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的时间匆匆而过,张太太的感冒终於见好了。是的,张太太觉得自己肯定是得了感冒,不然不会每次醒来整个人都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体力总算开始恢复了。只是张先生的腿却依旧没见好,那瘀黑还在,尽管用了药却总是偶尔隐隐作痛始终不见好。
不过生病是一回事,生计还是要继续的,所以一瘸一拐的张先生,和体力稍微恢复的张太太就双双的回到了旗袍店开门迎客了。
今天店里的熟客罗太太难得和她的丈夫一起过来取衣服,罗太太的旗袍本来一直光顾的都是市里的老字号,直到一次探望亲戚的时候来到了张家所在的这个平民区发现了由张太太设计的这些新式旗袍觉得很有意思,等衣服上了身,更是对张先生那细腻的心思和传统的手法倍感满意,自此就成了这里的熟客,还介绍了不少夫人太太过来光顾。
一般店里接待客人的活都是裁缝兼店面的张先生负责,所以今天也是由张先生奉上茶水和两人先聊着天,张先生的小店和家里的陈设如出一辄,古色古香的,加上那些现代风格的旗袍,整个空间里结合了现代与古典的美却不让人觉得突兀,很有趣,也神舒适。
只是那位罗先生明显是被硬拉过来的,一脸无所谓的听着老婆和那裁缝聊天,连敷衍一句的意思都没有。
当张太太从後堂把旗袍包装好,捧出来的时候,原本心不在焉的罗先生忽觉眼前一亮。只见面前的少妇玲珑浮凸,短裤下那双腿笔直雪白的大长腿,短发下的脸未经脂粉,但一双丹凤眼,柳叶眉却尽显媚态,一颦一笑无不勾人心魄。
一旁原本和张先生聊得正欢的罗太太发现了丈夫的异样,一转头看见了张太太也是吃了一惊,再看看自己的丈夫那已经色授魂与的样子马上就气不打一处来,手一伸就拧在了他腰下的软肉处,拧得他龇牙咧嘴才把手收回来。这一幕落在张氏夫妇眼里只觉的有趣,都忍不住掩嘴偷笑。这一笑之下倒把本应尴尬的场面弄得自然了不少。
她与张太太也算旧识了,所以不会怀疑张太太会勾搭自己的丈夫,反而是她深知自己丈夫的德行,不好好管住的话只怕这小小的裁缝店会有麻烦。
她起身准备去接自己的新旗袍,只是越靠近了再看张太太的俏脸,罗太太越发觉得不对劲。人类往往是很难察觉身边的微小变化的,哪怕是最亲近的人,因为日夜相处,反而不会发现。
而大概有半个月没见的罗太太却一见面就察觉了张太太身上那不少的变化。
过去的张太太同样身材窈窕,只是更多的是给人健康结实的感觉,此刻的她肌肤看上去依旧弹性十足,但那身材明显是更进一步发育了,重点是她乳房和屁股的形状都有了微小的变化,而罗太太能确定这种变化的原因是她可是曾经到棒子国进修过一段时间的,对哪些胸型和臀型特别吸引人颇有研究,所以她很肯定张太太之前的形状肯定和现在的不一样,难道……张太太也去棒子国进修了?她的目光再次落到对方的脸上,这让她更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那眼角和眉毛的微小变动正是棒子国特有的技术。
过去罗太太是很佩服张氏夫妇的,因为她虽然顶了个名校毕业的头衔,但她自己深知自己有多少斤两,加上自己这个外强中乾的老公,所以她虽然对两人很敬重却总是亲近不起来,此刻见到张太太的变化,不知怎麽的她就觉得面前的女人亲近多了,一边接过衣服,一边就拉起了对方的手,把她拉到了桌子边一边喝茶,一边聊起了一些时尚的新闻。对於八卦张氏夫妇自然是不关心的,可在时尚方面的触觉两人都是行家自然也能和罗太太相谈甚欢。
只有被冷落的罗先生在一边抿着茶,一边偷偷的用眼角打量着对面的美少妇。
说起这罗先生他是个标准的二世祖,结婚前只有你想像不到,就没有他接触不到的浪荡行为。只可惜家里比不上老婆家有钱,所以结婚以後他的娱乐爱好不得不大大缩减,剩下的一些也只得从明转暗。阅女无数的她只看了张太太一眼就马上断定面前这个极品一定是一个骚货,没错,这句评语的意思并不是那些含蓄的什麽床上恩物,天生媚骨,而是断定对方容易上手,只要搞上床一定骚浪得不行,这是他长年累月玩女人总结出的经验,他很有信心。所以在几人聊得热火朝天的时候,他的嘴角也隐隐有了些微不可察的笑容,一个计画就在他的心中慢慢形成。
这一聊就是一个小时过去,临别时几人握手作别,只是当罗先生握上张太太的手时,张太太觉得很不舒服,具体她也说不上来,就是对方握自己手的力道,时间都有点不同寻常,反正就是本能的讨厌,所以等送走了罗氏夫妇,张太太就赶紧进了洗手间把手彻彻底底的清洗了一遍。
旗袍店的生意就是这样,因为一套旗袍的价格不菲,制作时长也不短,所以他们有更多的时间在店里做创作,就这样在送走了罗太太後这一整天也就一两个过路的客人进来看了看,两人忙碌在设计里时间就度过了。
一如往常的两人牵着手回到家,一如往常的吃饭,然後准时的十二点钟就犯困,上床睡觉。
这是这段时间里才有了的习惯,两人都因身体不适而并未发现什麽异常。只是觉得睡的特别香,还未等外头的古董大钟敲响,两人就会双双熟睡过去。
「当……」悠长的钟声一响,张太太的眼睛缓缓睁开,那如丝的媚眼里满满的情慾,这也许就是早上罗先生看到的一面了。
她的动作很自然流畅的下了床,走到那个日渐光鲜的黄花梨衣柜前像抚摸情人一样温柔的抚摸着柜门,然後打开後取出了一套大红色的内衣,这是前几天她逛街的时候买的新内衣,过去她从不穿这麽鲜艳的颜色,性感的设计,可那天她偏偏就看上了这件一件式的情趣内衣,以至於买回来後都怕被老公看见,偷偷的把它放到了最底层。
今夜是个下弦月,屋内黑漆漆的,但丝毫不影响张太太换衣服的动作,甚至无阻她换好後站在全身镜前欣赏自己的身姿。只见黑夜里雪白的身子上一套红色蕾丝的全身式内衣格外耀眼,尤其是这套内衣颇具情趣,在乳头和下阴处专门做了镂空更加诱人。看着镜中的自己,张太太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那笑容与过去那阳光般的爽朗不同,充满了妩媚,勾魂的眼中水汪汪的充满了渴望。
此时她的渴望如期而至,一个强壮的男人从後一把将她公主抱而起。她对这突如而来的男人没有丝毫的反抗,而是像个小娇妻一样的捧着男人棱角分明的国字脸,翘起了红唇索吻。
男人一低头,黑暗里看不清他的脸,只隐约能看到他有着一个角度分明的下巴,他的嘴唇吻上了张太太的小嘴,然後就是贪婪的吮吸,张太太也不遑多让的回应着。两人就这样热烈的亲吻着走出了房间,独留下依旧鼾声大作张先生在床上。
客厅中,一直留着的小夜灯让这里比房间亮堂了不少,此时才发现这个健硕的男性身躯近乎完美,唯独眼睛处是一片漆黑,并不是缺少了眼睛或者带着黑布蒙眼的那种,而是像一团黑烟飘荡着完全阻挡住了眼睛的部分,而当两人唇分的时候,男人的舌头更是像蛇一样很长,很长,很长,足足抽了半响才完全从张太太的口中抽出。
男人貌似对房间里的红木家具不是很感冒,直接抱着张太太坐到了地板上。张太太一落地就乖巧的跪在男人的面前捧起那根青筋暴涨的巨阳,对,是捧着,因为这跟巨阳足足有她的小脸两倍长,她纤细的手掌一同包裹上去也仅仅可以包围的粗度。
平日里要强的张太太此时就像一只贪婪的母狗,吐出她鲜红的比以前更长了的舌头细细的品味着肉棒上每一寸的地方,从沉甸甸的卵蛋,到那一根根虯结的青筋,再到那鲜红的龟头和马眼。她的小嘴张大到了极限,想尝试为面前的男人口交,本来这是不可能的任务,但那根肉棒忽然像活了过来一样一阵蠕动,然後这根肉棒就开始变成一团软肉并开始一一的分裂成无数的触手。
肉棒变成了触手虽然变小了却更长了,不但有两根探进了张太太的小嘴把那里填了个满满当当,其他更是开始向她全身各处伸去。面对面前的诡异场面,张太太却没有丝毫的惊慌,反倒一脸的期待,任由那些滑溜溜的触手在她的身上游走。
很快,触手们像一匹匹的识途老马,伸向了不同的位置。两根卷住了张太太日渐丰满的巨乳,顶端伸出两个吸盘一样的东西咬住了她的乳头,两根则缠绕着她丰盈结实的大腿然後直接进入了她下体处的两个肉洞。
全身都遭到了侵犯,张太太却是一脸的享受,不但下体处被抽插得滋滋作响,连嘴里都频繁的冒出滑腻的口水,她原本雪白的身躯变得越发的透明洁净,隐隐的还泛起淡淡的红晕明显是处在一个兴奋的状态。
触手在侵犯着面前的美人,男人却像修炼一般盘膝端坐,双手朝天一脸的淡定。估计是这种怪异的性交极为刺激,张太太不到十分钟就泄了身,全身都在触手的缠绕下发起了抖。伴随着高潮的到来,那一根根肉色的触手开始了蠕动,就好像有许多的液体通过张太太的肉洞向触手里灌输一样,不,应该是这些触手正在从张太太的体内吸取着什麽。
整个过程足足持续了三分钟,而在这三分钟里张太太就没有从高潮的状态中恢复过来,淫液一波一波的被触手强行吸出带来无休止般的高潮,张太太有一种接近虚脱的感觉。
良久高潮终於结束,触手把张太太放回了地上,然後一股黑烟冒出,触手像从未出现过一样消失无形,重新变回了那根可怕的巨型肉棒。
此刻的无眼男给人的感觉多了许多的人气,不再像刚出现的时候无喜无悲的如一尊塑像。他带着笑意轻轻的抚去张太太脸上的汗珠,和有些散乱的头发,再次低头轻吻了她的嘴唇,这一次他的嘴里冒出了一丝丝的绿色烟雾进入女人的口中,女人刚刚因高潮而虚脱泛白的脸重新有了血色,手脚也重新有了力气,开始双手缠上对方的脖子,热烈的给予男人反馈。
终於在又一阵激吻过後,男子首次发出了声音:「宝贝,今天过得怎麽样啊。」边说着,手边在那弹手的乳房上揉搓着,丝毫没有刚刚那种神秘,高深莫测的感觉,简直就像一个流氓。
张太太享受着男人的按摩,把今天发生的事娓娓道来,只是整个过程里就像只是在叙述日记经过,不带半点的感情色彩,完全就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视觉经历的这一切一样。她一边呻吟着叙述着今天的日常,却没发现在她讲到罗先生那不善的眼神时,男人淫笑的嘴角忽然达拉了下来,手上的劲道也强了几分,可她此刻正沉浸在这淫靡的气氛中只觉那力道虽大却让她更有快感,并未放在心上。
听完张太太的叙述,男人再次开口:「宝贝,你想不想让别人操你啊?」听到这样的问话,张太太原本有点软瘫下来的俏脸忽的僵硬了一下,甚至眼中都露出了恐惧,反抗的色彩。
只是这种光彩彷佛回光返照只是一闪即逝,然後就轻轻的推了推男人那健硕的胸肌说道:「不要,人家只喜欢被主人操,只是主人一个的小母狗。」说出这些卑微的淫语後,张太太整个人又一次放松了下来。
「呵呵,你确定。」男人不怀好意的再次笑出声,然後把张太太整个拉到了自己身上,他的力气实在太大,不但把张太太整个人举起,还一步到位的调整好了位置,把那根巨型的肉棒抵在了依旧淫水长流的小穴处。
张太太的脸上露出又惊又喜的表情,只是身体没有丝毫的犹豫,双腿一曲直挺挺的就坐了下去,说来也奇怪,虽然女人的下体很有弹性,连小孩都可以从那里被产出,可这麽硕大的怪物进入必然会伴随着痛苦,尤其是像张太太这麽紧凑的小穴,可此刻她的阴道被张成了一张薄膜依旧只觉得很是舒适甚至能保持着抽动一下下的做着蹲坐的动作。她的下体简直像是橡胶做成的一样,被一次次的挣大却在肉棒退出过後又会迅速的回覆紧凑。
张太太的身子再次泛起细细的汗珠,那张美艳的脸上充满了喜悦,嘴里细细的娇喘,只是这样强大的刺激却迟迟未能再把她送上高潮,此刻她就像陷进一个无间地狱,无尽的愉悦长时间的累积却永远到达不了尽头。
张太太低头看见身下男人只是一味的在她的身上游移,脸上带着玩味的微笑,她就明白这是自己的主人在作怪,於是她乾脆一把坐到了底就不动了,整个身子趴下来,一对巨乳在他的身上左右摇晃的蹭着埋怨到:「坏人~~人家受不了了啦~~你想怎样就说啊~~啊~~」
见张太太服软,男子一下子就来了精神,反客为主的把她重新压在了身下,主动开始了抽插运动,这一次张太太的高潮马上就降临了,而且一浪紧接一浪,来了又去,去了又来,丝毫不见停止的迹象。这种无限的高潮再一次让张太太崩溃,那双长腿张成一字,颤动着,贝齿紧咬红唇,双眼泛白。
在她就要被爽得昏死过去之前,男人的声音悠悠的在她的耳边再次响起:「宝贝,想不想继续爽下去~~想不想永远的高潮下去。」如今的张太太已经完全没有理智可言了,不管男人说的是什麽,只懂得本能的点头。
:「那,就去勾引那个姓罗的吧。」这话像是一句命令,又像是一句询问。也不知是促动到了什麽,本应沉浸在高潮地狱中的张太太再一次全身一僵,反白的双眼也有要回覆清明的迹象,只是未等她清醒过来,男人的双手却深陷进她雪白的臀肉中,带领着怪物肉棒攻城锤般的狠狠的操进张太太的体内,这一下力道之大直接把张太太那平坦的小腹冲出了一个若隐若现的鸡巴形状,张太太的双眼瞬间反白,脑袋只能点个不停……也许只是过分的刺激而全身痉挛吧。
这一点头,一股无形的力量就降临到了正在交合的两人身上,很快就融入两人体内,不见踪影。男人发出一阵疯狂的大笑,毫不忌惮房里的另一个男主人,伴随着狂笑,那怪物般的肉棒却在急速缩小,只是女人的肚皮却越涨越大,直到肉棒和男人一同随着烟雾消失,女人圆滚滚的肚子才伴随着阴道口处流出的绿色浓精慢慢的缩小。
老钟敲了三响,一脸迷茫的张太太全身泛起了绿光,肚子里囤积的绿色浓精开始向着她的四肢百骸渗透,最後她的身子回覆如初却又更显明艳,她珍惜的趴在地上把剩下在地上的浓精舔舐乾净,然後像失了魂一样的回到房间把那件已经被汗水和淫液浸透的内衣扔进了洗衣机,又把原来的衣服换上从新回到丈夫的身边睡去,只是在甜甜的笑容上方,那双紧闭的双眼却流下了两行泪水,止都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