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天一听这话,心中又有了希望,於是就采取迂回战术:“那好吧,既然我的好姐姐这样说,就听你的,不作那种事了,不过,我想看你的全身,想亲你的全身,想摸你的全身,可以吗?”
“臭小子,花花肠子真多,不就是想脱姐的裤头吗?你念念不忘的不就是姐裤头里面的那个小东西吗?好吧,谁让姐这么爱你呢?谁让姐答应让你随便亲、随便摸呢?今天特别迁就你,姐破例成全你这一次,来吧,你来脱吧,脱你亲姐姐的裤头吧。”
韵寒又让了步,做出了爱的牺牲,松开了紧拉着裤头的手。浩天刚要去脱,她又拉住了:“不过你记住,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好,好,下不为例。”
浩天忙连声答应,心中窃喜:“只要你让我脱光,再让我在你那里亲亲、摸摸,凭我的本事加上你对我的爱,不怕你不让我上。只要有了第一次,就不愁没有第二次、第三次。”
韵寒终於又松开了手,浩天脱下了她的裤头,韵寒已是一丝不挂了,赤裸裸的玉体仰躺在床上,浩天的目光在这美妙的胴体上尽情扫描:只见姐姐……
那凝脂般的玉体,晶莹剔透,曲线玲珑,犹如一尊粉雕玉琢的维纳斯卧像。洁白如玉的皮肤,光滑细腻。艳若桃李的面容,娇媚迷人;富有弹性的豪乳,圆润挺拔。修长丰满的大腿,肉色晶莹;两腿之间的阴户高高隆起,像座小山包,浓密的阴毛覆盖着朱砂似的阴唇,非常悦目,那条阴缝如牡丹盛开,微显濡湿,艳丽无匹。
“姐,你可真美呀。”
看着韵寒这散发着迫人青春活力的美妙胴体,浩天不由得发出由衷的赞叹。浩天伏下身去,先轻轻地吻了吻她的柔唇,然后是眼睛、鼻子、耳垂、脖项,接着又吻上了她那挺拔如峰的玉乳,又由峰顶一路吻下去,乳沟、小腹,直到她那高高隆起的阴阜。
浩天轻轻地吻上去,韵寒如遭电击,战栗着挺起了腰肢。浩天轻舔她的阴毛,然后是阴唇,接着分开阴唇,舌头轻轻舔了舔她那粒饱满红润的阴核,这下弄得她浑身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开始喘息起来。浩天用牙轻嗑着她的阴核,舌头顶着阴核头尽情地蠕动,接着,浩天又用舌尖在她的整个阴缝中用力地来回刮动,刺激着她的小阴唇内壁和阴核及阴道口。她被浩天挑逗得娇躯不住抖动扭曲,酥胸急剧起伏,满脸腥红,喘息不已。
浩天双手分开她那娇艳的花瓣,舌尖顶着她那狭小无比的桃源洞口就往里伸,才刚刚伸进一点,韵寒就气若游丝地轻声道:“不要……不可以……哦……不要这样……”
口中虽然如此说,却把粉臀上挺,以方便浩天的行动。
浩天的舌在她的三角区不住地打转,过了一会儿,韵寒的淫水流得更多了,双腿也不住地并紧又岔开,娇躯也剧烈地扭曲着。浩天知道她已经被自己将欲望高高挑起了,就开始更进一步的进攻了:“大姐,我亲得好不好?你舒服不舒服?”
“姐被你弄的浑身不知怎么回事,既舒服又不舒服,好奇怪的感觉,难以言表。”
这时韵寒已经欲火攻心,所以才会有这种感觉。
“姐,我都亲你摸你了半天了,你怎么不亲我、摸我?这可不公平,我可吃了亏。我已看过、亲过、摸过你这宝贝东西了,你还没有见过我的,你不是也吃亏了吗?咱们怎样才能互相都不吃亏?”
“去你的,什么公平不公平、吃亏不吃亏?拐弯磨角变着法儿想让姐上你的当呀?不过事到如今,姐也不瞒你,姐确实好奇,不知道你那东西什么样子,既然今天咱姐弟俩破了一次例,那就索性玩个痛快,你就把你那东西亮出来,让姐也开开眼,长长见识,不过你休想干那种事,绝对不行。”
韵寒真的是被浩天挑逗得欲火烧身了,要不怎么会让浩天得寸进尺?不过她还坚持着自己的态度,以确保最后的防线。浩天乐於遵命,迅速地脱去衣裤,露出了胯下的庞然大物。
“哇,好大呀,我好怕……”
韵寒惊呼着。
“别怕,弟弟会很温柔的。”
浩天拉着她的手,让她去感受大宝贝所发出的青春热力。
韵寒娇羞地摸了一下,马上把手拿开了,可是,好奇心占了上风,又慢慢地把手伸了过去,终於触到了浩天的宝贝,浩天怕她再次松手逃跑,就用自己的手去帮忙,圈住她的手握住自己的宝贝,而自己的手握在她的手外面,上下滑动,带动她的手去上下滑动着捋自己的宝贝。
韵寒先是被浩天这一招弄得不好意思,但不大一会儿就已恢复了她温柔体贴的本性,白了浩天一眼,嗔道:“松手,我自己会来。”
浩天奉命松开了手,韵寒开始自己摸索,先是轻碰,轻抚,轻捏,最后终於不再怕羞,玉手一圈,握住了宝贝,上下套动,不停地抚摸起来。不大一会儿,就把宝贝弄得更粗更长更大了,韵寒吓得忙放开手,不知所措地问:“怎么更大了?这可怎么办?”
“怎么更大了?因为它太想你了嘛!怎么办?让它进去就行了嘛。好姐姐,你就让浩天来一次吧,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行不行?”
说着,浩天就要开始行动。
韵寒忙一手掩着自己的阴户,一手拉着浩天的宝贝说:“不行,你怎么出尔反尔?好浩天,你冷静点,听姐说,你爱姐,姐也爱你,这种事不光你想,说实话,姐也想,特别是现在姐被你弄得更想。可是,我们是亲姐弟,无论如何不能干这种事。你不懂事,姐不能也不懂事,如果让别人知道,咱们如何作人?你就饶了姐吧,好不好?”
“别管那么多嘛,只要你我真心相爱就可以,难道你不爱我吗?如果真心相爱,就应该无所顾忌,勇往直前。记住,姐,关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将永远真心相爱,重要的是我们将永不分离。”
“弟弟,我爱你,好吧,为了你,为了爱,姐就豁出去了,只要你高兴,姐就让你弄,哪怕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来吧……”
韵寒呢喃着,那双原本拉着浩天的宝贝和掩着自己阴门的手,紧紧抱住了浩天。
浩天温柔地把韵寒放倒在床上,慢慢地压了上去,轻揉她那浑圆的玉乳,吸吮她那粉红的乳头,抚摸她那隆起的阴户,一会儿工夫,那丰满的乳房就更有弹性,也更涨大了,韵寒受不了啦,浑身发烫,欲拒无力,在沉迷中低声哼着:“浩天……嗯……好弟弟……”
浩天挺着坚硬的宝贝,慢慢地靠近了玉门。那两片丰隆的阴唇,掩映着红嫩的阴蒂,玉户中充满玉色的津液。浩天用龟头在她的阴蒂上缓缓摩擦,弄得她全身颤抖,轻咬浩天的肩头。这是一朵含苞未放的鲜花,让人不忍摧残,浩天万分怜惜地轻柔地将宝贝往里徐徐挺送,她蛾眉紧蹙,银牙错咬,似痛苦万状。
“浩天,好痛呀。”
“姐,第一次都是会痛的,把腿用力分开会好点。”
韵寒依言慢慢挪动玉腿,阴胯也随之分开,浩天又往里挺进,感到龟头前似有什么东西挡道,不让浩天的宝贝进去享受,这挡道的一定就是韵寒那宝贵的处女膜了。浩天心想长痛不如短痛,就用力一挺,宝贝全根而没,龟头一下子顶进了她的子宫。
韵寒“啊”地一声惨叫,娇呼连连:“啊,好痛呀,不要动,弟弟,好像裂开了,痛死我了。”
她那美丽的丹凤眼中流出了晶莹的泪珠。浩天急忙按兵不动,不住地亲吻她、抚摸她、刺激她,终於,她不再推浩天,也不再叫痛了。
“现在感觉怎么样了,我的好姐姐?”
“坏弟弟,现在不太痛了,刚才差点没把姐姐给痛死!你怎么那狠心,要把姐给弄死呀?”
韵寒幽怨地望着浩天。
“怎么会呀?我是那么地爱你,怎么舍得弄死你?这只不过是处女开苞必经的程序罢了,并不是弟弟狠心。”
“去你的,什么叫“开苞”是不是欺负姐姐不懂,又在拐弯儿磨角儿地占姐姐的便宜?”
“什么呀,这下你可冤枉弟弟了,姐,你不知道,所谓开苞,就是处女第一次和男人交欢,第一次被男人干。你想想看,你们女人下身那东西,不像是一朵美丽的花朵吗?而处女的花朵,从没对人开放过,不就是含苞待放吗?第一次被男人用宝贝弄进去,花朵不是开放了吗?这不就是开苞吗?”
浩天胡言乱语地解释一通。
“不听不听,不听你这些污言秽语,越说越难听,又是交欢、又是宝贝,真不要脸。再说这些下流话,大姐就不和你好了。”
韵寒被羞得脸红到了脖子根。
也难怪,一向端庄斯文的韵寒被浩天如此调戏,怎么会不生气?浩天害怕了,连忙求饶:“好,好,弟弟不说了,好不好?”
浩天轻轻地抽送着,韵寒低低地呻吟着。
“大姐,舒服吗?”
“嗯,舒服。”
韵寒娇羞地说,又白了浩天一眼:“你坏死了。”
“慢慢你会更痛快的,那时候你就不说我坏了。”
浩天知道韵寒已经不再疼痛了,便发挥雄风,毫无顾忌地抽送起来。韵寒的阴道生的很浅而且角度向上,抽送起来并不吃力,每次都能顶着她的花心,直至子宫,阴道尤其狭窄,紧紧地套着浩天的宝贝,柔软的阴壁肉把宝贝摩擦得麻趐趐的,有无上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