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乱来我叫人了!”妈妈把我踹下去后,扯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身子,凶巴巴的跟我说道。
“妈妈,我这个时候是不是该说‘就算你叫破喉咙都没有人理你的’?”我插科打诨的想要消解妈妈的愤怒。
随着我的控制,妈妈身上的淫纹散去,卧室里又恢复了黑暗,我看不清妈妈的表情,妈妈也看不到我的脸。
“那你倒是试试看我敢不敢喊人!”妈妈冷笑一声说道。
我犹豫了一下,想了想,算了,现在还是不要和妈妈对着干了。
“妈妈,对不起,我可以上床来吗?地上有点凉。”我用可怜巴巴的语气恳求妈妈,“我保证不乱动。”
“想上来可以!”妈妈顿了顿才回答我,说道:“你先告诉我,谁给你的胆子敢打我?小畜生!”
“妈妈,那不是那种打,只是调调情而已。”我苍白无力的解释道。
“哼,来,你把屁股转过来,我也给你好好调调情!”妈妈冷哼一声说道。
我立马爬起来,转身撅起屁股后退凑到妈妈面前,故意用兴奋的语气说道:“妈妈,你打,不用怜惜我。”
我撅着屁股等了一会,妈妈也没有打我,只是又用脚踹了我屁股一脚,不过力气也没有用很大,我只是踉踉跄跄的往前走了几步就稳住了身子。
我隐约听到妈妈的一声轻笑,心中终于松了口气,看来妈妈没有生气的多厉害,在我尽量放低的姿态下,妈妈的气大概又消的七七八八了。我兴奋的三两下又爬山了床,朝妈妈挨过去。
“滚!”妈妈用嫌弃的语气说道,用手挡住我靠过去的身体,说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我抬头问妈妈。
“你是处于什么目的和想法要打……打我!”妈妈说道。
“就……就是调情嘛!”我小声嘀咕道。
“哼!还狡辩!”妈妈根本不相信我的话,反问道:“谁调情会打的这么重?我的屁股现在还麻麻的!”
“我……”我一时语塞,不知怎么回答。
“是想羞辱妈妈?还是想怎么样?把妈妈视作发泄的玩物?”妈妈将挡我的手收了回去抱在胸前面对着我,即使在黑暗中,我依旧能感受到她审视的目光。
哦……这才是妈妈关注的重点。
妈妈很重视我们之间的母子身份和感情,而我们突破了伦理的禁忌,妈妈担心肉体的亲密会瓦解母子之间的关系,担心我不再将她视作母亲,母子情变成男女之情。
我微微捏了捏拳头,咬了咬牙,犹豫了一会,鼓起勇气抬起头也面对着妈妈,声音虽小却坚定的说道:“我想征服妈妈!让妈妈从心底里愿意成为我的女人。我们做爱是因为爱想做就做,而不是你的施舍。”
“嗯?就这?”妈妈顿时觉得有些好笑,忍不住轻笑了一声,说道:“幼稚!”
“你还太年轻了,小秋!”妈妈又说道,“没错,我和你上床就是施舍你,你是我儿子,看你瘪的难受心痒,担心你学坏,所以做妈妈的不顾廉耻施舍给你,怎么?服气了吗?”
我偏着头听着妈妈有些得意的话,沉默不语。
“想征服一个女人,你觉得靠什么?什么才是征服?”妈妈看着我继续问道。
这……
我一下被妈妈的话给说住了,刚刚妈妈说她是施舍给我,我还不服,毕竟之前在梦中,我可以明显感受到妈妈对我也是有男女之爱的。但后面妈妈说的话却提醒了我。
是的,我还太年轻了。
虽然我现在已经有了小姨和妈妈,才十六岁就拥有了两个绝美的女人,一个是温柔却又严厉的妈妈,有着成熟风韵的女人,一个是古灵精怪的小姨,超越了绝大部分同龄人。
但是,我却还没有谈过一场恋爱,曾经在学校也和其他女生暧昧过,但是因为妈妈管得严,最后都不了了之。
所以,怎么让一个女人从心底愿意和我在一起?我还真不懂。
我甚至天真的以为可以……肏服,即使这个人是妈妈。所以当妈妈拒绝施舍给我时,我恼羞成怒了,所以糊里糊涂的学起了某些电影中男主角的手段。
“我不知道。”我低头小声的回答道。
“哼……”妈妈昂起下巴,轻哼一声说道:“如果你想征服一个女人,那就去征服她的心。”
“你可以用你的帅气去征服,也可以用你的温柔去打动,甚至是金钱……”
“总之,你得有让她喜欢或者感动的地方。”妈妈继续说道。
“那……妈妈,我该用什么征服你呢?”我挠挠头问道。
“征服我?哼!做梦!”妈妈仰起头得意的笑了一声说道,“你不如去问问彩票中心的主任下一期的中奖号码是多少。”
“算了,今晚的事,我就先不跟你计较了,睡觉!”妈妈瞥了一眼垂头丧气的我,嘴角上扬,大度的说道。
说罢,妈妈捡起睡衣穿上,又把我的睡衣扔给我,说道:“把衣服穿上,免得明天早上被撞见。”
“哦!”我慢吞吞的回答道,接过睡衣套在身上。
“所以要怎么征服妈妈的心呢?”我躺下后默默思索着。妈妈穿好睡衣后,又偷偷起身把卧室的反锁打开。然后才回来躺在床上。
今晚真是疯狂的一夜,之前和妈妈的五日之约算是完成了,虽然有点小遗憾。
妈妈躺下后,我又侧起身子小心翼翼的向妈妈挪了过去。
“妈妈,我刚刚还没射出来,你能不能再我征服你之前再施舍我一下?”裤裆里一直顶着,脑子里思绪万千,我无法入睡,只能厚着脸皮小声的和妈妈说道。
“脸皮真厚!”妈妈撇撇嘴说道,“但是我已经穿好衣服了,你就憋着吧!”
“医生说憋着会憋出病的!要不你用……手?”我试探着说道。
“真是无赖!”妈妈吐槽了一句,没有理我,翻身也侧着睡了,把后背对着我。
我心里有点小失望,悠悠的叹了口气,然而片刻后,我感受到一直滑溜溜的温暖的玉手反着伸到后面来钻进了我的裤裆,接着温柔的手掌抓住了我硬挺的肉棒,妈妈手指并拢,从肉棒根部一直捻到龟头,别样的刺激让我浑身酥麻,爽到直哆嗦。
我把头贴在妈妈的后背上小声的问道:“妈妈,我是说如果,将来我有机会,你愿意被我征服吗?”
“你征服我想干什么?”妈妈背对着我轻笑道,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虽然动作很笨拙,但要知道那是妈妈的手,她光是主动贴在那里就够我爽的了。
“想和妈妈想做的时候就做,想妈妈能够完全对我放开,我想看到妈妈作为女人在床上的样子。”我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怎么?妈妈的身份在床上还不够让你刺激的?”妈妈问道。
“当然刺激!”我诚实的回答道,“但是如果妈妈的身份再加上心爱的女人的身份一起,我感觉会更……会更好!”
“看在你诚实的份上,如果有这一天,妈妈愿意给你一个机会。”沉默了一会,妈妈才回答道。
我心头一阵欣喜,脸贴在妈妈的背上摩擦了几下,舒舒服服的,又有了新的目标和盼头。
“用纸垫着!”妈妈却是恼道。
我赶紧起床拿了纸巾回到床上,垫在下面……
第二天,我醒的时候还是外婆来叫我起床,或许是昨晚睡的太晚,太累了,我一觉睡到了八点多,妈妈起床把早饭都做好了。
我看了看床下,什么都没有,昨晚最后的纸巾我仍在了床下,应该是被妈妈一早就捡走了。
我穿好衣服起床来到客厅,看到小姨身上穿了一条黑白相间的T恤和一条紧身的牛仔裤,把头发扎了一个高高的马尾,充满了青春的气息……说不定是大姨逼她这样穿的,免得勾引我!小姨冲我眨眨眼,脸上露出了暧昧的笑容,我老脸一红,向小姨投去了一个感激的眼神,便匆匆去到卫生间里洗漱。
但在这个眼神交流之后,一整个早上,我和小姨别说单独相处的时间了,就连两个人说话都会被大姨打断。我真是又气又无奈,妈妈躲在大姨身后,饶有兴致的看着接近气急败坏的我和小姨。
吃过早饭后,外婆洗碗,妈妈她们又收拾起东西来。今天早上在我没起床时,他们已经商量好了今天要做什么,我没什么话语权,只能老老实实的听从吩咐。唯一让我乐呵的是大姨,今天是出游兼具给大姨相亲,所以大姨一直苦瓜脸,更值得一乐的是大姨的相亲对象是一个女人。
因为年近四十连男朋友都没交过的大姨,已经被外公外婆怀疑性取向问题了,但为了大姨的幸福,两人居然给大姨张罗了一个女的相亲对象。昨天在车上时,我听到外公说过,我本以为只是一个玩笑,最多算是试探一下大姨的想法,没想到外公外婆直接把雷人的相亲局就安排在了第二天。
大姨越是苦着脸,小姨似乎就越开心,眉眼弯弯,藏不住的笑意。自然的小姨越开心越会受到大姨的针对,我和小姨就更加不可能有相处的时间了。
今天的安排比较简单,先开车去县城,一家人一起去逛逛,然后陪着外公外婆去寺庙里求几个平安符,然后再去见大姨的相亲对象。
也不知外公外婆是怎么跟别人描述大姨的,这要是被大姨曾经的下属知道了,妥妥的黑历史啊!
按理说,妈妈这时候应该站在大姨一边,和外公外婆讲清楚大姨的问题,但我被妈妈拽着一眼就看到她脸上的蜜汁笑容,对于大姨的相亲局似乎也很是期待。
小姨被大姨看着,又使起了坏,撺掇着外婆督促大姨换装,要让大姨打扮的英姿飒爽一些,用小姨的话说叫斩女穿搭。
大姨看着小姨虽然气的牙痒,但无奈外婆在,她也不好发作。只能被逼着换上了一套男士西装,将头发也扎起来,穿好厚站起来,大姨身上的气场一下就全部释放开来,英姿飒爽,气势凌厉,充满着压迫感和力量感。
看来难怪外公他们会觉得大姨性取向会有问题,就连同性相亲局,大姨都被默认为攻的一方……
不过大姨这一身西装打扮,斩女不斩女不知道,我反正是被斩到了,如此充满英气的女人,要是肏起来,那反差感啧啧……
我正瞎想着,妈妈的一记手刀就劈了过来,然后瞪了我一眼,我只能默默的把视线偏向别处。
我们收拾好后,便又外公开车带我们去县城。
路上外婆一边和大姨讲着对方的条件,叮嘱着无论如何大姨都要试试看找找感觉,都快40了,该试就得试试。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老一辈的人对于子女结婚的事如此执着,大姨一路黑着脸听着外婆的介绍。
然而,我听着外婆的介绍,逐渐觉得奇怪起来。
一,对方很年轻,刚三十多岁。
二,对方职业很好,是一名心理医生,有自己的私人诊所。
三,对方很漂亮很温柔,想要一个霸道一些的另一半。
四,对方姓吴,家境很好。
莫名其妙,脑子里却自动浮现出来了一个人影——天雪。特别是我们刚刚在火车上遇到过,如果和大姨相亲的是天雪,这一对有着好多年恩怨的对头,再一次见面如果是这种方式,那属实太诡异了一些。
渐渐的,我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只能趁机在妈妈的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声我的想法,毕竟妈妈认识天雪,到时候免得惊讶吓到外公外婆他们。
而天雪可是昨天刚刚羞辱过大姨的,真不知道要真是天雪的话,大姨会是什么表情,我又期待又纠结起来。也不知道这次天雪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之前都不想和大姨见面,这次主动找上来又是想干什么。
反正,我感觉回外公外婆家的这一段时间定然不会风平浪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