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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第九章

  他自从重生以来,脾气变好了很多,强行装逼,无形打脸这种无耻事情自然不会做,小孩子的情况,白晓凡总要告诉众人,也就点头解释道:“你们儿子这病吧,不好意思,说习惯了,更准确的说你们儿子这不是病,而是蛊,他现在这一切根本就是人为陷害的。”

  “蛊?”

  宋大夫作为一名中医,自然听说过这种东西,不过还是不能置信的道:“这种东西真的存在?”

  中年夫妇都是普通人,就算在电影中听说过蛊这种东西,却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也不会有宋大夫那么吃惊,反而是对白晓凡后半段惊骇不已,儿子的病居然是被人陷害的。

  “神医,你说的是真的,我儿子是被人陷害的?”

  中年人冷静了一点,确认了一句道。

  白晓凡笑了笑,道:“我叫白晓凡,你们不要叫我什么神医了,我不是医生。”

  然后才再次肯定道:“你们儿子这根本不是病,如果当成疑难杂症来治疗,不管你们找多少人,也无法给他治疗,他实际上被人认为祸害的。”

  他在说这些的时候,心中也是暗自感叹,之前得到了宇石,就觉得这里和自己的世界有关系,其他两样药材应该也有希望,现在见到了小男孩所中蛊毒,就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想。

  这种症状自己曾经见过,当初治疗的时候也很简单,可现在却做不到,谁叫自己连修行都没有开始。

  想要治疗男孩的蛊毒,一种方法当然是找到出手之人,让他亲自去解毒,显然不可能,另外的办法就是等自己恢复后借助药材,不然就算自己对这种蛊毒再怎么了解也是无力回天,三年之间还真不一定够。

  白晓凡心中所想没人知道,中年人这时正脸色阴沉的沉思,中年妇女泪眼摩挲的道:“白大夫,冲儿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小朋友的情况你们应该也有所了解,他现在的生机已经不足支撑他一年生命,你们看见那道金线,其实就是蛊虫移动,当它不是若隐若现,那会就算是我帮忙也无力回天了。”

  尽管不知道蛊毒到底是怎么回事,可众人想到一个人的脊椎中活着一条虫子,顿时感觉身体发寒,特别是行医多年的宋大夫,他就算没有见过什么蛊毒,可这种传说还是听说过的,更是冷汗都出来了,他只觉得今天是开眼界了,而且白晓凡在他心中的形象更变得神秘。

  之前就觉得白晓凡应该懂一些医术的售货员,现在也是脸色苍白,白晓凡说起蛊毒的语气很平静,听起来却心里发毛。

  白晓凡不管众人的感觉,不得不再次强调道:“两位你们可想清楚,小朋友的身体状态肯定撑不了多久,你们还是早下决定的好,你们可以去其他的地方再访名医,但是时间不要超过一个月,不然我也没有办法了。”

  他这就仿若医院下达死亡通知单,甚至日子都已经定好了,白晓凡或许不是唯一知道小朋友症状的人,但是能说给他续命的绝对是唯一一个。

  夫妻俩对视一眼,中年妇女闭眼流泪扭向一边,中年人暗叹一声道:“白大夫,如果三年之内你没办法,冲儿是不是”

  白晓凡点点头,声音严肃的道:“三年之内,他绝对和普通儿童一般没有任何痛苦,但是三年之后,我如果依然没办法,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无法救他了。”

  中年人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对小男孩道:“冲儿,刚刚这位大夫的话你也听到了,你是想要三年普通人的生活,还是”

  他的话还没问完,小男孩坚定的抢断了他的话道:“爸爸,我都知道了,我要这三年普通人的生活。”

  然后小大人一般看着白晓凡道:“白大夫求你帮我治疗吧,我不想这样了,就算三年寿命,我也要像其他孩子那样,我不想让我爸妈担心了。”

  或许是因为生病,小男孩拥有着远超同龄孩子的成熟,这时语气坚定,面对自己命运的抉择,他毫不犹豫。

  夫妻两人听了儿子的话,就算中年人如此沉稳,都是眼中含泪,中年妇女更是泪流满面,不过中年人还是摸着儿子的头对白晓凡道:“白大夫,冲儿已经自己选择了自己的命运,请你帮他吧。”

  白晓凡暗暗点头,如果不是现在修为全无,他都有收徒的心思了,苦难中的孩子总是早熟,这个小男孩心性坚毅,是个可造之才。

  “如果这样的话,那就要麻烦宋大夫一些事情了。”

  白晓凡把杂念抛在一边,不等宋大夫开口就道:“宋大夫,你们这里有针灸用的针和炼药用的药炉吧。”

  白晓凡不是药师出身,针灸不算十分精通。不过对于一个武者,治疗普通人的病症绝对算是高手,至于炼药,他也很郁闷,他只能借个药炉。

  同济堂是个大药堂,白晓凡需要的东西自然不成问题,很快就准备好了,宋大夫这时对白晓凡心中充满着一种敬畏,他实在神秘,宋大夫也想看看白晓凡怎么治疗小男孩。

  针灸是常见的银针,足以满足白晓凡的要求,药炉的品质就差了些,只能凑合用了。

  白晓凡也不废话,立即在药堂中寻找自己需要的药材,这是同济堂一切资源对他开放,没有多久,白晓凡就开始用药炉炼药,那种炼药的手段,让宋大夫大开眼界。

  别人不知道白晓凡的厉害,作为一名老中医,甚至有拜师的冲动,心中也开始打起了别样的心思。

  中年夫妇带着儿子焦急等待,足足过了一个小时,药炉中才出现六粒乌黑的丹药,白晓凡把他们装进一个小药瓶递给他们道:“这六粒丹药,每半年服用一次,这是三年的药量。”

  接着不等他们多说,就对小男孩道:“小朋友,来趴到病床上来,我给你针灸一下,可能会有点疼,不过这次之后,你就和别的小朋友一样可以自由玩耍了。”

  小男孩很听话,乖巧的趴到了床上,而这时外衣也已经被脱掉,瘦弱的后背落入众人眼中,大家都明白他的状态全是蛊虫害的。

  白晓凡为了转移小男孩的注意,一边下针,一边笑着询问道:“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啊,这么勇敢。”

  小男孩咬牙忍痛,听话的回答道:“我叫令力童。”

  小男孩的名字让白晓凡虎躯一震,然后震了又震。

  他拥有了白家大少的全部记忆,自然知道令力童代表的意思,如果不是他的心理素质很强,听了他的名字,可能穴位都要扎偏了。

  宋大夫没有注意小男孩的名字,他早就知道了,他这时关注的是白晓凡的针灸手法。

  白晓凡的针灸手法说不上多么神奇,也没有中写的针灸高手那样,手上带起一片残影,小男孩的背上就插满银针,他知道那些说法其实都是扯淡,针灸哪有那么快的。

  他的针灸一板一眼,每次都是认真刺穴,然后捻针,看得出有一定的针灸造诣,可也毫不夸张,真正让人震惊的是白晓凡选择的穴道。

  白晓凡选择的穴道都是人体背后的穴道,但是至少其中有四处死穴,就算是多年的老中医也不敢轻易触碰,他对待起来却仿佛普通穴道一般,如果不是之前白晓凡已经表现出不凡之处,宋大夫甚至都要组织他了。

  针灸不同于炼丹,这实在是一种耗神的事,白晓凡的身体就算已经恢复健康,可毕竟没有修行,当一套金针结束,他早就汗流浃背。

  白晓凡十分欣赏令力童,摸了摸他的脑袋,擦了擦汗,笑着对中年夫妻道:“令力童十分坚强,针灸效果比较好,也许可以超过三年一些时间,你们带他回去吧,他这段时间就和普通孩子没什么区别,我给你们留个电话,如果有事情再找我吧。”

  令力童虽然已经红了眼睛,脸色却好了许多,那种病态消失了,多了几分健康的红晕,一次针灸立竿见影,外行也看得出。

  中年夫妻心情激动,妇女忙着帮令力童穿衣服,中年男人拿出一张名片和一张卡道:“白大夫,你帮了我们大忙了,这是点小意思,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白晓凡不是矫情的人,自然不会说什么我与你们有缘,不需要感谢,笑着接过了中年人的名片和卡,他也没认为这卡里有多少钱。

  名片上面的内容很简单,上面一个名字“令海江”,下面是手机号码和家庭地址,白晓凡知道这是一种私人用的名片,意思是不管大家什么身份,只是按照朋友身份交往。

  他之前就挺欣赏令力童小朋友,现在看来这和家教有关系,令海江也是个不错的人,想到这里,不由心中一动提醒道:“令先生,我虽然给小朋友治疗了,可他这绝对是人为所致,如果你有什么仇家,你还是小心一些吧。”

  本来因为儿子被治疗脸色好了不少的令海江闻言,脸色阴沉了一些,不过还是点头道:“多谢白大夫,我会注意的。”

  白晓凡也留下自己的手机号之后,令狐夫妻就带着令力童离开了,反而是白晓凡被宋大夫拦住了,之前的一切都让宋大夫对白晓凡佩服不已,即便现在晚上九点多,他还是不放人。

  宋大夫也没有废话,开门见山的对白晓凡道:“白大夫,你这医术实在是让我大开眼界,敢问你在哪家医院或者药堂高就啊?”

  白晓凡一眼就看出了宋大夫的心思,他心里也有别样想法,这时也就笑着道:“宋大夫,我可不是什么大夫,我在旁边一家公司上班,医术只是我的家传本事而已。”

  宋大夫一愣,然后惊讶的道:“白大夫如此医术居然不行医,实在是暴殄天物啊,如果你看得上我们同济堂,不如来我们这里如何?”

  顿了下,不等白晓凡开口,赶紧补充道:“白大夫,到时候绝对让你当我们同济堂的首席大夫,我的医术可比不上你。”

  白晓凡这次是真的意外了,他之前觉得宋大夫应该不是个心胸开阔的人,就算是邀请自己,也最多就是当医生,想不到他开出如此条件。

  宋大夫看白晓凡不开口,还以为他为之前的事情不满,赶紧解释道:“白大夫,之前是我不好,我这个人有些古板,对于庸医害人深恶痛绝,以为你是招摇撞骗的,说话有些不好听,你不要太在意,我是真心希望你来我们这里工作。”

  白晓凡本来就有别样心思,他也能感觉到宋大夫的诚意,想了一下道:“这样吧,宋大夫,我在那边公司工作不错,我可以在这边兼职一下,每天晚上七点到关门,这样可以不?”

  “这……”宋大夫想要白晓凡坐镇同济堂,自己的同济堂名气可能就更进一步,闻言有些犹豫,可转念又想,自己的庙如果让白晓凡全职,反而不合适,即便白晓凡今天最多小露一手,他相信白晓凡的医术远在自己之上,如今他只想兼职,反而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白晓凡看出他的犹豫,就补充道:“宋大夫,我在这里兼职,也不需要你给我发工资,只是以后这里的药材要对我开放,有什么新药材,我有悠闲购买权。”

  宋大夫一愣,以白晓凡的医术,即便是兼职也会高薪,他居然主动放弃工资,至于那个附加条件,根本不叫条件,随便药堂哪个医生都可以先买药堂的药材。

  白晓凡看他要开口,赶紧道:“宋大夫,就这样吧,我也不想太受束缚,就当个兼职。”

  既然白晓凡把话说到这份上,宋大夫也只好答应,尽管看起来不太靠谱,他也没办法,以白晓凡这种层次的医术,能答应来这里兼职已经算是给足自己面子了,更何况还不要钱,他可不认为白晓凡这种医术会缺钱。

  白晓凡自然不想被人束缚,他之所以答应宋大夫的意思,就是想要就近获得药材,同济堂不自然有他的药材货源,这可比自己寻找药材容易多了,以后别说同济堂的药材,就算自己需要什么药材,也可以通过同济堂的进货渠道去找。

  修行最重要的就是资源,白晓凡马上就能炼制药材,之后需要的药材,就着落在同济堂了。

  白晓凡第二天来到公司,才一进门王静就惊讶的道:“晓帆,昨天你是不是有约会啊,这红光满面,看得我的小心肝都扑通扑通乱跳呢,要不你摸摸看?”说着就把高耸的胸脯送向白晓凡。

  王静是白晓凡在公司认识的第二个人,除了安芳怡,最熟悉的就是她了,而且这丫头也是真的无法无天。

  她几乎每天都要调戏一下白晓凡,似乎看到这个他略带不好意思的脸红是一种乐趣,简直乐此不疲,不过今天她却没有骗人,白晓凡的脸色比之前好多了。

  从白晓凡来公司起,他的脸色就是略带苍白,就好像纵欲过度,实际上是白晓凡的伤势还没恢复,当然之前的纨绔白晓凡也把身体资本掏得有点狠,而今天的白晓凡不同于以往,脸上那种苍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健康的白皙,似乎脸上都在放光。

  白晓凡自然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昨天从同济堂离开,不仅带走了需要的药材,还把之前使用的那个药炉带走了,昨天回家之后,就炼制药材出来了。

  这时站在眼前带着笑意的王静,还有她浑圆高耸的胸部,十足的挑动白晓凡的神经。

  这妞虽然比不上安芳怡和谢碧柔,可也算是身材火辣,至少在公司排在前面,不然也不能成为公司的门面坐镇前台,更何况她那种调戏自己的娇媚风骚,更让人心动。

  如果是换做以往,白晓凡肯定是退缩了,毕竟他来这里不是泡妞,可今天不同了,白晓凡修行之后心态就发生了变化。

  就在王静以为这次自己又胜利,正准备开口时,以前都老实的白晓凡忽然快速探出手,就在她瞪大的美目中,毫不犹豫在她的胸脯上摸了一把,不仅如此,还十分不客气的捏了一下。

  王静不是放荡的女人,她只是觉得调戏白晓凡很好玩,结果中招,只觉得胸前传来一阵酥麻,全身一震,俏脸瞬间通红一片。

  白晓凡嘿嘿一笑,当着王静的面,把手放在鼻间,轻嗅一下,然后才笑嘻嘻的道:“真香。”

  不等王静反应,迈步走进公司,手指还在捻着,似乎再回味什么。

  王静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被人调戏了,而且还被占了便宜,顿时羞恼不已,终日打雁居然被雁啄了眼,气呼呼就要开口。

  白晓凡似乎早就料到了王静的反应,居然在王静开口之前,点点头肯定的道:“王静同志,这个手感还不错,请继续保持,我看好你哦!”

  王静本来就已经羞恼,闻言更是气得把手上的文件摔向白晓凡,口中娇斥道:“你个臭流氓,我保持你妹啊!”

  白晓凡嘿嘿笑着接住王静的文件,把文件丢回去,毫不在意的摆摆手溜掉了。

  王静看着白晓凡溜掉了,气哼哼的跺了跺小脚,这个小子今天居然这么大胆,居然敢摸自己的胸,真是气死人了,回头一定要他好看,尽管心里生气,却不由自主在自己的胸脯上揉了揉,脑海中回忆白晓凡的动作和话语。

  “手感真的好吗?好像是比以前大了一些,呸呸呸,想什么你呢!”

  无意识的自言自语一句,王静羞红了脸,轻啐不已。

  王静抚胸的动作正好被外面进来的安芳怡看个正着,立即笑嘻嘻道:“呦呦呦,小浪蹄子,你就算是想男人了,这么让人害臊的动作,也该没人的时候做啊,你不会这么难耐了吧。”

  安芳怡的声音充满戏谑,似乎是抓到了王静的把柄,顿时把王静说得脸色更红。

  不同于以往,王静这次根本无力反驳,先是被白晓凡占了便宜,又被安芳怡抓到自己摸胸的现行,她总不能解释说自己想试试手感是否如白晓凡说的那么好吧。

  安芳怡没有等到王静的反击,有些奇怪的道:“我说静静,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这么神思不属,真的思春呢啊?”

  “芳怡姐,你又乱说,也就是你思春,天天想你的晓帆。”

  王静毕竟与安芳怡笑闹习惯了,虽然刚刚有些走神,当安芳怡再次开口,她就冷静下来,并且犀利还击。

  这次轮到安芳怡脸红了,她之前还真是在想白晓凡,白晓凡昨天拿了自己的礼物,居然一点表示都没有,她还怀疑自己的魅力不够。

  现在听王静提到了白晓凡,也没有再玩笑,反而问道:“晓帆来了吗?”

  “刚刚进去不一会,芳怡姐找他有事啊?”

  王静俏脸悄悄红晕,想到之前白晓凡的行为,她不自觉的提醒道:“芳怡姐,今天晓帆有些奇怪,和之前不一样。”

  “不一样?”

  安芳怡看了看白晓凡的办公室,询问道:“怎么不一样?”

  “我也说不好,就是不一样。”

  王静面色怪异,她自然不能说今天白晓凡胆子大了,只好含糊的道。

  安芳怡没有看出王静的异样,她想看看白晓凡怎么不一样,与王静打了个招呼,径直走向了白晓凡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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