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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赤身裸体的金大器就站在那里,看着地板上,那粘稠的液体中央,一颗大约巴掌大,宛如烂肉一般的人体组织就在其中。

  若是其他人看到这一幕会感觉有点恶心,但是此刻金大器的眼中却浮现出一抹惋惜和怨愤。

  虽然这个东西看起来是那么的可怖,但是隐藏与人心中的感觉,却让这个男人的心中感觉到,这团烂肉组织内部,流着和自己想同的血。

  是的,那就是白染体内的那颗胚胎,随着金大器把自己的大鸡巴拔出来,那颗胚胎也跟着脱离了母体,坠落在了地上。

  此刻的白染,没有了身后男人的支撑,身体瘫软的跪坐在地上,剧烈的快感遮蔽了体内的痛处,或者说此刻的她正享受着那比平时更加怪异的快感,完全不知道身后发生了什么,只是在那里剧烈的喘息着。

  只是毕竟身体已经有了变化,金大器带给她的快感也只能短暂的遮掩,当快感如海浪退潮般逝去的时候,小腹内那种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很开就让白染清醒了过来。

  “嘤~!……疼,……怎么这么疼……好疼啊!!!!”

  原本跪趴在玻璃落地窗的白染,随着疼痛愈加剧烈,那白皙粉嫩的娇躯在一瞬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惨白,一双小手紧紧捂着自己的小腹,半舒展的躯体也猛地在本能的驱使下蜷缩起来。

  而一直注视着这一切的金大器,他至少表面看去十分的淡定,仿佛自己的孩子没了,并没有让他的内心产生多大的波澜。

  直到他看到白染痛苦的挣扎时,这才从云淡风轻中清醒过来,上前一步把女人从地上抱起来后转身放到床上。

  然后又拿起自己放在床头柜的手机,给孟思晴打去了电话,等接通之后的第一时间,金大器便开口说道:

  “马上弄一辆救护车来,白染流产了,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说完之后也不等电话那边的孟思晴有什么反应,直接便挂断了电话,然后再次转身看了一眼那还泡在淫水湖中的胚胎,趁机在那里半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到10分钟的时间,孟思晴便带着妇产科的医生来到了白染的家,仔细的检查了一阵发现白染只是胎盘脱落导致的流产,并没有伴随大出血等其他并发症,只要好好修养并注意消炎,最多一个月的时间就能彻底恢复过来。

  闻听此言的金大器,看着医护人员把白染抬走之后,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然后沉声对孟思晴说道:

  “行,你做的很好,这里交给你了,简单收拾一下,我先走了。”

  “哦!”当白染家里只剩下自己和金大器的时候,孟思晴还以为这男人会和自己干点什么,只是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还有他注意到床头上挂着的白染和宋杰的婚纱照时,眼角所展露出的暴戾以及悲伤。

  孟思晴知道,现在这个男人就是暴风雨到来前的最后宁静,仔细想来,若是没猜错的话,等一个月之后,白染的身体修养过来,恐怕要遭受很可怕的事情。

  所以等金大器走了之后,孟思晴也抬头看向了挂在床头的那张结婚照,咧嘴一笑间,洁白的延迟展现出来,片刻之后她那浓妆艳抹的烈焰红唇中,仿佛自言自语的吐出了一句话:

  “宋杰,你老婆要倒霉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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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一晃一个半月就过去了,这天晚上,白染吃过晚饭,仰躺在自己家的大床上,望着窗外的万家霓虹在那里独自发呆着。

  自从自己那天流产之后,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正好90天了,这90天里,她都是自己一个人在家里度过的。

  刚开始身体虚弱的时候,宋果会每天带点东西过来看看自己,帮着她收拾收拾家里的卫生,做点够她一天吃的饭菜。

  直到半个月之后,孟思晴找人给白染重新复查了一下,确认下地做日常家务没有问题,从那天开始家里就再也没人来过了。

  整整一个月的时间,白染都自己一个人在家,一个人也没来过,平时也不用上班,因为宋果之前就跟她说过,金大器给她放了一个半月的假,让她好好的回复身体。

  虽然最初在心里上,白染是很感激那个男人的体贴,但是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从始至终都没有露面,这也让白染有些幽怨。

  直到最近这两天,也许是一个人待的时间又写久了,有更多的时间去审视自己,逐渐重新恢复那种律师独有的理智,让白染开始重新考虑自己与金大器的关系,以及她与宋杰的未来。

  也许是此刻被自己脑海里分乱的思维袭扰的有些烦躁,躺在床上的白染,掀开身上的被子从上面爬了下来。

  双脚踩着那双粉色的脱鞋,再次来到了那扇落地窗前,望着窗外的景色,她不由得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脚下干净的地板。

  虽然脚边什么都没有,不过这一颗她仿佛看到了一个半月前,那从自己子宫里倾斜而出的胚胎。

  想起自己那还没发育成型的孩子,自己之后在医院的时候,孟思晴给自己看过,不过那已经是泡在装满了福尔马林的瓶子里了。

  虽然那孩子的父亲并不是自己丈夫的,但不管怎么说,那也是白染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女人天生的母性让她对那块烂肉一样的胚胎充满了愧疚。

  尽管直到现在如果能挽回的话,白染仍旧愿意付出自己的所有一切,但是如果要说让自己和金大器在要一个孩子的话,那她其实也是不想再犯一次错误的。

  只是那个男人的势力太强大了,自己若是想摆脱他的纠缠,只要自己还在这座城市,不,自己还在这个省份的话,那几乎就是不可能的。

  要不……自己现在收拾收拾东西赶紧去找老公,然后两人一起换一个省份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呢?

  随着脑海中突然冒出这个想法,白染就觉得这个可能的成功性非常大,不过下一秒,她便相到了别的因素。

  虽然走可以随时走,但是家里的东西怎么办?双方的父母怎么办?这个房子还是两口子一起买的,该怎么处理?

  如此多的问题一件件的压在白染的心头,让这个女人一时间也有些纠结,自己到底该怎么做?

  “噔噔蹬蹬……噔噔蹬蹬。”

  就在白染百般纠结的时候,身后那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了微信的视频来电提示音。

  被这声音惊醒的白染,眼中浮现出一抹带着弄弄幸福的笑容,欣喜的迈着小碎步快步的回到了床边。

  看着来电显示上那熟悉的头像,以及“老公”两个字的备注,她直接抬手在绿色的通话键上按了下去。

  “老公,你休息了啊?”

  “嗯,老婆,你也下班了啊?”

  …………。

  这段时间的宋杰和白染夫妻两人,每隔几天都要进行一次视频通话,也许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才让白染在私下独处的时候,会重新考虑断掉与金大器的联系。

  就这样夫妻俩聊了一会日常之后便挂断视频电话,此刻已经是晚上7点49,这段时间的安心修养,让白染养成了早睡的习惯。

  距离平日里睡觉还有不到一个小时,刚和老公通完话的白染,此刻心情还不错,打算去客厅看看电视,等时间到了再去睡觉。

  起身去衣柜里,把平日里在家批的那条毛巾拿出来披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踩着那双粉色的脱鞋去了客厅,打开电视后便看了起来。

  只过去了十多分钟,那被自己从客厅带出来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看着茶几上的来电显示,本来心情大好的白染,这一刻却突然皱起了那如一对柳叶一般的秀眉。

  “金大器”

  泛着荧光的屏幕上,来电显示的名字落在白染眼里是那么的显眼,只是单单看到这三个字,她便感觉自己的心仿佛被一支熟悉又陌生的大手狠狠的攥住了。

  来电铃声已经响了快一分钟了,尽管此刻白染的心中仿佛有个人在告诉她,“不要接,不要接。”,可不知道怎么地,白色披肩下那纤细洁白的藕臂还是不听主人使唤,慢慢的把大拇指按在了那代表着接通的绿色按钮上。

  电话接通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尽管刚刚还再也不想和这个男人有什么瓜葛,但白染还是把手机放在了耳边,轻启朱唇开口说道:

  “喂!”

  “身体养好了吧?”

  金大器那熟悉的厚重声音从手机的听筒传来,白染那本就紧张的情绪,随着这个声音钻入耳朵里,猛地颤抖了一下。

  这一刻白染明明想说还没有,但是她的嘴却比脑袋反应还快,直接轻轻的“嗯”了一声。

  “那行,换身衣服下楼吧,我在楼下等你,5分钟没下来,我就去上楼找你,你知道我有你家钥匙的。”

  电话那头,金大器再次开口说话了,白染能听出来,男人的语气很平淡,仿佛就是要找自己下去聊聊天,还是那种普通朋友的聊天,甚至白染还有一种错觉,那就是之前自己被他搞的事情也都是没发生过的事情一样。

  而这种感觉让白染紧张的内心顿时放松了不少,甚至在这一刻,她也把自己心中对于金大器的戒备也放松了不少。

  “好!”

  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的白染,下意识的答应了一声后,便挂断了电话,然后关掉电视从沙发上起身进了自己的卧室。

  从衣柜里找了一套平时工作时候穿的衣服,不过并不是在认识金大器之前穿的那种保守的OL职业装,而是低胸V字领衬衫、短裙、黑丝袜还有高跟鞋的那套。

  对着门口玄关的落地镜整理好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后,白染开门双脚踩着那双五公分左右的高跟鞋,迈着“哒哒哒”的小步伐就这样下楼了。

  到了落下,推开自家单元门的大门,一眼就看到此刻就停在门口的那辆熟悉的奔驰大G。

  此刻这辆车的副驾驶车门就在白染面前,车窗也已经摇了下来,看到自己等的女人出来后,正看向前方出身的男人回过神,打量了一眼白染,面无表情的他对白染摆了摆手,示意女人赶紧上车。

  只是白染此刻虽然心中还有对男人的惧怕,但之前已经考虑好了要和男人彻底断了联系,所以表情显得挣扎和纠结了一阵后,女人轻启朱唇柔声的说到:

  “金总……,对不起,我……我没保住我们的孩子,是我的错,只是……只是我们之前本来就是错的,要不然……我看,我们就这样算了吧。”

  “况且我之前就已经很对不起我老公了,我们趁着现在分开,也可以让我们彼此的生活恢复到之前的正常,我不想再对不起我老公了。”

  说这些话的时候,白染一直都在注意男人的脸色,从始至终他都是很平淡的,但是当自己把话说完之后,金大器猛然转过头来死死的盯着白染。

  就是这一眼,让白染感觉自己仿佛被一头暴怒的老虎盯着,表面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但是那双小眼睛之中喷薄而出的杀气,让她的内心仿佛随时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最后说一遍,上车。”

  此刻白染这才意识到,现在的男人就是恐怖的暴风雨到来前所展现出来的宁静而已,亏得自己刚刚还以为这个男人叫自己下楼只是想和自己聊聊天而已,现在想来自己想的真是太单纯了。

  早知道这样自己就不该下楼,只是这样想着,白染很快又在心中把自己的这个幼稚的想法给推翻了。

  毕竟刚刚通话的时候,金大器也说了,他是有自己家里钥匙的,就算自己不下来,他也可以上楼把自己拽走,而且以金大器在社会上的实力,自己就算报警也没用。

  看来自己还是躲不过啊!意识到这个事实的白染,不由得心中哀叹了一声,就那么默默地低头,几乎要把自己的脸埋在那深V的领口里。

  坐在附加上的白染就在那里这样的自怨自艾着,丝毫没注意到,金大器开着他的那辆奔驰大G往哪里开。

  虽然已经是晚上八点了,但是这座不打也不算小的城市里,主要干道上仍旧车来车往的,足足半个小时,金大器把车开到了位于他郊外的别墅。

  开车进入别墅里,随着一脚刹车踩下,一阵推背感惊醒了在那里肚子沉思的白染,她抬头一看,发现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金大器拉到了他的家里。

  到底是已经出过轨的女人,当这一刻白染意识到自己彻底无法回头之后,她这一个半月以来千思百虑的所有想法都不重要了。

  “生活就像被强奸,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去享受吧。”

  白染这一刻突然想起来这句自己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话,摆烂的心让她抛弃了所有的负担,猛地打开身边的车门,然后就仿佛被自己老公开车送回自己家一般,没有任何对命运不甘的下了车。

  看到这一幕,想想来自己家之前,白染的那一副贞洁烈女的人妻模样,金大器不屑的嗤笑一声后骂了一句:

  “妈的,骚屄。”

  这句话白染其实听到了,不过此刻没了负担的她,在听到男人这熟悉的话之后,并没有生气,而是转头看着金大器,没有丝毫吝啬的展颜一笑。

  妈的,现在还笑,一会我看你怎么哭。

  这话金大器没有说出来,而是在心里悄悄的说了一句之后,还是那样面无表情的下了车,然后当先向别墅里面走去。

  白染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所以男人打开了房门之后,跟着她走进别墅,本来她打算像以前一样,直接去楼上的主卧洗个澡,然后和这个男人做爱。

  只是她刚跟着金大器来到了通往三楼的楼梯时,却发现男人并不是往楼上走,而是往地下室走。

  此刻金大器似乎也发现了白染要往楼上走,所以停下脚步猛地回头,看着白染不咸不淡的说到:

  “今天不去楼上,跟我下来。”

  虽然已经不是来这个别墅一次了,但是说实话,白染还真没去过地下室,不过想来一般这种人家的地下室,应该就是健身室,亦或是一些别私密的地方。

  如果是金大器的话,以他那无色不欢的性格,搞不好会在地下室搞一个情趣房,虽然变态了点,但是在里面玩的话,也应该很刺激吧。

  想明白了白染,心中带着浓浓的紧张,还有一点点期待,就这样跟着男人走上了通往地下的楼梯。

  大概2米深的楼梯之下是一个缓步台,转个身再次往下走了两米,就是一片漆黑的是,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

  人类对于黑暗时本能的恐惧的,白染也不例外,虽然心中已经猜到了些什么,但是毕竟还无法用肉眼看见,所以一时间难免有些紧张的白染,下意识的转身看了一眼旁边的男人,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

  “金……,大器,这……这是什么地方。”

  金大器闻言之后,蓦然的转头看了一眼,此刻他似乎还在克制心中的某些念头,但也已经到了随时崩溃的边缘,嘴角蓦然扯起的笑容,带着变态的狰狞,忽的开口说道:

  “给你看点好东西。”

  说着,金大器大手突然插进自己的裤子口袋里,从里面掏出了一个仿佛是车钥匙一样的遥控器一按。

  下一秒,这片广袤的空间正中央部位,突然升起一幕鹅黄色的光芒,而白染看到那光芒所照耀的东西。

  原本平淡的双眼浮现出了一抹惊恐的神色,只见那鹅黄色的灯光中,是一个半米高的台子,台子上放着一个也是半米高的等距玻璃瓶。

  鹅黄色的光芒下,让那玻璃瓶里的液体也呈现出金黄色,而那些液体中,则泡着一个看起来有点像是腐烂的人体组织。

  能让白染感觉到震惊和恐惧的东西,很显然是属于金大器和白染遗传因子结合的那个胚胎。

  看着身体逐渐宛如塞糠一般颤抖的白染,眼中透露着绝望和痛苦,金大器满意的一笑,冷哼一声说道:

  “不管怎么说,他到底是我的孩子,我让孟思晴把他送过来放到这,就是等着给你看的。”

  那泡在福尔马林中间的陪谈看起来是那么的恶心,但是落在白染眼里,她却并没有对丑陋事物感到恶心的反感,只是在愧疚和痛苦的折磨下,不安的转身抓着金大器的衣袖,用宛如乞求的语气哀声的说到:

  “他……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我,你要对我做什么?”

  “啪~!”

  迎接着白染询问的,是金大器那厚重手掌猛然挥动后拍在女人粉嫩脸颊所产生的响亮的耳光。

  啥时间,白染只感觉自己的嘴角泛起一丝甜意,而与之伴随的则是眼花耳鸣,不过这也不影响金大器那裹挟着滔天怒意的喝骂:

  “他妈的,那天要不是你发骚的一个劲喊要,一个劲的他妈的往我身上凑,怎么可能动到你子宫。”

  “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的骚,让我的儿子还没生下来就死了。啊?!我他吗今天都多少岁了,你不知道么?我有个孩子容易么?你总不能让我把家产传给那个废物吧?”

  “那他妈不是我儿子,等到以后我真的动不了了,就凭那个小野种,他肯定会想办法报复我的。”

  “所以我他妈的这些年勾搭人妻玩女人是为了什么,他妈的就是为了要个属于我的孩子,让我老了之后,彻底动不了的那天,好继承我的遗产。”

  “结果就是因为你的骚,让我好不容易有的儿子,他妈的就这么没了,你个骚屄,你说你该不该死?”

  作为众女中,得到金大器最多宠爱的女人,白染知道金大器说的这些其实都是真的,就算之前他骗自己。

  但是后来得知自己怀孕之后,不当着自己面抽烟,做爱时也小心翼翼的不肯尽根没入,也都在侧面印证男人刚刚说的这些话。

  其实以前两人私下里白染也曾经问过金大器,他又没有把别人家老婆的肚子搞大过,答案是当然有。

  不过当那天事后白染趴在金大器的怀里问他,为什么就那么中意自己,非要让自己和他的孩子继承他的遗产时,金大器是这样的回答的。

  “那些骚娘们,无论是长相,还是智商,跟你比都是平庸之辈,只有像你这样的长相绝美,聪明的女人,和我的基因结合才能生出完美的孩子。”

  当时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白染还故意装作一副听到歪理邪说的不屑,谁知道金大器非常自信的告诉自己,他其实仔细的查过。

  女儿的基因更偏向父亲,儿子的基因更多偏向母亲,而我金大器要儿子继承家业,那必须得找一个聪明,长相好的女人。

  这样既能改善老金家的基因,还能让儿子聪明,有足够的能力继承他的家业。

  而当白染听到这句话的是偶,她就确信的知道,金大器说的是事实,而且也是真的打算把自己的肚子搞大,让自己给他生个儿子。

  之后的事实证明,他确实做到了,不止降服了白染的身心,还成功的让白染怀上了他的孩子。

  只是这个孩子却因为那被男人开发出来的恐怖欲望所摧毁,这一刻他这么愤怒,白染也是能理解的。

  洁白的皓齿紧紧的咬着那红润的嘴唇,大颗大颗的眼泪悄无声息的滴落在地面上,只是金大器没有给白染继续在那里悲伤的机会。

  压抑了一个半月的怒火,随着一巴掌如岩浆冲破了岩石的舒服,火山喷发的发泄了出来。

  刚刚的那个巴掌只是开始,当女人的眼泪落下时,马上又一个巴掌袭来,扇在了白染的另一边脸颊上。

  巨大的力道让已经失魂落魄的白染一个没站稳,娇弱嫩滑的身躯就那么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好在此刻白染似乎踩在一张面积很大的地毯上,所以当倒下来的时候,并没有造成什么二次伤害。

  “嘭!~”

  身体砸在地面上泛起的沉重声音产生了回响,足以说明这片地下空间是很大的。

  简单的发泄了一阵之后,金大器再次按了一下手中的遥控器,只听“哒”的一声,整个地下空间顿时全都亮了起来。

  眼前突然变亮,让白染一时间有些不适应,本来刚刚就被金大器打的眼冒金星,现在突然变亮一时间让她感觉头晕的更厉害了。

  不过此刻已经彻底爆发的金大器才不会管白染的感受,俯身抓着女人脑后那头柔顺的长发,就那样扯着白染的头皮往深处走去。

  头皮的疼痛感让白染早在第一时间便手脚并用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所以她也不是很狼狈的,只是因为头发被男人抓着,她就是侧着头跟着男人走。

  虽然头皮有些刺痛,但是这不妨碍白染观察周围,看到那超大的大床,以及放在周围的各种自己听说过的,没听说过的道具。

  果然下来之前自己的猜测都是正确的,这里就是一个超大的情趣卧室,只是有些东西白染不认识,但是她也知道,那是用来折腾自己的东西。

  扯着白染的金大器并没有带着她去那张足够容纳四五个人的大床,而是带着她来到了一个看起来像是女式专用的医疗床呢。

  “把衣服脱了,给我躺上去,骚屄。”

  此刻的白染,知道自己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所以当金大器松开她的头发后,只是眼中带着稍许的纠结后,便乖乖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去。

  甚至到最后,都没用金大器再开口,白染自己都把自己穿的性感胸罩和内裤都给脱了下去。

  乖巧的躺下去之后,白染还主动把自己的那双长腿抬起来,然后把小腿肚子放在两边抬得很高的脚托上。

  就算白染表现出这样乖巧懂事,但是金大器的脸上那愤恨的神色也没有消缓一点,只是冷冷的把那脚托的固定器,还有窗体两侧的手腕固定器锁好。

  此刻白染哪怕被金大器打了两次,甚至现在都被他绑在了妇科床上,做了这么多,到现在她都不知道这男人到底要对自己做什么。

  躺着的她,就默默的看着金大器从自己身旁绕过后,在一个台子旁边摆弄着什么。

  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过后,金大器这才转过身,而白染这一刻也终于看到男人的手中,多了一个东西。

  那是一把剃刀,就是那种老式理发店必备的给男人剃须刮脸的剃刀,而看到这个东西,原本眼中满是悲哀的白染,这一刻终于慌了。

  虽然此刻她还是不知道男人要干什么,但是现在无论怎么看,只要动刀了,那对自己来说都不是个好事情。

  “大……大器,你要干什么?我知道……我知道我错了,大器,你……你别动刀子啊。”

  看着躺在自己面前那白皙的女体因为恐惧而不停的摇摆,想要挣脱那不可能挣脱的束缚,金大器当然知道此刻白染在想什么,嗤笑一声开口说道:

  “白大律师,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咱俩亲近的次数都这么多了,这么简单的法律常识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道理我还是知道的,还是说,你对我的性格不了解,认为我会为了一个女人去让自己的手上粘上人命?”

  有了这话,意识到自己没有性命之忧,白染顿时松了一口气,但是眼角余光一瞥,看着金大器手中那明晃晃的剃刀,还是让她有些心惊胆战。

  一时间有些不敢继续看下去的白染,索性就死死的把自己的眼睛闭上,然后仿佛死猪一样等着自己的身体某个部位挨上一刀。

  看着白染脸上那宛如等着被开水烫的死猪一样的表情,金大器冷笑一声,然后拿着已经蘸好泡沫的毛刷,再次绕过妇科床来到了白染的两腿之间。

  死死闭着双眼的白染在蓦然间,感觉到自己的小腹上有什么东西在蹭来蹭去,惊讶的睁开眼抬头一看。

  只见金大器就站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另一只手拿着一个小毛刷,在自己的小腹上来回的刷洗着。

  细腻的白色泡沫已经在自己的小肚子肚皮上打了厚厚的一层,而且那小毛刷还在一点点的往下花圈,不一会白染就感觉自己的两腿之间都被打满了一层湿滑冰凉的泡沫。

  这一刻白染要是还不知道金大器手中拿的那个剃刀是干嘛的,她就是真的太傻了,一想到他要把自己小腹和胯下的阴毛都剃掉,不由得有些紧张的说到:

  “大器,别……不要把毛剃了,很……会……会很不好的。”

  金大器闻言确实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带着阴鹜眼神的小眼睛微微的抬起,将另一只手的剃刀放在旁边后,猛地抬手照着白染的屁股侧面狠狠的扇了下去。

  “啪~!”

  清脆的声音伴随着一阵肉浪涟漪,躺在床上的白染猛地尖叫了一声,疼痛让她勉励抬头一脸楚楚可怜的表情看着金大器,仿佛是犯了什么很重要的错误,在那里乞求男人的饶恕一般。

  不过就算这样,金大器也没有被女人的表情所影响,恶狠狠地看着白染大声说道:

  “操你妈的白染,你个骚屄,你觉得现在在我面前,你还有提自己要求的资本么?都已经到现在了,你现在还想在我面前装以前的那个纯情少妇?”

  说到这里,金大器似乎还觉得不解气,大手左右开弓,在白染的屁股上左右扇了好几次,那白皙粉嫩的皮肤,瞬间变得比苹果都红,仿佛那只要轻轻一按,那薄薄的皮肤就会破开,里面殷红的血液瞬间就会喷出来一样。

  连续的殴打带来的疼痛,让白染躺在妇科床上,嗷嗷的喊叫着,只是虽然她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但是却隐瞒不了金大器的眼神。

  那已经外翻的阴唇,随着金大器的殴打,一股股清冽的淫水,从那粉嫩的小阴唇中缓缓流淌而出。

  怎么一直没看出来,这娘们居然还有受虐体质,意识到这一点的金大器嘴角扯起一抹狰狞的笑容。

  “骚屄,以前还是把你太当人看了,你看看你,我打了你这几下,你下面这小骚屄流水儿,流的更多了。”

  屁股上的疼痛一阵阵的消退着,躺在那里的白染正剧烈的喘息着,听到身下男人那调侃的声音传来,她那原因因为疼痛而发白的脸庞,此刻居然多了一抹坨红。

  见白染在那里装死不打理自己,金大器也没有在意,而是继续手上的动作,用毛刷把白染的小腹和阴唇周围的阴毛全涂满泡沫后,这才把毛刷扔到了一旁。

  拿起之前放在一旁的剃刀,金大器俯身低头,那粗壮的上身几乎趴在了白染的下体,然后拿着剃刀从泡沫的边缘开始一点点的,贴着白染白皙的皮肤,将泡沫里的阴毛一点点的往下剃。

  “刷刷刷!!!”

  随着剃毛开始,这偌大的地下室瞬间变得极致安静,只有剃刀贴着白染小肚子上剐蹭发出的声音。

  剃毛足足持续了20多分钟,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这期间被金大器大巴掌降服了的白染,已经彻底认命了,就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

  按照金大器的想法,给白染剃完了毛,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原本计划是好好地,但是就算是已经纵横花丛许久的他,再见到白染这白花花的躯体后,也难免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他本就是一个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心中一开始想入非非,心理的火热便开始躁动了起来。

  索性,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跳过,直接在妇科床饶了半圈后,直接来到了白染的头顶。

  失去了阴毛的白染此刻脸上满是自暴自弃的表情,仿佛现在金大器无论做什么她都会心甘情愿的接受。

  当她注意到金大器来到自己的头顶,开始解裤腰带的时候,她也马上就知道接下来男人要做什么,那因为抬头而变得明显的喉咙,开始因为吞咽喉咙而无意识的蠕动了起来。

  看着女人的表情和细微动作,金大器也知道了白染已经直到了自己的目的,将解开的裤腰还有里面的内裤一起从自己的下身脱下去。

  本来被内裤紧紧包裹的大鸡巴,此刻已经微微充血,当金大器把下身的衣服去都脱光之后,那看起来非常膨胀的肉龙猛然砸在了白染的脸上。

  “啪!”

  白染只觉得眼前一黑,就感觉金大器那让自己熟悉无比的大鸡巴挡住了自己的视线,还是那么粗、那么滚烫。

  这一刻一个半月的休养禁欲生活,只是在感受到男人鸡巴的温度,就让她压抑许久的欲望开始蠢蠢欲动。

  甚至她下意识的把头抬高,提前做好了把口腔和喉管弯成一条直线的姿势,好方便一会大鸡巴进入自己嘴里后可以插得更深。

  见到女人这么上道,金大器终于露出了今晚第一次满意的笑容,拿着自己的鸡巴在女人的脸上拍了拍之后笑骂道:

  “骚屄,迫不及待想给我喊鸡巴了?”

  只是短短的一会,体内的欲火便已经开始升腾,已经逐渐丧失理智的白染,考虑都没考虑的点了点头,然后张开她那红润的小嘴,捕捉着自己脸上那根大鸡巴的龟头。

  见此情形的金大器嘿嘿一下,转头看向了一边,那里有一个像是订书器一样的装置,本来那东西他是并不打算现在用的。

  但是现在仔细想想似乎现在用刚刚好,所以金大器拖着自己的大鸡巴往后走了两步,这也让白染轻易的能用自己的小嘴捕捉到男人的龟头。

  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白染把自己的小嘴张开到最大,一下便把金大器的龟头纳入到了自己的嘴里。

  而这时金大器也把那个装置拿到手里,看着身下躺着的白染仰着头,正往前探脑袋,尽可能的吞入自己的鸡巴,男人见状嘿嘿一笑开始欠压自己的下身。

  直到白染那绝美的脸颊埋入自己胯下杂草的阴毛后,金大器才宁笑着开口说道:

  “骚屄,一会你要是敢把我鸡巴咬了,我她妈让你和宋杰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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