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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变质的孝心

第27章:变质的孝心

  家乡的清晨是首抚脸诗,像母亲的纤纤玉手,拂晓着曙光沫浴人的肌肤,阳光洒在脸上痒痒的,我不自觉挠了很久的脸蛋才睁开眼睛,回想昨晚靠在母上大人香肩上撒娇的片段,内心对于自己是否有心脏病的恐惧微乎其微,甚至有点因祸得福的喜悦——起码和妈妈的距离近了一步。

  是的,我相信妈妈不会骗我,无条件相信。

  心里阴霾散去,我勾着个嚚猾笑脸坐起床,意外感觉不到裆部硬物,不由好奇的伸进裤子里摸摸自己的鸡儿,软塌塌的,一点生气都没有。

  今天居然没有晨勃!?

  这特马不会是萎了吧,我喃喃自语,没忍住将裤子连同直筒小内内拉到膝盖处,尾指勾住肉棒的冠状边沿,轻轻上下的荡了荡,肉棒却还是软软的,跟条睡虫一样,半点反馈不给予。

  “二弟呀,你咋肥事啊,倒是给点反应呀”我一边给加大摇荡幅度,一边自娱自乐自语,尾指从龟头边沿移回来,五指抓握肉棒的茎身慢慢撸了几下,勉力回忆着和欣欣姐的那晚春宵,可人的记忆是具有择性的,我能记得那晚的自己有多么冲动,却记不起那种冲动的感觉。

  刺激不够,肉棒也就生理原因充血,半勃起的状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觉得大清早撸管挺傻屄的,咬咬牙将裤子抽起来,一头倒在床笠上,脑子一片空白……

  “鼾……”怔神片刻后,我烦闷的齁鼾长叹,翻身卧床,姿势跟个蛤蟆伏地似的,是不太雅观,但是舒服。

  躺着躺着,倏地感到胸口压到了什么,翻身抓着脖子上的红绳子一扯,姐姐送的那块翡翠青玉刚好卡在胸口中间,我比较瘦,胸部纵隔呈矢状位的凹槽也就比较明显,不清楚是不是翡翠的压痕,看到胸口偏左一些的位置有条5CM左右的疤瘢,很浅很浅,用手去摸甚至感受不到。

  我依稀记得这道疤痕小时候貌似也看到过,可能是心理作怪吧,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放在以前我是不在意的,从得知道家族遗传病开始,碰到什么我就很容易和心脏联想在一起,说完全不关心那是假的,关键我真不确定这道疤痕是不是小时候就有了……

  思来想去,母上大人这种说一不二的性子,不可能会骗我。

  相信妈妈!我双手撑着床沿起身,再想下去就内耗而已,不如去找吃的。

  这里的房间很大,或者说太空旷,设备过少,门又多,一时间分不清东南西北,冒冒失失的一头撞到卧室洗手间的玻璃门上,如果说刚刚还有点赖床瞌睡的困意,这一下算是给我撞清醒了,疼得我龇牙咧嘴眉头紧皱,一边嘴里骂着“李奶奶”,一边折返回去打开另一道门。

  “挖槽!”

  我被门外站着的黑西装女人吓出一声鬼叫,女人站姿端正,双手交叉摆在腹部前,很礼貌,不过微笑表情过于机器式,说话时微微低颚:“少爷早上好”大清早第一个撞入眼球的女人是这么一个玩意儿,我要是真有心脏病,也是被这“机器人”给吓的。

  心里吐槽归吐槽,见别人小姐姐也没恶意,我深吸一口气缓了缓,礼貌回应:“早上好,我妈妈呢?”

  “苏部长在后院”看着错综复杂的走廊,我脑壳就揪疼,赓续问:“后院怎么走?”

  西装女人五指合十,平举手掌指着一条方向:“这边一直走,两个拐弯之后再一直走,到了副厅再直走就是了”

  “谢谢”我顺着方向走,女人紧跟在后头,开始我以为就是顺路,谁知她一直跟在我后背,一点要离开的意思都没有,我不悦的扭头问道:“你跟着我干什么?”

  “少爷,我给您带路呢。”

  我眉头一皱,打趣道:“你站我后面给我带路?我后面长眼睛了吗?”

  这话可能让她误会我是什么纨绔子弟故意为难她,只见小姐姐面色略微的慌张,低着个头解释:“少爷我不是这个意思”听她一口一句少爷长少爷短的,我心里古怪的不是滋味,收了收玩味的态度,用平时老父亲给我讲大道理的语气说:“你不用叫我少爷,少爷代表富二代,富二代在现代在我看来是个贬义词,因为富二代无论有任何成绩,在他人眼里都是靠父母的,完完全全就否定了个人的努力……我不喜欢别人否定我的努力,所以不喜欢别人叫我富二代……”

  我盯着她的眼睛说:“更不喜欢别人管我叫少爷,感觉很怪”

  小姐姐似懂非懂,微微躹躬着上身,我生怕真吓着她了,调换口吻道:“小姐姐你是这里的……员工?”

  “不是的,我是这里的护士”

  “哦……护士……”我象征性的点点头,外婆居然让一个护士跟着我,我没病没痛的,让一个护士跟着我实属有点离谱。见小姐姐也没再喊我少爷了,我颇满意的对她说:“你不用跟着我,我喜欢跟我妈妈独处”

  小姐姐闻言后退几步,表示不会再跟着我了,我才顺着她指示的走廊行去……

  花了足足将近十分钟,我才来到别墅后院,这里的装修好像阆苑琼楼,却是空旷旷的,偌大的后院只有几盘人力种植的松树,右边阳光相对较强烈的围栏一处,突兀的矗着两架长方形金属晾衣杆,衣杆上凉着一件薄被褥,被褥挡住了美妇的下半身,只见其绝代风华的臻首,与及熟悉不过的高挽盘头。

  每一个时代里,总有那么一个最符合当代人审美的,最美的女人,而贯通整个时代,古往今来都是最美的女人,可谓绝代。

  妈妈就是这么一个绝代佳人,无论我如何克制内心对母上大人的悸动,这东西就像我身体里流淌着母亲的血液一样,除非我从未在这人世出生,否则永远是难减半分。

  既然改变不了亦遏抑不止,何不放开心顺其自然呢?依妈妈的性格,我这个儿子又能对她做得了什么。

  想清楚了,也就朗然了,我微笑的走过去,离妈妈就几步距离的时候,若隐若显闻到除汗剂的味道,淡淡混合妇人的体香,如嗅蔷薇,胯下肉棒毫无征兆的跳了跳,像是有意的,我停下脚步,就这样和妈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妈妈早就发现我了,斜乜着丹凤眼睨视过来,唇如激丹,勾画着不明觉厉的妖娆。也不知道是我最近思想龌龊还是怎么回事,我总感觉妈妈的浅笑蕴含着勾引人的骚媚……

  妈妈从晾衣杆边走出来,亮色的薄衬衣,胸前鼓胀着一大团巍峨,薄衬衣透着内里繁复的紫色蕾丝胸罩,胸罩布料未能完全包囊那团温润软肉,溢出的部分似夹缝里探头的蒸馍,肥腻四溅,满目的晃白熟艳;秾纤合度的腰臀比例,暗粉色包臀裙下的大腚两侧好像折扇展开一样,急剧耸立两团肥美,是热天下被粉布包裹的鲜嫩多汁的浑圆水蜜桃,迈步间曲线随意变幻,是含蓄花语里欲盖弥彰的性感。

  我变了,至少看妈妈的眼光变了。

  “怎么了?一直不说话”妈妈字斟句酌的发问,绝美的华贵雍容上是无岁月积淀无法漏泄的风韵,更要命的是,妈妈还有一道温御的甜糯嗓音,在血脉相连的母子这层身份加持下,时不时撩拨我的兽性。

  “没……没没事,妈妈在干什么?”我当然知道妈妈在凉衣服,只不过是脑子转不过来乱问一通。

  眼神躲避的时候,见妈妈手里拎着脏衣篓,一套火红色的蕾丝内衣和我的外套校服缭乱地凑于一团,内心霎时欲火高涨,为了掩饰心里的慌乱,我一把抓来妈妈手里的脏衣篓,自告奋勇的“帮”母上大人凉起了衣服……

  “哼”妈妈给我弄得有点莫名其妙了,不温不火的哼出声,皱蹙地笑道:“你又卖什么关子,神经兮兮的”

  我低着头自顾自摆弄着脏衣篓的衣服,瞧见妈妈还是昨天的火红色高跟鞋上,粘着少许的泥沙,薄薄的天鹅绒黑丝袜像这双美腿的第二层皮肤,将雪白的冰肌沉溺在墨水里,神秘诱惑,张扬着熟女的性暗示。

  “哎呀我来就好了……”我不可能一直处于这种浮想联翩的状态里,见妈妈要夺回我手里的脏衣篓,嘴巴嘟囔道:“您让我来就好了,妈妈您快去做饭吧,我快饿死了”

  “我欠你的呀?”妈妈下颚微微一仰,啐骂道:“这里有工人做饭,饿了不知道自己去找吃的呀,什么都要你妈做!”

  “别人做的饭没有妈妈做的香嘛~”我一手推搡着妈妈靠过来,因为身高悬殊,加上我又没怎么觉意,手背不小心碰到母上大人肥硕的乳背,瞬间如触一团胶原蛋白,比欣欣姐的触感还要少女娇嫩几分,电流直通脑门,我小心脏猛地跳了下。

  妈妈显然也是没觉意的,母上大人几乎是从我儿童时期开始,就不让我碰她的大奶子了……

  妈妈缓缓的退了几步,无奈道:“那你想吃什么呀?我的小祖宗。”这语气,有责怪也有关爱。

  “什么都可以,除了肥肉!”

  “你还真敢提要求啊,大清早的就想让我抽你!”妈妈幽怨的瞥一眼我,红唇噼里啪啦不知道骂了我多少回,不过身体很诚实地往屋内走去了……

  等妈妈完全消失在我的视线内,我将脏衣篓里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取出来,然后推直依次放到晾衣杆上,开始我只想赶紧搞完这无聊的活儿,直到看见妈妈那条火红色的蕾丝内裤在衣杆上随风起舞,镂空的地方被阳光映穿,沿内棉垫位置略略的泛黄,我幻想出这条布料包囊妈妈的腰间盘、肥臀、大腿根的积木块,最后积木块拼出一幅妈妈完整的下身图……

  这可是妈妈穿过的内裤啊!这片泛黄地带,很可能是妈妈的爱液……

  我头脑仿似被烘熟了一样,无意识的扫视了一遍周围,见四下无人,鬼使神差的取下妈妈的蕾丝内裤塞到裤袋里,撒腿就往自己的房间方向冲去,冲到厨房外的时候,妈妈侧着脸瞧过来,丹凤眼角下的泪痣有道不尽的妩媚索语,但更多的是蕴藉含蓄,像在责怪我的冒冒失失。

  我稍缓着脚步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扭头不看妈妈,一股脑冲到自己的房间把门锁上,然后坐在床沿发愣,手插在裤袋里,蕾丝内裤的丝质隐隐约约刺激着手掌心……

  落地窗外,时值盛秋的天色生机盎然,远方枯叶飘湖泊,近景梧桐生新枝。连空气都像从土里长出了嫩芽,这本该是拂堤杨柳的美好时节,树阴下却闯进两只邋遢野狗,瘦小的公狗趴在体格足足大了它一圈的母狗身上,疯狂挺送着发红的性器,在母狗身后如打桩机一样进进出出,那雌狗哀哀春吟响切整个早晨的籁寂,下流的一幕也碰坏了这难得的诗意。

  “妈妈……”我情不自禁地将妈妈的蕾丝内裤放到鼻尖深深的吸嗅,一股腥涩的皮革靡香直窜入脑门,对妈妈体香的记忆被踩到了开关一样噗呲噗呲的往脑里传送,鸡巴发硬的在裤子里顶起了一个大帐篷。

  我一边享受着乱伦的刺激感,一边忍受道德的谴责,还是没憋住将大鸡巴解放出来,妈妈的火红色内裤紧紧裹着,用力攥着阴茎上下捋动。

  “妈妈……妈妈……”我痴痴的唤着那个我渴望的女人,脑子一坨的浆糊,淫语脱口而出:“我要肏您!妈妈……我要肏死你……儿子要用这根十八厘米的大鸡巴狠狠填满您!”

  我愈说愈兴奋,攥着阴茎的力道也愈紧,眼前渐渐有了妈妈蒙珑的画象,也许是看到了野狗交配的情景,我趴在妈妈的美背上,瘦骨如柴的身躯却挺耸着一根黝黑的壮硕大鸡巴,毫无技巧的在妈妈萋迷的神秘地带暴虐进出,狂疾地全根插入,再尽根抽出,妈妈肥臀向后急迎,蛇腰款摆,饱满丰盈的巨乳上下翻飞,沉甸甸的乳瓜拍打在自己的雪白娇躯上,发出淫迷的“噗嗤噗嗤”声,绝美笑靥扭头看着骑在她身上辛苦耕耘的儿子,妈妈脸色酡红,喘气放肆,凤眸下的泪痣仿佛诉求着儿子更加猛烈的冲击,这种不知疲累的狂抽猛送恰恰是久旷美母需要的,妈妈狂扭着肥臀索取,红唇大张,战栗着酥人的温御嗓音。

  “肏妈妈……哈啊~~……用力肏妈妈,不要怜惜妈妈,深一些肏妈妈……嗯啊~~”

  我大脑一麻,更加努力制造更大幅度的臀波乳浪,紧抱浑圆肥大腚,鸡巴用尽吃奶力气杆进妈妈的蜜壶深处,“嗯啊!用力……用力顶妈妈生你的地方~肏妈妈~~”妈妈神态狂乱,肥美的屁股对儿子的冲撞照单全收。

  我紧紧抓着鸡巴,精关大开,浓浓的热浆喷泄在那条火红色蕾丝内裤上……

  良久之后,我躺在床上,空虚与罪恶感席卷全身,我出轨了,至少是精神出轨了。

  “林林……你在房间吗?”门外传来妈妈的声音,伴随的还有令人心烦的敲门声“起来吃早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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