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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斩台受辱

第一百零六章 斩台受辱

  「苏臀贼!本座知道你在这儿!与你同流合污的大奶贼都要餐刀授首了,你还不出来一见吗?」

  扯着嗓子,昂着声音,孙权谋是得意的在人群中寻找了起来,听着他的话语,裸缚着羞辱的被放置在刑台之上的陈羽飞亦是忍不住微微激动起来,娇躯颤抖着,眼神四处寻找着。

  不仅仅她,整个宽大的刑女山庄院子,好几千的江湖豪杰亦是亢奋的左右打量着,甚至有的冲动的还主动向少数也来参加刑辱……,咳咳,公义大会,嫉妒陈羽飞的女侠推搡动手起来。

  「喂,你是不是苏臀贼!」

  「你他妈找死吗?老娘要是苏臀贼,早就抽干你的血了!」

  除了几处豪杰支巴着来个现场「比武」之外,苏柔连个影子都没露出,但是,孙权谋却是一点儿意外都没有,若是仅仅靠着这么个小小的激将法就能将苏柔骗出来,她早就成了性女山庄笼中美畜了。

  「果然是江湖败类啊!苏臀贼如此无情,就连现身送自己的同伙大奶贼一程都不肯!诸位,山庄只能另寻它日,再将这头骚臀贼擒上,献给武林豪杰公义们了!来啊!提大奶贼上斩台!」

  两名银腰中都是精英的调教师神气的走上来,一左一右抓住了自己香肩以及被金绳残虐淫辱的反缚裸背后的如玉美臂,被押着略略弯下纤腰,更是壮观的沉甸甸垂着自己一双巨乳,感受着押送的羞辱以及力道,陈羽飞也是略显失望的收回目光,旋即自嘲的笑了笑。

  苏柔那个死泥鳅鬼精鬼精的,说不定她都没来,又怎么能在这儿露出头来。

  但是一股子失望的神情还是禁不住在陈羽飞的心头荡漾着。

  可这种失望的感情并没有持续一会儿,因为被押着香肩真好像朝廷待处决的女犯那样被送上斩首淫刑台,赤裸的白嫩玉足踩在粗糙的木头纹路上,看着前面倾斜着的高大沉重的斩首大刀,陈羽飞直感觉到自己娇躯都好像电流涌动过那样不断的战栗着,有着一丁点还怕,可是令她羞辱的是,更多却是亢奋刺激的感觉。

  刑女山庄的精神调教法,上一次,忠良女将军项春高潮中无奈的被斩首一幕,情不自禁的浮现在了她脑海,而上一次被六奇的调教,又在她潜意识的抵抗力上狠狠消弱了一刀,马上自己就要踏上淫刑斩台,有可能被当众斩首,然后秀首都如项春姐那样,无比淫辱的被打造成性器,任由不知道哪个收藏的权贵随意的把玩,陈羽飞的身体,就兴奋的不断颤抖战栗个不停。

  一边被推押着,陈羽飞脑海中,甚至都浮现出自己被斩首固化之后的秀首,双目无神满脸淫荡的被双肥腻腻的巴掌捧着,旋即,猥琐的淫笑中,粗胖的肉棒又塞进了自己被斩首后,吐着香舌的玉口中,抽插玩弄起来,幻想中,丰挺的巨乳甚至更加颤动着挺起,陈羽飞一颗小肉核都红彤彤硬邦邦的怒立着,而且丰腴的肉臀间,这些天不知道被涂抹了多少猥琐珍贵淫药的肉穴还有肛穴更是情不自禁的剧烈收缩痉挛起来。

  「唔……,嗯……」

  脑海中,窒息眩晕般的快感爆炸开,陈羽飞凭借着自己的意志,无比艰难的才忍着没有呻吟浪叫出声,可就算如此,站在即将固定自己的刑床前,晶莹的蜜液又是高潮中好像洪水泛滥那样激射出来,哗啦啦啦的喷到了地板上。

  这一幕更是引起了处刑台下那些江湖「豪杰」们沸腾了那样的淫声浪语,议论纷纷的惊叹声也好像潮水那样,席卷向了斩首台来。

  「马上要砍脑袋了,居然兴奋的高潮了!这真的是北地凤凰陈羽飞吗?当初她凶狠的一眼就吓得老子不敢动弹了。」

  「什么北地凤凰!呸,就是个骚到不行的大奶贼!这是知道自己骚臀要开花了,爽得吧!」

  「还砍脑袋,你又不是不知道刑女山庄的尿性,有权有势的上去玩这大奶贼一天,让咱们看活春宫,不过话说回来,这奶贼还真是够淫荡的,上个处刑台就高潮两次了!一会儿开始轮时候,不知道还会淫荡成什么样子呢。」

  这些淫声浪语,羞辱的陈羽飞那颗高傲的羞耻心都要碎掉了那样,刑女山庄又赢了一回,把她这个曾经驰骋江湖,人人敬畏的女侠,成功污蔑成了这个堕落荡妇的形象,而且听着他们亢奋的对自己品奶论足着,陈羽飞还没法辩驳,一边高潮的流着淫水一边说出去的话,陈羽飞自己都不相信。

  可是!随着被搀扶着躺绑上了受刑的枷床,那股子坚定神色又猛地出现在了她水波潋滟的美眸浮现出来,只要今日受斩成功了,打破了刑女山庄关于她们这些受缚女侠们都是贪生怕死,贪恋肉欲的淫妇女畜的谣言,她就可以证明自己!她陈羽飞才不是任人淫辱的大奶贼!

  砰……

  这一次的受刑床和上一次在调教室内被红药淫辱时候,却又变了个形态,上次是秀首朝下,这次却是仰躺着秀朝上,而且被推着刚把秀首塞进了斩首头枷之后,陈羽飞的受刑床还被向上翘起,让她吃力的只能向前窝低着玉颈,一双丰腴的巨乳又被塞进了倾斜五十五度左右的斩首台,照比上一次跪式受刑只能塞进五分之四,这次她格外丰腴壮观的巨乳从乳根开始,就完全被卡在了斩首枷中。

  最后,又是她那双飞踢出好像铁锤那样,却白嫩香滑,娇小可爱的玉足,肉臀难受得向前掰劈开,美腿都被掰到了枷着的奶子边和秀首边上,然后分开的玉足又好像等腰三角形两个角那样枷在了奶子下,让堂堂北地凤凰不得不保持了个无比淫荡的姿势,反绑中向前挺着奶子,向后张开大腿屁股,一动都动不了的保持着这个受辱的姿势。

  骄傲而羞耻的巨乳,白嫩的玉足都好像肉玩具那样枷在枷锁前,只能任人随意的把玩着,而且一旦受斩,会被先斩玉足,然后完整的斩掉巨乳,最后才是被斩掉秀首,拧着被娇躯压在身下的玉手,看着那倾斜着,五十五度挂在首顶,落下来却依旧能干净利落为自己完成斩首的沉重刀锋,陈羽飞银牙都紧咬着,可是刚刚高潮过的身子,却又是情不自禁的因为亢奋而悸动起来,痉挛着的肉穴又一次舒张着流淌着淫水儿。

  极度羞耻紧张中侧过秀首,可是陈羽飞的芳心又是禁不住重重一颤,说好的,让她可以用银牙咬住,扯下斩首大刀为自己斩首的纤绳却不在那儿!通红的俏脸充满了恼怒,陈羽飞又是吃力看向红药玄藤一方的时候,映入眼帘的却是她最不愿意见到的一个人。

  自己的叔父,那个成为文官,倡导江湖女侠镣奴母狗化的变态老头陈谓!

  「哈哈,大侄女,有没有想念叔父我呢!不是叔父说你,想要当母狗,来叔父这儿就行,非得来什么刑女山庄啊!还得叔父头疼怎么把你要过来!」

  「哼!」

  愠怒中,陈羽飞在不断爆发着性快感而红晕的俏脸直接恼火厌恶的撇到了一边去,不去看他,可下一秒,那根拖着金穗的斩首控制绳却是被陈谓淫荡的好像逗猫那样撩拨在了陈羽飞秀首,看着控制绳,一心求斩的陈羽飞又不得不将秀首扭了回来。

  「大侄女可是想要这个?」

  被枷乳枷足的捆绑着,武艺高强的北地凤凰也只能拧着紧缚的玉手,火冒三丈的看着她一贯鄙夷厌恶的陈谓拿着斩首控制绳在她眼前晃悠个没完却又无可奈何,被绳子结结实实勒捆的素拳都被她羞辱的拧得咯咯作响了,一双凤眸中不住燃烧着怒火,恨不得将陈谓烧成灰那样。

  「虽然估计用不上,不过也得按照规矩来才行,大侄女为了赎清罪孽,先得为老夫以及你另一个老熟人,在渭南比武大会,被你以下犯上,目无尊老打伤的江南七怪长者楚鹤扬玩弄身体,等你服侍完,老夫就会将控制绳交给你!」

  随着陈谓淫笑,他背后,一个长得肥胖,地中海脑门,走道还一瘸一拐的老胖子也是得意洋洋的上了台。

  那老头,陈羽飞记忆再清楚不过了,当年她刚出道,江南比武,借着指点自己两招名义,竟然对自己动手动脚的伪君子老无赖,盛怒下她也是毫不个面子,当场把这老家伙打下了擂台,让他颜面扫地。

  可如今,自己竟然还要受辱于他这个老变态和自己叔父这个老伪君子。

  看着楚鹤扬这个老变态肥嘟嘟的脸上满是猥琐的淫笑,一边上台一边还不住淫荡的对武林豪杰们挥着巴掌叫喊着自己要替天行道云云,好像他不是马上要强奸自己这个被裸绑枷缚,囚乳受斩的女侠,而是要杀进山贼或者异族巢穴那样,更是羞愤的陈羽飞银牙咬得咯咯作响,恨不得捅他两剑那样。

  「每次服侍间隙一炷香到两注香时间之间,大侄女儿,你要是真狠得下心,射得被调教的这么舒服的身子,那你就可以咬绳受斩,来,大侄女儿,张嘴,叔父要插进你嘴里了!」

  在陈羽飞淫辱而无力中,随手把控制斩首大刀的黄穗绳搭在了自己肩膀上,慢悠悠说着,当着自己面,这个陈家五房的败类叔叔是舒服的解起了腰带来,这一幕看得陈羽飞更是又一次在脸颊滚烫中愤恨的将秀首都撇到了一边。

  「对了!」

  保养的好像泡在酒里的百年老人参一般白白嫩嫩一根大肉棒热腾腾的伸到了嘴边,贴在了陈羽飞俏脸上,这老家伙忽然又是如梦初醒那样,啪的拍了下脑门。

  「差点把规矩都给忘了!大侄女儿,虽然依照你的淫荡模样,是不可能咬下绳子,把自己斩了的,不过还是要说临斩淫言……,临斩遗言,瞧老夫这张嘴,看到大侄女儿都高兴的瓢了,来,叔父这东西给你当话筒,说说你被调教的多么舒服,要如何用你这大奶骚身子来赎罪报答江湖吧!」

  双手捧着肉棒,就好像个话筒那样放在自己玉口边,陈谓还真是个调教母狗的老手,这么一个小动作,再一次又羞辱的陈羽飞芳心都如同一团乱麻了那样。

  不过遗言还是要说的,毕竟陈羽飞这才已经做好准备,无论如何也要餐刀受斩,绝不再受辱于刑女山庄这群小人之手,拧着反绑的玉手,用力绷紧了因为亢奋而舒爽颤抖个不停的娇躯,强行让自己呼吸平静下来,尽量避开被陈谓淫荡伸到嘴边的红彤彤龟首,陈羽飞无比正色的轻喝出声来。

  「吾辈北六奇北地凤凰陈羽飞,纵横江湖七年,所做之事,所杀之人,无一后悔!吾辈……,吾辈绝不会向你们这些败类……,唔……,咿呀呀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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