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时分,天乐湖边的小院中,正房门口焦急等待的左剑清,见进入厢房近一个时辰的小龙女终于出来,便满脸拘谨的跟了上去。
小龙女始终没有搭理这让她内心又恨又爱的徒儿,手上裹着刚从旁边厢房被褥上扯的碎布,在地上翻找起那“仙人散”的解药配方。左剑清见小龙女的动作,也讨好似的开始帮她翻找,两人小心翼翼的把整个房间翻了一遍却一无所获。
小龙女寻找无果,内心不禁略微有些失望,方林此时不知是死是活,解药的配方也不明所踪,襄阳那些武林同道们可怎生是好!却听身后咔嚓一声,她便回头望去,还在继续翻找的左剑清不知触碰到何处,一脸莫名的看向自己,正厅地板下却露出了一个洞来,洞口大小只能通过一人。
她转身便要跳下,却被身旁的左剑清拦住:“师傅,徒儿之前……徒儿不敢祈求师傅的原谅,此次便让我先下去探个究竟,如若没有危险,再招呼师傅下来。”
左剑清说完后,两个人便僵持在原地。左剑清一脸真诚的看着小龙女,渐渐小龙女俏脸上的冰冷寒霜微微融化了一点,只见她转过脸,缓缓的点了下头。
左剑清拔出长剑,拿袖子捂住口鼻,一跃而下落到了洞底。他打了个火折子,警戒的看向四周,只见在火光的照耀下,洞里全貌显现了出来,洞底不宽不窄,仅仅能容纳一张床。他正前方却趴着个人,那人身着青衫倒在地上,手中抱了个木箱。他蹲下把食指放在那人鼻间,却发现此人早已没了呼吸。
左剑清便掰开死尸僵硬的手指,把带锁的箱子抱在怀中,对着洞口喊了声:“师傅,洞里有具死尸,还发现了个木箱,徒儿这便上去了!”
“嗯”只听到洞口传来一声清幽的声音,他提了口气,脚踩洞壁借了下力便跃了上去。
左剑清跃出洞口后刚刚站稳,便殷勤的把木箱递给了依旧生气的仙子,可小龙女却不看他,只示意他把箱子放在地上。待左剑清放好后,小龙女抽出玉女剑轻微的手腕一抖,箱子上的锁便分成两半掉在了地上。
小龙女用剑挑开箱盖,发现里面有几本书籍与两个瓷瓶,左剑清见木箱没什么机关便走上前去,一一查看箱中之物。仓的一声,小龙女剑又入匣,等待他翻找的结果。
不一会,左剑清便惊喜的拿起一本书籍对着小龙女道:“师傅!找到了,仙人散!”
小龙女接了过来看了一眼,此时内心也惊喜起来,只不过不便在这坏人面前露出喜悦,便压抑着嗯了一声,那事之后第一次主动开口对左剑清说话,冷清婉转道:“这箱内想必是方林的珍惜之物,且看看还有甚么。”
左剑清听得佳人终于开口,不禁欢喜的傻了,呆呆看着面前那秀丽的身影动也不动。
小龙女看着眼前痴人那呆愣的模样,臊的整个俏脸都布满了红晕,她羞中带怒道:“还不快看!”
左剑清反应过来,马上又开始仔细检查箱中的每一件物品,他却没发现身后的小龙女趁他不注意时,小嘴微微吐了口气,眼中爱恨相交的盯着自己面前翻东西的身影……
“师傅,这青色瓶子是仙人散,这紫色瓶里似乎是方林配置的解药,徒儿刚翻到了这个!”
仔细翻找一遍的左剑清,拿着两个瓶子还有一张带血字条递给了小龙女。她把书放入怀中,接过瓶子和字条一看,青瓶上刻着仙人散三字,紫瓶上却无一字,便看了看纸条,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
老夫沉浸毒道四十余载,调配毒药无数,其中唯仙人散最烈,只制出两瓶。吾因好友而加入魔教,但从未用毒害过一人。吾本无出世争雄之心,只想一心钻研,奈何好友竟因这仙人散暗害于吾,抢夺了一瓶还击伤老夫,吾使毒侥幸逃出,但已伤重,自知不久将离人世,便把老夫用毒的心得与仙人散和解药藏此箱中。仙人散解药材料极为珍贵老夫也无法获取,只能简陋配置一二,紫瓶中解药可压制毒性一个月内不发作,但把天山雪莲与千年首乌的粉末与瓶中的解药混合,便可完全解除那仙人散的毒性。箱中诸物,但等有缘人得之,上天有好生之德,得者如害除魔教之外一人!必死于五雷轰顶之下,切记切记!
小龙女看完,心里大概猜到这方林究竟发生何事,想必那洞下的尸首便是方林本人。她轻叹了一声,这世间的恩恩怨怨又有何人能说的清楚?人死不复生,死时才懂的事,为何不在活着时便想明白?
思量过后,她心中因失身给左剑清而产生的悲痛愤怒也消了一大半,小龙女把美目移向左剑清,只见他正目光灼热的盯着自己,俏脸一红,沉吟了一下,对他开口道:“清儿……你可知为师之前为何生气?”
左剑清呆了呆,看向小龙女,发现她脸上的寒霜已经融化,似乎她在看完纸条后内心发生了改变。便唯唯诺诺的回答到:“师傅……之前的事都是徒儿的错……不管要杀要剐,徒儿绝不反抗……”
小龙女看着徒弟此时真诚认错的模样,心中仅剩一点的气便完全消散,开口道:“清儿,你还年轻,而我却是有夫之妇,刚才那……总是不对的。为师并不怪你,只怪自己没有和你早些说清楚缘由。方才那事便烂在你我心中,不可对外人言,明白么?”
左剑清用力的点点头,内心所想却无人知晓,只听小龙女又道:“洞下尸首想必是方林,此人也是个可怜人,你便把他葬了吧,这些用毒心得你也留着。”说完她把那箱子里剩余的书交给了左剑清,殊不知就因此事,在将来正邪交战时却引发了巨大的变故……
左剑清收起两本毒经,便下洞抱出方林的尸首,在湖边挖了个坑掩埋起来,又用剑削了一个木牌刻了方林的名字,插在土坟前。
小龙女此时得到解药后,原本时刻紧绷的身子便松了下来,她又想起任盈盈与黄蓉,也不知她二人得手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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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叠翠居外,戴着面具的黄蓉身着晌午周阳买来的浅色收腰托底罗裙,美艳的不可方物,她轻扭香臀飘然而至门前,只见叠翠居外四散着十几个腰别兵刃的汉子。为首之人便是白虎堂那方老怪,身后其余几人昨日周阳已给她介绍过了,那丑脸头陀看到黄蓉后,马上飞走几步赶到她身边急道:“你这娘们怎地这时才来,该不是被姓周的小王八把你迷了魂吧?那蒙古密使早已等待多日,这事要是办砸了,看你如何向教主交代!”
“哎呦……看你这酸样……那小王八哪有冤家你床上功夫了得……再说奴家不得养足精神,梳妆打扮好才能去见密使嘛……”黄蓉风骚的靠住丑脸头陀,还伸手摸了摸头陀的裤裆,娇媚的调笑道。
“骚娘们,等完事后老子让你三天下不来床!赶紧过去吧,方老怪等的急了!”头陀见今日柳三娘如此美艳,使劲抓了把黄蓉挺翘的丰臀,压低了声音对着黄蓉淫笑:“入他娘,几日不见竟丰腴了些!”
两人分开,黄蓉便走到方老怪身边,盈盈一拜,娇滴滴的说道:“方堂主……各位兄弟,小妹来迟了,切莫怪罪奴家……”
方老怪见她到了近前,不仅没有搭理,反而冷哼了一声。他身后道人与铁塔般的大汉倒是对她拱了拱手,道人客气的说道:“柳堂主,事情紧急,就不必多礼了,这蒙古蛮子早已等的急了,咱们又没教主命令,不敢擅自与其接触,你可算来了。这便进去与他详谈吧?”
“小妹这就进去,请各位兄弟静候佳音便是……”黄蓉收起笑脸,严肃的抱拳道。
方老怪又冷哼了一声,挥了挥手,周围的大汉便消失在了街中,道士与铁塔大汉又拱手对黄蓉道:“祝柳堂主马到成功,助我神教万世不衰!”
黄蓉福了一福后,便扭着窈窕丰满的身子便进入叠翠居院内,待进入那门时,不禁瞄了一眼刚才来的方向,这才走过院子进入大厅中。
看见黄蓉进去,方老怪压低了声音对着身边的三个人阴阳怪气道:“也不知教主看上这娘们哪点好来,让她去负责跟密使接触。别他娘到时候坏了咱们神教的大事!”
道人,头陀,大汉听完后互相对视了一眼,还是那道人无奈对他劝道:“方兄,教主自有教主的道理,咱们不便多管,这就开始在周围戒备吧?”
方老怪听完只好点头答应,四人便散开,只见那道人却拉住头陀,悄声道:“老苦,你那玉女含春露予我一些。”
头陀纳闷的看了道人一眼,心想这个节骨眼上,你还有闲心去采花?但他与道人分属同僚平日里也熟络,不便责备他,只好问道:“道兄要此物作甚?”
道人悄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头陀听完咬了咬牙,便从怀中掏出个瓷瓶来递给道人,同时说到:“也罢,且让这娘们吃一回亏,长长记性。”说完,苦脸头陀便走去了一边,道人把瓷瓶揣在怀中朝着翠叠居走去。
且说黄蓉进入大堂后站定,耳边只闻那莺声燕语,推杯换盏之声,美目却把大堂上下扫了一遍。
不多时,一个老鸨便走到她身边问道:“这位娘子甚是面生,是来我们这卖身还是来……”
老鸨还没问完便被拽到了一边,只听黄蓉冷声问道:“你们这有个叫茹娘的?”
那老鸨颤声道:“我……我便是茹娘。”
黄蓉看了她一眼,便放开老鸨,低声道:“我便是朱雀堂堂主柳三娘,那蒙古密使现在何处?”
茹娘听完浑身一震,恭敬的对黄蓉道:“原来是柳堂主,那蒙古密使此刻正在楼上的杏花斋里饮酒作乐,我这便带您上去。”
茹娘带着黄蓉上楼转了几转,又上到第三层去。停在了一个房门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对黄蓉道:“这便是杏花斋。柳堂主,请自己进去吧。”说完她便转身下楼而去。
黄蓉在门外轻吸了一口气,脑海中回忆了一下刚才她上楼的方向位置,便推门而入……
那茹娘下了楼却正好碰见进来的道人,道人把她引到了一边,对她耳语几句,又从怀中掏出了方才头陀给他的瓷瓶交给了老鸨。茹娘瞪大了眼睛看了道人一眼,只见道人又努了努嘴,她才把瓶子收好,对着道人福了福,转身走入侧门……
黄蓉进入杏花斋后,便看见一个满脸通红须髯如戟大汉穿着短袍坐在宽大的罗汉床上,敞开了前襟,露出毛茸茸的黑胸来。几个妖娆的女子正围他而坐,有的倒酒,有的调笑,还有一个已经坐进了他怀里,那黑黝黝的大手从女子半开的衣领伸了进去不停的抓捏,女子也在浪声啼叫,搂着那汉子的脖子发骚。
黄蓉看此情景不禁面红耳赤,深吸口气定了定神,刚准备开口,那大汉却早已发现了她,发觉眼前这小娘子竟如此美艳,比这身边的几个胭脂俗粉强上数倍,以为她是青楼里的姑娘,便高声喊道:“他妈的本大爷来这几日,竟然从没见过你这勾人的小娘子,速速过来,来大爷怀里,让本大爷好好心疼心疼你!”
“哎呦,巴勒猛干大爷,且让这几位姑娘出去,我们先说正事要紧,说完正事,奴家便陪您喝个痛快……”
黄蓉娇笑着表明了身份,对着那大汉福了福。
大汉听完愣住了,才反应过来这是魔教派来与自己接洽的人,他开放了怀中女子,抹了把胡子上残余的酒水,从怀中抓出一把碎银子对着那几名妓女扔过去,嚷嚷道:“好了,都给本大爷滚蛋,本大爷此时有正事要做!”
这些女子已侍奉他一日,看见银子撒来便互相抢了起来,没多时各个美滋滋的出了房去。黄蓉看她们出去,便撩起薄衫,半露出胸上的白皙滑腻,带着一股香风走到罗汉床前坐了下去。
黄蓉半靠着大汉,发骚似的把之前跟周阳演练的话语重复了一遍,巴勒猛干哪里见过这样美艳白嫩的汉人女子,又被她如此撩拨,当即搂住黄蓉柔软的纤腰,腥臭的大嘴便欲啃咬那红润欲滴的柔唇。
黄蓉连忙用手遮住他的大嘴,撒娇的对着巴勒猛干道:“大爷……今晚良辰尚长,咱们不必急于一时,还是先说说贵国与我神教结盟的事吧……”
巴勒猛干听完,勾起黄蓉那白腻下巴,淫笑着说道:“且先让本大爷尝一口滋味,再说不迟。”说完那大嘴又贴了上去。
黄蓉无计可施,只能看着他渐渐靠近。就在此时,房门却被人轻叩两声,只见茹娘托着酒菜进入房内,恰好打断了那巴勒蒙干的好事。黄蓉趁着巴勒猛干发愣时,逃离了他怀里,往旁边坐了坐。
茹娘把小案上的残酒剩菜收拾了一下,把那新端来的酒菜一一摆放了上去,顺便给黄蓉和巴勒猛干斟上酒,便对黄蓉和巴勒猛干道:“巴老爷,柳堂主。奴婢见桌上酒菜已尽,便换了些新的上来。奴婢这就出去。”说完,她深深看了一眼黄蓉,便转身出了房门。黄蓉此时内心正在想怎么与这蒙古蛮子虚与委蛇,并没发现茹娘的异样。
见茹娘出门,巴勒猛干连忙想凑过去,却见黄蓉瑶瑶端起酒杯,对着他道:“大爷,春宵且不急于一时,先饮了这杯酒,咱们详细探讨下双方的合作后,奴家绝对让您尽兴,如若不然,我们教主便该责罚我了。”
巴勒猛干想想也是,自家大汗在他出发前就告诉他此事极为重要,对于他们蒙古汗国来说,关系到征伐南朝的成败。他压了压心中的兽欲,干了一杯酒,对着眼前的可人儿说道:“我们大汗说了,你们那个什劳子东方教主的狗屁计划不行!”
黄蓉轻酌一口,七窍玲珑的心里不断的想着东方不败有何计划,自己又该如何回答这巴勒猛干。沉吟片刻,她便把自己柔若无骨的娇躯靠了过去,还伸手点了点那黑毛乱紮的粗胸,媚眼如丝的对着巴勒猛干说道:“大爷,咱两家不是说好了么,你们从河南攻襄阳,我们在沿海起事配合你们。”
巴勒猛干见此女自己送上门来,一把搂住蜂腰,大手隔着丝裙捏起了黄蓉的肥臀,嘴上却莫名奇妙道:“什么我们攻襄阳,上次的计划又不是这样,你这小娘皮莫要糊弄与我!”
黄蓉心里一惊,想到自己说错话了,便挺着自己胸前的浑圆饱满摩擦起了巴勒猛干强壮的臂膀,一边扭动着那被大手不断揉捏的翘臀,娇羞无比的说道:“哎呀大爷……奴家这不是被你欺负的忘了么……那你们大汗怎么说。”
巴勒猛干见怀中美人如此撩人,把手就按到那主动摩擦自己的饱满浑圆上,捏了一把,对着黄蓉道:“我们大汗说执行我们的计划就可,你们这帮南人等着坐收什么利就行!”
黄蓉被这粗鲁的男子玩弄的娇喘嘘嘘,听完这话,心里不禁一急,这不等于什么都没问出来么?她藕臂伸出,端起自己的酒杯对着巴勒猛干说道:“大爷,咱们再饮一杯,你们蒙古大军到底要攻击哪里呀……”
巴勒猛干看她端起的酒杯里还有大半,把她转身抱了起来放到自己粗腿上,一边继续揉捏着那惊人触感的柔软,嘴上却不悦道:“他奶奶的,你们南人饮酒就是小气,哪像我们草原汉子,说喝便喝完,说干就干……!”
黄蓉听到后只好把手中酒一饮而尽,举着空杯子对他示意了一下,便把酒杯放回了桌上,巴勒蒙干则笑嘻嘻的用单手把两人的酒又满上。端起杯子对着黄蓉道:“听说你们南人娶妻要喝交杯酒?来,跟本大爷喝一个,今晚便让你做一回新妇!哈哈哈!”
黄蓉内心十分矛盾,虽说她此时要牺牲美色套取情报,但……自己这辈子早就发誓一生追随靖哥哥,也只会跟他饮下那代表夫妻永结的交杯酒。可恨这北方的草原蛮子不知礼耻为何物,要自己也与他共饮。登时黄蓉的杀意就涌了上来,此刻只需一掌便可让他登时毙命,但自己之前所有努力却白费了。
想到此,黄蓉微一咬牙便端起了杯子,娇媚的对着巴勒猛干说道:“奴家便于你饮了这杯,望君今夜怜惜奴家……”说完,两人便双臂缠绕,互饮了这交杯酒,饮完黄蓉可怜兮兮的问道:“大爷,酒也喝了,便请大爷告知我,你们大汗的计划吧……”
不想巴勒猛干却用手一把扯开了黄蓉的上衣,露出里面那雪白丰满的大奶,惊的黄蓉连忙拿自己的小手遮挡,可硕大的高耸浑圆哪是她那小手能遮挡的住。这诱人的动作更激起了巴勒猛干的兽欲,只见他拿指头在小手的缝隙内戳了一下高耸,食指便深深的陷在那雪腻饱满里。这动作让黄蓉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啊!”
黄蓉一边遮挡一边又略微焦急的问道:“大爷,您说啊,说了奴家便好好服侍您!……”
巴勒蒙干不禁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痴痴着对黄蓉道:“真的?你这小娘子今晚可得让老子过瘾一番!”
黄蓉内心一急,便把遮挡乳房的双手移开,托起胸前的坚挺浑圆,那对本就诱人巨奶被她这一托,更是变成了完美的形状,简直让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欲罢不能!
她看了眼巴勒猛干高涨的裤裆道:“大爷,您说嘛……说完奴家就用这东西服侍您……”
巴勒猛干看的都流出口水了,忙一把捏住黄蓉双手托起的巨奶,手指猛掐,五根黝黑带毛的粗指深深陷入白腻的嫩肉里,把那鼓胀的巨奶都微微的捏出奶汁来。见此情景他更加忍耐不住,可看黄蓉面上的可怜巴巴的表情,这蛮子心想反正你逃不出老子的手心,便道:“之前你们教那东方什牢子,要我们进攻巴蜀,他说能让襄阳那金刀驸马无力举兵对抗我们,而后你们就在临安杀掉那南人的皇帝。我们大汗却嫌计划太慢,想让你们在长沙聚事,跟我们南北夹击襄阳。襄阳一下,南朝便一马平川了。哎,我也是从小听那金刀驸马的传说长大,草原上谁不佩服他!一想那金刀驸马如此窝囊的战死,我心里反而还有些不好受呢。”
巴勒猛干却不知自己所说的这番话,一会却救了他。黄蓉被他双手不断刺激,酒中药效也开始慢慢发作,浑身发软起来。在巴勒蒙干一拧她乳头时,她顿时软倒在那罗汉床上,娇喘不已。
巴勒蒙干见眼前美人如此娇艳诱人,再也忍耐不住,似条饿狼样猛扑了过来,嘴上猴急道:“美人,我也说完了,且让大爷好好乐一乐吧?”
见他扑过来,黄蓉刚想挣扎,却发现自己毫无力气,心中也升起了一股想要和眼前男人交媾的欲望。她内心一惊,便知道自己所饮的酒里有问题,连忙想运功压制药力,但黄蓉却不知苦脸头陀的玉女含春露只对女体有效,虽然开始药性缓慢,却会把女子的欲望一丝丝勾起,一直到达主动与男人交媾的状态,如若不与男子交欢泄身,女子的身体便会越来越热,直到完全蒸发身体内的水分变成一具干尸为止。
巴勒猛干扑了过来,趁黄蓉心惊的同时把她压倒在罗汉床上,一手攥住美妇右侧那饱满的雪腻,一边用大嘴含住了左侧高耸上乳头,狠狠吸允起来。在药物的影响和身上男人不断侵犯的动作中,绝代女侠慢慢的堕入进欲望深渊里去,开始诱人的呻吟起来。
“啊……轻些……莫要再吸了……好……好舒服……!!!”
巴勒蒙干吸吮了一会,大手便开始撕扯黄蓉身上的衣服,黄蓉虽欲火焚身却眼中带泪,只能羞急的看着眼前这汉子亵玩自己。
巴勒蒙干没几下便把黄蓉剥光,他自己也褪下了短袍,带满羊膻味的粗壮身体就压了下来,他看身下的女体此时已然潮红,便端起黝黑的粗屌想要行那苟且之事。就在此时,巴勒猛干被人用重物在脑后狠狠一击,翻着白眼倒在了黄蓉身边。
那人放下手里的烛台,对着黄蓉焦急的喊道:“娘亲,那向问天来了!!赶紧随孩儿离开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