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的参观让我和雅子都有些作呕,我们都没想到这世上还有如此残酷的医学实验,匆匆吃过了午饭后,石井次男又带我们去参观他的特别班,看着雅子厌恶的表情他信誓旦旦的说绝不会看到反胃的东西,甚至会让我们感到不虚此行。
石井特别班是在一幢不高却面积很大的两层建筑里,从外表看不出有什么特别,我们的汽车直接开了进去,我下车后才发现面前是一个巨大的电梯,那高大的轿厢足够停得下一辆卡车,门上还开了几个射击孔,石井次男解释到地上建筑是办公室和看守宿舍,那些「原木」都关在地牢里,地牢有三层,出入口就是这座电梯,只要电梯封闭,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走进「回」字型走廊的监舍,这里和我常见的监狱不同,虽然在地下可是感受不到那种阴森森的气息,宽大的走廊非常干净,高瓦特的灯光照得地板上纤尘不染,十平方左右的监舍里住了四个人,甚至还有抽水马桶,透过观察窗,我甚至看到每间屋子里还装了暖气管!我冷笑着对石井说「你这里简直就是疗养院了,我都想到这里住一阵子了,帝国的军费就被你们这么用掉了?」
「哦,晴川君你这就不懂了,我们对这些」原木「的要求非常高,需要他们有健康的身体,这里的环境能迅速的恢复他们的体能,最主要是要让他们对生存充满了希望,这样得出的数据才是最准确的啊。」石井忙不叠的解释着,「到这里来的绝大部分人都是战俘,还有宪兵队抓来的没什么用的反日分子,我们告诉他们在这里将会享受到真正的战俘待遇,这样他们就会安心的服从管理,也省了我们不少事。」另一个陪同的藤田少佐也帮石井解释着,我微微点了点头。
这个庞大的地下监狱将男人、女人和儿童分别隔离关押,就像石井说的那样,囚犯们大都神色平静,脸上也看不到常有的菜色,看来平时伙食还不错,「这帮畜生!这么伤天害理的事都干得出来!」我恨恨的想着,一想到这么大的细菌工厂能制造杀死数百万人的武器,心里顿时觉得惶恐不安,「一定要想办法把这里的情况揭露出去!可这么多年过去了,从没人来联系我,难道我真的被他们遗忘了?」我一边想着心事,一边跟着石井他们回到了地面。
到了二楼,「军官俱乐部」几个字赫然入目,藤田殷勤的上前说到「这里是石井将军特别关照要属下带各位来这里放松一下,缓解下心情。」
「慰安所?对不起,我没兴趣!东条中佐大概更没兴趣吧!」我打断了他的话,「不不,这里可不是什么慰安所,里面也不是慰安妇,是支那人,」
「混蛋!我从不对支那女人感兴趣!她们只配在帝国的皮鞭下象狗一样活着!你竟然把这些连狗都不如的女人塞给我!」我高声骂到。
「对不起!晴川君,可石井将军命令我务必带诸位前往,我保证您会得到最大的满足,因为这里面的女人……大概连狗都不如!因为……据说那根本就不能算是人!」藤田结结巴巴的解释到。
「哦?竟然有这样的事?我倒想见识一下,」雅子突然说到。
藤田尴尬的看了下我,「东条中佐见多识广,既然她想看看,那我们就进去吧。」我恢复了冷冷的语气。
「那好,那好,这样就最好了!」藤田忙不叠的说着,随后疾步上前抢先拉开了大门。
宽阔的走廊由东至西贯穿了整个楼层,其间有十余扇紧闭的木门,走廊里空无一人,藤田带着我们径直往里走去,我左右瞟了一下,发现每扇门上都浮雕着梅兰竹菊等字样,「明明就是个慰安所,还要故作风雅,」我不屑的想着,到了最里面的一扇门口藤田停了下来,我注意到这扇门特别宽大,由两扇门组成,门上的浮雕也很特别,竟然是一个被枷锁禁锢的天使形象!「到了,就是这里!」
藤田的语气似乎有点激动,随即用力推开了门。
一股热浪扑面而来,黝黑的房间与明亮的走廊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让我一时有点不适应,我看见靠墙摆了一个长条沙发和茶几,窗子用厚厚的窗帘挡着,沙发对面是一座巨大的木框,木框的四个角上各有一条铁链连到木框中间放置的铁床上,床上盖了一幅白布,下面隐约是个人形,床边还有个同样用白布盖着的柜子。
藤田走到墙边开了灯,恭敬的说到「就是这里了,两位请自便,需要人帮忙的话茶几上有电铃,我们都在外面,这里的任何声音都传不出去的,不会有人来打搅二位的,再多一句,这里的东西可是汇集了我们659部队的最新研究成果,希望两位玩得开心。」我注意到藤田说到最后语气里竟然带了一丝得意。
藤田走后,我四周环顾了一下,发现沙发对面的墙角处还有扇小门,门上写着盥洗室的字样,门框上方还有两盏灯,其中一盏发出红光,另一盏熄着,我和雅子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走到沙发旁,我毫不犹豫地按下了电钮,电铃的嗡嗡声响起,接着门框上亮着的红灯变成了绿灯,一会儿,盥洗室的小门开了,两个一身白大褂做护士打扮的女人走了出来,这两人看了一下那张床,走到我们面前轻声说到「两位长官,是不是要我们清洗宠物了?」
「哦?不是的,是我很好奇,这么说你们是负责清洗宠物的?」我指了指那张床,「是,有些贵宾不喜欢宠物的味道,所以要先清洗再用,」
「那你们就先退下吧,有需要我们会按铃的。」雅子突然抢着说话了,两个女人默默地退下了,听到小门上锁的声音,我们快步走到床边,一股似曾相识的味道扑面而来,还伴随着轻微的嗡嗡声,雅子抢先一步一把拉开了白布,接下来看到的情景让我们都目瞪口呆许久说不出话来。
两个赤裸的女人面对面侧躺在床上,一个身材高大丰满而另一个显得娇小玲珑,共同点是她们的双手都被反铐,双脚也都铐在一起,娇小的女人仿佛依偎在另一个女人的怀里,我注意到她们的脖子上都戴了个黑色的皮质项圈,而嘴被一条黑色皮带勒着,皮带下的嘴里好像含了个东西,使她们发不出声音,灯光下她们的身体都发出了微微的水光,仿佛刚出浴而没擦身子,两人的双腿都在不停的攒动着,那细微的嗡嗡声就发自她们的腿间,身边的雅子好像哆嗦了一下,不由自主的抓住了我一只手,我稍微用力握了一下雅子微微发颤的手然后低下头仔细去看那两个女人,一股浓烈的气味扑鼻而来,带着女人的体香和汗酸,还有种说不出来的似曾相识的味道,我闻到后竟然下身有了反应,我顿时做出了判断,这是女人激动时流出的淫水的味道,但这略带腥味的味道中还有着丝丝的奶香!大个子女人看到了我后双腿攒动的更频繁了,吃力的转动身子面对着我,被黑色皮带束缚着的腿用力打开,我惊奇的发现她的下身光秃秃的,原本应该长着阴毛的地方象小女孩一样光滑无比,发达的紫红色大阴唇间夹着一截黑色的东西,嗡嗡声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我伸手捏住了露出体外的部分,持续的震动感不断传来,我明白了,这是一个电动的假阳具,正是它连续不停的震动让这个女人一直处于高亢的性欲之中,淫水和汗液不断的流出,已经把身下的床单完全浸湿了,而她身旁娇小的女子也是双眼紧闭,洁白的身躯透出了大片红晕,身子也不断的颤抖着,好像也在经受着莫大的折磨。
我把目光重新转向大个子女人,我发现她的年纪应该不小了,从眼角明显的鱼尾纹来看应该有四十岁以上甚至更大,长着一双漂亮的杏仁眼,双眼春意盎然泛着水光,笔直的鼻梁下鼻翼不断的煽动着,一付饥渴难耐的表情,套在嘴上的皮带勒得很紧,被捂得紧紧的嘴里发出了呼哧呼哧的水声,我目光往下看去,发现这个女人的身材可以用完美来形容,修长的脖颈,平直的双肩,高高凸起的锁骨,硕大的双乳,硬挺的乳头呈妖艳的紫红色,足足突起半寸有余,乳晕很大却色泽很淡,上面布满了细小的凸起,这怪异的反差使乳头看起来格外诱人,巨大的双乳格外的坚挺,即使躺着也没有任何变形,象两只大碗扣在胸前;深深凹进的肚脐眼看起来非常完美,纤细的腰肢和肥大的臀部形成了巨大的反差,饱满的臀肉非常柔软,不但从仰躺的身体两侧向外溢出,还让夹着假阳具的阴部像被垫着一样向上微微拱起,随时等候着男人的插入;丰满的大腿看起来皮肤非常柔软细腻,大腿内侧的软肉不停地在颤抖中相互摩擦着,小腿笔直修长,足踝圆润纤细,洁白无瑕的双脚相比于身体显得有些娇小,但看上去丝毫没有骨感,给人以软滑的感觉,她全身的皮肤异常白皙细腻,全身上下竟然看不到任何毛孔,连一向以肤色白嫩为自傲的雅子在她面前也有了明显的反差。
这么完美的身材和皮肤给我的印象仿佛是遇上了完美的性爱女神,可脸上细细的皱纹又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这种反差让我怀疑这一切是不是我出现了幻觉,这时雅子略带醋意的话让我突然意识到了问题所在,「这明明就是个被他们加工过的女人嘛!」
「嗯?加工过?」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我以前听说他们能把女人全身的皮肤和肌肉都处理一遍,变成你们男人最喜欢的样子,连毛孔都会收紧到看不出来,再加上各种药物,最后就成了个活着的性爱机器!我看这老女人就是被处理过的。」
「还有这种事?」我很惊诧,哦,对了,难怪刚才藤田会说这里的女人比狗还不如!这竟然是真的!我一时呆住了。
「这女人的一身浪肉不过真的很漂亮,晴川君要不要试试?」雅子泛着酸意娇声说到,我转过头去看她,却发现雅子面色绯红,目光炯炯的看着那个女人,莫非她对女人也有性趣?那她家里的刑具就有了合理的解释,我大脑飞转,瞬间做了决定,「这老女人看起来是被肏惯了的,经验一定非常丰富,要不让她来伺候我们,肯定舒服得很,怎么样?」我伸出手搂住了雅子在她耳边轻轻说到,一边说还一边故意在她脖子上呵气,女人的身体瞬时有点发软了,有点害羞的对我说「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晴川君你真的不在乎?」
「不不,我不会在意,再说只有女人才最了解女人,我相信雅子会得到更大的乐趣的,」我故做体贴的说。
躺着的女人大概有点不堪忍受了,开始激烈的摆动头颅,嘴里发出呜呜声,目光不停的在我和她自己的胸部之间扫动,被皮带扣着的双腿直直的举了起来,我忽然明白她的意思了,她是在央求我帮她把插在阴部的假阳具拿出来,我也有点于心不忍,伸手到她腿间捏住露出的一头向外拔,出乎意料的是这个震动着的东西被夹的很紧,一下竟然没拔出来,「这女人夹的力量好大啊!」接下来我改变了方法,先捏住它轻轻转动,接着小幅度的前后抽送,女人像明白了什么似的配合着尽量放松双腿的肌肉,当我感到抽送变得比较轻松时再猛的用力一抽,只听「啵」的一声,假阳具伴随着女人一下长长的呼吸被我拔了出来,接着一大股液体突然从没来得及闭合的阴道中喷射出来,猝不及防的我来不及躲开被喷了满脸,我心头火起顾不上擦脸,一把抓住她高高举起的小腿,另一只手狠狠在她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结果又是一股液体喷涌而出,「乖乖,这得要多少水啊?看来这女人真是水做的!」我一边心里惊叹着一边掏着手绢,因为脸上的水太多,有一部分顺着脸颊流进了我的嘴里,我刚想啐出去,却猛然发现这股液体竟然没有想象中的腥臊,反而有点淡淡的甜味,习惯性的咂咂嘴回味了一下,不错!真的是甜的!
「你连这种女人的脏水也喝!」耳边传来了雅子的惊呼,我没理她,低下头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结果发现女人的肛门里也被插进一个类似的东西,我索性如法炮制也把它拔了出来,这是个粗大的肛门塞,插入体内的圆锥部分比露在外面的直径要大的多,足有我的拳头大小,被撑开的肛门似乎失去了弹性,孔洞大开,只有深红色的肛门边缘在微微蠕动着,向里看去,粉红色的肠壁历历在目。
我收回了目光,发现身旁的女人正以一嗔怪的眼神瞪着我,我急忙对她说,「真奇怪,她下身的水是甜的!不信你来尝尝!」在我的再三要求和解释下雅子红着脸用手指蘸了一点然后闭着眼睛送到了嘴边,少倾,她也惊呼到「真的是甜的啊!」那样子就好像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那么激动,看着她惊奇的样子我想了想,伸手开始去解她小腿上的皮带,手刚摸到小腿,从指尖传来的感觉就让我心中一荡,通过观察我知道她的皮肤非常细腻,可指尖的感觉是那么滑腻,就像全身涂满了油脂一样,湿润润的滑不留手,我不相信的摸了下她仍旧挂满汗珠的乳房,这次油滑的感觉更为明显,这还是汗吗?简直是全身都在冒油!我尽力压住惊诧解开了她脚腕上的皮带,习惯性的举起她的一只脚,可她脚上的情形让我不由摒住了呼吸,心脏不争气的怦怦跳了起来。
这是只什么样的脚啊,脚型秀美,皮肤白腻,由于出汗的缘故脚背滑不留手,五个脚趾甲毫无瑕疵,还抹着大红色的指甲油,最让人惊奇的是她的脚底细嫩无比,就连脚跟处的皮肤都白嫩异常,看不出走过路的痕迹,连婴儿都不能避免的掌纹都看不见,软软的肌肉外面只有一层薄薄的油皮,透过这层几乎透明的皮肤,脚底上的血管和筋脉清晰可见,似乎只要轻轻一戳,血液就会喷涌而出。我原本准备抚摸她脚底的另一只手伸到一半就停了下来,我生怕我的抚摸会弄伤她的脚,可一探究竟的欲望让我缓缓的送上了我的嘴唇!
在旁边正解着女人手腕上皮带的雅子看到这情形不满的哼了一声,可接下来也被这奇异的一幕吸引住了,手上快速的解开皮带,迫不及待的抓起她另一只脚放在眼前细细的端详起来,不时发出轻轻的惊叹,在这一刻,我们的心里似乎只有怜爱而没有玩弄的心情了。
终于,我有些颤抖的双唇碰到了她的脚底,油润滑腻的触感清晰的传入大脑,我仿佛在轻吻一匹无比丝滑的绸缎,可由嘴唇传来的温度和湿度又在提醒我这是具活生生的肉体,我突然觉得我的双唇也太过粗糙了,于是果断的伸出舌头慢慢的在那娇嫩的脚底划过,我认为只有湿滑的舌头才能配得上她着娇贵的肉体,清淡的脚汗酸味和女性荷尔蒙独特的气味被我不断的吸入鼻中,刺激着我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让我感到少许涨痛,而舌尖上淡淡的咸味和若有若无的奶味混合在一起使我有点抑制不住要一口咬下去的欲望,舌尖的刺激让她的脚颤抖起来,在这颤抖中,我甚至能感觉到她脚底一条肌肉带动另一条肌肉先紧张再放松的过程!
耳边也传来了被压抑住的急促的呜呜声。
我强行压下噬咬的欲望转过头看雅子,发现她和我一样也在用舌头温柔的舔舐女人的脚底并不时亲吻着,与我不同的是她脸上竟然是一付虔诚的表情,仿佛是用舌头膜拜她向往已久的女神,我知道雅子在我的熏陶下也有点恋足,可大部分都是为了取悦我而做,但她现在的表情说明这种行为已经在她的心灵深处打上了永不磨灭的烙印!她已经在恋足的行为中得到了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满足,这辈子都摆脱不了了。
这时,依偎在这女人身旁的娇小女子也睁开了眼,当她看见身旁的女人手脚都已恢复了自由,只剩下口枷还没除下,双手放在胸前揉捏着自己乳房的情景,她也开始尽力移动身躯靠了上去,尽量把头伸向她的乳房,嘴里含糊不清的咕哝着,我们才反应过来还有一个女人的束缚没有解开,七手八脚的给小女孩解开后,她利索的除下自己的口枷,大拇指和食指一起用力从嘴里挖出个上面布满小孔的圆球扔在一边,用中国话说到「妈妈别急啊,我来帮你解!」根本不顾我们的存在,跪在她妈妈的身边开始帮她解皮带,我们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干着,谁都没出声,很快她母亲嘴里的圆球也被拿了出来,女儿却跨上了母亲的腰部,双手温柔的抚摸着母亲的脸蛋,一张小嘴却吻上了母亲的双唇,她母亲也开始抚摸起女儿的脊背而且一路向下在臀部揉捏起来,从我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女儿把舌头伸进她妈妈的嘴里并不停的搅动着,母亲也微闭双眼享受着,随着亲吻的继续,母亲原本有些颤抖的身体竟然慢慢平静下来了。
「你们这么久都不肏她是不是想让她死啊?」小女孩的斥责声让我的精神恢复了正常,这都是怎么回事?母女两竟然是如此暧昧的关系,女儿还埋怨我为什么不去肏弄他妈,更诡异的是小女孩根本没把我这个日本军官放在眼里,呵斥我就像训斥家里的佣人一样自然,根本不考虑我是不是听得懂她说的话。
我和雅子面面相觑,她同样觉得不可思议,或许在她的记忆里还从没有中国人在她面前如此理直气壮,她都懵掉了,一直不停的用力眨眼仿佛要把这乱七八糟的事赶出脑海,好一会儿,她反应过来了,脸上立刻挂了一层严霜,一个耳光扇了过去,用标准的京腔一字一句的说到「敢辱骂皇军,信不信我把你现在就拉出去喂狗!你这个小婊子!」
这时小女孩的妈妈也反应过来了,把女孩紧紧的抱在怀里,嘴里啊啊的叫唤不停,仿佛是在求饶,眼泪顿时就掉了下来,我这才明白我为什么对这个女人总有觉得不对劲的地方:她从头到底没说过一个完整的字,她是个哑巴!
我抓住母亲乌黑发亮的头发把她从床上拽到我面前跪着,另一只手用力捏住她的双颊示意她张大嘴,她顺从的努力张开,果然,嘴里的舌头从舌底的筋脉开始被截掉了,伤口缝合的很好,几乎看不出痕迹,只是被舌苔包住的断面上有些小小的突起,我把手指伸进她嘴里捏住了她的半截舌头,赫然发觉这些凸起都是硬硬的,好象是被埋入了东西,看到我疑惑的神情,母亲忙不叠的用手指指着自己的嘴,又指着我和雅子的下身,一会儿把手指伸进嘴里舔弄着,一会儿又面对雅子努力舔着自己的手指缝,我们都明白了,她的舌头是为了更好的为别人口交而「特别改造」的!舌尖那一截被割掉是为了增大摩擦面,不伤神经和筋脉是为了保证口交的力度,而那些埋入的颗粒就是为了提高被口交人的摩擦快感了,我正为这种「奇思妙想」感到不可思议时,女人又把小女孩拉了过来,指指自己的舌头又指指小女孩的嘴,小女孩会意的也伸出了自己的舌头,与她母亲不同,女孩的舌头又长又尖,能轻易舔到自己的面颊,在她母亲张大嘴抖动舌头的示意下,女孩也开始抖动自己的舌尖,不,那不是在抖,而是在弹动,速度快的让人几乎看不清,小女孩一边弹着舌尖一边对着我和雅子的下身部位瞄来瞄去,仿佛在找合适的目标,我被她瞄得浑身紧张起来,马眼处传来一阵阵的酥麻,这真是太邪恶!太诱惑了!
我和雅子对视着,谁都没说话,过了一会,雅子用干巴巴的语气对我说「晴川君,要不你先试试,我待会再上,怎么样?」
咽了一口唾沫,我果断的说「好!」
我坐在沙发上,示意母亲来为我服务,女人却微笑着摇摇头,手指着角落里一把盖着白布的椅子,我走过去掀开了白布,才发现这把椅子的不同寻常之处:椅子异常宽大,椅面却是用布条编成的中空网兜做的,而且很宽松,应该坐下去就会陷进去,扶手向外延伸而且变得弯曲,我突然明白过来,这不就象是老太监向我比划的逍遥椅嘛,雅子似乎也明白了,淫笑着把椅子拉到正对着沙发的位置放好,就帮我解开腰带,屋子里温度很高,我脱完裤子后一点都不觉得冷,我大咧咧的走到两个弯曲的扶手中间,转身坐了下去,坐下后才发现屁股中间一大块是露在外面的,就像坐在马桶上一样,不禁笑骂到「这都是谁出的馊主意啊,」
女孩母亲看我坐好了,也下床走了过来,站在我的面前,我发现走了这几步路就让她绣眉微攒,小脚不停地挪动着地方,果然,这么嫩的脚是走不了路的啊,当她准备跪在我面前时,雅子阻止了她,而是用力拉动我坐的椅子调整了一下距离,然后脱下自己的裤子和马靴放在一旁,露出了穿着长筒丝袜的双腿,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举起双腿搁在我椅子的扶手上,两只穿着丝袜的脚正好能勾到我的脸上,她满意的笑了,接着让母亲面朝我跨坐在她的大腿根上脸朝下趴着,头从她两腿之间伸到我的跨下,双手用力弯曲她的小腿,这样女人极为柔嫩的小脚就完全展现在她的面前了,我禁不住问到「这么淫荡的主意雅子你怎么想起来的?」雅子却没吱声,只向我飞了个媚眼,就这样,一场另类的淫荡表演就开始了。
雅子双手抓住母亲的两只小脚,津津有味的舔弄着,母亲双乳压在雅子的丝袜大腿上,头从她腿间伸出含弄着我的阴茎,而我一手一只抓着雅子已经汗湿的丝袜脚贪婪的闻着,舔着,这怪异的行为却让我们同时感到了某种满足,雅子一边享受着我给她舔脚带来的酥痒感一边如法炮制的舔逗着手中的嫩足,柔嫩的几乎要滴出水的小脚被舔的水光茵茵,让这双脚的主人不停的颤抖着,只能靠卖力的舔逗我的肉棒来缓解心中的痒意,而我一边享受着面前女人独特而高超的口技
一边大口的舔着雅子那带着微咸汗味的纤足一边嗅着混杂着皮革味和女人体香的脚底,这平时不可能同时得到的享受今天竟然同时进行着,我不由得有了飘飘欲仙的感觉,然而,小女孩的加入打破了这种平衡,小女孩仰面躺在我的屁股下面,尖细的舌尖象蛇信子一样从肉棒根部开始,经过会阴,最后在肛门四周盘旋许久,突然刺进我的肛门,我差点跳了起来,肛门的刺激让我的阴茎愈发坚挺,而女人舌头上被植入的颗粒舔在龟头上的感觉就好像同时被几根舌头不停地抚慰着,很快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卵蛋不停的向上跳动着,母亲这时候却停止了舔逗,双唇也离开了我的肉棒,我有点急了,呵斥着让她继续,小女孩却凑上来含住了龟头,她的嘴明显有点小,龟头把她的嘴撑得满满的,我有点失望,这感觉比她妈妈差多了,突然一条细细的软舌缠上了龟头后方的沟壑,灵活的围着那条沟转圈,快感潮水般涌进大脑,全身的感觉都汇集在了龟头上,少倾,尖细的舌尖刺进了马眼,伴随着有节奏的刺探和吮吸,我感觉浑身的精力都被一寸寸的吸向了龟头,最后在类似于昏厥的快感爆发后,精液喷涌而出,喷的是那么彻底痛快,那一瞬间我都觉得眼冒金星了。
我正回味着发射后的虚脱感时,眼前另一幕好戏正在上演,雅子变成侧躺在沙发上,腿上的长袜不翼而飞,一条腿垂在沙发外而另一条腿伸得笔直,孩子母亲与她面对仰卧着,手里捧这雅子的一只光脚舔舐着,自己的双脚被雅子放在脸上不断摩挲着,而小女孩则跪在沙发前对着雅子的下身挥舞着自己妖异的长舌,雅子的呻吟声已经不成节奏了,不时发出了粗重的喘息声,而这喘息也不时被小女孩的逗弄打断,孩子母亲的两只脚就像救命稻草似的被雅子紧紧抱着,不时在脸上,胸口上摩擦着,小腹因气急而急剧起伏着,终于,在一声解脱似的长长的悲鸣后,雅子得到了她从未得到过的高潮,下身的淫水喷出去一米多远,当喷发渐渐停下来的时候,她终于坚持不住昏倒了!
我站起来走到沙发旁看了看雅子,发现她的呼吸变得有点节奏了,这证明她也在恢复了,可这时候,孩子母亲的呻吟声却显得很痛苦,我转头看她,却发现她似乎快喘不过气了,脸色有点发青,呼吸非常急促,这是明显的心脏供血不足的表现,我来不及多想上前把她放倒,准备给她做心脏按摩,这时小女孩在我背后喊了起来,「快弄她的屁眼!快点啊,」我回过头,看了看小女孩那焦急的神色,感觉到她不是在胡说八道,就分开了她妈妈的腿,用食指和中指一起插进了她的肛门,与我想象的不同,她肛门里面很干净柔软且非常润滑,手指插入时根本没什么阻力,应该是天天清洗过的,手指刚插入,我就感到她的肛门约括肌开始有节奏的挤压我的手指。
「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啊,能把屁眼搞得像屄一样灵活,而且里面还有水,是什么样的改造才能把一个正常人变成这个样子,」我边插边想到,可一会儿我就发现这样于事无补,女人的脸色越来越差,突然我有了主意,手指尽量向里插入,指尖勾向她的小腹,终于在她的肠道深处我摸到了她前列腺的位置,不再迟疑,我用指尖轻轻压着这个地方,效果不错,压了十几下后女人的气息加重了,喉咙里发出了重重的出气声,我用空着的手试探了下她的脉搏,发现没那么弱了,我终于放心了,我真的不忍心看到这么个妙人在我面前消逝,哪怕她真的寡廉寡耻,为了活命而苟且偷生,可她所遭受的身体上的折磨早已超越了常人,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也许都是为了她的女儿吧。
在确定她没有生命危险后,我的好奇心又膨胀起来,开始自上而下的抚摸这个女人,脸上的鱼尾纹证明她的青春早已逝去,可是身体却象是熟透的花信少妇,皮肤出奇的完美,连身上的汗都不同寻常,她的乳房摸起来异常柔软但不怎么下垂,乳头敏感得只要轻轻一碰就会勃起,我试着舔了一下她的乳晕,发现这里也一样敏感,那些小小的突起都会变硬轻轻摩擦着我的嘴唇,我忽然想起了一个词『乳交』对啊,这样的乳房好象就是专为乳交而定制的,而那双诡异而充满诱惑力的小脚就应该是为象我这样喜好女足的人专门准备的啊,这女人简直就是个活生生的性爱玩具!
当我把注意力放在她的阴部时目光牢牢的吸引住了,大阴唇异常发达足有二指厚,象馒头般高高鼓起,相比于其他部位的肤色这里显得比较黑,可是比绝大多数人要白的多了,粉红色的小阴唇受大阴唇的挤压紧紧的合在一起,小阴唇上方露出一粒紫红色的痣,我捏住一片大阴唇轻轻向上拉,肥厚的阴唇出奇的柔软,毫不费力就能拉起十几公分高,有我的巴掌大小,由于吃力边缘变成了紫色,里侧变成了漂亮的酒红色,看起来十分诱人,这时我注意到她阴部的那颗痣其实就是阴蒂,虽然没有明显凸起但是面积很大,表面是不同寻常的浅紫色,我好奇的用手指摸了摸,感觉有点硬,女人却吃痛似的用手捂住我摸的部位,我很意外的发现她这时满脸的哀求神情,大眼睛里竟然有了泪水,我迟疑一下后还是坚决去拉她的手,这时我清楚的听到她发出了一声悲鸣,「难道这里会让她很痛苦?」
我想到,接下来我却看到了一个诡异的变化,那原本扁平的阴蒂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很快就变成一个花生大小的疙瘩,高高凸起在阴唇上方,而且还在不断变大,最后竟然有我的一截拇指大小,通体是妖艳的紫红色,象一个勃起的阴茎似的颤巍巍的耸立着,我顿时被这个硕大无朋的阴蒂惊呆了,这时女人的悲鸣变成了咽呜声,我抬起头看到她双眼紧闭,泪珠不断的从眼角滑落,脸上泛起了大片的红晕。
我缓过神来,鬼使神差的用手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水,任何女人长了这么个东西恐怕都是羞于见人的吧!可这个东西实在是太妖异了,复杂的心情让我禁不住用手指轻轻捻住了这根小小的肉棒,没想到它却微微的抖动起来,显得异常敏感,在轻柔的捻动下,女人的哭泣声渐渐变成了从喉头发出的啊啊声,肥白的大腿互相搓动着,阴唇间发出了水光,「真敏感啊!」我心里一边感叹着一边将中指插入了她的阴道,里面已经湿淋淋的了,在湿滑的阴道里抽送了几下后我拔出了手指,上面已经布满了清澈粘滑的淫水,我把手指放到鼻下闻了闻,除了女人下体独有的味道外,没有任何异味,我舔了一口,却发现没有了刚才那淡淡的甜味,「怎么会这样呢?刚才明明是甜的啊,」我突然想到刚才她是在高潮中喷出的水,这难道和平时流的水不一样?我打定主意低下头,慢慢的把她那怪异的阴蒂含进了嘴里。
这真是个邪恶而刺激的过程,我觉得我就象山野传说中专门吸食童男阳精的妖怪,正贪婪无比的吮吸那还没发育的阴茎,可她这异常发达的阴蒂的确给了我非常刺激的感觉,小小的肉棒含在嘴里软中带硬,舌尖每次掠过都会轻微的颤动,裹在唇间的感觉无比柔嫩,用舌头每次压倒它后立刻就倔强的想要重新抬起头,我禁不住把它放在舌面上轻柔的吮吸起来。
不到五分钟,女人两条大腿紧紧夹住了我的脖子不让我动,双手用力捏住自己的乳头,在浑身抽搐中达到了高潮,当我看见她的小腹开始急剧起伏时,立刻吐出嘴里的小肉棒,双手拨开她因充血而变得殷红的小阴唇把嘴凑了上去,伸出舌头快速舔着她的阴唇内侧,果然,一股暖暖的液体喷涌进了我的嘴里,我抿了下嘴,觉得有点咸味,还带点臊味,刚想吐出来,又一股水涌进了我嘴里,我只得咽了下去,刚咽完又有一股热流用了进来,把我嘴里灌满满的,我不得不准备分两口把它们咽下去,第一口刚咽完我就尝到了熟悉的甜味,惊喜之下我把剩下的液体含在了嘴里慢慢品味,只觉得有点粘滑,咸臊味全无,只有淡淡的甜腥味。
女人又一次呼吸困难起来,我赶忙把手伸向她的屁股,准备再次按摩她的前列腺,雅子却拉住了我,「找那两个护士来。」她说到,我没多想,快步走到茶几旁按下了电铃,这次两个护士出来的很快,其中一个手里还拿了个针筒,看着她们车轻驾熟的一个掐人中一个在她的胳膊上进行注射,我知道这种情况应该是多次发生了,打完针后一个护士对我们说这个女人身体比较弱,刚才的情况已经到了她的极限,再继续下去就有生命危险了,我挥挥手让她们把这对母女带了下去,那个母亲进小门时突然回头看了我一眼,我惊愕的意识到那分明是感激的目光!
看着她们离去后,我回过头却发现雅子正以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我,我有点尴尬的说「那个母亲的确与众不同,真的不一样!」
「你刚才喝了她的尿!你怎么能这样呢?」雅子突然激动的说到,「没有啊,没有的事!」我慌忙的辩解着,雅子不再说话却生气的拧开头。
这一切都平静下来后,我们穿好衣服出了房间,在大门外,藤田还在等候着,看到我们出来,老远就淫笑着问「这份礼物两位还满意吧?是不是和一般的慰安妇不同啊?」我没声好气的回答他「你们都不止一次的用过了,好不好还要我来说?」
「哦!不是这样的,这是石井将军专门为高级军官准备的,只有象你们这样的贵宾才能用的,我们这里的人都没资格的,包括部队长也一样,这两个女人平时都有专人打理保养的。」
「原来是这样。」我点点头。
回到住处,雅子一言不发的跟我进了房间,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发着呆,过了好久,她向下了决心似的站起来跟我说「晴川君,请务必帮我个忙,我要那两个女人!」
「你疯了吗!那只是两个支那慰安妇!」我吃惊的望着她,「而且那个老女人除了被人玩弄外就是个废物,她那一身肉都是被人用药物和手术刀改造出来的!你没看到她连走路都不会了,心脏还那么差,没有合适的治疗她很快就会死的!」我向她解释着,其实我也想得到她们,可是这样会严重影响我的工作,说不定哪天她们就是我走向地狱的通行证,不过放在雅子那儿倒是个不错的主意,但必须要打消她的妒忌心,否则一旦她吃起醋来,两个女人也是死路一条。
「不会的!我要得到她们的全部,包括她们需要的药物,我可以去找佣人,也可以再找房子,什么都不会缺的!」雅子有点激动了。
「那你得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原因想让你这么做?恐怕不单单是要两个性奴这么简单吧,」我继续追问着。
「……她们是让我很快乐,难道你不觉得你也很享受吗?……最主要的是那个母亲,她让我觉得有种负罪感,我觉得石井四郎太过分了,正常女人绝不是这样的!她们变成这样已经无法挽回了,我只想不管时间长短就让她们简单的快乐下去吧!你知道我是爱你的,但我们四个在一起的时候我一点都不嫉妒,真的,我到现在还想着刚才在慰安所的事。」这次雅子好象真的良心发现了,不过那个母亲的肉体真的是诱惑力太大了,我只用了她身上的一个洞就让我感到异常满足,还有五个洞会怎么样呢?我都不敢想了,因为下身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好吧,那我明天去跟石井将军谈谈,可他要是提出交换条件怎么办?」我提出了疑问。
「他会有什么条件,只不过是让我们少抓几个人而已,他自己屁股都擦不干净,再说我们的任务不是把他们连锅端,最主要还是对外有个交代,石井部队的工作绝不能因为贪污案而受影响,这是军部和大本营的底线,在这种情况下他不会狮子大开口的。」雅子脱口把这次任务的根本目的说了出来,看来特高课对这事的本质有了统一口径啊,我要是贸然追查的话肯定要吃亏的。
「行,既然上面是这么想的,这事我看可以这么做,等调查结束后我就去说。」我满口答应了。
果然,五天后我拿着报告书去找石井时,石井也提出不要牵扯过多人,甚至说实在不行他就引咎辞职去谢罪,但工作不能停,我趁机提出了雅子的条件,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我们共同圈定了替罪羊的人选,中留部长及其他八人因贪污浪费等罪名要被送交军事法庭,关东军司令部向石井部队发出『劝诫令』并勒令其进行整顿,那母女俩雅子带走,日常药物清单交给雅子,无法购买的由石井提供,另外还给了我和雅子每人十五根金条作为补偿。
当晚俩个女人和金条就被送了过来,我注意到母亲是被担架抬进来的,看上去睡的死死的,还在输着液,对此随行的军医解释到她是当时进行这种『改造』实验时唯一比较成功的,其他几十个人都死了,所以只剩下她这个年纪大的了,现在都已经四十七岁了,四年来虽然把她的身体改造的很彻底,但是她的消化能力和心脏受到了极大的破坏,基本上只能靠喝流质食物和通过肛门送进药物来补充营养,说到这,他脸上浮现出淫荡的表情,「但这样也是有好处的,由于她的肛门变得非常柔软和敏感,她自己几乎不能控制自己的排泄,但她拉出来的东西很干净,基本上都是液体,也没什么味道,从医学角度来说是完全可以吃的哦,晴川君如果有这方面的兴趣那可是个绝顶珍宝啊!还有,他们说这样改造过的女人会越来越骚的,根本控制不住她的性欲,晴川君你可不要吃不消啊!」
我听到这里,下身又开始不争气的硬了起来,军医临走时象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从随身携带的皮包里拿出个本子交给了我,说是石井将军亲自关照要交到我手里。
找人安顿好这母女俩,我拿着这本密封得非常好的日记本似的东西坐在书桌前,用小刀割开了上面的火漆封印,里面真是个日记本,封面上却写了两个大大的汉字『人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