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最近的心情可不咋地,镇长闺女真是越来越难伺候,要说二十六、七的姑娘也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可人家大概是太宠了,还是一副小公举的状态,这恋爱谈了几年新鲜感早过了,如今又添了闹分手的毛病,闹着闹着,就越来越难哄,最近这波更凶猛,本来盛男捅的娄子已经摆平,但现在一吵架她就翻旧账,之前都说通了现在又不通,焦头烂额啊。黄毛老爹的饭店规模不小,他从小耳濡目染也算情商不低了,把镇长夫妇哄得也不错,到了这地步,老两口该劝的也劝了,可毕竟闺女才是亲生的,也劝黄毛先冷静冷静,黄毛有数,镇长这是劝分手呢。
有多爱她吗?扯淡!相貌、身材、气质都一般般,也就是舍得花钱才勉强算不丑,当初多看她一眼,还不是背景加持,搞定了她,家里的饭店越来越好,各个职能部门都不来找事,自己也以极低的价格拿资源,饭店、网吧又是好几家,这一分手,估计买卖不好干了。
硕爷的心情更加不爽,看守所进修半年,想找个正经工作没那么容易,好在家里也不差钱,加上每年还能再按人头分点,经济上是OK的,可要找个对象,却挺不易。1米67的身高矮了点,相貌也不咋地,再加上浓重的郊区口音和大嗓门,那些没挨过社会毒打的小妹妹根本看不上他,相亲基本就是请人家吃顿饭。
介绍人刚打电话来委婉地表达人家女孩不希望继续的意思,硕爷嘴上说着不在乎,其实还是挺别扭的,我看不上你行,但你凭神马看不上我?这是大多数人相亲的心态,硕爷当然不例外。出来后,他晚上就在自家开的小超市看着,让老两口早点歇着,其实地点挺偏,基本没人来,不过反正他也没事干,就耗在店里了。
硕爷开了瓶小二,又打开包酒鬼花生,把玩着手机。这时进来一个扎马尾的姑娘,一副夜跑的打扮,长衣长裤的紧身运动衣,外面是粉嫩的短袖衫和黑色小短裤,粉色跑鞋,前凸后撅,身材有料。
姑娘买了瓶宝矿力水特,结账时声音嗲嗲的,这时硕爷才抬头看了她一眼,恰到好处的略施粉黛,勾勒出精致的面容,算不上特别白,但很健康,充满活力。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人家,自然有些不妥,一不留神,手机也被人家扫到,播的是那种简单的爱情动作电影。
“龌龊!”姑娘鄙夷地扫了一眼,转身离开。借着酒劲,硕爷破口大骂,从这娘们儿骚浪贱,到她妈如何出来卖,亲爹是谁是个谜,说实话,硕爷自己都没想到,能骂得那么脏。
被骂父母,姑娘是真怒了,她返回超市,隔着收银台狠狠地扇了硕爷两记耳光!“矮冬瓜你再骂一次试试看!”
硕爷有点懵,进而是暴怒,老子从小打架就没吃过亏,今天还能让你个小娘们儿白打?更何况,对方还触及了他的痛点!
他叫骂着冲出来,却瞬间被姑娘放倒。“哎呀我肏!”硕爷起身再战,又是分分钟倒地,姑娘狠狠地在他肋部来一脚,硕爷呼吸困难,丧失战斗力。余怒未消的姑娘坐在他身上,反折他的右臂,逼他认错。硕爷脸涨得通红,依旧不服软。
土狗来找硕爷,远远的看到硕爷被一姑娘秒杀,他跑过来本想参战,见姑娘已将硕爷制服,知道自己上去也是白给,僵在那里。
“看什么看!走开!”
“哦!”土狗乖乖跑开,他当然没那么不讲义气,这不,立刻向黄毛求救。
姑娘继续逼硕爷认错,硕爷依旧嘴硬不服,姑娘干脆放他起来,又很快将他打倒。硕爷倒也爷们儿,倒了就爬起来再战,然后再被打倒。已是强弩之末,却还是在死撑,嘴上还骂骂咧咧,姑娘出了狠手,硕爷的右肩膀脱臼了,疼得他大叫。
“姑娘手下留情!”难得今天黄毛就在附近,他很快赶到,“我是老板,姑娘有事跟我说,就别动手了嘛!”
姑娘打量着黄毛,一身行头都是名牌,也像个小老板:“你手下嘴巴那么贱!你是怎么管的!”
硕爷正要说话,黄毛给了个手势:“你跟人姑娘动什么手!姑娘息怒,您看,这小子胳膊伤得不轻,也受到教训了,先让他去医院,有什么事咱们坐下来慢慢谈,好不好?”
“滚!”姑娘瞟了眼硕爷。
“还不快走!”
硕爷知道黄毛鬼点子多,关键时刻听他的没错,便扶着垂下的右臂,踉跄地离开了。
黄毛拉开冰柜,拿出瓶宝矿拧开递给姑娘,姑娘没接,指了指手上的:“我买过了。”
黄毛自己喝了两口,然后继续向姑娘道歉,姑娘狠揍了硕爷一顿,气也消了,拒绝了加微信发红包。黄毛又提出开车送她,几番推辞后,姑娘答应了。
走到车边,黄毛绅士地拉开后排的车门,右手挡在车顶护送姑娘上车,这下姑娘也彻底放下了防备,就在她蹬车之际,黄毛的左手突然发难,掏出电击器命中她的后脖颈。
“嗞嗞嗞!”
姑娘瞬间四肢无力,瘫倒下来,黄毛立刻上车关门。他从一个包中掏出两副手铐,一副反铐姑娘的手臂,另一副则穿过这副,铐住两个脚腕,将姑娘铐成驷马状,然后发动奥德赛,开到僻静处。
黄毛又挤到后排,检查着姑娘的随时物品,姑娘是出来夜跑的,只有手臂上的小包,里面是手机和钥匙,钥匙上栓着电梯卡,卡片则清晰地写着小区名和门牌号。
“我们聊聊吧。”说着,黄毛扯开了她嘴上的胶带,“你住哪啊?”
“你不是都知道么!”姑娘自知这个问题嘴硬没意义。
“叫什么名字?”
“任嘉萱。”
“任家萱?英文名字是不是叫涩琳娜?”
“我真叫任嘉萱,是嘉庆皇帝的嘉!”
“你挺能打啊!”
“练过自由搏击!”
“年龄,身高,体重?”
“27岁,166公分,49公斤。”
“三围?”
“你!”
一记耳光甩在脸上。
“88-58-86。”姑娘了解处境,虽然不情愿,还是回答了。
“职业?”
“文员!”
“哪里人?”
“台北!”
“台北?”
“对!所以赶快放开我,不然你们国台办会收拾你的!”说着姑娘挣扎了几下,手铐哗哗地响。这是制式装备,很结实的,黄毛老爸以前在保卫处干,后来工厂黄了才下海,这些都是那个时代私藏下来的。
“收拾我?我先收拾你吧!”黄毛淫笑着。男人嘛,谁不想骑大洋马?虽然弯弯本质上不算,不过也是机会难得,不骑白不骑。
黄毛掏出剪刀,很快便剪碎了任嘉萱的衣服,没有了束缚,一对小白兔跃入眼帘,随着主人的挣扎,它们不停地跳动着。
“我肏!好大呀!你他妈的神马罩杯?”黄毛抓住右乳房发问,见任嘉萱倔强地将头甩向一边,便狠狠地捏起来。
“啊!”痛苦让任嘉萱花容失色,“E!E-cup!”
“不想吃苦头,就给我老实点!”说罢,黄毛挥舞着电击器。“嗞嗞嗞!”在电流面前,谁还敢反抗?黄毛解开了她脚上的手铐,又拿出一副来,将她双脚分别铐在两侧的扶手上,分开很大的角度。
剪碎了裤子,姑娘的禁地浮出水面,阴毛显然也是经过修剪的。
“这里还修剪过,是为了给男人看小骚屄吧?”黄毛的手已伸向蜜穴,“已经湿了!你是多想男人肏你!”
一轮红晕爬上面颊,赤身裸体被如此调侃,任嘉萱感到很是耻辱。她知道自己已难逃被强暴的命运,紧闭双眼,不想再理会黄毛,只盼这一切早些结束。本来只是出来跑个步,怎么会遇到这种事!
手指深入阴道,没几下就找到G点,任嘉萱颤抖起来,放出高亢的呻吟声。毕竟是路边车震,黄毛的耐心有限,也不想让自己的车里充斥着发情女人的印迹,凶猛地刺入蜜穴,一上来便火力全开,抓住她的腰身,每一次都插到最深,并且全力冲刺。
在这番猛烈冲击下,任家萱的生理反应亦愈发强烈,她情不自禁地叫起来,收缩的阴道也如无数双小手,紧紧地抱住黄毛的阴茎,让他很过瘾,一不留神,子孙们便冲进了避孕套里。黄毛每一次都带着套,倒不是多负责,而是怕对方不干净。
黄毛大口喘息着,任嘉萱也是一样,被撩起了浴火,却还没到高潮,这么结束实在不爽。她当然不喜欢这样失身,可既然无法改变,那不如试着享受。
“中国男人都这么不行?”嗲嗲声音却传递着轻蔑与挑衅。
“啊!”黄毛一记重拳砸在门户大开的阴部,这就是他的回应,一记重击还不解气,又锤了两拳,“不要!拜托你!不要!”
痛苦让任嘉萱满脸通红,豆大的汗珠不断落下,眼角挂着泪水,身体不时抽搐,求饶声来自喉咙深处,这会儿她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黄毛解下她双脚,重新铐成驷马状,解锁了她的手机,然后将她的嘴封起来,装进一个大行李箱中。
征服盛男没费劲,让他也有点飘,现在他如法炮制,从手机开始了解任嘉萱,毕竟台湾妹子可不常有机会睡,何况确实是美女,还是波涛“胸”涌的,找到了自然不能轻易放过。
微信里有不少和男生的聊天记录,挺暧昧的,也收了好多红包,这群舔狗们啊!真应该给他们上上课,不是尾巴摇得好,舌头身得长就有姑娘睡!
黄毛放下手机,发动奥德赛,直奔任嘉萱的家,这个小区他很熟,他在这里也有房,所以车子开进来畅通无阻。黄毛很谨慎,先在楼下观望一番,然后回到自己家,也能看到任嘉萱的家,没挂窗帘,关着灯,看来应该是没人,这才拿着钥匙溜了进去。
没想到这弯弯的妹子挺爱干净,屋里收拾得很整洁,是一个人住,没有多余的牙具、服饰、鞋子神马的,两个房间一间是卧室,一间是书房。黄毛拉上所有窗帘,在书房坐下。
“这年头,还有人用铅笔!”他翻着桌上的记事本,上面秀丽的字迹都是来自签字笔,应该是工作笔记,看来小姐姐上班还挺认真嘛。他随手翻到了后面的空白页,有一页上明显撕过,还有透过的字迹,黄毛拿起铅笔,涂抹一番,痕迹明了起来,他微微一笑,自己是多无聊啊。
“ABG?这是神马鬼!是127吗?”
下面还有些字母,有的是B开头,有的是F开头,后面好想是记录着一些数字,黄毛给硕爷和土狗发了定位,要他们过来,这会儿闲着也是闲着,先解解谜玩吧。
思来想去,还是不懂,他瞟了眼台历,台历从周日开始,然后才是周一周二,他灵光一闪,如果A是0呢?ABG不就是016?BBG就是116,FED就是543……
我肏!军舰!军舰的舷号!这他妈是北海舰队的信息!
附近有军港,有个开发成景点的小岛上更是时不时能清晰地看到军舰经过,这娘们儿是他妈台湾的狗特务!
黄毛立刻联系硕爷,让他们改去他家,自己也尽可能将任嘉萱家复原,然而回到车里,放出她,逼她跟公司请假,然后按她的说法,给相应的人发了微信,接下来,又把任嘉萱装箱,将手机关机,取出手机卡,包裹好,悄悄埋在草丛里,这才将装俘虏的行李箱带回自己家。
硕爷和土狗来了,听说抓了那娘们儿,硕爷恨不得上去干死她,看到黄毛格外正经的样子,知道事关重大,收敛了暴脾气,全凭黄毛指挥。
黄毛家没开灯,安排土狗在窗口坐好,盯着任嘉萱家,同时也留意草丛中的手机。
在卫生间里,黄毛又放出了任嘉萱:“你到底叫什么?”
“任嘉萱!”赤裸的身体接触着冰冷的瓷砖,让她很不舒服。
“军事情报局的?”
“啊?你在说什么!”
“如果你刚才让我发的信息是求救的,有人来救你,我就向国家安全局报警!你的手机,我关机扔外面了,现在也有人盯着,咱们走着瞧!”
不等回应,便给她戴上了口水球,解开了手脚相连的手铐,双手、双脚依然没有自由,接下来,硕爷进场了,任嘉萱意识到自己要遭殃了。
挨过揍的硕爷很听话,黄毛告诉他别说话,他就一言不发,对着女俘虏一通拳打脚踢,穿过口水球,哀嚎声堪比杀猪。硕爷没出狠手,赤裸的女人不用揍了,很快他脱下裤子,把她按在马桶盖上,从后方杀入蜜穴,左手扯着马尾辫,猛烈冲击起来,右手还不时拍打几下,丰满的臀部上布满红色的手印。
“呜呜呜!”任嘉萱纵有再大的本事,现在也只能任由这个曾被她教训的小混混肆意蹂躏。任小姐不乏性经验,但蜜穴还挺紧的,夹得硕爷也挺爽,可在哥们面前,草草了事多丢面子,他换了个姿势,钻到双腿的圈中,坐在马桶上,命她自己动,双手则分别捏住一枚乳头,暴力拉扯着,有仇不报非君子。
这个姿势让任嘉萱很狼狈,缺乏着力点不容易用力,双乳则被虐得剧痛,她很想让硕爷立刻射出来好尽快结束这份痛苦,奋力扭动腰身,却收效甚微。
硕爷终于不耐烦了,他抱着她起身顶在墙上,快速抽插,她也进入了状态,努力地迎合着,那张脸令她无比厌恶,如果此时恢复自由定会杀了他,但诚实的身体令她无法集中精力思考逃脱之术。
硕爷射了,他取下避孕套,让她跪下来,然而将残留在阴茎上的精液蹭在她脸上,这时脱光自己的黄毛来了。
黄毛同样揪着她的马尾辫从背后插入,铐着双手双脚确实影响体位变化,但对方是特务,哪能放开她?黄毛一上来就是开启冲刺模式,胴体撞击发出的“啪啪啪”声听得屋里的土狗支起了小帐篷,但黄毛交代的任务,可不敢马虎。
二番战中黄毛没有任何技巧和情调,不过有了硕爷的耕耘,任嘉萱还是高潮了,伴随着阴道的剧烈收缩,黄毛也缴枪了。
简单清理下身体,黄毛去替换土狗,土狗只睡过C罩杯的盛男,哪见过E?这下他可兴奋了,揉啊捏啊搓啊的,变换着各种形状,他把她放倒,骑在身下,玩起乳交,这么大的奶子不来一发,多浪费!
硕爷已穿好衣服,黄毛让他去车里盯着楼道口,看看有没有人来,临走,他嘱咐了土狗一句速战速决。
土狗有点失落,只好压在任嘉萱身上,分开她的大腿插进去,快速在地上做起活塞运动来,很快,他就完事了。
精疲力竭的任嘉萱瘫在地上,脸上有精液,也有泪水滑落,要如何扭转局势?她束手无策。接下来的命运会怎样?她感到恐惧。而这一切,仅仅是由一次夜跑引起的。
黄毛架好了两个摄像头,清晰度一般,但有没有人来还是能看到的,然后好歹清理下任家萱身上的污垢,重新将她装箱,并在耳边低声说:“我要让你后悔来这里!”
她心头一紧,知道接下来会很艰难,中共对俘虏的优待算是世界前几名了,可是,自己落到这几个小混混手里,他们真疯狂起来会怎样?让人无法想象。堂堂间谍落到如此境地,悲凉。
和硕爷一直保持通话,确认了安全后,他们带着女特务来到了郊外的小院,黄毛坐在沙发上,任嘉萱跪在他面前,硕爷搬了把椅子坐在她背后,手里把玩着鞭子,土狗比较可怜,去另外的房间里,盯着监控。
“你是狗特务!”
“不是!”
“啪!”一鞭抽在她背上,黄毛叮嘱过了,只要她说出“不”、“没”啊这些否定词,硕爷就出手,虽然刚才也打过她,但出手并不重,所以这一鞭分外用力。
“盯着北海舰队,你们胃口够大的!”
“我没有!”
“啪!”第二鞭落下,打得她大叫,急促的呼吸令胸脯上下起伏,一对E奶疯狂地跳动着。
……
一番鞭刑,并不足以征服一个女特务,要这么容易就屈服,那三五城管开着皮卡过去就统一了。
“嗞嗞嗞!”
黄毛拿出电击器:“你最好说实话!我不是很有耐心!”
“你们有多少人?”
她扭过头去,不理睬黄毛。
“啪!”
“问你话呢!”硕爷又来一鞭,她扭过头来,狠狠地瞪着他。
“啊!啊!啊!”
黄毛突然出手,电击器直接攻击赤裸的右侧乳头,这份强烈的痛楚直接将女特务击倒,胯下湿了一大片,她抽泣起来。
硕爷抓着马尾将任嘉萱拉起,黄毛狠狠地甩出两记耳光:“还不打算说实话吗?”
“嗞嗞嗞!”
“啊!”又是一声哀嚎,似针扎,又灼热,脆弱而敏感的右乳头再度遭了秧。
又电了几下,女特务抽搐着,却顽强地支撑着。
“当初国军对待俘虏的花样可是不少,今天老子也过过国军的瘾!”说罢,黄毛拿出了一罐老干妈,“老虎凳、辣椒水我没准备,老干妈你倒是可以尝一尝。”
说完,他在女特务的两枚乳头上各抹了一把。
辣椒酱灼烧着神经末梢,乳头强烈的刺痛感痛击着任嘉萱,她试图要紧牙关,却还是疼得尖叫,汗珠不断落下。
“好戏才刚刚开始!”黄毛把任嘉萱拎进了储藏室。
储藏室里裸露着金属房梁,倒是折磨俘虏的好道具。黄毛吊起一个U型钩,钩子的一侧通过绳子穿过房梁的空洞,另一侧则插入女特务的阴道,黄毛拉着绳子,钩子向上升,女特务只好站直身体,踮起脚尖,以缓解阴部的压力,身体的重量压在阴道和脚尖,痛苦可想而知,而仅靠脚尖很难站稳,被铐在背后的双手也帮不上忙,阴部越来越痛。相比之下,品尝辣椒酱的双乳似乎没那么难受了。
“不要!快放开我!拜托你!”
“说点我想听的!”黄毛又拿出一个U型钩,“不然这个插你屁眼儿里!”
“不要!我说!我全说!拜托你!放我下来!我全说!拜托你!”下体的痛苦难以忍受,菊门再来上一个,那可真受不了,她扛不住了,出来跑步,不光搭上了肉体,任务也要交代这了,想到这里委屈了泪水怎么也忍不住了。拷问训练她接受过,不过这种纯性虐的方式是真没有,也真扛不住。
黄毛稍微松了下绳子,任嘉萱得以双脚掌落地。
“我其实,我真名叫‘陈菁萱’,草头青的菁,萱也是草头的萱,军事情报局中尉军衔。”女特务已泣不成声,断断续续地说着,“以台企经理助理的身份来这边五个多月了,主要是搜集北海舰队的资料。”
“为什么是北海舰队?你们不应该关注东海舰队么?”
“这是‘围魏救赵’之计,北海舰队要护卫北京,只要美日他们在黄海方向施压,中共哪还敢在台湾方向妄动!”
“我肏!你们还真你妈的敢想。”黄毛点上一棵烟,“你们来了多少人?”
“我这边就自己,公司里的人都不知道我真实身份,我是通过更高层的推荐进入公司的,他们都以为我是某个高层的情妇,平时上班也没人盯着我,刚才发请假信息是真的,不会有人来救我的。”
“少来,间谍就自己来?”说着,黄毛又开始拉绳子。
“啊!不要!我没骗你!人多……人多容易暴露啊!还有没有其他人我不知道,我这边真是自己,定期给局里发邮件汇报,单线联系,为掩人耳目,只有下次台湾大选我才回去接受指令,假期都是在这边各处旅游的!如果我出了事,他们不会救我的!像我这样的,还有没有其他人,有多少,在哪里,这些我是真的不知道!”
黄毛吐了个烟圈,这娘们儿的话他愿意相信,弯弯那种战斗力估计也就这样了,间谍嘛,确实是人越少越不容易暴露,而对于这个颇有几分姿色的女特务,他还真舍不得交给国家。
“拜托你!别把我交给国安!拜托!我可以给你钱!很多钱!放过我,我给你,给你20万新台币!”
黄毛冷笑,用力拉下绳子,一声破了音的哀嚎传来,女特务不光鼻涕眼泪一大把,又一次失了禁。
“20万,还新台币,我拜托你好不好!”黄毛贱贱地模仿着台湾腔,“娶一个越南老婆前前后后都要十几万人民币了,我把你卖到偏远山区给傻子生娃,起码有20万,人民币!”
“我其实,我真名叫‘陈菁萱’,草头青的菁,萱也是草头的萱,军事情报局中尉军衔……”他播放了录像,“这段视频我们每个人都会有,另外我邮箱也有,如果我们中有人出事,就会自动发到国家安全局。”
“接下来,就看你的表现了!”
“好好,你让我干什么都可以的,只要你不报告!”
黄毛松了手,陈菁萱立刻跪了下来,见黄毛掏出小弟弟,她不敢耽搁,立刻含住。硕爷也坐到了跟前,同样掏出小弟弟,她一会儿含一下这根,一会儿叼一下那根,忙碌起来。
要说口交的技术,女特务可是完爆盛男,黄毛很快来了兴致,开始套避孕套,她乖乖地转过身,含住硕爷的同时,撅起屁股来,黄毛则拿掉U型钩,探入早已湿润的蜜穴。
“啪啪啪!”
到底是女特务,后面被猛插,前面口活的节奏不乱,又舔又吸的,将硕爷服侍得好爽,还绝对不会让牙齿碰到。硕爷也是不争气,很快就全射进了她嘴里,她也如日本小电影中的女主角一样,享受般地将腥臭的精液吞下。
黄毛加快了速度,重获自由的小嘴放肆地叫了起来,伴随着女特务的高潮,黄毛射了,几乎同时,她潮吹了。
年轻气盛的两位不打算就这样结束这一夜,黄毛拿出了注射器,放好了灌肠液,陈菁萱虽然抗拒,却哪敢表现出来,乖乖地蹦着去了卫生间,三轮灌肠,小腹传来的痛苦让她花容失色,不过比起U型钩,这算是轻的了,当喷出的液体里已没有半点污物,黄毛与硕爷一前一后,如同汉堡包一样夹住她,侵犯着两个洞,而女特务似乎也很享受,不仅叫得放荡,水也不少,还又来了次潮吹。
作为美女特务,陈菁萱还真接受过美人计的训练,不排斥用肉体换利益,这会儿伺候好几位爷能换自己平安,必须是分外卖力的。
随着二位爷射精,她这一夜也高潮了好几次,红肿外翻的阴部很是狼狈,瘫在床上爬不起来。黄毛出去换土狗进来,土狗上床就玩弄起那对E罩杯来,这倒也是减轻了阴部的压力,随着被射一脸,这痛苦的一夜算是终于可以结束了,硕爷、土狗各回各家,黄毛粗暴地为陈菁萱冲洗了身体后离开,而为了不让她很好地补充体力,黄毛还用第三副手铐将她手脚的手铐相连并铐在床腿处,这样一来,女特务根本没法躺在床上,只能在坚硬的地板上以极不舒服的姿势过夜,特种部队大概也没遭过这份罪吧。
第二天一早,黄毛来了,带了碗粥,放在地上,却并没有放开陈菁萱,她就像狗一样,跪在那里舔着吃。
黄毛拿了盛男的身份证和学生证照片给她看,过了一会儿,又展示了几十张女生的生活照,女特务准确地指出其中三张是盛男。
“很好,看来军统还是有两下子的!”说着,黄毛剥了个茶叶蛋,喂给她,“这娘们儿吧,跟我有点小过节,一会儿就劳您大驾,把她请来,也让我见识见识军统的本事。当然了,你得低调点,要是惊动了公安,那你可就完了,最后肯定是送到国安那去,要知道,我们这边到处都有监控。”
玩就玩个大的,黄毛要冒个险试探这女特务,他解开了所有手铐。陈菁萱心里也有数,她猜黄毛不会毫无准备,所以根本不敢反抗,其实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反抗,U型钩的折磨让她倍感脆弱,而要不留痕迹的除掉三个人,还要避免录像被发出去,难度实在太大了,万一落到国安手里,哎!不敢想!其实陈菁萱还有算盘,如果能把这三个小混混拉入伙,那么就事半功倍了。
“人家总不能酱紫粗去啦!”陈菁萱张开双臂,展现赤裸的身体,发嗲着。
“好好说话,说人话!”
“总要有身衣服穿才能出去给你办事嘛!”
“走!”说罢,黄毛扔了条大浴巾给她,还有双拖鞋。
女特务就这样裹着浴巾上了车,到了小区,众目睽睽之下没有丝毫的不适,只要你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留下一群目瞪口呆的大老爷们儿,和冲他们发飙的老娘们儿。
进了陈菁萱的家,她去洗澡,黄毛慵懒地躺到床上,不知不觉中,睡着了。洗漱完毕的女特务看着熟睡中的黄毛,曾有过弄死他的念头,但很快就打消了,现在时机不对。
她轻轻地拿过外套,盖在他身上,开始穿衣服,先是紫色的蕾丝内衣裤,她喜欢这个颜色,高贵又妩媚;然后是白色修身衬衫,紫色内衣依稀可见,领口的扣子故意不系,露出些许乳沟,E罩杯的豪乳简直呼之欲出;接下来是黑色连裤袜,让双腿更显修长纤细,也分外妖娆;黑色包臀短裙勾勒出圆润的蜜桃臀,藏不住性感美腿;套上黑色修身西装,洋溢着制服诱惑;将披肩长发盘起,配上一副镜框,干练的OL整装完毕。
陈菁萱见盖在黄毛身上的外套滑落,俯身为他盖好,闻到淡淡的香水味,黄毛睁开了双眼,目光从领口探入,停留在那两团丰腴的肉球上。
“你醒啦!”她发现他的目光指向,伸手捂住领口,脸上还泛起些许红晕。女人有时候很奇怪,刚才披着浴巾从外面回来,毫不在意众人的视奸,这会儿在睡过自己好几次的男人面前略有走光,反倒羞涩起来。
黄毛的状态则不难想象,如果是在动漫中,那一定是两个鼻孔都在喷血!他喉结抖动,咽着口水,双手搂住陈菁萱,转身将她压在身下,推开没系扣的西装,隔着衬衣揉着那对豪乳,同时对着脖子吻下去。
“嗯……”女特务轻轻抱住他,喃喃着,“轻点,我衣服不是很多……”
这反倒激起黄毛的施暴欲,他抓住衬衣大力向两边扯,扣子崩飞,紫色内衣映入眼帘,接下来将两只小白兔从罩杯中抱出,上面几处昨天留下的淤青还没褪去,却无法让精虫上脑的黄毛有丝毫怜悯。
身下的女特务摩挲着双腿,呼吸急促,显然是感受到了性的信号,而她这身打扮让黄毛想到了岛国演员不多的爱情动作电影,里面的女搜查官们往往穿成这样,然后被坏人们抓住各种凌辱、强暴和轮奸。他回身从衣橱里拿过丝袜,将陈菁萱的双手绑在一起,对方毫不反抗。
接下来就是将短裙推上腰间,暴力地撕破连裤袜,手指拨开内裤插入蜜穴,又扣又插又拨弄,令陈菁萱浪叫连连,洪水泛滥。箭在弦上,黄毛却没忘乎所以,从钱包中拿出套套戴好,这才将小弟弟送进它的乐园,深浅不一地交替抽插着。肉体的撞击让两只小白兔不停跳动,把它们抓在手心,放肆地捏来捏去。
陈菁萱双腿盘在黄毛的腰间,被捆住的双手套在他头上,似爬树般把自己挂在他身上,娇喘着,浪叫着。黄毛直接将她抱起,来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陈菁萱双手扶着健硕的胸口,如舞者般扭动着……之前他们那几次交合就是泄欲,这回才叫做爱。
要说这女特务其他能力平平,就是身体开发得不错,几处敏感地带稍微一刺激就进入状态,这轮大战又是三次高潮一次潮吹,让黄毛很有成就感,她自己也是爽翻了,只是完事后实在是精疲力尽,刚起身就又瘫倒在黄毛身上。
黄毛搂着她,闭着眼睛喘息着,嗲嗲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讨厌啦!又要换衣服啦!都说了人家衣服不多嘛!”
将避孕套扔在地上,黄毛瞄了陈菁萱一眼,她立刻用小嘴将残留的精液清理干净。黄毛很满意,伸手抚摸着她的背,她却一激灵,黄毛撩起衬衣,见背上遍布昨夜抽打的印迹,便摸了摸头,如同奖励宠物一般。她依偎在他身上,温柔滴望着他,看着那布满血丝的双眸,温柔地说:“去床上睡会儿吧。”
黄毛冲洗了一番后把陈菁萱抱进了浴室,解开了丝袜,让她自行清理,片刻之后,她一丝不挂的躺在他身边,而他又拿起了丝袜,将她的双手绑在背后,她依旧不抵抗,只是嘟起嘴:“还绑啊!”
“绑起来真好看!”
“去你的!”
这一刻的两人,就如同小情侣在打情骂俏。
黄毛睡了一觉,醒来之后,一把搂过陈菁萱来,女特务枕在他的手臂上,轻声说:“可不可以陪我去岛上看日出……”
“看日出?你想看军舰吧!”黄毛心说,你可真是贼心不死,当初国军将士们要有你这份执着,估计还没等解放呢,朝鲜战争都打完了。
“人家要交作业了啦!”
“咳!那好办,随便编几个数不就得了!”
“那怎么行,美国的卫星也盯着呢!”
“我肏!”黄毛瞪着她,认真地说,“你他妈的是不是在那边得罪人了?”
“啊?没有吧!”陈菁萱睁大眼睛望着他。
“你看啊,是不是这个道理:美国卫星能搜集到的情报,却还派你来,而且是盯着北海舰队,这北海舰队对你们来说不是最直接的威胁,对我们来说却是海上御林军,来御林军身边搞事情,危险性有多大你有点屄数吗?”黄毛一本正经地分析着,至于是不是胡说八道,那就看陈菁萱怎么想了,“再说,从我们这边公布的案例看,你们的情报人员可没直接过来的,最多是台商兼职,招募点小二屄去给你们卖命,你说把你这么个菜鸟直接派过来干这么危险的事,这不是送死么!傻丫头,让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呢!”
陈菁萱一时竟无法反驳,她有些恼怒:“你才是菜鸟!我有接受专业训练跟指导!”
“训练怎么服侍男人?”
“你去死啦!”
黄毛再度正经起来:“我说真的,你跟上面申请经费,然后随便编几个数交上去,他们也没法求证,卫星嘛,赶上云层也未必拍得了那么清楚,再说美国人还能神马情报都跟你们共享不成?你就老老实实呆着,还能把钱骗,不是,把钱赚,就算哪天国安真找上你,你神马都没干不说,上报的还都是假情报,说不定还算立功呢,再给你发一份奖金,多好!”
陈菁萱咬着嘴唇,一言不发,本想策反眼前这个小混混,却被他的一通歪理给震慑住了,而他说得似乎又不是没道理。
见她不说话了,黄毛又补一刀:“你说北海舰队吧,是有航母辽宁舰,可从入列军方就说这是科研训练的,不会真正上战场的,何况,收复台湾哪用的上航母;而那几艘宝贝战略导弹核潜艇,一出港必然下潜啊,还能让你看见?再说他们要震慑的也不是国军。你说你这任务,基本上是拿命给美国补充资料,相当于神风特攻队了吧!不对,还不如神风特攻队呢,它们要是有个漏网的,就能重创艘军舰,你呢?你能干嘛?除了上床!”
“你闭嘴!”女特务提高音调,反而掩饰不住内心的动摇,“你这是在策反我吗?告诉你,不可能!就算做神风特攻又怎样!我敢来就不怕死!”
“想死容易,去跳海呀!不怕死不等于去送死,死要死得有意义!就你这种,基本上还不如跳海呢。”
看着陈菁萱的脸颊涨得通红,黄毛噗嗤一声乐了,心想弯弯啊弯弯,你们这女特务都是神马玩意儿,分分钟就让爷给忽悠瘸了,也难怪万里江山你们守不住,这种就擅长上床的傻白甜女特务再给我来一打!
“笑什么笑!”
“你们呀,别瞎折腾了,乖乖统一吧,别做中华民族的罪人,知道火箭军的训练口号是神马吗?‘宁可不长草,也要守住岛!’好自为之,好自为之吧!”黄毛继续加料,想着要是本山大叔出马,是不是早把弯弯忽悠投降了?
“够了!别再说了!”她猛地坐了起来,怒目圆睁,急促的呼吸让胸前的两团上下伏动,刚才的温柔荡然无存。
见陈菁萱真是动怒了,黄毛知道得改变策略,万一这娘们儿鱼死网破,自己把小命搭进去,那可就亏大了。
“哎,不说了,聊点别的吧,你为什么干这个?”
“我爷爷是军人,爸爸也是军人。”
“那还……”
“什么?”
“那还真是军人家庭啊。”黄毛原本想说的是,“那还真是黄鼠狼下耗子一窝不如一窝。”
“以你的本事,丝袜捆不住你吧!”
陈菁萱挣扎了几下:“你绑得还挺紧的,需要点时间。”
“请开始你的表演!”
女特务肩膀用力,带动手臂不断挣扎,黄毛捆得不错,她摸不到绳结,只好继续挣扎来获得更大空间。
赤裸的女人跪在床上,两只小白兔蹦来蹦去,看的黄毛又硬了,不过一天太多次也不好,他不打算再来一发,不过手倒是不老实,时不时拨弄几下跳动的乳房,气得陈菁萱真瞪他。
经过一番努力,陈菁萱终于摆脱了丝袜的束缚,其实她可以更快,只不过丝袜是自己的,没敢太用力,今天已经报废一件衬衣一条连裤袜了,不想再浪费。
“可以穿衣服了吗?”见黄毛点了点头,她喃喃着,“那你可别再扑上来,我的衣服真不多!”
“你们那边也太抠门了,这么危险的工作还不多批点经费,多整几身行套!”
女特务白了他一眼,没说话,便开始穿衣服。白色胸罩束缚那对E奶,白色内裤紧贴圆润的屁股,黑色紧身背心露出肚脐,然后是条抱紧双腿的白色低腰九分裤,从上到下都没遮挡性感的曲线,最后套上件牛仔上衣,依旧不系扣。
“不错,人漂亮,怎么穿都好看!”黄毛直勾勾地看着她,“不穿更好看!”
正在扎马尾的陈菁萱羞赧地低下头:“讨厌啦!”
“你要不是个狗特务,多好!”
这次她没回应。
黄毛起身穿衣服,并从包里掏穿一部老年机:“你先用这个吧,堂堂女特务,搞定个女大学,48小时够了吧?”
“运气不太差应该够了。”
“搞定了通知我!”黄毛推门离开。
独自一人,陈菁萱的心情也降到了谷底,必须承认,黄毛的话对她很有杀伤力,现在少了争论时的逞强,挫败感加倍袭来,这任务有意义吗?这冒险值得吗?
“你要不是个狗特务,多好!”黄毛的话语从耳畔响起,他还真有点帅,有那么几分吸引力,另外,床上表现也不错。
门铃响起,黄毛又来了,留下一份来自网红点的糕点,听说要排很长时间。
“我要不是个狗特务,多……不对,我要不是个间谍……”品尝着美食,陈菁萱感到脸有一点发烫,“说不定会爱上他的吧!”
就算眼下还不至于动摇,但也没那么笃定了。算了不想了,先去找盛男吧!学校、家庭住址都知道,特务VS学生,一边倒没悬念。黄毛要她四十八小时内搞定,这还不到八个小时,就给黄毛打了电话:“搞定了,来我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