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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是法西斯呀

第67章:是法西斯呀

  在妈妈温柔的抚摸下,装睡装着装着真就睡着了,欣欣姐经常管我叫奶狗男朋友,殊不知我只喜欢做妈妈一个人的小奶狗,这种乖乖躲到妈妈怀抱里就能享受到的宁帖宽心,其她人是给予不了的……

  晚上时候,我是给房间里的暑气热醒的,空调不知道被谁关掉了,家里大厅的中央空调也没开,我走出二楼的卧室,在护栏边看下去,就见到一位大美女悠哉的躺在那个冂字沙发上,身子平躺,雪颈到臻首小部分靠着边边的扶手,脑后一头柔顺黑发垂落而不着地,环绕香肩,横过酥胸的突屼,随意得来又很婉约,被旁边的坐式风扇吹着翩翩飘飘的。

  还有那双比我命还要长的美腿,一条平卧着一条曲膝踩着沙发,裙衩露出银装素裹般的珍珠白色,肤色比我见过其她女人的都要深,堆霜一样;紫色睡袍悄无声息起伏着下半身的蜿蜒。

  太热了,也不知道是因为偷看妈妈还就天气的原因,我脱掉上衣下楼,小身板挡在风扇面前,乐呵呵叫躺在沙发上的母上大人:“妈~妈”

  “哎唷~!”

  妈妈雍容上敷着芦荟胶,身子微微被我吓得小震,旋即惕惕的把持着脸部表情,头不动就丹凤眼斜我一眼:“找抽是不是?天天就知道吓你妈。”

  走近了看,我发觉老妈子这双珍珠白颜的大长腿居然还是没穿丝袜的,平常妈妈在家都喜欢穿些轻薄的肉丝,睡袍也是长款的,这回是经过上次的事提防我了?不对啊,妈妈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人,有问题早就拿我开涮了。

  想到这我慎言起来,还想扯点别的转移注意力,妈妈将踩在沙发上的美腿放了下来,继续打趣我道:“很累呀一回家晚饭不吃就睡觉,做贼去了是不是?”

  “那有~……没有的事,我有在学习啊。”

  我恍然的驳论,憷场同时想到妈妈说过不会动手打我了,母上大人性子是急,但就一点特别好,说一不二。

  “妈妈,你说过不会打我了,真的假的?”

  我觉得,还是问一遍比较稳当。

  “小怂包~”妈妈嗔我一句,美靥上的胶乳蛋白让人很容易看出在憋笑:“妈妈说的话当然作数。”

  “哪个……拍我小脑壳,用大长腿踹人,还有哪啥……捏我小脸蛋都算打我,这些都不可以再做了哦?”

  “你哪来这么多要求?”

  妈妈仰仰卧,妖里妖气的身子好像能从宽松睡袍里滑出来似的,我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妈妈的丰润酮体穿点袍服就显得这么芊柳了。

  果然妈妈太美了啊,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牵引着男人的性幻想,韵致撩拨无度,又不似骚媚女人的有意为之,就是这样才要人命,下午才和珂姨那种熟妇交媾完,怎的心中反而泛着强烈的不满足。

  像妈妈嗔的这样,我用怂怂的语气跟母上大人讲道理:“妈妈,您这样是不对滴,您这是非法教育外加持美行凶,有辣么一点点过份了~”

  妈妈侧转望过来,因为敷着芦荟胶丁点情绪不表露,好在对着我的方向是在左边,眸下泪痣恬淡了妈妈身上宦海女强人的气场。

  不过我终归是怂的,迎上妈妈讪讽的眼神,忙用手势比划道:“一点点一点点……就一点点……”

  比划着,故意露出手掌上已经结痂的溃疡痕,妈妈看在眼里,凤眸轻眨,还是可以看到有一丝丝抑止的怜爱的。

  乜了我一会儿,妈妈又轻轻的将头枕到沙发扶手上,丹唇薄批细抹地勾着那蛊人玩味:“你成功跳级,妈妈就答应你所有的要求。”

  哈!我就知道妈妈有后招,怪不得对家乡那件事绝口不提,原来是有条件的。

  想说临渴掘井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想想自己卖卖乖在妈妈面前服个软就行了,还干嘛要大费脑筋跟聪慧的妈妈斗法呢?

  “所有的要求?”我问道。

  妈妈反诘道:“我什么时候试过说话不算话?”

  妈妈没想太多,我一下子也无法自知自个为啥要重新问一遍,可能内心深处掖着什么见不得人的要求,听到放在落地窗边边带有滑轨的移动小柜子,上面黑胶播放器发出细细的钢琴曲,应该是想在妈妈面前证明什么,诛求道:“我想学钢琴,呃……还有摄影,妈妈给钱。”

  “这突然的,怎么就想买钢琴了?”

  “我会弹克罗地亚狂想曲了,真的,到时候弹给您听啊。”

  妈妈嘲谑的挂起嘴角的小梨涡:“让妈妈掏钱给你买钢琴,然后再给妈妈弹曲子……你挺会做生意啊?摄影又是为什么?闲的是不是。”

  “我喜欢拍……照啊?”

  猜老妈子是因为刚刚没忍住动了动脸部,调适着身子双手叠放在小腹处,宽松衣料滑向下,再添一道斜绷着高耸峦峰的蜿蜒曲线,妈妈巨乳的真实面貌我是不得而知,有没有比珂姨的大也不知道,但肯定是比珂姨的要挺翘。

  “不许买。”

  妈妈面向天花板,干脆的否决。

  “我还剩一点钱啊妈妈,您不用给很多的……”

  看妈妈心情不错,我走到妈妈的后头,蹲下来按摩她的肩膀,撒娇使性道:“买了单反和钢琴我就尽全力准备跳级,好嘛~”

  妈妈舒舒服服的挪着香肩,暂息少顷,软道:“要多少钱吖?”

  “施坦威入门钢琴……三十万上下吧。”

  蹲在妈妈的脑后,见到那高洁饱满的前额,高度居然不及平躺着的酥胸的半数,脑子又乱了,任意凭对钢琴品牌的浅薄认识,随口回答。

  这个时候妈妈的蛾眉已经微簇着,却还是耐心的问:“你自己有多少钱?”

  “妈妈给我买的基金还记得么,之前没成年没有银行卡,妈妈不在家那段时间我去办了,看了一下,有差不多五万可以提现……”

  “我给你买基金是让你胡乱去消费的吗?……”

  妈妈反手向后抓住我的一只手腕:“你再说一次,你自己有多少钱?”

  “五万多……加上……”

  “单反相机可以,但钢琴先买电子琴,没得商量。”

  我停下给老妈子的按摩服务,急道:“妈,电子琴音质太差了,学电子琴跟没学有什么区别啊?我不要~”

  然而妈妈也急了,不顾脸上还敷着面膜就提着糯嗓训人:“你那区区几万块钱就敢管我买摄影器材和施坦威?吓?你法西斯呀你?你怎么不去抢吖?我告诉你基金也不许动,哪东西是给你买的社会保障,零花钱管够给你了,瞎花钱……”

  “妈妈~”

  我轻揉着妈妈的肩膀唤道。

  妈妈降着调调,给我留了一丝念想:“成功跳级之后,一切好说。”

  其实我想问的是妈妈究竟给我买了多少七七八八的所谓社会保障,只是老妈一旦叨叨起来就没完,非要人答应才肯停。

  “儿子这么乖……给老佛爷按摩呢?”

  听到动静的老父亲走过来,笑笑看着我们俩母子对我说:“给老爸也按按?”

  我必定是不愿意的,妈妈却先不乐颜了:“你喊谁老佛爷?”

  老爸一脸懵逼,无辜不明的望向我这边,我逮着机会对母上大人奉承,嘴巴一刻也停不下来:“就你是老东西,妈妈美若天仙正值风华正茂怎么能叫老佛爷呢?略略略……略略的各种美丽……懂了吧老父亲?”

  “不准这么说你爸爸。”

  妈妈敲了敲我的手背。

  “哦……”

  我气馁停嘴,心里非议我睡着的时候妈妈温温柔柔的,到我醒了开始严厉了,这性子真是奇了个怪了。

  “少年郎的年纪一点精神气没有,这就放弃了?”

  在我略略低着头的间歇,妈妈单手撑着沙发,并拢双腿仰坐了起来,束缚美腿全貌的长裙迭宕着匀称长线条,引人遐想;少见的洒着墨发的绝美雍容,没有一处可以不用美字去准确描述的香体,比不了,其她熟女真的比不了,比不了一点属于是。

  我当着老父亲的面痴看美母:“不放弃能怎么办啊,妈妈都不肯给我买。”

  “唉给你买……妈妈明天亲自去给你挑个适合的行了吧~?拉着个脸给谁看,真是……”

  妈妈这套赶尽杀绝到最后再给点甜头的招数用得可真妙啊,我突然就有种想冲进房间里补习的动力了:“真给我买?”

  “嗯哼还能有假?”

  妈妈低眸看了眼手表,敦促道:“时间还早……我的小少爷要不要抓紧空闲进房间学习呀?”

  “要的要的……”我赶紧迁就母上大人的意思应声。

  爸爸尬着笑走近,眉间好像有道世纪难题没解开:“……什么,你俩母子在聊什么,我怎么一句都没听明白?”

  妈妈也不给他解释,一巴掌拍打在我的屁股上赶着我回房间学习。

  说好的不动手呢?

  老爸看看我看看妈妈,遑急对老妈子说:“儿子没吃饭呢,不急这一时。”

  妈妈丹凤眼一眨我就猜到她想说什么,抢先一步边走边说:“晚点再吃,乖儿子回房间学习去咯。”

  “有洋肚菌汤,给你补胃的……”

  “晚点吃!”

  我开嗓跑进二楼的卧室,从未体会过这种对学习的求知若渴……好吧,主要原因不是想学习。

  我是不相信埋头闷脑能考出好成绩的,舍长补短嘛,所以跟妈妈找的雅思培训老师商量制定了一套学习流程,英语老师挺能扯,前前后后搞半天定好计划,我才开始孜孜不倦恶补着英语。到深夜,肚子咕咕叫对我这个身体主人发出抗议,实在是没有状态,便推门出去找吃的。

  从二层看去,暗厅连灯光都熄了,妈妈的房间紧闭也看不到一点灯光,我不好意思喊妈妈起床给我做饭,吃了一段时间的垃圾食品外卖更加不想再点了,下到餐桌摸着都凉了的饭菜又不想吃,只喝了一点放在开着保温汤煲里的汤渣。

  趁还没有多少睡意,回到自己房间想补补没听完的英文典故的,但坐下来一会儿肚子就叫,坐一会就叫坐一会就叫……看到书柜上姐姐给买的零食,抓来一块巧克力边吃边看资料,别说,还挺解馋,能填填肚子,然后我就一块一块不断的啃巧克力,心情似乎都好了起来,到补完一沓课件,可能是下午和珂姨大战的关系,我确实觉得腰酸背疼累得不行,没刷牙倒头就睡了。

  结果第二天,妈妈门外嚷着我为什么不叫她起来给我做宵夜,进来坐在床边表情一怔的看着我,我好奇,拿手机开前置摄像头给自己照了照……

  “哇啊啊!!!”

  我鬼哭狼嚎般的尖叫将近掀翻整栋别墅——我踏马右边脸长了个拳头大小的牙包,两排牙髓腔组织痛死了要。

  老爸闻声上楼查看情况,妈妈则一边骂人一边安慰,妈妈爸爸都一起开车送我到医院的牙科……

  在老父亲的医院,遇见之前拿我体检标本去检测心脏病的两个医务人员,他们和老爸有短暂的眼神接触却互不打招呼,老爸怎么说也是这个医院的董事,这是很不对劲的,不过我现在牙疼得厉害就没多注意,后来他们好像是有小声说了一句。

  牙医替我做好消炎包扎,说过段时间来换药慢慢会消肿,妈妈在旁边松了一口气,问我要不要休息几天,想为了俺的钢琴和单反相机,拼了,让妈妈送我回学校正常上课。

  ……

  接下来的日子我全力备考,妈妈没失信隔天就买了一台雅马哈钢琴和索尼单反,对我也很宠溺的想要啥就给我买啥,只是我学习强度紧张到没时间碰过这些艺术器材,日子平淡没什么特别的一天天过,且我就那毛病,和姐姐待一块记挂妈妈,和妈妈在一起就会时不时的惦念姐姐。

  周日的最后一堂课放学,我走路玩着手机,翻微信看到姐姐竟然能忍住一周不主动联系我,慌了,将(姐姐的黄金止尿裤)的微信名字改成(乖巧求认错的小弟),顺便将头像换成自己被亲姐箍腰压在身下不敢还手的照片,做好这些细节,给姐姐捎去一张比心的动漫表情,下面打字发出去:“美丽无敌亲爱姐,您老在么?”

  我坐在校门的石墩子上边看高数题边等,大概等了有1个多小时不见姐姐回复,这是个很奇怪很奇怪的现象,姐姐从小到大有求必应,正常1个小时不回我信息的情况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

  看看时间,这个点同样和我赌气的欣欣姐也差不多要下课了吧,等来个浪漫邂逅?

  不了不了,亲姐要紧,我拦辆的士车说去姐姐的大学城,在车里想,永远都不要跟双鱼座的女人斗气,真斗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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