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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12)

  最近极忙,写的少,谢谢大家对本文的喜爱,特别说,不会太监,是送给某的一个礼物,礼物怎会太监呢。

  小菲是寝室里第二个被拉下水的,这是一个开始。大家发挥想象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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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局,露露着骚货被你干哭了,你真行啊。」

  「呵呵,是你调的好。小菲,以后你们就是亲姐妹了。最私密的地方都被同一个鸡巴操过了。回到学校也要相亲相爱哦。听到没有?」

  「嗯,听到了。」主人照屁股扇了我一下,我匆忙答道。

  「小菲?」郭局的口气听起来很严厉。

  「嗯。」小菲的声音听起来像蚊子哼哼,不过,这是今天她说的第一句话。

  尽管只有一个字。

  「那,今天咱们就到这吧。小菲不错,这么漂亮的姑娘,第一次下海,就能光着让牵出来野合,素质很不错,很识大体。露露,还不谢谢郭局招待?」

  「谢谢郭局。」我乖乖地说。

  郭局看着小菲,小菲扭着头不肯说类似的客套话,尽管看不见郭局的脸,也觉得势必难看。

  「嗨~」主人忙打圆场,「郭局,我今天是没玩够啊,赶明把她们小姐俩圈起来,操一个礼拜,操透,话就说开了。」

  「呵呵。」郭局上前薅下来一撮阴毛。我奥的叫唤了一声,「露露,留个纪念。」

  我们刚转身,就听后面「pia~」的一声,然后就是小菲的哭声,显然,郭局不满意小菲的表现,扇了她一个耳光。

  主人把我带回车里,回去的路上问我:「今天干爽了吗?」

  「嗯。」

  「呵呵,还矜持了,我看你在郭局怀里都软摊了,他干了你几炮?」

  「算最后一起干的,两炮。」

  「那他这么长时间都干什么?抱着你亲嘴摸奶?他都说什么了?学给我?」

  「说我逼都黑了,还不开苞,说他陪了,小菲没干过这个,我都下海一年多了。」

  「还有呢?」

  「还有,说我听话,让干什么干什么,说,说,说我屁眼松了。」

  「哼,他怎么不说他鸡巴小呢。我才亏了呢,小菲根本就是个木头,白瞎了那样一个脸蛋,还得找机会操她,我今天干了四炮,直接捅的,全射里面了,没准都给我怀了崽儿了。对了,你们寝室除了你俩还有谁?」

  「还有,大姐,三姐和小幺。」

  「都长得怎么样。」

  「三姐外面有老板了,大姐是学习先锋,小幺嘛,嗯,一个小女孩,挺单纯的。」

  「模样身材呢?谁长的漂亮,谁奶子大。」

  「主人,主人你要干什么啊,你真坏。」我说着,轻垂了他一下,「这三个人里,三姐最好看,我们寝室里,除了2姐,就是三姐好看了,小幺没什么女人味儿,一个小屁孩。」

  「嗯,呵呵,你三姐男人是干什么的?帮我打听下,另外,下次我要单独请小幺吃饭,你把小幺的QQ给我。」

  「主人,主人你不会吧。」我似乎意识到了这些问题的背后目的,有些吃惊。

  「不会什么?我要把你们寝一勺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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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场姐妹性爱大联欢之后,我和二姐在寝室里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那种空气中的剑拔弩张的气氛消失了,虽然不至于真的成爲好姐妹,但是,那种敌意消散了,彼此的画皮底牌被揭个底儿掉,也没什么好比好傲的了,梅香拜把子,都是玩物的命。我们开始渐渐发展到一起上课下课,二姐本来就漂亮,我呢,性感被开发出来,和校园那些青豆芽菜们比起来算是风情万种了,加上我俩吃穿用度不菲,走在一起特别扎眼。我们在寝室里,大姐的心态越发的不平衡,后来干脆到辅导员那里要求调寝,说这是一个「婊子窝」,这是她的原话。

  小菲加入了淫趴,在淫趴上,我们几个性奴被换着花样的玩弄,比如,一起翘起脚呲尿,看谁呲的更远,主人把我像狗一样锁上贞操带,仍给换伴的男人任意羞辱鞭打,小菲已经被5,6个人操过了。我能感觉到,她从开始的逃避和认命,到慢慢的习惯,我们在男人那里越卑微,在学生的世界里就越要表现的高贵不凡。开始有人管我们叫白富美,女同学们嫉妒的目光和言论,还有一些拙劣的模彷,常常是我们背后嘲笑的话题。但这改变不了我们日益奴化的精神和肮脏的肉体。欲望是没有止境的,性欲更是,一旦吃了禁果,便只能越陷越深。

  大二结束的那个暑假,我白天去银行实习,在银行上班时,郭局偶尔来接我下班去玩,银行招我进来的人估计也得到了些语焉不详的暗示,所以对我颇爲照顾,同事们就更看人下菜碟了,我并没有体会到《杜拉拉升职记》或者《穿着普拉达恶魔》的那样职场新手的尴尬,过的比学校还轻松。真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我不想抗争了,澎湃的肉欲,生活的便利,几乎一切的唾手可得(对不起,我那时候概念中的「一切」,就是性,商场里的东西,轻松体面的工作),我是个家境普通的女孩,我不想抗争了。将来太遥远,我要享受当下。这好像也是一个哲学家的话吧,我很赞同。小菲的气色逐渐变化了,眉宇间有一股掩不住的冶艳,本来她就比我漂亮,但是这漂亮里加了淫荡,艳丽非凡,我想起郭局跟我说的话「露滴牡丹开」,牡丹在绽放,小菲沉沦欲海,不可自拔。

  我们都按着主人和郭局设计的路子,在温水中堕落,这个假期,我和小菲还是大开眼界,再次被刷了下线。1750

  主人那天和我说有一个车友会,要带我去参加。我问穿什么衣服,主人古怪的一笑,给我穿上贞操带,像那些拍露出的AV女星那样外面批了一件过膝风衣,穿着其脚踝的黑色皮靴,后面还缀着一排金属的铆钉,里面真空。风衣扣子系严,只露出堪堪一节藕腿。

  主人开着宝马X7,我和引擎一样沉默。车子清早出发,一直到太阳正烈的时候才到达目的地。一片烂尾楼的停车场,开了几个小时,除了知道,仍然在城市,但是不知道具体在哪里。周围都是千篇一律的都市风景线,我们转进停车场,简直就是车展,有人礼貌的叫住主人,主人二话不说,自然地把我的风衣从下一掀,露出春光,我温顺的低着头,那人在我的手上用印盖了一个红印。

  这是淫车会。所有人身边都带着一个低头顺眼遮遮掩掩的女人,他们有的三三两两闲聊,有的站在自己的车旁和望天,神情自然。这时候一个人带着一个几乎全副武装的女人进来了,他没有车,身边的女人和一个从学校里走出来的女大学生无异,我的意思是说,穿的里三层外三层,但是蒙着眼睛。大家对这个男人点头示意,这个男人微微一鞠,拿出绳子和鞭子,因陋就简的在一个半茬子的水泥柱上,把女人的手缚住轻绑在上面,然后用手中的鞭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打起女人的腿,那鞭子似乎会说话,有一股别样的猥琐节奏,一会儿,那个女人就开始轻轻呻吟起来,鞭子也勐了些,啪啪的抽向隔着几层衣裙的屁股,女人喘气明显激烈了。男人忽的停了,全场静默,几十双眼睛狼似的盯着女人,女人的喘息不但没有随着鞭子停下,还更重了,还开始扭摆屁股,男人又抓起绳子把女人的一条大腿绑在水泥柱上,女人用屁股蹭着柱子,男人鞭子把女人的裙子挑了起来,掖在内裤里,露出一条白生生的扭动的大腿,然后衆目睽睽下,又挥起鞭子,抽在两腿之间。

  看到这里,一只手神了进来,打开贞操带的锁,摸进我的逼,摸了一手水,又抽了出来,我红着脸低下头,他把手指挨个伸进我的嘴里,让我舔干净。我们磨蹭了一会,再抬头看,女人的胸已经被绳子勒上,手从柱子上解下来,鞭子专门在敏感处抽打,女人站不住了,那只没有绑着的腿软了下来,男人把柱子上的绳子从大腿挪到膝盖,女人就势跪了下来,一只腿翘着,姿势好像撒尿的母狗,我吞了吞口水。

  最后,那个男人用鞭子毫无障碍的把女人的内裤退了下来,女人像一只猪,任其宰割摆布,内裤褪去,露出雪白的屁股,那鞭子善解人意的深入到缝隙里,深探,没入寸许,再勾出来,阳光下闪着水光,女人像被配种的母猪,摊在地上,舒服的喘息,全不顾衆目睽睽紧盯着她的私处。

  这开场戏真是一场惊天动地的蛊,发散的情欲让这些衣冠楚楚的衆人刹那间猥琐起来,放肆下流,真相毕露,就地求欢野合,女人都衣不蔽体,且地位低贱,一个矮个男人搂着一个高瘦的女人直冲着我和主人这里走过来,我忙低下头,那人和主人寒暄:

  「我一开始就注意你这鲜货了,很有味儿,玩玩?」我眼角看着他把那女人的腿拉开,穿着的牛仔裤原来是开档的,主人可能对他做了什么表示,把那女人拉过去,抵着车,把玩起来,那男人把我拽到车脸上,一把伸进去我的风衣,摸到贞操带,也不吃惊,拍了拍,逗趣道:「宝贝儿,什么时候湿成这样的?」说着一边大力捏我的屁股,「还是学生吧」

  他张着嘴咬住我的耳朵,口水顺着耳朵的轮廓流到脖子,我像被捏住嵴椎的猫,一点反抗的力气也没有,只剩下哼哼。女人在情欲面前和强奸犯一样情难自控。

  「屁眼被动过了吧。」这个矮个男人力大无穷把酥软的我轻松的翻来覆去,大衣已经成爲垫在车脸上的淫铺,我通身只着贞操带,若隐若现的逼缝里阳光映照下,偶尔反出晶莹水光。我闭着眼,喘着气,扭动着,任他搓弄我的奶头,「浪逼,奶子挺的这么硬,年纪这么小就骚成这样。」

  一边说着,一边把我翻过去,我早已被情欲催的浑身酥软,只是哼哼,他任意的啪啪打我的屁股,我像待宰母猪,「这样的贱货就得在拉出来在野地里干,才爽。是不是?贱货?」他的手伸进我流满淫水的屁眼,一下插了进去,虽然润滑充足,我还是弹了起来,啊~ 的叫了一声。

  「说,宝贝儿,想不想要?我和你主子说,把你解开。」说话间他慢慢在我屁眼里抽动手指,等着我回答「嗯、、……」我已经神志濒临恍惚,基本的廉耻让我咬住了嘴唇。他耐心的停住了手指,好坏啊,非让我说出口。

  「嗯,,嗯,想……」手指又慢慢动起来。

  「想什么?」

  「唔,,呜……,不要……」我哭起来,小穴里溢出更多的蜜汁,更痒更空。

  「说,说出来,想什么?」

  「……」嗯,我咬着牙,想到自己在一个连名字也不知道的陌生男人身下,汁水四溢,裸体横陈,我就羞愧的想钻洞。

  他又把我的腿捞起来,盯着我的私处,我一想到他猥琐的眼神,下面就更湿了,在他的注视下,汩汩的顺着大腿流下来。他看了一会,压在我身上,用鸡巴隔着贞操带顶着我的私处磨着,一边咬我的嘴唇,一边问我:「宝贝儿,热不热?

  嗯?硬不硬?「

  「嗯,热……好热……」

  「硬不硬?」说着,他拿起我的手,解开裤子开门,让我摸里面的热滚滚的鸡巴。我情不自禁咽了口口水,用手握着,他哈哈笑起来,「硬不硬,说?」

  「硬……」

  「什么硬?」

  「……鸡巴」

  「想要吗?」

  「想,想。」我带着哭腔,觉的整个人像打了吗啡,轻飘飘的,又软又热。

  「想要什么,说出来,就赏给你。」

  「……想要,想要鸡巴,硬鸡巴!」

  「可怜,馋成这样,鸡巴都喊出来了,学生妹喊鸡巴就是和妓女味不一样哈。

  既然你这么想鸡巴,爷就赏给你!「

  说完,就拎着我的头提起来,把鸡巴塞进我的口里,让我给他口交,他性欲正亢奋,几乎就是在操我的嘴,之后一股白浊的精液全都喷洒在我的脸上。腥臭无比。

  弄完我,就把我扔在那,去找主人说话,不知道什么时候,主人已经站在旁边观看我们的淫戏,

  「真不错,希望有机会细品啊。」矮个男人不想掩饰自己的意犹未尽,这对他们这种S欲的人来说,是一种最大的恭维。

  我恢复了些神志,慢慢站起来,整理大衣,系扣子,感觉自己刚刚接了客。

  一起来发现,周围已经围了些人,饶有兴味的看着。

  「都说中年女人如狼似虎,我看这小娘们儿浪的更厉害,奶头硬吗?」很显然,他问着刚刚玩弄我的矮个子。

  「硬,跟黄豆似的。下面像淌水似的,嘴都合不拢。哈哈,改天一定和W约个时间细玩。」

  这场淫车会,一直从中午狂欢到傍晚,这段时间,在闹市废墟之中,一群衣冠禽兽白昼宣淫,四处狩猎,鞭打,驯服女人,在这里,只要得到拴着女人的绳子的另一端男人的许可,这个女人便可以随便操干侮弄。

  女人痛苦吗?也没觉得,只是觉得刺激,极度的感官刺激和原始的肉欲的满足。

  我被弄完后,跟着主人在这场子里梭巡,不出意外,我看到了小菲,奶子被捆着,两只脚成M型,花蕊深处的褶皱都能看到,周围也围着一些人,主人带着我去围观,一个人上下其手的玩弄着小菲,一指禅玩的出神入化,逗的小菲双颊绯红,吟哦不已。

  突然,啪啪,手指倏地抽走,小菲张开的两腿间被狠抽,疼的啊啊的大叫出来,试图起来找人,结果被一推而倒,这抽打不是调教的,调情的,是教训牲口式的,小菲吃痛,哭起来。

  那男人又俯就下来,大声喝吗小菲说「骚货,再不说,信不信我今天抽烂你的逼!」

  「骚母狗的贱穴要,要,要鸡巴……」

  小菲本来漂亮,烟视媚行的说出这等浪话,衆人简直恨不得扑上去把她吃了。

  我的屁股上又多了几双揉捏的手,我也不回头,沉默的放纵着。我好不奇怪小菲的堕落,我知道,她会滑的更深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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