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林略微有些心惊地看着眼前不停扭动身体的二女,心中惊叹不已,说实话,他以前对自己玩弄女人的手段是颇为得意的,毕竟那么多女人都臣服在他的胯下,可是等到今天领略到那些人的手段之后,他才明白自己有多浅陋,那些人甚至形成了一整套的理论来控制女性,遭到控制的并不仅仅是她们的肉体,她们的思想同样也在那些人的控制之中,就像现在,他看到那二女妖娆地互相拥吻,看着她们饥渴地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身体,而他们所用的,不过是一粒小小的维生素药丸,只不过那两颗维生素在调教她们的人嘴里,就变成了药性极强的春药。
「兄弟你瞧,什么贞洁烈女,不过都是屈从于表面而已,告诉她们那颗药是春药,不过是给了她们一个可以释放自己体内欲望的借口罢了,呵呵,而她们需要的,也就是这样一个借口,回头你把她们玩烂了,再告诉她们那东西不过是维生素,哈哈哈哈哈,到时候她们脸上的表情会很有意思的。」站在张春林身边的倒三角眼男人一脸艳羡地看着张春林,兴奋地搓了搓自己的裤裆说道。
那个何韵诗已经是人间绝色,那个贾可儿也不差到哪里去,这两个风骚的熟妇他全程参与了调教,却碰都没办法碰,在内心之中,要说他不嫉妒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当然,他也不至于为了这两个女人犯了规矩,他们这个圈子规矩极严,有些女人他玩烂了都没关系,但是如果上面发话下来不让他碰,那他多伸一根手指头都是找死。
「这么说来,就没有人能逃得出大哥你的这些手段?」
「哈!」张春林的马屁让倒三角眼极为高兴,他干脆自吹自擂说道:「那是自然,哥哥我这些年可就只栽过一回!」
「啊?凭你的手段,这不可能吧!」
「那是好几年前了,也就是在这个酒店,其实说起来,那件事也不全都是我的责任,实在是书记他们玩得太过了,嗨,你还是少打听吧。」
张春林心里一咯噔,他隐约觉得这个话题再谈下去,似乎能够接上当年的那件事,这个险怎么看都值得一冒,于是他装作不经意地说道:「嗨,我倒是不信有女人能摆脱哥哥你的手段,你看那俩骚货,屄里的水都流了一地了,要不是被贞操带绑着,指不定就互相磨在一起互相取乐了,只凭一粒维生素就能做到这个地步,说明哥哥你对女人的心里已然如庖丁解牛一样熟悉,又怎么可能会出意外!」
张春林没有下限的马屁惹得倒三角眼一阵舒爽,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如此纯属而又不着痕迹的马屁了,谁让他在这个圈子里是最底层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至于,不至于!」倒三角眼男人开心地摆着手,似乎自己做的事一文不值。于此同时,一种炫耀似的自豪感也在他心中悄然升起,他恨不得将自己做过的所有事情都跟张春林说上一遍,此时此刻的他颇有一种酒逢知己千杯少的陶醉感。毕竟平日里那些领导们可绝不能像这样拍他的马屁,而他的手段偏偏又不能到处宣扬到处讲,因此自然而然地对张春林好感倍增。
「当年那件事,虽然我调教的手段还不像今天这么熟练,但是也不算差了,之所以出意外,实在是因为咱们书记那一天心里有火,因此玩得大了些。那小丫头本就是个涉世未深的学生,像这种小丫头理应该循序渐进,一步步摧毁她的心理防线,再逐渐地加重手段,还要看她能不能承受那些过激的手段才是,哎,可惜了,毁了一个好苗子。」
「你说的是咱们秦书记?」一步步逐渐接近当年的真相,张春林感觉自己的心跳快了许多。
「不是他还有谁?咱们这位秦书记,当真是笑面虎一个,你别看他外面看起来和蔼可亲,可那肚子里啊,啧啧。」话匣子一打开,倒三角眼对秦荣的腹诽源源不绝而来,自认为是这个团体里最懂技术的人才却因为长相而备受轻视,他的心中并非没有芥蒂,张春林很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丝不满,他知道只要顺着这个话题继续聊下去,距离知道当年事情的真相也就不远了。
「我还没见过书记的面。」
「见不见也没啥稀奇的,我现在倒是巴不得见不着他。」话虽然这样说,但倒三角眼的语气却有些不对,明显有些酸溜溜的,张春林顿时明白不是他不想见秦荣,而是秦荣根本就不想见他。
「呵呵,你刚才说的那个好苗子,是不是从酒店这里跳下去的那个小女孩?」
「你知道啊!」倒三角眼略微有些吃惊,毕竟以张春林的年龄,是不大可能知道当年那件事的。
「嗨,我大学的时候就是在这家酒店勤工俭学的,你知道的,他们没事干就喜欢闲聊这些东西,就大概被我听到了一点,刚才你一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就随口问问。」
刚刚警惕一点的心立刻就放松了下去,倒三角眼倒是知道张春林的底细,也知道他是农村大山里的穷孩子,倒难得地好心说道:「哼,要是被书记他们知道了,肯定要撕烂这些狗东西的嘴,你以后也别到处说到处去问,尤其是当着书记和郭局的面。」
「怎么?这件事还没过去?」
「事肯定早就过去了,不过当年那件事毕竟闹得比较大,闹得沸沸扬扬的,而且那个时候书记的政敌一直在背后跟书记作对,所以最后……嘶!」倒三角眼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意思简单明了。
「我听说还牵扯到一个刑警队长是吧?」
「何止啊!」倒三角眼瞥了瞥嘴。
「还有人?」
「那是!」倒三角眼习惯性地看了看四周,仿佛周围有什么人偷听一样,不过随即他就笑了笑,这是在酒店的包房里,整个房间里除了那两个在床上扭来扭去的女体之外,就只有他和张春林两个人。这家伙很明显也是个嘴巴不严的人,再加上心底里把张春林看成了自己派系的人,所以再一次放松了警惕。
「付国强,咱们省当时的二把手,跳楼自杀这事你应该听闻了吧。」
「啊?你的意思是?」
「嘿嘿,这都是咱们书记的手笔。」
「厉害厉害!」掩藏着心中的震惊,张春林竖起大拇指假意称赞道。
「可他不是跳楼自杀的吗?」
「哈,你个蠢货,他到底是跳楼还是被人从楼上扔下来的,你觉得谁能分得出来,再加上尸检结果是他跳楼之前喝了不少的酒,你说,这到底是自己喝的还是被人灌的,谁又能知道呢?」
「我大概明白了!」张春林醒悟过来,大概,这恐怕是最查不出原因来的死法了。
「算了,不扯这些了,说多了对咱们哥俩也没什么好处,你就知道书记这个人得罪不起就完事了。」
「明白,明白,谢谢哥哥教我!」
「嘿嘿,咱再说回原先那个话题,你知道那小丫头被书记怎么玩的跳楼自杀的么?」
「哥哥你是不是全程参与了?」
「嘿嘿,我还没那个资格,是书记和郭局,还有一些咱们这个派系的骨干,大概十几个人,轮奸了那个小丫头整整一个月,这一个月,连床都没让那小丫头下,就这么绑着她的四肢,大家伙轮流上,什么夹子,鞭子,电击一齐上,最后把那小丫头搞得屎尿屁齐流,搞得床单上那个脏啊,哈哈哈哈,到了最后,书记干脆就不喂她吃饭了,每天除了精液就是喂她喝水,这样她就没屎可以流,床单上就干净得多了,至于那些喷出来的尿,大家就都当做情调一样可一点都不嫌弃了。」
「那她怎么后来跳楼了呢?」
「嗨,也是书记大意,玩了她一个月之后,非觉得小丫头已经被他洗脑成功了,也是那丫头会装,竟然说动了书记给她松绑,一开始松绑大家还都很警惕地看着她,哪知道她装得一点都不介意,还很主动地找男人肏,这被绑着玩和女人主动玩,差距可太大了,所以他们都很开心,结果弄了两天之后,这小丫头就趁着大家不注意想要跑,咱们哪会给她跑了啊,就追呗,谁知道小丫头性子刚烈,见逃跑无望,竟然跑到楼顶上一跃而下,就这么摔死了。哎,真的可惜了。」
「畜生!」在心底里暗暗地骂了一句,忍着心中的杀意,张春林装出一副笑脸说道:「也是,谁能逃得出咱们的掌控。」
「嗨,也没你说的那么轻易吧,总之当年那件事之后,书记他们也收敛了许多,尽量没太用一些过激的手段,而是用地位和财富拉拢,喏,就像现在床上的这两个骚货,调教归调教,威胁归威胁,总也没把她们逼到绝境上,而是让她们自己发挥出本性里的淫荡。」
「这些书记恐怕想不出来,都是哥哥的主意吧!」
「哈哈哈哈哈,那是自然。」倒三角眼显得很兴奋,因为这的确是他的主意。
「聊了这么多,还不知道哥哥在哪里高就啊?」张春林觉得自己定制的死亡名单上必须要加上这个人的名字。
「嗨,兄弟我没什么大出息,这辈子喜欢也就是调教个娘们,对权力金钱啊啥的都没啥欲望……」倒三角眼不疑有他,竹筒倒豆子一样将自己的事情和盘托出。
一听他说完,张春林连忙奉上早就准备好的马屁「那是,哥哥这叫术业有专攻,您是大神级的人物,肯定看不上咱们这些世俗中的东西。」马屁拍完,张春林也忍不住心中哀叹,说来这个倒三角眼倒也是个性情中人,只不过跟错了人,走错了路。猛忽然间,他忽然明白了自己与这些人渣真正的不同,在调教女人这方面,他也很喜欢,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要真正地靠着这些手段逼迫女人聚拢在他身边,他的那些女人们对于他,要么有情,要么无情有欲,她们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他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在男女情事这些事上,他唯一用霸道手段的得到的女人就是沈冰,不过他同样也给了沈冰拒绝的权利,当然,他们之间最终的结果是好的,沈冰从不得不从,到倾心交付,这个变化对于二人来说,都是最好的结局。
倒三角眼离开了,书记并没有允许他呆在这里跟着张春林一起胡闹,按照倒三角眼的说法是,书记给张春林留了一点矜持。张春林自然也明白这是那些人拉拢他的手段,所以内心毫无波澜,更不会起什么感激之心。
走到床边,拍了拍那两个熟妇丰腴的肥臀,过于饥渴的身体和束缚着她们下体的贞操带让她们的肉体烧得如同熟透了的虾子,滴滴答答的淫液顺着贞操带的小孔不断地流淌着,那红肿的性器甚至胀得要从那道小孔中凸出来一样,两个饥渴的熟妇就这么带着贞操带互相地在对方的下体上厮磨着,但是这样隔着贞操带的厮磨却又怎么能缓解二人高涨的欲望?所以她们能够攻击的重点也只能换成对方胸口的嫣红两点,但偏偏那个地方是越舔越痒,越摸越兴奋,这也最终导致了二人现在真的如同服了春药一般,让她们在别的男人的注视之下,依旧玩得如此甘之如饴。
被男人的大手一拍,两个闭着眼睛发春的熟妇立刻颤抖了一下,男人火热的大手拍打在自己的屁股上,带起的是一连串的幻想和连锁反应,她们甚至直接潮吹着尿了出来。
「我肏,这么牛的!」张春林惊叹地看着二女,感到自己又学到了不少东西,原来女人的欲望还可以通过这种手段来刺激!原来长时间欲求不满之后的女人,可以如此敏感和淫荡!渐渐地,他总算明白了为何那些女人生扑都要扑在他的身边,刚开始他还觉得刘晓璐这种当娘的怎么会跟自己的女儿抢男人,现在他明白了,那种日积月累得不到肉体满足的躯体,只会比现在的二女更加饥渴,更加需要男人。
何韵诗被情欲冲昏的大脑在短暂地失去一切感知之后慢慢地回归,看到依旧举着巴掌发愣的男人她只想羞愧地钻到地缝里去,于此同时她自己也在感叹,到底是什么春药,竟然会把一向理智的她迷到这种地步,她也在感慨,大概这辈子享受过的最刺激的生活,就是与面前这个男人相处的这几天,虽然这段日子她遭受了很多非人的磨难,那种肉体与精神上的磨难虽不可与外人道,却也在不断地刷新着她的认知。尤其是今天高潮的快感,更是让她不知道应该要怎么描述,她只觉得就算是极乐仙境也不过如此了。
已经被彻底洗脑成功的她甚至根本就没想过自己吃的不是春药,要是此时此刻她知道自己吃的仅仅是维生素,只怕更要羞愧得无地自容了。
「主人!」贾可儿本性就比何韵诗要风骚得多,高潮一过,立刻就跪趴在张春林面前用自己丰腴肥美的身体磨蹭着张春林的胸膛,只不过碍于身上还穿着束缚敏感地方的贞操带,不方便让她的大奶子蹭上来罢了。至于这个主人的称呼,自然也是倒三角眼和胖子他们调教的结果,被年龄比自己大了十几岁的熟妇这么称呼着,张春林除了感到自己男人的虚荣心膨胀到了极限之外,也唯有佩服那些人手段的犀利了。
何韵诗红着小脸看了张春林一眼,看到闺蜜如同猫咪一样在张春林怀里蹭着,何韵诗的肉体情不自禁地蠕动了一下,却并没有像闺蜜一样让张春林左拥右抱,她和张春林认识的过程并不普通,到了这个时候,她的理智还是压制了她那副被调教的身体泛起的本能。
「那人走了吗?」似乎在闲聊一样瞥了一眼门口,何韵诗撸了撸她鬓角散乱的长发,至少只看脸的时候,她还是极为端庄秀丽的,只不过此时此刻那一脸的红潮却破坏了她的这一丝娴静,再加上身上贞操带的衬托,反而让张春林愈发认识到她隐藏在恬静外表下的淫欲本性。
「走了。」张春林摸了摸怀中还在撒着娇的贾可儿,点头回道。
「他调教的你们吗?」
「嗯。」
「不是。」两个妇人说出来完全相反的回答,还没等张春林动脑子思考,怀中的贾可儿就主动解开了他的疑惑「姐姐是我调教的,她身上穿的这套贞操带也是我给她穿上的,那些人教会我之后,就让我原封不动地用在姐姐身上。」
「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这是他们的规矩,我们这些女人,有些人是可以拿出来大家一起玩的,有些人则只能限制地由一些人碰,姐姐长得比我美这么多,那些人又想拉拢小哥,想必是想让姐姐做小哥的禁脔吧。」
听了贾可儿的解释,张春林顿时明白了过来,这样拉拢人的手段,显然比全都用一些人尽可夫的女人手腕更高明一些,至少让被拉拢的人明白他们所受到的重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尽量地弥补了被拉拢人付出代价时候的一丝心里不平衡。
「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了吗?」这一次张春林并没有再跟贾可儿说话,而是转向了何韵诗。虽然这个答案不言自明,但是他还是想看一看这个女人到底觉得这些值不值。
以何韵诗的聪明自然明白张春林问这句话的真正含义,她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摇了摇头说道:「围城里有一句话,说婚姻就像是围城,城外的人想进来,城里的人想出去,我想这句话用在此时此刻的我身上,也并没有什么不妥,要说我不曾羡慕别人的风光,那绝对是满口的谎言,只是当我真正地踏进来了,我又开始后悔,后悔现在的身不由己,后悔曾经单纯而又幸福的生活。」
「接下来呢?你想做什么选择?」何韵诗给了张春林很大的震撼,那种知性与聪慧,让他深深地喜欢上了这个女人,他忽然有一种很不舍得放手的心思,他深深地希望永远将这个女人留在自己身边,但是于此同时,他的内心也在告诉他,这件事几乎不可能,甚至可以说,一旦他的计划成功实施,他就基本没有再见这二女的可能,那将会是他们所有人的末日。
「我不知道!」这一次何韵诗并没有长篇大论的回答,她脸上苦笑的以为又再浓厚了少许,现在的她已经是骑虎难下了。
听了妇人的回答,张春林心中也叹了一口气,他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
「好了好了,听你们俩说话无聊死了,哪有那么多悲悲切切,生活本就是苟且,及时行乐便好了啊!」
「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张春林捧腹大笑,看着怀中妩媚可人的贾可儿,笑得腰都直不起来。
「主人,您笑什么啊!」贾可儿的脑子显然与她的闺蜜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极端,张春林明白,何韵诗更明白,不过也正是因为贾可儿的这种心态,何韵诗才能从那极羞耻的调教中适应下来,贾可儿就像是一剂催化剂,在不停地改变着何韵诗的方方面面。张春林的这一番大笑,贾可儿不知为何,她却很敏感地体会到了,所以她也笑了,同样笑得既悲苦,又无奈。
「我笑你,也笑她,还笑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可笑可笑,虽然看透一切,但却活得如同一坨狗屎,我倒是应该学学你,及时行乐!哈哈哈!哈哈哈哈!」
望着肆意大笑的男人,听着他言谈之中的玄机,她仿佛能够听出他心中的抱负与生活的不堪,何韵诗上下打量着男人,忽然觉得他矮矮的躯体里仿佛蕴藏着一片广阔的天地,她忽然发现自己需要重新审视一下这个男人,因为他和自己曾经碰到的所有男人都有着非常巨大的区别。那是一种同病相怜的怜悯,也是一种志同道合的欣慰,更带着一丝女人对男人的欣赏和崇拜。
空旷的房间里响起了击节声,与此同时,那两具近似于完美的躯体,也在击节声中缓缓蠕动,柔美的歌声从二女喉中唱出,那娇嫩的躯体也像那空中的云雀一样尽情地挥舞。
那是一首经她们二人呕心沥血编写的舞曲,用的是屈原九歌的词,唱的是娥皇女英的事,只不过加上她们二人的改写,让一篇原本是唱诵爱情的词,变成了二女共侍一夫的荒唐淫戏,弄得张春林啼笑皆非却又深感有趣。
两个骚熟妇虽然让张春林把贞操带给她们解开了,但是那一条伸到阴道里的穿戴跳蛋却没有拿出来,而且二人为了增加诱惑,虽然没有穿衣服,但却拿了酒店雪白的枕套盖住了身上暴露出来的三点。
随着轻歌曼舞的摇晃,二人雪白的美乳时不时地从那条枕套后面短暂地显露出一点真颜,更有甚者,二人胸前嫣红嫣红的两点亦会时不时地冒出一点头来,看得张春林食指大动。
一张普通的枕巾,在两个极具表演才艺的人手中玩出了无穷无尽的新花样,妖娆的舞姿,妩媚的歌声,时隐时现的美妙躯体让张春林的胯下一柱擎天,贾可儿第一次看见他胯下的巨物,惊讶到歌声都被打断了少许,在二女隐藏在后面的嬉闹声中,也不知道她心中起了怎样的波澜。
慢慢的歌曲唱到了后半段,二人的表演也随之更进一步,她们的双乳终于不再遮遮掩掩了,而是正式从那条枕巾后面露了出来,四只雪白的大白兔就那样在那里跳着,甩着,剧烈的舞姿让她们的美乳激烈地跃动着,而那四颗嫣红嫣红的乳头,也在二女兴奋的心情中硬得高高地凸起着。随着二女的扭动,她们的双乳甚至还会时不时地摩擦在一起,在二女发出妩媚呻吟声的同时,张春林也只能咽一咽口水,使劲地揉搓着自己的鸡巴干瞪眼,他可不想破坏眼前的美景,毕竟如此淫荡的舞蹈,他这辈子可没机会多见。
舞曲再次进入一个高潮,何韵诗如藕的玉臂舒展,赤足足尖点地,纤手竟然牵扯着贾可儿的乳头翩翩起舞起来。因乳头被拉扯,贾可儿这名淫妇也不得不随着何韵诗的起舞转动而走动起来。
何韵诗不停的旋转着,她的一双雪白的美腿也逐渐越抬越高,那湿润的粉红肉缝也同样暴漏在空气中。在那艳红色阴唇包裹的洞口中央,一个粉红色的跳蛋露出了自己的一角,肥厚的阴唇包裹着那个狭小的洞口,让那颗跳蛋无法完全甩脱出来,但是那些不受控制的淫液却随着她的甩动,不断地在空中飘荡,张春林感觉自己甚至能够闻到那香喷喷骚哄哄的气味,正当他忍不住想要冲上去捧着这骚货的肥臀大肆啃咬之时,那边二人的姿势再一次产生了变化。
被揪着双乳奶头的贾可儿也同样抬起了一条腿,她的两只手同样也掐住了何韵诗的奶头,她们二人就这么靠对方的双乳支撑起自己的身体,仅靠着一条腿转了起来,这个动作自然极难,但是在二人默契的配合之下,竟然表演的如此顺畅自然。
两道美穴,时不时地从张春林眼前忽闪而过,他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抱着哪一个骚妇人的肥屄去舔,他手扶自己的鸡巴搓动得越来越快,感到自己的鸡巴像是要爆炸一般。
随着两个妇人越转越快,「噗!」「噗!」两声仿佛放屁一样的声音从那两个骚妇人身上响起,随后又是砰砰两声什么东西砸落在地板上的声音,张春林定睛一瞧,正是那两个依旧在不停蠕动着的跳蛋,他再抬眼看那两个妇人,顿时发现她们穴口的粉红色跳蛋已经完全消失,面对着自己的是两个血红血红色的洞口。
他再也忍不住了,一个虎扑将那两个还在转圈圈的女人压到身下,也不知道抱着的人是哪一个,他只闻到一股好闻而又骚哄哄的气味直冲自己的口鼻,他却抱着那香喷喷的白嫩屁股大口地咬了上去。
「哎呦……啊啊啊……」被张春林熊扑压倒的女人立刻呻吟出了声,她满身的香汗,浑身上下都散发出熟妇的幽香,此时此刻,她只觉自己双股间那个淫靡的骚洞被一条灵活而又火热的肉舌深深地顶开,致命的快感也在那一瞬间遍布了她的身体。
何韵诗像条母狗一样趴在地上撅着自己的屁股,她的脸紧紧地贴在地面,屁股却撅起和男人跪在地上一样高,她从未用这样的姿势面对过任何男人,所以她羞耻地闭上了自己的双眼,任由男人就这么跪在身后舔舐着她的屄穴。
「姐姐,你的屁眼也在呼吸呢!」她已经足够羞耻了,可是闺蜜仿佛是为了更进一步地羞辱她,竟然提起了她后面的那个洞,天哪,她那里连自己的丈夫都没看过!可是现在,是啊!她这个姿势,可不将后面那个更羞人的孔洞暴露给了男人么!这些天来,她已经从一个涉世未深的熟妇知道了自己身上到底有多少能够讨好男人的地方,而那个洞穴,自然也没少被闺蜜提及,她知道那里是可以肏的,所以她更加羞耻。毕竟那可是丈夫脸看都没看过的地方,可是现在那个男人不光看,而且还趴得这么近,甚至他的鼻子还会时不时地顶到她屁眼的周围,更甚至,将来他还会用鸡巴肏到那个洞里!天哪!羞死人了!
「啊啊啊啊!」正当她为了自己的屁眼暴露在男人的面前而感到羞耻的时候,一根手指却蠕动着往那个洞穴口插了进去。张春林听着女人的尖叫,看着贾可儿的食指一截又一截地消失在那个迷人的洞口处,忍不住也伸出了一根手指。
「啊啊啊啊啊!两!两根!啊啊啊啊啊!」何韵诗的叫声更加大声了,屁眼被闺蜜的手指侵入就已经让她无地自容了,现在张春林的手指再进入,那两根手指一根粗糙,一根细长,就这么四面八方地在她的屁眼洞里不停地搅着,屄穴男人的舌头也在不停地刺激着她最敏感的阴蒂,两处快感一起袭击,她只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屁眼后面传来的那与屄穴完全不同的快感,让她颤抖着身体,两只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身体的本能让她不断地摇摆着自己的屁股,就像一头摇尾乞怜的狗。
「啪啪啪!」仿佛是为了更近一步羞辱她,贾可儿开始用自己空闲的一只手左右开弓拍打起她的屁股来,何韵诗雪白的肥臀很快就布满了红色的巴掌印,张春林有样学样,也开始在何韵诗的屁股上打了起来。伴随着接连不断的啪啪声,何韵诗只能张口祈求,这二人带给她的羞耻,已经快要到达她理智的临界点了,她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嗡嗡的,更不知道二人再这么羞辱下去,她会变成什么样子!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打了……也……也不要再弄我的屁眼了……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好羞人啊……羞死我了……你们真的……真的别再这样玩我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啊啊啊……屁眼……我的屁眼就连我老公都没……没看过……可是……可是现在你们却把手指插了进去……啊啊啊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呜呜呜呜呜……」
「骚姐姐……你嘴上说的和你的屁股做的可是两回事,你看你这个骚屁股摇得速度可一点都不慢,啧啧啧,跟个想要求男人肏的母狗没什么区别呢。」
「不要……不要这样说我……好妹妹……我是你的姐姐,你不可以……不可以羞辱我!」
「那我呢?我也喜欢打你的骚屁股,肏你的骚屄,扣你的骚屁眼。」
「啊……你……你……你是……」
「姐姐,不要支支吾吾地,就按我以前调教你的那样说。」贾可儿看到闺蜜依旧支支吾吾地,忍不住出言鼓励道。
「嗯……嗯……我……我说……你……你是我的主人……是骚屄何韵诗唯一的男主人……我……我是你的肉欲女奴……你……你想怎么调教人家……都……都可以。啊……你可以舔人家的骚屄……可以扣人家的屁眼……也可以肏人家的屁眼……啊啊啊啊……我……我羞死了!」说完这句话,何韵诗捂着羞红着的脸重新埋在了地毯里,她感到心脏就快要从嘴里跳出来了,甚至她只感到一阵阵眩晕,也不知道到底是倒流回大脑的血液导致,还是她的内心已经羞愤欲死。但不知怎的,仿佛说出这句话之后,这段时日以来那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就仿佛认命了,她就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一样,心境竟然慢慢地平复了下来,到了最后,唯一能够影响她的就只有那灵活的舌头和不停蠕动在她屁眼里的两根手指,那是快感,性的快感,她叫喊着,癫狂地扭动着自己丰腴的身体和肥臀,她尖叫着,主动将自己的内心和最深层的欲望一点点低释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