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铛铛铛的铜锣声中,余杭的百姓如同过江之鲫那般吩咐聚拢道路两边,尤其是一个又一个登徒子双眼放光的指指点点着,而一些老人则是叹息的直摇头,感慨着好人不长命!
穿着差服拿着长刀的官差组成了两行长长的行刑队伍,前后还有骑兵护持,然而如此森严的行刑队伍,看押的竟然仅仅是两名女子,前一辆木驴之上,是一个三十上下赤身裸体的妖艳美妇,鹅蛋般的脸蛋上满是虚汗,银牙紧咬,带有淡紫色的头发盘成飞凤状,如今却如同跌落凡间的村鸡那样随着木驴晃动一点一点的,还被绳子吊在木驴背上的刑柱上,一双白净的手臂盘在后面,被五花大绑着,一双迷死过不知道多少男人的大腿亦是对折捆绑,骑在木驴两边,修长的木棒明显顶进了她的子宫,在她平坦而毫无赘肉的肚皮上时不时支起个小包,那双丹凤眼眯着,却不时间回过头去,哪怕头发绞的生疼,也要恶狠狠的瞪着到后面那个美人。
不过后面的美女同样没比她强多少,也是骑着木驴,同样浑身一丝不挂,藕断般的玉手背在背后被五花大绑着,绳子紧紧的勒进肉里,两条修长美腿虽然没有对折捆绑,不过却是套在木驴两旁各三个根大小不一皮套索之内,跟对绑了没什么区别,也是伸展不开,全身的重量通过两个脆弱的蜜穴菊台压在木驴的两个木棒上,清爽的马尾辫子绑在木柱后头,两颗沉甸甸的玉乳随着木驴的颤动而上下晃动着,不过和前面的美妇气急败坏的模样不同,这个英气勃勃的少年女侠脸上却全都是淡然的微笑,仅仅偶尔因为遇到颠簸,木驴捅进她身体太深,才会微微露出吃痛皱眉的模样。
不过毕竟是女人,再淡然也逃不过身体的诚实,两个女人下身都是汁水淋漓,奶子硕大膨起,奶头硬的跟石头那样,尤其是前面的妖艳美妇,最终再也忍不住木驴的蹂躏,最后一段路上鬼哭狼嚎,引得无数登徒子跟着哄笑着叫好。
人群中,谁都没注意,人群中一个总角女童通红的大袄下拳头捏的咯咯作响,一双眼血红,目光死死的盯着后面那个五花大绑骑着木驴的女犯。
两个登徒子正指指点点着女侠的奶子与大腿说的起兴,忽然感觉尾椎骨一凉,旋即裤裆里硬了半天的棍子突然一泄如注,然后软了下来,再也没有丝毫雄起的感觉。
一丝亮光在女童手指间闪过,擦身而去。
行刑队伍足足绕了半个城,最后才在菜市口停下,余杭县令脸色难看的坐在监斩位置上,看着两辆木驴行驶进刑场。几十个全副武装的差官上前将两女从木驴的木棒上拔起来,那个腿对折的妖艳美妇直接被捆成粽子模样抬到了行刑台之上,旋即有刽子手抓着她的头发吊绑在门字型的邢架上,两条大腿烧鸡般的被撑开绑在两旁,成熟到诱人的女阴对着所有人展露着,头发上的疼痛和耻辱让她脸色愈发的难看。
而后头女侠被人从木驴上拔下后,虽然玉手还是五花大绑着,那修长的美腿却是恢复了自由,眼看着一个官差拿着铁镣铐过来,人群中看热闹的女童再一次握紧了拳头,心头疯狂的呐喊着。
师傅,玩的够大了,逃跑的机会就在现在啊!不过微笑着,对着矮了自己半头的官差,女侠轻柔的弯下了腰,顺从的让他把镣铐锁在自己修长的美颈之上,然而在他的牵奴隶那样牵引之下,小屁股一扭一扭,两条赤裸裸的美腿迈着优雅的步伐,也是被牵到刑场之上。
她所面对的刑具也不比那妖艳美妇轻到哪儿去,一个组合刑具立在门字型木架旁边,下面是几个大锯齿木板,木板中间立着块三角木马,三角木马上还有两根满是颗粒,狰狞的假阳具,再看前面,一块平板搁在木架上,上面露出枷锁,孔却是又粗又圆,似乎不是枷手的,随着官差的牵引,女侠乖巧的走到这狰狞的刑具面前,在人们的惊呼中跪在了锯齿之上,旋即跪坐下,两根阳具深深扎入她菊穴与子宫中。
这俩东西太过粗大,插入中云若凌立马发出了娇媚的呻吟声,那俏丽的小脸上亦是流露出一抹红晕,可惜,两个刽子手是丝毫没有怜悯,将锯齿木板两边的铁条狠狠地合上,云若凌那双修长美腿牢牢的盘铐在三角木马两侧,让她只能承受着这压腿切阴之刑。
紧接着,女侠背着捆绑结实的小手,娇躯微微前倾,人们这才明了,那个粗大的两孔枷锁是干嘛的,枷乳的!
女侠硕大的奶子被塞进下枷之中,又是一声令男人裤裆发紧的呻吟中,旋即上枷落下,略窄的乳枷将奶子蘑菇那样挤出大半,牢牢固定在乳枷上,这居然还没完,在女侠娇媚的呻吟中,刽子手又粗又黑的脏手揉捏着她的乳头,等待乳头肿胀到极点,旋即两个小锁头居然穿乳头的穿孔而过,又锁在乳枷下面木板上钉着的铁环上,将奶子长长的向前拉着。
腿两侧的铁环将大小腿折叠绑紧,修长的美腿除了跪在咯人的锯齿上,再也伸展不开,木马深深切近鲍鱼,奶儿还被拷着,拉扯着,这刑具对于女人来说真是绝了,可这还没完,侧面的看客又发现,锁了乳头之后,刽子手又把手放在了女侠的胯下,同样玩弄起她的阴蒂来,待其肿胀膨大后再一次一把小锁把阴蒂锁在了三角木马尖锐的马背上,阴蒂被牵制,明显吃痛的女侠只能将她诱人的鲍鱼更狠的卡在木马背上,似乎尖锐的马背都切进了她的阴唇,胸乳被迫向前抻,才不至于被乳头锁拽的太疼,头上修长而丽质的发辫被前面那个刽子手抓在手里,不得不把修长的脖颈露出,五花大绑,玉腿盘龙,锁乳锁阴,固定在刑具上的女侠,似乎除了伸出脖子乖乖迎接那一刀之外,再没有别的路可走。
可此时,人群中的女童凌初雪却是怪异的微微放下心来,看似走投无路,可每次,她这个师傅都能死里逃生,估计这次也不会例外吧!毕竟除了那几下吃痛,师傅脸上都是一贯调皮的笑意。
两个待宰女犯都各就各位,束手就缚,等待屠宰,师爷也是端起了朝廷公文,声音阴阳古怪的念起来。
“逆贼安紫烟,匪号绯魂夺命,前宰相秦桧逆贼党羽兼职小妾,其罪拂逆淫荡,为虎作伥,枉杀忠良,罪不可赦,吾皇圣明,判处剖腹割乳之刑!”
“潇湘派飞鸿仙子云若凌,揭露秦逆,诛杀叛贼,有功于朝廷,然其习武犯禁,并与多起朝廷重臣之死有瓜葛,功过不能相抵!陛下特在京师赐予贞洁牌坊一处,并判处云若凌法场斩首之刑,以儆效尤!”
这话语再一次让凌初雪心头一颤,隐约间,她再次想起五天前的情景。
小雨淋淋,这妖艳少妇安紫烟被五花大绑着双手,按着跪在地上,嘴里塞着还是她的肚兜,仇恨瞪过来,凌初雪怯生生的拽着师傅云若凌的衣袖,苦苦相求着。
“师傅,把这个贱人往衙门口一扔不就行了,你为什么要陪着去,太冒险了!那些狗官不会放过你的!”
不过一手牵着绳头,白衣如雪的云若凌英气勃勃的瓜子脸上却依旧是满是自信的笑容,笑着拍了拍自己小脑瓜。“放心好了,那次不是总要刁民想害朕?那次不是被师傅我逃了出来,这个贱人身份有点特殊,她是前些天咱们诛杀的奸相秦桧的相好,她可知道不少狗官的把柄,如果为师不给跟着,怕狗官会官官相护,把她放了。”
“放心!顶多在大牢待几天,这破县衙,还不是咱们的后花园!”
被师傅的风趣逗乐了 凌初雪也终于露出了几点笑容,然而这时候,云若凌却是忽然笑容一收,又是拍了拍她的肩膀。
“不过还是老规矩!”
“是,师傅万一出事 就立马回潇湘山紫薇仙境!”
这一刻,云若凌的眼神似乎带了点复杂,最后一次拍了拍凌初雪的小脑瓜。
“还有一件事!雪儿,记住,命运不是固定的,路是自己走的,如果你不愿意,离开它!”
“师傅!”
凌初雪还想问些什么,然而这时候,云若凌已经拽着捆住安紫烟脖子的绳索,毅然决然的走向县衙了。
趴在墙角,凌初雪清楚的记得,两个差役愕然的出来,听着师傅说了几句什么,旋即向炸窝的蚂蚁,又出来了一大堆,将两人团团围住,接着云若凌也是这般从容的跪下,把小手背在身后,让差役五花大绑起来,两人都是被绑着送入了县衙中。
时间回到法场。
这样的场面凌初雪不是没有经历过,只不过她感觉这才师傅有些怪怪的,让她升起了些许不安。
宣读完毕,法签被狠狠扔出,眼看着刽子手寒光闪闪的牛耳尖刀贴到了自己乳根下,紧贴着乳根切了进去,同时另一把刀插进了自己双乳间,开衣服拉练那样向下抛开自己肚子,被绑着让人剖腹割乳,安紫烟愤怒而痛苦的大喊着。
“云若凌,你追杀我一路,到头来不也是要受这裸身之辱来这法场餐刀献首!我与你有什么深仇大恨,让你如此!啊……”
惊叫中,一只肥美的奶子已经被割了下来,破开的肚皮中,内脏淫荡的冲出来,让安紫烟也淫荡的叫了起来。
不过忍受着身下刑具全方位禁锢,连晃晃奶子都做不到的云若凌却没理会她,她的一双杏眼一直在人群中寻找着,前头刽子手抓住她的马尾向前,后头刽子手举起鬼头大刀的时候,云若凌的脸颊上忽然流露出一个温馨的笑容,下方,小初雪脸上亦是满是兴奋。
好几次,必死之局!她这个调皮师傅都是当众表演了次消失,再一次,她要见证奇迹了。
可这一次,奇迹并没有发生,鬼头刀呼啸而下,咔嚓的声音中,女侠那娇媚的人头飞溅而出,狂飙着鲜血被刽子手拽住马尾,最后落在他那鼓鼓的肚皮上,没了脑袋的娇躯亦是失去了矜持,乳枷下的奶子拼命向后扯着,箍在锯齿上的修长双腿试图再次支撑身体站起来,那绑在身后的小手亦是一刹那把绳索都深深拽入肉中,一股子喷涌的蜜露顺着被塞的满满的蜜穴喷溅而出。
师傅真得被斩首了!
凌初雪大脑中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