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群的乡民注视中,跟着前面侍女的牵绳,凌初雪低着小脑瓜急促的走了出来,脚上的镣铐随着快步而哗啦哗啦作响。
院子里,已经有一头猪,一头牛被牵在了哪儿,赵财主是大大咧咧的指着猪牛中间的蒲团说道:“乖女儿,过来,跪在这儿!”
这老家伙,还真把自己当爹了!心头腹诽着,可都走到了这一步了,况且奶头还被前面的丫鬟牵着,凌初雪只好挺着把黑斗篷撑都鼓鼓囊囊的胸脯,随着丫鬟的牵引走到了蒲团前,习惯性右膝先向下跪下,谁知道双脚间的镣铐太短,跪下去的右脚猛地向后扯了下左脚腕,白嫩的脚腕上都扯出一道红痕来,一下子让她失去了平衡,向前直勾勾倾倒过去。
惊叫中,下意识凌初雪就想用手撑,可小手是结结实实的捆在背后呢,如何抽的出?扑通一声,缺乏被绑经验的凌菜鸡那光滑的小脑门就和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嗷呜~疼啊!”
脑袋上撞出来个大包,可更重的是胯间股绳来了下狠的,猛然绷紧的股绳下,估计小鲍鱼都得勒肿了,眼泪都在眼圈儿里直打晃,凌初雪悲催的想着,本小姐脑袋被门夹了吗?找这个罪受!
两只膝盖并拢跪好,撅着小屁股,背绑着手的凌初雪费了老大劲才从新跪坐起来,可因为姿势的扭动,切在胯间的股绳又是被向后拉了拉,绳疙瘩压在阴蒂上,逼得凌初雪又是不得不狠狠把双腿夹紧。
这件黑斗篷只在她腰间系了根带子,随着跪下,凌初雪那双修长雪白的美腿从斗篷下摆露了出来,胸口也是咧开一大片,让她只能尽量控制呼吸,不让自己圆润的奶儿露出来了,可还有两只竹夹夹在圣女峰上,被绳子撑着怀口,不管凌初雪怎么努力,她那对儿宝贝还是都露出一小半来,连粉嫩的乳头都是若隐若现着,小手结结实实的绑在背后,也无法用手把胸口整理好,她只能眼睁睁的让胸乳暴露在一大群臭男人眼中而无可奈何。
梨花带雨还被捆绑成一团,娇躯若隐若现的小女侠,看的一大群村里人,哪怕女人都是眼睛发直,男人更是直吞口水,可偏偏这功夫,又有人起刺儿了,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忽然指着凌初雪的小脸,气愤的叫嚷了起来。
“赵员外的女儿俺见过,绝不是这个美人!赵员外你从哪儿弄来的无辜小娘子充数?河神会发怒的!”
“是啊!年年我们都拿亲生女儿来祭祀,凭什么你就用外来人!”
“河神发怒了,我们这是几个村子怎么办?”
“小姑娘你不用害怕,我们不会让你被赵员外顶替的,赵员外,叫你女儿出来受绑!!!”
眼看着这还横生枝节,赵元宝也荒了,忙不迭叫嚷起来:“你们知道什么?小雪是我堂弟的女儿,也是我干女儿!听闻咱们孟村河神祭,小雪是仰慕非常,千里迢迢过来献身的!是不是,小雪!”
这群村民还真识货,知道我这么美的女主角儿不能轻易这么死了,被叫着美女小娘子,还是让让凌菜鸡挺心花怒放的,就连盯着她奶儿与大腿看个不停的几个粗汉也被她瞬间原谅了。可惜,今个她只好唱黑脸,看着赵元宝拼命笔画的一,凌初雪是无奈的轻轻点了下小下巴壳,清甜的声音回答道。
“没错,小女正是赵伯伯的干女儿,听闻义举,特来献身祭祀河神的!”
这话说完,一大群村民神情居然是全都昏暗了下来,好像多大的惋惜那样,这一幕看的凌初雪心头倒是更加高兴,原来本小姐魅力这么大啊!
也生怕在闹出什么幺蛾子,也怕凌初雪反悔,赵元宝一边对大巫师说道着,一边对侍女狂打眼色。拿着那捆麻核桃袋子,侍女从后面伸到了凌初雪的小嘴儿边上,用手扣着往里塞去,反正都绑成这样了,凌初雪也是啥都没问,挺乖巧的张大了小嘴儿,顺从的接受着塞口。
“啊,呜~”
网兜里的四个青皮核桃先后全都塞了进去,把凌初雪粉嫩的腮帮子都撑得鼓鼓的,把她的香舌也结结实实压在了下面,然后网兜带子被侍女在后脑系牢。含着四个大家伙,那股子青涩的味道直往嘴里冒,凌初雪是难受的伸出香舌想要把麻核桃往外顶一顶,然而片刻之后,她惊奇的发现,血童不死身竟然免疫不了麻核桃的毒素,让她的香舌干脆的麻在了四个核桃中间。
这是彻底被堵了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眼看着凌初雪受缚完整了,大局已定,对着大巫师使了个眼神,赵员外是亢奋的叫嚷起来:“时辰已到!祭祀游街,兴龙求雨,开始!”
丫鬟牵起前面的毛线绳,拉着就走,这头还高背着小手,麻木的香舌不断与麻核桃较劲儿的凌初雪只感觉稚嫩的小胸脯一疼,被竹夹拉扯着奶头,她只好是费劲儿右脚向前迈,扯着脚镣艰难的站起来,然后跟着向前走去。
……昨天跟着祭祀游行,看到的全都是热闹,可今个作为祭品游行,可让凌初雪吃尽了苦头,小手捆在背后都绑麻了,沉重的脚镣在她脚腕上拖出了两个重重的红印子,敏感的奶头被牵着,她只能赤着脚拖着短脚镣快步跟着,否则竹夹夹住的奶头就要被拉的老长。
可这奶头稍稍放松点,却苦了她那股间蜜桃了,勒的死死的股绳不断随着走动摩擦着她小鲍鱼中间的嫩肉,尤其是那个压在阴蒂上的大绳疙瘩,让凌初雪感觉就好像有个浑身是毛野蛮的大汉,不断用他粗糙的手指头猥琐的揉着她阴蒂那样,刺的她每一步都只能死死夹紧大腿,小屁股情不自禁就骚骚的扭动起来。
不过吃尽了苦头中,一种异样的快感却是始终盘旋在凌初雪的心头!
昨天跟着看热闹,今个她成了别人眼中的热闹,这么多人里,只有她被扒光了绑着,和被牵着的牛和羊那样,如同女畜一般,边上的男人眼光也是死死的盯着自己胸口若隐若现的乳头与斗篷底下,时不时一位走动而露出来的白生生的腿,炽热的眼光让她感觉就好像真有一双双手猥琐的摸着她挺翘的乳房以及雪白的大腿那样。
乳头已经硬的吧竹夹都撑开了点,热乎乎又粘糊糊的蜜汁顺着被股绳勒的通红的耻丘不断的流淌到大腿内侧,滴在地上,在地上都留下一条亮晶晶的水线了。
远处还有村中顽童跟着队伍跑个不停,一句一句的唱着童谣。
“三月三,村开江,捆个姑娘送新娘!罗裙小衣尽除去,雪嫩手脚五花绑,娇躯布中藏!”
“爷娘泪中锣鼓响!牵新娘,游五巷,未入洞房先流水!新小鹿,面羞烫!不知那河龙王,怎样把玩个美娇娘!”
那童谣也是彻底把自己扒个遍,耳中似乎全都是那些臭男人对着自己身子还有亮晶晶的一条水线,说着自己如何如何淫荡,羞得凌初雪小脸红的犹如红苹果那样,可偏偏一股子痒痒般的感觉骚动在她心头,就跟着一根羽毛来回挑挑痘痘那样。而且她越是夹紧大腿,股绳传来的快感就越强烈,被竹夹牵着的乳头也愈发的又翘又硬,蜜汁那就像断了线的珠子那样,滴滴答答的就是流淌个不停。
也根本没心思看热闹了,全副精力都放在与自己不争气的身子搏斗中,被牵着乳头绕着河边兜了一大圈,好不容易绕过了三村五巷,凌初雪已经是满身的香汗,就好像从水里头捞出那样了,发梢都粘糊糊的沾在了额头上。
还好就在她浑身瘫软,目翻春意,都快趴地上的时候,屋子两角挂着两个巨大的鬼面具的村社地牢终于到了!在村民敲锣打鼓中,凌初雪背着高吊的小手,撅着小屁股,被牵着的乳头向前高高挺挺着,在那些村民的哄笑声中甚至自己抢了两步拖着脚镣哗啦哗啦的钻进了地牢中。
属于凌初雪的秀终于告了一段落,牵着她乳头的绳索被捆在了地牢的柱子上,双腿儿发软的她是直接瘫坐在了铺满稻草的地上,一边活动着捆的发麻的小手,一边凌菜鸡却是美滋滋的算计了起来。
今天这折腾算是完事了,在这儿绑三天虽然辛苦点,可呼呼睡几觉也就熬过来了,最后再扑腾一下来个跳水,一万两银子就可以入账了!师傅在上,你徒儿我还是很会行走江湖的吗!
可就在凌菜鸡笑的美滋滋中,却是浑然没有注意到,她背后,两个黑影急促的走了进来。
哗啦,遮盖了她娇躯一天的黑斗篷到底被扯掉了,玲珑凹凸的身段彻底展露了出来,娇躯一凉,凌初雪立马是芳心大震,气呼呼的想要抢回来,可绑在背后已经发麻的小手还有小嘴里塞得满满的麻核桃,让这行动仅仅变成了几声有气无力的呜呜声,在凌初雪反抗无效中,一个十多斤沉亮汪汪的一字枷重重扣在了细嫩的脖子上。
捆了一天的五花大绑可算被松开了,连带着折磨凌初雪欲仙欲死的股绳也一并被松绑,不过没等她活动下满身绳痕的娇躯,小拳头又是被抓住塞在了一字枷的手枷中锁上,咔嚓咔嚓两声锁头响,让她只能端举着小手儿在身体两边,敞开饱满圆润的胸脯了。
小脚丫上的镣铐也被从中间解了开,却是被两个巫师学徒向两边拉扯去,锁在了地上,逼得凌初雪只能不雅的劈开大腿,把她的蜜桃幽谷也展露出来。
好吧!这起码比麻绳紧缚舒服一点,可临走时候,俩学徒又不知道搬动了哪个机关,齿轮转动的声音中,前面牵着凌初雪乳头的绳子开始绷紧,屁股底下,一个冰凉的东西也是镉了出来,屁股一凉,小女侠惊奇的蹦了起来,向下张望去却是,一支三角木马从裂开的底板底下缓缓升起。
见识过这玩意的威力,凌初雪吓得芳心大乱,赶忙扭动小屁股,晃动着枷住的双手想挣脱出来,可脚腕已经被镣铐结结实实绑在地上了,她如何能挣脱的开,哗啦哗啦拽了几下脚镣,最后只能是被动劈开大腿,眼睁睁的看着木马一点点逼得她毫无退路后,上升卡在了她已经红彤彤的美鲍中间。
“呜呜呜呜!!!”
修长的大腿绷得紧紧的,前面拴着乳头的绳子又被绷的笔直,让凌初雪只能向前挺着娇躯,骑坐在木马上,两个靠在肩膀附近的小拳头捏的死死的,咬着麻核桃,凌初雪能做的只有悲催的在脑子里哀嚎着。
“本小姐脑袋一定让门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