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一阵悉心调养,等卫齐他们到了京城的时候,卫齐已经可以自己走动了,当不使用玄力的时候同常人无异,只是偶尔伤痕会隐隐作痛罢了。
因为月神宫那些事儿,京城修士流动密切了许多,又恰逢乱时,层层盘问是免不了的。以至于这几天在京门外面每天都聚集了一大堆人。
卫齐等人隐于人群中,许是运气不好,正赶上大军凯旋,在军队入城之前是别想进城了。
这一次凯旋仪式显得无比盛大。炼狱远征军身着黑色精良铠甲,手持泛着寒芒的利刃,军士一心自成一股肃杀之气。别看这些士兵们,哪怕是那些不少将官们的实力都不如卫齐,可当万众一心的愿力凝结为军魂,天玄尊者面对此等军队也会不由自主地胆寒。
炼狱战事不停,必须时刻有人镇守。这些士兵只是一小部分运送战果的卫队罢了。
他们带来的不是什么金银财宝,而是尸体,各种各样的尸体。妖族的尸体碎裂的完整的都有不少,粗暴地固定在车上,像是故意炫耀战果一般将车盖子都卸下来。
车拉马拽的,这么多尸体散发出的血水味无比浓厚,不少人光是闻着这股味道便不住的心悸。这么多妖族尸体堆积一起都足够堆成一个小山了。
冷妙竹看着就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皱着眉头说道:“真是恶心。”
与她不同的是这些人群中不少人都面露一股快意之色。这些人无一不是因面灵气的自杀式袭击而失去了亲人和朋友的百姓。一时间称恩颂德的声音不绝于耳,更是有不少人当场嗷嗷着要参军讨伐妖界。论起对齐国的热爱,修士们差得远了。
这些尸体成功让百姓们不再指责大齐王朝的不作为,就算有,也凝聚不成什么力量了。
“真是肮脏。”卫齐如是说道。
卫齐的眼力极佳,这些尸体无一不是放置许久的存货,最新的也是一个月之前的了。换言之,这只是朝廷用些存货来欺骗百姓们罢了。
虽然不爽,但他知道这样才是最优解。
“怎么?你要戳穿这些烂事儿?”花艳紫笑呵呵地问道。
卫齐闭上眼睛摇了摇头。
士兵数量不少,城门又算不上大,等到这些军队进了城天指定就不早了。冷妙竹没有浪费这些时间的打算,贱兮兮地冲着花艳紫问道:“话说我们真的要一直等下去吗?前辈应该有门路越过检查吧?”
以花艳紫的门路自然可以不用排队轻松混过去。可她现在的身份是挂名在齐皇直属卫队的秘密杀手,不宜抛头露面。加上她本人又讨厌军队,自然避而远之。
“哼嗯?有呢?还是没有呢?”
冷妙竹自讨没趣,瘪了瘪嘴不理她了。再一回头竟然发现人又没了!连带着顾雪翎也没了!就剩她和卫齐两个人了?
哼!这前辈神出鬼没的,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其实花艳紫拉着顾雪翎隐匿于卫齐的影子中休息,静待好戏上演。
卫齐表示对此早就已经习惯了。从怀里磨出一枚刻着太子唐康名字的玉牌反复打量着。
这玉牌是太子唐康为了拉拢卫齐而给他的信物。他听了花艳紫的讲述才知道,这酒桌上掏心掏肺礼贤下士的唐康这么没节操,遇到点儿危险自己就先跑了。
至于为什么没有通知他,卫齐觉得大概唐康是认为自己一身天玄境修为多少能在对抗面具妖时起到什么作用。就是谁都没想到面灵气心存死意,等到高手们聚集地差不多以后二话不说直接自爆了。
凭此信物轻松入城必是不难。
本来卫齐心中对这种特权阶级心生抵触,可一想到师姐下落不明就心急如焚,事从权宜也顾不上许多了。
花艳紫故意没告诉卫齐如今颜沐雪在京城何处。毕竟如今京城里谁不知道碎玉阁里来了一位貌若天仙的骚妇?这焚火宗的高徒床上是如何骚贱早就成为了百姓的谈资,还有甚者还给颜沐雪取了个“艳雪仙子”的别名。
二人再度相遇的场面一定有趣极了。
手中握紧那玉牌,卫齐对着冷妙竹说道:“我有办法快速入城,走吧。”
什么话从卫齐这张正直脸嘴里说出来就显得无比可信……
……
……
一入城内恍如隔世。
看着京城人来人往的繁华景象,卫齐觉得自己又寻回了一些东西。
要去打听一下师姐的下落。
卫齐如是想着,可没等他走几步就听见有几个市井小民在那边谈天说地。
“听说了吗?为了答谢保家卫国的将士们,各大风月楼都推出了不少新活儿!”路人甲一脸一脸兴奋,哪里有热闹他便往哪里凑。
“嗨,别提了,那就是一帮认钱不认人的婊子。就是惦记那些大头兵兜里那两个破钱儿!”一酸儒生如是说道。
话虽酸,理却是这个理。炼狱远征军常年征战,说是保家卫国的英雄,可和那流放也差不了多少。空有些银钱无处使去。虽然皇帝有时候会派一些军妓去慰问,可这些女人们都是上面人的玩具,宁可操吐了都不肯让下面的大头兵摸摸女人的小手儿。士兵们一年到头儿连个女人都见不着,要是有头母猪说不定都能拉下脸来,更何况各大风月楼培养出来细皮嫩肉的姑娘们?到时候话都不用说,窑姐们勾勾手指这些军汉们都得乐呵呵地把攒下来的钱双手奉上。
可以预想到的是,这几天老鸨子们都要笑疯了。
“喂,我听说那活菩萨艳雪仙子今天也要坐台。”
“啊?这艳雪仙子昨天被操的屁眼都合不拢了,今天又要接客了?”
“唉!别提了。这艳雪仙子真是天仙一般的人物,长得真是美到心坎里去了,就皇宫里的娘娘也就这样了,怎么就,唉,操!”一无比惋惜美人的小公子如是说道,真是说不出的难受。说是梦中情人都不为过,怎奈何?
“就是啊!我上次见了艳雪仙子想得我一天吃不下饭,愁的我整宿整宿睡不着觉。要是能娶到这么个美人老婆,就算是个婊子我也认了。”一自封情种的浪子一脸深情地说道。
“拉倒吧!就算是黑逼婊子都看不上你!”
“哈哈哈!”一时间众人哈哈大笑,就连那浪子亦是如此。他们心中都知道,就算是接盘都轮不到他们。
卫齐听得臊红了脸,暗想:天下间怎有如此不知羞耻的女子?就算是如何貌若天仙都难掩一颗腐臭逼人的心!
在卫齐心里,女人若是心善,不管如何都当得起一个美字。
还是先寻师姐的行踪吧!
冷妙竹面色如常。对冷家女的教育让她早早看穿了这男女情事。世间自有女子媚骨天成,也有人天生便有性瘾,不论如何都是她们自己的命数。
不过一具臭皮囊罢了,操不坏,玩不烂,就算是身经百战的妓女也不会比黄花闺女多一块儿或少一块儿肉。
“要说这大宗门的女人就是贱!看见个鸡巴就恨不得脱了裤子扒开逼求操!”
“就是!听说这艳雪仙子曾经还是什么焚火宗大师姐?就是一烧鸡!”
卫齐闻言惊怒!瞪大了双眼表情阴沉得可怕,好像一直择人而噬的野兽一般可怖。
但他也已经有所成长。卫齐不会自放身段同他们争辩,因为他知道唯有事实才是决定一切的真理。
他相信焚火宗的大师姐清廉自守,是冰清玉洁的正道仙子!
他会用事实证明那个艳雪仙子就是一个冒名顶替败坏他焚火宗名声的荡妇!
碎玉阁,艳雪仙子,他记下了!
……
……
卫齐只身来到了碎玉阁。至于为什么没有带上冷妙竹?或许是因为他真的害怕吧。
碎玉阁门面大开,门口便有两个浓妆艳抹的小姑娘等着揽客。卫齐人在外面就能听见门里面的欢声笑语。
为了快人一步捞钱,今日的碎玉阁早早就开门营业了。可这等风花雪月的香艳场所重头戏必然都放在夜里。白天派出些细皮嫩肉娇声娇气的姑娘就够了,毕竟这群饥渴了许久的士兵可不会计较这么多。
该说不愧是京城风月楼的底蕴,汇聚了天下美丽女子,从外面惊鸿一瞥便见许多丽人,光是外面揽客的窑姐们都比得上徐州楼上呆着的姑娘了。
一红衣窑姐儿见到卫齐便乐呵呵地就迎上来了,一双素净的小手还不老实,勾人似的往卫齐身上摸,娇笑道:“好俊俏的公子,公子今天来找哪位姑娘?”
卫齐哪见过这些阵仗?脸正烧的微微发红。一群美艳妓女见这个剑目星眉的俊公子这般腼腆个个来了兴致,一股脑地围了上来,叽叽喳喳地:
“公子找我吧!看看我这胸脯,又白又挺!”
旁边的蓝衣姑娘挤了过来,故意夹紧了手臂,挺胸挤出一道深邃的乳沟。雪白的奶子又大又迷人,还发出一阵淡淡香味儿,谁看了都想摸一把好好过一过瘾。
一青衣姑娘也要争奇斗艳,故意撩起裙角,露出雪白美腻的长腿,故作魅惑道:“公子,好好看看我的腿,夹在腰上肯定舒服!”
……
一堆莺莺燕燕在一起争奇斗艳,要是自制力不够的男人怕是一瞬间就要沦陷进去了。可卫齐本就与众不同,心智坚韧,又怀有一腔愤懑,只觉得这群美女吵闹。卫齐决心结束这闹剧,压着嗓子说道:“我要找颜……我找艳雪仙子。”
“这可不行,咱们艳雪仙子可是碎玉阁的花魁,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见得到的。”
一中年美妇如是说道。这美妇一出现这群莺莺燕燕便停止了吵闹,想来也是碎玉阁的话事人之一。
未等卫齐开口,里面却听见了一个让他无比熟悉的声音。
“让他进来吧!我认识他。”
一群丽人互相看看,最后让出了一条路。
卫齐如坠冰窖,迈出一步,无比沉重,若有千斤枷锁在身似的。
沉着脸走进了这一销魂窟。
……
……
屋内干净整洁,一如往常。
楠木茶桌上有一炉青烟,香味谈不上浓厚,却挠人心肝似的让人想多闻闻。颜沐雪素手翻转,无比娴熟地为卫齐倒了一盏茶,浅绿色的茶汤鲜亮无比,不见半片残留叶渣,茶香醇厚,回味无穷,与这炉香倒是相得益彰。
颜沐雪一身艳丽的红衣。上身是一裁剪过的红色纹花肚兜和两只宽大的舞袖,一对圆润香肩大大方方地裸露着。下身大红裙摆侧面开了一条口子,可见白皙修长玉腿。化着一副精致美妆,细红色点缀着荧光的眼影和额头上的金色印花让她看上去分外妖娆。
她无疑是变得更美,更漂亮了。可她变得不像是卫齐记忆中的师姐了。
见到如此模样的颜沐雪卫齐心中也不再抱有幻想了。万念俱灰之下他竟也变得无比平静。
因为从颜沐雪笑意盈盈岁月静好的样子来看这是她自愿的。是她自愿做这青楼妓女,没有人强迫她。
修玄界有不少女子选择了合欢之道,修玄者对此已是司空见惯,仅仅是鄙视此道,却不会出手剿灭。
若是有贼人逼良为娼,那他卫齐拼上性命也要救颜沐雪于水火。可如果是她自甘堕落,卫齐还能做得了什么呢?
昔日同门此时相见,明明没过多久,可卫齐却觉得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轻轻抿一口茶,颜沐雪率先打破这寂静。
“师弟,好久不见。”
“也没有多久。”卫齐本能地回答道,静静看着从小一起长大的颜沐雪,平静道:“师姐你剪了头发了。”
在这个时代,留着齐肩短发的女人凤毛麟角,这种行为本来就是离经叛道,不值得提倡的。
可颜沐雪俏脸自带威仪,留着齐肩短发,看上去颇有一股禁欲美人的味道。
“好看吗?”颜沐雪问道。
“干净利落,挺适合你的。”
“那就好。”
拢了拢耳边碎发,颜沐雪朱唇微启,没来由地问道:“要试试吗?”
“什么!”
“保证让你爽得停不下来。”
卫齐觉得颜沐雪在自己心里仅剩的一点印象都破碎了。
咬着牙,卫齐问道:“你真的觉得这样的生活好吗?”
颜沐雪开口说道:“从前的我是虚假的。我以前一直装成一副乖孩子的样子。认真的完成课业,认真地扮演一个大师姐的形象。”
“这样受人尊敬的颜沐雪不好吗?”
“可是我不快乐。师傅只会吩咐我应该做什么,你们只会称赞我,可从来没有人问过我想要什么。”
这一刻的颜沐雪令卫齐感到无比陌生。他马上追问道:“好,那我现在就问你,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快乐。”
简简单单,普普通通。完全出乎了卫齐的预料。他咬着嘴唇低声言语道:“快乐也有很多种……”
“我就是这么浅薄的人。挨操时的颜沐雪才真正获得了快乐。”
“不是的,你说谎!”
“遇见了主人之后我才明白我要的究竟是什么。我从没想过自己竟然这么贱!越是被粗暴对待我就觉得越兴奋!”
颜沐雪一脸兴奋,就像是在大声向别人讲述她的梦想一般狂热。可卫齐注定不是一个好听众,他只能一脸悲凄地看着昔日师姐一步步沉沦于肉欲之中不能自拔。
“你认识的颜沐雪就是一个贱婊子!是一只渴望主人虐待的母狗!”
颜沐雪发出如是宣言。
“你被人蛊惑了。”卫齐只得硬着头皮嘴硬。其实他心中已经接受了颜沐雪就是天生贱骨这一事实。
“我很清醒,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清醒。”
颜沐雪把肚兜上沿微微拉下来一点,露出了雪白肥腻的一对雪乳,眼中闪着淫邪之色,直视卫齐的双眼说道:“你一定很恨我吧?你一定憎恨着欺骗了你的颜沐雪。”
没错。卫齐此刻腹中有一团熊熊燃烧的业火。
憋屈,无比憋屈!他不知道他做什么才能把颜沐雪拉回正道。就算是强行把颜沐雪绑回去,栓起来又有什么意义吗?
他怨恨着他心中那个圣洁无比的师姐竟然如此下贱这一事实。这种被背叛的感觉甚至让他想掐住颜沐雪的脖子。
“师弟你也是男人吧?来吧,用男人的方式把我这个贱女人摁在地下狠狠蹂躏一番吧!”
颜沐雪不断触碰着卫齐敏感的神经,甚至把上身越过茶几,把媚脸贴近卫齐的胸前,去感受卫齐剧烈的心跳。
诚然,狠狠地操一顿颜沐雪可以抒发卫齐心中这口恶气,可他深深地知道,这是不对的。
“怎么?你以前很喜欢我吧?”
“那是发乎情止乎礼的欣赏。”卫齐嘴硬道。
“单纯的欣赏可不会偷看我换衣服。”
老底被揭穿。卫齐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不得不承认,他曾经确实对这个同自己一起长大的师姐有着朦胧的好感。但那绝不是爱,或许就仅仅是男人令人恶心的欲望。
“你对我很失望吧?不想做一个了断吗?”
话一说完,颜沐雪“嗷呜”一声小口咬住了卫齐胸前衣衫。香津一点点濡湿衣衫,直至卫齐已经可以轻易地感受到这股潮湿。
卫齐惊讶地发现,不知何时起自己已经用双手托住了颜沐雪的上身。
“来吧!好好惩罚惩罚我这个骚货!哪怕你把我碎尸万段也仅仅是报复而已。”
来时有一肚子的话想要倾诉,可如今已然没有必要了。若是她选择沉沦,便没有理由将她继续卷入危险之中了。
可这种被她背叛所带来的委屈和愤懑却无处抒发。
深呼一口气,卫齐决定以她最喜欢的方式狠狠地报复这个背叛了他期待的女人。
他心中的颜沐雪已经死了。他报复的人是艳雪仙子,仅此而已。
卫齐手一发力,便把颜沐雪狠狠地扔到了秀塌之上。
“呃嗯……你还蛮有野性的……”颜沐雪娇吟道。
这种诱人的妩媚却让卫齐怒火中烧。
“撕拉”一声锐响,颜沐雪身上的绸制红裙便被卫齐粗暴地撕开了一道口子。雪白的腿肉如温玉一般白皙无暇,不用摸都知道是何等的温润细腻。
也因此卫齐才看到了颜沐雪身下一团乌黑泛着光泽的尾巴。现在他知道颜沐雪剪下的头发到哪里去了。
颜沐雪的秀发被精编成一条尾巴,用一颗颗雪白的肛珠汇集在一起。一颗颗直径约两指长的肛珠完全塞进了颜沐雪精致小巧的屁眼中,把紧致无比的屁眼撑开一个小小的圆洞。
“怎么样?我的尾巴漂亮吧?”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颜沐雪仰着小脸向卫齐炫耀着。
可换来的却是“啪”的一声脆响。
“啊!”
眼里带着愤恨,卫齐一巴掌重重地扇在了昔日师姐的玉脸上,把她的小脸都打得发了红,微微发肿。这一巴掌就像是要打断二人之间的恩与义一般狠辣无情。
本应是一时愤恨,可卫齐却惊讶地发现这种凌虐美人的快感令他无法拒绝。
“很爽吧?我心里也在暗爽哦!”
师姐,你真的变了……
扯烂颜沐雪最贴身的布料,白嫩的美穴便彻底暴露在卫齐眼底,空气中也弥漫了一股女人发骚的味道。
颜沐雪阴唇比寻常女子的阴唇来得更大一些,连带着那道微微渗水的小缝也显得狭长一些。不过这小穴保养得很好,颜色尚属于白里透粉,却终究难抵连番摧残和蹂躏,嫩中又稍稍有点暗色。
这是卫齐第一次见到颜沐雪的性器。刨除掉所有主观情绪,卫齐不得不承认颜沐雪有着成为名妓花魁的天分。
卫齐解下裤子,手握肉棒,恶狠狠地盯着这一流淌着爱与蜜的桃花源。
见到如此超凡脱俗的肉棒,颜沐雪也下了一跳。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硕大又坚挺,或者说是英武的肉棒。同时兼具了长度,粗度,形状,硬度,属实难得。不用想也知道必然是万里挑一的名品。
插进来不知道有多舒服……颜沐雪兴奋地舔了舔嘴唇,光是想到一会儿被这肉棒干到高潮失神时的样子就让她下面流起了骚水儿。她自信,凭着自己肥大的美逼,不管是多大的肉棒都能轻而易举地完美容纳。
直勾勾地盯着卫齐硕大威武的肉棒,颜沐雪说道:“要我先用嘴巴帮你润一润吗?我的口技可是很好的,以往的男人可都对我的嘴巴赞不绝口哦!”
“不必了。”卫齐冷漠地回绝道。他现在只想发泄,狠狠地插烂这个婊子的骚屄!
颜沐雪被拒绝了也不恼怒,为了迎合接下来的插入她反而自己扒开了两片阴唇。
两片阴唇包夹了许久的花径就这样清晰地暴露在卫齐眼前。这花洞湿热湿热的,还不断散发着女人独有的骚味,就像一个销魂窟一般引诱着卫齐堕落。
饶是自诩正道的卫齐也难免会为此吸引。
“来吧!用你的棍子狠狠地刺穿我的骚屄!”
很轻松地就插了进去,或者说是被颜沐雪的骚屄给吸了进去。充分润湿的花穴不失其惊人的紧致程度,尤其是当卫齐的龟头刚插进去的时候,四周的软肉便如附骨之蛆一般缠了上来,把这肉棒死死地咬住。充满弹性的水润软肉湿滑湿滑的,被裹住的快感就已经不亚于一次高潮,只能说名器恐怖如斯。
可卫齐的初体验便是这九州最顶尖的名器之一。这种感觉确实很爽,甚至爽到骨髓里去,可卫齐还耐得住。
“啪啪啪”
“啪啪啪”
卫齐红着眼睛沉默地不断挺腰,年富力强的身体自然把颜沐雪操的花枝乱颤。
“嗯……你好厉害!嗯……比主人还厉害!”
颜沐雪口中的主人也就是使她堕落的诱因,此等祸害卫齐自然留不得他。若有机会必将之格杀。
根根没入腔道最深处,卫齐的小腹把颜沐雪的耻骨撞的啪啪作响,飞溅出一片片淫水,把颜沐雪鞭挞得连连浪叫。
“啊!你插的好深啊!插到最里面去了!”
“好爽!你把我的骚屄都给操麻了!”
卫齐的肉棒比常人来得更加炽热,插进女人的花穴里又硬又烫,就像是一根烧红的烙铁一般可怕。颜沐雪干脆放弃使用种种技巧,放弃了全部小动作,专心挨操,品味着这极品肉棒带来的快乐。
内里层层软肉不需要颜沐雪的控制便自行一层层地吸了上去,不断缩紧绞杀这根火热阳具。也因此卫齐觉得这骚屄越来越紧了,越是挺腰便越觉得阻力非凡,自己横冲直撞的肉棒像是被制服了似的,渐渐步履维艰。
卫齐索性便抓住颜沐雪的两只纤细脚踝,将她的腿推上去,让颜沐雪自己撅着纤腰,把骚屄抬高些许,以便自己可以从上而下借助重力来把肉棒插的越快插的越深。
再度恶狠狠地把肉棒自上而下插进去,这一下子龟头便撞击到了一层肉壁,撞的颜沐雪疼得浑身抽搐,不住地惨叫:
“嗯啊啊啊!!好痛!子宫快要被你撞碎了!”
卫齐见胯下美人疼得不断抽搐,眉头都皱到了一起,不似作伪,尝到了这报复的快感便激起了他一股子凶性,更加大力地操弄起来。
“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个婊子!”
“呃啊啊啊!好痛!要去了!!!”
卫齐这下子把颜沐雪的骚屄活活操成了喷泉,每一下子都必定没入骚屄深处,狠狠地撞击子宫壁,又嫌不够爽利,改为去捉住颜沐雪的腿弯,硬生生地抓住几道红手印,差点就把这美人玉腿活生生抓骨折。
二人性器交合处淫靡的水声不断,卫齐每一次拔出肉棒都必然从颜沐雪的骚屄里带出一大片水花。一下一下逐渐把颜沐雪的花穴操得内里软肉都被带翻了出来。
颜沐雪下面的花穴完全禁不起卫齐这般摧残,翻出来的红色软肉还不断地跳动抽搐着,整只美鲍被操的又红又肿,没有几天都休想恢复如初了。
“哦哦哦哦!!去了!!!”
卫齐又是深深操弄了几下,这几下就像是戳到了颜沐雪要害似的,把她操得一阵尖叫失神,下面已经完全脱离了她的控制,淫水儿流的跟失禁了似的,一下一下地喷了一地。
“啊啊啊!!?”
颜沐雪爽得香汗淋漓,面上露出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可饶是如此卫齐也不打算放过她。刚刚潮吹正是无比敏感的骚穴还被动地挨着操,早早便酥麻的下身完全失去了控制,只有一波波升天般的快感不断涌上她的脑袋。
这幅不要脸的媚态已经完全和卫齐记忆里的颜沐雪切裂了。
这是来自于卫齐的报复。用艳雪仙子最喜欢的方式去凌虐这个背叛了他期待的颜沐雪。
或许是卫齐内心深处还在期望着她能迷途知返,从肉欲中惊醒,推开自己。
可这个一脸荡漾媚意的骚货怎么也不像是能够回头的样子。
“啊啊啊!!!骚屄都要被插烂了!!!”
“把我的子宫捣碎吧!!!射给我一肚子浓精吧!!”
“好爽!!!一直在高潮!!怎么都停不下来!!”
一直说着淫言浪语,卫齐越操便越是嫌弃这个骚货。哪怕是在床上他也不喜欢这种满脑子肉欲的贱货。如此女人和那畜生又有何意?
“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骚屄里喷出一股淡黄色的尿液,颜沐雪竟然被操得高潮失禁了。颜沐雪失禁过后,卫齐明显能感觉到本来紧致的小穴认输了似的慢慢松开了一点。这倒是正好方便卫齐插的更加凶猛了。
又插了百十下,卫齐终于有了射精的欲望。胯下的颜沐雪早就被他操瘫了,只能从小嘴儿中发出淫言浪语,怕是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卫齐只为泄愤,对她已然没了半点怜惜。
摁着颜沐雪的腿心,卫齐做着最后冲刺。
“嗯……不行了……再操……我就要被插烂了……”
“舒服得一直都在高潮……停不下来了……”
“呜呜呜……”
又笑又哭,颜沐雪已经神智不清了。
“啪啪啪啪啪啪!!”
卫齐动的更快了,打桩速度快的几乎要出了残影。最后又竭尽全力发出最后一击。
“啪!”
这一声比之前的“啪啪”声响亮了不止一倍。这最后一下卫齐插的更深了,他感觉龟头像是撞碎了什么东西似的,进到了一个更加温暖的肉室里。
“噫!!???”
颜沐雪最后也发出一声堪比临死前的惨叫。很显然,颜沐雪被卫齐操得破宫了。阻碍卫齐的最后一层肉壁终是被他亲手贯穿,以无比霸道的傲人之姿成为了第一个深入颜沐雪子宫的男人。
接着,便是一股浓稠滚烫的热精暴力冲刷着颜沐雪子宫内壁,最后又从二人紧密交合之处缓缓渗出来。
“哦……”卫齐也发出了一声舒服得呻吟。自给颜沐雪破宫之后,卫齐感觉从她的子宫里流出一股冰冰凉凉的液体顺着肉棒钻进了自己的身体里,最后又与自己的玄力融为一体。
这一破宫不仅意味着颜沐雪彻底失去了为人母的能力,还意味着她多年的苦修一朝化为乌有,尽皆为卫齐所夺走。
现在的她就仅仅是一个身体结实的普通人罢了。就如同她的前辈,被欲魔破宫夺走了全部修为的女剑仙一般。
颜沐雪修为远远算不得强大,至少对已经是天玄高手的卫齐来说这份修为只能算的上是鸡肋。同时这也是欲魔没有强行夺走这份微末道行的原因。
感受着聊胜于无的增益,卫齐扔下一笔巨款权当嫖资,接着擦干净下身,冷着脸说道:“如此也好,今天我便代替焚火宗收回你的修为,从此以后你与焚火宗再无瓜葛,你要堕落也与我焚火宗无关。”
可望着颜沐雪一副高潮母猪脸也不知道她听没听进去。
此为越俎代庖,可如今的卫齐有着这份资格。这也不失为卫齐对她最后的一份情,毕竟若是其他焚火宗人知道了怕是要彻底清理门户。
这一分手炮便彻底断了二人情谊。至此以后卫齐自觉已经可以彻底放下这段恩怨了。
这也意味着卫齐又少了一个能够倾诉的人。他现在迫切地需要变得坚强,迅速成长起来扛起焚火宗的大旗。
放下比一滩烂泥好不了多少的颜沐雪,卫齐神色自若出了门。只留下一群叽叽喳喳的窑姐们。
“哇!我还是第一次听见艳雪叫的这么惨。这公子也太厉害了!”一翠衣姑娘如是说道。
“这艳雪也太不中用了。没把客人伺候好,这不是砸我碎玉阁的招牌吗?”必是利益相关,中年美妇一脸怒容。
“艳雪晚上还有活动呢!可别耽误了!”一紫衣姑娘如是说道。她晚上还得给颜沐雪做陪衬,跟着颜沐雪一起表演一段才艺能得不少钱呢!她自己可撑不起一个场子。
“哼!活该!谁让你抢了我的花魁!”某过气前花魁如是说道。人生得极美,可惜就是输了一股子风韵……
只能说是人生百态吧!不过这一切都与卫齐无关了。
影子里,花艳紫默默看完一切。远远没想到卫齐这样的性情中人也有如此冷血的一面。
只能说他太在乎焚火宗了,甚至强加给自己一份扭曲的责任感。
可修玄之人最不需要的就是牵绊。一切感情最后都只会成为修士的弱点。千古如是。
……
……
齐皇也没想到欧阳贞竟然真的能找齐散落的衣物再次站到自己面前。
再三打量着这个吃尽了苦头的天真烂漫的女孩儿,尤其是清点其零碎饰品,大差不差,唯独缺了一只玉镯。
再观她眉眼,身姿,应当还是云英之身。也就是说这小丫头还保留着处子元阴。
欧阳贞灰头土脸的,像是泥坑里摸爬滚打了一圈儿似的,全身都脏兮兮的,可那张俊俏可爱的小脸儿却显得金子一般耀眼。
当真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齐皇玩过不少与欧阳贞同龄的少女,可璀璨如斯的却是没有。见惯了人世污秽的齐皇反而有些不想破坏这般纯洁的美好了。
欧阳贞率先开口,说道:“我已经完成了赌约,陛下说话算话?”
本来实话实说齐皇说不得就放过这个小丫头片子了,可欧阳贞这般说谎还理直气壮,这就让齐皇心生不快了。不悦道:“你个小丫头还以为能骗得了朕?你还差一只玉镯没有找齐。”
一边的贴身太监神秘一笑,轻轻抚弄袖中的温润玉镯,自觉为效忠的陛下分了忧。
“哦!我忘了戴上,在这里。”说话间,欧阳贞便从衣带里兜摸出了一只玉镯,戴在手上。
齐皇眼瞅着大差不差,应该就是这一只了。想着打个哈哈就算了。饶过这个天真烂漫的少女算了。
齐皇眼瞅着就要挥手,身边的贴身太监却是站了出来,说道:“陛下,她的镯子是假的,是她诈您呢!”
贴身太监跟了齐皇许多日子了。自觉对陛下了解得大差不差,心想陛下对这欧阳贞肯定是上了心,自己怎么着都得让陛下如愿。
可他却是没想到,上了年纪的齐皇正在褪去那一抹噬虐之心,越是缺少的便越是喜欢。见惯了尔虞我诈后,齐皇开始感念这一份纯真的珍贵,本打算放欧阳贞一马,可这一下子便被这贴身太监架到台上,下不来台。因此也值得佯装一副怒容,质问道:“大胆!欧阳贞你可知罪!”
欧阳贞受惊的小兔子一般“扑通”一声跪的干脆,低眉叩首回道:“陛下,我这镯子是真的,要是这位公公说我的镯子是假的也行,那就把真的拿出来。”
贴身太监这才惊出一身冷汗。
若是不拿出真镯子便成了胡搅蛮缠,佯装成从远处取来真镯子或者推给手下背锅经不起陛下调查不说,这不就正好成全了这小姑娘?而且说不得自己还得受罚。这镯子不是真的也得是真的了。
齐皇人老成精,一眼便懂得这些弯弯绕绕,也不会下重手处罚自己的衷心仆人,高声喝道:“胡搅蛮缠!出去领二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