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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一日十年 巫山行雨(下)

第二十四章 一日十年 巫山行雨(下)

  林间深深,水流潺潺。

  翻过山头,走过山沟,是一片开阔之地,青年还从未来过这处地方,有溪流潺潺,有桃林漫漫,林间尽头,是一间屋宇,远瞧雾气沼沼,瓦窑四潲,但走近了,却也屋舍俨然,幽静敞亮。门口有四棵门槐,有上马石下马石,拴马的桩子。对过儿是磨砖对缝八字影壁;路北广梁大门,上有门灯,下有懒凳。内有回事房、管事处、传达处。二门四扇绿屏风洒金星,四个斗方写的是“斋庄中正”;背面是“严肃整齐”。进二门方砖墁地,海墁的院子,夏景天高搭天棚三丈六,四个堵头写的是“吉星高照”。院里有对对花盆,石榴树,茶叶末色养鱼缸,九尺高夹竹桃。真有四时不谢之花,八节长春之草。正房五间为上,前出廊,后出厦,东西厢房,东南配房,东北耳房。东跨院是厨房,西跨院是茅房,倒座儿书房五间为待客厅。

  虽比不上城中的那些大宅邸,但也比青年自己住的毛呸房子强上不少。

  那女子带着青年来到待客厅,内中却居中正坐一老头,老人蓄着一撮短而硬的八字胡,一双棕褐色的眼睛深陷在眼窝里,长着一头蓬乱的灰白头发,见有客来,也是笑脸相迎。

  家中虽没有锦衣玉食,却也有粗茶淡饭聊备一二。

  也不知怎的,刚进屋坐了不下半刻,天竟然已经黑了,期间青年也了解了一二,这年迈的老头不是旁人,竟是这女子的公公,女子命苦,夫家早亡,只剩她与公公,在这深山之中生活。

  席间,从未见过如此美人的青年,总会时不时的偷偷打量身旁的女子,虽是苦命,但女子出落的闭月羞花,想来年纪也与自己相差不多。

  一番吃食后,天色已晚,月落梢头,主人家再三挽留之下,青年没得拒绝,在配房入住。

  还是那女子,给青年端来了被褥床铺,青年再三感谢,不得已入住。

  夜半三更,房静院悄,睡在屋中的青年翻来覆去,脑海中闪过的全是那女子的身影,眉眼带勾,唇齿留香,倩倩然似千军万马,攻心掠地。

  印象中,如那女子这般美艳的,还是书中记载的仙女,青年冷不丁的想到了说书先生讲过的奇闻异事,说是这山野之间,多是精怪猛鬼,以幻象扰人心魄,各个长得漂亮非常。这一家公媳,不会也是妖怪吧?

  青年这般想着,但随即又回忆起来,从进屋到现在,这公媳二人对自己客套有加,倒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若真是妖怪,自己此刻早就已经落入腹中,被吃食干净了,怎可能是妖怪呢……

  这般想着,青年合衣打算睡下,可谁知屋外,突然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谁啊?”

  屋内的青年喊了一嗓子,却听屋外传来一个脆生生的声音:

  “郎君,是我,郎君睡下了吗?”

  却是那收留青年的女子。

  青年喜形于色,连忙开口道:“还未!”

  话音落下,就见那女子从外面推开门走了进来,一瞬间的扫视,是一辈子的惊鸿。只见那女子穿了一件单薄的软身红裙,盘起来的长发披了下来,身段婀娜,修长笔直,轻轻推开门走入的刹那,便好似天上的月盘一般,照亮整座屋宇。

  青年仅仅是看了一眼,便感觉自己浑身燥热,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在心底滋生,目光不自觉地扫了一眼女子饱满的胸膛。

  “夫人有事吗?”

  青年起身想要施礼,却是被那女子抬手制止。

  “也无甚事,只是这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想与郎君说道一二!”

  边说,女子边莲步轻移,缓缓来到了床边。

  按照理解,陌生男子的房屋,为妇者,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进的,可那女子却是大大方方的进来,且坐在了青年的床沿边上,淡淡馨香,自女子的体内传出,屋宇弥漫,香气扑鼻。

  青年耸了耸鼻子,丹田处有热气升腾。

  “郎君可是本地人士?”

  长发垂鬓,女子素手轻抬,将那一缕发丝挽至耳后,睫毛轻眨,美目生辉。

  “是!”

  青年看得呆了,愣愣的点头,丝毫不觉,自己这般直勾勾盯着人看,是怎样的不礼貌行径。

  “郎君可曾婚娶?”

  女子的猛然开口,让青年满脸诧异,他想不通,女子怎会问出这种问题,但还是木讷开口道:“尚未婚娶!”

  “那……”

  一听尚未婚娶,女子满脸娇容,白肤见红,低头莞尔,素手抓着衣裙,似是而非。

  “那郎君看我如何?”

  “夫人……”

  青年彻底的愣了,只感觉心脏跳到了嗓子眼,而那女子,见青年久久未语,眸中羞色登时便消散无光,一缕哀愁,浮上眉心。

  “可是嫌弃奴家婚配之身,难为郎君?”

  “不……不是!”

  一见女子拂了脸色,青年当场便着急起来。

  越是着急,说话越是磕绊,让美人误了心意。

  “你是嫌弃奴家年老色衰,身无分文?”

  “不是不是,夫人之美,上比……上比九天玄女,下比人间绝色,是我……是我配不上!”

  “噗嗤!”

  看着青年磕磕绊绊,脸色急红的模样,女子却也不急了,反而笑出了声。

  “那郎君是应允了?”

  “额……我们……我们只是见了一面,为……为何……”

  青年满脸不解,而那女子见状,心思玲珑,自是明白了青年所想,开口道:“奴家夫君病亡,家中只余我与公公,搬至这山中已有数年,夫君病亡前曾说过,若是有人寻得此处,便是命中注定,二次缘分,可让我自行选择婚配与否,你我接触时日虽不多,但我看得出来,郎君是心思和善之人,若蒙不弃,奴家愿侍奉左右,共度此生!”

  女子说到这里,已是脸色绯红,头颅渐低。

  而你青年听在耳中,却是久久愣神,不敢置信。

  谁又能想到,这般娇滴滴的美娇娘,竟愿意舍身自己,可自己……

  青年掐了自己一下,腿腕生疼,不是做梦,登时便激动地无以复加,险些从床上跳起,结结巴巴道:“我愿……我愿意!”

  话未说完,就见那美娇娘张开双臂,紧紧搂住青年脖颈,诱人朱唇急吻而下,香气扑鼻,似梅似雨,沾湿带水,且那如水的身子,也滚烫的贴在了青年的身上。

  青年还是良家小雏,哪经历过这般阵仗,登时便如同那受惊的鸟雀,愣在了原地,那美娇娘主动献吻,一腔柔舌似水弥漫,香甜唾液搅弄云海,从那朱唇中深处,轻柔缓慢,撬开青年没有丝毫防备的齿关,深入到口腔之中。

  青年不知所措,舌腔僵硬,而那美娇娘的香舌唇齿,却如三杨春雪,瘫软绵滑,细长如麦叶儿的舌尖更是灵动如蛇,勾挑勒卷,无所不用其极,教唆挑逗着青年的唇舌。

  短暂的空白过后,青年好似反应了过来,那唇舌也变得越加的灵活,主动纠缠,甚至还来回变换着姿势,以不同角度去品尝那美娇娘唇间的春意,两条香舌嬉戏挑水,你追我逐,好不快活。

  此间深情,不知凡几,青年那一双手,也是僵硬得到隔空半搂,不敢,也无胆碰触怀中的美娇娘。

  这一记悠长的深吻好似天荒地老,海枯石烂,再回首时,已是千百年过去,两人唇分之时,均是气喘吁吁,那美娇娘更是面如腊梅,秀容发烫,不敢与青年对视。

  青年看着美娇娘这副模样,口水四咽,全身充血,直恨不得爆裂身亡。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一种古怪的气氛,在四野弥漫。

  “郎……”

  青年开口,话还未落,就见那美娇娘一根手指抵住了青年的上下唇瓣,吐气芳兰道:“奴家名唤李婉儿,官人称呼奴家婉儿或者娘子,皆可……”

  说到娘子这两个字的时候,美娇娘皓齿咬唇,羞意满满。青年见状,喜形于色,再难忍耐,登时便火热的唤了一声娘子,之后,吱呀一声床响,却是那请您一个饿虎扑食,将美娇娘压在了床上。

  “郎君,轻点儿……”

  这诱人的语调,如烈火焚身,血气方刚的青年怎能忍受,登时便低头与那美娇娘拥吻了起来,且失去理智的青年,不再那般老老实实,反而是双手禁直攀上,如那如来佛祖的掌心,将猕猴按压在那五指山中一般,一双大手意图明确,刹那间便将美妇的一对玉乳握在手中,隔着衣服,肆意蹂躏。

  这就是女人的奶儿吗?

  好大,好软!

  “郎君……”

  双乳被捏住,美娇娘一声轻呼,身子已是酥软如泥,两手更是勾住青年的脖子,一脸的情深意切。

  良辰美景,软玉在怀,青年血气方刚,哪能忍住再三,登时便喘着粗气,大手揉捏了几下美娇娘的丰乳之后,便刺啦声响,将美娇娘的衣衫褪下,片刻后,两人已经是不着片缕,青年双目通红,浑身火热,美娇娘气吐幽兰,身如泥沼。

  二人如双头蛇一般缠绕在一起,密如雨点、狂风暴雨般的吻,从美娇娘的脖颈边起,一路越过粉嫩高峰,行过纤细楚腰,停留在了美娇娘的双腿之间。

  美娇娘双目紧闭,睫毛轻抖,双手更是暗暗抓着身下床褥,一脸快意。

  那修长的美腿,也是感知到了青年的动作,如两侧山峰般左右分开,门庭大开,等待着青年。

  可许久过后,终不见青年有所动作,美娇娘慢慢睁开双目,却见那青年在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私密之处,登时便红了脸框,满脸春情。

  青年也是第一次见到个中秘地,那美娇娘的穴儿如杏儿的杏核,小巧唯美,稀疏的黑亮毛发中,是粉嫩且带些许通红的阴唇,唇肉黏黏,粉嫩多汁,且随着青年的注视,微微拢缩,内中一股股往外流着花汁,隐隐带香。

  “郎君你好讨厌呐,哪有盯着人家那个地方看得道理!”

  “我……我也是第一次见……”

  青年闻言有些不好意思,结结巴巴的回应,可换来的却是美娇娘风情万种的白眼。

  “讨厌……那你也不能光看呐!”

  “那我应该怎样?”

  “吻它!”

  美娇娘话音落下,那青年万般听话,径直俯下身去,温热双唇,印在了美娇娘那桃花源地之中。

  “嗯哼……”

  美娇娘一声闷哼,抿紧的双唇止不住的颤抖,挺翘的鼻翼一张一合,连那修长的睫毛,都如过电般的颤抖,青年仿若无师自通,嘴唇吻上的同时,光滑的舌头挑开密闭的阴唇,照着内中的通道轻轻一刮。

  “嗯……”

  美娇娘双手抓紧了身下床单,玉躯挺起且四下扭动,那许久未曾缘客扫的花径紧密收缩,一股快感如火焚身,修长的美腿更是一下子绞住了青年的脖子,好似是要尽情享受一般。

  见得美娇娘如此反应,青年虽不懂内中该是如何的舒爽畅快,但还是继续深入自己的舌头,让自己的舌头在内中的穴口肆意搅弄。

  上下挑逗,左右纵横,柔软的舌尖儿带着炙热的气息,研磨抵触更加柔软的花唇蜜肉,且青年的舌头钻研的深了,竟是用那柔软的射精含水戏珠,百般挑逗着一颗小巧圆润的米珠,那米珠正是女儿家的风雨汇集之地,被这般挑逗之下,软融绵滑的快感几乎要让美娇娘窒息,一股热气伴随着潺潺的流水在美娇娘的蜜穴处四散崩腾,好似丰沛的花汁浇灌沃土一般,尽数满溢出了穴口,灌入那青年喉中。

  腥腥的,略带涩咸,在嘴中来回品味之后,竟还伴有淡淡桃香,青年如饮甘怡,登时便疯狂起来。

  舌尖纵横,好不意气。

  美娇娘媚眼如丝,眸中现淫,那最淫靡最隐晦的部位被男儿这般轻尝慢品,舒爽之感好似要将美娇娘的三魂七魄都夺走一般,尤其是那米珠被舌尖包裹的感觉,更是让美娇娘心猿意马。

  舔舐过米珠的青年,转而张口含住了花唇,上下唇肉像是将此处当成是美娇娘的樱桃小嘴一般,紧紧吻住,暗暗吸嗦。

  轻扯的力道混合着透明的花汁,发出“滋滋滋”的响动声,为此间春情,再添三分淫靡。

  美娇娘已经不止是心颤,她的全身都在颤抖,本就常年未经云雨,敏感到极致的身体,此刻胯下桃源被人含住又舔又吸,尤其是那细长的舌尖儿分开唇肉直入花径,轻舔褶皱,挑拨花蕊,一连树种的快感纠缠围绕,千头万绪,直美的美娇娘浑身发颤,那青年唇齿的吸嗦声,更是仿佛要将美娇娘蜜穴中的花汁尽数扯出一般,魂儿都好似跟着这番扯动飞了,再加上那青年无师自通般的旋转搅动,舌尖蹿腾,一股与肉棒抽插截然不同的销魂滋味让美娇娘丢了理性,花径内的嫩肉都在紧紧并拢。

  青年那细长的舌头进入其中,只感觉软软腻腻的褶肉将自己的舌头牢牢包裹,怎是一个挤字了得。

  “嗯哼……郎君……好舒服,舔的奴家……魂儿都要丢了!”

  美娇娘嘤咛着,许久未有的云雨之感,让美娇娘身子都快要化了。

  “郎君,奴家忍受不了了,来嘛……来嘛!”

  美娇娘似那觅食的蛇儿,媚眼如丝的哟呵着。那青年怎受得了如此,身子攀附了上来,却是被那美娇娘双臂环住了脖子,一双美腿四仰八叉的箍住了青年结实的后背,流水的蜜穴抵在了那火热滚烫的龟头前端,花汁与爱液交融,热气与凉水温婉。

  美娇娘唇瓣死死抿住,绣眉轻轻蹙起,眼中情意,脸颊绯红,尽皆浮现。

  “郎君……”

  她轻声呼唤着,那火热的好似长枪的巨蟒,在美娇娘的声声婴宁终,一点点,一寸寸挺进,湿润的芳草地,好似是被那泥锄挖开一般,一点点的分开,一点点的承载。

  青年看着身下美娇娘那一汪春水的模样,径直低下了头去,继续索取美娇娘的香吻,彼时的美娇娘,还在感受下身的寸寸侵入,面对青年的索取,早无柔情蜜意之心的美娇娘,只是被吸嗦着舌头不发只言片语,反倒是那不时吐出热气的温热鼻腔中,哼出的是渴求不满的呻吟声,悠扬百转,哀索千回。

  那青年一边与美娇娘激吻,一边抽送自己的巨蟒,那圆润如龙吐珠的龟头进入蜜穴的瞬间,层层褶肉包裹的感觉让青年差点儿就一泄如注,温软紧致、深邃酥麻,层层褶肉,如小手一般游走划过,密集的肉芽儿更像是无数张小嘴一样啃吻着青年的棒身,舒爽的青年闷哼阵阵,美娇娘的穴儿,好似青龙吸水,内中有一股隐隐的吸力,吸扯着青年的巨蟒,不让巨蟒出入半分,哪怕青年抽出之余,左右两边的褶肉都会好生挽留,剐蹭青年的巨蟒蟒壁,接连抽送数下后,青年狠狠地一挺腰,噗嗤一声,后半截的空虚寂寞瞬间被陡然破开,强有力的巨蟒火热滚烫,带着足以让美娇娘蜜穴化开的饱满冲击,一下子深入到了美娇娘的蜜穴深处!

  “嗯!!!”

  感受到这突如其来的奋力一击,美娇娘头颅后仰,雪白的脖颈都抬了起来,巨蟒夹带着的滚烫高温好似是火炉一般,炙烤着美娇娘的蜜穴,她高声呻吟着,剧烈喘息着,身子轻轻晃荡,那胸前饱满的乳肉也是随着身子的晃动左右颤动,腿间湿润的蜜穴在滚烫的巨蟒的抽送之下,贱出一汪汪清澈的林泉花蜜。

  美娇娘情动的呻吟声,在整个房间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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