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彦冲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在他的眉宇之间,有着一道肉眼可见的黑气,聚集在那里,仿佛一团愁云一般,挥之不散。
“姐姐,二哥他这是怎么了?”
月娘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抬头问姐姐玉娘。
白夫人也看向了女儿,眼中带上了担忧。
玉娘叹了口气,没有直接回答妹妹的问题,只是跟父亲说道:“爹,您看呢?”
“先别说我怎么看,你的医术早就在我之上了。”
“女儿觉得,是蟾蜍童子临死之前,对二郎下的诅咒。”
“诅咒?”白夫人惊呼一声。
“嗯,应该就是诅咒,因为我连着给二郎服下了好几种解毒药剂,可他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诅咒……这可很难办啊。”白老丈搓着手,一脸的为难。
“爹。”过了好一会,玉娘突然抬起头,目光坚定的看向了父亲。
“女儿你……”白老丈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可还是觉得有些为难。
“爹,二郎是为了救我们全家才被诅咒的。如果不是他的话,我们一家人现在可不会在这里安安稳稳的坐着了。”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可是就是……”白老丈叹了口气,“实在是委屈女儿你了。”
“爹,这是我应该做的。”玉娘咬着嘴唇,说道。
“难道,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吗?”
“也许有,不过二郎等不了那么久。他最多只有十二个时辰的时间……”
“爹,姐姐,你们在说什么?”月娘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看看父亲又看看姐姐,一脸的不解。
白老丈也没解释,只是对老伴使了个眼色。
白夫人会意,拉着小女儿就要走。
“娘,你干什么,我还要问问姐姐,怎么救治二哥呢。诶,你别拉我啊……”
小女儿被老伴拉走了,白老丈也等了一下说道:“女儿,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我也不拦着你。如果那小子以后敢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那爹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让他……”
“爹,你说这个干嘛?”玉娘白皙的皮肤已经快要渗出血了,根本不敢抬头看老父亲,“这本就是报答二郎的大恩,你这样,这样……”
“哼,反正爹已经打定了主意,绝对不容许他作出对不起你的事情来。”
白老丈又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他今天叹的气,比之前一年叹的气加起来还要多。
“对了,记得先用酒帮他擦拭一下身子。”
“是,女儿明白。”
仔细的插好了门,有检查了一下窗子,玉娘来到了床前。
“二郎,你的运气好,我的天狐血脉已经觉醒了,不然的话,就是想要救你,也根本没有别的办法。”
虽然已经下定了决心,可身为黄花闺女,可玉娘以前连和男人拉手都没有经历过,现在一下子要她要奉献出自己的身体……
没错,玉娘就是要用自己的处子之身,将褚彦冲救活。
她本是涂山天狐后裔,只不过因为祖辈的一些原因,流落到了大唐,一直生活在这里。
而前不久,天赋优秀的玉娘觉醒了体内的天狐血脉,在获得了一些天赋法术以后,还明白了一些事情。
就比如,她的处子之身能解去凡世间的一切诅咒。
在得知了这件事以后,她就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只有同样觉醒了天狐血脉的父亲才知道。
所以,白老丈刚刚才会那么的失态。
玉娘之前也犹豫过,虽然她很对于这个相处不过两三天的人类男子有些好感,可也没到了就要献出自己宝贵的处子之身的地步。
毕竟她和那些传说中的狐狸精不同,可谓是守身如玉。
经过这么一会,褚彦冲脸上的黑气已经是越发的浓郁,身上也是烫的厉害,这让迟迟不能下定决心的玉娘终于咬了咬牙。
衣襟被轻轻拉开,露出褚彦冲精壮结实的胸膛。
玉娘拿着一块布,蘸着酒液,战战兢兢、面红耳赤,轻轻地擦拭了一下,浓郁的酒味儿迅速荡漾开来,她的眸子忽然变得更加幽深朦胧,就像喝醉了酒,眼波迷离起来。
酒味似乎把浓郁的男人味道也飘进了她此刻变得异常灵敏的嗅觉,那健壮结实的胸膛,她不敢去看,却无法不落入眼中的结实平坦的腰腹肌肉,轻轻拭上去时指端触觉的感受,就像那样荒唐的春梦忽然清晰地浮现在眼前,让她心猿意马,难以平静。
经过了片刻的羞窘,她轻轻咬着细白的牙齿,开始认真地擦拭起来,一双眼波却飘忽不定,时而从他身上移开,却又被无形的丝线牵扯回去,她嫩白如玉的肌肤已染上一抹无比动人的晕红,宛如微醺美人,娇丽动人。
酒味似乎把浓郁的男人味道也飘进了她此刻变得异常灵敏的嗅觉,那健壮结实的胸膛,她不敢去看,却无法不落入眼中的结实平坦的腰腹肌肉,轻轻拭上去时指端触觉的感受,就像那样荒唐的春梦忽然清晰地浮现在眼前,让她心猿意马,难以平静。
经过了片刻的羞窘,玉娘轻轻咬着细白的牙齿,开始认真地擦拭起来,一双眼波却飘忽不定,时而从他身上移开,却又被无形的丝线牵扯回去,她嫩白如玉的肌肤已染上一抹无比动人的晕红,宛如微醺美人,娇丽动人。
咬着牙坚持着,胸膛终于擦完了,手指移到他的腰带处,玉娘却迟疑着,久久不敢去解,她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酥软到了极点,已抽不出一丝气力去解。
终于,她把明媚的双眼一闭,一下子扯开了褚彦冲的腰带,哆哆嗦嗦、摸摸索索地把手探了进去……
万籁俱寂,茅屋中鼻息咻咻,异常诱人……
褚彦冲的身子总算是擦拭完了,他的身上也没有之前那么火热,可玉娘却觉得,自己反而应该擦一下了……
咬着牙,玉娘解开了自己的衣带,露出了里面月白色的亵衣亵裤,娇躯曲线毕露,饱满丰盈的酥胸将湖水绿的胸衣高高耸起。
乳白色绸缎亵裤紧绷在身上,就连臀沟、腰后小小的两洼微陷都看得一清二楚,被火光一映,透出诱人的肉色,隐约透出肉色,圆滚滚的臀丘仿佛是纤腰下接了一只熟透的水蜜桃,薄皮欲裂,香艳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