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在阳光里的苗秀丽抬起稚嫩的面庞看着微微摇曳的树枝,从树叶与花朵的斑驳间一缕温暖的阳光射了进来,她正席地坐在一颗盛开的木棉树下,微风轻轻吹散几片花瓣,飘落到苗秀丽齐肩的云鬓上,她缓缓的伸出纤细的玉手,简单的梳理了下有些凌乱的香丝,随后又安静的低下了头。年仅19岁的她今天格外的高兴,因为自己终于通过了大学艺考的复试,学习成绩虽不出众的她只要在高考时文化课成绩能合格,就可以顺利考入梦寐以求的电影学院,开始踏上追求艺术的梦幻之旅,这是从小喜好舞蹈的她一直以来的梦想。
出生于传统家庭的她虽自幼深受刻板教育的束缚,但对艺术却一直十分的热衷,可异常严厉的父亲却一直要求她报考警校为的是有朝一日能像自己一样成为一名人民警察;出于理想也迫于现实,混乱的演艺圈吞噬了不知多少年轻人的青春、梦想、幸福甚至是生命;警察虽然单调辛苦却毕竟是一份收入稳定而光荣的职业。可今天,早已深觉囚笼之耻的她毅然决定违背父亲的意愿,摆脱束缚灵魂已久的枷锁,选择她想要的人生。苗秀丽瞒着父母参加了艺考,并且顺利通过,这让她欣喜异常,现在她的脑海里正不断憧憬着美好的未来,满怀着希望。
几个月后高考结束了,当成绩公布时,父亲陷入了巨大的失望与愤怒,因为苗秀丽的成绩想上一所好警校十分勉强;可苗秀丽却异常高兴,因为她的成绩达到了艺校要求的文化课成绩标准,现在她离自己一直执着的梦想只差一张志愿书了。递交志愿的那天,她独自来到报名处,也许是因为这是自己第一次违背父母的意愿做出选择,投递志愿书时她的双手还是难免紧张的颤抖起来,当交完志愿后,她长舒一口气,如释重负的站了起来。不知何时,还穿着绿色警服的父亲出现在自己的身后,他愤怒的一把抢过志愿书;不由分说的当着苗秀丽的面将它撕的粉碎。
原来昨晚她偷偷填写志愿书时,还是被细心的母亲无意间发现,音乐教师出身的母亲虽并不反对孩子从事艺术,但终究没能忍住秘密;纠结整整一晚后,还是决定一早打电话将一切如实告诉了已经上班的丈夫,她担心日后脾气暴躁的丈夫知道被女儿欺骗后会不会做出什么冲动出格的行为,更不舍丈夫多日来为了女儿能上所好的警校而奔走劳累,上下打点的努力付之东流,毕竟丈夫为这个家做了太多,毕竟女儿不该欺骗父母。怒不可遏的父亲对着她高声喊道:「苗秀丽……」
颈肌痉挛带来的一阵剧烈撕裂感激醒了正躺在冰冷地面上的苗秀丽,「咳……」干燥难忍的喉咙猛颤一下,一声激烈的咳嗽扬起地面上的灰尘,空气里悬浮的颗粒随着上升的气流向四周弥散开来。这深藏于地下的淫窟,潮湿黑暗,散发着难忍的酸臭气味。被反捆着的苗秀丽蜷缩着身体,吃力的侧躺在坚硬地面上,凌乱的散发完全遮住了她原本姣好的面容,头发上满是一块块花白的精斑,那是王小宝不久前刚刚射上去的;饱受蹂躏的下巴早已脱臼,香舌从难以闭合的干燥双唇间不自然的向外滑出,溢出的唾液粘满了一侧的面颊甚至流淌到了地上,泛起一层恶心的白稠。
苗秀丽因恐惧和寒冷而抽搐不断,全身难忍的刺痛几乎快让她发疯,不久前她才被疯狂的无情鞭打,现在已是遍体鳞伤,就连那唯一完好的右乳上也满是图钉,全是被王小宝一颗颗按上去的。赤裸的身体肮脏不堪,瑟瑟发抖,双眸充满无尽的恐惧;她吃力的抬起头,流了一脸的唾液和地面还恶心的粘稠在一起,用已有些零散的目光惊恐的观察着漆黑的四周,黑暗中浑身赤裸的王小宝正腆着微隆的肚子背对着她,十分用心的打磨着手中一根粗长的麻绳,也许不久后,那条被精心打磨的绳子就会用在已饱受蹂躏的自己身上。
她本能的蜷缩起身体向后挪动,似乎想借此躲避恶魔的继续凌辱,可这些行为又是多么徒劳。她用沾满尘灰的手指在黑暗中寻找、摸索着,希望能触摸到些锐物可以用来磨断束缚双手的麻绳,可一无所获。从被拖入地下室那一刻开始,她就遭受了数次非人的性虐和变态的强奸,她下体已经红肿不堪,两腿间流满了那个淫魔的精液,精臭和淫液糜烂的味道相互混合,弥散在潮湿的空气中,让人作呕。
王小宝一直在喃喃自语的说着什么,听不清,但他的手打磨麻绳的力度却越来越强,短小却异常强壮的双臂来回搓弄着绳子上渐渐耸起的毛边。那条麻绳现在大概只要狠抓一把就会立刻让手渗出鲜血。快要脱水的苗秀丽有些神智不清,长时间处于黑暗中的她失去了时间感,她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开始出现昏迷的迹象。神情游离的她模模糊糊的看见这漆黑的淫窟顶上垂落下一条拴着钢链的巨大铁鈎,似乎是屠宰场杀猪时用的那种,磨损的很重;应该用过很久,上面全是黄褐色的锈迹。
裸体的王小宝转过身来,胯间那硕大的阴茎和肥大的两粒睾丸丑陋的耷拉下来,即使数次性交后已疲软萎缩,可那肥硕的「巨屌」依旧还有20多厘米长。他因担心双手被麻绳弄伤所以戴上了一双渔民作业时用的胶皮手套。悠然的走到苗秀丽面前,一脚狠踩向她那订满图钉的右乳,脚心不断搓揉着苗秀丽高高隆起的乳头,「母狗,你醒了,那我们又该开始了。」
「我身上还有伤,别再折磨我了,求你了。」苗秀丽气若游丝,她的身体行将崩溃再也受不起任何折磨只能苦苦哀求。
王小宝没有流露出一丝的怜悯与同情,他完全没有把苗秀丽当人看,在他眼中苗秀丽就只是一条母狗,甚至连母狗都不如。王小宝蹲下消瘦的身子,在昏暗的灯光里他那泛黄的皮肤被映衬成恶心的屎黄色,丑陋的相貌更显猥琐。「可我的大鸡巴还没过够瘾,你说咋整,想要让我停,你的先问问它,那个什,看它答应你不?」说着就把胯下那瘫软的一堆烂肉塞向苗秀丽微张的双唇间。
「我求你了,求你了,你干我吧,你怎么干我都好,就是千万不要再用折磨我,我,我求你。」她眼神就像是一只受了伤的小鹿,双眼中已包含着泪水,「我再也不敢违背你了,我愿意叫你主人,你就饶了我吧,我求你,主人。」
王小宝根本不顾苗秀丽的哀求,默默地进行着早已计划好的一切。他抱起全身瘫软的苗秀丽,先在她脖子上系了一圈麻绳,然后将麻绳从她的双腋下穿过,再在苗秀丽双乳的根部环绕捆绑了三个八字,王小宝猛地一抽绳子,苗秀丽那对本就不是很大的奶子顷刻间就像充满气的气球一样鼓胀起来。她痛的猛倒吸了一口冷气,狠咬住自己的下唇,紧闭双眼,惊恐的撇过脸,因为她实在不忍再看到自己的胸部惨遭蹂躏了。
左胸上扎着的绷带立刻泛起血红。王小宝表情麻木,高高的一扬手,熟练的将绳子挂在肉鈎上,然后走到苗秀丽身后冰冷无情的说了一句:「准备好了,母狗,你要飞啦!」王小宝向后猛退一步,使劲一拉麻绳,苗秀丽顷刻间双脚离地,整个人被扯了起来而着力点就在那对已惨不忍睹的双乳上。苗秀丽的左胸瞬间被鲜血映红,伤口无疑再次崩裂而她并没能叫出声音,并不是她不想喊,是早没有力气去叫了。她真的担心只要一开口,整个乳房都可能会被撕扯下来,剧烈的拉扯力让她的胸骨和肋骨的软骨组织都开始「咯噔、咯噔」作响,她紧咬着牙齿,闭着自己双眼,祈祷着恐怖的一切能及早结束。其实这种行为真的极度危险,如果稍有闪失就会对苗秀丽的身体导致不可挽回的后果。王小宝在苗秀丽身后又忙活了一会儿,把绳子捆在地面上一块突起的栓铁上,这块栓铁是特意打进地面的,就是为了调教时好用做绳子的捆缚点。
忙完后,王小宝又回到苗秀丽面前,双眼贪婪的注视着她的双乳。此刻她的双乳因过度挤压而红肿不堪,像是一对熟透的蜜桃,好像只需再轻轻一按,这个熟透的蜜桃马上就会浓浆爆裂。
王小宝并没有要放过苗秀丽的意思,他狠狠的抓住苗秀丽的右胸说道:「这样还能稍微大点,骚货你怎么这么骚,把自己的奶头都玩滥了,是不是觉得特别过瘾。」接着把两根粗长的手指深深插进苗秀丽的下体,老练的运动起来。
「吊着很辛苦吧,那我给你一个支点让你轻松点好不好?」王小宝手部动作越来越激烈,他享受着苗秀丽湿滑阴道的蠕动,分泌出的大量粘稠淫液很快打湿了他的手,可她并不满足,还在不断深入;三根手指进去了,四根手指进去了,最后第五根手指也勉强塞了进去,因长时间的变态玩弄,苗秀丽的阴道已开始变得有些松弛扩张。
王小宝一直在敏锐的观察着苗秀丽心里上显露出来的细微变化。她正在改变,不但是生理上的,也是心理上的;他深知现在自己并没有能从思想上彻底征服苗秀丽,但她的心理防线已开始崩溃,只需要在做出些许努力,苗秀丽脆弱的神经肯定会彻底崩塌。几分钟后,王小宝抽出手那只已变得湿漉漉的手,把沾满淫液的手在苗秀丽的翘臀上来来回回的蹭干净,苗秀丽丰满的臀瓣立刻油亮起来,然后他野蛮的拉开苗秀丽那对修长的玉腿,双手把她的双腿高高抬起,毫无顾忌的将自己硕大的阳物疯狂刺进苗秀丽的身体。
粗长丑陋的肉棒在已经充分湿滑的阴道内畅行无阻,狠狠的刺进苗秀丽的体内里,很快就触及到了她的子宫口。「这个支点好吗?」王小宝戏谑着苗秀丽。
说真的,每当他胯部用力向上一顶苗秀丽确实能觉得轻松不少,而当她的身体再次下落时,可恶的地心引力就又会让她的双乳重重下坠,捆缚的麻绳又会扯得她的奶子生痛。
穿插带来的快感让她胸前的疼痛变得渐渐不那么强烈了,在不断反复的上下活塞运动中,她体会着常人无法想象的耻辱与痛苦,但为什么,为什么,有些那么特殊的快感难以掩饰,一种奇怪的兴奋刺激着自己,一种诡异的情愫黯然而生,只是很快这转瞬即逝的感觉就被接踵而至的无比剧痛所掩盖。
王小宝时快时慢的在这位女警完美的肉体上不断穿梭着,细细享受着这份美味无比的饕餮盛宴;看得出他很懂女人,熟练的技巧很快就将苗秀丽推向高潮的边缘。苗秀丽绯红着双颊,鼻尖上渗出了汗珠,她紧闭着双眼,表情虽然痛苦,可不断的呻吟声不自觉的流露出难掩的兴奋,那呻吟声越来越急促,调门也渐渐开始变高……
正当苗秀丽渐入佳境,临近喷射之际,一声熟悉的声音又让她饱受蹂躏的心脏差点崩碎,「喂!秀丽啊!喂!!秀丽吗?」这是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那是公安局长陆峥嵘的声音。天哪,王小宝不知什么时候把手机拿来过来,并且拨通了陆峥嵘的号码,
其实王小宝一直把手机挂在自己的手腕上,只是房间昏暗的灯光和那双胶皮手套的遮挡让有些神智不清的苗秀丽并没能注意到。王小宝阴森狡黠的笑着,在她面前伸出了四根手指,她很快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这是要她请四天假。可恶的畜生,居然选在这个时候。看到苗秀丽迟疑不决,王小宝果断加快了胯下的「活塞运动」,凶猛的穿刺把她整个人都高高得顶了起来。
把持不住的苗秀丽「啊……啊……」又连叫了两声。
「喂,这是在干嘛呢?」对面传来陆峥嵘疑惑又稍显尴尬的询问声。
「陆局对不起,我胃炎又犯了,我……我要请假……疼的受不了了……对不起……请五天假……对不起……」
「不是我说你,秀丽啊,这段时间请假是不是太频了。哎,你这个样子以后的工作还要不要做,有困难也要尽量克服下吗?喂!喂!怎么挂啦!」
陆峥嵘气愤的压了一口酒对着酒桌对面坐着的郑途说道:「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本事不大,毛病不少,你瞧瞧你队上的苗秀丽,原本我还想提拔提拔她,你看看,你看看,这又要请假了这……话还没说完,她到先把电话挂了,她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再说要请假找你不就行了,这小事找我干嘛,找我干嘛,他妈的!」陆峥嵘说完狠狠的把手机摔到桌子上。
郑途对局里这名年轻的女警还是很欣赏的,再加上自身也与苗家关系匪浅,立刻打起圆场:「苗秀丽已经算不错的啦,能吃苦能耐劳的,我看最近身体确实有些不对劲啊,她怎么了,又请假?要不她干外勤的事您再考虑考虑,警队虽然是人手不够,咱再和上头领导争取几个呗,你说让个姑娘下现场,她一个姑娘家够辛苦了的,而且之前托我和您说的她想调调岗位的事您也考虑下。」
「这不是我说了算,是上面的事。」其实两人心照不宣,一年前苗秀丽的父亲突发间歇性老年痴呆而提前退休后,性格有些木讷的苗秀丽来打点的就少了,再加上这段时间处理案件屡出问题,特别是「清水溪案」又给陆局丢了大脸,自然引来了陆峥嵘的不满。
「跟我您还说这话,能干内勤还是外勤,能不能调职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您是领导,您说了算。」郑途识趣的停止继续谈论这个话题,转而又敬了一杯酒。至于白兰申请调职问题,他自然是只字未提,因为这个时候提这件事显得多么不合时宜。
「老郑啊!饭后咱们去哪放松放松?」陆峥嵘接过敬酒一饮而尽后说道。
「不太好吧,再过几天局里就又得开『清水溪案』和『东郊案』的案情分析会议,而且现在正是全国整顿纪律,抓廉政……」
陆峥嵘不耐烦的挥挥手,凑过那张已经半醉的脸说道:「你也别和我说这话,啊,老弟兄,哈哈。」
阴暗的淫穴深处,苗秀丽已经被王小宝肏弄的欲仙欲死了,她内心不断惊奇的感叹着这个身材干瘪消瘦男人的性交能力如此之强。王小宝那条硕大阳具与自己柔软的阴内壁不断激烈刮擦所带来的快感真的好美。不过如果她知道此刻王小宝脑袋里正构思什么可怕的场景的话,她一定会为刚才的想法后悔的。
性交半个多小时后王小宝还是没有能射出来。天生性能力极强的他,现在如果没有性虐场面的助兴射精会变的非常困难,而他胯下的苗秀丽已经被干的快要脱水了。王小宝拔出了磨得殷红发黑的巨大肉棒,一把抹掉了上面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随手甩到苗秀丽的脸上,兴趣索然的说道:「今天晚了,我也累了,没性趣啦!母狗。」他用沾满秽物的手抚摸着苗秀丽湿滑的面庞,深深的叹了口气「该有个决定,该做个了断了。」那一直低沉的双眼中突然露出恐怖的杀意。
不久,王小宝将已虚脱的苗秀丽从绳子上放了下来,可并没有解开她反绑的双手;随后他将苗秀丽宛如婴儿般轻轻抱起,她微微挣扎几下后就只能将软若无骨的身体完全靠在王小宝那骨瘦嶙峋的胸膛上。王小宝抱着这「美艳的猎物」走到了一个奇怪的物体跟前,这是一根树桩似的木质物体,足有5厘米粗,近160厘米长,一头深深的埋入地下,露出地面的一头十分的粗糙,「树桩」正上方也有一个与刚才相似的巨大钢鈎,鈎子的一端连着一个硕大的滑轮。这黑暗笼罩下的淫窟底是哪,难道是屠宰的刑场吗?没有人能给苗秀丽答案。王小宝直接把她摔到了地面上,并强迫她跪在地上,苗秀丽痴痴的看着这个奇怪的东西,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会是怎样的。
王小宝又在身旁捣鼓起那堆在一起的麻绳,他真是个很怪异而狡猾的人,总是会认真做着某些事情却一言不发,他的行为经常让人捉摸不透,但他的决定却绝不更改,他和苗秀丽也许是一样的人,一样倔强的人,一样的高傲。几分钟后,他又开始捆缚苗秀丽,先把她的大腿和小腿结实的捆扎在一起,如此一来苗秀丽只能摆成耻辱跪姿不能动弹;之后将双脚的大拇指与反捆的双手相连,王小宝狠拉一把她后脑的秀发,将修长的头发和双手也捆到了一起。
「啊……你又想干什么呀!」发根传来的刺痛使苗秀丽清醒的意识到危险马上就要再次来临。王小宝将绳子丢过鈎子,穿过滑轮,随后走到一旁,慢慢用力拉起苗秀丽。脖颈上的绞索很快勒拽住气管,随着身体的不断升高,剧烈的压迫感不断挤压着气管,几乎快让她窒息,脑部缺氧使她不停挣扎的双腿;可越是挣扎,头发、脚趾以及阴蒂就越被麻绳拽的生痛,她痛苦的高高的扬起了头,就像是一条快要窒息的金鱼拼命长大着嘴,奋力呼吸着空气,那副丑态就像是一条咬了鈎的鱼再做垂死的挣扎。当苗秀丽被拽离地面有近1米时,王小宝将绳子固定在不远处的一块栓铁上。
王小宝看着如泥鳅般扭曲挣扎的苗秀丽冷冷的说道:「要断气了是吧,好吧,可怜,可怜你,把你放下吧。」他从苗秀丽身后用力将她的双腿高高抬起,几乎举过自己的头顶,终于可以呼吸的苗秀丽一阵剧烈干呕咳嗽,她的脸憋得通红发紫,双眼充血通红,可更大的恐惧立刻向她袭来。
王小宝将她的屁眼对准木桩后把双手猛的一松,屁眼立刻深陷近木桩之中。苗秀丽的脑子里马上想起在警大图书馆里曾看过的来俊臣的《罗织经》、杨玉奎的《中国古代刑具史话》、王永宽《扭曲的人性——中国古代酷刑》、徐进的《古代刑罚与刑具》,在这些着作中都提到过一种刑法叫做木桩刑或者叫檀香刑,起源是中亚和印度,后随着古代各大文明的交流流入中国,行刑方法就是用木桩插入受刑者的屁眼,当木桩进入人体五十到六十厘米后将木桩立起,受刑者可能会被刺穿肩胛骨,但更多时候木桩会从口内插出,如果用锋利的木桩受刑者大约会在一小时后痛苦的死去,而用钝木桩的话受刑者可能要三天才能死亡,受刑者过程中痛苦不比,经常会伴有失禁和大量干呕现象,死相极其耻辱。
苗秀丽被吓哭了,放声哀号起来:「不要,你是不是要杀了我,我答应你做你的母狗,我已经答应了主人,别杀我啊!我求求您了,您留着我还有用,至少我的性器官还有用,我是贱货,比狗都不如……我求你,求求你……」死亡的恐惧彻底击溃了这位女警,她才28岁啊!死真的可以击溃一个人的精神防线,更何况如此羞辱的死法,死在这样一个淫窟里。苗秀丽彻底放弃了自己的尊严,她拼命的哀求哭泣着,只求王小宝能发发善心。
王小宝依旧全无反应,他解开捆在栓铁这端的麻绳,把绳子握在手里,控制着绳子下落的速度,顶在苗秀丽屁眼里的木桩在体重的作用下开始沿着她的肛门一寸一寸深深的刺入进去,肛裂的痛苦瞬间传遍了全身,异物的突入刺激了内脏器官,五脏被严重挤压的出现了错位和损伤,腹痛随之不断加剧,如果继续下去,无需多久那粗大的木桩就会捣烂她的内脏。「放了我,放了我,我求你放我了,我不想死啊,放了我啊……」惊恐的苗秀丽歇斯底里的狂叫起来。
在生死间不断挣扎的她已被折磨的如一滩烂泥死肉,她已万念俱灰只希望能苟且的活下去。这样下去,自己迟早会被王小宝这个畜生活活玩弄死,要么是因气管被硬生生绞断窒息而亡,要么就是被下体的木桩贯穿血崩而死,苗秀丽唯一能选择的就是以何种耻辱的方式结束她年轻的生命。此时尊严对她而言已成为一种可笑的奢侈品,生存下去成了唯一的选择。柔弱的身体完全崩溃,彻底丧失了最后的反抗能力,但内心中倔强,高傲却依旧顽强,纯洁的灵魂也远还没有堕落。先委曲求全吧,至少要活下去,必须要活下去,父亲还等着她赡养,自己年轻的生命更不想这么早就结束,她真的还不想死,先勉强迎合这个淫魔的要求吧,至少可以活下去,即使是耻辱的活下去。可她怎么能知道,生存的欲望才是人类堕落的最大根源,欲生必死,即使肉体还不会香消玉殒,灵魂也终将万劫不复。
无论苗秀丽怎么哭嚎求饶,王小宝依旧表情麻木,全无反应。「难道他真的下定决心杀掉自己吗?」苗秀丽想到如此,全身不免惊惧的打起冷颤。
王小宝还在不断上下来回拉扯着麻绳,正在树桩上挣扎的苗秀丽在窒息与穿刺的痛楚中反复体验着死亡的恐惧,很快她就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痛苦的她高高扬起秀美的面庞;吃力的张大了嘴,鼻涕和口水肆意在脸上横流,媚瞳也早翻起了白眼,眼泪潸潸而下;原本精致的五官完全扭曲,不断颤抖的白皙裸肌也浮泛起一层诱人的躁红。
苗秀丽语焉不详的不断求饶着,她这副丑态让王小宝想起中学时候做条件反射时用过的一只青蛙,先用一只钢鈎将青蛙宽大的上下唇贯穿,再将它高高吊起,随后将一层硫酸均匀的刷在青蛙的脊柱上。青蛙的腿就不断挠动起自己的肌肤来,看着丑陋的青蛙在痛苦中不断挣扎,似乎想全力摆脱早已注定好的悲惨结局,可这一切又是多么徒劳。
长时间拽着麻绳让王小宝累得有些气喘起来,苗秀丽的体重现在完全压在他的双臂上,已渐渐开始让他有些吃不消。
「去死吧,母狗,我玩够了,现在你可以去死了。」王小宝决然的一松手,身体猛的坠落让木桩沿着狭窄的直肠直刺进苗秀丽的体内,内脏突然受到剧烈的挤压让她一口胃酸混着唾液喷溅而出,终于可以说话的她用沙哑的嗓音哭求起来:「放开我,放开我,我不想死,求你,别,你要是杀了一个女警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哈~ 到现在你还是忘不了自己的女警身份吗?居然还敢威胁我,他妈的,老子今天就活活弄死你,不但要玩死你,就连你死后,我都不会给你留个全尸,贱货,我会把你切碎剁烂喂给你的狗老公,那条贱狗叫什么来着,喔,威特是吧,你这个贱货。」苗秀丽听到这里露出异常吃惊的表情,「他是怎么知道这些的,难道自己其实已经被跟踪很久了吗?」身为女警居然一直没有警觉到,一种耻辱感再次涌上心头。
王小宝贪婪的抚摸起苗秀丽纤细的腰肢,最后狠狠一把抓住那饱满的粉臀,狠狠揉搡起来,他高举起手狠狠抽了上去,「啊!」苗秀丽扬起头叫了起来。
「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请四天假吗?」他从背后一手抱住苗秀丽的腰,一手狠抓住左侧那并不饱满的乳房。「那是因为处理掉你的尸体最少需要四天,我要你死无全尸。」王小宝猛张开嘴一口就咬在苗秀丽已是一层鸡皮疙瘩的翘臀上。
「呀……疯子,疼死我了。」苗秀丽尖叫起来。
「去死吧,母狗!」说着王小宝双手压住苗秀丽的双胯,狠狠的向下一按,下体传来的巨大穿刺力让苗秀丽痛苦的高高的扬起了头,她就像是一只快要窒息金鱼一般长大了嘴呼吸着。她拼命的挣扎着,可双腿被捆着,根本够不着地,而且绑在阴蒂上的鱼丝线随着她双腿的挣扎让她痛不欲生,她的双腿也管不了阴蒂的疼痛,用尽全力夹紧光滑的木桩,想要阻止木桩继续的下滑,但一切都是徒劳的,木桩继续一寸寸的向下滑动着。
「畜生,我死了都不会放过你,你跑不了。」苗秀丽放弃了最后的矜持,像个泼妇一样粗口大骂起来,不要觉得她野蛮,生命的尽头谁都会失去理智。
苗秀丽知道今天就是自己的死期了,她必死无疑了,而且死的毫无价值,如此屈辱。完了,28岁的生命就要戛然而止了,苗秀丽停止了咒骂,虽然她还在努力挣扎但心底其实已经放弃了,挣扎只是为了多活一小会儿,如果可以选择,苗秀丽此刻真的愿意去做一条母狗,至少母狗不会死的这么惨,即使是人尽可夫的性交奴隶也不至于会死啊,死亡真的太可怕了。其实做个性交母狗活下去,难道不比这样死去好吗?至少自己还活着。其实这个世界上多少人不都想狗一样活着吗,甚至那些居庙堂之高的人不也一样吗?
近20分钟的挣扎后苗秀丽双腿已经蹬的快抽筋,木桩插入自己身体50厘米。木桩的压力让她腰都弯不了;她直直的挺着腰,痛苦的张大着嘴,像是在对天呐喊,可已经完全嘶哑的嗓子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了;她觉得肚子似乎马上就要爆裂了,「我完了。」想到这苗秀丽原本瞪得大大双眼也紧紧闭上,等待着生命的最后时刻。
「不行,不行,我不能死在这,我不能这样可耻的死去,我不能死,不如……」苗秀丽做出了一个最终改变她一生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