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 > 重生赵志敬 > 

(五十四)赵敏之影

(五十四)赵敏之影

  北少林组织的屠狮大会虎头蛇尾,赵志敬突然出现镇压全场,并告知天下屠龙刀就在他手中,让大部分因为屠龙刀而针对谢逊的人偃旗息鼓。

  后来慕容博与萧远山出来搅局,又引出了化身作扫地僧的李沧海。

  一番扰攘后,慕容博与慕容复父子知道自己其实并没有大燕的血脉,一时间失落无比,也没了继续争雄的心思了,黯然下了嵩山,不知所踪。

  萧远山则跟随着萧峰以及燕云十八骑返回辽国。

  恢复了女儿身的李沧海则被姐姐李秋水拉着,无处可去的她只怕未来一段时间会随着姐姐一起行动。

  丐帮在陈友谅、徐长老、全冠清等人被赵志敬击毙后,临时推选出长老鲁有脚当暂代帮主,算是把剧情绕回了原著。

  然后赵志敬单枪匹马的击破少林三渡的伏魔金刚圈阵法,救出谢逊,少林屠狮大会就这样落幕。

  张无忌虽然想救出义父,但知道此时此刻自己也做不了什么,谢逊囚于龙虎山总比在少林寺好,自己还能去探望一二或是时机成熟时恳请全真教放人。

  一身红袍的岳不群带着鲜于通、公孙止、左冷禅等人离开了少林寺,往处于嵩山另一侧的嵩山派赶去。少林的屠狮大会本是他扬威的大好机会,却没想到赵志敬玩了一次王者归来,挟带着杀铁木真的余威,让所有人成为了他的配角。

  岳不群杀了穆人清与风清扬,怕事情败露,根本不敢逗留,趁着赵志敬闯伏魔金刚圈时就带队离开了。

  左冷禅败在他手下,更被下毒控制住,不敢反抗。嵩山派便成了五岳剑派盟主的临时驻地。

  嵩山派内一处偏僻的厢房,一个面色苍白的年轻男子正无力的躺在床上,气息微弱,正是华山派的大弟子令狐冲。

  他为了救被岳不群囚禁的岳灵珊,结果手脚经脉都被岳不群挑断,在逼问出独孤九剑口诀后,更是被化功药物化去了全身内力,现时根本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人。

  此时,房门被推开,一个少妇装扮的白衣美女走进来,手上捧着食盒。

  她虽然是已婚装扮,但眉宇间却充满青涩之态,身子苗条,并没妇人之妖娆,倒像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一般。

  正是岳灵珊。

  她一看见令狐冲衰弱的模样,眼圈儿不禁一红,但马上忍住眼泪,走到床边,柔声道:“大师兄,今天觉得怎么样?好点了么?”

  令狐冲纵然是这般惨状,但还是强笑道:“师妹,你不必天天过来的……我……我没事。”

  岳灵珊低下头来,低声道:“大师兄,我炖了汤,你趁热喝吧。”

  说罢,便把令狐冲扶起,喂他喝汤。

  令狐冲叹道:“你……你自己也没有好利索,这样太操劳了……”

  岳灵珊的泪水突然流下,哭道:“是……是我们对不起你,若不是为了救我,你又怎么会这样……呜呜……爹爹……爹爹都不知道为何会变成这样……呜呜……”

  令狐冲连忙道:“别哭了……别哭了……若是让外面监视的人听到,还以为发生什么事呢。”

  “呜呜……我……我不管……娘……娘也失踪了……他就是一剑把我刺死……也无所谓……呜呜……”

  “师妹,你别这样,林师弟估计正在外面想法子来救你呢。”

  岳灵珊抹了抹眼泪,呜咽道:“他……他也练了那功夫,只怕现在也变成了和爹爹一般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

  情绪平伏了一些,岳灵珊又道:“而且,我是想明白了,他不过是为了掩饰才与我成亲,心中只怕是没有喜欢过我……纵然是我掩护他逃走,但……但他看我的目光依然是冷冰冰的……呜呜……呜呜呜……”

  令狐冲叹了一声,心中又酸又痛,都不知该如何回应。这个位面,他与任盈盈没有了交集,心底里自始至终都是眼前这美丽的小师妹。

  岳灵珊轻声道:“我……我决定了,这辈子我都会呆在大师兄的身边,一直照顾你……”

  岳灵珊是真的被令狐冲感动到了,若不是为了救自己,他根本不会弄成如此惨状。她心底里对岳不群与林平之都有点绝望,又知道大师兄一直喜欢自己,深深内疚之下却是决定了用一辈子来偿还已成为废人的令狐冲。

  令狐冲心中一阵激动,只觉得有了岳灵珊这一句话,便是自己再惨十倍都心甘情愿。

  突然,只听见外面隐隐传来一阵喧哗。

  然后只听见一声断喝:“岳不群,你杀害穆人清与风清扬,有何资格担当这五岳剑派之主?”

  令狐冲身子一颤,脱口道:“是全真教的赵真人!他竟来了!”

  紧接着,便听见厢房外一阵兵兵乓乓的打斗声,然后是那些监视他们的人的惨叫声,很快,房门一下被推开,进来的竟是那绝情谷谷主公孙止。

  在两人惊讶的目光中,公孙止道:“两位,本人奉全真赵掌教之命,特来营救两位。”

  公孙止贪生怕死,尝试过生死符发作的滋味后,根本就不敢违逆赵志敬的命令,只得听命行事。

  嵩山派大厅,岳不群、左冷禅、鲜于通以及一众弟子正摆开阵势,与赵志敬对峙着。

  岳不群面色铁青,用尖锐的嗓子喝道:“赵掌教,你可别含血喷人!风师叔与穆师兄一直云游在外,岳某已多年未见,况且无冤无仇,又何苦加害?再说,风师叔与穆师兄本就是我派中人,与你毫无关系。此地乃我五岳剑派的地盘,你这样突然闯入,可是有失你武林领袖的身份!”

  赵志敬淡淡道:“虽千万人吾往矣,本座自可管武林大小事。”

  鲜于通沉声道:“这么说来,赵掌教是一定要与我们为敌了?”

  赵志敬冷道:“鲜于通,你早就投降了蒙古汝阳王府,本座早就要杀你了。百损道人那老匹夫呢?把他也叫出来,否则你们连一战之力都没有。”

  话音刚落,一个身穿道袍的老者便从后厅中闪出,用仇恨的目光看着赵志敬,正是四绝级别的高手百损道人。

  赵志敬单人独剑硬闯此地,倒也不敢大意,虽然对自己信心十足,但还是提聚功力,准备把敌人一举搏杀。

  此时,鲜于通突然道:“赵掌教,若你肯投降,女皇陛下许你一个大宋之主。”

  赵志敬愣了一下,便笑道:“赵敏?哈,现时辽、金、清反叛,蒙古国内也不稳,她自顾不暇,还有心思劝降本座?”

  鲜于通沉声道:“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只要女皇出来,便可轻易镇压一切。陛下比当年的大汗更强!”

  赵志敬心中微微一凛,但却不屑的道:“铁木真便死在本座手上,赵敏那小丫头,哈哈,大言不惭。”

  “那就没得谈了。”

  鲜于通退后一步,突然,赵志敬只觉得心中一阵悸动,仿佛有绝大的危险降临一样。

  还没等反应过来,嵩山派大厅内的地面竟是无端涌出紫色的气流,把赵志敬整个人笼罩住。

  妖道暗叫不好,足一点地,便想飞掠出去。

  岂料在这紫色气流笼罩下,他身上似乎被加了万斤重担般,稍稍跃起,便被压回原地。

  然后,除了百损道人、岳不群、鲜于通等几人外,所有嵩山派弟子包括左冷禅在内,身上都冒出紫色的暗芒,如同木雕般失去了自主意识。

  岳不群似乎也是大吃一惊,望着鲜于通,用尖锐的嗓音喝问道:“怎么回事?他们怎么会这样?”

  鲜于通却是退到了百损道人身旁,不理会岳不群的质问,沉声道:“岳师兄,大好机会,还不趁机了结敌人?”

  岳不群却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道:“你找来给他们服下的只怕根本不是什么三尸脑神丹!”

  鲜于通只是道:“这个临时的阵势持续不了多久,岳师兄别浪费时间了。”

  岳不群冷哼一声,转过身去,看着被紫色气流封锁着的赵志敬,目光一凝,手中长剑一挥,便往对方要害部位刺去。

  赵志敬心知自己是中了陷阱了,但他现时一身功力已经超凡入圣,这紫色气流虽然诡异,但看上去源头就是在于那几百个嵩山派的弟子的生命力,这阵势必然不能持久。

  而自己虽然行动受困,但却还不惧岳不群。

  只见岳不群的长剑鬼魅般刺来,行动缓慢的赵志敬只能勉强用手轻轻一推,然后一侧身。

  但偏偏这样像是慢动作般的行动,恰好就把长剑荡开,就像是岳不群自己把剑凑到掌边一样。

  岳不群虽然身法诡异迅捷,但功力与武学修为实在与赵志敬差的太远。说实话,若是他不逃走,只怕连乔峰十掌都不知能否接下,何况赵志敬?

  只见他连施杀招,但都被赵志敬一一化解,连衣角都碰不到。

  “可恶!”

  岳不群尖叫一声,又再攻上,赵志敬此时已经感觉到束缚自己的紫色气流的强度在减弱,周围嵩山派弟子更是半死不活的模样,心中大定,便继续见招拆招。

  岂料奇变突生,岳不群突然惨叫一声,整个人便往后跌出,然后一团紫芒从他身体分离出来,化作锐利剑气直刺赵志敬!

  这可是完全出乎妖道意料,仓促之间,只能勉强用手一挡,便闷哼一声,右侧胸膛便爆出一团血花,却是被刺伤了。

  然后那团紫气竟是发出一阵银铃般的娇笑,化作了一个女子虚影,凌空伫立。

  鲜于通与百损道人连忙跪倒,大声道:“参见女皇陛下!”

  赵志敬急忙点了胸膛几处要穴控制伤势,沉声问道:“赵敏!?”

  那团紫气虚影只能勉强看到轮廓,但却是高挑曼妙,淡然的声音传出:“朕乃蒙古女帝,敏敏特穆尔!”

  赵志敬看见躺在地上气若游丝的岳不群以及似乎已经失去生机的嵩山派众弟子,不禁骂道:“好黑的心肠,敏敏特穆尔?不如叫敏敏黑木耳算了!”

  黑木耳?

  赵敏虚影似乎愣了愣,显然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

  “哦,不对,应该没有用过,还是粉的才对。嗯,敏敏粉木耳……”

  赵敏哼了一声,娇喝道:“胡说八道!赵志敬,今天便取你性命!”

  赵志敬暗运内力压制伤势,想方设法拖延时间,连忙道:“你为何会知道本座会来此地?”

  赵敏像是心情不错,不屑的道:“当时你在大草原上曾受天意加持,哼,那天意走狗的气息朕最是敏感,一早就知道你在西夏。你自作聪明,却不知宁中则等人根本就是朕设法驱赶到西夏与中原边境的,如非这样,她们岂能如此顺利的千里逃亡?”

  赵志敬心中暗惊,如真的像她那样说,岂不是自己的一切行动都被这诡计多端的女人全部算到了?

  赵敏却不再给机会他拖延时间了,紫气一闪,便凝聚剑气,轻喝道:“虽然在此方低等位面现时就只能施展出第一招,但能死在心剑神诀下,也足够荣幸了,看招,心高剑翔!”

  顿时,紫色剑气便如同化作紫色大日一般悬于半空,然后灿烂的剑气化作点点星芒,伴随着锐利的剑啸声如瀑布般泻下,覆盖整个空间,看得人目眩神迷,简直彷如神话一样。

  这般威势,别说是赵志敬被紫色气流限制,便是毫无阻碍的情况下也不容易抵挡!

  妖道暗暗咬牙,便准备要施展类似天魔解体大法之类的拼命功法。

  就在这时候,只听见一声轻喝:“逍遥御风!”

  然后一个身穿白衣的美貌女子出现在赵志敬身前,双掌从下往上托起,让前方凝成一道真气气场,硬顶紫色剑气。

  竟是已经恢复女儿身的李沧海!

  紫色剑气不断刺进气场,发出阵阵气爆之声,让空气中泛起了肉眼可见的涟漪,但却始终攻不破李沧海的防御。

  啊!

  李沧海一声轻呼,退后一步,但所有的剑气都被她抵挡了下来。

  赵敏虚影不可思议的道:“你是谁?这方世界竟然还有这样的高手?仓促之间竟也能挡下这一剑?”

  此时缠绕着她虚影的紫气已经变得黯淡,显然是刚才的出招损耗颇大。

  李沧海沉默不语,运功压下有些波动的气血,戒备的看着眼前的紫色虚影。

  这边的百损道人见状,不禁大喝一声,道:“谁敢坏女帝陛下大事!”

  说罢,一步抢出,双掌同时运起玄冥神掌,呼的一声往李沧海拍去。

  他乃是四绝等级的高手,全力出手下威势自然不凡,特别是那玄冥神掌无比阴毒,还未及身,冰寒的掌风便已攻到。

  但李沧海领悟逍遥御风境界后实力已经直追逍遥派祖师逍遥子,便是萧远山或慕容博这等四绝级高手也难挡其一掌,百损道人更不在话下。

  只见那阴毒的玄冥掌力在距离李沧海身躯三尺之外便自行消散,仿佛春阳融雪一般。

  就在百损道人错愕之际,李沧海像是平平无奇的一掌击出,打向他的天灵盖。

  百损道人只觉得那洁白如玉的纤细手掌竟像是把整个空间都封锁住,自己无论如何抵挡闪避都无济于事,只能被其一掌拍死,不禁亡魂大冒。

  这时,一道紫色剑气电射而来,堪堪挡住了李沧海的这一掌。

  却是赵敏关键时刻救人了。

  但她的虚影更黯淡了,似乎随时要消失的样子。

  “你们两个快逃,朕的化身坚持不了多久了。”

  赵敏吩咐完毕,便轻喝一声,本来用于封锁赵志敬的紫色气流顿时涌回她的虚影处,让紫影变得凝实了一些。

  死里逃生的百损道人二话不说,便带着鲜于通快速逃离。

  而赵志敬虽然恢复了自由,但由于有赵敏虚影虎视眈眈,倒也是不敢追击。

  他与李沧海站在一起,先天功运至巅峰,笑道:“当年的汝阳王府郡主,现时竟成了蒙古女皇,只是,现时的你还是你么?”

  这是赵志敬最关心的问题,究竟附体在铁木真和赵敏身上的到底是什么鬼东西?竟然能把一个武艺平平的人瞬间提升为天下无敌的高手,实在是超乎想象。

  赵敏虚影也没有再动武,紫气差不多消耗殆尽,现时她已经杀不了赵志敬了,便笑语盈盈的道:“赵敏还是赵敏,只是,赵志敬只怕早就不是赵志敬了吧?”

  妖道心中一凛,听这丫头的口气,莫非知道自己是穿越者了?

  但表面上他却是面色不变,冷道:“笑话,贫道一直就是那个除魔卫道,力保大宋的全真掌教。”

  赵敏笑眯眯的道:“不必急着否认,反正以后总会水落石出。嘻嘻,在蒙古大草原上你突然消失不见,然后瞬间出现在西夏国境,这样的事,即使是天意也办不到,你到底是如何办到的?”

  赵志敬心中一动,远距离瞬间传送本位面的天意也办不到,那为何属于外来户的明空可以办到?这可是涉及到空间操作层面的啊,按理说低武位面根本没有这样的可能性。

  却见赵敏转向李沧海,道:“没想到天下间竟有如此厉害的女子,只怕之前号称武林第一高手的张三丰也未必是你对手。你刚才所使的招数,可是天外逍遥篇的气游天地?为何你会中级位面的武功?”

  李沧海根本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只好默然不语。

  赵志敬则心念急转:“中级位面?那什么天外逍遥篇和逍遥派可有什么关系?逍遥御风,气游天地?”

  赵敏又道:“看你的心法似乎也有佛门禅功的痕迹,只是这方位面天外逍遥篇根本不可能练至逍遥无极,并不需要菩提证法神功帮助压制,你佛道双修,却是多余了。”

  李沧海却是心中一震,逍遥派祖师遗留的笔记曾说过如果能练成逍遥御风之境,便不可急躁,最好能修习佛门禅功,以防意外云云。

  这也是她当年成就逍遥御风之境后躲入少林寺练佛门内功的一个原因,但听这赵敏所说,她似乎对一切的因由都很清楚。

  赵志敬与李沧海都没有看过《神兵玄奇》,自然是对赵敏说的话理解不能。

  此时,赵敏的虚影越来越黯淡,便道:“赵志敬,今天由于有这位姐姐救援,没能杀得了你。但下一趟,你便没这么幸运了。”

  说罢,紫气渐渐消散殆尽,虚影最终消失了。

  遥远的蒙古草原深处,原本铁木真一直呆着的大帐已是换了主人。

  高挑貌美的赵敏盘膝而坐,突然吐出了一口鲜血,喃喃道:“如此谋划,竟还是没能杀了那人,可惜。”

  然后,她心中默念:“请查询那个使用疑似天外逍遥篇的女人的身份。”

  不一会,一个机械的声音在脑海响起:“按本程序的记录,天龙八部位面共重复轮回了约七万次,但都没有这样的女人出现过。其他相关位面也已查询,但都没有记载。”

  然后顿了顿,又道:“有一点供宿主参考,这御使真气的功法与天龙八部位面中少林藏经阁中的扫地神僧极为相似。”

  赵敏神色一动,问道:“赵志敬刚从少林过来,难道那扫地僧竟是女人?”

  “无法回答,记录中从没出现过扫地僧是女人的情况。”

  赵敏又问道:“以前是否每次轮回,所有人,所有事情都一成不变?”

  “是的,比如倚天屠龙记位面,你每一次都是背叛了汝阳王府,嫁给了张无忌,爱得无怨无悔。”

  赵敏露出冷笑,自言自语道:“是吗,虽然之前就知道,但还是难以置信啊,我竟每次都会嫁给那样一个心智不坚的平庸之辈么?原来我的人生就是一场被人操纵观赏的戏剧,真是有趣。”

  “那么,这一趟,我敏敏特穆尔必定要走出属于自己的道路来!操纵我人生的天意以及那些天意的走狗,都将被我斩于剑下!”

  “位面拯救程序华夏低武组X5509527号,愿意为宿主服务……现时上一个宿主铁木真遗留的力量已经耗尽,宿主请尽快恢复伤势。”

  赵敏点点头,幽幽一叹,便又调息起来。

  嵩山派内,赵志敬看着满地的嵩山派弟子尸体,只觉得心中凛然。刚才赵敏显然是借助这些人的生命力来凝聚出那诡异紫气的,实在是狠毒。

  他走上两步,看着垂死的岳不群,不禁问道:“岳掌门,能告诉贫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么?”

  岳不群双目黯然,喃喃道:“五岳剑派……五岳剑派完了……我……我愧对祖师……罪该万死……”

  之后,他望向赵志敬,道:“我是被那些蒙古人控制了……那鲜于通带着人突然出现,而我刚好是开始自宫练剑,心中惶然的时候。却是,却是被那邪法入侵迷惑……不然,我岳不群再有野心,也不会丧心病狂的去当蒙古人的走狗……更不会伤害师妹与灵珊……”

  这点赵志敬倒是有点相信,岳不群虽然是个伪君子,但作为土生土长的大宋人,倒不见得会当卖国贼。但至于对宁中则和岳灵珊,辟邪剑法练到深处自然是成了变态,会怎么样对待就说不定了。

  岳不群喘了一阵气,又道:“岳某死不足惜,只盼华山道统能不至于断绝。冲儿为我所害,已不能再练武。望赵掌教能念在武林同道的份上,代我把这华山掌门之位传给师侄袁承志……”

  他虽然品性不怎么样,但多年来营营役役,倒是一心想把华山派发扬光大。

  赵志敬点点头,道:“本座保你华山派传承不断。”

  岳不群用最后的力气点点头,轻声道:“谢谢……”

  然后,便安然而逝。

  赵志敬轻叹一声,转身问道:“贫道感谢李道友救命之恩,却不知道友是为何会突然出现呢?”

  李沧海淡淡的道:“你先走一步,本来我们是慢慢跟在后头的。但我练就逍遥御风后,对天地之气很敏感,确实察觉到了嵩山派上似乎有异乎寻常的变化,便加快脚步前来看看,正好看见你遇险。”

  顿了顿,她又面无表情的道:“你不必太在意,论武功你不比我差多少,不过是中了陷阱而已。”

  赵志敬了解屠狮大会后,便马上赶去附近的嵩山派。李秋水便带着其他人跟上,但脚程自然不及赵志敬,便到得比较慢。

  此时,侧厅传来一阵脚步声,只见公孙止带着令狐聪与岳灵珊闯了出来。

  他看见一地的死尸,只道是赵志敬把人全部杀了,不禁心中发寒,连忙恭声道:“赵掌教,令狐少侠与岳姑娘已经救出,幸不辱命。”

  没多久,李秋水、无崖子、王语嫣、李清露以及宁中则、夏青青等人都到达了。

  岳灵珊一看见宁中则,连忙扶着令狐冲走过去,惊喜的叫道:“娘亲,你没事啊,太好了!”

  宁中则看见形容枯槁的令狐冲,不禁眼眶儿一红,哀声道:“冲儿,苦了你……”

  接着她又看见了岳不群躺在地上的尸体,不禁浑身一震,心中各种感觉纷沓而至,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最终只能一声长叹,对着赵志敬问道:“赵掌教,是……是你杀了他么?”

  刚才发生的事太玄奇,赵志敬便不说清楚了,只是点点头,沉声道:“岳不群与左冷禅等人一起设伏,便被本座一一诛杀。”

  宁中则愣了愣,嘴唇轻颤,好久,终于道:“他多行不义,落得如此下场,倒是难怪……”

  说着说着,两行清泪便不知不觉的滑落下来。

  岳灵珊也是止不住的流泪,毕竟是自己的爹爹,终究有感情。

  令狐冲则叹了口气,轻声道:“师妹,你扶我跪下来。”

  说罢,他便在岳灵珊的搀扶下,恭恭敬敬的对岳不群尸体叩了三个响头。

  此时,赵志敬走上一步,用关切的语气问道:“令狐少侠,贫道替你把把脉。”

  岳灵珊眼前一亮,连忙牵过令狐冲的手,用恳求的语气道:“赵掌教,求求你救救大师哥。”

  赵志敬肃容道:“令狐少侠乃是中原武林未来的栋梁,若有一线希望,贫道自应全力施为。”

  说罢,他便探上了令狐冲的脉门。

  良久,赵志敬缓缓的摇了摇头,道:“难……难……难……”

  宁中则与岳灵珊顿时露出失望之色,眼眶儿又红了起来。

  令狐冲倒是洒脱一笑,道:“生死有命,起码我现在还能喝酒嘛,哈哈。”

  赵志敬皱着眉头,道:“倒不是完全没有希望,但令狐少侠现时全身经脉断裂,靠外力是很难恢复了,必须要依靠自身。”

  岳灵珊马上追问:“赵掌教,那有什么法子呢?”

  赵志敬沉吟了一下,道:“贫道知道有一门功法,练成后可以重塑经脉,但就是练功过程极为凶险,而且条件苛刻。”

  宁中则老成持重一点,便道:“那练这门功夫,成功率大概有多少呢?”

  赵志敬摇摇头道:“很难说,贫道所知道的也不太齐全,需要整理一下。这样吧,反正此间事了,你们便跟随贫道回龙虎山,一路上贫道再想想这治疗之策。”

  令狐冲与岳灵珊对视一眼,便都点点头。

  宁中则问道:“未知这门功法是何种类型,叫什么名字呢?”

  赵志敬笑了笑,道:“这门功法叫道心种魔大法,是糅合了道门与魔门两种流派的奇功。”

  自从被天意加持过之后,赵志敬却是对本位面有了更深刻的认识,以前在大唐位面的各种奇功绝艺似乎也稍稍找到了契合点了。

  令狐冲此时出现,刚好是个最好的小白鼠。

  于是,一行人便往龙虎山而去。

  李沧海本来想独自离去,但却禁不住姐姐李秋水的挽留,也被迫跟随。但她本来就没啥地方好去,倒也没所谓。

  况且,即使是过去了这么多年,此时重遇当年喜欢的无崖子,让李沧海心里面也不禁泛起了丝丝涟漪。

  而赵志敬重新出现的消息,以及他在屠狮大会上那压倒性的威慑力,便如惊雷般响遍了整个中原武林,人人为之侧目。

  当天晚上,他们途径一个小镇,便在镇上的客栈住宿。

  宁中则却是悄悄来到了镇上的医馆。

  一个老者替她把脉后,便皱着眉头道:“你的脉象不稳,显然是体内依然有余毒未清。只是我这里治疗一些普通病症尚可,对于武林中的毒药,实在是没有头绪,抱歉了。”

  宁中则只觉头晕脑胀,不禁问道:“难道,难道就没有法子了?”

  老者想了想,摇头道:“除非是毒药的配制者,否则外人绝难解除此毒。但听你所言,乃是并不致命的淫毒,只要发作时能排解出来,倒也无妨。我观你也是妇人,毒发时找丈夫解决便可以了。多发泄几次,毒性自然会慢慢的减退,最后痊愈。”

  宁中则顿时失魂落魄的点点头,告辞出去。

  她一路行进时便觉得不妥,身子不知何故越来越火烫,下体更是瘙痒起来,便像是淫毒刚刚开始发作时一样。但这些羞人的事儿她自然不敢说,到了镇上,便偷偷找医生查看,果然体内的淫毒还未完全驱除。

  其实,赵志敬偷龙转凤喂她吃的药丸可不是简单货色,哪里有一次就能永绝后患的?如果是只想奸一次,单单是云中鹤喝的春药便可以了,妖道哪里需要加料?

  宁中则此时只觉得浑身火烫,两腿之间只怕已经湿润了,脑海里更是不断浮现出男子精赤的身体以及胯下的粗大阳具。

  她生怕在外面会出事,连忙运起轻功赶回客栈,想着洗个冷水澡清醒一下。

  刚刚回到房间,便听到隔壁传来一阵阵诡异的声音。

  “啊……啊啊……别……啊啊……别这样……语嫣……语嫣都要羞死了……啊啊……”

  宁中则浑身一颤,暗道:“这声音是王姑娘?但那个方向明明是赵道长的房间啊。对了,王姑娘与那李姑娘听说都是赵道长的妻妾,难道,难道她们竟是在做那个事?”

  隐隐约约的呻吟声传来,让宁中则洗澡的念头都忘记了,只觉得浑身瘙痒,竟是贴在墙壁上,闭着眼,喘着气,仔细听着那边的动静。

  隔壁房间之中,赵志敬与王语嫣、李清露三个人都脱光了衣服,正纠缠在床上。

  王语嫣歪歪斜斜的倚在妖道怀里,两腿被分开,男人的大手便按在她的花穴上,手指不断的拨弄。

  李清露则笑眯眯的坐在一旁看着。

  “语嫣,你流了好多淫水,觉得舒服么?”

  听见男人的调笑,王语嫣俏脸大红,嗫嚅道:“呜……别欺负人家……啊……”

  赵志敬面带淫笑,手指充满节奏的在少女阴户扫拨,弄得淫水直流,还打趣道:“妾似琵琶斜入抱,任君翻指弄宫商。”

  王语嫣脑海里顿时浮现出自己如琵琶般打斜被男人抱着,任由那魔手在两腿之间轻弹琴弦,玩弄宫商角徵羽的景象,更是浑身酥软。

  旁边的李清露叫好道:“哇,老爷好文采,还有么?”

  说罢,便趴下身子,凑到了下头,纤手握住了赵志敬的大鸡巴,啵的亲了一下,然后撸动起来。

  赵志敬诗兴大发,看见长发披肩的李清露低头伺候的娇俏样儿,便吟道:“红烛映羞颜,跪在鸡巴前。低头向君膝,何处不可怜?”

  这样的淫诗肯定是赵志敬自己创作的,见他居然随口就能吟出来,王语嫣与李清露都不禁呆了一呆。

  李清露倒是起了玩性,便可爱的嘟着嘴道:“老爷你这么厉害,一会清露再做个动作,你便再吟一句诗来听听。”

  赵志敬笑着点头。

  李清露歪着脑袋想了想,便握着鸡巴,让龟头在自己胸前那挺拔的玉峰处扫了几下,接着便促狭的用手臂夹住棒身,把这根大棒藏在腋窝里。

  接着,这小妮子便一脸得意的望向赵志敬。

  妖道哈哈一笑,道:“这有何难?随峰潜入腋,润吾细无声。”

  王语嫣自然听过这首唐代诗圣杜甫的名句,顿时露出晕死的表情,嗔道:“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哪里……哪里是老爷说的那样的……”

  赵志敬板起脸,中指插入王语嫣的肉洞,快速的抠弄了几下,把那黑色绒毛下的桃源洞弄得溪水潺潺,哼了一声道:“掏你不言,下自成溪!”

  王语嫣连翻白眼,只是这少女被男人粗糙的手指挖得咿咿呀呀的呻吟着,却是说不出反驳的话来了。

  “哈哈,语嫣你博览群书,比武时更是好为人师,桃李不言下自成蹊,教师节快乐哈。”

  这时赵志敬也是性起了,抱起王语嫣,让她如小母狗般趴在榻上,自己便骑要上去。

  王语嫣抗议道:“呜……人家……人家不要用这个羞人的姿势……呜……”

  赵志敬淫笑道:“语嫣可听过春宵一刻值千金,绝知此事要躬型?躬型,自然便是这个姿势了。”

  “呜呜……明明……明明是纸上觉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啊啊……好……好粗……呜呜……进……进来了……”

  王语嫣被操了这么多次,其实早就习惯了,身体也变得敏感,刚才只是天性腼腆扭捏一下,现时真个插入,却是翘起浑圆雪白的臀儿,轻轻推送配合起来。

  “啊……啊啊……不要……不要这么用力……啊啊……好粗……粗粗的东西插进人家最里面了……啊啊……啊啊……羞……羞死人了……呜呜……啊……”

  啪啪啪啪,男人胯部与女人翘股撞击,不停发出交合时特有的声音。

  隔壁房间的宁中则听着那女子呻吟声以及啪啪声,只觉得脑袋里一阵阵的晕眩,整个思维都模模糊糊的,但那根曾经插进过自己体内的大鸡巴却在脑里异常清晰。

  “王姑娘……王姑娘便是被那根大东西干着么?她……她叫得好淫荡……难道……难道有这么舒服么?”

  不知不觉,宁中则的双手已经潜入衣服里面,抓住了自己那对硕大的奶子,不停的搓揉起来。

  便在这时候,只听见旁边房间传来开门的声音。

  宁中则大奇,难道这个时候会有人进入房中?那,那岂不是什么都看见了?

  只听见王语嫣一声惊呼:“啊!周……周掌门!?”

  然后是赵志敬的声音:“语嫣,不是告诉过你了么,她也是本座的女人。好啦,芷若你也过来吧,别害羞,都是好姐妹,哈哈。”

  宁中则心头如翻起惊涛骇浪,惊道:“周芷若?峨眉派掌门周芷若!?她竟也是赵志敬的女人!?”

  在宁中则印象里面,这位峨眉派的新掌门品性便和其师傅灭绝师太一样,性格冷傲,不苟言笑,偏生又武功高强,实在是难得的女强人。

  只是,只是……

  只听见周芷若娇媚的声音响起:“老爷,芷若想你了……这回幸得你及时赶到,不然芷若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哼,那些丐帮的人与慕容复都太坏了!”

  隔壁房间,周芷若毫不迟疑的脱光了衣服,露出雪白苗条却玲珑凹凸的美好身段,柳腰摆款的走到床边,看着赵志敬用老汉推车的姿势狠狠干着王语嫣。

  “哈哈,芷若你也爬上来,让老爷摸摸你的骚屄,看看湿了没有。”

  周芷若眼波流转,听话的爬到床上,腻声道:“早就湿了,人家,人家想到今晚能被老爷的大鸡巴操进去,水儿便流个不停。”

  隔壁的宁中则真是听得目瞪口呆,这哪是峨眉派一教之掌啊,只怕那些勾栏妓女都说不出这么下贱的话儿来。

  但是,听见这样的淫声浪语,却然这美妇觉得身体更为火烫,两腿之间更是湿了一大片,肉洞痒得不行。

  赵志敬一手搂过周芷若,摸着这具迷人的娇躯,暗道:“倚天原著中,她与张无忌举行过婚礼,算是正牌老婆。张无忌老婆的肉洞,嗯,不就是张之洞么?嘿嘿,那边是敏敏粉木耳,这边便是张之洞了,哈哈。”

  想到古怪之处,这淫道不禁笑了出来,弄得正刻意奉承的周芷若莫名其妙。

  赵志敬又暗道:“嘿嘿,隔壁那宁女侠呼吸越来越急促,只怕马上忍不住了,嘿嘿,老子的春药岂是这么好解的?母亲已到手,那岳灵珊也不远了。林平之的老婆,则可借教令狐冲道心种魔大法时徐徐奸之,嗯,林则徐……”

  被惦记着的宁中则此时已经瘫坐在墙边,衣衫半解,一手摸着奶子一手抠着阴户,幻想着粗大鸡巴那强有力的抽插,不停的自慰着。

  “啊……啊啊……好……好痒……啊啊……受不了……啊啊……好……好难受……啊啊……”

  性感炽热的气息不断从红唇吐出,但这样的抚慰却丝毫不能缓解体内那强烈的欲望,反而是一波比一波的厉害,冲击着这美妇最后的理智。

  隔壁房间却是三个少女的呻吟声此起彼伏,仿佛是叫床竞赛一样,淫靡无比。

  “啊啊啊……语嫣……语嫣不行了……啊啊啊……要到了……啊……啊啊……来了……啊……”

  “好了,轮到清露了……老爷……快……快把大鸡巴插进来……清露的骚屄痒得受不了啦……啊……”

  “不行……给我才是……芷若也要……人家都盼了这么久了……快进来……啊啊……芷若的小穴与后庭都是老爷的……随便老爷操弄……啊啊……”

  然后,就是一阵交织着的大声呻吟。

  宁中则实在忍不住了,一切的理智都被欲望所控制,站起身来,衣服都顾不上整理了,跌跌撞撞的走出房间,跑到隔壁,一下推开房门。

  只见刚刚高潮过的王语嫣躺在角落休息,而周芷若与李清露则并排趴在床上,翘起雪白的屁股,正任由男人轮流抽插。

  赵志敬看见衣衫不整,娇喘吁吁的宁中则,心中得意,但表面上却露出尴尬之色,一把扯过道袍遮着身体,然后跳下床,略带怒意的问道:“宁女侠,已是深夜,为何突然传入贫道居所?”

  接着他马上露出惊讶之色,跳到宁中则面前,一把搭着她脉门,惊问道:“那……云中鹤那淫毒还未驱除?”

  宁中则真是羞愧欲死,跪倒在地上,不知如何回答。

  但体内欲火正蓬勃的燃烧着,而跪在地上的姿势却又刚刚好正对着赵志敬的那脉动着的粗大阳根,顿时心中一跳。

  “男人……男人的宝贝……好粗……啊……那气味好好闻……”

  昨天已经吸过这根鸡巴,宁中则此时被欲望操纵,更是不管那么多了,颤抖着伸出手,按在肉棒上,然后像是得到什么宝物似的,把白皙的脸庞贴着棒身,迷醉的吸了口气。

  赵志敬淫笑一声,便把这具成熟美艳的丰满娇躯抱起,放到床上去。

  再操几次,这华山女侠便再也离不开老子的鸡巴了,哈哈。

  宁中则淫毒发作之际,夏青青也是一样。

  她和袁承志以及令狐冲、岳灵珊都住在另外一层,倒是不知道赵志敬房中现在正发生的那些淫靡的事儿。

  但随着夏青青的淫毒发作,呻吟出声,袁承志赶紧跑过来查看。

  只见夏青青已经脱光了自己衣服,如同大白蛇般的雪腻娇躯正在床上扭来扭去。

  一看见袁承志进来,夏青青便如雌兽般扑了上去,紧紧搂着自己心上人,呻吟着到:“袁大哥,操我……啊啊……青青下面好痒……呜呜……快来操人家……”

  一边说,一边扯下袁承志的裤头,玉手抓着他的小鸡巴,不停的玩弄起来。

  只是袁承志已经被赵志敬的艾古手法所伤了下身经脉,根本不能勃起,夏青青玩了一阵,这小软虫根本一点反应都没有。

  夏青青性情偏激,下体又痒得厉害,不禁怒道:“你……你若不要我……我便去找赵掌教了!”

  袁承志顿时想起昨天她被赵志敬操得高潮迭起的那一幕,心中一痛,但又毫无办法,只得默然不语的点点头。

  夏青青只觉得整颗心都冷了下来,冷笑着讽刺道:“赵掌教的鸡巴又粗又大,百战不殆,弄得人家无比舒服,哪里像你?”

  说罢,竟是赤裸着身子,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夏青青出去后,袁承志只觉得气急攻心,竟是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然后,屈辱的泪水也随着滑下。

  待夏青青推开赵志敬房间的房门,走进去,顿时呆住。

  只见房间内满是散落的衣衫,红的、紫的、黄的,外衣、亵衣、衬裤,到处都是。

  床上,新任的师傅赵志敬赤裸的精赤的身体,平躺在床上,而华山派的宁女侠却是跨坐在男人的身上,快速的起伏着丰腴雪白的身躯,让粗壮的肉棒在骚穴里不断进出着。

  美妇丰满的乳房如白兔般一上一下的弹跳着,划出一道道淫荡的乳波肉浪。但素来端庄大气的她却浑然不觉,闭着眼,仰着头,红着脸,露出享受的表情,肥美的圆臀扭动研磨,完完全全沉浸在性爱的快感之中。

  而一左一右分别都有一个青春貌美的女子,抱着男人的手臂,用酥胸磨蹭着。

  那边那个是李清露姑娘,这边那个是王语嫣姑娘,她们不是表姐妹么?竟……竟如此放荡,一起伺候男子……

  嗯?床边还有一人趴着?

  那……啊!

  峨眉派掌门周芷若!她……她怎么也在!?

  夏青青只觉得大脑乱成一团浆糊,连思考都办不到。

  周芷若看了看夏青青,却不理会,满脸嫣红的爬起身来,娇喘细细,分开双腿蹲着。

  芊芊玉指却是插进了自己阴户里抠弄了几下,然后掰开花穴,白浊的液体便顺着指头潺潺流出。

  “呜……射了这么多进去,若是……若是被弄大了肚皮可就麻烦了……”

  说罢,俏脸露出恼怒之色,对着妖道嗔道:“人家……人家明明叫你别射进去的!”

  赵志敬一边挺动腰杆从下往上操弄着欲火焚身的宁中则,一边淫笑道:“若是真的怀上,便生下来罢了。”

  周芷若闻言倒是心中一动,暗道:“若我真的怀上了,便索性嫁给他。武林盟主夫人,嘿嘿,倒也不错。”

  此时,宁中则突然浑身一颤,然后一声尖锐的淫叫,却是终于被送上了高潮,浑身发软的瘫倒下来。

  赵志敬把鸡巴抽出来,坐起身子,看着赤身裸体站在门边的夏青青,招手道:“青青过来吧,为师刚替宁女侠解毒,轮到你了。”

  夏青青只觉得晕乎乎的,下意识的走上前去,看着那根沾满了其他女子淫水的粗壮阳具。

  赵志敬一把便把这雪白苗条的美女抱上榻上,整个人压上去,却问道:“青青,袁少侠知道你来此处么?”

  边说,硕大的龟头边在夏青青那早已湿透的肉缝不停的磨蹭。

  夏青青只觉得被那龟头蹭得心中发慌,小穴儿更痒了,但听到师傅问话,还是勉强道:“我告诉他了。”

  赵志敬又问道:“那你是如何说的?”

  “啊……别蹭了……快……快进来……呜呜……青青下面好痒……”

  “对为师可不能隐瞒,徒儿快说清楚……”

  “呜……人家……人家告诉袁大哥说……说师傅的鸡巴又粗又大……啊……又持久……啊啊……青青……青青要这根鸡巴来肏屄……啊啊……呜……快给青青……忍不住了……啊……”

  赵志敬压在夏青青光滑的身子上,腰部一挺,鸡巴便狠狠插入,让这少女顿时嗯嗯嗯的连叫几声,发出满足的呻吟。

  赵志敬一边抽插,一边叹道:“你我乃是师徒关系,而你本身又有着袁少侠这位爱侣,我们这样实在是大失伦常。只是你身中那奸贼云中鹤的淫毒,为救你性命,为师也只好权宜行事,实在是对不起袁少侠,唉……”

  夏青青已经完全淫毒发作,失去了理性,全心全意的沉浸在被大鸡吧狠狠撞击的剧烈快感之中,便呻吟着道:“啊……啊……袁大哥……袁大哥他……他硬不起来……哪里……哪里能跟师尊相比……啊啊……师尊……呜……你……你插得徒儿好舒服……啊啊……”

  赵志敬又叹了口气,一边用力抽插,一边对王语嫣道:“语嫣,宁女侠与夏姑娘都是因为中了那云中鹤的淫毒,所以才会如此。本座为了救她们性命,不得不与其交合,实在是迫不得已。为了她们的名节,你切记不得把此间的一切泄露出去。”

  王语嫣自然连忙点头答应。

  周芷若与李清露却是知道妖道是个什么鸟人,顿时都撇撇嘴,一脸你就装吧的表情。

  这房间激战正酣,各种呻吟声不断传出。

  另一边隔壁却是李秋水与李沧海的房间,两姐妹同处一室,诉说着这些年来的事情。

  她们或许性格不怎么样,但姐妹感情却是自小就很亲厚。

  此时,李沧海皱眉道:“当年的全真掌教王重阳算是个正直无私的英雄好汉,为何他的传人竟如此荒淫好色?就是今晚都五个女人了,简直荒谬。那王语嫣与李沧海不都是姐姐你的后辈么,为何你竟如此放任她们?”

  李秋水轻笑道:“妹子你有所不知,这赵志敬的身份只怕大是不凡。我虽然暗中操纵大夏国政得到许多好处,但心中却是希望大夏能日益强大,一路延续的。若这趟赌对,便可延大夏百年国运。”

  李沧海一愣,不禁问道:“那人不就是全真掌教,最多当武林盟主,凭什么影响一国国运?”

  “根据我得到的情报,这个赵志敬很可能是当今宋朝皇帝的亲生儿子,若他继承大宝,可就是大宋之主了。”

  这下李沧海真是大吃一惊,这道士竟是天潢贵胄!?

  李秋水低声道:“若他登基,那清露身为大夏公主,便该成为皇后。妹子,此事你要助我。”

  李沧海叹道:“原来如此,怪不得你舍得让她们如此作践自己。”

  李秋水噗嗤一声,娇笑道:“什么作践自己,这两个丫头都不知多享受。那道士别的先不说,床上功夫只怕真是天下无双。说实话,我尝过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几百,但真是没有人能像赵志敬那样厉害。普通男人便是几个人加起来都比不上他。”

  李沧海白皙的脸蛋顿时红了起来,轻声问道:“姐姐你……你也和那道士那个了?可是……可是因为师兄他想看?”

  李秋水轻笑道:“我被操弄是享受,他看着我被操弄也是享受,大家都好,有何不妥?”

  然后眼波流转,低声问道:“妹子,你现在还喜欢师兄么?”

  李沧海愣了愣,好一会才叹道:“我静心修佛法多年,本以为已经斩断了尘缘……岂料你们出现,我的心便静不下来。”

  李秋水柔声道:“我就知道,你如此轻易就答应随我出来,心里肯定还是忘不了师兄。只是,你若还喜欢他,只怕会很辛苦,因为你也知道师兄他最喜欢的是什么……唉,便是他看着野男人在榻上干我,心里面幻想着那挨操的女人却是你……”

  李沧海愣了许久,才道:“师兄他当年俊逸潇洒,学究天人,怎么就偏偏有着奇怪的毛病……我……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唉……姐姐,你是怎么能接受得了的?”

  李秋水也是幽幽一叹,道:“我爱他可是入了骨髓,只要他想怎么样,我便怎么样……一开始也是十分不习惯……觉得无比的恶心……被那些陌生的男人操弄……但……但渐渐的……却是喜欢上了……”

  她们姐妹都是内功修为极深,隔壁几个女子的呻吟以及交合时的啪啪声简直时清晰无比,如现场直播一样。

  李秋水咬咬牙,嗔道:“这淫道真是持久,那几个女人都高潮过了,他还干得这么猛!”

  说罢,白玉般的脸庞却是渐渐的染上了红霞,配合紧身的白色衣裙,体态玲珑,便像是三十岁左右的少妇,根本看不出年纪来。

  此时,隔壁房间又是一声尖叫:“啊!不要……插……插错了……不是这个洞……啊啊……好……好痛……”

  是王语嫣的声音。

  李秋水见多识广,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顿时哼了一声,道:“那混蛋道士,连女儿家的后庭都干了!”

  话是这样说,但她那修长的双腿却是忍不住夹住摩擦了几下,似乎是兴奋起来了。

  隔壁房间,宁中则仰面躺在床角落,夏青青则压在她身上,都是全身赤裸,下体一片狼藉。她们分别被操得高潮了几次,然后被各射了一炮在体内,才泄尽了欲火,现时叠在一起沉沉睡去。

  而赵志敬则靠着床边坐着,王语嫣被他抱在怀里,粗大的鸡巴正不断的消失在少女的肛菊内。

  “呜……好……好痛……裂开了……啊啊……屁屁要裂开了……啊……老爷……不要再插了……呜……拔出去……呜呜……”

  “语嫣,清露与芷若一样是本座女人,之前都已经把后庭的第一次献给本座,你又岂能例外?放松点,一会就不痛了。”

  王语嫣虽然已经爱上了与赵志敬做爱时的销魂感觉,但在她的观念里面,后庭便是一个排泄用的地方,肮脏无比。

  而此时却被男人那粗大坚挺的肉棍硬生生的捅进了肛菊里面,真是让她又痛又怕,美绝尘寰的俏脸皱了起来,大滴大滴的泪水不停滑下,沿着脸颊一直滴到白嫩的胸脯上。

  她扭着柳腰,挣扎着想站起身子来,但却被身后的男人双手环抱,抓住那对秀挺的椒乳,身子刚刚太高一些,便又双脚一软,重新坐下,顿时一声哀鸣,屁眼里的鸡巴戳得更深入了。

  周芷若看见王语嫣梨花带泪的模样,心中暗道:“哼,好一个勾人的狐媚子,长得如此漂亮,要是痛死便最好了。”

  她的心态已经颇为扭曲,看见清纯绝美的王语嫣,自然是生出嫉妒来。

  李清露则趴下身来,亲吻着自己表姐的小穴,小香舌舔啊舔,沿着那粉红的肉缝上下舔扫,为王语嫣减轻痛楚。

  赵志敬舒服的舒了口气,赞叹道:“呼,全部进去了,语嫣,你的屁眼好紧,夹得好爽。”

  王语嫣哭着道:“这……这不正常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呜呜……不要插人家屁股了……呜……”

  下头的李清露却笑道:“表姐,放松一些。清露第一次时也是痛得厉害,但渐渐习惯就没事了。而且,而且还会觉得舒服。”

  赵志敬柔和的蠕动着鸡巴,让大龟头轻轻扫刮着王语嫣的肛壁,双手则是不停的挑逗少女的乳房,手指捻着那嫣红挺立的奶头缓缓转动。

  王语嫣嘘嘘的急促喘气,颤声道:“不要……不要动……啊……痛……”

  坐在旁边观看的周芷若此时却道:“老爷,语嫣妹子痛得厉害,你就放她一马吧。要不,要不你就用芷若的屁股吧?”

  说罢,却是侧过身子,把翘臀对着赵志敬,自己用手掰开股瓣,露出小巧的菊穴,俏脸泛红的腻声道:“芷若来之前已经洗过的……”

  那边的李清露一听,顿时大怒,暗道:“这贱人竟然想争宠?”

  她面上不露端倪,但却是主动趴在榻上,翘起白白嫩嫩的屁股,轻轻的扭动,又诱人的语气道:“老爷,清露也要。呜……清露想你把大鸡巴插到人家的屁股里面。”

  说罢,上身伏下,臀儿尽量抬高,让那挺翘的圆臀显得更为曲线玲珑。

  赵志敬自然知道两人在争风吃醋,但也不揭破,哈哈一笑,抱着王语嫣让她也摆出趴在床上的姿势,一边轻轻抽插一边吩咐道:“嘿嘿,你们两个一左一右的给本座趴着,掰开屁眼,待会让贫道轮着操你们,哈哈。”

  李清露与周芷若也是光棍,互相冷冷的对望一眼,便贴着王语嫣一左一右的趴下,俏脸枕着枕头,抬起屁股,双手伸到后面,掰开股瓣,让湿淋淋的肉洞与诱人的肛菊都一览无遗。

  三个少女便如母狗般并排趴着,任由身后的中年男子随意操弄六个肉洞,赵志敬心中得意,鸡巴都更硬了几分。

  受到这淫靡的气氛影响,王语嫣没多久就觉得屁眼没那么痛了,似乎那在自己后庭进出的大肉棒还不停的带出丝丝奇异的快感,让她渐渐的迷离起来。

  此时,远在襄阳城郊外。

  一架马车正离城而去。

  马车内正是郭靖黄蓉夫妇,以及女儿郭芙,还有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小女婴。

  郭靖此时却是消瘦了许多,躺在软榻上昏迷不醒。

  黄蓉则一脸焦虑的守在丈夫身旁照顾着。

  郭靖大战铁木真时被天魔劲所伤,那诡异的魔气一直盘踞在他体内,无法驱除。回到襄阳后,身体就一天不如一天。直到最近,更是整天昏迷,极为不妙。

  黄蓉已经尽请名医,但找遍了襄阳城附近,都没有人能医治郭靖。

  没办法之下,她想到了程灵素与薛慕华两位神医都在龙虎山,兼且又听到丐帮的急报,说赵志敬已经重新出现。

  她便下定决心带上丈夫去龙虎山求医,若是世上还有人能对付天魔真气,只怕非那位诛杀铁木真的全真掌教莫属了。

  此时,郭芙正抱着自己新出生没多久的妹妹把玩,她看着郭襄正在沉睡的小脸,突然道:“娘,我觉得妹妹好像一点都不像爹爹,就像你。”

  黄蓉顿时面色一变,怒斥道:“你在胡说什么!”

  郭芙吓了一跳,根本不知道为何母亲会突然发火,顿时呆住。

  黄蓉心中一酸,她聪慧过人,早就发现这点了。

  这刚出生的女婴长得根本不像郭靖,反倒是与那赵志敬有几分相似……

  只怕,只怕是真的生下那淫道的孽种了。

  只是这样的丑事,她又如何敢让别人知道?

  她叹了口气,声音转柔,道:“芙儿,你爹爹这般模样,娘心里难受。所以说话可能冲了点,你别介意。”

  本来黄蓉是绝不想郭芙再碰见赵志敬的,但现时郭靖倒下,自己又要离开襄阳,如果把女儿单独留下,那些暗中敌视自己夫妇的人只怕会对她不利。

  想来想去,还是把郭芙带上,顺便也多个人照顾郭襄。

  黄蓉又叹了口气,纵然是她才智高绝,此时也不禁生出茫然之感,不知这一路下去,命运又会如何安排。

<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