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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回 深夜禀告

第55回 深夜禀告

  夜色已深。

  日间的喧哗逐渐退散,取而代之的是夜间的静谧。

  子时已过,姜氏府邸内的绝大多数人都已回各自的房屋,准备歇息。

  仍旧是姜卿月贴身侍女的盛雪,已得到自家夫人的吩咐,同样回到自己与夫君的新婚住处准备歇下。

  回到屋内,看见心爱的丈夫正在灯下看着竹简,盛雪温柔步上前去,轻轻地给丈夫按捏着双肩,对他道:「夫君,这么夜了,明日再看吧。」

  燕离回过神来,见是盛雪,温柔握了握她的小手,对她道:「你先进屋睡吧,为夫再看一会,稍后便来。」

  但盛雪却抿了抿嘴,没有离开,而是道:「时候也不早了,夫君最近这些天晚晚都在看兵法,日间还有很多事务要忙,今晚便早些睡吧。」

  燕离微微一愣,因成婚以来,性情温柔的盛雪对自己素来是夫唱妇随,不论大小事从来都极少有第二句话的。

  当燕离讶异地转过头去,望见盛雪耳根子突然浮现的一抹红润之时。

  燕离立即便猜出了妻子的话外之音。

  他本想拒绝的,但看见盛雪那略微期盼的神色,回想到自己与她成婚后的这段时日,夫妻之间同房欢爱的次数只手都数得过来。

  燕离的心中略微有些亏欠。

  他心中暗叹了一口气,随即反握了一下盛雪的手,微笑道:「那好,待为夫把这些东西收好,便进屋休息。」

  盛雪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她凝望着自家夫君那温柔的目光,一双眼睛也不由得蒙上了丝丝水雾。

  虽然一直以来,占据盛雪芳心深处的人是她那位已失踪多时的姑爷,但对于自家夫人突然间将她许配给眼前的丈夫,盛雪却并没有半点抗拒之意。

  大概是因为自家夫君与她喜欢的姑爷之间,似有太多相似之处,同样那般温文尔雅,一言一语皆那般令人如沐春风。

  除了夫君没有她们姑爷那般厉害的剑术,与没有他那般英俊外,在盛雪心中,她的丈夫徐桥并不比她姑爷差多少。

  因此对于她的这份婚事,盛雪非常的满意,也非常感激她的夫人。

  唯一让盛雪有些难以启齿的地方,便是双主成婚已有一段时日,自夫君破了她的身子之外,两人同房欢爱的次数极少。

  而盛雪又是新婚燕尔之身,初尝男女之间情事的动人滋味,丈夫难得碰自己一回,实令她有些渴求。

  好在自家夫君其实很疼她,对于她的暗示他从来都是心领神会,绝对不会拒绝。

  这点亦弥补了他少碰自己的事情,令盛雪心中每每想及都有些甜丝丝的,觉得自己得到了一个极之衬心的如意郎君。

  将桌前的兵法竹前收好之后,燕陵凝望着眼前的小娇妻,没有言语,一把便将盛雪拦腰抱起。

  盛雪一张脸当即便通红得像血一样,一对玉手情不自禁地挽住了丈夫的脖颈,任由丈夫将自己抱入屋内。

  当燕离把她平放在床榻上之时,盛雪的一对美眸早已布满了浓浓的春情。

  燕离虽对她远没有如对结发妻子般强烈的情欲。

  但看到盛雪这俏脸红晕的动人模样,亦禁不住心中一荡。

  当燕离一只手已覆上盛雪不停起伏的一只酥胸时,屋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盛雪姐,你睡了么?」

  「徐先生有在吗?」

  屋内的两人顿时一惊。

  燕离的手当即一顿,重新收了回来,盛雪更如一只受了惊的兔子,猛地从榻子上跳了下来。

  她捧了捧发烫的脸,连忙整理一番,这才边走出屋子边道。

  「还没呢,盛梅,什么事?」

  盛梅也与她一样,都是自幼跟随在夫人身边侍候她的贴身丫鬟,二女可谓情同姐妹。

  纵然盛雪今已嫁为人妇,依旧如过往一般,和盛梅她们一起伺候着姜卿月。她大半夜过来找自己,定然是有重要的事情,因此盛雪不敢怠慢。

  打开屋门,盛雪忙问:「盛梅,是不是夫人那边有事情找我?」

  盛梅连忙说答道:「是三公子那边有事要找夫人,还有徐先生。」

  盛雪「哦」了一声,道:「那我去叫夫君出来吧。」

  「等等,盛雪姐,夫人那边待会也得你过去一趟。」

  盛雪愣了一下,「为什么?」

  「三公子要找夫人的话,你去禀报一声便行了呀。」

  听到盛雪的话,盛梅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脸上一下子就红了,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她咬了咬嘴唇,悄悄地凑到盛雪的耳边,这才对她说道:「祁公子已经在夫人的房里了,所以还得盛雪姐你过去一趟。」

  盛雪听得脸色也红了,一下便明白过来为何盛梅不敢去了。

  「好吧,我和夫君说一声,马上过去。」

  盛雪随即入屋,把燕陵要找他与夫人的事情告诉了燕离,燕离听得心中一动。

  爱儿大半夜要找他们夫妇俩,定然是有极重要的事情。

  他点了点头,叮嘱了几句,随后便先行过去。

  盛雪则重新回到自家夫人所在的小楼,径直的登上三楼。

  来到廊道尽头姜卿月的闺房外,尚未走近,盛雪的耳边便已听到了一阵阵刻意压抑着的低低呻吟声与喘息声。

  正是她家夫人发出的声音。

  盛雪只听了一下,耳根子便一阵阵滚烫。

  纵然已非第一次听见,可每次听到自家夫人与男人的欢好声时,盛雪仍是忍不住一颗心怦怦疾跳个不停。

  来到房门外,盛雪强忍着直跳的心,轻轻扣了扣门环。

  「夫人,您睡了吗,盛雪有事禀报……」

  说完这句话,盛雪便垂手恭立在门后,没再言语。

  没有姜卿月的允许,纵然盛雪身为她最信任的贴身侍女,也不敢自作主张的推门进去。

  过了好一会儿,姜卿月那微微喘息的悦耳声音才传了出来。

  「进来吧……」

  盛雪方紧咬下唇,推门走了进去。

  掩上屋门,她径直的行入内屋。

  越过几扇山水屏风,盛雪便来到了卧室内里的绣床之前。

  饶是已非第一次亲眼目睹自家夫人与祁青在榻上交媾的场景。

  可当看见此时姜卿月浑身赤裸的骑坐在祁青的身上,绝美的赤裸胴体香汗淋漓,正兀自扬起她那如天鹅般修长的雪颈,美眸微微的半闭。

  曼妙的腰肢正在祁青的身上剧烈的扭动起伏着,那美得如神女般晶莹剔透的肌肤,在卧房数盏悬灯的照映下,闪耀着迷人至极的光泽。

  盛雪仍旧是瞧得一颗心几乎欲跳出嗓子眼来,怦怦狂跳,双脚发软。

  「嗯……嗯……」

  在盛雪进来之后,姜卿月仍没有停止下来,仍兀自骑坐在祁青的身上,腰身无比剧烈的扭动着。

  随着她赤裸玉体的前后摆动,只见姜卿月胸前那对硕陀饱满的雪白美乳,亦随着她激烈的扭动动作正不停的上下晃荡着,圆润雪腻的乳肉,上下荡出令人血脉贲张的诱人弧线。

  她胸前两颗嫣红的娇嫩乳头,亦早已因激烈的交媾而尖尖的挺立起,点缀在雪白挺拔的白皙丰乳上,便有若冰山雪峰上镶嵌的两颗红色宝珠,闪耀着媚惑荡人的极致诱惑。

  纵然盛雪自己亦身为女子,且知道自己亦是容貌非常矫好之人。

  当望见自家夫人一丝不挂骑坐在男人身上的一幕,连她亦情不自禁地粉脸一阵阵通红,只觉自家夫人脱去衣裳光着身子时,仍是美如天仙一般不可方物,连同为女子的她亦瞧得几乎移不开眼睛。

  一颗芳心看得怦怦乱窜,下身湿了大片。

  而躺在她家夫人身下的邑上公子祁青,在盛雪进来之时,看见他正不停的喘着粗气,随着姜卿月在他身上不住的前后扭动香臀,他的两只手则紧紧捧着姜卿月正兀自起伏摆动的雪臀。

  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上方她家夫人那张动人的仙靥,对于盛雪的进来,他连望都没望一眼,一对眼睛像要死死把她家夫人面上那教人目眩神摇的醉人美态,要尽数刻印进眼中似的,一刻也舍不得移开眼睛。

  「嗯……嗯嗯……噢……」

  令人热血沸腾的呻吟声,从姜卿月的红唇小口中一阵阵的吐出。

  她雪白的美腿盘膝向后,玉手亦向后按压在祁青大大分开的两边膝盖上。

  纵情的扭动了一会儿后,姜卿月终于像是承受不住那激荡的美意,一声激昂的娇吟过后,雪白的素手离开了祁青的两边膝盖,按压到了他的胸口上。

  优美的胴体朝前倾伏,不住的低低娇喘着。

  借着略微回气的功夫,姜卿月刚欲开口说话,然而她身下的祁青瞧见她停下了动作,而随着她玉手下按,上身前倾的动作,令她胸前那对硕坨的丰满雪乳整个饱满圆润的悬停在距离他面门不到数寸的位置。

  这对软绵傲人的玉乳自兀自在自己的眼前颠来荡去,两颗尖挺诱人的嫣红乳珠更加激烈地刺激起祁青的情欲。

  他猛的双臂紧箍在姜卿月的纤腰处,将她的身子紧紧的缠搂了下来。

  同时原本平躺着被动享受着与姜卿月交合的他,突然间下体用力的径直往上挺耸,那根粗长而湿淋淋的肉具,登时狠狠地对准姜卿月柔嫩的花肉一阵阵激烈的猛插狂戳。

  「啪啪啪啪……」

  「噢啊……青……不要……停下好么……噢……」

  姜卿月给他突然间这般袭击,顿时给她捣插得美眸迷蒙,雪白的赤裸胴体蓦地扑倒在祁青的身上。

  两颗雪嫩的浑圆玉乳亦重重的压砸在了祁青的胸口上,乳峰直压,大片乳肉因两具躯体的紧密结合而向两侧逸出。

  祁青一边搂紧姜卿月的腰身,下体用力的挺耸狂插。

  同时一张大嘴亦紧紧的吻住了姜卿月不住断断续续吐露娇吟的红唇,激烈的纠缠含吮着她,令她荡人的呻吟声尽数化成了阵阵呜咽。

  「唔唔……青……唔唔唔……」

  「啪啪啪啪!」

  祁青用力狂耸着下体,粗硬的大棒不停在姜卿月的蜜臀中间大出大入。

  大棒末端两颗黝黑的蛋囊,随着祁青记记重凿的猛力冲杀,亦兀自晃荡个不休。

  每当他阳物抽出之时,都可清晰无比的看见他布满青筋的棒身,早已沾满了姜卿月花房内渗出的大片浊白湿腻的花液。

  垂手恭立于榻前的盛雪,纵然已非第一次瞧见这样的一幕,仍旧看得脸色滚烫,下身湿腻一片。

  在盛雪的心中,自家夫人高贵绝美,几是世间最完美的女人。

  大抵与姑爷温文尔雅及夫人端庄自持的性情有关,她侍奉姜卿月这么多久,在此之前,其实从来都没有见过自家夫人与姑爷欢爱的场面。

  直到姑爷失踪不明多时之后,家族的座上客卿祁青成为了夫人的男人,盛雪过后才第一次瞧见自家夫人光着身子,被男人压在床榻上操弄的场面。

  那是数个月之前的某一天,自家夫人突然对她说,从今往后邑上公子夜间会在卿月楼这边过夜。

  听到自家夫人的话,盛雪其实并没有特别的吃惊。

  因府中早有传闻,邑上公子已经与他们夫人在一起了,而作为姜卿月的贴身侍女,盛雪亦确实已亲眼看见到自家夫人与祁青之间的关系异常亲密,对此并不感到特别意外。

  盛雪只是有些悲伤,姑爷终究没能回来,自家夫人最终亦有了别的男人。

  当天晚上,祁公子在她家夫人的小楼中操弄了她们夫人一整夜,至少在她们夫人身体里射了四五遍。

  盛雪之所以知道得这般清楚,是因为邑上公子第一次在卿月楼过夜的那一晚,盛雪全程都留在屋子内服侍二人。

  她亲眼看着高贵的夫人被祁公子脱得赤条条的压在身子下,被他用力一下接着一下,用他粗长的阳茎不停在她家夫人的花穴里用力进出,用尽各种姿势,在她家夫人身上射了一遍接一遍。

  盛雪只记得那一夜,邑上公子似乎格外的兴奋,直直把她家夫人操弄了一整晚,直到天色已快亮的时候方今晚下来。

  当时她家夫人的小穴都已经被祁公子干得有些红肿,精液更是流了一大片,怎么擦都擦不完,被单都换了两三条。

  那一晚,盛雪看得两条腿都是软的,最后捧着东西离开时都几乎没有了力气。

  此后自家夫人与祁公子行房后的清理事务,便一直由盛雪单独负责。

  这也是盛梅不敢来此,只能让盛雪过来的原因。

  此时,当盛雪目定定地瞧着祁公子下体的硬物,正兀自由下朝上疯狂地冲着她家夫人的小穴狠命的捣送,直撞得啪啪作响,水声四溅。

  两颗垂露在外的黝黑蛋囊,亦随着祁公子扑哧扑哧地疾顶耸肏,不停的狂甩晃荡。

  盛雪便知道榻上缠绵的两人已快到最激烈的关头。

  而此时被祁公子紧紧搂抱住身子狠命狂戳的姜卿月,早已给他越凿越勇的动作,插得螓首摇曳,美眸紧紧的闭着,嘴里不停发出呜咽的呻吟声。

  盛雪便知道,这刻纵然她开口禀报什么,榻子上的二人亦没有余力去听她的。

  她只能在旁边恭候着,等待床上的两人行欢完毕。

  祁青抱紧姜卿月的腰身不停的狂耸,下身的肉棒直将姜卿月雪软的嫩穴直抽插得粉肉一阵阵嵌入翻出。

  他坚硬的长长肉具早已布满了姜卿月渗出的花汁玉液。

  祁青喘着粗气,横冲直撞地往上捣送了大概二三百记,直把身上的美人插得嘴里呜呜呻吟。

  祁青迷醉地缠吻着姜卿月口里甘甜的芳诞,直吮得如痴如醉,吞了不知她多少津液之后,方恋恋不舍地松开她的玉唇,缓缓将她松开。

  他把姜卿月平放在榻上,自己则半跪坐了起来,两手抄起姜卿月那对穿着精致白袜的雪腻美腿。

  此时,祁青方像想起屋子里尚有人在,将目光投向榻前那似受惊小鸟儿一般的盛雪脸上。

  他这才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问道:「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情?」

  听到祁公子开口,盛雪方连忙飞快地道:「回祁公子,是三公子有事要找夫人。」

  说完,她飞快地重新低下头去,完全不敢去瞧祁青那根刚刚从她夫人体内抽拔出来,尚冲天怒起,布满琼浆花露闪闪发光的尖枪。

  祁青淡淡地「哦」了一声。

  而他身下的姜卿月闻言,终于似回过神来,有些娇喘地对祁青说道:「陵儿找我……定然有要事,青,不若今晚便先这样……好么?」

  然而祁青听到姜卿月的话后,他没有直接答话,而是用自己的行动对她作出了回答。

  只见他一把将姜卿月两条雪嫩的美腿搂紧在胸前,大手握住了她一只小巧的玉足,隔着雪白的袜子将鼻子凑至她的足底,迷醉地在她瘦小纤弯的足底深深一嗅。

  嗅吸着她足间那美妙无比的竹香,一边喘着气道:「我快要射了,月姬,再等我一小会儿……」

  说完便径直张开嘴,将姜卿月那包裹在袜子内的柔嫩足尖纳进嘴中,迷醉地舔吃了起来。

  「嗯嗯……」

  姜卿月只觉自己的足心痒痒麻麻的,祁青的舌头温温热热,隔着袜子不停的卷舔着她的足尖,令姜卿月的身子一下便软了下去。

  祁青隔着白袜迷醉地舔弄了一会,直至将姜卿月足尖的袜子舔得湿了个透,他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嘴,手指轻轻一卷,随即便把姜卿月玉足包裹的半湿白袜缓缓的脱了下去。

  姜卿月五根涂满了红色蔻丹白皙足趾便出现在祁青的眼前。

  她的玉足弯弓巧瘦,盈盈一握,玉趾则秀气白皙,鲜红的蔻丹涂满她的五根指甲,美得有若五片盛开的绝美花瓣。

  祁青捉着她的足踝,姜卿月纤挺弯巧的足尖距离他的面门仅仅只有数分,温温淡淡的诱人足香盈入鼻中。

  仅是嗅闻了几口,祁青下身本就已坚硬无比的棒,更是硬得暴涨,隐隐地有些发痛。

  祁青再也忍不住,捉着姜卿月的秀足,将她五根如盛开花瓣般的绝美脚趾尽数地纳入口中,迷醉无比地舔吃了起来。

  「嗯嗯……啊……」姜卿月忍不住娇声呻吟着。

  早在此前她答应祁青的追求之时,姜卿月便已觉察到他对自己的双足似有种异样的迷恋。

  每每与祁青行房欢爱之时,祁青总喜欢像眼下这般把玩舔吃她的双足。

  起初之时,姜卿月对此尚有些不能理解,为何自己的这对双足总能那般强烈的激起祁青的情欲。

  后来随着两人之间的关系越发亲近,在床榻上已不知多少次如夫妻般结合为一体,姜卿月方逐渐习惯适应。

  如今当祁青把自己的两只脚捧到面前又舔又吮的时候。

  姜卿月便总如现今这般,浑身感到一阵阵酥软,阵阵羞人的荡意从她的花蕊四下溢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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