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彦崇有点懵逼。
他发现自己穿越到了自己写的肉文世界里面。
时间线正处于大唐,是高宗李治在位期间,也就是公元658年。
只不过他穿越成的人不太好,正是褚遂良的二儿子,今年20岁的褚彦冲。
之所以说不好,是因为褚遂良此时已经被发配到了爱州——也就是现在的越南清化。
用不了多久,褚彦冲也将和他大哥褚彦甫一起,被发配到爱州,然后死在那里。
反应过来的陈轩——也就是褚彦冲明白一件事。
自救。
必须要自救。
如果死在自己写的小说里面,那可实在是太过可笑了。
好在褚彦冲知晓剧情走向以及每个人的性格,自救对他来说,不算太难。
更何况,作为穿越者,他可是有着金手指的。
回春功,一门道家心法。
说是房中术也可以,不过却比那些采阴补阳的低劣房中术不知道高了多少个等级的存在。
练了这回春功,不仅可以大振雄风,还能让女子也从中得到好处。
强身健体那都是基础,等褚彦冲把回春功练至大成,甚至可以让女人重活青春。
而他,已经找到了合适的目标——这个现在骑在他身上的少女,就是他自救的关键人物。
刚刚褚彦冲只不过“随口”说了一句,可能要离开长安,她就脸色气得发白,如只被摸了屁股的母老虎般猛扑了上来,很是老练的跨坐压在了他身上,双手一把拧住了他的衣襟,凶神恶煞,瞪着对秀目道:
“姓褚的,你再说一句,你娶不娶我?你这破落户,我已经忍你很久了。姑奶奶我是不是上辈子把你先奸后杀了?这辈子要受你这么多鸟气?”
少女说什么也忘不了,与褚彦冲初见的那一次——
那是暮春农历三月三,上已节时,是古代女子皆可出游的日子。
这小子与一众好友出游,营帐就安在了附近。
本来少女还没有在意,可听到从隔壁传来她从未听到的优美诗句后,就再也坐不住了。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种桃花仙。
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
花钱花后日复日,酒醉酒醒年复年。”
这仙气飘飘的诗句,让少女不顾自己的身份,闯到了隔壁,找到了吟诗的人,正是褚彦冲。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两人常常相伴出游,少女的一颗心也逐渐的系死在了他的身上。
所以,才有今天的这种事情发生。
“呐呐呐,小娘子,君子动口不动手。你先把我放开,不放开地话,我就要动手啦。”
“动手就动手,难道姑奶奶我还怕了你?”
少女修长健美的双腿紧紧一夹,重重地夹住了褚彦冲的腰际,以防他用腰力将自己掀翻开来。
双臂更是借着上身的力量,将他的两条胳膊重重撑压在床上,见偷袭得手,不觉微有得意,咬牙道:“姓褚的,你到底娶不娶我?”
谁想,褚彦冲却是半点没有反抗,又是没有半句道歉的话。
见他神情有些呆滞,目光有些散乱,少女心中不由得一慌,暗忖这褚彦冲不会是身上有什么隐疾,现在发作了起来吧?
急忙腾出一只手,在他人中上掐了一把,急声叫道:“喂喂,你没事吧?”
褚彦冲忍不住吞了下口水,喃喃道:“好大。”
什么好大?
少女一开始有些莫名其妙,然而娇躯骤然紧绷了起来,略一愣神后,脸色忍不住潮红了起来。
低头一看,总算发现了这登徒子那呆滞的目光瞧向了什么地方。
今天闲在家中,再加上天气炎热,所以便穿的宽松些的衣服。
褚彦冲这么半躺在床上,从那角度瞧进,一眼就能看个通透,目光直接能穿过衣领,直看到自己光滑紧缩的小腹,更不用说那一对高耸挺拔的酥胸了。
最最夸张的是,少女大清早起床刚做完运动,又不喜被束缚的感觉——反正是在家里,索性连胸围子也没有戴上。
如此一来,倒是让这个家伙大饱眼福,眼睛狂吃了一通豆腐。
少女只觉得脑袋晕乎乎的,双颊红晕一片。
长这么大,除了母亲以及奶娘外,还没有给任何人瞧见过自己的身子呢。
而褚彦冲这家伙不但在看,而且看得还很开心,丝毫没有因为这种不道德的行为而感到脸红羞愤。
一时间,少女地娇躯一阵颤抖,贝齿咬得咯咯直响,坐直了身躯,声调阴寒充满着杀气道:“姓褚的,你这田舍奴。我要杀了……”
褚彦冲知道,这少女说的是真话。
在这个长安城中,她想要谁三更死,那人就绝对活不过五更。
原因很简单,这少女的阿耶是当今大家,高宗李治;她的母亲,就是天后武媚。
她其实就是李治和武媚偷偷生下的女儿,只不过那时候太宗还在,不能让这个少女被人知道,否则的话,李治的太子地位就保不住,所以武媚买通了宫人,将其送出宫外。
如今,这少女已经是17岁的年纪,而父母也成为了现如今大唐权势最大的两个人。
为了弥补对女儿的亏欠,二人对她是有求必应。
所以说,杀一个罪臣之后,对于这少女来说,就如同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微不足道。
褚彦冲也正是因为这一原因,才找上了她——只要能成为这少女的夫婿,就不用被发配去爱州了。
自己的大哥也能幸免,甚至于老父亲都有可能被放回来。
只不过,这少女话未说完,却又是感到了一阵不对劲。
少女本是跪跨在褚彦冲腰际,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
这么一跪坐直了身体,翘臀则是刚好被某些坚硬的东西牢牢抵住。直让她身体一颤,一股异样的感觉直蔓延遍了全身,软绵绵地施展不出力气。
少女脑袋中一个念头闪过,这无耻流氓的家伙,现在脑袋里倒底在想些什么龌龊勾当?
“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听到少女的问题,褚彦冲嘿嘿一笑,略微一挺身,又是弄的少女一阵娇吟。
“你难道不知道我想干什么?你不是希望让我娶你吗?”
少女强忍住下半身传来的阵阵酸麻:“你这坏人,刚刚还说要离开长安,现在又来问本姑娘?你当本姑娘是勾栏瓦舍的胡女,可以任你轻薄的吗?”
“我说的可是实情,家父被发配爱州,前不久传来消息,已经是命不久矣。可以料想到的是,我和大哥不久之后也会走上和家父同样的道路,所以我才会和姑娘那样说。”
“我知道了,你……你其实就是想娶了我,然后可以留在长安而已。”
少女虽然年纪不大,可毕竟继承了李治和武媚的基因,只不过转念一想就明白过来。
她原本以为褚彦冲是因为看中了她的身子,可没想到,他却其实是看中了她的身份而已。
羞愤之下,少女积攒起了一丝力量,想要脱离褚彦冲的控制。
可刚刚挣脱一丝,就被褚彦冲给拉了回去,下身敏感处重重的撞在那话儿上,又是弄的她酸麻不已。
好不容易恢复的一些力量,也烟消云散。
“你你你……直到此时,你还在玩弄我。我……今天就跟你拼了!”
少女内心羞恼交加,硬咬了下舌头,让自己浑身一激灵后,羞愤欲绝的用秀额向褚彦冲脑袋上撞去。
被他如此羞辱,索性拼个你死我活倒也痛快。
如此境地,就算是褚彦冲也是被吓了一跳。
腰际被钳住,发不了力,他只能在极端的时间内,通过脖子的扭动和脊椎的弯曲来躲避。
也亏得他反应敏捷身体倍儿棒,关头躲过了少女地致命袭击。
然而更让他后背汗水淋漓的是,少女同归于尽的事情没干成后,心火哪里消得下去,脖子扭过来一咬。
褚彦冲当然知道这少女是个泼辣货,出手狠辣,完全继承了她娘的品性。
忙不迭也是迅速将头扭了过去,先少女一步将嘴巴拱到了她脖子处。如此一来,除非她能摆脱褚彦冲的控制,否则是无法再用牙齿咬到褚彦冲。
为了防止她乱动,他索性也是嘴巴一张,咬在了少女的颈动脉上。
少女只觉得脖子一麻,一股酥软电流在瞬间遍布了全身。
褚彦冲这一口要是咬得严实了,则只会让她感到疼痛。
若是咬得轻了,感觉则不会如此强烈。
偏偏这一口咬得是不轻不重,而脖子又是这少女身体上相当敏感地部位之一。
一下子,就令得她全身紧绷地肌肉,全然松弛了下来,手脚再也凝聚不了半分力气,软绵绵的倒在了褚彦冲身上。
坚挺而丰满地酥胸,更是毫无保留的压在了褚彦冲胸膛上。
惹得他也是心头一炽。
一时间,仿佛两人事先串通好了一般,所有的动作全部停止了起来。
随着时间一秒一秒的流逝,褚彦冲和少女的呼吸也是渐渐急促了起来——异性相吸,本就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更别说,两个互相有着感觉的年轻男女。
从来没有用过任何香粉的少女,身上散发着清淡而迷人的女人体香。
在这份静谧之中,更是显得格外诱人。褚彦冲心中的欲望渐渐膨胀了起来,松开了咬得不紧的牙齿,试探性的在她脖子上轻轻吻了一口。
少女娇躯一颤,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若有若无的轻吟之声。
原本她那闪烁着‘凶光’的明眸此时水汪汪一片,蕴含着淡淡的舒适和春意。
如此趴在褚彦冲那健壮的怀中,忽而有一种很温暖,很安心,很惬意的感觉。
唯一让她感到十分异样的是,这小子的那凶器,真肆无忌惮的抵住了自己最敏感之处。惹得自己全身酸麻酥软,提不起力气。
过了一会,少女挣脱了褚彦冲的控制,贝齿也是学着他在他脖子上轻轻撕咬了下去。
贝齿,柔舌,不断在他脖子上留下了一道道淡淡的咬痕和吻迹。
喉咙深处那低沉的呼吸声和沙哑的呻吟声。仿若一直被控制住了的发情母兽般,用那粗野的手段对身下人还以颜色。
吼——
当少女学着褚彦冲,贝齿不轻不重的撕咬着他的脖子时,让他忍不住如野兽般低吼了一声。
原本抱着她脑袋的双手顺着她后背向下滑去,一手重重地按住了她的腰际。另外一手却是顺势抚上了她那丰腴翘臀。
经常骑马,使得少女身材极其的完美,细而有力的柳腰找不出半点赘肉。
丰臀却又饱满而弹性十足,手感极佳。
少女有些懵了,这辈子唯一涉及到男女接触的对象就是褚彦冲。
然而两个人之间,仅仅有过拥抱和接吻而已,类似于这种纯粹爱抚的互相接触,尚是首次。
芳心之中,是一片紊乱。
敏感的臀部在褚彦冲那老练的抓捏揉搓下,那触电的感觉如平静水面荡起的波纹,一波接着一波,用不停息的向她全身扩散而去。
似是不堪麻痒,少女边是迷迷糊糊的如雌兽般低沉的呻吟着。
她扭动着俏臀,似是想躲开褚彦冲的骚扰。
然而腰部被他另外一手重重压着。如此仅靠腰部以下的脊椎扭动,却反而更让某些人兴奋异常。
如此技巧,也只有某些身经百战的女人,才能够做得出来,没想到这少女倒是能无师自通。
有时候男女互相吸引发情,完全是没有道理可言。
肾上腺素的大量分泌,使得这对偷偷摸摸的男女俱是处于中度亢奋之中。
少女那如象牙色般晶莹的肌肤,散发着淡淡地红润。
自己那无意中的扭动。却反而和他摩擦了起来。
以前从来不曾有过的感觉,一波一波袭着少女荡漾的心坎。
原本为了躲避褚彦冲骚扰地扭动,此时反而下意识而主动的舞起圈儿来。
呼!少女那急促的呼吸声中,发出了一声低沉而亢奋的叫声。
敏感而晶莹通红的耳垂,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某些混蛋给含住了。
那熟练的一套吻技下来,足让少女娇躯忽而紧绷,忽而柔软。好似在冰火之中不停地打着来回。
可怜的少女,平日里有着大量的运动可以宣泄饱满的精力,每天回府以后的运动也多以打拳、射箭为主,哪里能经受得住褚彦冲这种花丛老手地挑逗。
如坠云里雾里之间,直让她从内心深处迸发出了最原始的呻吟。
少女双手粗暴的抓住褚彦冲衣襟一扯,还没出多少劲道呢,就听得巴拉巴拉一连串的声响。
可怜褚彦冲这件袍子,可是花了三贯钱订制的,一下就被扯成了两截。
而少女,仿佛是想报复褚彦冲刚才吻她耳垂,弄得她差点欲死欲仙的事情——一对散发着盈盈“凶光”的眼睛,正瞧着褚彦冲仿佛如同只母老虎盯住了猎物一般。
男人精壮的身体落入少女的眼中,如发现了宝贝一般。
她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甚至是兴奋,一对水润眼眸中,更是凶光闪烁。
这眼神看得褚彦冲心中直是发毛,屁股也不捏了,嘴角强自一抽搐,干笑道:“其实你误会我了,我想留在长安,是为了能和你厮守在一起。一想到去了爱州,就再也见不到你,我的心,就如同刀割一般啊。”
少女舔了舔嘴唇:“真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眼中的“凶光”更盛,看着褚彦冲就好像在看待一只猫咪一般。
“你不要这么凶好不好,快点把腿分开,让我进去,不然的话,你会憋死我的!”
褚彦冲说完,伸手摩挲起少女的曲径通幽之处。
果然,已经是溪水潺潺了。
少女微微喘息着,可褚彦冲的动作然却更是激起了她狂野的手段。
她反手抓住了褚彦冲地两只贼手,如之前一般。重重地压在了床上。
额头晶莹的汗水将少女秀发打得湿润,一缕一缕粘在了她的脸颊上,呼吸急促,喘气低沉。
“想留在长安,不想去爱州或是崖州那种地方,还想一点不付出?”
少女吃吃的笑着:“就让奴家来验一验褚家二郎的成色吧。”
还没等褚彦冲说话,她就忽而俯下身子,学着褚彦冲的动作,在他耳朵上,脖子上,一路狂暴的吻了下去。
动作虽然有些生疏,但偏偏是学褚彦冲刚才的那套手段技巧。
没几下,是用得愈发纯熟起来。
惹得褚彦冲脸红脖子粗,青筋爆出,低声轻吼。
血脉沸腾,欲火膨胀。不知是本能,还是少女的领悟力极高,很快便学会了几面同时进攻。
酥胸贴在褚彦冲身上,轻轻前后摩擦。
而翘臀,更是如之前一般,前后左右舞动着挑逗——这套动作,可不是任何女人都能做得出来。也只有少女这种身体柔韧性和弹性极佳的女人,才能施展出来。
少女柔嫩而细腻的舌头,在轻吮中不断转让褚彦冲全身紧绷,似是再也承受不住了。
他低沉吼了一声,双臂挣脱了少女的控制,翻身将她压在了下面。
三下五除二的脱去了身上的中衣,露出了赤裸的上身,褚彦冲猛虎扑羔羊般向她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