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情况不妙,立马就走,哪知道却被那高挑熟妇一把拉住了身体,“你去哪里?个小流氓!”
我不理会她,她是谁啊?我认识她吗?
我拽着眼前跟我差不多高的熟妇继续蛮横的朝前走,她闺蜜不干了,“公主你别拽他了,咱们跟着他。”
高挑熟妇显然一时情急,乱了方寸,听了闺蜜的话不由得眉开眼笑,“咱们跟这小子不是一个小区的吗?怕他朝哪跑?”
我看着公主终于放开了拉扯我的手,这个女人指甲流的这么长,抓我胳膊这么长时间都被她抓了几个血绺子,眼看着她漆黑色的指甲上带着几丝血迹,我顿时怒了,
“你有病吗,我认识你吗,你拉拉扯扯的?她叫你公主你就把自己当公主了?”
“流氓。”她盯着我终于彻底勃起呈上挑状的鸡巴,愤愤的说。
“我硬了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不会说是我看了你的丝袜吧?还有你凭这个就叫我流氓?”我被她搞得更加不耐烦了。
“你看了我学姐的,你还硬了。”她好像很气不过?这学姐又不是她老婆,她管得着吗?
“对,我看你学姐的硬了,我又不是有意的;我看你的丝袜,你看这字母丝袜也不知道写的什么东西,我也看不懂,我是死活不会硬的。”
我故意挑衅她,哪知道她听了这就急了还想抓我,我只能侧身躲过。
“你是白马会所的吧,小伙子有能耐啊,就喜欢挑有地位有身份有钱的女人下手?”娇小熟妇开始挑明了说我。
“你说我是鸭子?你说于总跟我?”我一脸震惊的指指自己的鼻子,问这两个女人。
看她们的表情一副信以为真的模样。
“你还有理了?”公主眼见着局势有升级的趋势,反而不太想继续惹我。
“我不是,我没有,我是无辜的。”我气的面色通红,说出了三连话语,但眼见着路人都围过来,怕是今天要被她们两个缠住了。
“你看人家老公都来了你也敢硬,也不怕被打死吗?你个死鸭子。”娇小熟妇撇撇嘴,鄙视的说我。
公主则拉住自己的闺蜜,“小萌,别说了,咱们见好就收吧。”
不料娇小的熟妇不为所动,依然想要继续怼我。
我要气疯了,妈的这两个女人有病吧?
我被两个女人缠着一时脱不开身,她们的指甲还特别尖锐,挠我几次几乎要把我挠哭了。眼见着今天没法收场,
“放屁!”一个惊天动地的声音在我耳后炸响,我几乎感觉到自己耳鸣了。
转身一看,一个光头大汉怒气冲冲的站在面前,原来是老克勒。
“你们两个娘们光天化日的编排我的老婆,真当我李四海是好欺负的嘛?去他妈外滩问问,我李四海是什么人。”他冷冷的看着两个被他的气势震慑的女人。
“你们说我老婆找鸭子比说我老婆偷人都过分,这个孩子是我老婆的干儿子,你们这么编排她,以后再魔都小心一点。”
老克勒赤裸裸的威胁着眼前的两个熟妇,“硬怎么了,年轻人硬了说明身体好,你们老公还能硬吗?”他还不忘记嘲讽两个熟妇。
公主神色有些歉疚的看了我一眼,丢下闺蜜独自走了。她的闺蜜则在身后追着,两人好像在争论着什么。
“小子,是不是看我老婆漂亮才认她当干妈的?”老克勒挤挤眼,为老不尊的问我。
“是阿姨主动认我的,她说我跟潇洒哥很像。”我反驳道。
“让我看看啊,”老克勒煞有介事的把我的脸捧着离自己有30多公分的距离,细细的打量了我一遍,
“不像啊,哪里像了,我儿子怎么可能跟你长得像?”他又转了个角度,看了看我的侧脸,
“恩,有点像了,你们的侧脸很像,”他又细细的打量起我的五官各个部位,
“五官每一个都不像,但是凑在一起整体气质确实像。”
他放开被他掰着脸而挣扎的我,走远了又打量我一会儿,“远看确实像,看来我老婆脑子不正常了但是眼神还正常。”他悠悠说道,“那两个女人出言不逊,老头子要是再年轻20年,一定把她们睡服。”
我撇撇嘴,原来他40岁以后就不行了,不由得有些为林阿姨伤心。
“不过有你啊。”他走到我面前大手在我肩膀上一拍,
“我会很快把两个熟女的身份调查清楚,你要不要上随便你。”他说道这里还补充一句,“你要不上,便宜别人别怪我没提醒你啊。”
他这话一说出口,好像就是看准了我会推脱一番,这下子我立即闭嘴,总不能把话说死吧?
“你想让我上,是不是因为我现在算你半个儿子?”我试探着问道。
“她们被你轻易上了,还不是打了自己的脸?你上了她们,她们就成了老头子我的晚辈,我就不跟她们计较了。”
老克勒朝我别有深意的一笑,“我会把资料发给你的,你可不能让我失望。”他走之前还这么叮嘱我。
这老头子,哪有鼓励自己的子侄辈学坏的道理?他真干得出来啊。
“我们相拥立在窗中,他们从街上打量我们:
是让人知道的时候了!”
林丽华喃喃念着策兰《冠》最后一段,站在二楼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那个迅速走远的少年,这短暂两天的一番波折比自己这一年来经历的还要丰富,而自己虽然是无心之失,然而几次三番之下,还是让自己感觉是在主动挑逗这个干儿子,他会怎么看自己?
昨天自己不那么冲动就好了,潇洒明明死了啊,所以自己看到那个少年的侧脸才一时之间忍不住心底的思念,那更像是一场迫不及待地绝望自救,她冲动的抱了那个男孩,那是一切误会的开始。
好像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一样,自己先是主动正面拥抱了冯小波,被他勃起隔着裤子顶了一次阴阜;然后惊讶之下推开他,又被他看了一次接近半裸的身子,然后自己为了掩饰住尴尬,居然要马上认冯小波为干儿子
——其实过一两个月两人熟悉了也是可以的,就是自己实在过于羞恼而举止失措了;
接下来自己好死不死的给这个同病相怜的少年推荐了策兰的诗歌,他也不知道是凑巧还是有意的居然读起了那首《冠》,这一下不是挑逗都弄成自己挑逗他了。
她一直想问他是不是有意的,可是她怕她张口会引来更多的误会,所以一直刻意的减少跟冯小波单独交流——
至少她要缓一段时间,一直到今天中午之前,她觉得两个人之间的暧昧可以慢慢的消除掉,只要经过一两个月的熟悉,那些之前的不愉快记忆都会消散了;
然而临别之际,一阵风将自己所有的美好设想全部打碎,自己居然再次在这个小男孩面前露出了自己的最私密之处的形状,那一刻她羞涩的恨不得钻进地底。
尤其是看到冯小波那充满着占有的欲望,蹂躏的冲动,灼热如太阳的淫邪热度眼神聚焦在自己那被一阵风彻底暴露的方寸之地的轮廓上,就像放大镜一般好像随时要把自己的那两片嫩肉点燃一般,直到现在自己只要微微的夹一下丰满的大腿稍微摩擦一下两瓣阴唇,还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下体裆部一阵阵轻微的酥麻感。
这种不宣于口只是在动作与眼神之间表达的挑逗,让自己这个熟年妇人居然忍不住的有些湿润了
——就像干枯多年的大地需要甘泉灌溉,一阵微小的雨滴让自己的饥渴感慢慢被撩动起来,如同饥渴的旅人跋涉沙漠,看到一眼甘泉就再也无法走路了,即使知道那是海市蜃楼,即使只是在心里望梅止渴,但是自己那颗死寂多年的心无论如何都被复活了。
“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她苦笑着念起冯延巳的词,这阵风吹得太不是时候了,把自己隐藏多年的春心都吹动了起来,而自己早已经不是一潭春水,而只是死水微澜罢了。
那阵微澜是下体一阵凉飕飕的湿意,是自己突然被生理上的春天激活了的五感,她看着冯小波消失之后的外面世界,原来已经是盛夏了,原来儿子已经离开了快要两年了。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然而心如死灰却可以被一个少年的鲁莽举动轻易复活,然而青灯黄卷可以被一句在普通不过的诗句全部焚烧一空
——那里剩下的是欲望的实体在字里行间舞蹈,她脑海里回忆起那些让自己脸红心跳的男女之间做爱的场面,不由得心乱如麻,没奈何的跑到了卧室捂着被子发出一阵如同母猫叫春一般的娇喘,她的声音起起伏伏的,没多久就满头大汗的掀开被子爬了起来,她还没有自慰已经被那些淫糜的想象折磨的要死要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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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回到自己小区里的房子仍然忍不住心头的愤懑,想不到自己比林丽华年轻5岁,居然还比不上她,人家一个小男孩只是看了一眼她的户型就硬得无以复加。
而他看了自己的字母袜看了好多眼居然毫无反应,她心头一时间被嫉妒,不忿,不平,鄙视各种负面情绪占据,就像一个装满了炸药包的碉堡一般随时会引爆。
今天晌午那个少年因为一场大风看到林丽华走光的阴部,而她因为视野开阔的原因,也碰巧看到了,并且注意到少年慌忙之中转身离开,那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欲望,她顿时心里有了别样的想法。
她看到林丽华第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当年那位女神学姐,当然林丽华这种风云人物怎么会记得她这种傻白甜呢?
尽管多年以来她一直以公主自居,朋友们也都对她的生活羡慕嫉妒恨,但是当年被林丽华几乎秒杀的时刻还一直横亘在她的心里,成为一道越不过去的人生门槛,甚至成为了她的心病。
这使得她表面上越来越用心营造自己成功人生的女神形象,但是在内心深处一直有着超越林丽华的想法,这种想法随着时间的催化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执着,最后变成了哪怕在某一个极小的方面超越她,那也是自己的胜利。
她这种攀比竞争的心态一直被自己掩盖的无比隐蔽,然而为了维持自己的“公主”人设,自己就像包法利妇人一样,逐渐变成了“公主”这个称谓的奴隶。
她害怕自己有一天人设崩塌之后,自己会受到那些昔日对她羡慕有加的同事,同学,朋友们的怎样辛辣的嘲讽与贬低,她觉得如果有一天再也难以维持这种人设,那她的人就可以去死了。
那是她整个生命,丝毫不剩的青春,越来越空虚寡淡的婚后生活唯一剩下的东西。就算这个称号已经随着她慢慢步入中年而褪色,她也不愿意丢掉它。
现在她看到了自己的胜利了,至少她觉得自己已经胜利了一半,她也看到了林丽华的户型,显然对于这位女神教授的禁欲系的小穴如此让男人没有性欲异常振奋,大教授的逼也就那样,还不如我的肥美呢。她在心里无比自得的想着。
她穿着紧身的黑色瑜伽裤,双膝弯曲自然地蹲下,双手合十形成一个瑜伽蹲,和落地镜中倒映的那个女人得意对视着,她的裆部因为蹲下来的姿势而显得异常肥美,两瓣扁圆形的肥美大阴唇挤压在一起,看起来让人就有无尽性欲。
“小色狼看人家的瘦穴都激动成那个样子,看了老娘的会不会也会激动?”
她得意的想到,因为嫉妒心居然想让我也看看她的户型,她自己的肯定要比这个女人的肥美,估计眼前的色痞子会激动地肉棒都翘起来吧?反正他就在这个小区里,找个理由去试探一把还是很容易的。
她决定用这样的方式来消除自己潜藏在心底多年的浓重自卑感,这种自卑感已经发生了严重病变,它也叫作虚荣感,支撑着自己为了“公主”这个人设逐渐掏空了自己的大脑与家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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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克勒神情委顿的坐在客厅里,这里是他用来养生的所在,佣人一般一周过来打扫一次,所以这座别墅静悄悄的,丝毫没有声音。
“想不到林丽华居然做出这种事,她难道知道冯小波是于伊人的儿子?不可能啊,绝对不可能,她最多算是歪打正着,只是她这一认了冯小波当干儿子,我后面的计划反而不好实施了。”
之前他的计划就是拿着于伊人的弱点不断去试探她的底线,先让于伊人的两个哥哥打先锋,让这两家人时不时的去恶心一下于伊人,当然不能当着冯小波的面,冯小波的身份谁都能知道,只有冯小波本人不能知道。
他与其说是于伊人的儿子,不如说是对自己的母亲带有深沉恨意的一枚棋子,他的身份就像一枚核武器,不到关键时刻不能动用。
甚至他还有B计划,那就是安排一场车祸,直接了结于伊人,至于被她抛弃的儿子嘛,肯定不会为她的死过多伤心——只要他知道了于伊人的身份;就算后来他有权利继承这个女人的一切,那他复仇的计划也成功了一半。有了无数财富的少年就像一个抱着珠宝行走在闹市区的儿童一样,他将会被这笔财富摧毁掉。
这笔财富会给他带去无尽的肉欲享受,或者其他各式各样的享受,他相信这个时代没有男人在20岁之前阻挡得住无数狂蜂浪蝶的引诱,也抵挡不住一掷千金的快感。
想象着这个于伊人的儿子带着对于伊人的怨恨,沉溺在她十年打拼的物质财富里面无法自拔,最终在未来的某一天死在某个女人的身上,或者因为吸毒,或者因为赌博,最后悄无声息的死去。这一切不是十分完美吗?
现在林丽华横插一杠子,认了冯小波当儿子,那自己做些什么都可能被林丽华阻止,想到这里自己就忍不住的想骂自己的这个傻老婆。她要是知道这个便宜干儿子居然是于伊人的亲生儿子会怎么样?
想想她的书生意气,学者风骨,估计会更加疼爱这个孩子吧?她相信爱可以抚平一切伤痛,她相信因果报应而不应验于亲人;而自己相信力量即是真理,权力,财力,思考的认知力,这些都是一个男人复仇的手段,而且真正的男人他可以不择手段。
“看来计划得做出修正了,”
想到冯小波被自己几句话就挑逗的想对那两个熟妇如何如何的场景,他不由得失笑了,这是个比潇洒还要贪婪的小色狼,如果有一天他变得比潇洒还过分
——甚至图谋自己的妈妈,想到这里老克勒不由得心底一痛,光秃秃的头顶好像要被这个疯狂的想法加冕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如果冯小波色情到会图谋自己的亲生妈妈,那么他自然不会放过只是养母的林丽华。他早晚会知道于伊人的身份的,只要自己不采取极端手段,这样撺掇着冯小波往着李潇洒的旧路上面走,总有一天他会对林丽华下手。
林丽华是一个社会经验很少,人生经验欠缺,半生沉迷在象牙塔里的书呆子,她几乎没有逃脱这个少年的可能。
想到这里老克勒再也无法让自己忍痛让出自己的老婆,也许自己可以有别的方式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也许色情并不是唯一摧毁眼前这个少年的手段,或者说,就算是色情,他也可以把自己的计划修改的更加安全。
——至少不让自己戴上一顶绿帽子,这是自己绝对不能容忍的,就算林丽华跟自己的婚姻早已经名存实亡,两人不过是亲人一般的关系,就算林丽华有可能因为自己的复仇计划跟自己离婚——这是她早就说过了的,那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