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无边,酣畅淋漓……
当一切重归沉寂,玉娘静静地偎在褚彦冲的胸前,感受着他双臂有力的拥抱,却突然感到一种惶恐。
这一切发生的那么自然,可是这一切发生之后该怎么办才好。
之前玉娘对于褚彦冲有的只是朦胧的欣赏,可是现如今,她已经将自己完全的交给了褚彦冲,她忽然意识到,自己此生可能再也离不开他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褚彦冲首先开口。
“玉娘,除了你,你的家人觉醒了天狐血脉了吗?”
果然,他什么都知道。
接下来,就该是……
玉娘心中凄然,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有家父和奴家觉醒了天狐血脉,娘和妹妹还没有。”
“那你的血脉纯度不错啊,居然已经修炼出两尾了。”
狐尾虚影的数量只代表体内天狐血脉的纯度,并不和实力正相关。
也许你实力惊天,但却只有一条狐尾,也许你血脉纯到拥有八条天狐狐尾,却只有百年道行。
而想要提升血脉,天赋和功法缺一不可,若是能修出九尾虚影,那就说明体内的天狐血脉已经纯到了一定的境界。
当然了,对于天狐血脉来说,肯定是狐尾虚影越多,说明天赋越好和潜力越高的。
可玉娘听了褚彦冲的话,却是一呆。
“二郎,你是不是看错了,我还没有修出两尾来,我……”
话说到一半,玉娘却停住了。
因为她已经感觉到身体中的某些变化——
眨眨眼,然后身后是一片朦胧,两条软蓬蓬的白色狐尾就从身后摇摆升起。
“两尾?我的血脉居然提升了?”玉娘感受到了不可思议。
而且,她所得到的提升,还不止于此。
玉娘檀口一张,一枚红彤彤、弥漫药香、大概有拇指大小的丹丸就从口中飘出,落在了她手上一寸,凌空悬浮。
然后,这枚弹丸绕着褚彦冲旋转了几圈,让他身上最后的一丝不适也都消失殆尽。
百炼红丸,居然是百炼红丸。
据说身怀功德的人,就能在自己体内修炼出这种最善治疗各种内外伤势,解咒除厄的百炼红丸。
而玉娘看起来也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居然已经能达到这个境界了?
不对,不对……
之前遇到玉娘的时候,她可绝对没有这样的底蕴。
难道是……
玉娘倒是没有关心这个,她担心的则是另一件事。
“二郎,等明天我就和父亲商量,会搬离长安的。”玉娘小心翼翼的说道。
褚彦冲没说话,一双大手顺着肩背优美的曲线滑向玉娘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蛮腰,抚上了她挺翘圆润的丰臀。
着手处丰若有余、柔若无骨,褚彦冲感觉到自己身体前所未有的强劲,精神也变得异常敏锐。
可他现在无暇思索其中的诡异之处,他的双手正把玩着两团腴润结实、令人心神俱醉的香丘,简直是爱不释手。
玉娘暗暗叹息了一声,正要说话,褚彦冲的手又动了起来,轻轻抚摸着那腴润柔软的腰肢,低声道:“嗯,这样也好。”
她心中一阵失落,却又有种莫名的轻松。
过了片刻,玉娘淡淡地应了一声,想要坐起身子。
可是褚彦冲的手忽然收紧,她柔软的身子又复贴紧了他:“我家在平康坊,隔壁就有一处两进的院子,正好可以隔出来,让你们全家在那里居住。”
玉娘的呼吸骤然停止了。
什么,让自己住在他家的隔壁?
难道,他不嫌弃自己不是人,而是狐狸精吗?
然后,玉娘就听褚彦冲接着说道:“到时候,我帮你租一间店铺,可以让你和白老丈把仁善堂搬迁到那里去。”
“啊?”
玉娘诧异地抬头,眼波流动,然后婉约地低头,又浅浅应了声是。
这一次,却像一个小女人,得到了自己男人的什么承诺,隐隐带着窃喜。
褚彦冲拍拍她的粉臀:“你的身份有些麻烦,眼下只好这么安排。日后的事,日后再说吧。你放心,既然做了我的女人,无论有多大的困难,我决不会放弃你!”
玉娘乖巧地应了声是,温顺地把脸颊贴到了褚彦冲胸口,听着他结实有力的心跳,心满意足。
有力的大手在她的肩背、腰肢、粉臀上游弋,痒痒的好舒服。
“对了,”褚彦冲问道,“你们一家既然是狐族,为什么夜晚的时候却没有暴露出任何的妖气呢?”
夜晚妖族会吸取日月精华,根本控制不住妖气的散发。
可褚彦冲却没有从白家几人的身上感觉到妖气,所以他才会感到奇怪。
“爹悬壶济世多年,身上有着一些功德,所以他会在晚上帮娘还有妹妹遮掩妖气。原本也许帮我遮掩,可后来我也身怀功德,就不需要了。”玉娘羞涩的说道。
“原来如此,那更好,在内城还是需要掩饰一下身份的,起码要掩饰到我帮你们找到一个合法的身份。”
大唐境内也不是没有妖族的存在,不过那些都是从来没有伤害过人,而且安分守己的妖族才有可能。
褚彦冲觉得,自己只要能在武后面前站稳脚跟,能帮白家人弄到合法的身份,也不是什么难事。
“嗯,全听二郎的。”玉娘欣喜之下,一把抱住了褚彦冲。
不过那条腴润的大腿刚刚搭到褚彦冲身上,她就感觉到一股杀气腾腾。
褚彦冲嘿嘿一笑,只感觉气血涌动,抽了抽鼻子,就闻到了一股香味。
“二郎,刚刚是奴家一不小心释出了红丸,所以才……”
“好家伙,你那红丸不仅可以治病疗伤,还带催情效果的?”
褚彦冲十分惊讶,他可不记得自己给百炼红丸弄过这样的设定。
难道是这个世界自动给补全的,天狐后裔的女子,修炼出百炼红丸,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二郎……”
“别这么叫我,腿有点软。”
“二郎……”
正所谓——
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
菜花戏蝶吮花髓,恋蜜狂蜂隐蜜窠。
一直到太阳初升,二人才终于结束了战斗,交颈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