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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二十一)

  我醒来的时候,才凌晨四点多。房间里一片寂静。我看了一眼躺在身边熟睡的陈静,感觉好象还在做梦。

  过去看书就知道“吐气如兰”这句成语,如今陈静的气息真的是有一股春兰的芳香。她红润的嘴唇不时的还微微抿上一下,更显得韵致,妩媚,可爱。清秀的脸颊似乎展现起欢颜,洋溢着甜甜的微笑。

  “你醒了?”她睁开了眼睛。

  “嗯,”我靠在床头,点了一根香烟。

  她翻了一下身体,把左手搭在我的大腿上。我看了一眼,那手指纤细柔嫩。她的手在我的大腿上抚摸了两下,然后伸到两腿间摸索着,最后把我的阴茎握在手里,我猝然感到一阵温热。

  “软软的,真好玩。”她喃喃自语。

  她的手在我的阴茎上轻柔地玩弄起来。我感觉到自己的欲望正在一点一点变得坚硬起来。我闭上眼睛,似乎又听见她嘤嘤呻吟,她的身体微微蠕动。她娇嫩的肌肤像绒绒白雪,在迷离的月光中慢慢融化……

  我掐掉手中的烟头,翻身压在她的身上,陈静非常配合地将双腿分开上举。我挺起臀部,无需任何引导,粗壮坚硬的阴茎就自己插进了陈静的阴道中。

  我抱住她赤裸的身体,抱得很紧很紧。同时我也完全顶进了她那鲜嫩的阴道内。我一会前后大幅度的抽送,一会又旋转着阴茎在那阴道里搅动。陈静在床上扭动着,两手紧紧抓住了床单。我能感到我的阴茎插搅在陈静那夹紧热润的阴道中,又被热热的爱液沁润,再加上胸下压着的那丰盈白嫩的乳房,真的是格外享受,万分销魂。

  “啊……”陈静左右扭动着身躯,并轻轻耸动着臀部,发出动情的呻吟。

  “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夜阑人静中显得格外清脆响亮。象节奏明快的舞曲,起伏跌宕;又如激浪拍岸,动人心魄。

  犹如迷恋肖邦的钢琴曲,我特别钟情于这种令人心旷神怡的撞击声。因为它有声有色,在声与色的融合中,形成一道极其和谐的风景。它的韵律简洁但顿挫抑扬;仿佛寂寞的视野里倘佯着一种轻淡渺远的情致,象风一样自然舒展。而回味里,又有一种轻柔与飘逸转向旷远孤清而令人神往。我象一个舞者,淋漓尽致地展现着我的舞姿,我又象一个琴师,忘情地拨弄着那动人的琴弦。

  “不行了。我的腿受不了。”当我沈浸在有节奏抽插的痴迷中,陈静“唰”地把高举的双腿平放在床上,而且两腿力图并拢,喊道。

  我只好欠起臀部,整个身体压在陈静的身上。由于陈静大腿根部的合拢,我的阴茎被抽出了一半。长时间的抽动,发红发紫的阴茎已经肿胀得坚硬无比,我把双腿分开,陈静的整个身体夹在我的两腿之间,我不由地继续抽动起来。然而阴茎的磨擦大部分是在陈静的阴阜以下,只有龟头可以触及到阴道。随着我不断加快的抽动,陈静拼命地夹拢双腿,臀部挺着迎送,她的呼吸明显地急促起来。

  “啊……啊……快,快……这样,好舒服。”陈静的吟声越来越大。

  “快快…好,好。”陈静第一次显得这样的激动,这样的用力。她开始紧紧的抱着我,眼睛闭得紧紧的,鼻子呼出一阵一阵的热气,她喃喃的说:“来了,我要来了。快快……”

  “我要……啊……我要……来了。”

  她的眼睛也许是闭的太紧,连眼泪都挤出来了。她的臀部不断的扭动,她的手不断的在我的背上一捏一放,不断的摇着我。于是我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激起她一阵一阵的欢叫。

  她修长的手指抓得我的背好像撕裂般的痛,却让我的欲望不断的扩张,我把她的双手抓着,把它们按在床上,并奋力的抽动,她的手不断想挣脱我的控制,整个乳房随着我的冲击上下的跳动。忽然她的手挣脱我的控制,一把将我紧紧的抱住,她的双腿紧紧的夹着我的阴茎。

  “快呀……快,快呀,我要来了……”她不断的说着,催促我加快速度。不知什么时候,她开始剧烈的颤抖,阴道也跟着颤抖。我的阴茎好像被她那温暖的大腿根部紧紧包住,想紧紧的拉住不放的感觉,她的小腹也开始急速收缩剧烈起伏。

  随着“喔……”的一声长叫,陈静停止了一切的动作。身体不再扭动,呻吟也嘎然而止,顿然陷入一种死一般的沈寂。夹着我的阴茎的大腿松开了,陈静舒展开四肢瘫软在我身下。她眼睛微闭,嘴唇轻抿。乌黑发亮的长发凌乱地铺洒,长长的睫毛在柔光中摇动,她看起来真像个天使。

  “啊…这才是高潮。”一阵沈寂之后,陈静长舒了口气,满脸媚笑的说道。

  “吓我一跳,以为你死了。”我说。

  “真的是死了一回。”陈静的脸上现出一种清新舒展的宁静,轻抿的朱唇,似乎有一种轻淡渺远的香气幽幽散出。

  “真的是昏厥了。”我问。

  陈静点点头,一脸不禁娇羞的神情。然后,她一个翻身,整个身体趴在我的身上,柔软的嘴唇在我的唇上一嘬,发出清脆的响声,“谢谢你!”陈静深情的望着我说。

  着名的性学家海特在她的性学报告里,对女性的性高潮感觉是这样描述的:“我的身体感到悬浮飘起,充满力量,一股奔腾喷涌的烈焰,强烈吞噬一切,美妙至极几乎是人无力承受的极度狂喜。”

  “我感到极度兴奋──我的呼吸急促──同时我的头变得轻飘飘的,像是在一个梦幻的世界,声音遥远,时间像停滞一样。”……

  不错,女性的性高潮以一种称做“悬置感”的感觉开始,那一刹那她似乎是悬在半空中,通常为l~3秒锺。这种“悬置感”相当于男人性高潮前经历的“不可避免感”(男人无法抑制射精时便有此感)。随着阴蒂受到不停的有节奏的刺激,极度敏感的神经将冲动送到脊髓,又在脊髓里马上改道送回骨盆区的性高潮肌肉。“悬置感”就这样从阴蒂散发开来,进入盆骨。

  发生这种现象时,女人渐渐忘了周围的一切,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就像电力不足的电灯渐渐暗淡一样。她的神经系统将大多数的冲动用于发起肌肉大量的一阵阵的挛缩,从而将淤积的血液从阴道外壁周围扩张的血管中挤出。

  女人的这种知觉消失使她有一种失控感。正是由于这种感觉的缘故,女人性高潮还有一个更绝的名称──“短暂的死亡”。

  “怎么又谢我啊?”我问。

  “你让我没有白做一个女人。你那东西太伟大了!”陈静边说边伸手去摸我的阴茎。“哇,怎么还这么硬啊?”

  “我还没射呢,怎么能不硬呢!”

  这时陈静从我身上一个打滚翻下,往床上一个仰躺,双腿上抬,同时双手各扳一只大腿,最大限度的张开着,脸带媚笑地对我说:“来吧,你也尽情地射一次!”

  陈静那粉红色的阴唇微微张开,刚才做爱时的淫水已溢满阴部,闪亮亮、湿润润地诱惑着我。于是我爬过去,跪到陈静的两腿之间。随手又拿起床上的枕头垫在她臀部底下,好插的更深一些。陈静那娇、媚、羞、急、淫、浪、迷人、动情、诱惑、各种媚态一股脑地在脑海中涌动,使我欲火焚身,欲望万丈。

  我挺起已威武雄壮,高昂欲爆的阴茎,向陈静已红肿的小穴顶去,随着陈静“啊”的一声惊呼,坚硬而硕大的阴茎尽根而没,粗大的龟头一下子抵到她阴道的深处。

  陈静一阵痉挛,那双美丽的凤眼中流出了晶莹的泪水,像经不起我这凶猛的侵袭。我朝下一望,连自己下方长长阴毛的部分都陷入她两片红红的阴唇中间,这是以往所办不到的,而她显然从未被如此深入过,阴茎一进去她就开始不断的呻吟扭动,双手又紧紧的抓着我。于是我便毫无顾忌地大力抽动,尽情放纵地使劲拍打。

  我完全沈浸在无限快乐的肉欲情海之中。

  在一浪接一浪的欢叫和撞击声中,我忽然脊椎一麻,一股无比舒服的感觉直灌我的脑际,仿如电殛,一直向着我的龟头冲了下来。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支着牙,呲着嘴,自觉是模样怪极了!在阵阵酥软的冲击中,我不由得嘴巴大张,“喔,喔……”地叫着。

  麻……

  酥……

  痒……

  头晕……

  震撼……

  迷幻……

  目眩……

  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抽插着,拍打着。头脑中白茫茫的空白一片。

  加速!

  再加速!

  一种极度的快感一阵紧比一阵地冲击着我的脑海,终于,我下身一挺,精液源源涌出,阴茎阵阵抖动。一股股的精液喷射而出,直撞着她那滑溜溜的小穴深处……

  激情过后,我仰卧在床上。陈静侧着脸枕在我臂膀上,香郁的发丝拂在我的耳边。我不禁扭头埋入香郁的发丝中。我把手轻轻放在她雪白的大腿上,感觉真好!绵绵的,滑滑的,像一块洁白的白玉。我望着她,突然发现,她那双清澈的眼眸里,渐渐显有些许沈思的忧郁。那种忧郁让我感到不安和丝丝的心悸。

  “想什么呢?”我带着一种怜悯轻柔地问道。

  只见陈静眉头轻颦,沉默了一会,说道:“我在想,王丽她为什么要骗我呢?”陈静说完眼睛直直地望着我。

  “我怎么知道你们女孩子之间的事情?”我敷衍了一句。

  “我知道现在我们医院里有一个马来西亚的华人医生在追她。”陈静说。

  “哦?后来呢?”我充满好奇地问。

  “王丽好象并不在意,对人家爱理不理的。”陈静说着,突然双手抓住我的胳膊问:“你不会骗我吧?”陈静显得认真而严肃。

  “我怎么会骗你呢,我爱你,静……”我把陈静抱在怀里。

  “我可是认真的,我也爱你!”陈静有些激动,眼瞳里有崇拜的光芒。她也伸出胳膊环绕在我的颈上。我能强烈地感到她的心跳。

  “我知道王丽是很有心计的,不象我这么单纯,直率。”陈静的神色又显出些许的迷惘。

  “嗯。”我抱着她在她的脸颊旁点着头。我不敢说话,我害怕一说话就会暴露自己的心虚和愧疚,以及说过谎言之后的结结巴巴的张皇失措。

  晨曦映白了窗棂,犹如残春时空冥的颜色。恍惚中,曦光如画。

  我和陈静赤裸着紧紧地拥吻在一起。她那让人无法抵挡的魅力,当然不仅仅是“临水照花”的姿容、柔艳刚强的性格以及那冰雪聪明的天赋,更有一种冥冥中的灵犀让我们融化。

  我近乎贪婪的享受着和陈静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她的每一声呼吸每一个微笑都深深地刻入我的心底,因为我不知道明天是否还能这样的在一起快乐的感觉着她的存在。

  “子昊,我还有一个要求。”陈静躺在我怀里,手里在抚弄着我的手指。

  “怎么,又要约法三章?”我看着她。

  “我们的事先别告诉王丽,我怕她会离开我们。”陈静的神情显得有些惘然。

  “好吧。”我简短的回答,我其实在暗暗的庆幸,我心里的那种顾虑和恐惧也烟消云散,顿时感到一种无比逍遥的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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