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谷道,放眼看去,只见满是翠绿欲流之色,像极了起伏的碧海一般,草海深处更有百花齐放,朵朵娇蕊镶嵌在无边绿洋上,更显姹紫嫣红艳色缤纷。
一条从山涧中流出的溪水,似点缀般从中横穿而过,把整个山谷一分为二,微风轻拂时,谷中刹那间草舞花飘潺水歌,这悠然美景似仙人研墨挥笔,在凡间画出了一片仙境。
谷中有一座用篱笆围起的小院,从院房里升起的渺渺炊烟,更让这画中多了色彩,却也让人看懂了这是凡尘不是仙境。院周围的篱笆爬满了青藤绿蔓,直直蔓延到院口正挂的木匾上,只见匾上写了四个大字芭蕉小筑。
如此让人心旷神怡之地,也不知小院之主前世修了多少造化,能有此福分在这山中宝地隐居。
约莫两个时辰前,这似山水画般的仙境,却被个浑身是伤的赤裸女子所破坏,罪魁祸首此时正在房中昏迷,小院之主却在院中草房熬药。
过不多时,一股清香芬芳之味从那房中传出,闻这味道就知此药入口甘甜沁腹,不像寻常中药那般苦涩难咽。
炊烟停后,一个身着黑袍,不知是男是女的瘦弱人影从房中而出,手上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药汤,走向另一间草屋。
此时正是初夏,太阳高挂天空之上,气候已近酷热,但这人竟还带着斗篷把浑身裹的一丝不漏。看这怪异的衣着,便知此人若不是有难言之隐,就是性格怪异至极。不过在黑袍与斗篷中,却能看到此人的双眼,只见那淡漠的双眸中竟透着一丝秀气。
黑袍人推开房门后,正露出草床上赤裸昏迷的女子,看那女子凝脂嫩肤上满是棘伤之痕,却更显得雪腻白嫩,一张如玉的美脸在昏迷中竟黛眉微蹙,哀愁的神情似还在担忧心中之事。
黑袍人看了一阵,轻轻走到女子身边,扶起她把药喂了下去,这赤裸的女子此时不知是渴了还是饿了,三两口就把碗中之药喝完。黑袍人看在眼里,摇了摇头,走出草房不见了人影。
片刻后,院中香味又起,但这一次闻起来却是肉糜鱼粥之味,这香味飘到草房中,竟让女子微动了下喉咙,不想她在昏迷中还能吞咽口水。
过了半晌房门又开,黑袍人端着小锅碗勺进来,盛了一碗肉粥来到女子身边。
喂这女子吃了两碗肉粥,黑袍人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那双淡漠的眼睛好奇的端详着女子,竟盯着她高耸白腻的大奶看了起来,不多时,他发出了一声赞叹:“唔,不错……不知手感如何。”
黑袍人边说边把手压在了女子的胸脯上,似是想验明一下此奶是否如外表那般柔软弹滑。一捏之下,只觉腻嫩的乳肉竟似吸在他手中一般,这惊人的触感也让黑袍人不由自主的捏掐起来。
不想他捏了几下后,昏迷女子脸上竟现绯红,连鼻中也微微呢喃出声,只听女子道:“冲哥……”
黑袍人听到后毫无反应,手上的力气却重了些,那对饱满的大奶在他手中不停的变幻形状,雪花花的乳肉在大力攥捏下,从指缝中了挤出来,如多汁的嫩桃般诱人无比。
女子被这亵玩刺激,雪白的娇躯微微颤抖着,一双美腿自动蜷起外开,露出了腿间的美妙之处,呢喃声也换成撩人呻吟,环绕在黑袍人耳边。但不知何时,她床内被遮挡的藕臂却使上了劲,小手也作势待发的捏成了拳头……
黑袍人似乎并未察觉,低头看了看她腿间,只见幽缝深处早有爱液渗出,整个花径已泥泞不堪,眼中不由闪出了欣赏的光芒。
就在秀拳迸发时,黑袍人抬起头,嘴上淡漠道:“你要是继续装睡,我就往下摸了。”
这女子便是逃入谷中的任盈盈,听到此话后她也不在装昏,起身用手遮住外泄春光后,一脸戒备的看向黑袍人,嘴上问道:“你是何人?这是何地?”
“呵……”黑袍人轻笑了一声,把目光转向了任盈盈,根本不在意她戒备的姿势,眸中不屑的光芒,似巨龙俯视幼蛇一样。
任盈盈本就心身皆受重创,又被他如此一盯,连忙扯住被褥盖上浑身是伤的娇躯,又往床里缩了缩,问道:“这……这是哪?是你救了我么?”
“早荣晚枯,生死念间,只不过你命不该绝罢了,若是换个人……哼。”
黑袍人似想到了什么,片刻之后,才默默回答道。盈盈听他说的奇怪,根本弄不明白话中的含义,但话尾那一声冷哼却让她毛骨悚然,只觉音中带着无边的冰冷。
圣姑费劲心思才从淫窟中逃离,此时已是草木皆兵的状态,一双美目立刻上下打量起眼前之人,想从他衣貌间判断此人是正是邪。
只见眼前之人消瘦矮小,身高与她相差无几,浑身被黑袍与斗篷相罩,脸上也带着丝巾,只有脖颈处和一双秀眼露在外面。那双眼睛里散发淡漠光芒,又带着丝丝沧桑,竟似夕阳落日之人一般,这光芒盈盈也曾在父亲任我行眼中也看到过……
莫非他是个老者?任盈盈不禁暗道,可想起这人之前亵玩自己的身体,心中微微冒起的感激之情也马上消散。
看完一遍后,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而且刚才这人话中音色也是中性,这让盈盈根本分辨不出此人是男是女。但她心中总觉得黑袍人某处怪异,自己漏过了一个关键的地方。连忙又扫了一遍,直到看见黑衣人的脖颈,圣姑才恍然大悟,当下戒备的动作完全松弛了下来。
只见这人领口处肌肤如雪精腻修长,脖中也无男子的喉结,只是一片平坦,这人竟是个女子!盈盈只怪自己被伤痛羁绊,险些得罪了恩人,但转念一想,俏脸又立刻通红起来。她心中只觉得奇怪,既然同为女子,那她刚才……侵犯自己究竟为何……
黑袍女子眼带玩味之色,见她卸下防备,才问道:“明白了?”
任盈盈脸色更红,低头轻声说道:“前辈搭救之恩,盈盈永生难忘,请恩人把姓名告知于我,来日定当已性命相报。”
“盈盈……好名字,我姓秦。”
黑袍女子眸光一动,喃喃的念起圣姑之名,而后却只告诉了她姓氏。
盈盈醒转后,芳心便又挂念起被囚禁的爱郎来,此时知黑袍人是女子,当下也不在遮拦,跪于床上就对她拜了一拜,嘴上道:“秦女侠大恩,盈盈定刻在心中,只是我夫君尚在魔教关押之下,小女子就此拜别,忘恩人莫怪。”
黑袍女子也不接话,只是盯着盈盈,眼中闪烁着难名的光芒。圣姑看她怪异的模样,也不敢再开口。过了一阵,黑袍女子才幽幽道:“栖凤谷可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秦姓女子说完,手微一伸,桌上的空碗竟然似被她吸引一般飘了起来,慢慢飞落在她手中。接过碗后,黑袍女看也不看盈盈呆住了的俏脸,提着石锅碗勺便转身出房。
如此无上绝学,惊得圣姑愣在床上,小嘴微张却连话都说不出口,只得呆呆的看她离去。盈盈也算见多识广,父亲任我行本就武艺高强,少时也曾随向问天习武,更不用说还有一个几近剑法无敌的丈夫。但这一手鬼神之技,别说是以上三人,怕是连东方不败都无法做到,而且那女子并未提前运功,只是随意一动一挥便信手拈来。
这惊世骇俗的内力简直超过了她所见的任何一人,圣姑不禁想起了前朝时的黄裳,相传这九阴真经的作者也可以隔空取物,捻花碎石,不想这黑袍女子瘦弱娇小,体中却蕴含着至高无上,堪比武林传说之人的精堪内力。
任盈盈惊叹了一阵后又心中一喜,她看此女内功惊人想必武艺也定是高强,爱郎令狐冲此时被困于熔剑山庄,自己孤身一人前去营救根本没有把握,若是能求得秦姓女子援手,令狐冲定能救出。
圣姑本就不是犹豫之人,想到此处连忙想下床出房,可刚走到门口,却停下莲足羞臊不已,原来她却忘了自己现在一丝不挂……
盈盈连忙在屋内翻找,却被她翻出一件黑色外袍,想来是秦姓女子的衣裳。
她此时心中焦急,也不管秦姓女子同不同意,便披上外袍出了房间。
在小院里寻了一圈,却并未发现黑袍女,盈盈便推开院门往谷间寻找而去。
刚出小院,便发现黑袍女身影,此时她正在溪边草地打坐修炼。盈盈知修炼内力途中最忌讳分心,当下也不敢出声,只得在一旁静立等待。
黑袍女盘腿而坐,静得一会后,扶膝的双手微微张开。顿时天地间生出异景,只见她身边的空气竟似被烈焰相烤,变得粘稠不已,扭曲成股股热流在此女周身缭绕环旋。
霎时间一股惊人的热浪从她身上迸发而出,这如洪荒神魔的气势,竟逼的任盈盈连退了两步。圣姑看此情景更是惊喜万分,惊的是此女内功竟骇人如斯,比自己方才所想还要浩瀚数倍,喜的是若是能求得此女相助,丈夫定能与她团圆。
不想欣喜过后,盈盈再仔细一看,却不见了黑袍女的身影。她不由自主的扭头寻找,却听身后却飘来一句娇音:“你来此做甚?嗯?”
盈盈面带惊色,连忙回过头去,只见黑袍女不知何时站在身后,一双秀眼正盯着她身上的黑袍微微发呆。任盈盈心中更是惊骇,不想自己略微思虑的功夫,黑袍女竟能悄无声息的闪到她身边,只觉这人的轻功真如遁法般神妙。
秦姓女子见她不吭声,便又问道:“你穿我的衣服做甚?”
任盈盈这才从赞叹中脱离,听完此话后,俏脸略略一红,连忙双膝跪下对着黑袍女行了个大礼,这才说到:“小女……方才一缕未着,只怕贱躯污了前辈双眼,只得从房中摸了件衣裳,望前辈勿怪。”
黑袍女随意点了点头,也不接话,转身便打算回院。任盈盈见她要走,赶忙跪行两步,对着她央求道:“前辈,小女子有一事相求。”
见黑袍女停了下来,盈盈道:“前辈,现下江湖纷乱,魔教趁势而起祸害民间,更欲一统寰宇永霸武林,小女子斗胆请前辈出山,扫清魔患,荡平邪影。”
“你来求我,怕是只为了你那冲哥吧。”
黑袍女子头也不回,嘴上揶揄了一句,圣姑被她点到心中之事,一张俏脸又羞又臊,但现下令狐冲被魔教囚禁,若是耽误时间,只怕爱郎他……
盈盈心中一急,只得口吐实言,对着黑袍女道:“是……前辈,望你援手,救我夫君脱困。”
“呵,让我助你,代价怕不是你能承受的。”
任盈盈早已乱了方寸,听她有出手相帮之意,恨不得把心窝都掏给她,连忙急道:“前辈,只要你能救回冲哥,不管是什么代价,小女子都答应你!”
黑袍女这时才转过身来看向任盈盈,一双凤眼显现出狂热难名的光芒。静了片刻,黑袍女微微点头,对盈盈道:“好,你随我来。”
圣姑连忙跟上,与黑袍女一同返回小院,待来到院门处,木匾上“芭蕉小筑”四个字才显入她瞳中。盈盈不禁想到一灯大师与自己夫妇所提之事,这小筑之主有千年雪莲,可她方才刚央求黑袍女出手救夫,现在再提要求未免太过,只得随着秦姓女子进了草房。
“我名秦潋,自小便随我师傅在此隐居,修炼双鸯合春功。”黑袍女让盈盈坐于床上,沉思了片刻,才开口道:“师傅去世后,我修炼之道便停滞不前,若你愿随我合练,我便出手救你夫君。况且你现下肺腑受创,合练一番也能让你重伤痊愈,但此功修炼之法不像其他,必须女女磨镜相合,你还答应么?”
盈盈怎会不知磨镜是何样,听完俏脸立刻嫣红无比,心中觉得这功法又怪异又羞人,便想开口拒绝。可她又一想若是不答应这黑袍女子,上哪再寻帮手来?
圣姑知眼下情况危急,不是犹豫不决之时,多耽误一刻令狐冲便越危险一分,何况女子又无男人那阳具,与她相合并倒不算坏自己的贞操。想到此,她只得点了点头,羞涩的褪去身上衣袍,露出了白腻丰满的娇躯。
黑袍女见她同意,便也脱下了衣袍斗篷,终于露出了她的相貌来。盈盈放眼看去,只见此女年纪三十岁上下,容貌秀美五官精致,一身肌肤似雪若绸,粉臂如藕嫩腿修长,端地是妖娆无比。只是她乳房却不甚丰满,只有两颗粉红豆蔻镶在胸前,似未成年的女童一般。
圣姑见得此景,竟在心中替她惋惜,只觉这妖娆成熟的身段却配着平平的胸脯,瞧起来不甚和谐,似玉璧微瑕般不完美。
秦潋见盈盈打量自己,并无羞臊涩怯的模样,嘴上平静道:“我这胸脯便是因合春功停滞不前,才落得这样。好了,我要开始了。”
盈盈听完,连忙不敢再乱想,只静静看向眼前之人。秦潋微抬藕臂玉指合拢,点在了盈盈小腹间的阴交穴上。此穴系足少阴肾经,乃任冲二脉之会,古时却有绝孕穴一说。
盈盈只觉一股灼热之气顺着秦潋手指而出,没入了自己小腹,那热气进入体内便分散成无数暖流,分散于她四肢百骸间。这无上内力让圣姑舒畅无比,只觉自己身处于阳光滋润下,连腹中的微痛都微微压下。只是这暖流淌过一遍后,竟融汇于幽宫花房中,经嫩道而过从花蕊中迸发出来。
盈盈顿时犹如身在天堂一般,股股快感不断从花房处滋生,可这快感滋生时,却更让她觉得幽径空虚无比。圣姑竟期盼此刻有男人侵犯她,占有她,不管是何人,只要他……只要他有一根粗壮的肉屌能填满这空无一物的花房就行……
春情荡漾时,就连汪汪蜜水都似得知了主人心中所想,随着这美妙空虚交织的感觉,伴着气流纷涌而出。
盈盈被这感觉折磨的难以自控,不禁呢喃出声:“啊……好舒服……啊……嗯……”
秦潋微睁双眼,看见任盈盈满脸的媚态,嘴上道:“摒弃杂念,心中守一,不可这么早陷入春境。”
这微语似佛音一般,在盈盈耳中轰鸣起来,震的她从快感中脱离。圣姑羞臊间连忙屏气凝神,不去胡思乱想,但这不曾停止的无上快感,如何是说坚持就能坚持下去的。
只一会任盈盈就忍不住了,只见她狠咬贝齿,脸上神情又渐渐迷乱,雪腻的娇躯也呈嫣红之色,两条早已大开的美腿微微颤抖着,露出了狂涌花露的嫩屄来。
就在盈盈即将完全陷入欲火中,秦潋终于动了,只见她贴到圣姑颤抖的娇躯上,两具雪白滑腻的胴体霎时间合二为一。
盈盈却不知,此时秦潋粉穴前端的空气,一如她在河边运功时那般粘稠,不断有热气缭绕,但缭绕的形状竟似一根无形的巨物一般,倒插在黑袍女穴中。
秦潋压在盈盈身上,雪臀一挺,两女同时娇鸣出声,那勾魂的音调,像及了女子被男根肏入时所发的呻吟。
“啊……”“啊……”
一时间床上浪汁喷洒,爱液四溢,随着秦潋嫩屄贴上来,盈盈的花蕊也被无形的巨棒连根没入,只看两个紧窄穴口都被撑了夸张的模样,磨在一起互相喷涌出阵阵幽香的爱液。
盈盈感受到穴内异常,连忙抬头看去,可见秦潋私密处热气粘稠,却空无一物,心中顿觉怪异无比。莫非是自己出现了幻觉?但嫩屄中被塞满的充实感却那么真实,只觉这火热之物粗大坚硬,在她幽径内荡出甘甜奇妙的滋味。
圣姑心中大羞,只觉若是这样磨镜,那跟与男子交媾又有何区别?可此时她不敢忤逆了黑袍女,也舍不得这美妙的快感,只能僵在床上动也不动。
秦潋似察觉到她心中所想,开口道:莫怕,这只是我内力化型,我们开始合练吧。
黑袍女说完后,也不管盈盈愿不愿意,便吻在了她唇上,撬开贝齿时,两条香舌绞在了一起。随着四片柔软诱人的香唇互相吸吮缠绕,也让圣姑又陷入了欲海中去。
秦潋边吻边磨,盈盈边颤边吟,浪液交织香汗混合,屋中顿时散发出两股扑鼻的幽香……
“啊……嗯……啊……”
“嗯……慢……前辈慢些……快来了……”
声声撩魂蚀魄的娇吟从门缝中飘扬而出,在仙境般山谷中回荡不已,可谷中鸟兽却习以为常各自忙碌,或寻食物或又睡去。
丝丝微风把这淫靡之因吹散,可过不多时,却又引来更加嘹亮的娇啼……
圣姑只觉这气屌越插越深,花蕊中的快感也愈来愈强烈,不禁挺动着娇躯迎合起来。秦潋脸上也是媚态横生,嘴上更是娇吟不已,蜂腰扭动的幅度渐渐加大。
只见两只雪腻娇嫩的雌兽紧紧纠缠在一起,同时耸动同时颤抖,看那如饥似渴的模样,便知她们早已没了寻常女子应有的矜持,只剩下无边的欲火燃烧在各自心中。
媚骨天生泛嫣色,香肉后附凝脂磨,玉井凤泉涌春水,幽径相连通向何?
这内力化成的无形巨屌,在两只幽香花蕊中翻飞捣插,从穴口处激出无数浪汁花液来。四片娇嫩的阴唇也同时闭合不已,紧紧含裹住无形屌身,两具白花花的身子妖娆起舞,扭动起蜂腰雪臀,厮磨的越来越紧。
“啊……前辈……我要……来了……啊啊啊啊啊!”
“嗯……内力一散……要抓紧……吸收……啊啊啊啊啊!”
厮磨了一阵,只见两女神情亢奋,小嘴里的娇吟越发的急切,雪腻的胴体也颤抖不已,便知她们都摸到了极乐边缘。
秦潋练此功许久,见时机已到,勉强用小手在身下一拂,两人相接处顿时有光芒显现。那无形的大屌气浪环绕,猛涨了一下便一分为二,化成两股灼热精纯的内力,随即喷射入她们大开的幽宫深处。
这一下迅猛剧烈的冲击,让两女同时撑起上身来,鸾首高扬对着房顶抽搐了几下,便瘫软于床上。原本严丝合缝的一对紧屄窄穴也痉挛闭合不断,互相喷射出一股股珍藏的阴精。随着阵阵阴精浇洒,极乐也更上一层,只看两具雪白的胴体上浮出绯红之色,紧绷的鹅颈上锁骨更显,便知这欲峰之巅有多高多巨。
圣姑陶醉在美妙的泄身中,同时也觉得的那内力化成的气浪如沸腾的血液一般,从幽宫破门而入,进而流向全身经脉。这暖洋洋的感觉竟使她腹中原存的丝丝痛楚消散不见,也使得她越发的迷乱不已……
“嗯……好舒服……”
…………
扬州城内已是午时,叠翠居里更是热闹非常,来吃花酒弄风月的男子早把大厅挤满。可院西的一间小院里却安静如丝,只见几人默默的坐在交椅上,看向正中主位上一条眉头微皱的大汉来。这几人便是慕容坚,方老怪,影二以及另外两个男子。这些平日里何等猖狂的魔教堂主散人们,竟在这条大汉的注视下气不敢喘……
男子手中正把玩着一块玉佩,细细看去,竟和向问天绑在玉女剑的那块一模一样。他玩了一阵,才抬起头看向众人,嘴里说到:“不想小龙女武艺如此高强,向左使倒是大意了,啧啧。”男子说完竟嘴角上扬,那微喜的表情似感激小龙女一般,顿了顿后他又道:“昨日向左使已醒来,我与他商量过了,左使伤势过重要回总坛修养,以后江南的事务便由我赵无哀统领。”
“尊右使命。”
方老怪几人连忙抱拳应诺,脸上也带着欣喜,唯有慕容坚面无表情,却不知心中所想何事。右使赵无哀眼中看到后,丝毫不在意,只是把手中玉佩扔与影二,嘴上吩咐道:“教主有令,命你持此物前去襄樊之地,助蒙古讨宋,并寻找暗线接头。”赵无哀顿了顿,看了众人一眼,这才接着说道:“具体如何做,等你出发时我再详细与你说。”
影二接住玉佩就单膝跪地,听赵无哀说完,连忙领命下去准备了。待他走后,赵无哀便转头看向慕容坚,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慕容老哥,此次事败在我看来,定是神教有武林余孽的内应,这才导致与蒙古密谋之事败露,你觉得呢?”赵无哀说完后目不转睛看着慕容坚,眼中更是带着几分讥讽。
“你!莫非怀疑是我?”
慕容坚老脸一怒,急忙站起身来质问赵无哀,要说这三妖虽在两使之下,却并不受左右使管辖,所以慕容坚对他只是恭敬,可也毫无惧怕。
方老怪与其余几人见此场景都已傻了,但这两人都是惹不起的煞星,当下只得闭口不言,眼巴巴的看魔教右使与妖尊吵嘴。
赵无哀装作无辜,摇了摇头假笑道:“哎,慕容老哥这话说得?我并无此意啊。”
慕容坚听后更是怒气横生,双手一抱拳,对着赵无哀道:“也罢,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便护送左使回总坛修养。”
慕容坚见赵无哀只拱了拱手也不接话,当下撩袍转身出了房间,待他走的远了,魔教右使这才略带得意的笑了起来,只觉得这碍事的老货一走,眼前终于清净了许多。笑了一阵后,赵无哀又对着几人吩咐了几句,便往叠翠居楼上而去,与巴勒猛干会面密谈。
慕容坚走出小院门口时,正碰见一人急匆匆的往院中而来,那人见了慕容坚后连忙跪地行礼。慕容坚此时心情烦闷,只随意问了句他要作甚,那人恭敬道:“小人之前被小龙女挟持到了镇江,历尽千辛万苦才逃脱,现在便去向左使汇报。”
这人正是逃出来的刘三日,此时他还不知向问天已受伤昏迷,这淫贼逃到扬州便想去向问天处汇报自己打探来的消息,以此请功讨赏。
慕容坚却被他的话勾起了兴趣,老眼一转,便拉着刘三日到了暗处问了个详细。刘三日哪敢不说,一五一十把这三日内发生的事情全告知了慕容坚,还添油加醋编造了不少,以显自己智勇双全。
慕容坚老奸巨猾,如何不知刘三日在编功骗赏,心中对他所言半信半疑。耐心的听他说完后,慕容坚脑中也浮出一计,他假意拍了拍刘三日,调侃道:“嗯,你小子艳福不浅,也罢,我便再交待给你一个任务,若是办好了,老夫便禀报教主,带你回总坛领赏。”
刘三日心中惊喜万分,只觉得这一次自己可是平步青云了,这猥琐汉子急忙跪下对着慕容坚磕了几个响头,满带恭敬的道:“多谢妖尊提拔,多谢妖尊提拔,小人感激不尽!”
“不必如此,你且随我来。”
慕容坚说完后,领着一脸激动的刘三日去了向问天养伤之处,而杏林斋里,此时正与巴勒猛干相谈的魔教右使,却不知他心中所烦的老东西给他下了一个绊子,让他现在所谋之事也功亏一篑。
三更时分,扬州西门处也有一骑朝西而驰,正是影二,这黑袍骑士奔了一阵后,从怀中掏出玉佩看了看,又想到方才赵无哀交代他的话:
“那人姓左,现下应返回襄阳了,他身上也有同样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