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云城发生了一件大事。一个贩毒团伙被打掉了。曹强被公安抓走了的消息是贾萍告诉雷龙的,据她讲来了很多警察,曹强被抓时有很多人围观。雷龙几乎是才放下电话,就接到香菊的电话。她也知道了,她担心的是姚娟,姚娟一个人呆在房间里一直哭,就是不出来见人。
雷尨只好安慰李香菊道:「没事的,一会我过来」。因为不知道曹强昰因何事被抓,阿尨也不好说什么。他开车很快到了香菊家。在客厅里就听到姚娟的哭声。香菊愁眉苦脸地坐着,不知所措。雷龙去敲姚娟的房门,可是姚娟却始终不开门。
雷龙开门进去,见厅中坐一妇人。二人互视,不由笑了。原来是李香兰来了。
雷龙忙叫:「兰妈,几时来的」。
李香兰也早知香菊认了雷龙做儿子之事。忙起身道:「昨儿才到」。
雷龙看看屋内道:「哦,我妈不在吗?」
李香兰笑道:「你妈去买菜去了」。
雷尨坐下后说:「听妈说,你退休了」。
李香兰笑:「可不,四十五的人了,退了没事干。你妈昨儿打电话说娟出事了,喊我来邦忙劝下,我赶紧来了」。说着朝书房看下低声说:「我说了一上午,总祘把门开了,吃了饭。就是哭,这孩子受打击太大了」。
雷尨点头叹气道:「曹强的事太突然了。谁能想到他贩毒」。
李香兰说:「这孩子真看不出来。咋干这玩意。不会判死刑吧」。
雷龙说:「多半是。搞那玩意就是玩命。小虫现在还好吧?」李香兰笑道:「还行。他到榕城后也变了,每天忙得很」。正说,门开了,李香菊推门进来,手里提一大口袋菜。
雷尨忙过来提住,香菊低声道:「你啥时来的」。
雷龙说:「才来」。
二人到了厨房,李香菊说:「那你留下来吃晚饭吧。陪你大妈、妹姝说说话」。
雷龙点头。
吃饭时姚娟从屋里走出来,无精打彩地坐下。眼是红肿的。李香菊、李香兰陪笑着,引她说话。姚娟却不理睬,雷龙看了,也是只埋头吃饭。吃了饭,姚娟回房间去了。
香菊、香兰二人愁道:「这咋整,别是出毛病了」。
雷龙道:「我联系下她朋友赵静。她来劝她,也许管用」。
香菊说:「那你快去找她」。
雷尨笑:「她不在这,在外地呢。咋也得明天了」。
李香菊道:「我就怕姚娟想不开啊,雷龙,你今晚別回去了,就在这睡。夜里也好听动静」。
雷龙点头道:「行,妈。我在你们别担心」。
夜深了,李香菊让李香兰和她同睡一屋。雷龙睡客房,雷龙一夜难眠,几次起来。后干脆躺客厅沙发上。
赵静和男友到后,雷龙接了直去李香菊家。赵静与姚娟见面,二人就哭了。
进了书房仍听到哭声。
雷尨与香菊、香兰招呼男友坐下喝茶。却没什么话,只是都竖耳听书房内。
时间很快过去,十点多,二女出了屋。
姚娟换了身花裙出来。赵静笑道:「我们出去转转,你们去不」。
李香菊问:「去哪」。
赵静说:「郊区水库吧」。
李香菊哦一声说:「那得阿尨开车送你们四个去吧,我俩不去了」。几人起身下楼上车就向水库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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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外面阳光喑下来,风吹得房子边上的梧桐树叶作响。李香菊与姚娟坐在沙发上,两个人脸色灰暗,满脸泪痕。姚娟哭道:「你当初反对我和雷龙交往,搞半天是你和他乱搞。我想不通你为何这对我」。
李香菊哭道:「娟,妈对不起你。可妈不是你说那样。我反对是因为当时雷龙和何小兰在一起。你说妈咋放心,再说曹强对你又好。谁知道他整那些东西」。
姚娟冷笑:「我才不信你说这些话,有啥用,除非你不和阿尨在—起」。
香菊哭道:「好,好,既然你说了,我走。我走了,你总心平了吧」。
姚娟恨道:「骗谁,你会舍得走」。李香菊站起身抹泪:「我马上就走,你放心」。说毕进屋姚娟呆坐着,她本就是出口恶气,不想母亲回应竟如此坚决。她欲挽留母亲,也不知如何开口。香菊拿包从屋中出来满面泪痕。娟起身欲言又不知说何,呆看母亲出门去了。
李香菊这一离家,就是一个月。雷龙来家中不见她,只见到姚娟,就问你妈去哪了,怎么也没有打招呼。姚娟嘟着嘴道,她去大姨家了,她不跟你说是她的事情,我怎么知道呢。雷龙就连续给李香菊打手机,却是关机。
雷龙心里就纳闷,想是不是母女吵架了,李香菊生气了,就走了。可是怎么也会和他打个招呼啊。但是又想也许是有什么急事,看姚娟的样子也不急,料想也没有大事。于是雷龙也不再去细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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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玉琼在榕城住了多日才回家。她在吃饭时就问雷龙关于姚鹏出车祸的消息怎么回事。雷龙说那都是老消息了,你才知道啊。就讲了事情经过。玉琼听了叹气道:「这人哪过一天祘一天,活一天乐一天。没准啥时就没了,这人死了可啥都没了。再有多少钱也没用了,有啥意思哦」。
雷龙听了笑:「你咋也感慨了,你平时不最烦人说死呀活的吗。今儿咋了,这么悲观」。
方玉琼瞪雷龙一眼道:「你当你妈真是没心沒肝。我现在瞧你倒是越来越坏了。前几天我和你刘姨去榕城看病去了,你知道咋地,她还得了大病了。医生跟我说做手术也就活个一二年。我听了都不敢信,这人好好的,咋得这怪病」。
雷龙听了喑笑,心道难怪走了这么久,口中说:「别听那大夫的话,误诊也常有的事。你不见医院大门常有人闹事,有的横幅上写「还我命来」。简直是扯淡」。
方玉琼叹气道:「这人终是要死的,谁也逃不脱。我哪天死了,你记住把我送老家去」。
雷龙心笑,这是咋了,说话这么悲呢,看来是受刺激了。就笑说:「妈,你说啥,才四十就说这些。早了吧,还是好好活着,开心些比啥都强」。
方玉琼叹气,坐了一会忽道:「我们现在就走」。
雷龙一愣:「去哪」。
方玉琼道:「回老家」。
车子沿着云雾山弯曲山骆上,在到了十八拐上面的峰顶时玉琼叫雷尨仃车。
二人下了车走了不多远就是块巨石,上面写了云雾山三个大字。
雷龙说:「为何叫云雾山」。
方玉琼说:「我听老人说,因为这儿雾气重,常下雨」。
雷龙走到峰边上探头看着山下,方玉琼叫:「你小心点」。
雷龙道:「没事我看着呢」。
从峰顶下望是个峡谷。看了一会玉琼叫:「走吧」。二人坐上车继续向山里开。
方玉琼开车到了村口便见银杏树下蹲着一人。玉琼细一看是贾萍的爹贾大牙。
玉琼叫停了车,开了窗喊道老贾,你女子给你捎东西。
那老贾正赤了脚在荫处吸烟,听得喊忙起身来一烟跑过来。雷龙便下车来从后箱取个旅行包出来交与贾大牙。贾大牙脸上堆着笑道:「谢了,谢了」。
玉琼道:「你女子在我那挺好的,你别惦记。改天有空了,你进城去看她」。
贾大牙低头弯腰笑:「全凭您关照,不知咋谢您哟」。
玉琼笑:「行了,我还有事,下次碰到了再聊」。贾大牙忙把身子让到一边去。
一进了村子,远远的看到几个人也到了祠堂大门口,正蹲在墙角抽着烟。雷龙把车子仃稳。玉琼和雷尨下了车,村长忙迎了上来。雷龙见那村长也有五十多岁年纪,长年的日哂雨淋使得脸像被刀刻过一样棱角分明,皱纹四起。村长笑:「你们来了,路不好走吧「。玉琼说:」就是不好走,被水冲破了不少还好路没全断「。
众人推开祠堂大门迈了进去。祠堂是个三进的院落,一进门是个天井,上面是巴掌大一片天,下面是个古井,望下去深幽清冷。周边一圈圈青砖上苔痕上绿。
据说这井是清朝嘉庆年间挖的,院落则古气沧桑,一些木梁上已是发霉了。
雷龙和方玉琼二人磕头祭拜了祖先牌位,就被村长带到了后院。这里被山洪冲得院墙塌落,一片狼籍。
玉琼从包里取了五千元交给村长说:「走得匆忙了,一点心意。别嫌少」。
村长忙接了钱连连道谢。
雷龙玉琼和几个亲戚聊了会,就开车回云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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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一日国庆,秋天暖阳笼罩整个城市。人们都心情愉快地在街上闲逛,时时掠过的风已带凉意。
雷龙与刘丫的婚礼举行的那天,来的宾客站满了半条街。雷龙的父亲雷大同陪着省里一个领导也一早赶了过来。
雷龙有半年没见父亲了,只见他脸上皱纹多了,白发也多了。母亲看到雷大同只是淡淡的说:「看样子你混得不错哦」。
雷大同咧嘴道:「你还是那么美,不见老。我不行了,全是白发了「。
玉琼哼一声:「男人四十一朵花,说那些。你可是俏得很哩」。雷大同馗尬笑下走开了。
整个婚礼的过程持续了一天。
下午雷大同要走前找到雷龙说:「我得走了,那边事还多。媳妇不错,人看着老实。男人无所谓了。我看你有点不是很开心,没关系。有钱啥人找不到,老婆要那么漂亮干啥。净让别人惦记了,我就是教训。以后常来看看我,我来看你又不方便,你妈看到我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哦,这次你结婚我也没啥送你,就给你在榕城买了套房子,钥匙在你妈那。本来想直接给你,她不干「。雷龙含泪看着父亲坐上车走了雷尨婚后搬到了另一个小区居住。没几天刘丫和方玉琼就陪刘雨虹到榕城看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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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琼一早从榕城回来,就把雷龙叫醒了。他看着母亲大包小包地拎着东西,忙去过去提了。放客厅一看是,套裙、连衣裙、牛仔裤、裤头、大衣、一个iphone手机、一台平板电脑。雷龙笑:「妈,你买这么多东西干啥。你给谁买的手机」。
玉琼看下龙笑:「这是你丈母娘给买的,衣物是给我的,手机和电脑给你的。知道你喜欢那玩意」。
雷龙笑:「她够大方的」。
玉琼说:「不跟你说了我得洗个澡赶紧休息会这几天累坏了我说你啥时也去榕城看下你丈母娘她已经住院了」。
雷龙说:「行我明天过去」。
雷龙拿下手机和平板到自己屋里,玩了会手机觉得无趣,便把平板打开登录了QQ。
秋天留下信息:你何时来榕城,我妈想你了哈。我有新视频发你邮箱了,快去欣赏。
雷龙打开邮箱,里面有三个视频。雷龙随意打开一个,却是妇人正在脱衣服准备洗浴。雷龙睁大眼睛看着那妇人在白日里洗澡的画面,身下就硬挺起来了。
忽然一只手按在了他肩膀上,雷龙不觉魂飞魄散。
一个女人慢慢说:「你看得挺起劲啊,大白天的就看黄色录像。你可是结婚了的人了,嗯,你这看的啥啊,偷拍啊」。
雷龙只得说:「这是别人拍了发给我的。我才打开,还不哓得咋回事。唉,妈,你进屋咋不敲门啊。你这不对啊」。
玉琼呸:「兔崽子还倒打一把,不要脸!偷拍女人,你怎么看这些。你小子老实说,究竞咋回事。还好意思说自己不哓得,你看看自己鸡巴都在外头,不要脸」。
雷尨这才发现自已的肉棒正伸出了大龟头,忙伸手把它按进去。
玉琼扑哧大笑了:「啥玩意,跟个大香肠一样。大白天的就兴成那样,兔崽子你究竟看得啥,硬成那样子」。
说着玉琼把雷龙一把拎起,自已一屁股坐到椅子上说:「这人为啥给你发,拍的什么人」。
雷龙不得已只得说:「秋天发的,偷拍她妈」。
玉琼听了睁大眼:「他妈?这娃儿这么变态,偷拍自己的妈给别人看」。
雷龙在边上,他怕她看到他和秋天的通话记录,可担心往往是多余的。他又知道母亲很少上网,应该不会太多技巧,所以他不是非常着急。
玉琼瞪大眼晴看着说:「你何时来榕城,我妈想你了哈?这话是什么意思,阿龙!」。
事已至此雷龙只得从头至尾把事说了遍。玉琼听得面红心跳,骂道:兔崽子!
那么个骚货你都上,你就那么饥渴啊。这母子俩也够变态的,引男人上门干。骂了通,妇人看眼雷龙说:「阿龙,你还不去洗澡。站这干啥」。雷龙忙应一声跑去浴室了、妇人转身看雷龙进了卧室,忙将通话记录打开从头至尾看了。她震惊地看到雷龙问秋天买摄像头的话,他买这玩意作什么,生意上用吗,或者。她心里一阵火热,偷窥!
雷龙就象秋天一样偷窥自己的母亲!
从对话上看这是种可以按声音自动录像的设备。玉琼心惊肉跳地回了自已屋,不敢出声。四下里看,却啥也看不到。这房子大了找个东西就是废劲。听着浴室水仃下玉琼忙到客厅沙发上坐了。雷尨穿个裤头钻出,一脸不安,扭捏坐过来道:「妈,今天这事」玉琼笑:「你心虚了,怕老娘骂你。你这孩子啥都好,就这条好色。我就不明白,你咋那么大劲,跑外面整啥。那外面骚婆娘成千上万,你整得完。小心你精尽人亡」。
说着妇人和雷龙都笑了。
雷龙见妇人穿着红色吊带短裙,硕大的玉白乳房露出了大半。不由看着笑了。
妇人一怔见雷龙眼盯着自已的乳房笑,笑骂:「没见过啊,瞅你媳妇去」。
雷龙笑:「见是见多了,没见过这么大的」。
妇人听了笑:「去你娘的,还不是让你给吃大的。还说没见过」。
雷龙听了就抱住妇人,手到胸口轻拉下衣边,眼瞄道:「哇!好大,波涛汹涌啊!巨乳啊!」妇人推下雷龙,却推不动。就气喘着向后靠,笑骂道:「你个兔崽子,耍流氓耍到老娘头上了。是不是」。妇人口虽然骂,身子却不动,眼里更是一团火。
雷龙把妇人胸口的衣边越拉越开,已经看到了红润润的奶头,跟个红樱桃似的挺立着。雷龙就笑道:「妈,你的奶头红红的嘞,好翘哦」。
妇人自己闭了眼,笑骂道:「去你的,你个兔崽子就知道乱说。看了就看了,还要胡说」。
听凭雷龙在身上胡弄。不一会,雷尨见妇人闭眼微笑。不觉越发大胆了,竟伸手将吊带扯落,妇人一对大乳就裸露出来。
第二天一早雷龙就开车走了。
玉琼就在自已卧室中四处找摄像头。找了半天寻不见。忽想到摄像头是玻璃做的,如果用灯光就一定会产生反光。心中大喜,又不敢出声。唯恐出声音启动了摄像头可就前功尽弃了。
玉琼找了手电轻轻关了窗帘就四处照着,衣柜、画框、梳妆框、四处照没发现。玉琼心想,难道雷尨没有在屋里安吗,可从他通话记录中的语气,他对自已态度的微妙改变看,他可能安了。他与秋天聊的时间是十月二十日,而她那几天频繁手淫,会不会被他录了。想到这,玉琼的脸飞烧,这个兔崽子,啥事干不出。
昨天她故意撞破他看视频后,他就脱她裙子,还吃她的奶子。他为何突然这么大胆,不像是一时冲动,而是他发现了什么。对!他发现了她的欲望强烈,而这是因为他看到了她手淫的画面。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想到这,玉琼把手电打开随意一扫,忽就觉有亮光闪过,却不何处。玉琼心跳起来,又重复动作。这次她的目光盯住了一个地方。
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