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贝卡几人跨上快马,拽着缰绳拨转马头,抑制住兀自狂跳不止的心脏,在杂乱急促的马蹄声中,呼吸着冰凉夜风奔回死寂空旷的街道。刚刚那剑拔弩张的对峙紧张还在心中回荡,即使以最快的速度,将这场蠢蠢欲动的叛乱扼杀在了摇篮里,想到刚刚在那无数亡命逆党的包围下,强忍着紧张面不改色地斩杀主官,即使现在每个人尚且心有余悸。如果刚刚他们表情有一丝动摇恐惧,如果这帮意图作乱的叛将们真的孤注一掷,此刻他们几个势单力薄别无援助的亲卫,早就已经横尸在地。不过好在,这场胆色与镇定的较量中,他们赌赢了。
瑞贝卡深吸一口气,骑在马背上注目遥望夜幕下朦胧的城市边界,背后的皇宫还在鼎沸的混乱杀声中,趁乱纵火的红光隐隐把一侧的夜幕映得泛红。此时沿街道远处的城市边界,竟能同样听到隐隐轰鸣的马蹄声微微震荡。她心神不宁地扭头,飞速思索当下面临的何种状况,背后的亲卫们也纷纷不安地眺望。远处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中,一骑马沿着黑暗的街道飞速驰来,前往查看城防情况的亲卫飞驰而来,惊慌地大声报告:“不,不好,二皇子提了数千禁卫军部队,突破城防进城了!”
“怎么回事!”瑞贝卡大声喊道。“城门早就完全封闭,他怎么进来的?”
“想不到,二皇子早藏了一手!”亲卫气急败坏地叫着。“南门的城防官名义上是太子所属,没想到却暗中听命二皇子,他私自开了城门,放禁卫军大队进城了!”
“戈宾在哪儿?”瑞贝卡变色高声叫道。“他就放任二皇子提兵入城?”
“戈宾将军在北门驻防,没想到二皇子竟能靠内应在南门进城,来不及阻截了!没有陛下明令,他怕激起城内兵变,此时只能在外团团包围了帝都,不敢擅动大军!”
瑞贝卡脸色大变地狠咬嘴唇,霍兰德的提兵介入,瞬间让本来就火急火燎的局势彻底进入了疯狂的失控中。没人知道,这个一直觊觎皇位的二皇子,此刻带着全副武装的部队进城,到底是护驾,还是图谋不轨?他和太子彼此势如水火,此刻在动乱中彻底撕破脸皮的两股势力对峙在帝都中,只要一点火星,这提刀带剑的大批军队,在帝国中枢的皇宫中爆发出的摩擦便会血流成河。覆巢之下无有完卵,如果真让他大军进城,这座无比繁华至高无上的帝都内,恐怕要迎来最大的浩劫了!她咬着牙一挥手喊道:“快去,带上皇旗,火速通知戈宾进驻城内!”
身后的几骑马纷纷扭头,向着被火光映得暗红的皇宫方向飞奔而去,瑞贝卡望着街道远处尘土大作,铠甲与刀剑的铿锵声响成一片,禁卫军在鼓噪声中,黑压压的队伍气势汹汹地迎面而来。瑞贝卡咬着牙猛地一抽马鞭,不躲不避,迎着那杀气腾腾的队伍纵马直奔过去。她做了必死的心理准备,决定豁出命去,试图拦截二皇子逼近皇宫的大军。远处在尘土飞扬中,身披棕黑色盔甲的禁卫军大队,如汹涌的黑潮涌过街道,每个人都全副武装,身上黑沉沉的铠甲泛着冷光,森寒的刀剑无不出鞘,映得人双眼发花。随着骑兵站定,前列一排锋利的骑枪齐刷刷并举,对准了孤身纵马而来的瑞贝卡。中间的士兵随之退到两侧,全身盔甲披挂整齐的霍兰德,黑金头盔下的脸露出狞笑,骑着骏马在卫兵簇拥下缓缓出列。瑞贝卡一拽缰绳,胯下那匹战马在不安的嘶鸣声中,仰头减速停在虎视眈眈的禁卫军阵前。
无数带刀提枪组成黑压压军阵的禁卫军,旗帜招展剑戟林立,肃杀的军阵在凄厉的夜风中岿然不动,无数双虎视眈眈的眼睛,同时紧紧盯着军阵面前孤身一人的少女。瑞贝卡那白净的脸庞紧绷着,面容凛然地尽力保持冷静,但那胯下的战马,已然在肃杀中焦躁地踢腾起来,即使被瑞贝卡拽着缰绳,还是在无数士兵的杀气注视下,不安地在原地徘徊打着转。她努力控制着胯下躁动不安的马匹,在颠簸中的目光,依旧牢牢盯着出阵的霍兰德,尽可能用冷静的声音问道:
“二殿下,为何连夜调动军队入城?”
“来护驾!”霍兰德黑沉沉的铁盔下,那英俊的脸此时肃杀犀利,他微微抬起头,在月光的映照下,铸铁一般的脸庞上肌肉微微抽动,略带狰狞地咧嘴一笑。瑞贝卡强作镇定,淡然回答。
“我不知道,殿下说的什么意思。”
“是么?”霍兰德脸色凶狠地问道。“今夜庆典期间,为何城门反常封闭?太子为何下令城防戒严?皇宫调动的卫队又是怎么回事?”
“从来没有此事。”瑞贝卡冷着脸淡淡回答。“庆典期间封闭城市,是太子殿下出于安全考虑下令,又有陛下钦名的指示批准。皇宫内只是意外失火,正在调动卫队扑救,更无什么所谓的阴谋作乱。二殿下,如果没有别的事情,就请带所属部队立刻退出城外,禁卫军无令私自进城,等同兵变作乱。”
然而此时的霍兰德,仿佛已打定了主意誓不罢休,他阴沉沉地冷笑着:“没记错的话,亲卫长是太子的贴身护卫吧。”
“那又怎样?”
“不怎样!”霍兰德脸上的笑意陡然收敛。“今夜帝都必有异状!太子蓄意封锁消息,居心何在?今天为了父皇,拼着你们掩盖阻拦不顾,我也要连夜进宫查看情况!”
瑞贝卡心里暗叫不好。虽然此时皇宫在乱兵包围下早已危在旦夕,但为了阻止霍兰德提兵介入,酿成帝都内血腥的火并,她宁可编造无事发生的假象,也一定要以此施压让他赶快退出城外。太子与二皇子的两股势力若是在城中爆发冲突,杀红了眼的乱兵席卷下,恐怕没人能活着度过今夜。然而霍兰德显然不吃这套,他已经冒着兵变之罪的风险私自入城,做了最决绝的心理准备与觉悟,这一番进城,他绝不可能善罢甘休半点的!
空气中弥漫着窒息的杀意,彪悍的禁卫军士兵们刀剑早已出鞘,雪亮的锋芒映成一片,无数道狞笑的凶光包围聚集在阵前孤身一人的瑞贝卡身上。瑞贝卡的脸色难看,瞪着明亮的眼睛,狠狠地一扯缰绳拨转过马头,想要扭头原路奔回去。但那焦躁踏步的战马刚被扯回头去,便看到,背后的去路已被迂回到身后的骑兵截住。大队前列的禁卫军们,也纷纷把利箭搭上弓弦,十几支锋利的箭头,蓄势待发地从四面八方对准了瑞贝卡。她紧绷着脸,重又转过头来,狠狠瞪视着脸上带着森然笑意的霍兰德,在对视的一刹那,双方都明白,已经到了图穷匕见的时刻。
“二殿下,我希望您冷静。”瑞贝卡脸色难看地说道。
“当然,我已经说了,本殿下是特来救驾的。”霍兰德露出雪白的牙齿,脸上肌肉狰狞地森然一笑。“在这之前,希望亲卫长能暂时待在我们身边一会儿,如何?”
瑞贝卡余光环顾四周,知道已别无选择,她脸色难看地咬着嘴唇,解下挂在腰上的长剑丢在一旁,在剑拔弩张的包围中下了马背。
黑暗的宫殿间杀声鼎沸,通往礼堂的宽阔花园大道,此时也已被混战的乱兵占据着,嘈杂的杀声,刀剑碰撞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回荡在四面八方,火光下闪动着狂乱搏斗的无数人影。大臣们心惊胆战地簇拥着皇帝,在卫队的紧紧环绕保护下紧守着礼堂大门,把混战的杀声阻绝在外。凶猛回荡着的吼声再度逐渐逼近,叛乱的部队又逼上来了,围绕着礼堂的为数不多几支忠心的卫队死死拒住宫门,拼死阻挡向着众人藏身的礼堂冲击的叛军。宫门外鼎沸的吼叫骤然静了,仿佛一切都沉寂在了此刻,下一秒,双方猛烈对冲的一刹那,紧闭的宫门之外猛然爆发出震天动地的喊杀声,如同凶猛的洪流彼此对撞。一次猛烈的冲锋之后,声音又逐渐敛下去了,被杀退的双方,各自抛下倒毙的十几具尸体,混乱的隐约杀声又朦胧在大门之外。
大臣们战战兢兢地靠近一点,聆听着来自宫门之外的动静,皇宫四处杀声四起有远有近,调动卫队的杂乱脚步声响成一片,根本分辨不出情况。门外混战的厮杀声逐渐小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逼近礼堂大门,只听到部队杂乱的调动声中,一个军官的声音在外叫道。
“陛下,宫内叛党作乱,属下带卫队前来救驾了!”
众人如遇救星一般地如释重负,终于在惊恐中纷纷面露喜色地看向那里,但此时克洛夫却无比冷静地一挥手,断喝一声:
“不要开门!你是哪一部的卫队?报上番号!”
门外的声音不再回答了,下一秒,那厚重的皇宫礼堂大门猛然震动,门外的部队开始撞门了!已意识到发生何事的众人,瞬间在绝望中陷入一片混乱。只是几下,面前唯一屏障的大门轰然被撞开,双眼发红握着弯刀的叛军,狂叫着涌入众人依托的礼堂。贵族们惨叫着纷纷退避,忠心的卫队不顾性命地猛攻上去阻挡,但毕竟人数已经不多,已无险可守的礼堂内瞬间支持不住了。几个亲卫冒着箭矢死命护定皇帝,杀得浑身是血抵挡着刀剑猛攻,掩护着他们往后撤退。
“快带陛下撤退!”援护而来的卫队长,一边死命提防乱兵,一边扯着嗓子狂叫。“陛下,先退去后花园的黄金塔暂避,可以在那抵挡叛军坚守待援!”
皇宫后花园的黄金塔,是塔尔逊帝国举行重要仪式,以及皇帝私密接见重要人物的一座高塔,平时并不开放,这座外人禁入的重要区域,在此时皇宫的一片混乱中,可能以是唯一相对安全且可以固守的地方。众人已无暇顾及旁人,此时在席卷礼堂的乱兵中,靠着寥寥几十个亲卫保护,惊慌失措地向后花园的方向退去。艾瑟亚在梅拉尼保护下,缩着身体躲避着刀剑,慌张地也随着混乱的人流朝那里撤退,只能在慌乱中留意身边的人在不在,但环顾礼堂乱军中却并未发现太子,他心里咯噔一下,晃动着视线寻找,在没有看到那熟悉的身影时,顿时心急如焚地狂叫一声不好。
糟了,米芙卡也在太子身边被掳走了!
黑暗的廊下,无数狂乱的脚步在昏暗中疾行,无数条杂乱晃动的腿影,在紧张与兴奋的疯狂情绪中一路奔走。被绳子捆着的米芙卡,被挟持着在粗重喘息的人群里,连拖带拽地随着这躁动的杂乱脚步被挟行。远处,隐隐约约的厮杀作乱声,尚且在皇宫各处回荡,哪怕就是他们一路走过的皇宫长廊,在黑暗中的地上,也能看到横七竖八重伤倒毙的尸体。他们穿过已陷入彻底的混乱厮杀中的一间间宫殿,七绕八绕,走到一处被卫兵封锁着暂时封闭的房间。是皇宫的会客室,但此时已再也不是平常那豪华精致的气氛,地上装饰狼藉血迹殷然,混乱争斗中被砸碎的桌椅已被暂时清理到一边,腾出一片空地。士兵率先进来,把房间内五六个被杀死的女仆与卫士尸体拖出去。屋内有些昏暗的烛光下,无数带着紧张与杀气兴奋的面庞清晰起来,带着激动的喘息,快步走进房间的微光中。
“太子殿下,总算会合了!眼下皇宫各处尽已切断联系,除了礼堂附近皇帝能随时调动的少数卫队外,已无可救驾之兵了!”
终于得以脱身,彻底不再掩饰叛乱的疯狂,亚伦那以往俊美的眉宇间,此时被困兽孤注一掷的兴奋与狰狞占据。被捆着的米芙卡,此时被七手八脚地擒拿着推出来,刚好对上亚伦凶厉的目光。米芙卡的心脏,在这一刻抑制不住地狂跳不止,这可能是她此生面临无数次险境以来,最凶险的一次。但不知为何,只有这一次,在面对着已然凶光毕露,暴露出疯狂的决意的亚伦,此时她的心里却无比淡然了,仿佛面前尊贵的太子与卑贱临死的自己,原来毫无区别一般。
她平静的大眼睛睁着,冷冷地看着面前面目狰狞的太子。亚伦沉默地一步步地走近,直至走到被捆绑押着的米芙卡面前,两人面对面对视的距离。他那冷峻的脸上肌肉,因极度的紧张与疯狂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但此时他尽力压制住心里奔涌的情绪,百感交集地盯着米芙卡的脸,狞笑着开口。
“虽然早就听说过你,但——这样面对面地认识,还是第一次啊,米芙卡。”
他伸手掐住米芙卡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的脸。
“先前,神母教的那群货色,不止一次的描述你的那点”事迹“时,我还只当她们是无聊的添油加醋。现在,我对你刮目相看了,对你这样的小婊子费尽心机到这种程度,这样的你,确实足够被神母教视为倾尽一切的至高目标。不过这样说来,我倒有点同情你了,从某种角度,咱们也算是同病相怜。”
“不,我不是你这样丧心病狂的败类。”
米芙卡瞪着明亮的眼睛望着他,冷冷回答。但听到此话的亚伦,竟并不生气,青灰色紧绷又微微颤抖的脸上,此刻竟露出一个难以言喻的沉重苦笑。
“放心,你早晚有一天会明白的。”
又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响彻走廊,亚伦侧耳听着,急匆匆的一队刚经过厮杀的卫兵,身上沾着血点杀气腾腾地快步进来。传来的紧急报告,皇宫外准备策应的特尔锦等人,已经失去了联系。听着他们紧张喘着气报告的亚伦,似乎已预料到这局面一般,他并未发作,只是阴恻恻地咧嘴,有些神经质地笑了起来。
“没关系,现在这样就足够了。看来,有人和我们一样不安分啊。”
“那……殿下的意思……”
“通知下去,告诉正面主攻的卫队不要冒进,配合能动用的几支部队,收缩围攻。其他人等继续控制皇宫各处,纵火制造骚乱,务必延缓亲卫的调动速度。”
亚伦淡淡地说完,活动了一下身体,脸上露出终于到了决战关头的惨烈笑意,甚至竟有几分如释重负的释然:
“走吧,勇士们,动身去见咱们的”陛下“吧。”
米芙卡睁着大眼睛,望着房间内各披铠甲,杀气腾腾的众人,直到背后一只手搭在自己肩上,她猛地一怔,动了动胳膊感到手腕并拢的粗糙麻绳束缚感,才回过神来处境最不妙的自己。
“是,殿下,这小娘们怎么办?”
亚伦垂着眼睛看了她一下,略一思索,挥了挥手随口说道:“交给你们了。”他狞笑的嘴角朝着米芙卡,咧开一个阴冷的弧度:“现在,还需要你帮我一点小忙。”
他转过身,按着宝剑随着卫队一阵急促地踏步而出。烛光昏暗的房间里只留剩余的几个军官,此时面露阴森的冷笑围上来,米芙卡才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下一秒她就被按趴在地上,华美的蓝色礼服裙直接被大手撕开。被反绑的双手也被短暂解开,两只手扯开分别绑在了桌腿上,让米芙卡仰面朝天地躺在了桌子上。还在乱蹬的两条小腿儿,纤细的脚腕被牢牢攥住,裙子被撕开,穿着白色蝴蝶结小内裤的下体顿时在众人面前一览无余。居然还要在这等关头被他们轮奸,米芙卡不甘地咬着嘴唇努力挣扎,那稚嫩可爱的小脸上,破天荒地第一次面对奸淫露出反抗的神情。但米芙卡好不容易硬气一次,此时做出的这含羞带怒的小表情却毫无威慑,反而让他们更兴奋了。
“等……你们……呜啊……”
米芙卡话还没说完,就被腥臭的大肉棒把小嘴巴塞了个满,直接捅进喉咙狠狠地侵犯,把还未出口恨恨的声音堵在了嘴巴里。紧接着,那薄薄的白色小内裤被一扒到底,粗糙的手指直接探索着深入了蜜穴,猛地一阵抠弄,常年握刀的军官手指上粗糙坚硬的老茧,深入摩擦着娇嫩小穴,米芙卡顿时浑身酥软淫液横流,骂也骂不出来了,嘴里只是哼哼唧唧地一阵呻吟。被绳索捆在头顶的纤细小胳膊,此时被抻直了,针管对着那白皙皮肤上的隐约青筋插进去,打进一大管粉红色的媚药。随着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发春,维持不了仪态的米芙卡,彻底控制不住地进入了状态,也不再抵抗了,反而那白嫩的小腿一夹一夹地,开始呻吟了。
“来尝尝老子的大家伙!”
米芙卡被扯开两腿一插到底,硕大的青筋虬结肉棒狠狠捅入小穴的一刻,直接顶到了最深处敏感的g点,米芙卡瞬间挺直身子,浑身痉挛地扯着嗓子浪叫不止。
“啊——!啊——!”
米芙卡挺直了身子,被满满地灌满了,夹着的两腿间止不住地淌出粘稠的白浆。已经不受控制地满脸通红张嘴露着媚笑,表情管理失败的小脸蛋上,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一颗连接着皮带的硕大口球就从后面勒上来,堵住了流着涎水的红唇小嘴。
呜……呜……
呻吟变成了含糊的呜呜娇哼声,被捆在桌子上的米芙卡终于被解开了,但下一秒又被套上一只坚韧的皮革手套,让双臂被迫并拢摆出高抬胳膊展示着胸部和腋窝的羞耻姿势,紧接着,又是一对用细链连接的鳄鱼夹张开,揉捏着米芙卡微微隆起的胸脯上两颗粉嫩的小乳头,大张着锯齿夹口按了上去。眼冒桃花的米芙卡身体顿时猛然挺直,随着两颗小豆豆被上了乳夹挺起胸脯浑身剧烈颤抖,两眼翻白,在口球后面含糊地发出一长串的淫荡呻吟。
“呜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浑身香汗淋漓瘫软的米芙卡,双眼迷离地被连拖带扛押到了外面。被长手套束缚的手臂高高抬起,手套上末端的铁环,被上方垂下的一只铁钩勾住,垂着的双腿也被大大张开,上方悬吊着的铁链镣铐,从两边各自扣住了米芙卡的膝盖腿窝,让她被迫摆出了两腿m型大大张开的羞耻姿势,紧接着是无数锁链,捆绑缠紧了已经被剥光衣服的赤裸身体,从胸口交叉勒过,凸显出被乳链夹着的通红乳头。米芙卡双眼迷离地看着夜空,直到感受到浑身冰冷的束缚感,她咬着口球懵懂地重新审视自己,才看到自己从口球孔洞中淌出的晶莹涎水已经流了一身,雪白赤裸的肚子上,腿上早已淫液淋漓。
她被吊缚在了刑架上。上面无数繁繁复复的锁链与皮带,把自己的身体捆绑拘束的动弹不得,双手被套进皮革手套吊在头顶,裸露的胸脯一览无余,自己那小小的胸部,充血的乳头,上面羞耻的乳链看的无比清楚。她那尺寸是戴不上乳枷的,只是被交叉的锁链绑紧勾勒着胸部,纤腰被锁链腰箍固定中央,平坦的小腹绑着漆黑皮带,双腿吊着大大张开,露出此时还在淌着白浆的一条小肉缝。那些人手指挑逗着敏感的蚌肉,随即轻轻拨开,把一粒粒小型的跳蛋塞进滑腻的肉缝之中。
“嗯……嗯……”米芙卡轻声呻吟起来,咬着口球晃动着脑袋表达不满,却骤然感觉到,自己身下的地面晃动起来,连带着吊缚自己的刑架也晃晃悠悠,士兵们推动起自己身后那庞大的器械,居然开始缓缓移动。她逐渐清醒了,并且似乎逐渐意识到此时的状况。自己此时赤身裸体,被无数的拘束具绑好,乳头戴链,小穴塞着跳蛋,连同刑架一起被锁在了庞大的战车上,正缓缓朝着外面推去。
其实这样的拘束游街,米芙卡早就经历好几次了,此时感受着微微晃动的刑架,以及自己在锁链叮当中晃荡的身体,在深夜的皇宫宽阔大道上缓缓移动,她反而有些摆烂地释然了,反正现在也没有什么人。她感受着战车缓缓移动,最终停在皇宫最外围的花园外,面向的道路敞开的大门中央,刚好把大门堵住,而自己拘束悬吊着的身体,就像个展览品一般吊在皇宫大门的正中上方,展示着自己浑身的裸体和拘束具。米芙卡有些羞耻地扭动了一下身体,但除了微微晃动带起全身的锁链响动外,并不能做什么。尤其是自己此时被吊着两腿大张,毫无保留地露出小穴,只是一晃动,翕动的肉缝里便流下一长串拉丝的淫液,乳链也被牵动,在媚药作用下的米芙卡顿时仰头,含糊地在口球后面控制不住地发出一连串淫荡的呻吟。
“嗯嗯嗯……嗯嗯嗯……”
好在这寂静无人的深夜,没有几个人会来欣赏此时不堪入目的自己。米芙卡索性破罐子破摔地挺动着身子,被分开吊起的两腿一夹一夹,满脸红晕地在刑架上吊着了。但如同幻觉一般,本来已在发情中头脑朦胧的米芙卡,仿佛幻听,那面前的大道远处竟似乎有隐隐如闷雷一般的大队人马前进声。米芙卡披散着一头金发,媚眼如丝地半睁着眼睛端详那里,模模糊糊地盯了半天,那远处黑压压的一片在视野里竟真的一点一点清晰起来,那不是幻觉,是大队人马正赶赴这里的禁卫军。在那沉闷磅礴的马蹄声中,逐渐有点清醒了的米芙卡,惊慌失措地挣扎起来。其实在高浓度媚药作用下一片恍惚的她,此时并无法思考太多局势了,只是下意识地想到现在状态的自己,顿时羞耻的头脑一片空白。
哪……哪来这么多人啊……要……要全被看到了……禁卫军黑压压地沿着街道,朝着皇宫大门直扑而来。霍兰德此时的心境,在调动无数军兵的大事关头,此刻反而显得无比冷静。他没头没脑地打进皇宫,是毫无意义的。作为太子的亚伦,拥有合法继位的权力,只要谋划得当,在封锁消息的情况下,以某种手段让皇帝“正常”地撒手。只要没人知道皇帝是怎么死的,下一刻的皇位便非他莫属。但二皇子不行,皇位本就与他无缘,即使他真的占据帝都,也获得不了哪怕半分支持。没人会听他的,更没人会拜他为皇,以他手里那寥寥几万禁卫军,想一步登天控制这个庞大的帝国,只是天方夜谭而已。
所以,当他冒着谋反兵变的罪名,铤而走险突入帝都时,他的选择就只剩下了一个。冠以罪名,扳倒太子。
只有太子落马,才有他的出头之日。只有太子成为谋反的叛贼,自己私自攻入帝都的行为,才能获得救驾的合法解释。
此时黑压压的禁卫军,突破了街道上的路障封锁,直奔皇宫而来。庞大的战车和木栅堵住了宫门,在最中央赫然可见的便是吊在刑架上的米芙卡,挡在了禁卫军突入皇宫大门的必经之路上。米芙卡披散着头发,绝望地晃着脑袋,可是嘴巴已经不受控制了,又丢脸地顺着口球孔洞流出一长串晶莹的涎水,流的自己的小腹和大腿根上到处是口水,简直不堪入目。浑身更是在媚药作用下泛着粉红香汗淋漓,不住颤抖着一身发情的骚肉,张开吊着的两腿露着私处在刑架上晃晃荡荡。
呜……呜呜呜……
她不知道,禁卫军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此时唯一意识到的只有自己的状态。皇宫敞开的大门被战车堵住,而自己此时,正赤身裸体地被正面锁在战车上,泛红的小乳头夹着鳄鱼夹锁着乳链轻颤不止,双手被皮革手套套着吊在头顶,双腿张大被左右吊起露出m型,赤裸纤细的身体被无数锁链束缚着,红肿的小穴一览无余,在夜风中晃荡着微微颤抖。那禁卫军大队走近,自己就这样正面吊在他们面前的必经之路上……当然会发生这样的事,霍兰德率领的禁卫军,已经沿着街道奔到了皇宫大门前。米芙卡浑身颤抖,她看着此时无数身披铠甲的士兵,齐刷刷地勒马站定,无数双眼睛刷刷地射来,投在自己不堪入目的拘束裸体身上。不管他们看的是皇宫大门还是自己,总之,自己此时赤身裸体,锁链捆绑,乳头戴链,小穴拉丝的一幕,一定是被他们完完全全地看到了。
场面静的出奇,但这寂静反而让米芙卡更无地自容,偏偏就在此时,那淫液横流塞得满满的小穴里的跳蛋,猛然开始震动了。米芙卡最后维持的一点镇定被瞬间粉碎,她那泛着诱惑粉红的裸体剧烈颤抖一下,开始淫荡地连续花枝乱颤,尤其是大敞开的小穴和屁股挺动不住,噗嗤噗嗤地潮吹,在众目睽睽之下嗯嗯乱叫着淫液狂喷了……浑身的锁链一阵哗啦哗啦响动,小胸脯也在晃动中乳链跳动不止,米芙卡大汗淋漓地控制不住颤抖,大张的两腿间软肉颤颤巍巍地抽动。更让她绝望的是,随着视野逐渐清晰,她看到此时尽皆盯着自己的禁卫军阵中,有自己认识的人,瑞贝卡在里面,还有得到了自己传信,跟着一起进城的莉莉安姐姐……呜啊!不要……莉莉安,不要看……我这幅样子……米芙卡浑身颤抖着,崩溃地紧闭双眼晃着脑袋想要逃避所有人的目光,但是那泛着粉红色的赤裸身体在媚药的作用下,依旧耻辱地在无数目光下,控制不住地发情挺动不住,在高耸的刑架上,在锁链的束缚中哗啦哗啦地扭动不止。但是没有用了,被赤身裸体以羞耻的姿势锁在战车上的自己,已经一览无余地被汹涌而来的禁卫军们看的彻彻底底了,连同莉莉安的惊叫,也淹没在了人群里。但他们没有停留,而是如同潮水一般越过被战车与路障堵塞的皇宫大门,从搭设好的行军梯上一股股地越过围墙防线,从四面八方涌向皇宫。只有莉莉安一个人孤独的身影,跌跌撞撞奔向刑架上早已浑身通红,咬着口球绝望地摇晃着脑袋的米芙卡。
在这杀声鼎沸血光朦胧的夜,两个女孩的身影,似乎比什么都微不足道。
霍兰德提着宝剑,身披铠甲,在无数禁卫军的簇拥下大踏步地闯过围墙。突入皇宫广场的禁卫军,直奔此时被亚伦调集卫队围攻的后花园而去,如潮水一般从四面八方涌向那金碧辉煌的中心。霍兰德那钢铸一般紧绷的青黑色脸上,嘴角也终于狰狞地露出狠笑,总该尘埃落定了吧?然而下一刻,那已经尸横遍地的廊下,同样在杀声与晃动的火把中,一股股潮水般的卫队涌出来,亚伦的兵马展开反冲锋了。两股一往无前的士兵们,明晃晃的刀剑互相闪映着,在声震四方的喊杀声中交锋到了一起,每一次拉锯,进退的军阵前,都倒下无数具横七竖八的尸体。禁卫军的攻势又被阻截下来了,虽然此时亚伦能调遣的皇宫力量也已近极限。围绕着黄金塔的无数部队,此时已经在乱战中打成了一片漩涡,没人知道自己在和谁作战,也没人知道,自己身边厮杀的部队,是太子的,二皇子的或是皇帝的。霍兰德额上的剑眉皱紧了,脸上肌肉微微抽搐,他死死盯着火光中金碧辉煌的黄金塔,与面前混乱厮杀的无数部队,猛然拔出的宝剑,高呼一声:“陛下在哪里?皇宫卫军叛乱至此,太子何在?”
话已至此,亚伦也不得不露面了。本来被困于礼堂中的皇帝等一众人等,在太子调集的几支卫队叛军围攻之下已经抵挡不住,被迫在亲卫掩护下,借着宫内四处混战的机会退往了后园的塔内,居高临下死守黄金塔。但为了使皇帝无法传令调兵,亚伦把他能动用的大多数力量都用于了宫内各处的起事作乱,这才使皇宫彻底溃乱失去控制,但自己能动用的卫队也不多了。虽然此时皇帝已近穷途末路,但凭借地利死守高塔,他心急如焚却依旧攻不下来。而搅局进入的霍兰德,手下的禁卫军也已加入了黄金塔周边的战场。亚伦自然万万不能承认叛乱是自己策划,否则就算逼宫成功,阴谋泄露的自己也再也没法搞合法继位的把戏了,反而会白送给霍兰德平叛的旗号。他阴沉着脸,扭曲的脸上忽地又露出一个阴冷的笑,猛然正色高声喊道:“请父皇安心,儿臣救驾来了!”
黄金塔的大门紧闭,只有太子,二皇子和皇帝的三方部队,此时乱成一团地在夜幕下厮杀恶战。此时听着亚伦装作若无其事,霍兰德当然不肯善罢甘休,同样高声叫道:“父皇,儿臣今夜发觉皇宫内乱,已火速进宫保护。请父皇下令!”
“请陛下露面!”
黄金塔最顶层的阳台上微微响动,筋疲力竭的亲卫们紧握着刀剑率先出来打开门,严密警戒着在塔顶平台上站开。夜幕之中,黄金塔高耸的阳台上,在卫士簇拥保护下的克洛夫,终于缓缓地走出来了,身边各自带伤喘着粗气的卫士们,眼露血丝地握着刀剑紧紧环绕。老皇帝俯视着此时被无数剑拔弩张刚刚脱离恶战的军队,团团包围的黄金塔脚下,那尸骸枕藉的皇宫花园与广场。战场上的所有人,也不约而同地仰头看向那里,这一刻,刚刚还杀声鼎沸的战场,无数各有其主染血握刀的士兵们,逐渐停下了厮杀的刀剑,注视着皇帝的举动。长久的寂静,仿佛时间凝固在了这一刻一般。面容凛然的克洛夫,居高临下地冷冷望着无数包围塔下的士兵,他往上扯了扯皇袍,那苍老却凝实的声音,在无数色厉内荏不敢妄动的乱兵头顶,看着他们心虚地虚握武器,终于在此时发出一声穿破寂静长夜的高喝。
“尔等深夜喧哗至此,是护驾,还是作乱?”
“来护驾!”本就做贼心虚的亚伦,不由自主地一缩脖子,但马上壮起胆子抢先喊道。“父皇不要惊慌,闯入的禁卫军乱兵不足为惧,儿臣已调集了精锐卫队,前来平叛了!”
“父皇,不要相信他!”霍兰德当然不会任他发言,当下也不甘示弱地大喊。“儿臣特地赶来救驾,宫内卫队作乱起事,必有内应协助!父皇,千万不要受奸人蛊惑啊!”
克洛夫冷淡无言,无声地注视着二人各不示弱的高喊。对峙着的士兵们,随着针锋相对的呼喝也瞬间蓄势待发,齐刷刷杀气腾腾地举起刀剑。亚伦冷眼望着手握宝剑虎视眈眈的霍兰德,和那逐渐逼上来的大批禁卫军,冷笑一声,用全场可闻的声音喝道:
“二弟倒是说得有趣,来救驾么?今夜明明帝都戒严城门封闭,却是谁放你大军进城的?”
霍兰德顿时脸色一阵猛烈青红,他在帝都的城防官中安插自己的人,此时被亚伦当众爆出。现在已到了你死我活的关头,今夜,这场已经无法收场的叛乱,必然需要一个作为众矢之的的罪魁祸首。谁都彼此清楚,此时持刀仗剑出现在皇宫中混战的部队,无一不打着自己心里那万万不可明说的算盘。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把这些可令人万劫不复的责任,全部推到自己面前的对手身上。双方目光相击,太子与二皇子身着戎装杀机对视的双眼中,此时不约而同地迸射出了激烈的火花。
“你这叛贼!”
“你才叛贼!”
杀气腾腾对峙的士兵们,手中染血的刀剑紧握举着,双眼发红地望着彼此。他们不知道谁是叛贼,也不知道此时在皇宫厮杀的自己是为了什么,只有彼此死死盯着的亚伦与霍兰德,虽然个个面上都正气凛然,但自己心里的想法,他们其实根本心知肚明。
一个不是救驾,是为了逼宫篡位。
另一个也不是救驾,是为了扳倒太子取而代之。
可能这一夜,在这场邪恶与野心勾勒的阴谋下丧命的无数人,在临死前尚且可笑地认为,自己死得无比忠诚壮烈。只有站在塔顶冷眼俯视的克洛夫,看着面前死伤枕藉,惨不忍睹的一片惨烈战场,与各领兵马杀气腾腾,包围着黄金塔针锋相对的亚伦与霍兰德,露出一丝冷蔑的嘲笑,最终那嘴角逐渐扩大,在凄冷的深夜塔顶夜幕下,爆发出一阵凄厉的狂笑。
“好,好!真是好样的,好两个忠臣孝子,朕也是第一次得见,有这样的孝子带兵把亲生父亲围在楼上,真是亘古奇闻呐!”
笑声凄厉地在夜幕下回荡,两个皇子脸色微变,但仍是死死盯视着对方。没人再看向黄金塔,杀气腾腾蓄势待发的双方人马,再度面露凶光地准备你死我活的死战,但下一秒便纷纷脸上变色地扭头看向身后,远处远离皇宫的城市边界,再度响起了军队调动的隆隆闷响,并且这一次比进城的禁卫军更加宏大,竟仿佛有千军万马正轰然涌向皇宫一般。亚伦与霍兰德脸上大变,他们都未明白这莫名的援兵何来,只有被软禁在禁卫军中的瑞贝卡,极目远眺着那里如释重负地出一口气。
局势终于尘埃落定,是戈宾将军的城防部队大军,进驻城内了。
面面相觑的士兵们,惊慌地不再顾得上相互拼杀。亚伦与霍兰德,此时方寸大乱地望着彼此,脸上又青又白如同困兽般狰狞,随着城防部队进入控制局势,他们各自谋划的一切,都已经如同死灰一般,死的不能再死了。如果追查下去,他们各自的那阴险丑陋到不可告人的计划大白天下,这场几乎颠覆皇宫的动乱,意味着什么样的后果,他们自己也不敢想象。然而现在站在塔顶的克洛夫,苍老枯槁的面庞冷冷望着下方,那脸如死灰面目狰狞的两个皇子,那脸上并未有一点劫后而生的欣喜,只有在颤抖惨笑中流露出无边的凄凉。他挥了挥手,沙哑的声音淡淡传出:
“好啊,好啊,都是来救驾的……都听见了吧,城内动乱以定。二位救驾的忠臣,现在请都退了吧。”
这是……不追查了?
亚伦与霍兰德,目光惊异地如同绝处逢生。不知道父皇为何在此时,反而一反常态地宽大赦免,但根本不多看一眼,立刻如蒙大赦地转头仓皇退去。没人知道克洛夫在想什么,只有他自己明白,现在已没有赢家了。看在眼里的他,当然知道今夜的这场动乱中,道貌岸然的这二位皇子,扮演着怎样的角色。但这场鸡毛遍地的叛乱,也只能以这样的结局收场,他已做不了更多了。不再收敛野心的两个皇子,此时底牌尽出,手中掌握的叛军几乎颠覆皇宫,无数的官员,贵族,皇亲也在裹挟其中,若是鱼死网破,这大批的叛军卫队,与大举入城的城防军在帝都爆发血战,那一刻,将不再有赢家,这座帝国中枢的都城将成为人间炼狱。
他颤抖了一下,在说出这句话的一刻,似乎全身的力量都为之掏空,夜幕下孤独的身影中,只剩下悲哀的无尽凄凉,仿佛至高无上的自己,才是最大的输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