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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5)

  吃完素粥,岳母说休息一下再走。

  庙里有很多树,树下有专门为香客准备的石凳。

  妻子坐下后说她想喝水,她好像很渴,一口气喝了大半瓶,这在以前从未有过。

  我拿出纸巾给她擦汗,她脸红红的看着我,小声的说了一句:「老公……」

  「怎么了?」我问。

  「我想上厕所。」妻子说。

  我忍不住笑了:「谁让你喝这么多?」

  妻子皱着眉不说话,样子很可爱。

  岳母说:「庙里有厕所。」抬手指了一个方向。

  妻子把剩下的水喝完,带着空瓶子离开了。

  只剩下我跟岳母两个人。

  岳母低着头玩手机,双腿并拢,坐姿非常优雅,阳光透过树叶星星点点落在她的身上,既温柔又恬静。

  岳母是个比妻子还要柔弱的女人,除了偶尔跟岳父争吵,从来没有见她跟别人生过气。

  她出生在一个书香世家,从小就是一个温柔贤淑的大小姐,受尽家人疼爱。大学毕业后便嫁给了岳父,专心培养妻子,从来没有经历过人心险恶,她温柔到看个伤感的电视剧都能难过好久。

  所以今天她会听从王立君的指挥摆出各种姿势给他拍照其实并不意外,因为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别人。

  我看着岳母,不知怎么我忽然想起昨天不小心偷看到她的裙底。

  我真的没有想到如此知性贤惠的岳母居然会没有穿内裤。

  几缕发丝贴在岳母脸上,也许是真的累了,岳母的脸上有一抹淡淡的红晕,显得更加性感和妩媚。

  「这张照片好看吗?」岳母忽然抬起头问我。

  我有些失神,连忙把头靠了过去,我们的脸离得很近,我甚至可以闻到她身上淡淡的体香。

  岳母说的是王立君蹲在她的屁股后面,从她打开的双腿缝隙拍到妻子的照片。

  「你不喜欢吗?」我问。

  「显得我的屁股很大。」岳母说,「不过小颜的样子很可爱,我不知道要不要删。」

  岳母和妻子一样,好像都很介意自己的大屁股。

  「这样不好吗?」我问。

  岳母似乎有些意外:「原来你也喜欢这样吗?」

  我尴尬的笑了笑:「我是说你很好看,怎么拍都好看。」

  岳母忽然抬起头,捂着嘴笑了起来。

  「今天王立君也这么说,他还想让我给他当模特。」

  我心中一惊,连忙问道:「你答应了?」

  岳母摇摇头:「没有,不太习惯,如果要拍的话,还是你来给我拍吧。」

  说完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又有点脸红。

  我笑了笑:「当然可以。」

  经过一番犹豫,岳母还是决定暂时把照片留下。

  她继续往后翻,有很多照片都是大同小异,我不知道王立君到底拍了多少,岳母已经删了很多,但好像怎么也删不完。

  我坐在岳母身边,不知怎么也开始欣赏起了她的照片。

  还是岳母最先回过神来,抬起头看着我,我们离得这么近,我甚至能够看见岳母眼睛里的倒影。

  岳母脸上忽然闪过一丝慌乱,又转过头去,用一种极细的声音说:「小颜怎么还不回来?」

  我也才发现,如果只是上厕所的话,妻子离开的时间未免也太久了。

  难道迷路了吗?

  我左右看看,完全找不到妻子的身影。

  岳母拿出手机给妻子打了个电话,等了好一会儿她才接听。

  「你去哪里了……好吧……早点回来……我们等你……」

  挂断电话,岳母无奈的告诉我:「小颜说她到处转转,拍几张照片。」

  在这陌生的山上,让妻子一个人总感觉有些担心。

  「我去找她吧。」我站了起来。

  「这样也好,找不到她就打电话。」岳母说。

  我点点头,记得她是向西走了。

  西边有几棵大树,既幽暗又寂静。

  往西走到尽头可以看到远处的山,居然开了许多白色的小花。

  我拿出手机想要拍下来分享给妻子,忽然发现草丛后面有人做着同样的事,我不禁笑了起来,我们还真是心有灵犀。

  星星点点的阳光下,妻子蹲在草丛后面,很认真地举着手机,跟我拍的是同一片风景。

  山间的风有点大,吹得她的发丝散乱纷飞,就连身体也有些晃动,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

  有时候我觉得我们的相性真的很好,喜欢同样的食物,喜欢同样的音乐,喜欢同样的风景,就好像是天生约定好的一样。

  我正要走过去,忽然看到妻子把手机放了下来,低头看着地上。

  因为被草丛遮挡,我只能看到她肩膀以上的位置,她分开腿蹲着,脸有点红,表情说不出的怪异。

  我忽然想到她不会是在尿尿吧?妻子是个特别爱干净的人,如果厕所太脏,她情愿会跑到野外。

  我停下脚步,心想等妻子尿完再过去,让她发现我偷看的话,她肯定又要生气。

  妻子很安静的蹲着,并没有发出什么声音,感觉过了很久,妻子还是一动不动,如果是尿尿的话,她未免也太慢了。

  就在我要走近一点看清楚时,妻子的身子忽然抬高,又忽然落下,很快很轻。

  我一阵错愕。

  在想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觉的时候,妻子的身体慢慢前倾,头埋的更低,我看不到她的脸,但她的身体一直在抖,这是尿完了在抖屁股吗?但是未免抖得也太久了,一直没有停下的意思。

  我的手紧紧抓着手机,好像要将其生生捏碎。

  山下的风穿过妻子吹到我的身上,感觉好冷。

  她的身体起伏得更加厉害,好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在这阴冷幽寂的山中,我听到了不合时宜的「啪啪啪……」的声音,很微弱,不认真听,根本听不见,但是落在耳中却如满天雷鸣,炸得我头脑生疼。

  妻子刚刚爬山,难道一点不累吗?为什么还有这么好的体力?

  妻子的头发被风吹起,我看到她的侧脸红的厉害,像沾了血的晚霞,美得让人心惊。

  我的手机里还停留在那张拍到的远山和白花的照片,我以为我们心意相通,可是没有想到,一切都是我的一厢情愿。

  心冷的厉害,好像已经失去了知觉。

  我拿起手机想要拍下这一幕,妻子似乎有所感应,动作忽然停了下来。

  我恢复了一点理智,岳母她还在山上,如果这时候我跟妻子闹离婚,她应该如何自处?

  想到岳母对我的好,我终于还是把手机放下。

  无论如何我还是不愿意看到岳母因为我们的事伤心难过。

  妻子又跟最初一样,低着头一动不动,好像很疲惫。

  我看见一只黑色的大手忽然伸出,就像来自深渊地狱的恶魔,她一点点伸向妻子,想要拨开妻子凌乱的发丝,但是妻子伸手挡了一下,我不知道妻子现在是什么表情,但是那只恶魔像是遇见天使一样慢慢缩了回去。

  「林老师,你还在生气吗?」果然是王立君的声音。

  妻子明明跟我们说他已经下了山,如此的从容和淡定,我没有过丝毫怀疑。

  妻子明明不是一个擅长说谎的人,可是为了王立君,她毫不犹豫的欺骗了我和岳母。

  难道他们就如此迫不及待,非要在这随时可能来人的荒野之中?

  还是说他们就是要故意寻找这样的刺激?

  我本来以为王立君的出现是个巧合,现在想来,或许一切都是妻子安排好的。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在她的剧本里,我只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吗?

  极度的悲伤之下,我居然忍不住想笑。

  妻子一向是个心思缜密的人,这是我最喜欢她的地方,也是我现在最难受的地方。

  妻子一直没有说话,我看不到她是什么表情,王立君似乎很怕她,但是她又允许王立君对她胡作非为,甚至为了找到一个来见这个男生的理由,她一口气喝了一瓶水,这在以前我是从来不敢想的。

  「林老师,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在你面前,我再也不说你老公坏话了。」

  「我只是开个玩笑,你就原谅我吧。」王立君苦苦的哀求。

  妻子依旧默不作声,没有想到,让妻子如此生王立君气的人居然是我,难道她的心中还是在意我的吗?可是为什么又要做出这样的事?

  我现在真的看不透妻子,陌生的让我感到害怕。

  「我只是随便说说的,我又没有见过他那里,哪里知道是大还是小……」王立君还想要解释。

  「你说什么?」妻子的声音很冷。

  王立君忽然坐了起来,想要抱住妻子,但是妻子很强势的推开他,王立君只能双手撑在地上,两人面对面坐着,但是我知道他们的下半身连在一起。

  「林老师别生气了,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我保证,可以吗?」王立君还是在不停的讨好妻子。

  「快一点,我没有时间。」妻子冷冷说。

  「不行,如果你不原谅我,我就一直不动,一直缠着你。」王立君满脸无赖的表情。

  「所以你还是不能意识到自己的错是吗?」妻子说,就像在讲台上训斥一个不遵守班级纪律的坏学生。

  「我真的知道错了。」王立君声音很小,但感觉有些不服。

  「那你说错在哪里了?」妻子说,有种说不出的威严,大概这就是老师特有的气场,虽然她现在正光着屁股坐在这个学生粗大的阴茎上。

  「我不该说他是你的小鸡巴老公,还怂恿你跟他离婚。」王立君轻声说,偷偷看了妻子一眼,似乎担心她又要生气。

  「还有呢?」妻子继续追问,就像一个审讯犯人的女警官,明明手里掌握了犯人的罪证,却还是要让他一条一条全部说出,作为后期量刑的依据。

  「我不该跟踪你,走小路跑到半山腰假装跟你偶遇……我不该给你和阿姨拍照的时候偷偷摸你屁股……我不该威胁你来见我,明知道你不开心还要操你……」

  王立君越说到后面声音越小,落在我耳中的声音却越来越大。

  我最初以为这是妻子安排好的剧本,没想到却是王立君策划好了一切,而且他居然可以威胁妻子,让妻子即使在生气的情况下也不得不乖乖给他操。

  妻子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居然浑然不觉。

  我就像在看一部简单而又仓促的悬疑片,茫然没有丝毫头绪。

  「还有吗?」王立君问,他坦白了自己的罪行,正在等候妻子发落。

  我的心里却感到一股深深的恐惧,他明明可以直接威胁妻子听他的话,却还是装出一副弱势的样子,他不但要得到妻子的身体,他还想要得到妻子的心!

  这个少年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危险。

  「你最不该在我家人面前出现,还说一些奇怪的话,要是让他们发现,我死都不会放过你。」妻子恼怒说。

  「对不起,我太冲动了,我怕你以后都不理我,所以才……」王立君又是一阵道歉。

  「那你以后要不要听话?」妻子说。

  王立君连忙点头:「只要你不生气,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妻子说:「那你现在拔出来。」

  「啊!」王立君一脸震惊,有种被套路的感觉。

  妻子只是看着王立君也不说话,我不知道她是什么表情。

  王立君一阵纠结之后,痛苦的说:「林老师,那你自己站起来。」

  妻子依旧沉默,一动不动。

  怎么回事?王立君不是已经放过她了吗?为什么她还不逃走?

  「你抱我起来。」妻子软软的说。

  我这才明白,刚才一直是妻子坐在王立君的阴茎上主动套弄,现在已经精疲力尽。

  王立君搂着妻子一阵发力,两个人同时站了起来,我这时才终于清楚看到两人的下半身,同样都是半脱着裤子,赤裸的部分紧密贴合,即使看不见也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妻子的屁股正对着我,又大又圆,在幽暗的树影中白得吓人。

  「放开。」妻子说。

  王立君的眼中闪过一丝纠结。

  「林老师,你现在要走了吗?」有种哀求的味道。

  妻子缓缓转过头,没有看着王立君,她的侧脸很红,有种我看不懂的情绪。

  「换个姿势。」

  妻子的声音很轻,却让我瞬间跌入深渊。

  明明可以离开,她却主动和王立君做到底。

  难道她真的已经迷失了吗?

  王立君脸上闪过一丝狂喜,他猛地从妻子的阴道里抽出阳具。

  「哦。」入侵者猝不及防的退出让妻子发出一声娇喘。

  「林老师,你想用什么姿势?」王立君问。

  妻子没有回答,只是转过身,扶着一棵树,默默的撅起了屁股。

  这算是主动求操吗?

  我真的不懂。

  王立君兴奋地顶了上去,但是随后又被妻子一把推开,我以为妻子想要反悔,没想到她却弯下腰,把牛仔裤和内裤全部脱掉,放在一旁的杂草上。

  现在她的下半身除了一双白袜和运动鞋,便已经全部赤裸了。

  可是这里随时都会有人来啊,她把下半身脱得精光,真的不怕被发现吗?

  王立君激动的把玩着妻子的两个赤裸臀瓣,一阵肆意的揉捏,然后用力掰开,眼里出现一道灼热的光,整个手掌都在颤抖。

  他一定是看见了妻子的屁眼,他不会要对妻子的菊门下手吧?我不安地想。

  好在王立君只是把阳具放在妻子的臀缝中,一顶一顶来回摩擦。

  妻子低着头没有丝毫阻止。

  此时妻子正面对着我,我站稍远的地方,身体大部分被树挡住,我想如果被妻子发现,那就直接摊牌,可是妻子眼神迷离,一直盯着地上。

  不知是不是错觉,妻子好像扭了一下屁股,王立君受到某种暗示,奋力把阳具插入妻子的阴道。

  「嗯!」妻子发出一道压抑的呻吟。

  「啪啪啪……」王立君开始快速抽动。

  「林老师,舒服吗?」王立君温柔的问。

  妻子没有回答,她低着头,好像地上有什么宝藏,身体随着王立君的撞击一前一后的动,垂落的发丝也是晃来晃去。

  「林老师,你这么脱光了裤子,要是被人看到怎么办?」王立君问出了我疑惑的问题。

  半脱着裤子也能插入,如果有人来了还能快速穿上,可是妻子却主动脱光,不给自己留一点退路,难道她真的被自己的情欲完全控制住了吗?

  妻子默默的承受着来自身后的撞击,没有回答。

  此时妻子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衫,完全盖不住她光洁赤裸的下半身,双手扶着树干,主动撅起屁股,任凭身后的学生操弄自己。

  「林老师,如果来的是一个男人,我们让他一起操你怎么样?」王立君兴奋地说。

  妻子的身体剧烈颤了一下,脸颊瞬间通红,雪白的手指紧紧按着树干,好像有什么情绪要喷涌而出。

  「不!」妻子一生哀嚎,猛然抬头,秀发都被甩在了背后,就像一匹被勒住缰绳的白马。

  「啪啪啪……」王立君又用力顶了几下,然后猛的抽出阳具,在妻子还没来得及闭合的阴道口,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液体。

  妻子双腿发抖,身体软软的倒下,王立君连忙将她抱住,让妻子坐在自己的身上。

  王立君对妻子这么温柔,我不知道她会不会大受感动。

  妻子的身体还在发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王立君躺在地上,心甘情愿充当她的坐垫。

  这一瞬间,我真的感觉妻子有朝一日会被这个少年从我身边夺走,身心俱失。

  此时妻子就穿着一件长袖衬衣,光着屁股,分开双腿坐在自己学生的肚子上,把雪白光滑的赤裸肥臀对着王立君。

  我终于知道妻子为什么要脱掉牛仔裤,她高潮时喷了这么多水,如果不把裤子脱掉,一定会湿一大片。

  她没有干净的裤子换了。

  王立君温柔的抚摸妻子的屁股,好像在等她的高潮结束。

  妻子低头,看着这个把自己操弄的狼狈不堪的巨大阳具还在高高的耸立着,羞涩的转过身,正面对着王立君坐下,她没有看王立君,只是把手伸到屁股后面,抓住了那根滚烫的阳具,竟是要主动让自己的阴道吞下。

  我整个人都目瞪口呆。

  妻子她明明才刚高潮,这么快就忍不住了吗?居然去主动伺候王立君。

  这跟被动承受完全不一样。

  妻子虽然是遭受威胁,但会不会其实她也沉迷其中?

  「林老师,等一下。」王立君忽然叫住了妻子。

  此时妻子正反手抓着王立君的阳具,双腿分开蹲在上面,只差一步就破门而入,但是妻子缓缓下降的屁股停下了,那布满浓密黑毛的阴部,肥美潮湿的阴唇,就像一张来自天空的深渊大嘴,乌云压境吞噬大地,那高高耸立的阳具就像无惧邪恶指向天空的擎天柱,要么搅得乌云散去,要么被邪恶黑暗吞噬。

  王立君拿出手机,要把这一幕拍下。

  妻子低着头,保持着姿势一动不动。

  她真的是一个很合格的模特。

  「林老师,坐下去吧。」王立君说,他的手还举着手机,但是没有拍照,而是改成了录像,他要把擎天柱和乌云融为一体的画面记录下来。

  妻子抬头看了一眼,看到王立君在录像又低下头来,表情非常羞涩,但是居然允许了。

  她的屁股慢慢下降,直到滚烫的阳具顶到了阴道口,然后居然瞬间加速,一口气坐下。

  「哦!」妻子发出痛苦的呻吟,但是为了减少被人录像的羞耻,她只能这么做,有点像忧郁症患者的自残,看得我心中一惊,差点就叫出声来。

  王立君也吓了一跳,他把手机放下,双手抱着妻子的屁股,关心的问:「林老师,你没事吧?」

  妻子没有说话,屁股开始一上一下的耸动,两人又开始了我最初看到的画面,只是当时他们的下半身被草丛挡住,我看不到,现在却清清楚楚的发生在我面前。

  「林老师你别动了,还是让我来吧。」王立君心疼道。

  他双手托着妻子的屁股,粗黑的阳具不停的向上刺去,好像真的要捅破这乌云密布的邪恶阴道。

  妻子的呼吸开始加重,她的身体向后倒去,双手撑在地上,两人的身体形成一个倾斜的钝角,妻子的脸一直向着被树叶遮蔽的天空,眼神迷离有些翻白。

  「啪啪啪……」王立君的抽插越来越快,身体流了很多汗,那粗暴的动作,仿佛又要走向失控。

  妻子张开嘴巴,痛苦的哈着气。

  两人都没有看向彼此,只有下半身在进行着最原始最纯粹的交媾。

  「啪啪啪……」肉体碰撞的淫靡声音在幽静的树影里显得特别清晰。

  「林老师,我可以内射吗?」王立君的声音特别沉重,好像已经快要压抑不住。

  妻子眼中似乎闪过一丝清明,但是却没有说话。

  昨天在教学楼楼顶的时候,王立君也问过妻子这个问题,但是被妻子果断拒绝了,我以为这是妻子的底线,然而今天妻子却沉默了,这让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可以……」妻子的声音非常虚弱,模糊不清,却让我的心瞬间破碎。

  「太好了,林老师,我要给你灌满,我要你给我生孩子。」王立君激动得浑身发抖,居然还可以继续加速。

  「啊啊啊!我是说……不……不可以……」妻子被操的声音模糊,痛苦大喊。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她给了王立君一个错误的信息,让王立君为之疯狂。

  「林老师,都射给你。」王立君用力一顶,和妻子的屁股紧紧贴合。

  「嗷!」妻子张开嘴,发出痛苦的哀嚎,一滴清泪也随之流了下来。

  两个人的屁股都挺立在空中,在空中交配,在空中发抖,在空中受精,每射一股,妻子的身体就要跟着抖一下,我不知道射了多少,但是从昨天王立君射在妻子屁股上的量来看,应该足够把妻子的子宫灌满了。

  射精结束,王立君再度躺倒在地上,阳具还插在妻子的阴道里,堵着精液不让流出。

  「不是说了不让你内射吗?」妻子恶狠狠地说。

  王立君挠挠头,又是一阵道歉:「对不起,我听错了。」

  其实我听到的妻子最初的回答也是可以,我不知道是我们都听错了还是妻子清醒过来后忽然反悔了。

  心里很无奈,我们来拜庙就是想要一个孩子。

  但是现在内射妻子的不是我。

  我不知道他们后续要怎么处理,我没有心情再看,我现在唯一在意的是,妻子到底有没有变心?以及王立君用来威胁妻子的把柄到底是什么?

  无论结果是不是离婚,都要先弄清楚真相,把能够伤害到妻子的隐患除去,这大概也是我最后能做的了。

  我们相爱了这么多年,我也不想最后落得狼狈收场,如果可以的话,大家都体面一点,像平时那样告别就好了。

  我回到小庙,岳母还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坐在原处,她看到我,问:「小颜呢?」

  我说:「没有找到。」

  岳母拿出手机给妻子打电话,没有人接。

  我说:「我打吧。」

  铃声响了很久,妻子接听了。

  「老公,她的声音很平静,跟平时没有太多区别。」

  「你在哪?」我问。

  「我很快就回来了。」妻子说。

  挂断电话,我笑了笑,对岳母说:「我们再等等吧。」

  过了大约十分钟,妻子终于回来了,依旧是那一身白衫加蓝色牛仔裤,脸红红的,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看来是我们催得太急了。

  妻子笑着说:「刚才有些迷路了。」

  岳母并没有责备,只是说:「你休息一下,我们就回去吧。」

  妻子点点头,想要坐下时忽然又站起来,跟我说:「老公我还想喝水。」

  下山的路显得尤为安静,妻子和岳母都不怎么说话,或许是大家都累了,又或许是都藏着心事。

  回到城里,我们先找了一家餐厅吃饭,一是大家都累了不想自己做,二是弥补昨天没能给岳母接风洗尘的遗憾。

  点了很多菜,但大家好像都没什么胃口,一边吃一边玩手机。

  我点开微信,妻子和岳母都发了朋友圈。

  岳母发的是我和妻子跪在地上虔诚参拜的背影,配文是:百年好合幸福美满!

  这是岳母对我们的祝愿。

  她越是对我们满怀期待,我越是不知道怎么跟她说明真相,她似乎把人生的意义都托付给了我和妻子,可是我们终究要辜负于她。

  妻子发的是我找到她时她在草丛里拍的远处开着白花的山,配文是:花葬。

  我的心里一阵触动,照片里的景色真的很美,云雾缭绕,山花烂漫,一幅可遇而不可求的绝美画卷。

  可是谁也不会想到,拍摄者此时正光着屁股,阴道里插着一根又粗又黑的大肉棒。

  镜头前后的场景一半是天堂,一半是地狱,正如妻子配文所说的花与葬。

  如果这是她的真实心境,难道她当时也曾感到难过吗?

  可是为什么后来全然顺从?甚至最后让王立君完成了内射。

  我已经越来越搞不懂她。

  吃不完的菜,我们打包回家。

  妻子换上拖鞋,想要进浴室洗澡,岳母却忽然说:「今天刚求了那个,还不能洗澡,你们今天晚上要个孩子,明天起床了再洗。」

  我和妻子同时愣住,妻子很听岳母的话,可是她现在阴道里还留存着王立君的精液,我又不能说出真相,又不能无视岳母的明示,只能尴尬的说不出话。

  岳母说完也有些脸红,默默的回了房间。

  我和妻子面面相觑。

  「老公。」最终还是妻子打破了平静,她满脸羞涩的看着我,欲言又止的模样。

  她到底想说什么?跟我说出真相吗?还是找个理由拒绝跟我做爱?

  我看着她,静静等待着她的答案。

  但是妻子忽然叹了一口气,抓着我的手,声音娇涩的说:「老公我们回房吧。」

  我像是听到一个冷笑话,明明不好笑却还是笑了。

  我全都猜错了,她想带着别的男人的精液跟我做。

  我无法摆脱她的手,她把我拉进房间,点了香薰,默默的爬到床上。

  「老公,把灯关了。」她的声音很平静,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可以做到如此镇定自若。

  我像一个木偶一样关了灯,把妻子推倒,一切都按部就班,轻车熟路,没有任何感情。

  我伸手去脱妻子的牛仔裤,她的屁股很大,脱起来有些费劲,我的双手用力一拉,她的屁股就弹了出来。

  黑暗中我什么也看不见,我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幸运。

  我把她的内裤脱下,感觉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妻子她很为我着想,没让我发现她身上有其她男人的气味。

  我知道很多动物通过气味来确定某个物品的归属权,我不知道人类是不是也这样。

  我把妻子的牛仔裤和内裤一起脱下,分开她的双腿,没有感情的插了进去。

  妻子的阴道里很热很湿,跟平时不太一样。

  我不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我像往常一样抽插,分不清妻子阴道里流出的是自己的爱液还是王立君的精液。

  妻子一动不动,她既没有呻吟也没有惨叫,好像已经没有力气再附和我,我们只是在完成一项必须要完成的任务。

  「老公舒服吗?」妻子在黑暗中问我。

  这是她第一次问我这样的话,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的身体里有欲望,但是心里又空空如也。

  妻子的阴道刚被王立君操过灌满了精液,我插进去滑腻腻的,这样应该感到舒服吗?

  我像往常一样很快就射了,第一次觉得这样似乎也不错。

  全部都射在了妻子的体内,一天之中被两个不同的人内射,我不知道妻子会不会怀孕。

  岳母希望我们要一个孩子,如果妻子真的把两人的精液都留下尝试受孕……

  我感到浑身发冷。

  「老公你怎么了?」妻子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不适。

  「小颜,你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事。」我问。

  沉默了片刻,妻子笑着说:「没有呀,跟叶老师偷偷出去喝酒算不算?」

  妻子显然并不愿意坦白。

  「如果遇到了什么一定要跟我说,我一定会全力保护你,不会让你受到半点伤害。」

  「老公,你今天怎么了?」妻子不安的看着我。

  我说:「没事,可能爬山有点累了。」

  妻子说:「老公不要胡思乱想,我很好。」

  我说:「那你会离开我吗?」

  「老公,你到底在胡说什么?」妻子忽然变得从未有过的愤怒,感觉她的身体都气得发抖,但是她一向温柔,就算再生气也不会大喊大叫,只是会让自己变得特别的压抑。

  「除非你不要我了,否则我是不会离开你的。」妻子坚定的说,但是又有些担忧。

  「老公你会离开我吗?」

  「当然。」我说。

  这一夜我没有抱着妻子,我希望她能听懂我的暗示,早点跟王立君做个了断。

  我们怀着各自的心事,疲惫的睡了过去。

  半夜时醒来,我去客厅喝了杯水,感觉头有点晕。

  回到卧室,妻子还在熟睡,她的手机放在梳妆台上,就像中了毒一样,明知道没有好事,还是不由自主的伸出了手。

  输入密码,点开相册,妻子拍了很多照片,她跟我们说去拍照了,这一点确实没有说错。

  我往下翻了翻,有广场上来来往往的香客,有我和岳母坐在树荫下休息,有各种各样的风景,但是最多的,是长在阴影中,一朵孤零零的小白花。

  花蕊浅黄,花瓣纯白,形状有点像向日葵,但是比向日葵小得多,开的特别灿烂,花瓣没有任何残缺,倾斜着面向天空,像一个不屈服于命运的孤傲者。

  周围并没有同样的花,或许是因为意外才扎根在了这里,孤零零的一朵,显得有些突兀。

  山里的风很大,花杆被吹得有些沉重,我想它一定活不久了。

  妻子从各个角度对这朵白花进行了特写,拍了很多照片,看得出来,她对这朵花真的很喜爱,美丽、孤傲,倔强,确实很符合妻子的性格。

  我只是不知道,妻子在拍这朵花的时候,王立君到底在不在。

  点开妻子的微信,看到了那只可恶的老虎的头像,我不知道该说幸运还是难过,妻子总会删掉她和王立君的聊天记录,可是王立君总会发新的消息过来,好像怎么删也删不完。

  明知道这是一场悲剧,还是下意识的点开。

  就算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看到王立君发来的照片,我的心绪还是瞬间碎裂。

  画面里一只雪白浑圆的大屁股半蹲在空中,双腿大大分开,乌黑浓密的阴毛清晰可见,在风中一片凌乱,肥美娇嫩的阴唇又红又肿,有种让人心痛的破碎感。

  一股股白灼的液体从下面的肉洞中流出,滴落在一朵孤零零的白色的小花上,将纯白的花瓣,淡黄的花蕊全部污染,这么多的黏液,几乎要将小花全部掩埋,细小的花杆不堪重负,向下弯折,有种奄奄一息的萎靡感。

  纯洁被污浊全部包裹,形成极度的反差。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花葬。

  我完全猜错了。

  妻子发的朋友圈是她和王立君两个人才知道的秘语。

  我不知道妻子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明明很喜欢这朵孤零零看起来很可怜的小白花。

  「林老师,你发的朋友圈我看了。」

  「你不但是一个极品的模特,还是个一级的摄影师。」

  「你真是太完美了。」

  「感觉我已经离不开你了。」

  「我明天会听你的话,记一百个单词。」

  「林老师,你不要再冷落我了。」

  妻子始终没有回复,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放下手机,抱着熟睡中的妻子。

  「除非你不要我了,否则我是不会离开你的。」妻子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我不知道她是欺骗了我,还是欺骗了王立君,又或者她欺骗了所有人。

  第二天,妻子很早就起床洗澡。

  岳母把昨天打包的剩菜热了一下,又煮了蔬菜瘦肉粥。

  昨天爬山的后遗症感觉浑身酸痛,没什么胃口。

  我把妻子送到学校,她穿了一身白色的连衣长裙,很朴素,也很优雅。

  「老公,慢点开。」妻子笑着跟我说。

  她看起来很疲惫,没什么精神。

  我不知道今天王立君会不会放过她。

  我只能看着她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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