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取回被欧阳琳盗走的静心半玉,只得远赴山东,会那九九重阳之约。一路携同两位爱妻,途经海宁、桐乡、嘉兴等地,缓缓游历而上。短短五六百里的路程却让我三人行了整整二十日有余。
只因一路时停时歇,游景品肴,每日最多行得二三十里便另寻乐事,且腰间盘缠极丰,自免不得为两位爱妻采购花销。三人浓情蜜意,途间贫言逗笑,实是逍遥快活之极。
可最得意之处自是与两位娇妻于车内淫词挑欲,覆雨缠绵了。起初数日倒也还循规蹈矩,见得两位娇妻楚楚媚态,情欲渐浓时也只是将其搂在怀中亲个嘴儿或在圆臀硕乳间逞一时之快。
可三日未过,车马仍行,诗儿便已被我按在棚内木座上,斗了个昏天暗地。雪儿端庄贤淑,自不愿如我与诗儿这般胡天胡地,可听着我与诗儿的淫言浪语,再不时瞥见我二人故意呈上的泥泞私处。果然一日未过,便已裙衫尽落,夹着双足缠在我腰间大摆其臀,狂乱间险些没将车厢震散。
有道是:扬驹驰景云风轻,野道勃欲燕双依。
那日之后,三人便越为胡闹,昼起月落,无论何时何地,只需寻得无人之处便要宽衣挑弄一番。我自是不亦乐乎,守着两位娇娇美妻,便是大罗金仙来换,我也不干。洋洋自得间自是日日皆在四发开外,可到得第七日却只能勉力两出,再行得第十日,便已是腰腹酸麻,神情萎靡。
两位爱妻自是瞧出了端倪,倒也不说破,可于床榻之事却对我推三阻四起来,若不是说艳阳高照需赏历雅景,便是说乌云密布毫无兴致。终于待得骤雨滂沱,大喜过望间还未掀起裙角,车篷内竟“嘀嗒”“嘀嗒”的漏起雨来,怒骂了一番这便宜没好货的破车之后,便无奈的在两位爱妻的笑语中扬鞭弛行而去。
终于到得市镇,两人便大手一挥,四处为我置办人参、虫草、燕窝等物,餐餐皆要为我豪补一番。可待得精气充盈,两人却又将我晾在一旁,置之不理。
无可奈何下只好寻出周大哥留给我的那本“朝阳功诀”,顺著书中心法调息,数日之后竟觉阳气渐丰,小腹之间温热舒适,滋味着实妙不可言。此后日日皆要按书中之法调运一时三刻,待学会“守气”一式之后,竟破天荒的将我的宝贝诗儿搞上了两回高潮,暗暗稀罕间自是越为埋头苦练。
待行至二十四日晚间,距松江府已不过数里之遥,我与诗儿拽着十来个馒头不吃,想的却尽是松江府中的名点佳肴,大鱼大肉。两人喜滋滋的盘算着到时要如何豪吃一顿之时,老天却从中刁难,一场大雨直从天际倾泻而下,淋的车顶“砰砰”作响,车内亦随之漏起雨来。
雨势过急,两匹马儿也不愿多行,恰巧看见一座破庙孤立雨中,便忙催着马儿进了庙中躲雨。
一进庙门,却发觉内里竟已有数人,除了一名躺在地上的乞丐,想来亦都是为了躲雨而来。我与众人一一拱手后,便捡了一处,携着雪儿、诗儿坐下。
从怀中摸出了几个馒头,分别递给了她两,雪儿笑了笑便随手接过,诗儿却横眼挑眉,嘟囔着嘴道:“好端端的一顿大餐给搅和没了,我随意吃些,你待会可得补给我。”
我呵呵一笑道:“定不能把你亏待了,相公还指望把你养结实了给我生个胖儿子呢。”
诗儿酡红着脸蛋接过馒头,羞答答的瞟了我一眼后便不再睬我。
雪儿伸手在我怀中掏弄了一阵,又取出了两个馒头,轻轻的走到那乞丐旁便要将馒头放下。谁知那乞丐竟突然暴喝一声,挥着双手将那馒头打落在地下。
我大惊之下连忙挡在雪儿身前,抬起脚正要往他胸口踹去,却被雪儿连忙拦腰拉住,诗儿亦走来将我拉回,看着那乞丐带着三分怜悯道:“别与他计较啦,定是疯的。”
雪儿吐息微粗,想来是被吓到了,正要出言安慰,却见她展开笑颜道:“不打紧的,别往心里去啦。”
我又狠狠瞪了那不知好歹的乞丐一眼,才发现他周身衣裤已尽数破裂,浑身乌漆麻黑,瞧不出原本肤色,披散着一丛丛杂发根本看不清面容,想着他疯疯癫癫,不由的便叹了口气道:“又是个可怜人。”
正自出神,却见那一拨人中走来一人来,冲我拱手道:“公子年纪轻轻便已有容人之量,在下甚感佩服吶。”
我抬头瞧他,见他四十上下,一袭墨色长衫,布稠华贵。鬓发短须打理的整整齐齐。身形魁梧,面容丰润,想来是个家底颇丰之人。在瞧另外三人,衣着相似,但与之却又差了一截,想来是他仆役、马夫之类的下人。
我也不站起,只是随意摆了摆手道:“不敢,不敢。”
身边带着两位如仙美妻,谁知那一个个素不相识之人凑上来是为了什么,这一路下来我也见的多了,自然也学聪明多了。
那墨衣男子见我神情冷淡却也不着恼,仍拱着手笑道:“在下姓杨,于松江府中经营一座小小武堂,那三位便是在下的弟子,不知公子如何称呼啊?”
我见他仍絮叨个没完,心中虽有些不耐,却不愿在两位爱妻面前失了分寸,只好起身回礼道:“客气了,在下姓林。”
不待他回答,忙又坐回了诗儿身边。谁知那姓杨的竟老不客气的也坐在了我身旁,叹了口气道:“不过是出门办些事,本以为当天的来回,却被这场大雨困在了这破庙中。”
我只笑了笑便不再睬他,诗儿似乎已看出我的心思,在一旁捂着嘴儿偷笑。我瞪了她一眼,她却仍不以为然。翘着嘴角冲我巴扎着眼皮,又伸手在我腰间挠了一把。我心头痒痒,直想冲过去亲她嘴儿,却又不敢在这帮外人面前胡闹,只好又冲她龇牙咧嘴的做着鬼脸。
正调笑间,那姓杨的却又说道:“不过若不是这场大雨,在下便无缘与林公子相识了。不知林公子往哪去呀?若也是往松江府,你我倒可一路同行。”
我无力的冲诗儿呼了口气,诗儿却仍是幸灾乐祸的嘟着小嘴,示意我回头应话。我横了她一眼便回头笑道:“这雨还不知要下多久,杨老爷若是归家心切,倒可先行一步。在下进了松江府便另行拜访。”
那姓杨的哈哈笑道:“林公子真是客气,你瞧这天公倒作美,这雨好似停的差不多了。”
我心头一打突,起身向外望去,果然雨势已渐渐小了。心里呸了声,面上却冲那姓杨的笑道:“在下亦备有车马,这雨既然过了,那咱们便各自出发吧。”
我还道这姓杨的定还会死缠烂打,谁知这次却甚是豪爽道:“那杨某送过林公子,咱们有缘再见吧。”
我略感诧异,难道是自己冤枉别人了。拉着雪儿与诗儿一起走往院子,却发现车棚的顶子竟让雨水浸塌了,两匹马儿亦不知是被雨淋病了还是累了,只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正不知如何是好,那姓杨的已走了过来,道:“雨势过急,这篷塌马倦倒也是常事。此处离松江府虽不过数里之遥,但若是步行却仍要费些时辰。林公子若是不嫌弃,在下倒可送上一程。”
我心中一阵犯疑,寻思着哪来这般凑巧,皱着眉向二女望去,雪儿正侧着身向我微微摇头,诗儿却扯着我衣袖道:“这大晚上的得走到何时去呀,可别辜负了人家一番好意。”
见诗儿神情娇憨,心中确有不忍,又想这一场大雨过后,山野道路定是泥泞难行,她两位娇滴滴的女子又如何受的住。又向雪儿瞧了眼,见她抿着嘴儿轻笑,一副由我做主的模样。心中虽极其不愿,却也只好冲那姓杨的拱手道:“那便打扰杨先生了。”
那姓杨的连连摆手,命那三人将马车从庙后牵出。此刻方知这破庙后竟还有一座草棚,之前急于避雨,自是不曾注意。
见三人将马车缓缓拉出,四骑并行,豪棚阔门,极是气派。诗儿不由喝彩一声,在姓杨的指引下当先上了车,我与雪儿无奈的对视一眼,亦一同进了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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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下来倒也相安无事,半个时辰未过,便听见车外一人喊道:“师傅,到了。”
姓杨的招呼我三人下车,原来马车已停在了一处大宅门前,高墙朱漆,门庭极是阔气。此时院门缓缓打开,十数名丫鬟、家丁展灯引了出来,间中一名少妇楚楚立于门前,二十五六上下,樱唇雪肌,竟美的不可方物。
姓杨的见她亦出门相迎,忙上前拉住她手道:“这雨地泥泞的,怎不在屋里等我。”
那少妇温雅一笑道:“这般大的雨,又见你迟迟不归,便有些急了。”
那姓杨的亦看着她深情一笑,扶着她手来到我三人身前道:“这位是林公子,这两位小姐是林公子未过门的娘子,咱们在路间遇上了,便一同进城来了。”
那少妇嘴角含笑,对我三人轻轻一扣首,举止间恬静大方,神情中自是透着一股迷人风韵。
姓杨的似乎亦为之深深着迷,顿了一顿后,又冲我三人笑道:“贱内不懂事,妇道人家原不该在此抛头露面,让三位见笑了。”
我与雪儿、诗儿连忙回礼,见他嘴上虽这么说,舒展的眉目之间却满是自豪之色。
我嘴角一撇,心中微微不屑道:“我的宝贝雪儿、宝贝诗儿可比你家贱内美多了。”
正胡想间,却听那杨夫人对身边的一名小丫鬟道:“快招呼厨房里办几道好菜来,可别亏待了客人们。”
待那丫鬟去了,又向另一名小丫鬟道:“叫些人去把后院的几间厢房收拾收拾,快入秋的天了,夜里定要起凉,别忘了往被里加些棉。”
听她轻柔细语,一字字缓缓交代下去,竟不忍将她打断。待她终于说完,才上前道:“杨夫人盛情在下心领了,我那未婚妻早在数日前便急着要在松江府里逛一逛,还是待明日午后,咱们再登门拜访吧。”
杨夫人轻笑着点了点头,挥手招了一名男子到身前道:“林公子与两位小姐初来乍到,咱们需略尽地主之谊才好,这几日你便随着林公子,招呼他三人的起居饮食吧。”
还未等那男子响应,我便马上说道:“杨夫人太过客气了,不用劳烦这位兄弟的。”
谁知那男子却冷哼一声道:“林公子好大的面子,我师父与师母对你客客气气,你却总是推三阻四的,难不成咱们”卢松堂“还能害了你们不成……”
待“卢松堂”三字入耳,心中不禁微微诧异。姓杨的还未等那男子说完便冲他厉声喝道:“放肆,给我下去。”
那男子微微应了声,便面红耳赤的退回了院里。我此时方回过神来,冲那姓杨的拱手道:“莫非杨先生便是操持松江府各处渡口码头,堂中兄弟万千的”卢松堂“堂主杨卢峰大侠?”
那姓杨的哈哈笑道:“大侠二字不敢,杨卢峰便是在下。”
我心中一拧,略带歉意道:“素闻杨先生广结善缘,晚辈有眼不识泰山,望杨先生莫要见怪。”
杨卢峰摆了摆手笑道:“林公子心思细密,江湖中奸邪之徒遍地,原该如此。只是不知林公子是否仍不愿卖杨某一个老脸,依然执意离去。”
我筹措半响,始终不愿在此停留,却并不是担心杨卢峰的为人,而是怕晚间与雪儿、诗儿情雨绵绵必然多有不便。可又想不出好的理由谢绝,回头直瞧着雪儿,盼她给个主意。谁知她却神情自若道:“杨先生与杨夫人这般重义好客,若再推辞倒是相公的不是了,咱们就在此叨扰一夜吧。”
我无奈的点了点头,便冲杨卢峰拱手道:“那便有劳杨先生与夫人了。”
杨卢峰在我肩膀上一拍,哈哈一笑道:“哪里,哪里,快请进吧。”
杨夫人亦随之入内,斜眼瞥见她丰臀细腰,款步姗姗,走起路来竟是说不尽的柔美悦目。想着杨卢峰富甲一方的财力,怪不得能娶到这般知书达理,婀娜多姿的美貌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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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间杨夫人已不再作陪,只余杨卢峰与我三人对饮。言谈甚欢间便将我三人的姓名来历一一报上,待他得知我乃南盟主林震天之子后,更是与我举杯痛饮。
我酒量虽是一般,却有自知之明,每一举杯皆是微微一抿。他却极是豪迈,但凡举杯皆要饮空,而酒量与我亦是分毫之间,一壶未过,便已脸红脖子粗的被扶了下去。
用过饭后,便有一名丫鬟领着我们往后院厢房去了,一路穿堂过院,曲曲折折走了三处院落方才到了厢房。那丫鬟又告知了何处打水,何处洗浴,何处如厕,何处唤的到下人等等,待一一交代妥当后方拜礼离开。
待那丫鬟走后,我再也按捺不住,拉着二女便往屋里去了,却见诗儿笑嘻嘻的挣开我手道:“人家不是给咱们布置了三间房,你怎老把咱们往你屋里拽呀?”
我上前搂着她蛮腰笑道:“他们不懂事,咱们不与他们计较。”
说着便将二女双双拥入怀中,一股脑一起推上了床。二女嘻嘻娇笑,玉足轻轻踢了花鞋,纷纷侧卧于榻上。
诗儿媚笑着瞥了我一眼,在雪儿耳边呢声呢气道:“就他懂事,见人家夫人标致,便老贼着眼去偷瞧人家的屁股。”
我干笑一声,于诗儿的调笑故作未闻,扯下外衫,踢了布鞋,一并跳入床榻。
此刻淫心大动,见雪儿双眸盈盈而盼,细腰纤柔似柳,一对雪腻修长的足儿已撇开纱裙露了出来。我舔了舔了干唇便向那对玉足扑去,却被她一翻身避了开去。
又见另一边的诗儿神情娇媚,丰臀挺翘,腰间的丝带已不知何时被解开,若隐若现的将一大片白腻腻的乳沟展现了出来。
我深呼了一口热气,正要往那片深沟扑去,却被诗儿一脚抵在了胸口,眯着双眼笑嘻嘻道:“别人家夫人的屁股漂亮你也别老盯着瞧呀,这会憋了一肚子的火,却使在咱们姐妹两身上,也太不是道理了吧。”
我尴尬一笑,想起那杨夫人走起路时的腰臀,面上直烧的通红。双手忙轻轻抚上她踩在我胸口的玉足,狡辩道:“那杨夫人怎能与我的两位爱妻相比,莫说这臀儿,周身哪一处她不是差了你们几个档次呀。”
诗儿呸了声,忙收回已被我揉的有些酥麻的脚儿,怪腔怪调道:“这可说不准,我看你还是想个法儿钻人家床上去吧,那可比现在带劲多了。”
我见她越说越不堪,胯间的阳具却已怒挺挺的勃起,一把扑上,再不与她分说,搂着她的雪颈,便将舌头钻进了她嘴里。诗儿起初尚能把持,两个回合后便已将细舌乖乖送上。
经这数十日的缠绵,我已对诗儿周身的敏感地带了如指掌,纵是她这般的矜持纯洁,在我手中也挨不过一时三刻。心中不禁洋洋得意,暗赞自己的调情手法已非昔日可比。
一手插入诗儿胯间,果然已是热烘烘的一片。借着花户中涌出的一丝滑腻,中指在阴蒂四周轻轻游走着。
诗儿轻喘着逃开我的嘴,搂着我的肩膀双眼迷离道:“你老实说,吸的这般用力,是不是把我当那杨夫人了。”
我满腹委屈,心想着这丫头哪是什么醋坛子,分明是醋缸子、醋池子嘛。侧头去看雪儿,竟见她喘息微浓,一手摁着胯间,一手抱着双乳轻轻蹭动,粉腻着双颊与我含情对望。
我忽的灵光一闪,一把将诗儿抱起,拔了她的亵裤,掀起前几日在嘉兴府刚买的上好绸裙,让她在我怀中敞开了双腿对着雪儿。不再理会她先前那番酸溜溜的话,在她耳边贼贼声道:“咱们演出活春宫给你雪儿姐看看好不好?”
诗儿大羞,忙将红扑扑的脸蛋侧向一边,哪里还敢应我。雪儿轻轻抿着双唇,酡红着俏颜冲我诡异一笑。竟也起身将裙底的亵裤给解了,挽起纱裙,如诗儿般敞着双腿对着我们,瞬时一对精雕细琢的无瑕纤足与胯间那水淋淋的粉嫩玉贝一同展露了出来。
我脑门一胀,鼻血险些喷涌而出。雪儿秀眉一挑,笑吟吟的瞟了我一眼道:“让雪儿也为相公献一出活春宫吧,就不知这自己玩自己算不算的上。”
我猛咽了几口唾沫,只觉今天的雪儿好似从一位仙子变作了一位魔女,既有仙女的纯净,又有魔女的妖娆。一颦一笑间俱是说不尽的诱人,较之往日实不知美艳了多少。
体内血脉膨胀,双眼犹如被定住一般,竟无法从雪儿身上移开。在诗儿额头亲了一口,冲她柔声道:“你等会,我先把你雪儿姐办了,马上便来陪你。”
说在便将诗儿轻轻放下,匆匆脱了裤子,握着早已怒挺的阳具如饥饿的野兽般向雪儿扑去。
雪儿一脚勾上我的脖颈,一脚抵在肉柱上不再让我前进。本就爆挺的阳具在她软绵绵的脚底下轻轻揉动,澎湃的欲火让我如何忍的住。抓住她的脚腕正要用强,却听她腻着声娇滴滴道:“不急嘛,先帮雪儿舔舔下边,那儿快痒到人家心窝子去了。”
我脑中一片空白,不想平日里端庄秀气的雪儿竟会说出这般挑人的话语。可本能的情欲却由不得我多想,顺着肩上那只玉足牵引,我已捧着雪臀,埋首在那片香甜之中难以自拔。
蜜汁源源不绝的涌出,在我舌头的搅和下,与阴阜上的芊芊耻毛糊作了一团,萋萋美态直如雨后茵草,既显清新,亦更具淫逸。
丝丝腻香飘逸,不禁暗暗与诗儿做了比较。直觉诗儿阴处气息如麝,淫液之中微酸带甜,不曾尝过其它,也已知必是个中极品。依稀记得曾读过一部淫着,名“助情花”,其中唐明皇的爱妃杨玉环便是这般滋味,只需寥以淫蜜,纵是一代君王亦愿为之神魂颠倒,甘拜青丝裙下。
但若较之,雪儿却又胜了一筹,兰香芳馥不说,汁液更是清甜浓郁,如蜜如浆。覆及口鼻,便是消抹,仍有残香绕余,久久存于肤间,少则数时,多则一日,方能渐淡散去。
屡屡尝之,心门必怦然剧跳,犹如万马奔腾,躁动不休。此刻亦是情难自已,吐着舌尖不时去挑她玉缝,见内里粉肉嫩嫩,潮润间仿若凝脂堆就,如不是一抹淡淡嫣红染缀,花穴便真如透明一般清丽。
雪儿臀股颤颤,每逢舌尖挑入,花户必紧紧缩来,纵是舌头这般软物,也给绞的发酥发麻。
我胀着下体已是急不可耐,每欲起身,却又被雪儿勾在我脖颈的一只修长雪足给摁回了花蜜丛中,媚着声,断断续续娇喘道:“嗯……相公……雪…雪儿……唔……要让你给…嗯…给舔化了……啊……好……好麻人吶……”
说着便将另一只玉足也一起落在了我肩上,双腿紧紧夹着我的头,拱着丰臀,频频将玉液献上,足底不停的在我背上乱蹭,姿态极是撩人。
诗儿一脸不快的坐在一旁,心中醋海翻滚,此时见我高高翘起的肉臀,“哼”了一声便一脚踹了上来。
我一时立足不稳,这一脚又来的突然,险些没从床上滚了下去。雪儿瞧了我一眼,忍不住咯咯笑道:“诗儿妹妹的坛子翻啦,你还不快去哄哄。”
我瞧了眼诗儿,见她“哼”了声别过脸去,正要上前安慰,却又瞥见雪儿如凝乳般白嫩的双腿间那一抹惊心动魄的娇艳。再不管那三七二十一,提着阳具对准了花穴,便狠狠的捅了进去。
雪儿娇吟一声,在我胸口捶了一记道:“嗯……你倒是轻些呀,我又不是那杨夫人。”
一轮急攻,竟发觉雪儿花户较之往日好似又紧了几分,不禁会箍人,蜜穴中的媚肉竟会随着抽插绞着肉柱缓缓蠕动,好似拥有生命一般,将这外来的异物一阵阵温柔的包裹。
身心无比销魂,却也知道这样挨不过一时半刻,忙运起新学的“朝阳功决”,望能把住奔腾的精关,不至于这么快便败下阵来。脑中更分散着注意力,回着雪儿话道:“你怎也如诗儿那般胡闹,那杨夫人乃有夫之妇,我岂能对她有非分之想。”
雪儿娇喘吟吟,双手紧紧搂着我的脖颈,一双水灵灵的双眸不时与我对望道:“啊……若不是……嗯…你…你今晚怎能这般狠……唔……往…往日里……啊……那曾见你这般猴急过。”
我顿时默然,并不是因为我无言以对,而是运起“朝阳功决”后精关仍是频频跳动。好不容易又挨了数十抽,却惊觉雪儿花心深处竟有一股绵绵密密的阴柔吸力直透进了我的丹田深处。
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翻滚的阳精再也忍耐不住,腰椎一麻,浓稠的精液已一股一股的喷涌了出来,随着那股吸力的摄取,射出的量竟比往日要多出了一倍。
我四肢一瘫,已无力的倒在床上,看着雪儿的花底,竟没有漏出一滴精液来。粗喘着气看着渐渐垂软的阳具,昏昏沉沉的只想立马睡去。
正要闭眼,诗儿已扑入了我怀中,微嗔道:“就知道你挨不过雪儿姐,你这会让人家怎么办呀?”
我尴尬一笑,在她唇间轻轻一吻,愧疚道:“我就歇一会,等下定让你飞上天去。”
诗儿伸手在颈后一抹,又在胸口轻轻一扯,便将一件淡紫丝绸亵衣丢到了一边,袒着白晃晃的丰润酥乳在我胸口厮磨道:“不嘛,人家这会就要。”
我愁云漫天,看着诗儿豪乳上两点粉嫩嫩的小乳头,便好似有千万只手在我心口上挠一般,却苦于有心无力,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这对绝世美物干瞪眼。
抬头看向雪儿,盼她能为我先缓上一缓,谁知她却在一旁瞧的心动,亦伸手解了亵衣,抚着双乳钻进我怀里,在诗儿腮边亲了一口道:“姐姐来帮你。”
顿时四座圆润挺拔的乳峰在我胸口、脖颈、腰间肆意的游走着,二女一人伸出一手探到我胯间,一人抚着肉柱,一人摸着睾丸,垂败的阳具竟渐渐又有了精神。
诗儿螓首低下,将我一边乳头含入嘴中,时而舌尖轻佻,时而贝齿轻咬,时而又轻轻允吸。周身立时变的酥酥麻麻,仿若有一丝丝电流从乳头钻进,又源源不断的传遍全身。
诗儿允吸了一阵,发现我的阳具竟立刻胀大了不少,忙冲雪儿兴高采烈道:“雪儿姐,原来相公受不住这的,咱们快舔他乳头。”
雪儿听闻,冲我嫣然一笑,将一缕散落的丝发挽至耳后,亦低下头将我另一边乳头含住。果不其然,二女双管齐下后,酥麻之感透过乳头,直传入胯间,不一会原本软趴趴的阳具立时又硬挺了起来。
诗儿再也按捺不住,提起裙角,露出湿漉漉的花户,就着再次勃起的阳具缓缓坐了下去。
初时还只是浅进浅出,可花穴内实是太过滑腻,才第三个起落,阳具便已被整根裹进了花户中。
诗儿闭起美目,双手按着我下腹,臀股起落的越来越快,一对巨乳亦随着加快的节奏飞速的弹跳起来。
而雪儿似乎对我的乳头上了瘾,一边仍被她含在嘴里挑弄,另一边的乳头却由着她两根纤长的手指来回划动。
直至今日我方知自己这一处敏感带的所在,在雪儿的逗弄下,与诗儿温热花户的紧致摩擦下,汹涌的泻意竟又随之袭来。我忙抓着雪儿光溜溜的的翘臀颤声道:“雪儿……别……不要了…会…会射的……”
雪儿不明所以,又在我乳上重重吸了一口方松开道:“什么?”
可就是这一吸就足以让我大事去矣,精关一松,已抖着腰眼射了出来,可这会的量已比上一回少了许多,只是抖了四下便就停了下来。
雪儿为之愕然,随即会过意来,噗嗤一笑后,羞红着俏颜吐了吐舌头道:“好像闯祸啦……”
诗儿仍坐在我跨上,嘟着小嘴耷拉着双眼看着我,我忙冲她咧嘴一笑,欲说些好听话给她,谁知她竟俯身而下,在我乳头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我吃痛间正要喊出声,却已被雪儿伸手摀住了嘴,在我耳边道:“别喊出声吶,把人招来了可就难看了。”
我蹙着眉连连点头,待诗儿松开了嘴,雪儿才把手放开,见着了左乳上下两排深深的牙印。雪儿忙摊开手掌在乳头上轻轻按揉,眉眼间却满是无奈的笑意。
诗儿缓缓起身将阳具退出,一滩滩精液顺着穴中的蜜汁一并流了出来,沾着雪腻双跨,湿答答的一片晶莹晃动。随手抹了一把,便坐在一旁呆呆看着我胸口发愣。
忽的想起我射入雪儿体内的精液可要比诗儿的多的多了,可为何却不见雪儿花穴中的精液流出。
又想起她今夜的不同寻常,正要发问,诗儿却从另一侧扑入我怀中,挪开雪儿的手瞧了瞧那两排通红的牙印,伸出舌头在上边轻轻的舔舐了一会后,如做错事的孩子一般,睁着水光莹莹的大眼睛看着我道:“还疼吗?诗儿下回不敢啦。”
瞧着她这幅娇怜的模样,便是手脚都断了又怎能痛的起来,抚着她的脸颊,在她唇上吻了一口道:“舒服着呢,要不这边也给我来一下。”
诗儿白了我一眼,随即噗嗤一笑道:“真是贱骨头。”
憨笑了一阵,又想起雪儿的事来,忙将她一把搂入怀中问道:“你今夜与往日大不相同哦,快给为夫从实招来。”
雪儿盈盈笑着,柔荑在我胸口轻抚道:“有吗?你倒说说哪不一样呀?”
我正待细想,诗儿却笑嘻嘻地在雪儿酥乳上抓了一把道:“我知道,比往日里骚多了。”
我哈哈一笑,雪儿不依,欲起身去揉诗儿的豪乳,诗儿要躲,我忙伸手将二女的细腰紧紧搂住,诗儿无处可逃,雪乳上亦被还了一记。二女顿时你来我往,嬉笑间波光泛成一片。
我忙出言哄骗,最后却落得一人揪着我一边乳头把玩,无可奈何下只好任其所为。又伸手在雪儿臀瓣上拍了一记道:“怎回事?快说,快说。”
雪儿羞怯一笑,绯红着双颊瞟了我一眼,随即埋首在我臂弯里道:“你……你也觉得雪儿今晚变……变骚了吗?”
我沉思了一会道:“也不全算啦,好像还多了许多其它的东西,你的双眼今晚特勾人,浑身上下好像都更为迷人了,却又说不出与平日有什么不同。唯独就是你里边,好像变的更紧更热了,而且还会吸人。诗儿的里边也吸人,却不像你这般,好像都给吸到骨子里去了。”
雪儿娇媚一笑,手指在我乳头上轻轻一刮道:“那舒不舒服?”
我呵呵笑道:“简直欲仙欲死。”
诗儿在一旁听着,好奇心顿时大起,忙催促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嘛?雪儿姐你快说呀。”
雪儿神秘一笑,跳下床,在包裹里掏了一会又跳回床上,手中已多了一本经书,正是李伯伯送的那部“玄女心经”。
雪儿把经书递入我手中道:“喏,全是这书上教的。”
我暗暗稀罕,将经书随手翻阅,内里竟有许多男女赤裸裸的云雨绘图,姿态栩栩如生,便是面容亦瞧得清清楚楚,只是翻了几页后却发现,图中所绘男子皆是面露苦痛哀怜之色,而女子却个个姿容娇美,颜面含笑。
雪儿重又靠入我怀中,一同看着经书道:“这”玄女心经“实是一本奇书,书中无论剑法、掌法、轻功等俱是自成一派,且都高深莫测。但若想将这些功夫练成,又必须将书中所载的内功练至七层之上。每一层的内功心法之前又都有一节”摄阳之术“的功决,所以”玄女心经“的精进是一定要依靠”摄阳之术“辅助的,而这”摄阳之术“亦是玄妙无比的功决,我还只练到第二层,所以还不能尽解。待内功初成后,所练之人周身便会自动的散发出一股气质,书中所载为”玄女之媚“,又名”玄媚术“。据说若能将这”玄媚术“练成,便是举手投足间亦能惑其心智,使其神魂颠倒,甚至可使人堕入幻象之中,另其终身受己摆布。”
我与诗儿对视一眼,纷纷倒吸一口凉气道:“不想这世间竟还有如此诡异的功法。”
诗儿拿过经书,亦随手翻了起来,才翻了数页雪颜上已是红扑扑的一片,却又忍不住不看,并起了双腿,又再一页页的翻了下去。
我瞧了雪儿一眼,随即会意道:“这么说你今晚所摆弄的神态与风韵俱是那所谓的”玄女之媚“咯?那你今后若练成了岂不是了不得了。
雪儿撇了撇小嘴道:“能有多了不得呀,难不成还能使到别人身上。”
我胸口一突,联想着一大群男人在她媚术之下神魂颠倒的模样,不禁醋意横飞,心门大痛,忙在自己脸上甩了个耳刮子,又问道:“那你里边会吸人的又是什么玩意?”
雪儿诡异一笑道:“这便是那最厉害的”摄阳之术“了”。
我心中暗暗惆怅,原来那便是“摄阳之术”,雪儿才练到第二层我便已经抵受不住,那今后若练到了十几二十层,我岂不是连片刻也挨不过。
雪儿见我满面愁容,便已猜出我的心思,咯咯一笑道:“人家可以不用嘛,笨相公。雪儿今日不过是刚刚步入第二层,所以想在你身上试一试,今后便待你阳精射出了我再摄为自用。”
我眼前一亮,好似人生又有了光明,随即又疑惑道:“摄为自用?此功法莫非便是你曾说过的,趁交合之时吸取对方内力的诡异法门?”
雪儿点了点头,随即面色郑重道:“这便是”摄阳之术“厉害的地方,它可以在对方毫无所觉的情况下将对方元阳吸干。而我们手中的这本”玄女心经“是经过风青云大侠改着的,它有一个法门是可以在毫不伤害对方的情况下摄取对方的阳精。而原来的”玄女心经“纵是所用者手下留情,亦定会毁其大半功力。所以今后行走江湖,若遇见今夜这般情形的你便要小心了。”
诗儿虽在翻阅“玄女心经”,却仍将雪儿的话听在耳里,此刻听见雪儿这般说,便插口道:“少去外边勾三搭四不就没事了。”
对她时不时要惹我一惹的爱好早已习惯,也不与她计较,心中对雪儿的话却有些惊疑不定,胡想了一阵后又道:“那这么说如果有一天我惹的你不高兴了,你便能把我吸的精尽人亡或瘫痪在床咯?”
雪儿瞟了我一眼,笑道:“我才舍不得,人家还得靠你好好养着呢。”
我心中一喜,却又听诗儿贼贼笑道:“我舍得,就不知诗儿能否练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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