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孙尚洲貌似没有懂她的意思。
任由她如何卖力的讨好自己,舔的有多么仔细,他都不为所动。
那只手始终隔着她的内裤,在她的股间游走,但就是没有再深入。
急的她都忍不住扭动起翘臀,想要借此来引起孙尚洲的注意,让他可以猜到自己的心思。
只是他依旧装傻,还是在她的私处周围来回游走,就是始终不肯再进一步。
可怜的丁字裤本身就只有一小块布料紧紧地勒着她的私处,本就有一部分陷进了那两片软肉中间,而现在在他的手指划动下,更是直接勒进了两片白皙的软肉中间,将她的小穴硬生生的勒出了一个骆驼趾的形状,两片阴唇被丁字裤包裹着完全凹陷进去了小穴之中,丁字裤的中断都直接消失在了她的两片软肉中间,只剩下了一条巨大的裂缝。
卢彩萱被弄得难受至极,倒不是说痛,反而被内裤勒着小穴有种异样的快感,但却也同样让她的体内变得更加的空虚,渴望着被什么东西填满。
她不得不抬起头来,眼巴巴的看着孙尚洲,说不出想要让他操自己的话,只能乞求他能够看懂自己的眼神了。
然而遗憾的是,孙尚洲没有看出来,或者说,他还在装傻。
不过那只在她私处游走的手,也终于是有了进一步的动作了,将她的丁字裤从她的两片白皙软肉中间扯了出来,不顾那已经湿透了的裆部,强行将那跟小穴连接在一起的透明淫水形成的拉丝扯断后,将其内裤撇到了一边,彻底让她的私处暴露在空气中。
淫靡的气息似乎开始弥漫在房间之中,原本跟丁字裤连接的拉丝被扯断后,直接倒挂下来,悬挂在她的股间,没有继续断裂,而是拉的更长了几分,在她的双腿间轻微晃荡着。
卢彩萱一喜,还以为他终于开窍了,连忙又继续埋头进他的胯间,继续服侍着他,期待着他的更进一步。
然而令她失望的是,孙尚洲仅仅只是拨开了她的内裤而已,除了手指接触她的小穴不再有了丁字裤的隔阂之外,与刚才的行为几乎没有任何的区别,一只手依旧在她的小穴周围游走,只有偶尔才会触碰到她那两片已经完全变得湿润的大阴唇。
身体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爬一样,难受的她又一次开始扭动起自己的翘臀,仿佛在通过这个肢体语言控诉着自己对他的不满,虽然没有抬头,但是双眼也满是幽怨的瞥着他,嘴上舔弄肉棒的动作也稍稍减缓了一些。
孙尚洲见状,这才将手指游走的范围缩小,但是却也只是在她的小穴外轻轻划了一下,便又移开了,都还没等她高兴一下呢!
只不过一根手指头却是往上摸索了一下后,最终停留到了她的菊穴上。
“啊……别……”
凭借着手指头刚刚沾染上的淫水作为润滑,孙尚洲的食指指头轻而易举的就挤开了她那紧闭的菊穴,缓缓探了进去。
比小穴还要紧致并且温暖的菊穴,更是因为她的紧张而死死地夹住了他的手指,不肯让他再继续深入,这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就连她自己也不能控制。
好在只是一个手指头,再加上还有淫水作为润滑液,这才没有弄疼她,但也因为身体的本能排斥反应,在手指侵入她的菊穴的时候,身体就下意识地想要将它给推出去,肠道一直在里面蠕动着,无时无刻的想要排斥出这个不速之客。
也就是手指的感触不是很深刻,要是换成肉棒插入的话,这样的蠕动挤压,怕是能给一些意志不坚定的人直接夹射了。
但即便只是手指,也足以搅动风云了。而且已经进入的手指,除非他自己主动,不然可没有那么容易将其挤出来。
再加上没过多久,卢彩萱的身体也反应了过来,意识到手指头的进入并没有给她带来伤害,反而有种奇异的饱胀感后,身体便逐渐放松了下来,也慢慢的不再排斥它的存在了。
她现在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柳箐箐无论何时都会戴着那颗肛塞的原因了,自己只是被这小小的手指头插入,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她可是戴着那么大的肛塞,那不知道比自己舒服多少倍了?
亏得自己之前还一直觉得柳箐箐之所以会戴着那玩意儿,纯粹是因为孙尚洲要求戴着来满足他的性癖的,她胳膊拧不过大腿后,被迫戴着取悦他但却折磨着自己,结果没想到原来后庭被插入也能这么舒服,原来小丑才是她自己啊!
孙尚洲自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或许也是怕弄疼她,并没有继续深入,只用这一小截手指头在她的菊穴口处乱动着,反正刚好能触碰到她的肠道壁,菊穴这地方又比较特殊,大多数神经都在括约肌这里,不用插入太深也能带给她快感,有这样的深度也就足够了。
“嗯……嗯……哼……嗯……哈……啊……”
手指头的不断搅弄,带给她无尽的异样感,身体不再紧张后,甚至于都反过来开始迷恋上这种感觉了,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通畅感,那是一种完全不同于小穴被玩弄时所产生的快感,更加的舒服,也更加的强烈。
卢彩萱一脸的羞红,轻声呻吟着。不仅仅是因为菊穴被玩弄时所产生的快感,更是因为这是一个比之小穴还要隐私的部位,就连丈夫都不曾触碰过的地方,仿若禁地一般,然而此刻却被人肆无忌惮的侵犯着,关键是她还觉得挺舒服的,这如何不让人羞涩?
适应了手指的存在之后,她也慢慢的平复了心绪,呻吟声也能压低一些了,毕竟边上还有一个柳箐箐在熟睡着呢,她可不想吵醒她,被她发现自己的糗事。
偷偷看了一眼边上熟睡的柳箐箐,倒也不是太担忧她醒来,因为她脸上此刻还残留着大量的精液呢,覆盖住了她的眼睛,即使醒来也看不到什么,除非她先擦拭掉眼睛上挂着的精液。
但即使如此,卢彩萱还是刻意的压低了自己的呻吟声,尽可能的不发声或者少发声,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将她吵醒,自己也得小心谨慎的对待。
低头重新含住肉棒吞吐起来,这样不仅能取悦孙尚洲,也能借此堵住自己的嘴,更加减少了许多的呻吟声。
两人就这样互相慰藉着,她的后庭也越发的适应了孙尚洲的手指头的侵犯,紧张感完全消失后,快感又更甚了几分。
身体变得越发的燥热,小穴深处流出的淫水也是越来越多,因为没有清理的缘故,逐渐在她的私处悬挂出一条越发肎长的透明拉丝,头重脚轻的,尾端越发的沉重后,终于是承受不住地心引力的牵引,不堪重负的滴落在床单上。
然后越滴越多,很快就在床单上形成了一个不规则的湿痕。
没过一会儿的功夫,她就因为太过于菊穴太过于舒服,而达到了高潮。
而这整个期间,孙尚洲仅仅只用了一根手指,就将她弄得欲罢不能,让她体会到了后庭被开发的乐趣。
卢彩萱微微喘着粗气,尽管已经高潮了,但她抓着肉棒根部的小手却还是无意识的轻轻撸着,即使脑袋此刻变得一片空白,她也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一些该做的事一定要做。
休息了片刻,等到高潮逐渐过去后,她也慢慢恢复了神志,便又继续舔起肉棒来。
随着她的精心舔弄,整根肉棒都已经覆盖上了一层她的口水,虽然孙尚洲刚刚才跟柳箐箐做过,而且也没有清洗身体,但是她还是吃的津津有味,不管上面原本沾染的淫液有没有干涸?
似乎也是舔的有些入了神,她却忘了自己最终的目的,可不是仅仅想要让他射出来那么简单。
然而孙尚洲似乎也一点都不急,完全没有打扰她,只是依旧默默地玩弄起她的菊穴来,想要消磨掉她身体的敏感性,让她的身体彻底能够接受其他异物的存在。
手指头偶尔的抽插,更是让她的身体开始逐渐适应被侵犯的感觉,也是为了日后给她开苞菊穴做准备。
太过于专注的口交,让卢彩萱丝毫没有注意到肉棒开始轻微的膨胀跳动起来,就像是活过来了一样。
而孙尚洲却是已经知道自己快要射了,那一直在她的菊穴口周围抠挖的手指头,终于是第一次朝着里边深处探去。
“嗯……唔……”
卢彩萱闷哼了一声,身体都仿佛被贯穿了一样,令她浑身都跟着紧绷了起来。
食指的完全插入,差点让她误以为肠道都被塞满了似的,跟小穴被肉棒插满的感觉实在是太像了,让她一个没忍住,直接就被送上了高潮。
与此同时,孙尚洲的肉棒也开始了喷射,后腰一阵酸涩感袭来,令他再也把持不住,开始了射精,第一股精液喷射在卢彩萱的小嘴里,然后肉棒就被他给抽了出来,紧接着第二股,第三股乃至后面的精液,就全都喷射在了她的俏脸上。
卢彩萱紧张的闭上了眼睛,下一刻粘稠的精液就喷溅到了她的眼皮上,一条又一条充满了粘性的乳白色精液直接粘黏在她的脸颊上,只有尾端稍微浮空悬挂着。
十几道精液横七竖八的粘黏在她脸上,让她的呼吸都跟着一滞,一股浓烈的海腥味扑面而来。
孙尚洲仿佛刻意为之的似的,如同刚才射在柳箐箐脸上一样,专门往她的上半张脸处射,就连发丝都沾染上了不少的精液。
等到他完全射完之后,卢彩萱这才慢慢闭上了嘴巴,将第一股也是最为浓厚的精液直接咽了下去,这才继续抓着他的肉棒,闭着眼睛开始给他做起清理工作。
认认真真的帮他把肉棒全都舔干净,就连马眼里溢出来的前列腺液也没有放过,甚至是主动用力吮吸着他的龟头,企图将里面残留的精液也给全都吸出来一样,强大的吸力几乎几乎将尿道里的残留精液吸得一干二净。
直到这时,她才讨好一般的抬起头来,邀功一般的微微睁眼,只是精液还挂在她的眼皮上,令她不敢睁得太大,防止被精液弄到眼睛。
“睡吧,明天早上再把精液洗掉!”
然而孙尚洲却像是没有注意到她的眼神似的,从床上翻身下来后,又轻轻地将她放在了床上,看似贴心的帮她盖好被子,实则衣服内裤什么的都没有给她整理。
“啊?”卢彩萱一愣,听到他的话,心中不免泛起了一丝苦楚。
倒不是她不愿意让精液留在自己的脸上一整晚的时间,而是她不想就这样睡了。
明明刚刚他跟柳箐箐互相口交完之后,就开始做爱了,而且还做了那么久,自己在一边偷偷看了没有半个小时也得有二十分钟。
可是等到了自己的时候,却只是给他口交完,就没有下文了?
“我……我想要……”
犹豫了许久,直到看到孙尚洲真的开始拿起衣服穿起来的时候,卢彩萱这才紧张不已的说出了这句藏在了她心里好些天的话。
其实她早就想说了,自从上次在柳箐箐家里拒绝了他之后,后面她就无数次的后悔,尤其是之后每一次跟他的单独相处,都再也没有实质性的做过爱之后,她就更加的懊恼了,一直都想不明白,自己当时为什么会拒绝他?
难道就只是因为内心放不开的道德底线,为了守住对丈夫的贞洁?
可是贞洁不是早就丢了吗?跟他第一次发生关系的那一刻就丢掉了不是吗?后面还装矜持又有什么用?好像装了之后丈夫就能知道自己不是一个荡妇一样?
可事实呢,丈夫知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不知道,但是她知道,自从那一次拒绝了孙尚洲之后,换来的只有无尽的身体空虚,而这,偏偏丈夫还没有办法满足自己。
听到她的话,孙尚洲正在穿裤子的动作微微一顿,但随即就又继续不停,一边穿一边说道:“等你什么时候跟老师一样的时候再说!”
“什么一样?”
“什么都一样!”
孙尚洲说完,已经穿好衣服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留下紧皱着眉头,一直盯着他背影,直到他消失在玄关后,再也看不到时,这才收回了目光,听到轻微的开门和关门声后,她又将目光落在了边上跟自己一样满脸精液,正在沉睡中的柳箐箐身上。
不同的是柳箐箐脸上的精液已经慢慢变得浑浊,不再如自己这样满脸的乳白,而且有一些已经顺着脸颊流到了她的耳际,弄脏了她那一头乌黑的秀发。
卢彩萱轻咬着嘴唇,无奈的躺回了床上,慢慢也闭上了眼睛,只是不知道有没有睡着?
房间重新陷入了安静,这一次,整个房间里,就真的只剩下了一盏昏黄的台灯还亮着了。
时间一晃就已经来到了早上,只是不知几点,只知道外面的天有些亮了,透过窗帘都能看到隐约的亮光。
卢彩萱也不知道有没有睡,反正她要比柳箐箐起来的早,睁开眼时费了好大的一番功夫,昨晚脸上没有清理的精液,此刻早已经干涸了,就像结了一层痂一样附着在她的脸上,眼睛都被糊住了,好在昨晚躺下后她就闭眼了,精液这才没有顺着眼缝渗透进去。
看了一眼侧身背对着自己依旧熟睡着的柳箐箐,她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打扰,小心翼翼的从床上下来,穿上拖鞋后,蹑手蹑脚的去了一趟卫生间,简单的洗漱了一番,把自己脸上残留的精液彻底清理干净,顺便上了个厕所,这才重新出来。
看到柳箐箐还没醒,卢彩萱也没有选择叫醒她,仿佛睡不够一样,打了个哈欠后,又躺回床上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旁边床上的柳箐箐也动了,起床后同样先是看了一眼旁边的卢彩萱,确定她不会突然起来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后,便也蹑手蹑脚的去了浴室,同样赶忙清理掉昨天晚上的痕迹,因为头发上也弄到了不少,导致她不得不顺便洗了个澡。
从浴室里出来后,她已经换上了昨天登山时穿的那套连衣裙,至于她的睡衣,一直就在外面,昨天在孙尚洲的安排下,她直接就是裸睡的,早上起来自然也就没有必要再穿上了。
出来后她又看了一眼卢彩萱,发现她还睡着,就没有叫醒她,直接拿上自己的包包出了门。
再回来时,身边已经多了一个孙尚洲了,两个人提着三份早餐回到了房间,直到这时,她才叫醒了还在熟睡中的卢彩萱,三人简单的吃过了早餐后,就各自收拾东西,退房回去了。
一路上,卢彩萱都显得心事重重的,时不时的会从后视镜里偷看一下坐在后排的孙尚洲,回想着他昨天晚上说的话。
回到她们所在的小镇后,孙尚洲就先行离开了,没有跟随两人去柳箐箐家里,这也让卢彩萱意识到,今天他估计也不会来找自己了。
只剩下她们两个人的时候,卢彩萱更加刻意的去注意开车中的柳箐箐,回想着昨天孙尚洲说的“等自己跟她什么都一样时”的话,细细的留意着自己与她有什么区别?
就是回到家后,也一直在思索着这个问题。
周一早上,跟丈夫吃过早饭后的她,回到了卧室里换上一套黑色的西装套服,准备去上班。
脱掉自己的睡衣,又穿上文胸后,正准备穿上丝袜的她,忽然看到自己身上的蕾丝内裤,似想到了什么,穿丝袜的动作突然顿住,半晌后,她突然将穿了一半的黑丝重新脱掉,然后又把自己的内裤脱了下来,使得自己的下体再无片缕遮挡。
看着自己的耻部形成的倒三角,中间形成了一道微微的凹陷,一块两指长宽的阴毛像是箭头一样作为指路标识,其实还是挺好看的。
面色微微变得红润,她略微羞涩的将自己的内裤放到一边,然后再度拿起自己的黑丝连裤袜套在了自己的腿上,一点点拉了起来,直到黑丝将她的美腿完全包裹,一路拉到了腰部。
因为这丝袜裆部没有做过加厚处理,整条都是一体同色,使得其私处即使被黑丝包裹住,特征也同样非常的明显,稍不注意走光的话,那就有彻底暴露的嫌疑。
不过她却没有再做任何的措施,直接让丝袜贴身包裹着她的下半身,然后就开始穿上正装,一件极短的西装套裙,也就只到她的臀下十公分的长度,勉强包裹住了她的翘臀,却也因为较为合身,使得她的臀部线条几乎完全映衬到了裙子上。
好在这个社会女性的穿着越来越性感和暴露,比她更过分的都大有人在,她这种若隐若现的小case,基本上不会引起什么人注意,除非碰到色中饿鬼,但她只往返于家里和公司,两点一线,一般来说不会那么倒霉。
穿好正装后,照着镜子转了转身子,除了两片臀瓣在裙子上有些明显的痕迹之外,就没有其他问题了。
至于看不到内裤的痕迹,这倒不是什么大问题,本身她就有刻意隐藏内裤痕迹的想法,所以平日里也基本上穿的那些紧窄的内裤,甚至于前天她去爬山,都还是穿的丁字裤呢,就为了不在裤子和裙子上映衬出内裤的痕迹。
确定没有什么不妥之后,她便将自己的睡衣和内裤一起叠好收起来,这才出门上班去。
下午的时候,孙尚洲的出现让她既意外,又惊喜,就像是捡到宝了一样让她开心。
自己只是简单的更改了一下着装,没想到孙尚洲就像是有感似的,或者说是自己的运气变好了,一下子就把孙尚洲给引来了。
看着他一步一步地朝着自己走来,卢彩萱的呼吸也随着他的脚步越发急促,胸口不断地轻微起伏着。
直到孙尚洲走到近前,她也缓缓从椅子上起身,两个人相距不到一尺,几乎都快要贴到一起了。
相顾无言,孙尚洲大手一揽,一把搂住了她那柔软的腰肢,卢彩萱也是顺势贴了上去,双手环抱住了他的脖颈,胸部紧贴着他的胸膛,一股柔软的感觉传来,仿佛陷入了棉花团中。
低头吻下去的那一刻,卢彩萱也毫不吝啬的献出了自己的香吻,闭上眼睛与他热情的拥吻在一起,两具肉体仿佛都要相融一般。
“嗯……嗯……唔……嗯……”
两条舌头在她的口腔之中互相纠缠着,她也主动地配合着。
一双大手顺着她的腰肢一路下滑到她的翘臀,隔着裙子轻轻揉捏着。
卢彩萱呼吸变得微微粗重,但却反而更加踮起了脚尖,让他可以摸得更方便些。想来现在她已经完全不在乎被孙尚洲占便宜了,甚至反而很是喜欢这种感觉。
弄得她甚至有些动了情,双手环抱着孙尚洲的腰肢变得越来越紧,几乎快要把自己的身体都完全挂在他身上似的。
等到两人唇分之际,她甚至还有些恋恋不舍,看着两人分开后,舌尖残留的涎丝,让她不由得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将其截断后卷入口中。
“我这两天一直在想,我跟箐箐之间有什么不同?”
卢彩萱一边微微喘着粗气,一边开口说道。还没等他答复,她就又继续说道:“现在我想我已经想明白了,最大的不同我想应该就是她对你十分的言听计从,你让她做什么她都会做!”
“你从哪看出来老师对我言听计从的?”孙尚洲倒是没有多惊讶,想了两天就想出来这么一个答案,显然对他来说是不太满意的。
“首先她一直喜欢不穿内裤,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外面,都显得十分大胆,但据我了解,她并不是一个十分外向开放的人,所以这应该是你的主意吧?”
她说完,孙尚洲就点了点头,并没有否认这个观点。
“其次就是她一直戴在下面的那个东西,我想也是你的杰作!”
孙尚洲依旧点了点头,见状,她又接着说道:“再有就是当时我去她家里做客,但是她却丢下客人不陪,跑去房间里跟你做……那些事儿,还有前天晚上她虽然一直很紧张,但是对于你的要求也是一点反抗的情绪都没有,哪怕最后你要求她带着一脸的精液睡觉,她也没有拒绝。”
“嗯……”孙尚洲还是点头:“还有吗?”
见卢彩萱分析的头头是道,孙尚洲仔细回想了一下,还真的是这么一回事儿,之前还没怎么接触到她的时候,确实有那么几次老师因为自己的命令而不得不丢下来家里做客的客人,从而躲在卧室里跟自己做爱的事。
“还有……还有……”
卢彩萱见他虽然一直点头承认了自己的推论,但是面上表情却始终没有变化,顿时知晓他的心思好像并不在这上面,犹豫了一下后,她忽然红着脸咬着嘴唇,露出了一副纠结的神色,但还是缓缓的抓住了自己的裙角,一点点地往上拉扯。
孙尚洲也是好奇,不知道她突然间想干什么?难道想反过来主动?
不过当她的裙子被掀到腰间的时候,他就明白卢彩萱这举动的用意是什么了,裙子底下,除了一条黑丝连裤袜之外,再无一物,没有内裤的痕迹,赤裸的下体完全呈现在两人的面前,比之丝袜的颜色还要深邃的一小簇阴毛就那样矗立在她的耻部上,如同指路明灯一样,直指着她双腿中间的那一道凹陷。
孙尚洲的脸上终于是有了一丝动容之色,在看到了她满脸的紧张之后,就由原来的稍稍震惊变成了一脸的玩味,嘴角一挑,慢慢在她的面前蹲了下来。
卢彩萱更是紧张的夹紧了双腿,下意识的想要将自己的私处隐藏起来。
本来在男人面前主动掀起裙子,这件事情对她来说就已经十分羞涩了,现在还被人如此明目张胆的盯着私处看个不停,好像自己主动邀请他来欣赏自己的下体的一样,就更是让她觉得羞耻了。
“做的不错!”
孙尚洲适时的给了她鼓励,终于是让她微微有些颤抖的双腿停止了抖动,如若不然,他还真怕她因为双腿无力支撑不住而倒下去。
卢彩萱虽然依旧紧张,但是却在受到他的鼓励之后,稍稍平复了一下心绪,之后反而是更加大胆的微微分开夹紧的双腿,让他可以更加清晰的看到自己私处的所有细节。
“我以后也会好好听你的话的,现在跟箐箐唯一的区别,就剩下她下面戴着的那颗东西了!”
就像是宣告自己的忠诚一样,她红着脸低头看着孙尚洲坚定的说道。
这是她用了两天的时间,才下定决心的事情,当她开始尝试学着柳箐箐不穿内裤出门的时候,心就已经属于孙尚洲的了,跟丈夫可以说是貌合神离了。
“嗯……挺好的!”
“等我看一下周围有没有什么情趣用品店,或者在网上买一个……”
卢彩萱话说到一半,就被孙尚洲给打断了:“不用,肛塞我有。只不过现在没带在身上,不过倒是有一个类似的。”
说着,他的手摸向了自己的裤子口袋,从里面拿出了一样被他揉成了一团的东西,等他摊开手掌后,卢彩萱这才看到那是一串由一颗颗比玻璃球大上一圈的硅胶透明圆球组成的长串,粗略目测了一下,大概有九到十颗那么多,前面几颗差不多大小,只是越到后面就越大,到最后两颗圆球的时候,已经相比于第一颗的直径大了将近一倍了。
每一颗中间则是由一段较细的硅胶长条连接而成,大概有一公分左右,就是为了区分开它们之间的距离和形状,尾端则是一个圆形拉环,显然是一串硅胶拉珠。
在他摊开手掌后,这串拉珠也弹了开来,慢慢变直,显然弹性和柔韧性也是极好的。
看到这串拉珠伸展开来的长度后,卢彩萱也是暗自咽了口唾沫,要知道孙尚洲刚刚说的这可是类似于肛塞的东西,也就是说这东西是要插到菊穴里面的,这么长的一根东西,插到菊穴里,会是什么体验?
好在这长度比起孙尚洲的肉棒来还要差上一些,而且粗度也远远不如,也算是一个好消息了。
“啊……”
孙尚洲却是没有给她思考多久的时间,抬手一把抓住了她的丝袜裆部,只听得“撕拉”一声脆响,她双腿间的位置赫然就出现了一个手掌大小的破洞,将她的私处彻底暴露了出来,小穴上湿漉漉的两片阴唇也变得越发明显。
卢彩萱只来得及惊呼一声,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就又看到他拿着那串拉珠凑到了她的小穴口处,轻轻的来回摩擦着。
将她小穴里流出来的淫水当做润滑液,让其沾满整串拉珠后,让她转身趴在了办公桌上,屁股高高翘了起来。
自己则是拿着拉珠来到了她身后,又用手指在她的小穴里搅弄了一会儿,沾了点淫水后,将其涂抹在了她那满是褶子的菊穴口外后,这才将拉珠对准了她的菊穴。
感受到那不同于手指的微微冰凉的触感,卢彩萱很是紧张地缩了缩肛,显然对于这件事情很不适应。
但是因为不想违抗孙尚洲的话,她也没有选择躲闪,只是浑身都紧绷了起来,以示她此刻紧张的心情,毕竟后庭没什么被玩的经验。
“放松点!”孙尚洲只是简单的提了这么一嘴,她就尝试性的照办了。
然后下体才刚刚放松下来,他就已经拿着那串拉珠前端往前压去了,有了淫水作为润滑液,第一颗拉珠很是轻易的就挤开了同样抹着淫水的菊穴口,在卢彩萱一声闷哼声中,第一段已经完全没入她的后庭,中间那段细长的连接管刚好卡住了她的括约肌,令其没有办法完全闭合上。
“嗯哼……”
好在之前有过被他用手指玩弄的经历,此刻倒是并不觉得疼痛,反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那种奇特的饱腹感又一次出现,她能感受到仅仅只是进入了其中一小段而已,但是却已经能够带给她足够强烈的快感了。
不过除了足够强烈的快感和刺激之外,也有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和对未知的恐惧感存在。
好在她知道孙尚洲虽然有些小坏,但是不会害她,这才没有让这恐惧感蔓延开来,依旧是快感占据了大脑。
见她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后,孙尚洲又尝试性的将第二颗拉珠也推进了她的菊穴里,这一次比刚才第一颗还要简单省力,不过也正常,毕竟第一颗可是需要强行撑开她紧闭的菊穴口的,虽然第一颗拉珠最小,但是反而是最不容易的。
“啊……啊……嗯……慢点……嗯……好胀……”
在将她的括约肌撑开之后,后面的就简单了许多,随着她一连串的轻微呻吟,孙尚洲没用多大的功夫,将前面五颗拉珠全都压进了她的菊穴里。
随着第六颗拉珠开始,就有些费劲了,毕竟相比于头一颗拉珠来说,其体型已经扩大了将近一半,但也还是被他强行压了进去。
不过也是到这颗之后他就停了下来,可能也是感受到了后面的拉珠越来越费力了,便主动停下贴心的开口问道:“疼吗?”
“不疼……”卢彩萱红着脸,轻轻摇了摇头,又道:“就是感觉好奇怪……好胀……好想上厕所……”
感受着拉珠在体内所产生的饱胀感,身体仿佛出现了一种奇怪的想要排泄的欲望,内心止不住的想要将其排出体外。
“错觉而已,不要抗拒它的存在,把它当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孙尚洲说着,便又再度将第七颗拉珠也强行按到了她的体内。
“嗯啊……”
叩叩叩……
而也就在这时,还没等她细细感受这第七颗拉珠所带来的身体感官变化呢,外面忽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顿时把两人都吓了一跳。
“卢会计,你在里面吗?”
一个微弱的男人声音从外面传来,声音小不是说他说话的声音小,而是这门的隔音效果不错,外面在喊人里面也只能听到非常小的声音。
“快……快……快拿出来……”卢彩萱紧张的话都不会说了,连忙让孙尚洲把那串拉珠从自己体内取出。
然而他虽然一开始也被吓了一跳,但很快就冷静了下来,不仅没有听从卢彩萱的提议,反而是一脸坏笑的起身,拉着她的手一路来到了办公室门前。
卢彩萱一脸的紧张,加上菊穴里还存留着一长串拉珠,让她的行动有些不便,显然还有些不适应,走路都变得磕磕绊绊的,好几次都差点摔倒,要不是被他强行拉着的话,估计就算是不摔倒也要崴几下脚。
“开门!”
两个人来到门边后,孙尚洲示意她开门跟外面的人交流,自己则是又一次在她的身后蹲了下来。
“不行……会被发现的……”
卢彩萱紧张的都快要哭出来了,自己现在这副模样,要是被人看到的话,她还怎么在公司里待着?以后还怎么做人?
边小声说着,边想着把自己的裙子拉下来遮挡住下体,哪怕拉珠还没取出来,遮挡住也总比让它露在外面的好。
只是在对上孙尚洲那略微不满的目光后,她顿时就犹豫了,一下子就想到自己刚刚才说过的话。
几分钟前才说过以后要好好听他的话,结果现在却因为可能会暴露而打算毁诺!虽然事出有因属于情有可原,但是也确实太出尔反尔了。
如果连这情况都接受不了,还谈什么听话?
柳箐箐前天晚上不也会担心在自己面前暴露吗?可她还不是就在自己身边,被孙尚洲狠狠地操了一遍?
虽然自己那天也帮他口了一次,但是基本上没有发出什么声音,而且也是在柳箐箐累到熟睡了之后才发生的事情,担忧自然少了许多。
相比于柳箐箐来说,自己确实有些窝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