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克斯,你要知道,这里除了你和我,还有小白在。”在这里做?那不相当于给小白做全程的现场直播吗,欧克斯估计是把这一茬忘了,要是等他回想起来,肯定会羞愧得不得了的。
“我知道。”
“欸?”你知道?你知道还…
“只要盖着被子,在里面发生什么,估计就算是小白也看不见吧。”
“……应该是的。”
“那就做吧。”
“……”
一边是欧克斯的热情主动,一边是体内的小白一直大声反驳着说自己没有兴趣偷窥他们。
就,挺魔幻的,这场景。
深吸一口气。
“那欧克斯你不许后悔。”
“绝不!”牛兽人回答的斩钉截铁。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看来是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了,可是,该做些什么呢?
还得是吻吧,不管如何,欧克斯最喜欢的就是这个了,只不过以他现在的技术反而无法压制回去,索吻的话绝对会被反压一头。
那就…
林宇轻轻俯下身,在牛兽人的喉结上轻点一下,舌尖围绕着凸起打转。
规律但却不断加重的鼻息,还有吞咽唾沫时喉结的上下移动,都反馈着身体主人此刻的紧张。
要他直接上,那肯定是给欧克斯送的,所以在这之前,应该尽可能地削减这名战士过剩的精力。
对着喉结的部分吮吸,啵的一声离开后,下一个目标,是那敏感的耳朵。
作为欧克斯原生的敏感点,它的作用更多是初期对牛兽人战士性欲的挑拨,甚至到了乳头被开发完全的时候,就很少再去挑逗这个部分了。
久违的触碰让这对敏感的牛耳一下向后耷拉下去,看样子,这里的敏感程度依旧呢。
林宇温柔地抚摸着欧克斯的头部,温柔地,像哄孩子入睡那般,可他低头并不是为了讲生动的睡前故事,而是用舌头卷起这逃避的耳尖,轻轻含住。
“唔呃!主人…不要再欺负我了…奶子…”
到这时候了还想着玩奶子吗?这个角度他看不到欧克斯的表情和动作,但也能感受得到,身下的牛兽人十分老实,哪怕是他的身体持续不断地叫嚣着想要,也不会用自己的手去解决。
这都是留给他的主人的,是主人的所有物。
只不过现在林宇还在用唇瓣摩擦着欧克斯的耳尖呢,没有空闲去回复。
“啊啊…嗯啊~”
耳朵的敏感点让欧克斯多次想要逃走,但全都被他用意志力给强压了下来,还不能在这里认输,还不可以。
林宇只不过是挑逗着牛兽人的耳朵,眼角晶莹的泪珠,嘴边流下的唾液,还有涨紧的下体,凸起的位置泛起一片深色的水渍。
可以说是欧克斯的身体已经忍耐到极限了,可他依然秉持着将身体献给主人的原则。
“唔唔唔!”
就在他继续强撑之际,突然的一个吻下来,口腔被肆虐,舌头被反复缠起吮吸,原本还没能调整过来的呼吸被这一吻完全打断了节奏,欧克斯只感觉自己的意识有些飘飘然,双眼渐渐上翻,泪水在脸庞划出一道痕迹…
“欧克斯?欧克斯?”林宇有些懊恼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努力摇晃着牛兽人的身体,想要唤醒他。
他好像有些过于在意主动权了,以至于欧克斯失去意识的第一时间他都没能发现。
说起来,还真是惨烈,他亲吻着欧克斯的双唇,原本和之前没什么不同,但伴随着身下的牛兽人身体的颤抖,他才反应过来。
只是当时他面对着的,已经是一个疲惫不堪的,翻着白眼的,身下的大包还在不断溢出不明白色液体的牛兽人了。
这一吻就高潮了吗,失算了
林宇确认欧克斯并没有生命危险后才尝试着将他唤醒,在这期间,还通过被子的遮盖,伸手进了那已经黏糊的裤裆,使用了不知道多少发清洁术才将内部再一次变得干爽。
“唔。”牛兽人的五官紧缩,闭眼,扶额,仿佛还没有缓过劲来,但这些反应对林宇来说就是欧克斯已经恢复的最好证据。
“你醒了?太好了…”林宇也有些后怕,毕竟之前从没出现过这样的情况,要是欧克斯真的一睡不起他该怎么。
“我…额,刚才我们在…”牛兽人缓缓坐起身,喃喃道,随即想起来发生的一切。
他昏死过去了,还是一边高潮一边晕过去的。
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裤子,发现并没有想象中的污渍,还让他一瞬间有了那会不会是自己的幻觉的想法。
不过这个想法立马就被戳破了。
“我用清洁术帮你整理过了,呃,下次我尽量温柔一些,至少会给你些换气的时间。”做了错事,认错时态度就要诚恳,况且这次是他过于争强好胜,被压制了那么多次,想着扳回一城罢了。
只是发生这种事,现场难免有些尴尬,尽管他们知道这个时候应该做些什么来打破僵局,但始终找不到开口的机会。
“我睡了多久?”
“不到五分钟吧,你呼吸平缓后差不多就立刻醒过来了。”
“我这样,会很丢脸吗?”
“完全没有的事,你的反应很色,让我忍不住欺负你…”
“那还继续吗?”
“欸?”林宇本来还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慢慢低下头,但被欧克斯这一句话猛地惊掉了下巴,“还做吗?”
“你还没有射吧,本来除了想给你一些能量补给的同时也能让你舒服一下的…”欧克斯挠挠脸颊,他羞愧于自己什么都还没做就已经先一步高潮并且还当着林的面昏迷。
“等有机会吧,我现在可能没什么兴致了。”
“为什么?是我刚才的表现吗?”
“这倒不是主因,就…小白一直在我体内指指点点,而且我们做的时候还得考虑他在不在场,很败氛围。”要是说在别人的注视之下欢爱会有些许感官上的刺激,那么当这个人一直在旁边说些风凉话或者施加嘲讽,再旺盛的火焰都会被浇灭。
“你今晚好好休息吧,我要和小白对一会儿线,去水镜之森的途中要是能有机会把他分离出去就最好了。”
欧克斯没有拒绝,只是闭目思索着刚才的事,是不是主人对自己的身体的兴趣减少了。
这绝对算得上是魅力危机了。
只不过当事人并未意识到这一点,在他看来,在这之后也有的是机会,可对欧克斯来说,每一个夜晚都是相处的倒计时…
……
“你们这就走了吗?”送别林宇他们的是索戈,赶在了敲响钟声之前,他们匆匆来到这里,又匆匆离去,这里的村民们甚至都不知道他们曾回来过。
不过这样也好,也能规避不必要的麻烦。
“大家估计不会像你这样欢迎我们。”毕竟普马修在这里闹出的动静可不小,“不过索岩没有过来啊,真不像他。”
“最近村内的事物都是由我代为管理的,收到你们要过来的消息,他还是勉强自己过来和你们见了一面。”
林宇并未窥得全貌,也不清楚细枝末节,但就连索岩都虚弱到难以行动…
说不定普马修比他更适合当这个淫魔啊。
“哦?下雪了。”
本想着告别,但眼前一闪而过的白色吸引了他的注意,他下意识地抬头,清晨的天还有些灰蒙蒙的,无数白色晃晃悠悠地下坠,是他从未真实见过的景象。
“嗯,趁着积雪之前赶紧动身吧。”理智派的欧克斯担心返程的路,雪于他不过是再寻常不过的东西,既然绝峰的这一侧都开始下起雪,那瓦里特估计已经是一片银装了。
“啊,等等我。”欧克斯走出约二十米的位置等着他,会和后二人才回头对着索戈挥手告别。
离别总是伤感的,但欧克斯明白怎么才能淡化这份悲伤。
“林你是第一次见雪吗?”
“了解过,但是没有实际见过,雪花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并不冰凉,而且还没好好看看就融化了。”这场雪并不大,反而更像是对天空的点缀。
“雪花吗?这种说法倒是第一次听,因为积雪在这种季节也是我们冒险家需要面对的一大威胁,每年被困雪山,冻死,饿死的也并不在少数,和象征着美丽的鲜花比起来并没有什么共通点。”作为这个世界的原住民,大自然带来的往往是威胁,冰雪就是其中一种,至少它与花并没有什么联系。
“看到这些雪了吗?如果放大来看的话,它们的样子很美,就跟花一样,不过解释起来会有些麻烦,我画给你看看吧。”林宇想要用旁边的泥土绘画,但又因为地面实在是过于硬实,只能用石头刻出一道浅浅的痕迹。
“额,大概就长这样,我画得不太好,只能将就着看了。”地上的雪花只能歪歪扭扭地看出个六边形的形状,以及像触手一样延伸的分支,还有因为中途手滑贯穿了整个图形的划痕。
只能说,就算是让知道的人来看,也不一定明白他想表达的意思。
“原来长这样吗?我还从来没有注意过。”但是欧克斯并不在意林宇是否画得难看,对于雪的形状这种问题他可从来没有考虑过,在见识了这副画作后,他也接了一片雪花,不过同样什么都看不清楚就融化了。
“我原本所在的世界里并没有魔法这种东西,但是在另外一个领域却发展迅速,就像这一片雪,甚至是比这雪更小的物质,以及它的构成,都被我们世界的人类给研究出来了。”科学的武器对这样的异世界来说基本上是降维打击,之前他仿造的枪支就能印证这一点。
“不过那都是集结了千年的智慧的结晶,而且也只有一少部分人能够做到制造那样复杂的器械,像我这样的人不过是踩在他们的肩膀上侃侃而谈罢了。”他知道很多东西,但是不懂得如何去制造,就像什么混凝土的调配,或者一些电路的连接,这些东西在过去离他很近,但又很遥远。
欧克斯静静地听着,之前林宇给他坦白了所有之后,他也知道了这淫魔不过是位异世界的来客,而且他的原身还是一名人类。
但这并不影响他对林的爱意,别说人类了,哪怕现在他的身份是兽人与人类都会唾弃的魔物,他也没有退缩不是吗。
不过与他而言,了解林的家庭和世界也是一件极为享受的事情,他想要知道更多,想要更了解。
说起来,当时他还刻意给自己说了一下他们的年龄问题,两个世界的历法并不相同,所以实际上按照这边的年龄来换算,林也不过是刚满十六岁,至少成年了。
“欧克斯?在想什么呢?”长篇大论说完一堆后发现欧克斯正用姨母笑看着自己,并且手掌在他面前晃动都完全没反应。
“没什么,在想一些关于你的事。”
“我的事?”可是他刚才不是在说雪花吗?结果还是什么都没问出来,哪怕是他使用了撒娇攻势都没能得到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