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不知何时小穴已被一股温热湿烫的暖流侵袭进来,好像有一尾刁钻灵巧的活游鱼正闪电般窜滑进玉穴的深渊,这下可叫母亲胡静仪比刚才更难受万分,直教她急得快要哭下泪来,回神一看,原来杨小天竟用他的乖巧长舌在舔弄着自己的阴户,由外而内、由浅入深的不停快舔着。
“哗啦……天……儿……呜呵……唷……别……别舔……脏……啊……好痒……好……好痒呜……天儿……吮……吮……”
杨小天的凌厉矫舌把肉缝内的湿润黏膜舔舐得“吮吮”有声,杨小天两手仍死命环抱着母亲胡静仪,手掌按在阴户左右,将两片涨卜褐色的大蜜唇花瓣向两边扒得大开,舌头不停在穴缝中央的翠嫩穴肉来回前后猛舔,一大蓬腥浓淫液被杨小天像喝着天降甘露般的不住往口里吞下,小蜜唇花瓣殷红的内壁肉经爱液湿润变得光滑,份外娇艳。
母亲胡静仪全身最性感的神经枢纽小阴核也难逃被舔的命运,不时遭儿子杨小天猥琐的舌尖轻薄,遇尔蜻蜓点水式的轻触,每一触碰的震撼都教她兴奋难耐得娇躯打颤,快感直贯满全身;忽尔又被一口含在嘴里吸吮,直把可怜的母亲胡静仪刺激得快到达亢奋的顶点……
“不……哎唷……不……要……要……好爽……好……痒……”
“那么快告诉我,娘到底是哪一处爽?哪一处痒?”
换转是别的女人,恐怕一早要俯首称臣,但身为儿子杨小天的母亲,要抛低那种辈份的观念以至到为人母亲的尊严,试问又谈何容易?无奈面对着此一死缠不放、又拥有那么一身超凡的调情性技的坏儿子,再三贞九烈的贵妇也支持不了,再听儿子说话的语气满带鼓噪,心知若不给这小恶魔消气,恐怕还有够受。
“天……天儿……娘亲……说……呀……噢……娘说了……娘的下面……下面很痒……啊……啊……啊……”
母亲胡静仪说着,脸上一片嫣红。
“下面是哪里?你不好好说明白,教我怎知道呢?”
杨小天继续挑逗着。
“啊……”
母亲胡静仪心下一楞,儿子是要自己说更粗脏的话,杨小天见母亲胡静仪支支吾吾的,便又舌头继续猛挖,手指再度压上涨大充血的阴核猛搓。
“呜呀……不要……坏孩子……天儿是坏孩子……啊……娘亲的……娘亲的小穴……好痒……呜……羞死了……”
母亲胡静仪说罢,无比羞赧、媚眼紧合,但发现儿子并未有停止他那淫虐式的折磨,继续用淫舌玩弄着她。
母亲胡静仪深怕自己是否说得不好:“呜……天儿……天儿……我的好儿子……乖孩子……娘的小穴好痒……啊……娘已经听话说了……求求你……就……行行好……饶……饶了娘吧……”
“可是娘亲你不是说不可以说脏话的吗?怎么现在自己又说了啊?”杨小天故意问道。
“啊……娘……是……是娘不对……娘……知错了……娘……跟你说……说声对不起……啊……好嘛……天儿啊……我的……好天儿……不要再折磨娘了嘛……”
杨小天听了母亲胡静仪的话,满意地笑了笑,然后整个人压上了母亲胡静仪的身躯,可是还未有立即插入,先把头埋在母亲胡静仪一对豪乳上,两颗变硬了的乳头一颗用口咬上,慢条丝理地轻啖浅嚼,恍似在品尝着最美味可口的佳肴;另一颗则拿在手指上猛捻,明显又是在吊母亲胡静仪的胃口。
“那娘亲现在想天儿怎样替你止痒呢?”杨小天问道。
母亲胡静仪懊恼着这个得势不饶人的儿子,换着是平时早已把他给骂个不亦乐乎,但此刻被逗弄得欲焰攻心、饥渴难耐得近乎发疯的她已万万不敢做次:“呜……好……娘说……娘想要你……要你……干……干……”
“是不是要我干小穴?”杨小天问道。
“是……是的……要……要你干小穴……”
母亲胡静仪呻吟着。
“我是什么人,要我干谁人的小穴?”
杨小天加重语气说出“人”和“谁人”二字。
“呜哗……好……好过份……我的乖儿……不……不要欺负娘亲了……我不要……说……好坏……坏透了的孩子……”
要为人母亲的胡静仪说出如此羞耻无比的一句淫话,再开放的女人也不可以,可是杨小天不到黄河心不死,当下双手齐发,一把抓住母亲胡静仪两只大肥奶又是一阵的搓、揉、捻、磨,同时雄壮的鸡巴将大龙头对准那个已经被逗弄至湿得透彻、热到发烫了的肥美淫穴,死命的用马眼压住阴核猛顶猛挺,直逗得母亲胡静仪心急如焚、再次告饶:“啊……我说了……啊……天儿别磨……娘……娘说了……”
杨小天于是停了半晌,好让母亲胡静仪有喘息机会,而抬起了的头用色迷迷的眼光凝望着母亲胡静仪,似乎要亲眼看着母亲胡静仪说出那句话。
母亲胡静仪瞥见儿子如此的看着自己,羞耻得难以自拔,粉面通红闭上媚眼,停了半天,也始终说不出口,杨小天不耐烦地再次展开攻势,且比前更为剧烈,手握一对大肥奶子起势狂揉,嫩白乳肌挤压至扭曲变形,两颗挺凸乳头挟在指间不绝捏弄,敏感的阴核再次饱受蟒头马眼的折磨,将母亲胡静仪全身最脆弱的三个神经点刺激到了巅峰。
“啊……不……我说……我说了……”
“那麽快说,别把眼儿合上,望着我好好的说。”
杨小天这次未有停下来,他要惩罚母亲胡静仪之前的不从,要母亲胡静仪面上挂着一副淫态浪荡的表情睁着眼说。
对于儿子这近乎命令的口吻,此刻的母亲胡静仪只能无奈地顺从,她几乎可肯定,此生大慨已没有比现在更加羞人的时候了。
“不要……不要……天儿……好天儿……好羞……我不要说……我说了……好人……请你不……不要再逗娘……你……你……你是娘的儿子……娘……娘想要……想要……啊……不行……想要儿子干娘的小穴……呜……羞死人了……哗呀……好……好过份……天儿……好坏……啊啊……”
原已火红的俏脸,如今更烫得像烧红了的铁,母亲胡静仪两手搭着杨小天双肩,八字形大腿跟肥臀一同向上猛翘,口中吐出那羞耻万分的淫词荡语。
那双因怯于儿子杨小天淫威而无奈地苦挣开来的杏眼,正随着儿子龙头一下一下的狠揉而变得哀怨地、妖媚地凝望着儿子,恍惚在怨尤儿子的残酷、也要用眼神去打动儿子、恳求他欣赐一顿猛抽狠干,以解那被欲火燃烧至爆烈的痛苦。然而内心又出奇地释出了一种难明的被解放感觉,就像所有的世俗枷锁和压力都已能抛诸脑后、弃之不顾,一心只需全情堕入性爱的漩涡中,整个人泛起了一丝一丝无形的舒态。
“啊……天儿……我……想要……要插小穴……要天儿插娘的小穴……快……快嘛……”
母亲胡静仪她认命了,对于这个天生异禀、又拥有这麽一身会折磨女人的调情性技的儿子,她只能把一切都豁出,无条件地静待儿子的鸡巴去把她俘虏。
杨小天双眼与母亲胡静仪互望着,亲情款款,柔情绵绵,母慈子孝,久别重逢,情意万千,万料不到在这无心的慰问,竟因为自己的色胆与性技,发掘到母亲胡静仪风情万种、淫浪放荡的神秘一面,心中飘然地自觉是世上最幸福的孩子,想着想着竟自呆在当场。
“呜呀……天儿啊……我的乖儿子……好亲儿……娘已经说了嘛……你……你还等什么……求求你……饶过娘吧……娘好想干穴……娘想被你干……呜……快……快嘛……不要再折磨我了……”
听到母亲胡静仪已几近疯狂的淫声哀求,杨小天才如梦初醒,乍看身下的母亲胡静仪如今双目通红,泪凝于睫,直急得眼泪儿也快滴下来,粉额渗出了微微汗脂,头不断左右摇曳使泄上粉红的秀发披散开来,简直活像个荡妇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