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向问天率领魔教残余人等离去后,不戒樊天正等人才暗自松了一口气,他俩混迹江湖已久,知若是继续厮杀下去,必定是两败俱伤的结果。丐帮长老连忙招呼手下兄弟上药包扎,又亲自取劈砍树干制作担架,左剑清拜托田伯光照顾小龙女后,也与不戒去林边帮忙。
荒林中树木众多,三人寻些合适的便劈砍削凿起来,樊天正砍倒了一棵树后,边削边问左剑清道:“左兄弟,之前听你呼喊师傅,莫非已被龙女侠收做弟子?”
“正是,小弟已被师傅收做弟子。”
左剑清此时一颗焦心只系在小龙女身上,虽然没有闲话的兴趣,但见樊天正相询还是恭敬回答。旁边不戒早已看出左剑清对小龙女深埋情种,不过他也是痴情之人,听完后只微微摇头却没说破。
樊天正心中只有报国安邦之志,哪里懂得儿女情长九曲十弯之理,听左剑清说完后立刻高兴道:“贤弟倒是好运气,两位师傅都是名满江湖的大侠,日后成就当在俺老樊之上!为兄便提前恭喜贤弟了!”
左剑清听完后只得拱手谦虚一番,不戒知他心中所为何急,便插话道:“左兄弟,当可放心,龙女侠只要静养些时日便可康复,却不知你准备带龙女侠去何处养伤?”
闻听此言,左剑清虽心急如焚却也无甚主意,只得对不戒道:“谢大师吉言,我却不知该如何打算,现下只想租辆马车带师傅返回襄阳。我们师徒拿着仙人散的解药,即刻赶回去救人才是。”
樊天正也从黄蓉处得知小龙女身负要责,听他们取得解药心头顿时一喜,但听左剑清说完却又眉头一皱,沉吟一番后,便对他道:“贤弟,为兄倒有一策,不知你愿听否?”
左剑清初出江湖又逢此剧变,正是束手无策之时,听丐帮长老如此说连忙点头称是,樊天正见状正色道:“龙女侠伤重万不可再受颠簸,当找个地方静养疗伤,况且向问天回去后必会在各处设卡拦截,若走陆路必定危险重重。此处向南六十里便是镇江府,丐帮在此地也有盘口,不如去那修养些时日,待龙女侠好转便从水路回襄阳,不知贤弟意下如何?”
左剑清听后当即点头,樊天正又邀请不戒同去,不戒思辰了下便也同意。不多时,三人削好制作担架的木棍后便打算返回,不想却见一颗大树后滚出个人来,只见那人被绳子紧绑只能如虫般向前蛹动,待看见他们仨后登时被吓了一跳,连忙吭哧吭哧的往回滚去。
这人正是刘三日,小龙女此前点他昏睡哑穴并未用内力,过得一个时辰他便醒来。浑天狗见四周无人便想逃跑,可这贼子却被绳索紧缚,只能滚动前行,不想一滚之下正好撞见了三个煞星。
左剑清在小龙女重伤之后便心有郁结,见到此人也顾不得拿他去威胁方老怪,拔剑而出就想把这贼子杀之而后快,刘三日见青年持剑逼近,连忙哭喊着求饶道:“大侠饶命,饶命啊!小人已下决心脱离魔教,此后当痛改前非,请大侠留小人一命!小人愿做牛做马服侍大侠,且请收了小人为仆吧。”
不戒和尚经佛门熏陶多年,虽并未看破红尘,然心中还是略有慈悲,见刘三日哭的真切,便拦住左剑清劝道:“左兄弟,洒家见此人心诚,且饶他一命。”
樊天正虽是丐帮江南分舵舵主,却一直在各处奔波,待在扬州的时日甚少,倒不认得刘三日,他见状也上前拦住左剑清问道:“贤弟,这人是谁?”
左剑清被他二人相拦,怒气略微抑制,对不戒与樊天正道:“此人是魔教扬州分堂堂主方老怪的堂弟,却被我师徒擒获,这人好色胆小武艺低微,且让我杀了他,已解心头之恨!”
不戒方才只是一时间起了慈悲,见劝不动青年便没再吭声,而樊天正沉思了一番,却又对左剑清劝道:“贤弟,此人若是方老怪堂弟,应知魔教在江南的部署,不如暂留他性命押到襄阳拷问一番。”
樊天正顿了顿,看向刘三日,又对左剑清道:“贤弟,龙女侠受伤后全指你一人照看,我瞧这人也无残疾,不如留在身边替你端茶倒水,若是他日后还是作恶,到时再杀也不迟。”
刘三日听后忙不迭的点头,一对三角毒眼可怜巴巴的看向怒目青年,左剑清听樊天正如此说只得应允,但他心中的怒火却压不下来,冲上去就对浑天狗拳打脚踢连带口中怒骂。樊天正与不戒知他心中气急,当下也不阻拦,只是不戒看向左剑清的眼神却微略带了些不悦……
待担架完工后,三人便挟着刘三日返回,原本丐帮好汉们有些识得浑天狗,见这无恶不作的狗贼做了俘虏,定会劝樊左二人杀之。若是这样,后来发生的惨事也能避免,但此刻刘三日已被左剑清揍成了猪头一般,倒是让他逃过一劫。
樊天正见兄弟们已包扎上药完毕,便对众人吩咐即刻前往镇江,左剑清轻抱小龙女放上担架,与田伯光一起抬着担架跟随众人南下。
一路无事,行到深夜后,众人终于赶到镇江府,樊天正领着大伙前往丐帮分堂处,而后便安排手下兄弟养伤,又命人在分堂边上的客栈开了三间厢房供不戒师徒,小龙女师徒并刘三日居住。
把小龙女安顿完毕,左剑清回到房中却放心不下,便把浑天狗缚起,下楼要了些清粥小菜去仙子房中伺候她进食,小龙女虽然昏迷却也能咽下。
待喂完粥后,左剑清静静的盯着那张脱尘绝俗的素面,不由得伤心又起几欲悲泣,过得一会他长叹了声,又动情的吻了吻仙子的额头,嘴上喃喃道:“师傅,可要早些好起来……”
左剑清替小龙女盖上了薄被后,却没回房休息,只坐在床边拿起玉女剑端详起来。原来向问天掷剑后,他上前捡起时,竟发现原本无物的护手上系着一块玉佩。一看之下左剑清心中顿时一惊,这玉佩却是干娘身边之物,小时他经常把玩。惊讶的青年立刻把玉佩藏入怀中,所幸当时场面混乱,没人发觉他的异常举动。
此时青年从怀中掏出玉佩观看起来,想到此剑是向问天扔来的,心中暗道莫非干娘要……当下坐在床边紧皱双眉思考起来……
思量了一阵左剑清便回屋休息,进屋后他见刘三日虽被紧绑却睡的香甜,白日间无处发泄怒火戾气顿时涌上心头!青年急走几步,使劲甩了浑天狗几个耳光,刘三日被扇的懵然若鸡,过得半晌才反应过来,左剑清见他那丑脸呆样更是气恼,又是狠狠一顿胖揍。
浑天狗被打的哭嚎哀叫满地乱滚,也不知有意无意就撞到了厢房床柜,一撞之下,床柜上插花的瓷瓶吧唧一声摔了个粉碎。可暴怒的青年不管不顾,只是挥拳痛揍狂殴,不想过得一阵却听房门被人轻叩,不戒低沉的声音传来:“左兄弟,洒家在隔壁听见动静,可是有事?”
左剑清连忙停手,看也不看躺在地上哼唧的刘三日,对着屋外回答道:“大师,没甚么事,方才不小心打碎个花瓶。”
屋外嗯了一声便没了动静,而左剑清被不戒一扰怒气顷刻便泄,青年看了眼刘三日半死不活的模样,俯身只解开浑天狗脚上的绳子,命他收拾满地瓷渣。
刘三日此时哪顾得浑身疼弄,片刻便打扫干净,而后可怜巴巴的看向青年。
左剑清见他浑身是伤又如此听话,心中竟对着狗贼微微有了些歉意,便对浑天狗道:你要是真心从善,以后我便对你好些,若是让我发现你心中还有邪念,我便斩你狗头,明白了没?
刘三日唯唯诺诺的低声答应,连忙又帮左剑清整理起床铺,乖巧顺从的像个奴仆一般。青年也乐得享受,等他铺完后便躺上床,等刘三日打好地铺便命他熄了蜡烛。
虽劳累了一天,但左剑清心中还是保持警惕,侧卧在床轻轻睡去,可青年不知,躺在地上的浑天狗此时满脸怨毒,手中还揣着一块尖锐的瓷渣……
第二天早晨,樊天正来探望小龙女伤情,不戒也重新给她把了把脉。左剑清眼巴巴的等候结果,不戒把完脉后见他满脸焦急,笑了笑道:“左兄弟,切勿慌张,洒家刚才只觉龙女侠脉相已渐渐平稳,想必药效已生,过不了几日她便可苏醒。”
樊左田三人听后大喜,樊天正当即下楼让伙计备筵,打算庆祝一二,不戒也是好酒之人,又与樊天正性情相投,便要与他在酒量上见分晓。左剑清田伯光见他俩兴致高昂也点头同意,但青年只觉留下刘三日一人在房不甚放心,便拉浑天狗一起下楼吃酒。
伙计早在楼下摆了满满一桌子菜,虽无甚稀珍之物,却也是肥鸡嫩鹅牛羊猪鱼齐备。不想浑天狗倒甚有眼色,连忙拍开酒坛泥封给几人酒碗满上,自己也偷偷倒了一碗立在一旁。
樊天正见人齐,便端起酒碗笑道:“哥哥,田兄,贤弟,俺老樊就不废话了,连吃三碗聊表存心!”
说完后,樊天正咣咣咣连干三碗,余出的酒水顺着他络腮胡淌下,显得豪迈非常,不戒见此也是兴起,跟着连饮三碗,而后与樊天正交臂大笑起来。田左二人苦着脸也陪吃了三碗,就连那浑天狗给他们满上酒后,也偷偷跟着连干了三碗。
待众人喝完后,樊天正招呼他们吃肉喝酒,一边举碗痛饮,一边聊起武林中各个好汉的抗蒙义举来。樊天正与不戒酒量甚佳,不停的举碗连干,田左二人也被他们豪情所染,便陪他们痛饮起来,而浑天狗在旁殷勤伺候众人,倒酒分菜不断,趁空闲时也偷饮了数碗。
不多时一坛酒就见底,刘三日又拍开另一坛的封泥给众人满上,而后端着碗酒抢前一步,顶着通红的丑脸恭敬道:“今日听众位大侠谈论江湖义举,小人不禁愧疚万分,痛恨自己之前被魔教蒙蔽,小人便也连干三碗以表与魔教的决裂之心!”
刘三日说完也不待左剑清阻止,急急连干了三碗酒,待第三碗喝完时,似是酒劲上头,这浑天狗已开始微微摇晃了。不戒见状叫了声好,也端了碗酒起身,对眼前满脸通红的贼子道:“浪子回头,为时不晚,你这厮却说到洒家心坎里去了,洒家这徒弟原先也如你一般为非作歹,望你以后真如自己话中所言。”
不戒说完便陪刘三日吃了一碗,待浑天狗给不戒满上后,丑脸愈加通红起来,但这贼子却又举起酒碗,哽咽的对左剑清敬道:“左大侠,多谢你留小人一条命,小人……感激万分,愿大侠满饮此酒!”
说完后浑天狗便干了碗中酒,只见他虽脚步踉跄,随时都可能醉倒,但一对三角小眼却充满期盼的看着左剑清。
左剑清昨日痛揍刘三日两顿,此时见他还如此恭敬,心中对这狗贼的戒备竟渐渐消散,同时青年酒意也上涌,便陪他满饮了一碗。两人喝完后,浑天狗似是在心中松了一口气,登时醉晕在地上不动弹了。
樊天正与不戒见状哈哈大笑,招呼伙计把刘三日送回房睡觉。左剑清此时头脑已有五分酒意,见刘三日醉倒便没在意,随着酒意渐深,几人也越聊越兴奋。
他们却不知,浑天狗被伙计送回房内,原本朦胧惺忪的醉眼顷刻精神起来,阴狠怨毒的神情又跃于丑脸之上。这贼子沉吟半晌,无声狞笑起来,而后竟推开门朝仙子所住的厢房走去。
且说浑天狗轻手轻脚进得屋内,反手便把门锁死,而后盯着床上一抹倩影,险些流下口水来!只见绝色仙子平卧在床,俏脸上已无冰寒冷冽,只剩下柔和安详,如一朵藏在高山之地的雪莲,静谧无声的绽放;虽有薄被相遮,可看被褥上起伏的美妙弧线,便知其内是一具凹凸有致的娇躯;修长雪腻的鹅颈显露在外,肌肤光滑吹弹可破,还有两块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
绝代尤物昏迷时的仙姿玉势,馋的浑天狗心中淫火旺盛,这贼子如同恶鬼附身一般压到小龙女身上,含住了樱嘴柔唇便吸将起来,腥臭的舌头撬开贝齿,与仙子缠绵深吻。
狂吃了一阵后,浑天狗只觉仙子口津生香甜美异常,当下忍耐不住扒开被子,隔着薄裙捏住了弹滑的巨奶。狗贼一捏之下只觉触感惊人,比自己原来祸害过的妇人好上千万倍,不禁大手使力狠挤,顿时两颗浑圆饱满如蜜桃般的乳球,被这淫贼捏成了各种诱人的形状,时而凹陷时而压扁,雪腻的乳肉都险些出他手中四溢而出。
痛快把玩了一阵,浑天狗便撩开仙子的裙边,把狗头探了下去,一股幽香顿时传入他鼻中。淫贼抬眼看去,见粉嫩的幽缝中已有花蜜渗出,赶忙伸出脏舌去吃,不想他刚在娇嫩花瓣上舔了一添,昏迷中的小龙女就发出一声微弱的鼻音,那轻哼声如痴似喃勾魂无比。
刘三日听得色心大动,贪婪如狼的舔舐着珍贵的花蜜,终南仙子也发出一声声妩媚鼻音,原本毫无血色的俏脸上竟浮现出一片嫣红。随着浑天狗越舔越深,略微冰凉的娇躯也越来越热,直到淫贼把舌头顶进花蕊中,昏迷中的绝色尤物跟着轻声嗯了一下,软香的肉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几下。
刘三日抬起头来,看昏迷佳人的俏脸上妩媚渐浮,顿时忍耐不住脱开了衣服,可脱到一半时浑天狗丑脸突然一僵。这贼子虽色胆包天,却也知此刻不是行乐之时,毕竟左剑清这小畜生对他看管甚严,若是被青年发现了蛛丝马迹,他可就一命呜呼了。
想到此处,浑天狗便停下了手看向仙子,见自己停止舔舐后,绝色尤物竟然黛眉微蹙,看她媚中带哀的神情,似乎在埋怨他为何不继续下去。刘三日欲火更炽,便在脑中盘算起来,却被他想出一个龌龊点子。只见这贼起身而出,过得片刻,又转回小龙女房中,手上却多了那根熟铜棍。
只见这铜棍长五尺,宽寸半,黄黑发亮,暗带血痕。浑天狗手持铜棍走到小龙女身前,狞笑道:“小美人竟脸含不满,哼哼,且让三哥用这铜棍伺候伺候你。”
说完他便爬上床去,掀起薄裙把两条美腿掰开,而后右手持着棍头抵在了仙子娇嫩的花瓣上。刘三日吞了吞口水,手上微微使力,粗壮的棍头便插入了爱液泛滥的花蕊中。
遭到如此巨物入侵,两片花瓣竟像小嘴呼吸一般不停闭合,紧接着花蜜四溢涌出,而昏迷的仙子竟发出了一声痛痒交加的哀鸣:“啊……”
浑天狗不想此女昏迷中竟能呼喊出声,吓他的险些把铜棍拔出,淫贼的左手连忙紧捂小龙女的樱唇,右手也慢慢抽插开铜棍。那粗大的铜棍狠狠的扎进紧窄的花蕊,微小的穴口也被撑爆了一倍,少妇珍藏的蜜液随着棍身的抽出,往外涌流不止。不想小龙女重伤昏迷时竟遭此劫,被浑天狗用自己的兵刃亵玩,可惜仙子的丈夫与徒儿不在身边,不然定会生生撕了这卑鄙龌龊的淫贼!
淫贼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粗壮的铜棍也越插越深,蛇腰弓起,雪臀紧绷,昏迷中的仙子啼叫不断,似乎在梦中迎接着男人的肉器在她体内穿梭。如潮的乳浪随着仙子的动作上下浮动,看的浑天狗淌下了口水,恨不得此时能变成那三头六臂的哪吒,多出几只手好蹂躏床上的尤物。
“嗯……嗯嗯……唔……”
淫贼癫狂,铜棍粗壮,片刻后便见小龙女发出一阵阵哀鸣,昏迷的仙子竟然被铜棍肏的泄身了。只见绝色尤物蛇腰扭摆,雪臀颠挺,香软滑腻的肉体不由自主娇颤连连,含裹着棍身的粉嫩花瓣也闭合不已,狂喷出一股幽香的蜜液来。
“唔唔唔嗯嗯嗯嗯嗯……”
刘三日知她泄身,连忙抽出铜棍,大嘴贴在了玉蚌口吞食着一波波的香液,被浑天狗这么吸汲,花径中竟狂喷了七八股蜜液才停止。
高潮过后,绝色尤物的娇躯瘫软于床,不断微微颤抖,倾城小脸上竟带着满足的神情。
浑天狗见状低声淫笑,而后看向先前被铜棍撑爆,现下又恢复成原状的紧屄窄穴,不禁啧啧称奇。这淫贼虽御女无数,却从未见过这等极品尤物,不禁心中欲火又起,只想爬上床与仙子颠鸾倒凤真正做上一场,但刘三日知此时不便,赶忙收拾了一下床铺,又把小龙女衣服整理干净,这才回屋睡觉。
楼下大厅中,几人扔在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左剑清也已喝得面红耳热,哪会想到他爱慕的仙子险些被淫贼沾污。
酒至半酣时,不戒与樊天正又碰了一碗酒,而后笑道:“兄弟,我看龙女侠已无甚大碍,过几日便可清醒,我倒也放心许多。”
不戒说完却摸出个瓷瓶递给左剑清,又道:“这是天云熊胆丸,每两日与龙女侠服用一次,直到伤愈为止,明日洒家便要与你们分别了,这次下山却是寻找我那徒孙,这小畜生也不知躲藏到何处,让洒家与徒弟快把江南翻了个遍,哎!”
樊天正万分不舍,可听不戒如此说,便好奇发问:“哥哥,不知你那徒孙姓甚名谁?愚弟我在江南好友故交甚多,可帮哥哥打听打听。”
“姓周名阳,长相嘛,倒也俊俏,就是好色成性。哎,对了,他后背还刻着精忠报国四个字。”
樊天正心下一惊,他记得黄帮主近日与她失散多年的义子重逢,那人也姓周名阳,莫非是他?但樊天正为人谨慎,便没吭声,而左剑清却是连连挽留不戒,可不戒只是一个劲的要走,最后被两人逼的无奈,只得答应他们,待找到徒孙后便去襄阳与他们相会。几人兴头正盛,喝喝聊聊,直到下午才回房睡觉。
左剑清酒意却有七八分了,但还是强撑着拿些清粥小菜,待服侍小龙女吃完,这才回到房间。他见刘三日睡的深沉,也没吵醒他,只是把这贼子的手脚又捆了起来,这才放心上床睡觉。
浑天狗待他睡着,看了看手脚上的绳子,又摸了摸怀中的瓷渣,想了片刻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时,左剑清又去小龙女房间服侍她吃饭出恭,还拿了绢布给她擦拭身子,待擦完换上新衣后,这才下楼与樊天正不戒碰面。不戒与田伯光拱手道别,樊天正与左剑清眼含热泪依依不舍,直到大和尚笑骂出声,两人才放手。
“他娘的,都是大老爷们,哭个球,且等咱们襄阳再会吧!”
田伯光在走之前似是想到了甚么,对左剑清道:“龙女侠对我师徒二人有救命之恩,待她醒来,左兄弟可告知她,若是有我们相助之处,只需捎个口信到临安灵隐寺,我师徒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直到不戒师徒在眼中消失,樊天正才与左剑清回了客栈,两人招呼刘三日下来,要了些小菜便吃了早饭。
吃完后,樊天正对左剑清道:“今早我醒来时,听分堂弟兄们讲起,昨夜在城门处发现了不少魔教探子的踪影,我只觉你们在此住不甚安全,我帮中有几位兄弟是在江中讨生活,现下正在码头停留,不如去他们船上修养,魔教绝不会查到那去。”
左剑清也没多想,便点了同意,樊天正领着他二人出门,着几个得力弟兄守在客栈中,便往渡口行去。
左剑清等人到得镇江时已是深夜,这两日又不曾出客栈转悠,这时才发现镇江繁华竟不下扬州。此地扼长江运河之汇,自古便是舟车络绎之冲,四方商贾群萃而错处,江南诸府便是在此转移百物,已通有无。大街上车马粼粼,行人如织,街道两旁屋宇鳞次栉比,茶楼,酒肆,货铺,作坊,脚店,林立遍布。
待转过几道街景后终于到了渡口处,几人看去,只见波澜壮阔的江面上帆樯林立舳舻相接,舟舸艨艟如云似海千帆竞发,码头上士贾脚夫诸色人等川流不息,两旁摆满了香货杂物。
三人一路走一路看,过不多时,丐帮长老便领着二人来到一个偏僻的码头边,几条或蹲或站的大汉瞧见樊天正后连忙上前行礼。
樊天正互相介绍了一番,便指了指他们身后泊停的船说道:“左兄弟,便是此船,你看如何?”
左剑清抬眼望去,只见岸边停着一艘客船,船身圆短首尾稍狭中部甚宽,甲板上且立有屋棚。樊天正介绍此船为落脚头船,半载货半载客,船主也是丐帮弟子,平日里在江上讨生活,他们师徒当可安心在此养伤云云。
介绍完后,樊天正还是觉得不放心,便又问起左剑清是否需要他陪护左右,左剑清心中知他最近甚忙,需要给战死的兄弟家属善后,便委婉拒绝。樊天正见他坚持也不好再劝,只得点头同意,两人又约定小龙女醒来之时一起赶赴襄阳,这才去客栈接小龙女入船。
待用马车把小龙女接到船上安顿好后,樊天正指着一个体格矫健皮肤黝黑,但眼睛十分灵动的汉子,对左剑清介绍道:“我这兄弟姓李名持,乃此船船主,这兄弟豪爽义气,乃天下一等一的好汉。”
那黝黑汉子闻听此言,却涩然一笑,有些抹不开脸面,可樊天正却没管他,又说道:“每日饭菜酒水他们都会给你送来,若是有事也可找他相帮,夜晚时他们不在船上,也好让龙女侠能清净养伤。”
左剑清与李持互相见礼,聊了几句后众人便散了开去,左剑清便进入船舱内,服侍小龙女吃饭用药,待晚上时,他把刘三日又绑了起来,去给小龙女擦拭身体。
要说樊天正与不戒的疗伤之药确实是天下无双,反复两日后小龙女终于醒来,况且左剑清其实不知,向问天在掌击小龙女时,却因为他的身份而留了些力气,要知小腹乃是人体唯一没有骨骼保护且最为柔软之处,不然以向问天的雄浑掌力登时可让终南仙子毙命。
这天傍晚,左剑清刚把饭菜端来,正在桌上收拾碗筷,却听得耳边有人轻微的呼唤道:“清儿……”
左剑清心中微懵,急忙转身看去,只见小龙女微张美眸盯着他,眼中柔情闪烁。青年这才反应过来仙子已然醒转,不禁欢喜的快要晕了过去,连忙上前几步轻轻搂住仙子的娇躯,眼中含泪喃喃道:“师傅,你终于醒来了!!终于醒来了!!你可吓死徒儿了……”
小龙女虽俏脸微红却闭上了双眼,任由他抱住自己,左剑清却知小龙女重伤初醒,赶忙松开小龙女,只害怕自己勒疼了她。青年见师傅对舱内场景略显好奇,便不厌其烦的把每件事都详细的告诉了小龙女。
仙子听完微微点了下臻首,却没接话,左剑清见状便又问道:“师傅,不知你此时身体如何?还有哪处疼痛?徒儿明日便请樊大哥找医生来诊治。”
小龙女闻言动了动身体,只觉此时浑身无力,但小腹的剧痛感倒是消失,便对左剑清道:“清儿,不用如此,为师只觉乏力,再修养几天便可下床。”
左剑清听后大喜,便又侍候着师傅吃饭,吹凉清粥后,一勺一勺的喂给小龙女。仙子雪脸微红,但知自己无法进餐倒也没有拒绝,同时想到左剑清这几日一直如此照顾自己,芳心中便又多了一分情愫……
青年服侍仙子吃完后,见小龙女还是疲倦,便对她轻声道:“师傅,再休息休息,等晚上时我再来伺候师傅用餐。”
小龙女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在青年关切的目光中又睡了过去。待晚上时左剑清把刘三日捆在船舱,端着饭菜来到小龙女舱中,服侍她用完餐后,青年又提了一桶热水进来,俊脸带着几分莫名的期盼,对小龙女道:“师傅,且让徒儿帮你擦拭身体。”
“清儿,别……”
左剑清也不管仙子拒绝,三两下便把她剥了个精光,那具惊艳绝伦的肉体又一次出现再青年眼前。
左剑清把绢布沾水,从上到下把各个美妙之处擦拭了一遍,瞧他那动作,与其说在擦拭倒不如说在揩油。终南仙子既无力反抗,也知这几日徒儿应当都是如此,便娇羞的紧闭美眸,任由他随意亵玩自己。
直到左剑清心中忍耐不住,手持绢布擦到仙子大腿根部,小龙女连忙睁开双眼,对着徒儿羞急道:“清儿,那处便不用,啊……”
左剑清不等小龙女说完,绢布便拂到花蕊上轻微的擦拭起来,小龙女顿时如中电击一般瘫软了下来,原本的抗议声也变成了轻微的鼻音。
随着左剑清越擦越快,嫩屄里渗出波波蜜液来,小龙女只觉快感不断从花蕊中绽放,一直延伸到她各个敏感之处去,这美妙的滋味让佳人玉腿不禁越开越大,把最宝贵的娇嫩之处完全展现在爱徒眼中。
只见终南仙子藕臂遮住粉脸,紧咬贝齿强忍着不让自己呻吟出声,但她本就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又有一具敏感异常的肉体,经左剑清如此撩拨,心中想攀登极乐的欲望也越来越强烈。
左剑清眼见娇躯绯红发烫,知爱慕的仙子已动了春心,他一边擦拭着淌液的花蕊,一边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身下的大屌早已朝天傲立。小龙女沉浸在如潮的快感中,哪能察觉危险临近,反而敏感的肉体随着左剑清的擦拭渐渐到达高潮边缘。
就在她即将泄身之时,左剑清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小龙女发现快感消失,只觉幽径中空虚无比,就连娇躯的各个部位都向自己提出抗议。她移开藕臂,俏脸娇羞却略带不满的看向左剑清,不想看了一眼便又羞闭双眸,只见一根大屌正怒立在她眼前。
“师傅,且给徒儿一次吧……徒儿,徒儿都快憋死了!”
仙子听后芳心紊乱,她本就对左剑清含有情愫,又对他的细心照料感动不已,况且自己已两次失身于他,再多一次……但身为人妻的忠贞同时又提醒她,深爱的丈夫还在等她归来,不能再与徒儿继续错下去了,当下内心天人交战起来……
“师傅,算了,你身子还未康复,徒儿自去……”
左剑清虽越等越急,但他知仙子重伤未愈用不得强,便转身打算离开,且去冲个凉水澡压压欲火,不想快要出舱时却听一声细不可闻的声音羞道:“且,且去熄了蜡烛……”
闻听此言左剑清心中大喜!赶忙去灭了蜡烛,顿时间舱中黑暗一片。青年手脚并用爬到床上去,放下了罗帐后,便搂住了让他魂思梦绕的娇躯,吻向香软柔唇,身下的仙子虽心中羞涩,却也微微的迎合起来。
多日来的美梦终于成真,让左剑清更加温柔的对待身下的佳人,他撬开贝齿与终南仙子深吻在一起,手指也探向花瓣,不断抠挖起了花蕊来。
小龙女娇躯一颤,又沉浸在无边的快感当中,虽是在黑暗中,却也闭上了美眸。
青年吻完后便舔舐起佳人的玉颈,双手也捏住鼓胀的巨奶把玩起来,身下的大屌向磁石一般吸在了嫩屄上摩擦不停。
小龙女本就重伤未愈,此时又经快感冲击,脑中渐渐迷乱起来,仙子趁着自己略微还有一丝理智时,轻声羞道:“莫要,射进来……”
左剑清连忙点头,又摩擦了一会,便把沾满爱液的龟头抵在花蕊上。终南仙子此时已被快感冲击的半昏半醒了,黑暗中,只见她两条玉腿大大的张开,似是在等待着男人的侵犯。
就在青年准备挺动之时,却被人在脑后重重一击,登时昏死过去。那人扶住左剑清拖下床来,用绳子紧紧困在舱中柱上,又在他嘴里塞了团布块。那贼人做好之后,便像饿狼一般急急脱去衣服爬到床上,伸手扶住仙子的纤腰,把那夸张的巨屌抵在了等候已久的湿穴上。
黑暗中,小龙女迷迷糊糊间只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却又不知徒儿搞什么怪。
等了片刻后,只觉他又压了上来,便轻咬贝齿又一次做好了交媾的准备……
约莫大半个时辰后,青年才缓缓醒来,脑中虽混沌一片,可他耳边传来一阵阵女子痛苦且快活的娇啼,那嗓音婉转勾魂夺魄。
“啊……清儿别……那么狠……太深了……又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