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彦冲白了月娘一眼:“除了香以外呢?”
月娘嘿嘿傻笑:“我给忘了,等我再尝一下。”
接着她又喝了一口,这才细品了一下,迟疑道:“好像有点淡,要是再咸点就好了。”
褚彦冲“……不光是让你尝咸淡,还有别的呢?”
“哦,有有有,只喝了一口汤,就觉得体内的妖气都有些变强了呢。”
褚彦冲也知道月娘这是在纯粹的扯淡——就算有效果,也不至于这么强,这么快的。
不过只要有效果就好,反正他储物袋里还有好几百斤牛肉呢。
“不够咸?”褚彦冲往锅里撒了一点盐,问道:“现在呢?”
月娘马上又尝了一口,摇头道:“还是淡。”
他又撒了一点盐进去,而月娘再次尝了尝,直接道:“没变化,姐夫,我看你把这些都倒进去算了。”
这个时候玉娘来了,听着二人的对话,再看看锅,再看看妹妹手里的大勺子,一巴掌就拍在她后脑勺上:“你一直在喝一勺汤,你这个笨蛋妹妹!当然没变化!给我重新舀!”
月娘一边苦着脸重新尝,一边说道:“哎呀,姐姐,你别打我的头嘛,万一被你打傻了怎么办?”
褚彦冲就笑道:“还用打吗,你那小脑瓜本来也不怎么灵光。”
很快,香喷喷的牛肉就端上了桌,褚彦冲又摆出了几瓶好酒,把白老丈乐的牙不见眼的。
他还特意拿出一个小罐,放在了鸳鸯的面前。
“他们吃那个,鸳鸯你吃这个。因为怕你的身体虚不受补,吃了反而有害。”
鸳鸯红了眼眶,默默点头。
关心她的身体,还特意单独为她另外准备了菜肴,这让她非常的感动。
一家人吃的是十分的满足,月娘更是吃到捧着小肚肚,靠在椅背上,眼神都有些迷离了。
鸳鸯和玉娘收拾着碗筷,褚彦冲则趁机和白老丈还有白夫人说着这牛肉的来历。
说到紧急处,老两口听的都是后怕不已。
“二郎,你可一定要小心啊。”
“嗯,伯母你们放心好了,我会的。”褚彦冲道,“这牛肉蕴含的妖力不弱,再加上我放进的各种药材,你们一定要抓紧时间炼化才行,不然就浪费了。尤其是月娘……”
看了一眼小女儿,白夫人点头:“放心,我们省得。呵呵呵,还是多亏了二郎啊,要不然只靠你这老头子,咱们哪有这样的口福?”
在老丈人眼里,女婿就是抢走女儿的仇人;可在丈母娘的眼中,就是看哪儿都好了。
因为要花费时间炼化牛肉中蕴含的妖力,所以褚彦冲就没法在这里久待了。
在嘱咐完之后,和玉娘说了几句,就离开了。
磨刀不误砍柴工嘛……
早晚会补回来的。
站在巷口,褚彦冲想了一下今天晚上该去哪里……
然后,就直奔大观园而去。
……
此时的林仙儿,已经沐浴完毕。
她此时身上只披着一层薄纱,下身的宝甲若隐若现。
虽然下身还被迫穿着宝甲,很不方便,可不知道怎么的,她这几天已经以一个惊人的速度习惯,并且接受了这个事实。
有时候,她会吃力的把手指从预留的几个孔洞探入,可根本就无法碰触到自己的要害部位。
几次以后,林仙儿也就放弃了这个努力。
她忽然弯下腰,从床底下拖出了那个箱子。
打开了箱子后,盯着箱子里的东西默默地看了一会。
他……
主人,今天晚上会来吗?
如果来的话,他又会用什么样的方式,来折磨自己,让自己在恐惧中达到巅峰呢?
只要一想到那种无法预料的恐怖,林仙儿就立刻激动得无以言表。
她被恐惧刺激得情欲高涨、性火难耐。
砰——
就在这时,窗子突然被人一脚踢开,随即褚彦冲跃入了房间中。
那冷漠无情的眼神,就象两束强力的磁场,将林仙儿定在哪里动弹不得。
“哼,该死的,难道你忘记了,我上次说过的话吗?”
褚彦冲的话,让林仙儿猛地反应过来,她连忙扒去了身上的薄纱,就这样赤裸着身子爬到了他的面前。
“主人……奴儿知道错了……请主人……责罚奴儿。”
然后不等褚彦冲回答,林仙儿已经打开了那个箱子,从中真的拿出一个不知是什麽材料做的黑黝黝的鞭子,有手指般粗细,颤危危地低头跪着交到他的手上。
褚彦冲将鞭子在空中挥击了一下,发出啪的一声清脆的鞭响。
林仙儿的身子在床上猛得一抖,就象在冷风中打了个寒颤,嘴里禁不住发出一声嘤咛。
就好似已被打到了身子一样,颤抖的声音中竟搀杂着企盼的意味。
褚彦冲猛的一鞭抽在了林仙儿的背上,在她身上划过一道红印。
林仙儿在咬紧的牙缝中呜呀的痛叫了一声,整个身子为之一颤。
不一会,她的背上就已经布满了红色的痕迹,而且她的身子在微微地抖动,嘴里发出的声音不象是痛苦倒象是在快感中的喜乐的呻吟。
与此同时,林仙儿身下的床单已经被打湿了一大片。
“你这个贱奴……”
褚彦冲嘴里骂道,然后上前解开了她手脚上的束缚。
不用下令,林仙儿主动爬到他腿间并将他裤子脱掉。
然后努力地用舌头舔弄着,再将他暴起的火热坚挺含进嘴里,温柔热情的吮吸着。
褚彦冲也不知道,她现在这样做到底是履行她的职责,还是为了他赐给她的鞭打而感恩的回报。
“躺到床上去!”褚彦冲下令道。
林仙儿没有丝毫的犹豫,躺在了床上,一双大眼睛闪烁着畏惧又期盼的光芒,看着他。
褚彦冲俯下身,从那个箱子里拿出了几付带有铁链的手拷之类的东西,然后将林仙儿的双手双脚全部扣住。
不知道要发生什么的林仙儿,连闪躲都不敢——不过也可以说她的潜意识并不想要闪躲。
“请,请主人责罚……”
褚彦冲正对着她的脸跪坐到她的颈子和胸口上,将自己的坚挺塞进她的嘴里,提起她的头发,在她的口腔里开始猛烈地做着活塞运动。