对我有什么样的看法。他或许会认为我是双性恋,对男的女的都有兴趣;或许认为我现在给他戴了顶「绿帽子」,把自己嫂子给搞了。反正不管哪种他现下心里恐怕都有些冲击,一想到这里,我心里也乱,心里不禁狠狠地剜了父亲一眼,这老东西真是害人不浅,你搞儿媳妇就好好搞,非得折腾那么狠,让谁看了都知道不正常。我倒是不能埋怨春晓,让大哥以为是我的杰作总比知道是父亲干的好事要强得多。

  总之在我这万分纠结中天就快黑了,大哥一家也该回去了,父亲明天再坐火车回家,把大哥一家送到门外,大哥看我的眼神还有些不自然,我也懒得理他了,反正昨天在浴室里我摸也摸了,亲也亲了,也不算冤枉,爱咋咋地吧。想到这里我也瞪了大哥一眼,倒把大哥弄得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

  晚上又做了几个好菜,赵华想着陪父亲再好好喝一顿,结果赵华就接到了学校里的电话,说是学校仓库失火了,所有校领导必须马上到学校组织救援,我埋怨说救火找消防队,都这么晚了找学校领导干嘛。父亲跟赵华倒是一起批评我,说我见识短,赵华现在也是副校长了,学校有事他能不在场?我被他爷俩抢白,也不生气,嘱咐赵华慢点开车,心里却是有些郁闷。

  无他,我这会是真的也想被灭火。从昨天开始我就身着欲火,焚身难耐,似乎被父亲跟春晓刺激的狠了,小腹不时一股股热流乱窜,就想着晚上跟赵华好好发泄一下,他这一走我心里真的就一下子空了。

  也是郁闷,就陪着父亲和公公喝了二两酒,结果酒意没上头,身上又热起来,我抽空跟父亲打个招呼示意,结果父亲低头喝茶根本不了我,一会儿才发了条短信,说自己腰酸腿软,还是得休息。我心想这老家伙是真指望不上,关键时刻掉链子。那就只能是公公了,不过平时公公乱搞都得抽空子,在老家时都是等大集的那半天时间,公公去县城时倒是方便直接在我们家。这会儿哪里就那么方便?

  正胡思乱想呢电话响了,是春晓,看来是报平安的,我接了电话先聊两句,就问起大哥的事,今天中午没聊完这会就想打听清楚了。

  春晓电话那头笑着道:「我当时也是急智,你大哥也好笑,嘴张的比你今天中午还大,虽说难以置信,但一想到昨天我就一直跟你在一起,他也不得不信,然后在看我两个乳头就不一样了,你真该看看你大哥的眼神,都把我要烧化喽,他下面那个硬就不用说了,含着我的乳头就使劲吸,我怕吵醒你们,就忍着由他胡搞,你也别放在心上,你大哥现在对咱俩得事好奇的很,就想着让我多说一点,一说这事他下面就硬,也不知道他什么心思……」。

  我听着春晓这些话,下面又开始有些泛滥,外面北风呼号,我在被窝里辗转难眠,想给公公打电话又不敢,也不知翻腾到几点才睡着。

  第二天起来一忙活倒是稍微好一点,吃了早饭要送父亲去车站,我饭桌上暗暗踩了公公一脚,说都年底了,你是不是该到县城种子站去销账啊?

  其实一星期前公公就销账了,还顺道跟我滚了个床单,就是那天定下酒席的事。公公人老实但不傻,竟然立马接口道:「嗯,还半个月就过年了,是该去一躺」。

  我很满意,把子明留给婆婆照看,我带着公公和父亲往县城走,车站跟种子站两个方向,我本来打算先送父亲上车,然后跟公公回家里鏖战。结果公公拿着包说在岔路口放下他,他坐公交车去种子站,原来他还真的要去种子站,我还以为他是跟我有默契呢,便冲他眨眨眼放他下车。

  没了公公,父亲说话就自然多了,笑道:「今年小启要回来过年,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回去?」

  这几年我们都成家立业有了孩子,回家次数自然就少了,平时我回去的最多,大哥偶尔回去一趟,也是离得近;小启一年最多一次,要么中秋,要么过年,也是因为刘洁父母就刘洁一个孩子的原因,算得上倒插门了。姐姐更少,不过都是父亲去找她,跨过千山万水就为了滚一宿床单。

  我点头道:「我跟姐姐说一声,年后初二一起回家聚一聚,从我有了子明一家人还没聚齐过呢」。

  父亲上车前握着我的手嘱咐我过几天回家帮他打扫卫生,这老小子哪是因为卫生,憋了一肚子坏水,我拧他一把让他快走,我还着急回家呢!

  车上给赵华打了一个电话,赵华听着精神不错,说学校几个年纪大的领导都回了,现在他负责学校的后续工作,说晚上才能回家,我心想这有了权利和责任倒真的让人更能投入。

  挂了电话,我心里又有些火急火燎,体内一股欲火升腾,当真让人百爪挠心,一想到公公那粗硬的肉棒我下面竟然湿了,不由自主加大了油门……

  回到家我利落的脱了衣服,冲了一个澡,换上平时那件很少穿的丝质睡裙,深V 之下那深深的乳沟无比耀眼,两个乳头隔着睡裙也能看出明显挺立着,看了看时间,给公公打了一个电话,公公接电话道:「小惠啊,你爸上车了?」

  「走了,爸你在哪呢?怎么还不回来?」

  「我回老家了啊?已经销完账了,多亏你想的仔细,这一下明年的化肥都赶上优惠了……」

  我气得七窍生烟:「谁让你回去的!走到哪了?」

  公公疑惑道:「快到家了,你还有别的事?」

  我哼了一声挂了电话,这个郁闷啊!也不好意思说什么重话,瘫坐在沙发上,一股邪火萦绕,我觉得哪里都不舒服,想着是不是自己用手先消解一下,就听到门铃声。

  我通过猫眼一看,顿时心花怒放,忙开了门,公公坏笑着走进来,我拉着脸道:「你不是回去了吗?」

  公公把手提包扔到沙发上,伸手搂主我的腰,右手在我屁股上隔着光滑的睡裙来回抚摸,嘿嘿道:「那哪能啊!来都来了怎么也得过过瘾再回去不是?再说你从早上就想让人肏真当我看不出来?我先去洗个澡……」

  我哪里还憋的住,张嘴就吻了上去,我有些被体内的欲火给撩骚坏了,公公似乎也没想到我这么主动,平时都得让他先冲个澡的,这次竟然免了。

  公公一双大手在我身上游走,两人的舌头在口腔里萦绕缠绵,我脑子那会似乎停止了转动,两只手也在公公的身上来回抚摸,一会拍着他的后背,一会捏一下他慢慢变硬的下体,等我吻的有些憋闷的时候才发觉睡裙已经被公公扒了下来,我就那么光溜溜的被公公抱在怀里,我俩的嘴唇离开,一条唾液拉成的细丝一直没断,足足分开七八公分才断开,那细丝就挂在我的下巴上,公公似乎被刺激到了,腰都弯了一点,我知道她是被下面撑的不舒服,忙跪下来给他解腰带。

  这是我第一次主动的跪在公公面前,公公的鸡吧硬得不像样子,那将近十八厘米的肉棒在我眼中如同最珍贵的礼物,我双手抱着公公的屁股,张嘴就含住了那小鸡蛋一般的龟头,公公嗯了一声,伸手抓住了我的头发,我尽力的吞吐着,虽然不能整根没入,但也尽力用喉咙挤压着龟头,等肉棒充分润滑了,我下面早就麻痒难耐了,我放开了公公,转身双手撑在地板上,撅起了屁股,公公也是被勾起了欲火,忙乱的把鞋袜脱了,裤子扒掉,跪在我双腿之间,一手扶着我的腰,一手扶着肉棒,一挺腰插了进来。

  我心里那个美啊!好像溺水之人抓住了稻草,好似沙漠里挖到了甘泉,我长长的呻吟一声,抬头正好看到对面落地镜中我俩的模样。

  我披头散发的跪趴在地板上,身上有一层红晕,脸上更是熟透了一般,腰胯间一道惊人的弧线,两个屁股高高的翘起,公公单膝跪地的模样,双手按着我的腰身,似乎让我的小穴有更好的位置,他还穿着那难看的灰色毛衣,胡子拉碴的脸满是兴奋之色,不用我说什么就一下下的抽插起来。

  啪啪的响声回荡在屋中,我满身的愉悦不知如何表达,以往跟公公做爱,舒服是舒服,往往能被送上高潮,但说起来他的肉棒太大了,又硬又粗又长,每次都会让我不太舒服,但这一次不同,我的小穴似乎完全容纳了公公的肉棒,那种充实感根本觉察不到任何的不适,就像为这只宝剑量身定做的剑鞘,公公似乎也察觉到了异样,事后他告诉我这一次他的肉棒几乎感觉不到任何的阻碍就能一插到底,那层层叠叠的穴肉又如同触手一般紧紧的裹挟着它,公公体会到了无与伦比的舒爽,而我不遑多让,我尽力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声,就是不想太过刺激公公,我可不想让他射的太快。

  不知道被撞了多少下,公公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而我的愉悦感已然布满全身,我早就放开了矜持,呻吟声大起来,猛然间小穴里的舒爽变了味道,小腹一阵抽搐感,我知道自己快泄了:「爸,快了,我来了,你在快点,啊,啊……」

  公公接到信号,按着我的屁股狠狠地撞起来,那肉棒似乎更硬了几分,然后我整个小穴似乎舒展开来,那龟头结结实实的撞击到那花心之上,我脑子「嗡」的一声,整个身子颤抖着,大张着嘴出不了声,一股股热流涌出却被一根粗粗的铁闸阻拦,我一下子软倒在地,公公扶着我的腰,感受着我的高潮,那肉棒死死的顶在里面,一股股细流从结合处慢慢流出,我趴在地板上感觉这地热的温度,身子滚热发烫,满头的细汗,我高潮余韵后自是无比的畅快,这两天那欲火似乎被浇灭了,整个人如同徜徉在和煦的春风之中,就想这么沉沉的迷醉其中。

  不过有东西不乐意了,那物什等了许久似乎不耐烦起来,一出一进之间我一下子清醒过来,「嗯哼」一声睁眼看去,父亲搂着我的腰还是单膝跪地的姿势,只不过好像换了一条腿,他又插了一次,我浑身发抖一般,因为那花心被结结实实的撞个正着。我有些受不了:「爸,等等,你先别动,我,啊!」

  又是一下,我整个身子绷紧起来,那龟头不讲理的撞上来,我感觉花心上的褶肉一阵颤抖似得,我哀求道:「爸,你先等等,我有些受不了,爸,啊!好爸爸,你先等等,啊!啊!」

  公公似乎充耳不闻,紧紧搂着我的腰一下下不要命的死命往里顶,我身子打着摆子,有些害怕有些无力,只是哀求着:「爸,爸爸,别,我受不了,好公公,嗯,啊!啊……爸,我受不了了,真的,你等等!」

  忽然间我感觉那鬼头如同发了疯的公牛一般冲进了一个花心之中,那洞口豁开间我整个人啊啊叫着,那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冲进了我的子宫之内,我打着摆子没了声音就那么趴在地板上,被公公整个人压住都没什么感觉,大脑似乎在欢愉与茫然间来回切换,我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就那么趴在地板上,公公坐在沙发上喘着气,似乎累得不轻,我下面酥麻酸痛的感觉都有,起身看时,经如一片汪洋般泄了一地,难不成自己尿了?

  公公伸手让我过去,我浑身懒洋洋的,挪过去被公公拉进怀里坐在他的大腿上,那肉棒软软的耷拉在下面,公公问了我一下:「小惠,刚才爸有些控制不住,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有些累:「没事,你又不是小伙子,这样干你不要命了」。

  公公揉着我的奶子,笑着道:「你今天跟个妖精似得,下面也跟施了法术似得,咬着我的屌不撒嘴,我想拔出来都费劲,就想着钻进你身子才好呢」。

  我觉得公公刚才应该是捅进了子宫,那感觉好也不好,另类的舒爽,但也感觉身体自然的排斥,公公当年有了赵华就做了结扎,我刚开始跟公公做爱还吃避孕药,后来公公知道了才告诉我不用。我身子有些虚脱,懒懒的靠在公公怀里,公公毕竟有了年纪,常年风吹日晒皮肤也黝黑干燥,但我却丝毫没觉得不好,就那么依偎着轻声细语聊着天,公公不会说什么情话,但质朴的粗话让我也觉得有趣。

  「你说我老了老了,倒是觉得这日逼真是好,你喜不喜欢我的屌?」

  我嗤笑着打他:「这叫做爱,别老是屌啊逼啊的,听着难听」。

  公公倒是不服气:「什么爱不爱的,这不就是屌跟逼嘛,你们就是穷讲究……」

  我拧他:「还说,还说!」

  公公嘿嘿笑着吻上来,我搂着他的脖子享受着他的亲吻和爱抚,然后就感到腿下那家伙又不老实的硬起来,我身上有发热起来,但有些害怕刚才的感觉,便想着自己在上面,就让公公坐在沙发上,自己跨坐在他身上,公公现在也喜欢我在上面,这样即能观赏乳浪摇曳,又能坐享其成。当然在他的表达下,成了既能看奶子乱晃,又能省力省心。

  肉棒进去的顺利异常,里面必然还有公公的精液,公公双手在我身上来回抚摸,我双手撑着公公的肩膀,就那么一上一下起伏,一前一后研磨,怎么能刺激到我最舒适的的地方怎么来,今天我的状态是真的好,平时哪里有那么多的水,我仰着头娇喘着卖力起伏,公公双手揉捏着我的双乳,来回的又亲又咬,给个忽然道:「小惠」。

  我迷离着眼睛看他,他示意我往下瞅,我低头看去,在我俩交合的地方有一圈圈的白沫,我知道那是彼此的爱液,我情动不已,体内的欲火又盛,低头看着肉棒在我起伏下在阴道里进进出出,口里「嗯嗯」的卖力骑乘,皮肤上一层鸡皮疙瘩,我知道自己似乎又要来了,紧绷着身子「啊啊」的一下比一起快,一下比一下猛,终于大声叫了一声,浑身颤抖着趴在公公怀里,我又泄了,公公搂着我的腰,抚摸着我的背,就那么等我缓过劲来。

  我喘匀了气,公公一下子站了起来,我「嗯」了一声,那肉棒被我自身的重量一压,顶的我一声痛呼,忙双腿盘上公公的腰身,双手抱住公公的脖子,让自己往上挺立,公公笑了两声抱着我往卧室走,走一步我叫一声,一下子倒在床上,我闷哼着咬了公公肩膀一口。公公嘿嘿笑着就那么结结实实的压着我,下面一下一下的顶着,我咬着公公的肩膀只用鼻子发着「哼哼」的声音,这倒是把公公刺激的不轻,压着我也没节奏,也没规律,就那么毫无章法的死命乱撞,我都觉得自己嘴里咸咸的,似乎咬出了血,而公公也闷哼着射了出来,两人抱着在床上一动不动,我抚摸着公公的头发,感受着两人的黏黏的汗水,真想这愉悦的感觉一直持续下去。

  两人洗了个澡,公公准备回家,我要等赵华看看是不是一起回去,送公公的时候在楼梯上公公脚一滑差点摔倒,我哈哈直乐,又想起昨天的父亲,更是乐开了花。公公也脸红,似乎觉得自己被鄙视了,看着我道:「下次也得让你尿出来」。

  下午给姐姐打了一个电话,姐姐年底忙,不过年后就没啥大事了,两人决定年后初二回家看望父亲。

  除夕这天一家人其乐融融,公公非要以给父亲买礼物的理由拉着我回县城,在我们家肏了我一上午,这老家伙现在对我的迷恋又上升了一个高度,我感觉两人也从以往我对公公的施舍变成了两人肉欲的交流,就是那种平等起来的感觉。

  到了初二一大早,我跟赵华带了满满一车的礼物,带着子明回娘家。

  我们这一家当成好久没这么聚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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