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海市,一处武馆内。
一个带着口罩墨镜的男子,站在武馆下,抬头看着武馆上,书写着“浑元形意太极拳。”
男子的身后站着一人,推着一个轮椅,轮椅上坐着一个身体肥胖,面白无须的男子。
“这里是我们在沿海市培养的一个势力点。”带着墨镜口罩的男子,尖锐的声音说道。
坐在轮椅上的肥胖男子,微微的点了点头,心中暗暗记下。
“走吧,进去。”墨镜口罩男抬步向着武馆内走去。
身后的男子连忙推着轮椅上的肥胖男子,跟了进去。
“你好,请问有什么事?”一个身穿劲服的男子,看到三人进来开口问道。
“我找陈保国。”墨镜男子直接了当的开口说道。
“请问有预约吗?”劲服男子看了看三个组合怪异的男子问道。
“你告诉他,耗子尾汁,他就知道了!”墨镜男子想了想,缓缓的开口说道。
“啥?”劲服男子明显没有听懂疑惑的问道。
“你去就是了。”墨镜男子没有多说,只是开口说道。
“那好吧,你们稍等。”劲服男子点了点头,转身穿过武馆后院走去。
此时武馆后院,宽阔的一片平地上,有着一座装饰得金碧辉煌的房子,房子不大,也就上下两层楼,这座房子是平日里,陈保国在武馆休息的地方,每当陈保国来到武馆,教导完外面的学子之后,基本都呆在这座房子内,平日里房子中只有一个自幼跟在陈保国身边的大徒弟可以进入房子,因为陈保国严令的关系,武馆内的学子,除了大徒弟之外,任何人不得进入。
房子中,装饰豪华的客厅中,一个年约三十左右的男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拿着茶叶泡制着茶水,这名男子正是陈保国自幼跟在身边的大徒弟名叫陈应,在客厅的地面上铺着,上等的瓷砖,在客厅的正中央,有着一块瓷砖被掀开,透过 视线,可以清楚的看到,一条阶梯向下延伸。
“嗯嗯……呜呜……嗯……你不得好死……嗯……啊……好痛……嗯……呜呜呜……”
“都两年了,你怎么还是这么倔?哭什么?你身上我哪里没玩过?不过你可比我家的黄脸婆强多了,两年了,这屄还是那么紧,还是那么漂亮,怎么样爽不爽……”
“陈保国呜呜嗯……你啊……不得好死,呜呜……你对得起国武吗?他是你呜呜……嗯……你兄弟呜呜……呜呜……嗯……呜呜……”
“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谁让你这么漂亮,可惜他闺女,找不到时间碰一碰,真爽,来带上这个,口一下。”
“滚开……不要,不要碰她……呜呜呜……”
一声声微弱的哭骂声,一声声微弱淫笑声,透过那快掀起的砖块,飘荡在客厅中。
坐在沙发上的陈应彷佛毫无察觉一般,举起茶壶,斟了半杯茶水,拿起来,缓缓的饮用。
“咚咚……咚咚……”一声门铃声响起。
陈应站起身,向着门厅走去,来到门口,也不开门,伸手在门旁的可视电话上按了一下。
“什么事?”陈应看着可视电话中武馆的师弟,开口问道。
“师兄,有人来找师傅。”劲服男子的脸像出现在可视电话中说道。
“谁?”陈应开口问道。
“不知道,不过他说,耗子尾汁,说师傅听了就知道。了”劲服男子开口说道。
“行,我知道了,你先过去吧,我去和师傅说下。”陈应点了点头说道。
“好的,师兄。”劲服男子点了点头,转身向着武馆跑去。
男子关掉可是电话,转身向着客厅走去,来到客厅看着那块敞开的瓷砖,抬步顺着阶梯走了下去。
来到阶梯下,只见下面是一条长长的走廊,白色的灯光照亮着整个走廊,在走廊的最深处,便是一间地下室,房门禁闭,一声声痛苦的干呕声,和男子的淫笑声透过房门传了出来。
陈应直接抬步顺着地下走廊走了进去,来到门口,伸手在房门上轻轻的敲动了几下说道:“师傅,师傅找你。”
“谁啊?”陈保国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不耐烦的问道。
“不知道,不过那人说,耗子尾汁!”陈应开口说道。
“耗子尾汁?”陈保国自语了一声,随即里面便传出了穿衣的声音。
“咔……”房门打开,只见满面红光的陈保国走了出来,看着身边的大徒弟说道“一会封好,我带人来客厅会客,这几个客人很尊贵。”
“是,师傅。”陈应点了点头应道。
陈保国听到男子应声之后,转身向着走廊外走去,这么多年自幼跟在自己身边的徒弟,做事他还是非常放心的。
待到陈保国走后,陈应并没转身进入房间内,而是抬步,跟在师傅身后向着走廊走去。
来到入口,陈保国顺着楼梯来到客厅,回头看向地下室,对着徒弟点了点头说道:“把这里封好,然后把下面的门也关好,我去接客,贵客。”
“好的。”陈应点了点头,伸手抓住那块瓷砖,微微用力,瓷砖便覆盖在了地面上,丝毫看不出任何痕迹。
陈保国看着已经覆盖好的瓷砖,微微的点了点头,转身向着门外走去。
而此时地下室中,陈应覆盖好瓷砖了之后,有伸手取过一块上面附着橡胶圈的木板,向上一扣,将通道口封的严严实实,才转身向着走廊走去。
“吧嗒吧嗒吧嗒……”一声声脚步声。
“呜呜呜……”
一声声含糊的哭泣声。
随着越发的靠近,那哭泣声便越发的清晰。
来到房间外,陈应抬步走了进去。
房间中,大约四五十平方,大小装饰十分的华丽,若是以正常的眼光来看,这房间犹如单身公寓一般,所配备的设备一应俱全,沙发,茶几,餐桌,电视,床铺,卫生间,厨房,无一不满足生活的需求,唯一的缺点就是没有窗户,通风的地方便是一个挖空的隧道,通向上面房间的一件客房中,不过那通风口也制造的如窗户一般,只是上面焊死着一道道不锈钢的框架,明亮的灯光将房间照的透亮。
房间的床铺上,坐着一名女子,年龄也不过二十七八岁,身穿着一件白色青花旗袍,双手一左一右被一根尼龙绳绑在床边,整个人座靠在床边,胸口的衣襟被撕掉了一大块,身上没有穿戴内衣,因为常年不见天日,肌肤显得异常的雪白,一团雪白的玉乳裸露在空气中,随着呼吸的啜泣,不断的轻抖着,两条玉腿紧紧的并立在一起,旗袍下身的开叉处,已被掀开,可以清晰的发现,她的下身也没有穿戴内裤,一抹黑黑的绒毛,上面还泛着淡淡的水光。
不施粉黛娇俏丽,梨花带雨惹人怜,精致的五官上,柳叶峨眉微微邹起,杏眼饱含泪水,滴滴滑落,这一切都让人有种保护或者凌辱的欲望,尤其是那娇艳红唇的张启着,透过红唇,可以清晰的看到,一个胶质圈圈卡在洁白的贝齿上,将嘴巴撑开,无法闭合。
女子面对走进来的陈应,只是缩了缩身体,视而不见,这两年以来,她早已遭到这个男人的侵犯,虽然这只忠狗不曾进入过她的身子,但是在陈保国的默许下,除了自己的私处,胸手足口,无不被其玩弄个遍。
也曾想过假意色诱,让他放自己出去,可惜她低估了这个男人对陈保国的忠心,没有任何的效果,她也曾寻死过,绝食过,但是终究抵不过,陈保国一句碰他外甥女,手无缚鸡之力的她只能承受着这淫辱的生活,目光看着那个窗户形的通风口,流着泪水,面对着不见天日的淫辱生活,小声的啜泣着。
陈应没有说话,看着床上穿着旗袍带着被撑着檀口的女子,伸手缓缓的解开身上的皮带。
女子知道自己即将遭遇什么,只是流着泪水,缩了缩身体,美眸依旧望着那个窗户形的通风口。
“呜呜呜呕……呜呜呕……”
一阵含糊的干呕声伴随着哭泣声,在房间中响起着。
……
房屋客厅中。
“咔……”房门打开。
人面兽心的陈保国,目光扫视了一下屋内的客厅,转头看向身后的三人,脸上洋溢着笑容,微微弯腰对着三人说道:“请。”
墨镜口罩男子微微的点了点头,领着身后的随从和轮椅上的肥胖男子,抬步走了进去。
众人坐落在沙发上。
墨镜口罩男子伸手将脸上的墨镜口罩脱掉,放置在茶几上,转头看向陈保国,嘴角轻笑着阴柔的说道:“陈君好久不见。”
“是有三年未见,最后一次见面,还是三年前绑架易捷太子爷,不知道,加藤先生,这次过来有什么事情?”陈保国伸手拿过一包茶叶撕开包装,放入茶盏中,倒入开水一边泡制着一边说道。
原来前来寻找陈保国,现在坐在其面前的正是偷渡进入华夏的加藤诚,而坐在轮椅上的则是二十年前海氏集团的少东家,前些日子的胖乞丐海大富。
“先介绍一下。”加藤诚并没有直接说来意,而是转头示意了一下身边坐在轮椅上的海大富,开口说道:“这位是海大富,海先生。”
陈保国斟了四杯茶,一一递放在三人面前,然后有些疑惑的看向加藤诚。
“今后我会较少来华夏,以后华夏这边的事情就由这位海先生处理了。”加藤诚伸手拿起茶几上的茶杯饮了一口,轻笑着说道。
“哦,海先生。”陈保国听完加藤诚的话,转头看向海大富,双手抱拳口中笑道:“海先生,以后合作愉快,多多照顾。”
“客气了,陈馆主,日后还请多担待。”
此时的海大富早已不是二十年前那个年少轻狂,天大地大他最大的海大富了,集团的巨变,身体的残缺以及卑微的行乞让此时的他,变得恭谦有礼,话里行间,也十分沉稳。
加藤诚看着两人寒暄了几句,才伸手轻点了点茶几,然后看向海大富说道:“海君,这次的事情就由你来说。”
“行。”
海大富点了点头,然后转头看向陈保国,沉吟了一会,缓缓的开口说道:“陈馆主,我们一个月后,南下闽城,不知道你手中有多少可用力量?”
“南下闽城?”陈保国有些疑惑的看向加藤诚,然后转头看向海大富开口问道:“能问下是什么事吗?”
“十八年前逃走的那个,找到了。”海大富手指在轮椅的扶手上,轻轻的敲击着,口中缓缓的说道。
陈保国愣了一下,随即想起十八年前那个灭门案,想了想皱着眉头开口问道:“一个弱女子,需要我们派出好手吗?”
还未等海大富说话,一旁的加藤诚开口说道:“女子虽弱,身边有强者,不然十八年前,我们东瀛杀手,不会全军覆没。”
陈保国点了点头,伸手取过茶壶给众人添了一杯,然后放下茶壶,手指叩击着茶几,沉吟了许久,抬起头缓缓的说道:“三人。”
这回加藤诚没有插话,因为目前要给海大富立势,转头看了一眼海大富。
海大富微微的点了点头,然后看着陈保国说道:“陈馆主,你也未免太小气了吧!”
对于陈保国以及其他东瀛培养的势力手里的底牌,加藤诚早已告知了海大富,因为以后华夏这些势力的调动,都是由海大富执行,自己只要发布命令即可。
“加藤先生,海先生,你们也知道,我这武馆小家子小气的,实在没有多少人啊,你们也体谅体谅?”陈保国摊了摊手苦笑着说道。
“五人。”海大富伸手端起茶杯,饮了一口,抬眼看向陈保国,悠悠的说道。
“五人?这……”陈保国听到五人心疼啊,毕竟自己经营二十年家底也就那么十几个人,这万一死一个就少一个,正准备说些什么,却被加藤诚打断。
“陈君,改日你需要的东西,海君自会送到你的手上。”加藤诚端起茶杯饮了一口放下茶杯轻言笑道。
陈保国听到加藤诚的话愣了一下,双眼露出心动的神色,不过没有马上答应而是思索了一会说道:“我今夜之前给两位先生回复?”
“行,多谢陈先生了”海大富笑着点点头说道。
“海先生客气了。”陈保国笑着摇摇头说道。
“另外,还有一件事,麻烦陈先生。”海大富想了想开口说道。
“海先生,你说。”陈保国开口问道。
海大富并没有马上就说出来,而是伸手取过茶几上的茶杯,饮了一口,眼中回忆往昔的神色,沉吟了许久才缓缓的开口说道:“陈先生的公子在沿海大学就读是吧。”
“是啊,怎么了?”陈保国并不惊讶,自己的那点家里事估计早被这群小日子过得挺好的东瀛人给摸清了,点了点头应道。
“易捷集团太子爷林逸尘,以及集团秘书孙,孙紫之女,孙梦曦,都在沿海大学就读。”海大富说到孙紫时,停顿了一下,眼中更是露出迷茫,那个孙梦曦怎么会是蓝眼睛?那个孙晨曦又怎么会与自己年少时有些神似,到底是还是不是?脑海中想着,口中却出口说道:“想请陈先生的公子,结交这两人。”
话语之间却没有提到齐情,主要的原因便是齐情长大之后,从未与其父母齐杰林茜茜在公众场合露过面,也从未见过,他们只知道这个女孩是个残废,但是残废之人那么多,如何能确定。
陈保国没有马上答应,毕竟事关儿子,只见他微皱着眉头,手指轻叩茶几,沉吟着。
……
许久之后,这座房屋的大门打开。
陈保国面带笑容的将加藤诚三人送至武馆门口。
待到三人坐上车子,渐行渐远,才反身向着后院走去。
一路走来,武馆中的学子,都异常尊敬的对其躬身行礼,陈保国只是微微点点头。
来到后院的屋子中,陈保国没有继续进入那个地下室,而是蹙步走到沙发旁,坐了下来,伸手给自己倒了杯茶,脑海中思索着刚刚与加藤诚海大富的交谈。
前往闽城劫掠当年那个逃走的女孩……,让少军结交易捷太子爷与秘书之女……陈保国心中暗暗嘀咕着,双眼不断闪过思索的神色。
许久之后,陈保国,掏出手机,点开通讯录,寻找到备注着儿子两个字的电话号码拨打了过去。
听着电话里,重复的彩铃声,陈保国喃喃了一句:“这小子,在干嘛呢,怎么也不接电话?”
话音刚落下,电话便被接起。
“喂,爸……”陈少军微喘的气息传来,随之而来的还伴随着一阵阵肉击声。
“你在干嘛呢?”陈保国开口问道。
陈少军倒是一点都不避嫌,反而更加用力的抽插了几下让那肉击声更加的响亮的几分,口中水笑着说道:“爸,你说呢?”
陈保国听着电话那边传来女子闷哼声,摇了摇头说道:“你还年轻,注意节制一点,这种事做多了,对你的功夫和身体都不好。”
“知道了爸。”陈少军口中敷衍的应道,随即突然笑着说道:“爸,我这个可是个美人儿,不比你地下室的那个差。”
“臭小子说这个干吗?”陈保国却是不信,摇头苦笑着说道。
“爸,改天你那个地下室也让儿子进去一下?”
电话那头的陈少军想起地下室那个女子,目露水光的看着身下,紧咬着牙关,不哭不闹,双眸冰冷,彷佛毫无丝毫一点情欲的少女,心中不由一动,开口说道。
“想都别想,你小子整天想什么呢?”陈保国微微皱着眉头口中轻喝道。
“应哥都能进去,我干嘛不能去,老头子你偏心啊!”陈少军口中叫着,身下的动作却是不停。
“行了,别提这个了,爸找你有事。”陈保国不想和儿子在这件事情上纠缠,直接了当的开口说道。
“什么事?”陈少军满不在乎的开口问道。
“是这样的,你学校有个叫林逸尘和孙梦曦的你知道吧?”陈保国开口问道。
“孙梦曦我知道我们的校花,林逸尘谁啊?”陈少军疑惑的问道。
“易捷集团的太子爷。”陈保国沉声说道。
“哦?然后呢?”陈少军不明白陈保国的意思,开口问道。
“结交林逸尘和孙梦曦,别问为什么,电话里说不方便,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和你详谈”
陈保国想了想没有在电话里多说,毕竟一些隐秘的事情,电话说有些不靠谱。
“行,知道了爸。”陈少军随口应道。
“嗯,挂了,你小子,节制点,别年纪轻轻弄坏了身体。”
陈保国听着电话里不断传来的肉击声,以及女孩的闷哼声,口中说道。
“爸,真的不考虑考虑?我可是眼馋你地下室的那位很久了。”陈少军还不放弃的说道。
陈保国没有理会陈少军的话,直接挂掉电话。
小兔崽子,你老爹的人都敢想,陈保国心中笑骂着,脑海中浮现出地下室中那个女子的身姿容貌,嘴角挂起一丝水邪的笑意,转身向着客厅的中央走去。
……
果园林,别墅区,半山腰的豪华别墅中。
二楼充斥着药味的房间内,空无一人,十分安静,只有那挂在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的走动着秒针的声音,与病床上秦老爷子微弱的呼吸声,一切显得十分的平和,但却有着一股压抑的气息,彷佛暴风雨前的宁静一般。
在房间的墙角处,竖立着一面柜子,柜门紧闭。
黑暗中,君惜卿有点难受,或者说思绪有点旖旎,这个柜子看着大,但是分隔了好几段,每一段便显得小了许多,在这狭小的柜子空间中,两人比不可免的紧贴在一起,闻着鼻腔传来的芳香,柔软的娇躯紧贴在自己身上,以及身旁那微微的呼吸声,君惜卿这个童子鸡有点难受的挪动了下身体。
“你干嘛?”秦珊珊卷缩着娇躯,俏脸贴在柜门口,一双美眸透过柜门的缝隙,观察着房间中的情况,感受到君惜卿的挪动,小声的问道。
“额……没事。”君惜卿脸上闪过一丝囧意,开口说道。
“嗯。”秦珊珊点了点头,美眸继续观察着外面的情况,口中悄声说道:“刚刚就达爷爷进来过,给老爷子擦拭了一下脸,目前看来还没有任何情况。”
“秦老师,你继续看着,希望今天会出现吧?”君惜卿黑暗中点了点头说道。
“嗯……”秦珊珊应了一声,美眸紧盯着柜门外,突然俏脸上秀眉微微的皱了皱,感觉到自己的翘臀旁有一根硬硬的棍子顶着自己,口中说道:“惜卿,你什么时候带了棍子?顶到我了,拿开点!”说着伸手向着翘臀旁的棍子抓去。
“额,嘶……秦、秦老师……”
君惜卿正在努力的放空思想,想让自己的棍子收回去,蓦然间一直柔软的小手,一把掌握住自己的棍子,同时耳边听到秦珊珊的话,张开口却不知道这么回答。
“这棍子怎么……”秦珊珊抓到棍子,开口正要说话突然间,美眸猛然圆睁了几分,黑暗中俏脸肉眼可见的泛出红晕,连忙收回玉手,呼吸也微微急促了一些,美眸中透露出一抹羞意,这哪是棍子啊……
君惜卿感觉到那只在自己棍子上的玉手收了回去,心中也缓缓的松了一口气,把柄被人抓住,不慌不行啊,同时一股淡淡的失落感也浮上心头,微微的挪动了一下身体,想让自己的棍子尽量不要碰到秦老师,但是柜子内空间就那么大,反而那棍子沿着秦珊珊的裙下玉腿,抚动了个遍。
黑暗中秦珊珊的脸色越发的赤红,美眸中也浮现出淡淡的羞恼,这学生是傻逼吗?空间就这么小,总感觉他在占便宜,自己的翘臀玉臂算是彻底摸清了那根棍子的长短粗细,轻启红唇悄声薄怒道:“别动!”
“哦……”君惜卿听到秦珊珊的薄怒声,内心一慌,自己的行为有点像是流氓占便宜啊,听到秦珊珊的话,立马停下不动了,不管了,不然让老师误会了就不好了。
结果秦珊珊后悔了,早不说晚不说,偏偏这个时候说,此时的秦珊珊,若是有光亮,可以清晰的看到她那如玉般的俏脸,已经入染血绯红。
原因无他,只是这根撩人的棍子,好死不死的停在了秦珊珊翘臀的股沟处,透过薄薄的裙摆,可以清晰的感受那灼人的温度与硬度。
呼吸微微沉重了几分,一股旖旎的气息,在这小小的柜子中徘徊在两人的心间。
不过秦珊珊很快便将那些恼人的想法抛出脑后,整个人聚精会神的透过柜门的缝隙观察者房间,脸色也肃穆了起来。
原因无他,秦老爷子的房间来人了。
房间中。
秦仲颖站在病床前,观察着病床上秦老爷子,秦达站在秦仲颖身后恭立着。
“达叔,老爷子怎么样?昨晚那个小神医治疗了之后,有没有好了很多?”秦仲颖观察了一会,病床上的秦老爷子,转头看向身后的秦达,面容温和的笑问道。
听到秦仲颖的问话,老管家秦达,脸上闪过一丝敬佩,竖起大拇指说道:“小卿,当得起小神医这个名称,你是不知道,昨天晚上小卿治疗完了之后,老爷子晚上睡得很安稳,夜里也没有咳嗽,也不会发抖了,我们秦家,可承了人家大大的情……”
秦仲颖面容温和,嘴角挂着笑意,听着秦达的夸赞,微微的点着头应合,不过眼中却闪过冷意,睡的很安稳?不再咳嗽,也不发抖了?小子有两下子,可惜,听不懂人话。
“如此就好……”秦仲颖点着头应合着,口中说道:“确实是得承人家的情,到时候要好好报答报答人家。”
“是啊,老爷子好了之后,一定要让老爷子见一见,老爷子最喜欢结识这种少年英才。”秦达点着头说道。
“嗯,到时候是要让老爷子见一见。”秦仲颖点着头,心中却暗道,一起去地府相见吧,口中轻笑着说道:“达叔,你先去忙吧,我在这里看会老爷子,等茹姐醒了过来接手。”
进门之时秦仲颖还特意问了秦茹,得知其守了老爷子一夜如今在睡觉,心中倒也没有怀疑。
“也行,老头子我去吩咐佣人给你们准备午饭,这么多天了,现在大家的心里石头总算放下去了,我让佣人下午多做一些,一会少爷若是不嫌弃,陪老头子喝两杯?”
秦老爷子的病情好转,让秦达的心情也好了许多,毕竟几十年的主仆感情,开口笑着问道。
“行,达叔想喝,我就陪你喝。”秦仲颖笑着点点头,接着说道:“达叔,下午喝点茅台?老爷子的开国茅台,我记得还有三瓶,偷一瓶出来咱爷俩尝尝?”
“可别……”秦达连忙摆了摆手,笑着说道:“那三瓶开国茅台,老爷子可宝贝得很,小心等老爷子病好了,拿着扫帚追着你打。”
“哈哈哈,开玩笑的,看把达叔你吓得……”
秦仲颖摆了摆手笑道:“谁不知道这是老爷子的宝贝,也就林坚林半天那些人来了才舍得拿出来,行了达叔,你去忙吧,喝个普通的就好,等老爷子病好了,我们乘着喜庆在让他拿出一瓶来尝尝鲜。”
“好嘞,那少爷,我就先下去了”秦达笑着说道。
“嗯好。”秦仲颖点了点头,脸色尽是温和喜悦的笑容。
待到秦达消失在房门外后,秦仲颖走上前,来到门口,探出脑袋,左右看了看,随即退回房中,伸手将房门关上。
在度转身之时,秦仲颖脸色没有了丝毫的笑脸,满是阴郁,双眼更是闪过一丝冷光的看着不远处床上的秦老爷子。
“结识英才?”秦仲颖看着床上的秦老爷子,缓缓的抬步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口中轻言到:“老爷子,你识人一生,看出过林坚,看出过林半天,也看出过赵秦,佩服,可惜你看错了我。”
“我真不知道是说你慧眼识英还是说你老眼昏花。”秦仲颖来到床边,站在床铺旁,看着床上双目紧闭的秦老爷子接着开口说道:“毕竟,没有你,我什么都不是,是你让我体会到了权利的味道,也是你让我体验到了人上人的感觉,那种感觉,很美妙。”
病床上的秦青秦老爷子,没有任何的回应,紧闭着双目。
“老爷子,杀你真的是个风险,林坚父子,林半天父子,赵秦父子,不得不说,你的后半生,有这些人保着,你可以安享晚年,本来让你就这样慢慢的死去,然后我在一点点蚕食你的基业,大家相安无事多好,结果……”
说到这儿,秦仲颖眼中闪过一丝厉色,本来不用冒风险的事情,如今变成提着脑袋的事情,不恨才怪,开口接着说道:“那个小子,居然能把你治好,我苦心布置了十几年,就等着你死了,秦家,慢慢变成董家……”
秦仲颖所说的董家,则是他原本的姓,他本姓董,至于早年名字,已经无人得知,只知道这名字是他算命之后改的。
房间,柜子中。
透过柜门缝隙看着房间内情形的秦珊珊,听到秦仲颖说的话,整个人绷紧了起来,脸上浮现出浓浓的震惊与怒意,正要伸手推开柜门,却被君惜卿抓住手臂。
“别动,别喊,先听着,说不定还有同党,放心老爷子有危险,我能制得住他。”君惜卿虽然看不到外面的情形,但是能听到秦仲颖说的话,低下头在秦珊珊耳边悄声说道,同时在身上一抚而过,三根银针抓在手中。
秦珊珊听到君惜卿的话,也缓缓软下了娇躯,美眸炯炯的透过缝隙看着柜门外坐在病床边的秦仲颖,眼中的怒意却怎么也消不下去。
秦仲颖低下头看着面前瘦干干的秦老爷子脸庞,嘴角露出一抹啐笑的说道:“啧啧啧,一世英雄的你,没想到却这么瘦干干的了。”说着有低下头几分,缓缓的说道:“老爷子,你不是喜欢结识英才吗?昨晚的那小子挺英才的,到时候我送他去见你,怎么样儿子我孝顺吧?”
没有人回答,只有那滴答滴答的时钟声响起着。
秦仲颖直起身,将手伸进衣兜中,掏出一瓶玻璃瓶装的红色液体,伸手一点点的旋开,口中缓缓的说道:“老爷子你放心,等你死了后,你儿子我很孝顺的,你的女儿孙女,儿子我帮你照顾,照顾到床上的那种,啧啧啧,秦茹那骚寡妇,老子惦记了十几年了,和你求亲来个亲上加亲,你个老不死的居然说,兄妹乱伦,你的脸往哪放?乱伦?老子姓董,你姓秦,到时候老子就在你灵前,睡你闺女和孙女,就不知道你能不能从棺材板里跳出来?”
“吧嗒……”一声轻响,瓶盖落地。
“老爷子,你可以上路了。”董仲颖说着伏下身,一手伸向秦老爷子的脑袋,一手微微倾斜着瓶口,准备将这瓶红色的液体,喂入老爷子口中。
“咻……”
一抹银光闪过。
秦仲颖突然感觉手臂无力,整条手臂垂落了下来,双眼看向手掌时,目光顿时露出了惊骇之色,三根明晃晃的银针插在手背上。
“吧嗒!”一声轻响,那瓶装有红色液体的瓶子,从手中滑落,掉落在床上,液体染湿了床单如血一般鲜红,滚动了几下,掉落在地上。
“啪……”
一声巨响,柜门打开。
“你们……”秦仲颖看着从柜子中出来的两人,眼中更是露出恐色,连连后退了几步。
君惜卿跨步走出衣柜,双手抱拳,站在一旁双眼冷冷的看着秦仲颖。
“秦仲颖,哦不,应该叫你董仲颖吧?!”秦珊珊目露凶光的看着眼前这个,昨天还在叫着小叔叔的人,一步步的跨步上前,口中冷冷的说道:“爷爷收你为义子,却没想到你,狼心狗肺,你配当人吗?”
秦仲颖看着蹙步上前的秦珊珊,一双小眼中闪过一抹精光,一边缓缓的抽出手背上的银针,一边口中却讪笑着说道:“珊珊,这是干嘛?,叔叔我,只是为了老爷子身体好的快一些,这药还是我从美利坚进口的,看看,多名贵的药材,都浪费了!”说着脸上还露出一丝惋惜,彷佛刚刚想害老爷子的不是他。
“你到现在还想狡辩?”秦珊珊听到秦仲颖的话,更加是火冒三丈,快步走上前,口中怒道。
就是此时,秦仲颖突然暴起。
“小心……”
君惜卿突然感觉到一阵内力波动,心中暗道不好,闪身上前,口中喊道,然而终究是迟了一步。
只见秦仲颖,肥胖的身体却犹如猎豹般迅敏,闪身道秦珊珊身旁一手掐住秦珊珊的脖子一手拿着银针直指秦珊珊颈部动脉,双眼看向君惜卿,口中爆喝道:“后退。”
君惜卿连忙停下脚步,双眼凝重的看着眼前的秦仲颖,心中很是疑惑,他至始自终都没有察觉到秦仲颖居然是个古武者,除了刚才内力波动的那一刻,口中说道:“好,我不动,别伤害她。”
“惜卿,杀了他,别管我!”秦珊珊被制住身体,眼中却没有丝毫的恐惧口中喊道。
“我的小侄女,我觉得你还是乖乖的闭嘴好点,不然,这针头可就不小心插进你的脖子,叔叔我可是很心疼的……”秦仲颖看着身前的秦珊珊,探下头在秦珊珊的耳边深深的吸了一口那少女的芳香,嘴角淫笑着说道。
“无耻!”秦珊珊被控制住铁青着脸色,口中怒道,然而话还未说完,只见秦仲颖伸手一台,一个手刀砍在秦珊珊后颈,秦珊珊整个人瞬间昏倒瘫软在秦仲颖的怀中。
“珊珊!”
这时房门打开,秦茹正巧看到秦珊珊被弄昏,站在门口看着被制住的秦珊珊,眼中满是焦急的开口喊道。
“哟,茹姐,你来啦!”秦仲颖有秦珊珊在手他却丝毫不慌,如今的场面只能撕破脸了。
“放开珊珊!”秦茹看着秦仲颖美眸中尽是冷色,徒步上前,一时间那股美艳总裁气场压制住了所有人,口中轻喝道:“黑白出来。”
“唰……”
这时,两个身影,脸上带着一黑一白的面具,如鬼魅般的出现在秦茹的身后,双眼冷视着房间中的秦仲颖。
“这……?”
秦仲颖看着眼前带着一黑一白的两个面具人,脸色巨变,双眼露出浓浓的震惊,失声惊声道:“这是?”
“你当真以为老爷子没有给我们留下保护的人?你今日就算得逞一样得死”
秦茹跨步走上前,美眸直视着秦仲颖,冷声说道:“放开珊珊,我放你离开。”
秦仲颖有些失神的看着秦茹身后的黑白面具人,对于这两人,他是从未见过,也不曾知晓其存在,一直以来他都只知道,秦家靠的是林家龙盟和赵家三家守护,却不想秦老爷子手中也有底牌。
“老爷子,佩服!”秦仲颖转头看向病床上昏迷的秦老爷子缓缓的点了点头郑重的说道。
万万没想到,姜终究是老的辣,秦老爷子英雄一生,如今步入暮年,自然会给后代培养并留下守护之人,今日就算没有君惜卿,没有秦珊珊,秦仲颖敢发动篡位,那么结局也一样是个死。
“放开珊珊,我让你离开,绝不寻过!”秦茹看着瘫软在秦仲颖怀中的女儿,转头看向秦仲颖开口说道。
“茹姐,你认为我是傻的吗?”秦仲颖这个时候自然不会放开手中的秦珊珊,开口说道。
“那你想怎么样?”秦茹皱着眉头开口问道。
“我安全了,自然会放了珊珊,毕竟小侄女我可是很疼爱的。”秦仲颖嘴角露出轻笑的说道。
房间中,秦仲颖站在角落,手中劫持着秦珊珊,君惜卿站在病床边,双眼紧盯着秦仲颖,双手的指尖各捏着几枚银针,观察着等待着,时机而发,秦茹站在门口怒视着秦仲颖,身后站着一黑一白两个面具人,目露冷色的看着秦仲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